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不能上學到考上重點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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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七月十九日】我今年十五歲,剛參加完中考。慶幸的是我居然以最低的錄取分數線考上了省重點高中。下面就把我的神奇經歷與大家分享。

我正式走入大法修煉還是在二零一六年三月,那時正是初一下學期剛開學。我那段時間總是瞎想,還總覺的眼前有甚麼壞東西,就總用手在眼前揮。寫字總是寫了擦,擦了寫,反覆要搞很多遍。洗手、關門、丟垃圾等,每一個行為動作都要反覆做十遍左右。家人以為我是故意的,總批評我,後來狀態越來越不好,上學就哭,腦袋裏全是不好的思想,把自己嚇得直哭。

老師看到這種情況,就叫媽媽把我帶去看醫生。結果,專家診斷為「強迫症」,並給我開了不少藥。

可是那些藥吃了對身體的副作用很大,吃了就睡不醒,沒胃口,我覺的這是抑制神經的藥,就不能再吃了。家人就帶我去老家看小道,花了很多錢也不見好,在他那治,就很正常,去上學,就又哭。我們漸漸對醫院、小道失去了信心。

媽媽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老大法弟子,後被迫害勞教,就沒怎麼修了。和爸爸結婚後,爺爺奶奶爸爸由於害怕,都反對媽媽修煉,因此媽媽在家偶爾的學法煉功,都是膽膽突突的。這次因為我生病,他們都沒辦法了,媽媽就理直氣壯地對他們說:「現在要想讓孩子好,就只能學法輪功。」長輩們為了我的身體都默許了,於是,我正式走入了大法修煉。

剛學法的時候,我的干擾很大,讀法時,壞思想總往上冒,導致我經常是一句話讀上十遍,才能讀下一句,媽媽見我這個情況,就幫我發正念。當時我的思想干擾很大,導致我總是很煩躁,當初小道發的信息以小紅包的形式往上冒,我的臉上、頭上都是小包,我總想抓,經常是抓得流血。

師父在夢中點化我,要多煉功,抱輪(當時我們總抱十幾分鐘的輪,後來就抱三十分鐘的輪)我們堅持讀法。差不多有三個月的時間,漸漸地,對我的干擾越來越少,由一天只能讀幾頁到能讀兩講,我讀法越來越流暢了。我知道是師父幫我去掉了壞思想,謝謝師父!

三個月後,我可以上學了,但是我的安逸心、對同修的依賴心出來了,我就是不想去上學,在家裏哭,但是我要證實法,就去上學了。家人看到我學大法沒花一分錢,身體就好了,由原來的害怕而不接受大法,到相信大法好,並督促我學法煉功。

在返校不久時,我就和班主任講述我上醫院、看小道都無好轉,修煉大法的神奇恢復的經歷,她可能曾見過我這樣的例子,又看我真的有好轉,就很支持我學法。

由於學法煉功使我的皮膚變的白裏透紅,脾氣性格完全換了一個人。以前我很兇,一個女孩子卻總跟男生打架,因為不能容忍朋友之間的矛盾,導致我傷害了不少人。小學畢業了也沒甚麼朋友。

修煉大法後,我按師父說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1],按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我的朋友越來越多。一次,我問一位同學題,坐在他前面的同學說:「別教她,自己寫。」還問我上次的成績,我很難過,感覺眼淚都要掉下來了,但我又想:我是大法小弟子,他讓我自己寫,這一定是考驗我,看我動不動心。我沒說甚麼。

事情還沒有結束,寫翻譯的作業時,他想找我的同桌借作業來看看,同桌不給,我就主動借給了他,當時我也有所遲疑,但轉念一想,我不是要善嗎?讓他看看大法弟子的善吧!(我跟一些同學講過大法真相,他們都知道我煉法輪功)。過了一會兒,他喊著後面的同學,跟我說:「你下次有甚麼不會的,就問我們哈。」我笑著點頭,我知道這是大法小弟子的善感化了他。

和我小學初中都在一個班的同學都說:「你要是小學也這樣,同學一定都跟你玩!」我就告訴她這都是大法改變了我!跟我好的同學也都認可大法。

學大法還使我開智,在初二的一次考試中,我考了第一名。三個月沒上學,還能考第一!我深知這是師父,是學大法賦予我的智慧!

