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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慶女子監獄唐安智對幾位六旬老太太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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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九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重慶報導)在重慶女子監獄,獄警唐安智為了所謂的「轉化」,施用種種慘無人道的手段折磨法輪功學員,包括六、七十歲的老太太,她們僅僅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真善忍」,不僅遭到中共法院的誣判,而且在獄中受盡折磨。唐安智慫恿那些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犯人說:死了用席子一裹就完事了。

在她們以下的自述中,都揭露了獄警唐安智指使包夾犯人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狀。

69歲的法輪功學員譚昌蓉的自述

唐安智打算在一個月內「轉化」(即強迫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我,除指使四個專門負責迫害我的「包夾犯人」(刑事罪犯)打罵折磨我外,她也多次親自動手打我,搧我耳光。我說:「你不是受過高等教育嗎?為何張口就罵人,還動手打人,打人是違法的。」她說:「你不『轉化』,老子就是要打你,這是監獄,是暴力機關,你是失去了自由的人,今天是老子的天下,沒有你龜兒子說話的權利。」「老子起了一天的雲,沒下到雨,那怎麼行。」「罵你打你又怎樣?你去告我,我不怕,下十八層地獄我去就是。」「沒有哪個人敢和我對嘴,你居然敢和我對嘴!」她又來打我,搧我耳光,還說:「你轉不『轉化』?不『轉化』老子收拾你的辦法多得很,把你兩個兒子叫回來,在監獄外面租房子,天天叫他們來給你做思想工作,不准他們去掙錢,你以為共產黨的錢那麼好掙嗎?」我說「轉化」是自願的,不是強制的。唐安智說:「那不行,到了我這裏必須『轉化』。要人人過關」。

演示圖:電棍電擊

因我不寫污衊法輪功的「五書」,她就拿寫好的讓我抄,我還是不抄,她就用電棍電擊我全身,我全身被電得傷痕累累,那個「五書」是唐安智用電棍逼我抄的,那不是我的真實思想。晚上洗澡,包夾犯人都把眼睛閉上不敢看我的身上的傷痕。我聽幾個包夾犯人議論說:「好難看喲,全身都是觸滿了的,觸得好老火喲。」

一次下午四點多鐘,唐安智把我帶去教學樓無監控的房間,讓我蹲軍姿,不准換腳,不准我吃飯,直到晚上十二點多,又搧我耳光,說我不寫思想彙報就不准出這個門,我說你是一個警察,我幾十歲了,你想打就打,想罵就罵,按規定不准刑訊逼供,不准打人虐待,你是在執法犯法。她說你沒有權利和我談法律。我說,我幾十年來,見過很多運動,文革時期打死人、打傷打殘人的,運動過了,最後都受到了懲處。被她折磨近八九個小時,又是盛夏酷暑,又不准我吃飯,我昏倒在地,她還說我倒在地上是「痞」她。

我沒病沒痛,卻被強行灌中藥水,是藥三分毒,我不喝,幾個罪犯和獄警就強行按住撬開我的嘴灌,我的門牙被撬掉幾顆,而對其他罪犯卻隨便喝不喝 ……

64歲的法輪功學員曹學均的自述

當天到了女子監獄,在廁所裏,我被扒光全身衣服,拳打腳踢,六、七個刑事罪犯抬手的抬手,抬腳的抬腳,將我抬起往地下摏。我不「轉化」就天天罰站,把我腰桿打傷了,打得我站不起了,倒在地上。唐安智還叫人來拍照,叫所有的人來看,照完相說我耍橫潑。唐安智還指使包夾犯人把我從屋裏倒起拖到操場去強制集訓,那天操場還在下雨,我全身都濕透了。

唐安智指使包夾犯人天天逼我「轉化」,逼我寫污衊大法的文章,我不寫就對我拳打腳踢,不讓我睡覺,說甚麼時候寫就甚麼時候睡,吐口痰也打,蚊子咬了動一下又是拳打腳踢。白天黑夜都不准睡,睏得眼睛閉一下,包夾犯人罪犯田立新、明進就對我拳打腳踢,用冷水潑我。還不准說話,我一說話田立新就用廁所的又髒又臭的踩地的帕子來塞我的嘴,塞了好多次。田立新還說:再不「轉化」,我就用夾過的衛生巾堵你的嘴。田立新,明進把我弄到放鞋子那個屋裏去打暈死了,我大小便拉到身上也不知道,說是把我搶救過來的。

我所親眼看到的:法輪功學員王正芳被打得死去活來,打暈死了又弄到醫院去搶救活了。法輪功學員丁紅梅被包夾犯人陳海燕她們抓著頭髮往放鞋子的鐵架上撞,頭撞得大包小包的,臉天天被包夾犯人打得紅腫,腫得很大。

69歲的法輪功學員李正英的自述

在一監區,我曾昏倒多次,包夾犯人劉燕、劉召軍從二樓將我拖到一樓監舍,說我裝死。幾個罪犯輪流踢、打,用掃把戳我、潑水。後來我昏迷了,甚麼都不知道了。劉燕報告給唐安智,劉燕說:「唐警察(唐安智)說了,她裝死耍潑,把她抬出去,甩到外面操場壩暴曬,看她還敢不敢裝死,死了用席子一裹就完事了。」

