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真正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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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一月五日】回想自己四十幾年的人生經歷,二十一載正法修煉歷程,在惡黨十九年的高壓迫害下,遭受了種種的迫害。大法弟子的使命與責任,使我堅定的走在反迫害、助師正法的路上。

前些天,翻出這些年經歷的坎坎坷坷,風風雨雨。特別是漂泊在外這十幾年,兩次在資料點脫險,兩次被綁架闖出黑窩歷盡艱辛,等等,心中有說不出的感觸!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中我在一張表格上填寫了兩行字,內容是:「在詮釋生命真正意義的過程中走向生命偉大的幸福!」醒來後想,「詮釋生命真正意義」的過程,不就是修煉的過程嗎?人世間、正法中再苦再難,真修的大法弟子都在走向生命真正偉大的幸福!

在黑窩反迫害

在勞動教養院的洗腦班裏,邪惡之徒對我強制轉化,大約三十天我每天睡眠不足兩小時。我有的時候真感覺承受到了極限,拖泥帶水勉強走過來。後來我被送到普教大隊。我想應該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闖出黑窩,我和一位同修開始絕食。三天後,管教指使七八個身強力壯的普教端來一洗臉盆水,當著我的面放入半袋精鹽攪和。他們一擁而上把我按倒在地,捏住我的鼻子,四、五把鋼勺狠狠的插入我的口中,一瓶接一瓶的灌鹽水。當時我感覺像沉到水底,生死可能只是一步之遙。我清楚的知道怕失去生命的那個想法是多麼的強烈,放棄了闖關。想到自己當年放下一切,兩次進京證實大法,父親癱瘓在床,我流著淚走出家門,而這次自己卻沒放下生死,我這個生命太自私了,那時懊悔與痛苦交織在一起。

後來我被調走,輾轉後又被調回這個嚴管隊,我要求不再到這個嚴管隊,再次絕食反迫害。我想他們可能還會採取上次那種灌食方式,這回我可能真的失去生命了,但是我想死就死了,死了我也要否定迫害。那一次感到我真正的放下了生死,結果他們採用了其它灌食方式,並按我的要求給我調到其它隊。

無論在哪個隊,遇到大法弟子被迫害,我都想辦法聲援同修。一次在勞動現場樓,最邪惡的洗腦班頭子和一個管理科的警察來找一位同修簽字,同修不簽,他倆大喊大叫命令普教把同修扒光衣服綁上,用電棍全身電擊。當時現場大約一百五十多名普教和六、七名沒轉化的大法弟子。我想這是針對我們整體來的,絕不能讓邪惡得逞,我走上前阻止洗腦班的頭子。他倆馬上大罵著衝向我:「啊,你敢站出來!給我綁上!」本大隊的一個隊長上來把我摔倒,普教把我綁上,這兩個惡人一起來電我,我就用頭向牆上撞去,他們按住我,我就用頭往地上撞,他們停止了對我倆的迫害。我的眉骨撞起一個雞蛋大的包。我後來認識到情急之下我有些過激了,大法弟子不應該撞頭,抵制邪惡迫害是對的。一年後,這個洗腦班的頭子還特意到我被關押的地方看看我,沒想到這個罪行累累的人卻表現出了對我的關心和敬佩。三年勞教期間,經歷幾次比較重的迫害,每次我的指甲上都會出現一道很深的凹槽。

我們的反迫害與正的言行也贏得了警察的尊重,後來我們拒絕勞動他們也默認了。一天大隊長和我談話說:我們沒有你們活得坦蕩,你們雖然遭了很多罪,但是你們能按照你們的意志做事,我們為了工作卻在違心的做一些事。

大隊的教導員看過很多哲學方面的書,曾經在轉化大隊轉化過多個學員,一次他和我辯論,我憑著對大法的理解與正信,把他講敗。後來他說:「你們這幾個沒轉化的哪個不是傷痕累累!」我說:「是!我們都傷痕累累,但是我們維護了我們作為大法弟子的尊嚴!」他說:「你這三年教養就練了一副鐵牙。」最後他說你還有幾個月就回家了,別再給我弄出啥事來,我可以把一個小項目生產的錢都存到你的賬戶上,你隨便花。我說謝謝!不用了。他說當你出教養院時我親自送你出大門。

