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關一難一層天


【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月二十一日】我是一九九八年底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老弟子。因為有師父的看護,我才在風風雨雨中磕磕絆絆走到今天,對師父的感恩之心,油然而生。

一九九七年回老家,幸運的得到寶書《轉法輪》,由於悟性太差,看到一半就放下了。

一九九八年底我的腳崴了,外甥女來看我,我只能爬著去給她開門。她問我怎麼了,我說:崴腳了。她說這是吃苦消業,講了一些大法的法理,說真、善、忍是宇宙特性等, 我聽著覺得很對,很舒服。奇怪的是,當她要走時,我能正常的去為她開門了!

在外甥女的催促下,我開始再次打開《轉法輪》。這次與上次不同了,真是如飢似渴的讀,餓了就吃,睏了就睡,醒了就看,越學越覺的自己學晚了,悔恨當初對送上門的佛法不知珍惜。我原來腰椎、頸椎都有毛病,腳後跟長骨刺走路疼痛難忍,腸胃也不好,而且子宮發炎,絕經三年了,更年期反應一直很嚴重,一天到晚煩透了。

開始學法後每天瀉肚子,好像要虛脫似的。我求師父幫助,並找到學法煉功點,聽師父講法,學煉五套煉功動作。絕經三年的我又來例假了。十天後全身輕鬆。

修煉就是修心

隨著學法的深入,我明白了修煉要重德,要提高心性,師父說:「心性多高功多高」[1];「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你的身體就會發生一個大的變化;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你身體上的物質保證會出現變化。」[1]

夢中師父給我扔過來一個大法輪,特別亮,晃眼。我在心裏感謝師父,我知道師父的法身時時看護著我,我深深的篤信師父。一次似睡非睡,有個大手在我頭頂上,還有一個聲音說「三字,三個字」。我喊:「真善忍,我就要。」我把自己喊醒了,感覺師父把很多法注入我的大腦,像醍醐灌頂,從頭到腳一股熱流通透全身。

不管遇到甚麼難事,就想師尊的一句法或一個字,馬上就化解了。原來妯娌之間有矛盾,婆婆偏向她,修煉後,明白了這是因果報應,是自己有爭鬥心、嫉妒心,應該修去這不好的心,與全家人和睦相處。「七•二零」中共開始迫害大法之後,丈夫罵我、踹我,想阻止我煉功,兒子也對我喊叫,我想起了師父的法:「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2]我沒動心,沒有動氣,是師父幫我化解了矛盾。夢裏我騎個自行車飛起來,是師父在鼓勵我。

四十天闖出看守所

二零零二年克服重重困難,我為同修傳送資料。

一天派出所警察來了,說:您去一趟派出所,問點事。因為沒有識破他們的陰謀,就去了。到了之後,問我材料來源,才知道上當了。我拒絕回答他們的問題,他們把我關進了看守所。

晚上他們不讓我睡覺。有時市「610」的人來,問這問那。有個惡警還說:要不說把你耳朵咬掉!我心想,你敢!我有師父管,我有罩,我是最正的,師父讓我們大法弟子「正一切不正的」[3],別想從我嘴裏問出任何東西,我是甚麼都不會說的。

我想我為甚麼讓他們鑽了空子,還是忙於幹事忽視了學法。我就背《論語》、背《道法》,告訴他們法輪大法是佛家的正法,你們迫害大法弟子,你們是在犯罪。對進看守所的普通犯人,給他們講人要重德,積德行善做好人,抓緊機會救度世人,使年輕人明白真相得到福報。心正、念正、場就正。

一個警察告訴我:「您甚麼也不說,他們就沒轍。」「對,甚麼也不說。」不管他們嚇唬我還是罵我,還是軟硬兼施,都別想動了我的心,我是師父的弟子,這裏不是我該呆的地方。

一天早晨,我一開門「啪」就摔倒在那兒了,聽過我講真相的年輕人大喊:「出人命了,快來救人呀!」獄警把我送到醫院,當時的表現就是「休克」了。醫生想給我輸液,針就是扎不進去,我心裏明白是師父在保護我,一個聲音說:「別動,別出聲。」聽到周圍亂哄哄的。他們怕擔責任,後來打電話讓家人把我接回家。四十天我平安的回到家。

大法的事就是我的事

二零零四年區裏大資料點遭到破壞。我決定自己建立一個家庭資料點。我雖然文化程度不高,但大法弟子無所不能,向同修學習,從開機關機學起,再學複印週刊、真相材料小冊子。一次複印機壞了,為了不影響印製週刊,晚上冒著雨找同修修理。

後來克服困難學會上網、下載,幫老年同修建資料點。一老學員說:沒上過學怕幹不好。我說:「你怎麼沒上過學,修煉大法十二年了,哪有不會的!」她穩步的幹到現在。她的丈夫說,「你膽子越來越大了!」她說:「不對,是我本事越來越大了。」她丈夫說:「對,對,是本事大了。」

