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七年八月份,我突然嘔吐不止,我地區同修知道後都來幫我發正念學法,同修也從心性上幫我找執著心。就這樣,表面上我好像不吐了,可是無論誰問我「好了嗎」?我只要說「好了,沒事了」,第二天準吐。只要一說一提就吐,一次比一次吐的厲害,每次都吐兩、三洗臉盆。但不管怎麼吐,我該做資料還做資料,每個星期的真相和週刊我都準時做出來,真相台曆做了一千兩百本。
轉眼到了二零一八年,我吐的更頻了,甚麼都吃不進去了,吃甚麼吐甚麼。無論怎麼吐,同修都鼓勵我吃東西,就這樣,我吐了吃,吃了吐。一次我吐完就全身抽,感覺心臟也在抽,兩個手攥的緊緊的,掰都掰不開,兩條腿也僵硬了,意識好像也要沒有了,同修急的請師父救我,晚上留下兩位同修陪我住,第二天同修又都來了,我還是抽,其中有位同修說:「咱們唱大法歌吧。」我們三個同修就唱起《得度》。這時我哭了,兩位同修也哭了。就在這一瞬間,我不抽了。我們知道這是慈悲的力量,化解了那個物質。
可是好了沒幾天,我又接著吐,從嘴裏噴出的時候我看到就是紅的,吐到盆裏是黑的,我吐一口,就在心裏念一句:「這都是假的,不是血,是假相,是舊勢力演化的。」同修也告訴我是假相,啥都不是。我的丈夫、女兒都是常人,我吐一口丈夫就嚇出一身冷汗,我女兒流著眼淚說:媽,你不能死。我說:我不會死的,我有偉大的師父,無所不能,就是我有做的不對的事,我沒找到,等我找到了就好了,你放心吧,我師父會救我的。我也和同修說:我生死就交給師父了,我也想和同修交代一下,耗材和機器怎麼辦?同修都制止我不許說,我幾次要說都沒讓我說,同修就是給我讀法、發正念、鼓勵我信師信法。就這樣我又不吐了。
到了四月三、四號我又開始吐,有兩位同修來和我學法、發正念,同修走後我就開始吐。到晚上又有兩位同修來了,我對他們說: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有位同修說:是你不讓人說的執著心。就在這一瞬間,我不噁心了,肚子裏一動一動往上拱的不讓說的那個生命沒有了,我想吃東西了,這幾天饅頭、米飯、水果甚麼都能吃了。我的面容也發生了變化,好看了,顯的年輕了,不像骷髏了。
其實偉大的師尊一直在點化我,一說一提就吐,就是告訴我不讓人說的心,我就是沒悟,長達半年之多,師父借同修嘴也點化過我,我不讓人說,我當時根本沒往心裏去,也沒在意,覺的同修是在挑毛病,就沒深想,就是忙著做事了,忽略修心修自己了,眼睛總是看別人沒看自己,我太慚愧了,愧對師尊的教誨救度,師尊在各地講法多次講過關於不叫人說的法,可我沒對照自己,真是愧對師尊、對不起師父,讓師父操心了,拖累了同修,同修啊對不起了,我從不讓說的心找到了更多的心、爭鬥心、妒嫉心、怨恨心、強勢心、看不起人的心、向外找的心、疑心,等等人心。正法到了最後了我要在修心上下功夫,找自己,多學法滅掉執著心跟師父多救人回家
叩謝偉大的師尊沒放棄我這個不爭氣不精進的弟子,謝謝同修慈悲的鼓勵,使我能堅定信師信法,才能闖過這艱難的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