我出勞教所那天,他親自送的我。村書記說:「他沒轉化呀?」他當著接我的派出所警察的面說:「他沒轉化,但是這小孩兒挺好!」

去利益心、爭鬥心

我們兄弟三個,二哥是常人。我和大哥每次遭惡黨迫害,二哥都會找我父母大吵大鬧。我們哥倆被非法勞教,母親這邊照顧癱瘓在床的父親,大嫂照顧五、六歲的孩子,還得種地,她們的艱辛可想而知。我二哥卻把十歲的孩子讓我母親照顧,他們夫妻出去打工。母親早上做飯,中午還得去學校送飯。二哥那時掙很多錢,可每年只給母親一點錢,都不夠給孩子零花的,而給他岳父家買彩電、買東西。更讓我理解不了的是,他借給曾經大罵並參與迫害我們的村書記幾萬塊錢,而且在一起稱兄道弟。有一年借給我大哥家三千元錢,大哥被迫害抓走,他馬上派人去找我大嫂要錢,真象是落井下石。

我們經濟上剛剛緩過來,二哥重操以前的陋習又開始賭博,兩所房宅全部賣掉還賭債,據說現金輸掉幾十萬。從此以後就不斷的朝我兩家借錢,想盡辦法,而且不管我們生活多艱難。我二零零五年開始被迫流離失所,沒有身份證,打工很困難還要租房,而且大部份時間要投入到正法中需要的事情上。但我儘量節省,每年都攢幾千塊錢給父母,幾年下來有一萬五千塊錢,為的是安慰他們,讓他們認為我在外面很好,可是照樣被二哥想辦法拿去賭場。一年秋收後我家要賣糧,他就對母親說他給賣能賣高價,可是賣完後錢就被他拿走了。有一年他兒子結婚,我和大哥都湊錢幫他把婚事辦了。他以小倆口的名義承包了我兩家的地,農村是以地為生活來源,秋收後他不但沒給租金,還偷偷的把我兩家的地轉租給了別人,他收了下一年的租金。

類似的事還有很多,這些年在二哥身上過的關能夠寫一本書。剛開始我對母親是怨,對二哥是怨恨!同時認為這是對我的經濟迫害,牽扯我做好證實大法的事。我就不讓母親再給他錢,心性守不住時還數落母親,母親很難過。後來母親就背著我們暗中給他錢,寧可自己不花。我多次發正念否定迫害,效果甚微。

一次似乎師父點化我還是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我開始認真的查找自己,認識到這些年我已對二哥形成了很大的怨恨心,而且利益之心沒能從根本上去淨。我應該體諒母親的苦,母親是個非常善良的人,她看到她兒子債務纏身,能不心疼嗎?常人講母子連心哪!而且二哥和我們一定也是有因緣關係的,也許我們哪輩子欠他很多要還的。從修煉的角度上看,也許是歷史的久遠為了我們修成,他被安排來給我和大哥提供魔難,可正法後,提供魔難的生命將不會像舊法理規定的那樣也去圓滿,那這樣的生命不可憐嗎?

現在我徹底的去掉了對二哥的怨恨心。有時回家看到母親沒錢,我就給她,家裏的錢不再過問。我成家後二哥想辦法找到我的出租房,以看病為由跟我借錢,我和妻子也借了他,還給過他一次錢。一次我去堂兄家做客,他講一件事:我二哥一次賭錢輸沒了,住在我媽家,早上起來說腰疼的厲害,我媽趕緊給他拿錢讓他去醫院看病,他實際卻拿到賭場。我聽了後,心裏沒產生任何漣漪,覺的師父在檢驗我,看我的心去沒去淨。二哥全家都早已三退,他本人知道他在難中真正幫他的是學法輪大法的哥哥和弟弟。現在想一想二哥能拿走我甚麼呢?他真正拿走的是我的怨恨心、爭鬥心、利益心!

