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黨迫害大法後,我經常給各地監獄、勞教所、本地的派出所、公安分局及單位公安科寄真相資料、寫信或面對面講真相,他們中有很多人明白了真相,有的不再參與迫害法輪功了,或在自己職權範圍內保護大法弟子,或改行跳槽。
政保科長「改行」了
我地公安分局政保科(現在叫國保大隊),是邪黨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的主要犯罪部門。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前我是當地輔導員,迫害開始後將我列為「重點」。政保科長到單位來找我談話,同時給單位領導施壓。致使我家電話被監控,並限制我的活動自由。
有一次,有人叫我到政保科談話。剛走到門口,就看見科長辦公桌上擺了一堆大法書,我問科長:「你在學大法嗎?」他說:「研究一下法輪功。」過後我給他寫真相信、郵寄真相資料 ,並勸他不要參與迫害。後來知道他也在看大法書了。
二零零五年九月下旬的一天上午,我和妻子上街買菜。返回途中,從鬧市區路邊的一輛嶄新的黑色轎車內傳來一男子的聲音,忽然聽見有人叫我的名字。我回頭一看是政保科長,他是送一個女警察去辦事。他走到我身邊,笑著說:「好久不見了,你的身體比原來好多了。」我說:「我是修煉真、善、忍的,身體肯定好。」我接著問他:「你還在政保科嗎?」他說:「不幹這個,能幹啥?」我說:「大法弟子都是好人,別幹這個了!」這時那個女警察辦完事正好走到車邊,他靠近我身邊悄聲說:「你注意點啊!」我笑著點了點頭。後來得知他已不在政保科幹了,改行在「出國簽證辦公室」上班了。
派出所所長的變化
我們單位屬於大型國企,修煉大法的有一百多人,迫害前,長期堅持集體煉功的有六十多人。邪黨迫害大法後,不少同修被強制送洗腦班洗腦,有十幾個同修被非法拘留、勞教、判刑和抄家。因為當地派出所所長積極參與迫害,我就給他寫了真相信。因他買的新房與我在同一小區。有時偶爾碰見他,我就給他講真相,他推脫說工作忙。
不久我又遇見他,見他態度有所改變,我給他講:「法輪功是修煉真、善、忍做好人的,是一種信仰。」他說:「我要吃飯,要養家糊口。」我說:「你可以睜隻眼、閉隻眼嘛!」他沒吱聲,急著上班去了。
二零零六年四月中旬的一天下午四點鐘,我在市區講真相返回小區時,見有十來個警察、協警在路邊,好像在等人。我剛進小區大門,突然一輛警車開到我身邊急停。下來三個警察,其餘警察將我團團圍住。只見那名所長走到我身邊,對我說:「到你家去一下」。這時,旁邊有不少職工、家屬圍觀。我對所長說:「有甚麼事,就在這裏說吧。」他說:「今天到了你家,我的任務就完成了。」其他警察不由分說將我推進警車並向我家樓房開去。在車內所長對我說:「我從你們單位領導、職工、家屬那裏了解到你的情況,你的口碑特別好!」我說:「是啊!因為我是修真、善、忍的好人嘛!」所長說:「現在政府把法輪功當敵人了。」我說:「我和你是朋友,是江澤民壞,栽贓陷害迫害法輪功」。(私下裏所長與我多次接觸,他也認可我是他的朋友。)
警車到我家樓下停住,所長與我手拉手上了我家四樓,兩警察隨後。我開門讓他們進屋,所長叫我在客廳沙發上坐下與他交談。兩個警察各去一房間查看,他們好像是查看我家是否有電腦、打印機。那名年輕警察在房間門口看室內沒甚麼,就退回客廳。另一中年警察到另一房間看也沒有他們要的東西,他就開始翻找,拉開床頭櫃,看見裏面放有大法書。所長正與我談事,我馬上意識到這是非法抄家。我立刻正告他們:「怎麼這樣對待我?」所長不吱聲,顯得很尷尬。中年警察被震住了,十幾秒鐘才緩過神來,急忙將床櫃推回原位,退到客廳,只聽他自言自語到:「看你是所長的朋友,就算了。」兩個警察站在所長旁邊聽我們談話。這時,所長突然說:「你說江澤民壞!我也說江澤民壞!」兩警察驚訝的看著所長。只聽所長對兩警察說:「算了,我們回去。」他們很快離開了我家。
二零一八年九月下旬,原工作單位所在地的派出所長、片警、綜合辦(六一零」)主任穿著便衣開著警車,來到距幾百公里外的我家鄉城市,向當地公安局警察查到我兒子的住宅地址。一天午後,他們敲開了兒子家門。這時我從外地回家,剛從樓道電梯出來,見我兒子家門大開著,客廳內站了不少的人,還有三個全副武裝的警察,這時我要想退出來是來不及了。這時「六一零」主任將我叫住。片警則用微型攝像機在室內錄像。我正色道:「趕快關掉攝像機。不然,我馬上離開。」片警立即關掉攝像機。派出所所長說:「我們專程來見你!」我說:「我離開某某市已八年多了。」 所長說:「你的戶口在我們轄區,我們不來還交不了差。」既然是這樣,我也沒有迴避的必要,正好給他們講真相。他們都在認真聽著。過了一會兒,所長問我:「你回老家八、九年了,以後還準備回某市居住嗎?」我說:「已經習慣老家生活,不打算回某市居住。」所長說:「我提個建議,將你的戶口遷回老家。」我說:「可以遷回。」所長說:「叫你兒子來辦就行。」他們很快離開了我家。
第二天,所長打電話告訴我兒子:「你可以不來辦。我們給辦好,用快遞寄來。」三天後。我果然收到了他們寄來的快遞郵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