制裁迫害人權的惡棍,目前已是各民主國家的高度共識。繼美國2016年通過《全球馬格尼茨基人權問責法》之後,加拿大、英國以及歐盟多國現在都有類似法律可循,澳大利亞和日本也在積極準備立法。法輪功學員每年整理幾批惡人名單,送交民主國家的政府,要求對其實施制裁,包括禁止入境和凍結財產。所有計入明慧網《惡人榜》的人,都會隨時或已經列入提交名單。
二零一四年以來,在甘肅,很多地區出現對法輪功的誹謗宣傳。伴隨著誹謗宣傳,各地出現大規模綁架法輪功學員的事件。公安實施綁架時,有的家庭,所有成員被同時綁架、非法審訊、實施酷刑;有家人因公安綁架時的暴行離世(如蘭州海石灣法輪功學員關龍山的父親);有家人受甘肅省六一零及單位的脅迫、施壓,離世(蘭州法輪功學員岳普玲的丈夫)。
這一切惡行,跟當時任職甘肅省政法委書記及省委「六一零」組長的澤巴足,有直接關係。
一、澤巴足個人信息
澤巴足(Ze,Bazu)男,藏族,一九五六年六月生,四川若爾蓋人。一九七一年四月參加工作,四川省委黨校研究生學歷,現代管理專業。二零一二年三月,甘肅省委常委、統戰部部長;二零一四年一月至二零一六年八月,甘肅省委常委、政法委書記、甘肅省委「六一零」組長。
二、澤巴足在任期間的部份惡行
據不完全統計,澤巴足在職期間,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七人,他們是:孫麗芳、趙永秀、趙永生、劉蘭英、許惠仙、王喜會、張映堂。
據不完全統計,澤巴足在職期間,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五十人;因訴江,二零一五年至二零一六年八月,綁架二百四十一人,非法拘留六十五人,非法起訴三十六人。
1、甘肅涇川縣趙永生被看守所迫害致死
甘肅省涇川縣玉都鎮法輪功學員趙永生,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中旬被秘密開庭,非法判刑七年,二零一五年除夕夜在涇川縣看守所被迫害致死,年僅五十二歲。
趙永生無妻無子,只有兩個哥哥和一個弟弟。趙永生被迫害死後的第四天,涇川縣看守所才與趙永生的家人聯繫。
涇川縣公安局以六點五萬元的所謂「人命價」了事,家人詢問死亡原因,警方聲稱是腦溢血搶救無效死亡,真實死亡原因不明。警方推脫責任,說趙永生原來就有病。家人反問,如果有病,你們就不會拉人,你們抓去不是在醫院檢查過身體嗎?警方說:再不要,屍體我們就火化,你們就抱個骨灰盒吧。
習慣了幾千年土葬的西北農民,迫於中共淫威,只好於二零一六年黃曆正月初四夜,把趙永生的遺體拉回家鄉埋葬。涇川縣公安局害怕人們知道真相,當晚出動二十多個警察悄悄把包裹的嚴實的棺材護送出縣城,警察說:「法輪功來,我們有槍。」
2、甘肅蘭州市法輪功學員劉蘭英被強制抽血致死
劉蘭英,住蘭州市城關區下溝,蘭州市蔬菜公司退休職工。六十六歲的劉蘭英,二零一五年八月十八日失蹤後,經四處查找,才從鄰居、派出所、醫院有良知的人員口中打聽得知,劉蘭英已經被城關國保大隊強制抽血休克,後「搶救」無效死亡。
劉蘭英八月十八日上街發放光盤時,被蘭州市臨夏路派出所警察跟蹤,後被綁架。在這期間,臨夏路派出所又去劉蘭英家中抄家,搶走兩本大法書籍。派出所按照他們的所謂「程序」非法審訊後,將劉蘭英轉給城關區國保大隊,在交接時,臨夏路派出所所長說:要給劉蘭英「打針」。劉蘭英質問所長,打甚麼針?未答。國保大隊四、五人強行對劉蘭英抽血,遭抵制,就將其壓倒在地,強行抽取,過程中劉蘭英突然休克,四惡警就用腳踢,說是裝死,兩個多小時也沒人管,後發現確實有問題才送去搶救,經過六天的搶救無效而死亡。
臨夏路派出所給城關國保大隊交接時,說劉蘭英家中沒甚麼,就兩本書,國保大隊惡警不放過,又返回劉家中第二次抄家,把家裏翻了個一塌糊塗,搶走家中的電腦、打印機、刻錄機、光盤、紙張等物品,並將劉蘭英的丈夫郭學澤綁架,關進西果園看守所。
