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壞透了」
一次避雨,我和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站在一起。我就主動與他說話:「看你是個政府幹部,你了解法輪功真相嗎?」他一聽就擺手:法輪功國家不讓煉,咱不談這個。我說:「不是國家不讓煉,是中共不讓煉,中共可不等於中國啊。」他一愣,對我說的話注意了。我就接著說:「文革時中共不讓學知識,還革文化的命,當時誰敢說那是不對的?現在的法輪功也是這樣,它不讓煉,是因為它害怕。它就是一個腐敗黨、貪污黨、流氓黨。」他「哦」了一聲,看看周圍,說:「共產黨真是壞透了。」我說:「你這麼明白,咋不退出這個邪黨啊。退出吧,將來天滅它時你能有一個好的未來。」他說:「好,我退。」我就從手提袋裏拿出一本《九評共產黨》送給他,囑咐他好好看看。
「你真有勇氣」
一次遇到一個人,看他很有風度,我就說:「你是知識分子吧,這氣質都不一樣。」他一笑:「我是大學教授。」我說:「那你應該知道中共打右派了,當時的右派不都是知識分子嗎?」他說是啊。我說:「中共打右派可不只是錯啊,那是犯罪。文革中它鼓動學生打老師,整個人類歷史上會有這種事情發生嗎?它是在對中華民族犯罪!你這麼有知識咋還和它為伍呢?」他臉一紅:「大姐,你說的太對了,你真有勇氣。」我說:「大姐給你起個化名退出它吧。」他說:「謝謝大姐了。」
給他一退邪黨,再講法輪功真相,他也接受了。
「江澤民就是個害人精」
一次,我在公交站台上給一個人講真相,他問我有多大年齡,我就告訴他說八十多了,他驚訝地說:「這哪像?這哪像?我要到你這年齡不知得老成啥樣?大姐,你咋保養的?」我就告訴他,我以前也是像他這樣一身病,四十多歲時就拿東忘西了。他說:那以後咋治好了?我說:「不是治好的,是因為修煉了法輪功,這二十年來我一片藥也沒有吃過。這江澤民就是壞,他要不迫害法輪功,你不就也順理成章的修煉法輪功了?說不定比我還年輕呢。」他就罵:「這江澤民就是個害人精,人家都說他是個癩蛤蟆轉生的。」
這時車來了,他上車,我也上車。在車上我繼續給他講真相,最後給他把黨退了。
「你咋這麼高的學問」
一個中年男子正在公園看手機。我走過去,把資料往他臉前一遞說:「這個你能不能看得懂?」他一聽,看看我,就有點發急:「呵,你老太太,啥東西我看不懂?光上學我就上了一二十年。」我一笑:「看你看手機挺認真的,本不想給你資料了,可是其他人我都給了,要是不給你,不是看不起你嗎?」他接過資料一看:「法輪功?我不信這個,我啥都不信,就信我自己。」我說:「你先別急著說啥都不信。你說這天上的星星得有多少?它運行的規律得多麼精確才能保證不相互碰撞?你再看看咱這地上,現在的水污染多嚴重,難怪專家們說:地球上的最後一滴水將是地球人的最後一滴眼淚。這話過份了點,可有道理啊。你出外看看,就咱中國有多少採空區?地上的資源能用多少年?你說你就信你自己,就等於說你就相信無神論,只有甚麼都不信的人才會這樣說。那我問你,這猴子進化到人得有多少中間環節?為甚麼現在找不到?那不就是達爾文先炮製一個假說,然後再往裏面填他的私貨嗎?這不可笑嗎?」
他一聽睜大了眼,直說:「大姨,你啥畢業?咋懂這麼多?」我說:「要說學問,可真要嚇你一跳,我只讀過三四年學。」他說:「不可能,這道理都一套一套的,我都沒聽過。」我說:「你沒聽過,是因為你被中共洗腦了,洗了腦還不自知,還在用它毒害人的東西為自己辯護。」中年人說:「那你說,我聽你的,我知道你這絕不是隨口就能說出來的。」
我就給他講真相,那次真相講的非常好。
「你給我上了一堂好課!」
一次,我給一個比我小一點的老太太講真相。先和她嘮家常。她說他兒子多麼優秀,是個甚麼官,女兒多麼優秀,在哪裏任職。我一邊恭喜她一邊說:「咱這做家長的,可得明白一個理,可不能讓孩子隨著現在的社會走。現在的人心都變異了,明明是錯的,可都被人認為是對的。有些人把錢送給他,你可得在後面說著點。咱缺那倆錢嗎?有沒有不都一樣的生活?你看抓起來的那些大老虎,都多少多少億,可是一被抓,全充公。還落了個壞名聲,那惡名可是幾輩都洗不清的。」她一聽直點頭:「老姐姐,真沒有人給我這麼說過。」
我又給她講:「有些事叫他們也為難。就說這迫害法輪功,上面叫迫害,下面就跟著迫害。可是法輪功那是佛法修煉,能會永遠被迫害嗎?現在全世界只有中共迫害法輪功。那將來要是不迫害法輪功了,清算這些人時,他們怎麼辦?所以對中共的政策真得多個心眼,給自己將來留個回身的機會。」她連著說是。
真相講完後,她由衷的說:「姐啊,你今天可是真給我上了一堂好課啊,我得謝謝你!」
屋裏的人都相信了
一次我去理髮店,給幾個理髮師講真相:「我都八十多歲了,就因為修煉法輪功,現在耳不聾,眼不花。」有個年齡大一點的理髮師說:「耳不聾我相信,你給大家這樣說話,肯定耳不聾。眼不花,我就有點不相信。」說著拿過一張報紙讓我讀。我就讀起來。他又打開手機讓我讀,我還是很流利的讀。他驚呼:「啊,大姨,你這是真的啊!我才四十來歲,眼睛就開始花了。你這是咋保養的?」我就開始給他講大法真相。這一講,屋裏的人都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