看到同修出去發真相材料,我想我也能發,就帶著孫女像串門似的,兩個孫女也能為我打掩護。

孩子能來到我家是多大的緣份!我教孩子背《洪吟》,接孩子放學回家的路上,每個孩子拿五本真相期刊隨手就發出去了。

找到沒有走出來的老年同修,鼓勵她們多學法,組織交流切磋,共同提高。同修的事就是我的事,大法的事就是我的事。誰需要大法的書我幫忙去請,誰需要材料我就印好送去,誰需要修機子我就去聯繫,誰不能離開家參加學法組,我就去她家和她一起學法……

一次下鄉,碰到一個「七•二零」以前得法的同修,我鼓勵她:「你是正法時期的弟子,要走出來呀,師父等著吶。集體學法煉功,是師父給我們留下的修煉形式,我們不能忘了師父的話呀!」老同修驚醒了。

我一天從早忙到晚,從東忙到西,從南跑到北,做好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該做的。我就是幹這個來的,我賦天命於世間。

爭分奪秒救人急

我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多學法,去掉怕心,師父告誡我們:「大法徒講真相 口中利劍齊放 揭穿爛鬼謊言 抓緊救度快講」[4]。抓緊救人,勸「三退」,先發正念,去路邊,去工棚,發光盤,發《九評共產黨》,送護身符,發真相期刊,有的人主動上前要真相期刊,並舉著真相期刊喊:「法輪大法就是好!」不管夏日炎炎,不管三九嚴冬或刮多大風,我都要去講真相,記不清退了多少,每天少則幾人,多則幾十人,只要我走出家門,有緣人就會來到我身邊,我一定給他們講真相,儘量把這些可憐的人救了。我想我有責任救他們,要用電話救更多的人。可是電話沒摸過,漢語拼音早忘了,英文字母不會,怎麼辦?師父說「難行能行」[1],我就一點一點的學。二零一三年正月,我學會了打語音電話,學會發彩信,回過頭來我去教同修。

為了方便打電話,我買了電三輪並裝上棚子,定好時間地點,同修坐在車裏我教同修怎樣撥打真相電話。我邊學邊教,我會了,再教給同修。做就要做好,改串號、提號、編彩信等等,都學會了。三九天拉著同修到馬路邊小樹林去打電話救人,有時帶著充電器去。

同修們基本打全自動電話,我就開始打對講,先客氣的問好,拉近距離,再講真相勸「三退」,大部份都很順利。學習師父講法,師父說:「當然了,他首先同意退呢,這已經是一步。進一步跟他講真相,要他真能知道,那就行了。」[5]等對方退了之後,再多跟他們說幾句:咱多大的緣份,這麼好的事人命關天,您保住了命,也要轉告家裏人「三退」保平安,並告訴他方法,對方一個勁的感謝。我說:感謝大法師父吧!

最近幾個月,每天少則退十幾人,多則三十幾人,人們在盼望得救!

向內找

我常看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錄像,師父的諄諄教誨,使我難以忘懷。一次遇到電腦上的問題,想找人去問,有的人沒在家,有的人沒時間。心想求人怎這麼難,想打退堂鼓,夢中見到大海浪,我繞著走,這不對呀。回家看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錄像,師父從電視裏出來了,手指著我說:走好你自己的路。再細看師父又回到電視裏,我哭著對師父說:請師父放心,多難也要隨師走到底。細想一下,如果是讓一個大學教授教一個學齡前兒童,教授也著急呀。

當多替別人著想的時候,問題會迎刃而解。一次夜裏電腦又出現問題,心想太晚了,這半夜三更別麻煩同修去了。我心裏想著師父,手摸著鼠標,呼一下閃出來了,是師父幫了忙,我哭著感謝師父。

有一天,丈夫喝多了,要讓外甥女給我量血壓。我就不讓量,孩子很為難,我想:不要因為我,難為外甥女,再一點這些年丈夫沒少跟我擔驚害怕吃苦受累,就這麼一想,他說:「別量了,你忙去吧。」我悟到:只要是自己的一念對了,師父就幫助化解了。

前年我又學會複製破網軟件,讓更多的人上網了解真相。我每天早晨發完正念,必須背一遍《論語》、《道法》或幾篇短經文,才覺得心裏不空。去年六月份實名訴江之後,傳言要怎樣怎樣,我牢記師父講的:「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6]不許他們干擾我,也不能讓他們對大法犯罪,他們沒敢進我家門。

總之要跟上正法進程,不管多忙要堅持學法修心。無論是病業關,還是甚麼難,有師在有法在,學會向內找,就能不斷提高層次。師父讓幹甚麼,就幹好甚麼。夢中我是個淘氣的小男孩,坐在佛的腿上,細看那佛不是師父嗎?我激動的哭了!十八年來,有成功的喜悅,有誤會有委屈,我坦然面對。在魔煉中不斷提高心性,是師父讓我為大法為眾生奔忙,我就是要走師父安排的路,給師父交上一份合格的答卷。

學法修煉十八年,
神奇之事說不完。
一關一難一層天,
忍苦精進隨師還。

謝謝師父!合十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何為忍〉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堅不可摧〉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快講〉
[5]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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