劉蘭英被迫害死之後,家裏人找到國保大隊論理後才肯將郭學澤以取保候審的形式放出來,而且要求其女兒、女婿監視看管,且威脅不准「胡說」。
3、遭蘭州女子監獄迫害 女教師許惠仙含冤離世
甘肅省鎮原縣太平鎮退休女教師、法輪功學員許惠仙,二零一五年被非法判刑三年半,在蘭州女子監獄被迫害致命危,人瘦得皮包骨頭,於二零一六年六月十八日清晨一點多被送回當地,於七月八日離世,終年七十一歲。
二零一五年三月,許惠仙被慶陽市國保大隊、「六一零」(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等綁架到慶陽市寧縣看守所非法關押,後被非法判刑三年半。
二零一六年五月,甘肅省女子監獄給許惠仙家人打電話說許慧仙在女子監獄住院,流鼻血止不住,大夫下了病危通知,讓家人到監獄辦理保外就醫手續簽字,然後監獄上報,批准以後再讓家人到當地縣、鄉政法委辦手續,再讓當地政法委上報監獄,監獄同意後就放人。這些手續辦完後已半個多月,許惠仙家人讓監獄放人時,監獄又說病情已經穩定,拒絕放人。
一個星期後許惠仙家人不放心,又去探望,發現許惠仙病情嚴重,連接電話的力氣都沒有,話都說不成,神志不清,家屬要求監獄立即放人,監獄方的理由是醫院得重新下病危通知。家屬說人成了這樣還不放人,你們要負責任。家人回家兩天後,監獄打電話通知,大夫第二次下了病危通知,他們準備送人。
二零一六年六月十七日下午五點多,一輛救護車與一輛警車送許惠仙離開甘肅女子監獄,許惠仙插著氧氣(據許惠仙本人說氧氣早就用上了)。當晚凌晨一點多到達鎮原縣政法委報到,監獄準備將人放下後離開,好像他們的任務已經完成。家人看許惠仙這麼嚴重,請求不要拔掉氧氣,救人要緊,讓先把人送到慶陽市醫院,監獄送人的說要一千五百元他們才送,否則不行,家人只好同意。許惠仙被送進慶陽市醫院急症室,人瘦得皮包骨頭,她丈夫見了嚇得說他活了快八十歲了,沒見過這麼瘦的人,不敢相信監獄把一個好端端的人迫害成這樣,鄉親們看望後都說,太可怕了。
許惠仙一直處於病危狀態,於二零一六年七月八日離世。
4、甘肅慶陽市王喜會女士被迫害離世
二零一三年六月二十八日上午九點多,王喜會被綁架到西峰區公安分局。在一樓的審訊室裏,王喜會遭到許多人的謾罵和非法審訊。當晚因王喜會血壓偏高而拒收,第二天,朱長鎖等惡警就將王喜會送到慶城區看守所強行關押。
在慶城區看守所,一個胖惡警,滿嘴的污言穢語。王喜會被強迫剪了頭髮,並脫掉了衣服,進到監室後,被吸毒犯打了兩記耳光後,又抓住王喜會的頭髮摁倒在地,讓一群吸毒犯對王喜會拳打腳踢。
第二天,王喜會拒絕出早操,那夥犯人就將王喜會的胳膊向後擰起來,推著她跑。回到監室後,她們脫掉王喜會的褲子,用早已在水裏泡著的布鞋打王喜會的臀部、身上,擰耳朵,折胳膊。她們讓王喜會背所謂的監規,那都是些誣蔑大法的話,王喜會堅決不背!到了晚上六點多,兩個牢頭開始打王喜會,一個用泡好的布鞋打,一個用衣服擰成的棒打王喜會的頭臉及身上;還用腳踩王喜會沒穿鞋的腳趾頭……一直打到十點多鐘後,她們累了,就讓王喜會站著,不許休息。到了晚上十二點多,王喜會眼前一片漆黑,突然失去了知覺。
由於持續迫害,王喜會身體表現出心臟病,高血壓的症狀,身體每況愈下,隨時有生命危險。後看守所的警察給家人打電話,叫想辦法接出去。家人找到朱長鎖費了好多周折才給辦了所謂的保外就醫手續。
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六日晚十點多,當家人趕到醫院時王喜會已經深度昏迷不醒。警察一會兒說是在步行街臨西大街西面的巷子裏自己摔倒被人發現的,一會兒說是在西環路被人發現的,一會兒又說下午有人打電話後拉到南街派出所的,派出所發現包內有護身符,叫來朱長鎖認出是王喜會。但人必須得做手術,醫生說手術只有百分之二十的希望。當家人同醫生商量如何搶救時,朱長鎖他們看人已經成了這樣就偷偷地溜走了。
