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綁架的日子裏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七月四日】我今年四十八歲,是江西省鷹潭市一名大法弟子。

二零一八年五月四日晚,我去火車站接在外地讀書的女兒。途中,我給一位十二、三歲的男孩講了大法真相,並送給了他一本小冊子,男孩表現出一副很認真的樣子,沒想到,轉眼就去打了一一零報警。當我來到火車站出口剛接到女兒,一一零警察也隨即而至,將我強行綁架到了鷹潭市月湖區四青鄉派出所。

就在我被不明大法真相的警察綁架的一剎那,我感到了一團白色的能量圍繞著我,在我身體周圍形成了厚厚的屏障,我知道師父的法身和護法神在保護我,我沒感到害怕,只是有一點不知所措,頭腦一片空白,在心裏求師父救我。

到了四青鄉派出所,警察們強迫我和隨身帶的大法真相小冊子拍照,我一口拒絕了,我義正詞嚴的告訴他們我沒有犯罪,我不會配合,他們這樣對待我是犯罪。一個年輕的警察使出吃奶的力氣,使勁掰我握的緊緊的右拳,好不容易掰開我的食指,他就兩手抓住我的食指往後折,要是一個常人早就會被他折斷了,可是我的食指無論他怎麼折騰,就如棉花糖一般,柔軟而屹立不倒,無奈下,他只好放棄。隨後鷹潭市月湖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大隊長賈瑞也來了,他命令警察打開審訊室的門。我對他們說:我進了審訊室,我是不會回答你們的任何一句話的,因為我沒犯法。

到了審訊室,我看到那個鐵椅子,心想:我是不會坐那鐵椅子上的。就這樣一想,賈瑞就叫我坐在辦公的木椅子上,警察們輪流非法審訊我,我除了講大法真相,勸他們「槍口朝上抬高一釐米」,所有的問話我一概不答,並拒絕簽字。

有一位面善的警察不斷套我的話,看我不回答,就用言語刺激我,說我是修真善忍的,卻不說真話,說我自己做的事不敢承認,膽小……無論他怎麼用話語刺激我、貶低我,我都保持沉默,有時也想反駁他們幾句,又一想還不就是個爭鬥心嗎?我就不說話了。最終他們無奈只好給我安了個莫須有的罪名,行政拘留十五天。

他們將我帶到鷹潭市一八四醫院做體檢,測出我血壓高達二百多,賈瑞就問醫生有甚麼辦法讓我迅速降壓。醫生拿來一粒黃色藥丸,說只要把藥含在舌尖下,血壓立即就能降下來,賈瑞叫我照做,我沒理會他,我對眾人大聲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沒有犯法,我不吃這裏的藥,放我回家。我在家裏自己會調養好。」

賈瑞他們就將我綁架到鷹潭市拘留所,因為我血壓過高,拘留所拒收,又將我綁架到鷹潭市監管醫院,途中賈瑞對那些警察說一定要使用所有關係,讓監管醫院收下我。在場的警察都不做聲,包括那位叫熊劍波的警察,他是四青鄉派出所專門主管迫害法輪功的(鷹潭市的法輪功學員胡德元、劉寶珍都是經過他的手被判刑,至今還在監獄裏)。

一開始熊劍波很兇,我問他名字,他不敢說,後來一個警察叫他時,我才得知,我便笑著對他說:「原來你就是熊劍波啊,聽別人講,你現在全世界都出了名了,你的名字都上了明慧網了,你為甚麼不給自己留條後路呢?將來法輪功平反的時候,你怎麼辦?」他聽後尷尬的笑了笑,從此不再兇巴巴,也不再說甚麼了。

到了監管醫院,我告訴醫生,我煉法輪功,沒有犯法,我不會配合治療,我要回家。醫生是一位年輕的姑娘,還有點責任感,看到我的血壓這麼高又不肯簽字配合治療,就拒收。可在賈瑞和監管警察的強制命令下,最終無奈,只好簽收。就這樣,我被迫關在監管醫院,呆了十天。

在監管醫院,我不配合治療,不測血壓,不吃藥,就是不斷背法、發正念、煉功,說來慚愧,我只會背《真修》這篇經文,連師父的《論語》都只會背一半,我就反覆背我記得的師父講過的法或經文,哪怕是一兩句,我都反覆背,要麼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求師尊加持弟子正念正行。在這期間,我的身體整個都被能量籠罩著,腦子裏沒甚麼雜念,我知道外面的同修在幫我發正念加持我。