唐安智和一監區獄警,每天輪流審訊、問話。包夾犯人每天強迫我站著背監規、寫心得體會、誹謗師父、誹謗大法。但我每天都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寫大法的美好、神奇。包夾犯人劉燕、劉召軍看後撕爛,逼我按她們的要求寫。不按她們的要求寫,就每天從晚上站著寫到天亮,每天熬通宵。

為了逼迫我所謂「轉化」,每天逼迫我看誹謗大法的碟片,逼我罵師父,罵大法。劉燕、劉召軍寫好所謂「斷絕書」,我不照抄就不讓我上廁所、不准睡覺、不准洗漱、不准用勺子吃飯,她們還用擦廁所的臭毛巾堵我的嘴,經常打我的耳光,劉燕把我左邊耳朵都打聾了。我身上經常青一塊紫一塊。我每天還被迫站軍姿、坐小板凳,屁股都坐爛了。

重慶女子監獄的殘酷迫害導致我的眼睛至今看不清,腳走不穩,腳桿腫脹直到大腿,全身疼痛,屁股至今都坐不得。

64歲的法輪功學員丁紅梅的自述

包夾犯人罪犯陳海燕說:「對待法輪功要像冬天的冰雪一樣冷酷無情,水火不容,是敵我矛盾,採取甚麼手段折磨都不過分。」其她包夾犯人還說:「對待法輪功我有新招,打她呢我們手痛,用新招就不用手痛。」

她們用洗臉盆裝一滿盆水,讓我端在手裏,不准挨著身體,水不能洒在地上,若有水洒在地上,就用我的衣服來擦,擦完就甩給另外同室的另外一個法輪功學員洗,洗完就歸她。有時讓我雙手提兩個大半桶水,不准將桶放在地上,若被發現桶挨到地上了,就會被加滿水。從早晨七點多一直要提到凌晨五點半才讓睡覺,五點五十又起床打內務,吃飯,之後繼續提端水,連續不斷的折磨,雙手被打起八個大血泡,站著也打瞌睡,雙腿腫脹得像大象腿。

包夾犯人還讓我連續不斷地在矮凳子起坐,起來坐下為一個,讓我連續做一千六百個,若不連續,又重做,累的我上氣不接下氣,衣服被濕透,且不准洗澡換衣服,再臭都得穿,做完下蹲就是站軍姿,接著又提水,軍姿站不好就用帽扇把狂打,搧耳光,還用筆尖刺我的頭部,跟打針一樣的痛。每天強迫看栽贓陷害大法的邪書、光碟、並按包夾犯人的意思寫心得體會,由包夾犯人修改,再由本人謄抄,包夾犯人認為合格了,才准睡覺,常常是每天只能睡半小時至一小時,不「轉化」就一直不准睡覺不准上廁所。最惡毒的是只能站著寫,手裏拿著軟軟的信箋紙,沒有墊的,寫得很慢。寫不完不准睡,我就只能站通宵。如果睏得睜不開眼睛,包夾犯人就用茶葉水潑我的臉,用風油精刺我的眼睛。打我的頭、搧耳光、敲我的背,不准我閉眼,讓我清醒。我身上到處都是大包小包,青的紫的,數不過來。

一次,因為我寫了兩篇講真相的心得體會,犯人包夾陳海燕看完後,一把抓起我的衣服,拖我到洗漱室,把我推倒在地上,狠狠地暴打我。一邊罵一邊打,陳打完了,張瑩、蘭怡、石玥又跟上,接著暴打。我全身上下,特別是小腹部位的瘀青個半月都沒消退。

更有甚者,除酷暑天不准洗澡,還每晚都強迫我蓋監獄發的八斤重的棉被,只要看到我沒蓋好,就將棉被重新紮緊,嚴嚴實實的,像冬天蓋被子一樣。不准掀開。重慶那麼熱的天氣。八斤重的棉被蓋在身上,有多熱可想而知。 可是在乍暖還寒的三月,包夾犯人卻將一盆盆的冷水從頭上潑下,我被嗆得出不了氣。衣服濕透不准我換,硬逼我穿乾。每天我做洗漱室衛生,陳又一盆盆水潑在我布鞋上,不准換,穿乾,令我腳濕氣,起泡爛癢,出黃水。

每天早餐吃饅頭,我要求拿一個最小的,可包夾犯人故意選兩個最大的強迫我吃完,還不准我喝水(我水瓶裏的水,她們全部倒走,根本沒水可喝)只能幹咽,咽得我嘔吐、差點背氣。這種折磨持續了六個半月。

二零一六年八月二日早晨,我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被包夾犯人張瑩一掌推到洗漱室的牆上被彈回來倒退兩步,致使我左手腕已嚴重錯位骨折(至今已經兩年過去我的手腕還鼓起一個大包)。晚上包夾犯人端兩盆水潑在我身上,還譏笑我:「瘋婆子,賤人,莫裝……」

至今兩年過去了,我於二零一八年出獄後到醫院檢查,我的手還是這樣。

以上披露的重慶女子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行徑只是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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