王喜會出院回家後腦子非常清楚,就是不會說話,半面身子不會動彈,有時只能說兩個字。當人一問她怎麼成這樣時,她就指公安局罵。終於有一天,她連說帶比劃說出是朱長鎖等三個警察,把她頭往牆上碰,把她打的腦出血。
二零一五年七月十六日再次腦出血,經搶救無效,於三天後的十九日上午十時含冤離世。
二、在全省散布對法輪功的誹謗言論
澤巴足在任職政法委書記、省「六一零」頭目期間,每年都在上半年,在全省各地,散布對法輪功的誹謗言論。有政府部門在紙杯上打印「法輪功是某教」的字樣;有學校在校門口放置誹謗法輪功的小型展板;社區展板以誹謗宣傳為主;專門的文藝匯演、媒體報導、電子視頻滾動播放;以及公交車上的電視,在節目間隙插播讓市民舉報、檢舉的提示;學生與家長要簽家庭抵制邪教承諾書;有學校組織孩子搞簽名活動;很多地區出現大型展板……這一誹謗宣傳各級政府、機關、企事業單位以及學校、街道社區、報社、電視媒體都參與其中。還將每年的七月作為誹謗法輪功的全省活動月。
三、大規模綁架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天水法輪功學員被綁架三十一人,十人被非法判刑。(雖然澤巴足在職是二零一四年一月,但是對此次綁架後的主要迫害,發生在其在職期間,故此次綁架的罪責澤巴足難辭其咎)。
二零一四年六月十九日,武威涼州區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十二人,十人被非法判刑(一人被判管制)。
二零一四年七月四日,白銀景泰縣警察綁架了五名法輪功學員,三人被非法判刑。
二零一四年九月十五日,蘭州市公安局出動警力,公然闖入蘭州多位法輪功學員家中,將其家中私有財產搶走,將人劫持,就一天時間將十五位法輪功學員非法拘禁,後對塗玉春、焦麗麗、孟玉榮、王毓蓉、杜淑珍非法判刑。
二零一四年九月十九日,甘肅白銀法輪功學員被綁架二十人,四人被非法判刑。
二零一五年,蘭州市公安局在六月至七月間,綁架法輪功學員二十多人,涉及地域有蘭州市城關區、安寧區、榆中縣、永登縣、紅古區海石灣、武威天祝等地,十一人被非法判刑。
四、公然剝奪法輪功學員受法律保障的權利
二零一五年五月,中國大陸掀起訴江大潮。甘肅法輪功學員根據中國現行法律的規定,依法控告首惡江澤民。要求最高檢察院對江澤民利用強權對法輪功學員實施的惡行,予以立案,並追究其法律責任,讓其承擔作惡者應承擔的一切罪責。還法輪大法師父與大法公道,還自己公道。此舉卻遭到甘肅省內從上到下、所謂的司法機關及政府部門工作人員的公然打壓與迫害。
(一)、各地派出所、街道、社區包括單位出面,多次騷擾訴江的法輪功學員。每一次的騷擾,伴隨著抄家、拍照、詢問、強制簽字、強行抽血、按手印、寫不修煉保證、被綁架、非法起訴、非法判刑等等。
(二)、阻止律師為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無罪辯護,不讓律師閱卷、不讓會見當事人、向律師所在地司法局誣告律師、扣押律師、搜查律師私人物品等。司法部門出面逼迫家屬辭退律師;威逼學校讓孩子輟學來逼迫家屬辭退律師;將家屬綁架恐嚇其辭退律師。
(三)、訴江信件被截走,訴江的法輪功學員被肆意抓捕,如白銀市直接從上到下一封訴江狀都無法寄出。
案例1、白銀市司法官員阻撓律師會見當事人
二零一五年一月十五日早晨九點三十分左右,北京律師和陳仲軒的家人來到白銀市看守所,要求依法會見當事人陳仲軒。
看守所所長對律師說:「按照法律規定,律師是可以會見陳仲軒的,但是上一次來了一位北京律師,出了點事,所以現在白銀地方上有一個規定,看守所不能允許北京律師會見(法輪功)當事人。」說完後又給有關單位打電話,是白銀市律師協會會長、甘肅省律師協會副會長朱萬潤,在電話裏,所長問:「不讓北京律師會見當事人是哪裏的規定,有沒有文字性的東西?」