由於室內整天放電視,我無法入睡,便加長了煉功、發正念的時間,犯人們不理解,我告訴他們:「煉功沒有時間限制,有時間就多煉,沒時間就少煉,工作太忙就不煉,以後有時間再補上,我在外面(指在家時)要照顧父母、做家務,哪有這麼多時間煉啊,現在有時間了,不煉功幹啥,再說我又睡不著,乾脆煉功,這樣我人也會舒服。」是啊,她們看我不睡覺、不吃藥,精神還這麼好,皮膚還白裏透紅,很是羨慕,也學我的樣子打坐。

沒想到由於我多煉功,能量場大了,神跡出現了──五月十三日這天,因為是師父的生日,普天同慶,一大早,我把饅頭恭恭敬敬的擺好,心裏遙祝師尊生日快樂,然後我就去鐵窗邊晾衣服,鐵窗邊裝了兩個報警器,人只要靠近鐵窗,報警器就會發出聲音自動報警。剛來時,我不知道,就站在鐵窗邊,報警器不斷的報警,同室的犯人趕快叫我離開,說如果報警器不斷的報警,會招來獄警,會挨罵的。然而這一天,也就是五月十三日這一天,我發現報警器對我失靈了,無論我怎麼在鐵窗邊行走、活動,報警器就是不發出聲音,我告訴了同監室的犯人。她們都走過來試驗,發現除了我之外,別人一靠近報警器就會報警。

這一下熱鬧起來了。犯人們都說法輪功真神奇,煉出功來了。有一個涉嫌販賣毒品的醫生犯人說:「今天不是自己親眼所見,誰都不相信,講出去,人家還會說法輪功給我們洗了腦。」我告訴她們:「今天是法輪大法日,是我師父的生日。」她們激動的說:「托你的福了,謝謝你。」我說:「謝謝我師父吧,是你們根基好,大法讓我顯神跡給你們看。」她們非常激動,一個犯人立即雙手合十,嘴裏念著:「謝謝師父,謝謝師父!」有的犯人則學著我煉功的樣子盤腿,有的則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有一位信佛的犯人則直接對我說:「你不是人,你是神。」我想:我真的要出去了,報警器已不起作用了。而且前一天,獄警也說了一句:「這麼高的血壓,又不配合治療,這兩天就讓她出去。」我告誡自己不要起歡喜心,一切由師父做主。第二天,報警器依然對我不起作用,晚上我發完六點正念後,家人就把我接回了家。

到了家裏,我才知道,我的家人和同修為我付出了太多太多:在這期間,我被綁架的第一時間,同修們就自發的為我發正念,有的到我家裏來幫忙照顧我偏癱的父親,做家務、洗衣燒飯,有的不顧個人安危,陪我母親去派出所要人,有的上明慧網曝光邪惡對我的迫害,有的則帶上水果去火車站接我在外地讀書的女兒(女兒一歲時,我丈夫就因公去世了),有的不顧蚊蟲的叮咬近距離到派出所、國保大隊發正念除惡,而海外同修更是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將營救電話打給迫害我的有關責任人,四青鄉派出所的一名副教導說他的電話都被打爆了,而且還是美國打來的,他要換手機了。不過,第二天他的態度倒是變了,變得和善了。

在這期間,我母親因為頭上長了皰疹,疼痛難忍,但母親在同修的陪同下忍住疼痛,每天堅持去派出所、國保大隊要人。一個賣菜阿姨對我媽說:「這個皰疹非常厲害的,我姐姐得過,痛得起不了床,你怎麼還能買菜?」是啊,我母親只是痛得抬頭比較困難,可並不妨礙她為營救我四處奔走。回到家,她還要力所能及的照顧我偏癱的父親,幹著本應是我幹的家務活。這一切都是師父在看護著啊,母親的疼痛才得以減輕,同樣親屬們在第一時間得知我被綁架,也立即行動起來,一個派出所一個派出所的去查尋我被非法關押的地方,最後在四青鄉派出所找到了我,怕警察對我用刑,便一直在派出所外面呆著,直到我被送往拘留所才離開。

就這樣,在師尊的呵護下,在親人和同修們齊心協力下,我提前五天堂堂正正的走出了冤獄。謝謝偉大的師尊,謝謝所有為營救我付出心血的同修和親友們,我一定會努力實修,做好三件事,不辜負大法弟子這個偉大光榮的稱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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