做好協調 助師正法

從勞教所回來我認識到,要想更好的揭露迫害講清真相,與同修們交流,讓大家寫出被迫害經歷,揭露邪惡。大多數農村同修受文化障礙不能寫,我就讓他們敘述具體事件我來編寫,同時收集各鎮惡人惡報實例,整理後發給明慧。明慧發表後,我們再用於本地真相資料中。

在邪惡最瘋狂的那幾年,各鎮同修遭迫害的情況時有發生,我都會在第一時間趕到該鎮調查情況,然後去派出所記錄警察姓名,調查他們的電話號。由於不斷總結經驗,能很快調查出正副所長的手機號碼,回來後發給明慧,並立刻編輯不乾膠和曝光材料,大量打印後拿到該鎮讓同修們散發、張貼。縣城內也大量做,縣內協調人再協調同修,把曝光材料郵寄給該鎮派出所人員及政府幹部、縣公檢法等相關部門成員,以進行大面積曝光並講清真相。後來隨著真相電話的普及,我們收集了公檢法系統、企事業單位、教育系統等大量號碼,將各種曝光材料與真相製成彩信發送,而且是經常大面積覆蓋。

邪黨開奧運期間,本縣多名同修遭綁架。其中一個鎮接連抓大法弟子湊名額,在當地製造恐怖。我來到該鎮,幾位同修正在幫一位剛剛被放回來的同修秋收。我們做了簡短的交流,決心一定要解體這次邪惡迫害。同修們坐在地頭發正念,我去派出所記人名、拍惡警照片。由於路遠,一位同修讓她的女兒騎摩托車載我去。在派出所抄寫名字的過程中,同修女兒示意我牆角有攝像頭,我告訴她沒事。那時的思維裏已沒有別的,就是想太邪惡了,必須解體迫害。我拿著手機在走廊裏搜尋著照片,同修孩子非常有正念,我走到哪裏她也跟到哪裏。在二樓拍照時被一個打掃衛生的人看見,我就先發制人,走到他跟前問他警察都幹啥去了?他說,前一會兒都出去了。我想可能是我們的正念解體或嚇跑了邪惡。幾天後我把做好的公開信和不乾膠拿到該鎮,同修們整體配合,一晚上做遍鎮裏的大街小巷,邪惡的迫害立刻停止。

有一個鎮的派出所所長非常囂張,幾次親自參與迫害大法弟子。我以《登上惡人榜的派出所所長》為題對他進行了詳細曝光,揭露其惡行,告訴民眾他已被收錄在國際互聯網《法網恢恢惡人榜》中,惡人榜編號是多少。他氣的拿著傳單暴跳如雷。我去送材料的同修家離車站很遠,那天我送完資料回車站時,全身被雨都澆透了,天黑才回到家,躺在床上我感到自己的身體像海浪一樣無限的向外擴延。

前些年同修沒有私家車,去各鎮送資料、耗材及修好後的打印機等,都是用大兜子、紙殼箱裝好後乘大客車去。為了省錢,如果東西不是太沉,下車後我一般不打車,背上東西走到同修家。為不錯過回去的大客,往返多是匆匆忙忙。坐大客我基本都不浪費時間,抓緊學法。車上嘈雜需要加強主意識,後來在車上學法有時比家裏還入心。

這些年一旦發現哪個項目救人效果好,我就盡力推廣。有一年,我和妻子同修開始用手機對講,直接勸三退,效果很好,就在本縣內交流推廣,很快同修們都開始了這個項目。接著我就與周邊縣的協調同修聯繫,與幾個同修配合到各縣推廣該項目。採取先交流,當同修面對講示範,然後技術同修教技術一條龍服務。大約不到一年時間,周邊五、六個縣的很多同修都增加了這個救人項目,救人數量大增。

作為一名協調同修,我覺的最重要的是幫助同修都參與到各個講真相救人的項目中,使同修們都能走出各自證實大法救度眾生之路。同時還要有整體意識,一旦需要整體配合,如營救同修、曝光邪惡等,大家都能放下自我,配合整體,這樣才能更好的解體邪惡、營救同修。協調同修本人更應該在項目中,在反迫害的巨大壓力中走在前面,紮實學法、實修自己,不把同修帶偏,這樣同修們才會認可你,才會更好的配合整體。

這些年做協調總的體會是,協調同修表面上好像是多操一些心,多付出一些,實際上卻收穫最多。師父不斷的給予我們完成好每一個正法項目的能力與功能,豐滿著大法弟子將來的一切,成就著我們的生命,還要把我們所做的事引申的更偉大。所以無論在表面空間我們哪個項目做的多成功、哪件事情做的多好、聽到甚麼讚揚,我的心裏非常清楚這一切都是師父做的,我們沒有任何值得顯示與驕傲的,有的只是對師父的無限感恩!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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