對方回答說是甘肅省司法廳和甘肅省政法委的規定,沒有文字性的東西。律師一定要會見,需要去白銀市司法局或政法委簽字才可以。律師對看守所所長說:「我的當事人所犯的罪名是利用邪教破壞法律實施,但是只有政法委、「六一零」等權力機構才可能破壞法律實施。」所長沒有直接應答,只是讓律師及家人找當地司法局和政法委。
律師與家人打車找到白銀市司法局,律管科的工作人員說他不知道這個事,也沒給他打電話,讓找律師協會的會長方會長。並說方會長回家了,這個事他管著哩,但是他不上班。樓道碰到一女子,聽到說找方會長後,說到蘭州開會去了,不在。
律師與家人又打車來到白銀市政法委找白銀市「六一零」辦公室,市「六一零」的工作人員給律師在電話中說,他們不管,讓找白銀區「六一零」,白銀區「防邪辦」。到白銀區「六一零」辦公室,一姓劉的工作人員問:有沒有律師證?及有關證件?律師出示之後,他仔細的看了之後,讓律師坐下,他就出去了。過了一會回來說,他們不管這個事,直接找看守所所長或公安。還讓律師走法律程序,他們沒有接觸過這種事,也不干涉這種事。律師與家人要求讓批個條或打個電話(給看守所),他們說不給批條,也不打電話。當家人和律師再次趕到白銀市看守所時,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四十五分了。看守所的所長卻說:「他們給看守所不批條也不打電話,你們再去找白銀區「六一零」,讓簽字,不簽字的話,看守所讓律師會見當事人後,他們再不要對我說那些(不好聽的)話了。」
律師與陳仲軒的家人只好解除委託關係。在律師離開白銀後,白銀市司法機關卻將律師告到了該律師所在的律師事務所和北京司法局,要求律師事務所和北京司法局將律師從白銀叫回去,不要介入陳仲軒的案子。
案例2、甘肅李巧蓮被劫持 律師被刁難
二零一四年十月二十四日,北京律師董前勇來到甘肅省白銀市,為法輪功學員李巧蓮提供法律援助。下午四點左右,律師前往白銀區檢察院,從法律角度闡述了李巧蓮信仰無罪的事實,要求解除對李巧蓮的批捕手續並無罪釋放。白銀區檢察院批捕科的人員(一男一女)百般刁難律師,要律師單位電話說要核實其身份。當拿到電話號碼後,他們中有一位出去打電話了,也不知電話打通沒有,他們進來說律師是假的,要檢查董律師的手機並開始翻包,還要搜身。
在交涉過程中,批捕科人員還把門關起來要打電話叫法警來扣押律師,長達兩個多小時,才讓律師出了檢察院。
在扣押律師的過程中,檢察院有人員不斷出來看陪同律師一起來的家屬等人,有人還發現他們從檢察院辦公樓上在給家屬攝像和拍照。
結語:
澤巴足在任的二零一四年一月至二零一六年八月期間,越來越多的律師來到甘肅為法輪功學員做無罪辯護。對違法操作、阻止律師會見、因訴江非法拘禁法輪功學員的直接責任人,向各級司法部門提出控告,要求追究責任人的法律責任。有警察因律師控告悄悄釋放法輪功學員並告知不要說是自己抓的,從此不再參與迫害;甘肅本地律師也開始陸續的站出來在法庭上直言法輪功學員無罪、法輪功無罪。
作為澤巴足,大肆誹謗法輪大法,詆毀污衊「真善忍」普世價值,那是人性滅失和道德無存的生命,在邪黨操控下的狂妄之舉。面對參與迫害者一個個的落馬,神對人的啟示,我們感受到:「三尺頭上有神靈」真實不虛;「暗室虧心,神目如電」,是讓我們守住內心最珍貴的良善,也是上天對人的垂憐和告誡──中國的傳統文化才是神讓人回歸神性的唯一選擇。敬天信神,人才能看到天地之廣、神佛的威嚴,跟著邪黨背離五千年的中國傳統文化,會使人在狹隘、自私與狂妄中毀掉自己、泯滅自己的神性,這才是生命最可悲、最痛苦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