師父管教我也很嚴,我不能看電子產品,甚麼小說、電視劇、新聞等。看了心裏就不舒服,腦袋裏就又有壞思想了。一開始很苦悶,別人都能玩,總想是不是全世界只有我不能看。後來和媽媽不斷學法才知道,電子產品是外星人用來毀人類的,師父這是在管我。我頓時不再為不能看電子產品而感到失落了。

可在去年暑假,我覺的成績有所提升,就放鬆了自己,整個暑假沒管住自己,看了電視劇。原本覺的我可能完全沒有干擾了,可是一上學,我又哭了。我原本被分到了初三新分的好班,由於表面上的「壓力大」導致我一上學就哭,於是,媽媽又去學校申請把我調回了平行班,由於我沒有管住自己,人為地造成了一系列的魔難,給大法抹了黑,我後悔不已!

為了改變當時的狀態,我們開始背法,哪怕學習到很晚,我都堅持背法,上學時,我沒有困,反而精神很好,而其他睡得很早的同學卻都犯睏。我深深的知道這是師父在加持我,謝謝師父!

當時覺的有師父管,不用很努力就能考好,結果初三的兩次大型考試中,我考的都不是很好。師父說:「我在講法中講過,如一個學生只要把學習學好就自然會上到大學去、執著於大學本身而學習不好是上不了大學的道理,一個修煉者有圓滿的願望沒有錯,但思想放在法上,在不斷的修煉中不知不覺就會達到圓滿的標準。」[2]

後來我認真對待學習,即使我當時距離重點高中還差一百多分,但是我莫名的想上重高,後來在法中歸正思想:我為甚麼想上?我想證實法,我跟某些老師、某些同學講過真相,我考上了就更能體現出大法的神奇與超常。

由於當時在平行班,很少有人能上重高,老師將考上的人說成是「發射衛星」。即使幾率很小,我還是和其他三名同學報考了美術特長生(分數線比普通分數線低二十多分),當時報考時,老師都不是很當回事,覺的根本考不上。我也不知哪來的信心就想報。

在中考前最後一次考試時,我出乎意料的又考了第一,過了重點高中的美術線。師父說過:「修在自己,功在師父。」[3] 應該是那段時間學習比較認真,師父才能加持我,幫我,可我的名利心又出來了,說話時忍不住脦瑟,我意識到這種狀態不對,感到不對時已經發生過了,又後悔。但是由於沒有及時歸正自己的狀態,導致我的心很累,中考時緊張,但我請師尊加持。考驗又來了:考完當天,群裏就發了答案,我對了一部份答案,覺的自己錯了很多,估計只能上普高了,晚上在被子裏哭。媽媽說:「我們有師父,把一切交給師父,你把這顆心放下,上哪個學校我們聽師父的,師父安排的就是最好的!」我請師父加持,我快點放下那些不好的人心。

晚上做了一個夢,夢到我站在窗邊,天空非常藍,一朵一朵的白雲飛快地從我眼前飄過。啊,師父點化我一切都是浮雲啊!集體學法時,同修奶奶們和我交流,讓我把一切交給師父。我也努力放下。

幾天後,分數線出來了,我的分數比分數線高出四分,我高興極了,感謝師父幫我。親戚知道後,發幾百塊錢給我買喜歡的東西,於是那幾天我學法也懈怠了。師父說:「面對高興事,你不是用修煉的想這個問題,你只是像常人的一種高興,就會變成你的魔難,你是修煉人。」[4]

在前幾天,我們去重高打聽了一下能不能錄到我(美術只招三十人,從高往低錄),問出的結果使我們心裏涼了半截,別人說已經錄滿了,最後一個人的分數比我高四分,唯一的可能是考上的人想上別的學校,那就會從下面再錄,可是四分中間也很可能有很多美術特長生,錄到我的幾率很小,我可能只能上普高了。

家裏人都很失落,我也是,但是我想:要不是我學大法,我可能連學都上不了,現在能上個普高也很不錯了,現在就聽師父的!我就走師父安排的路,只要是師父安排的就是最好的!

第二天,我去參加集體學法了,媽媽有事不能去,我在那裏和同修奶奶交流,她們叫我把一切交給師父!回家的路上我在心裏跟師父說:「師父,弟子不想被這些執著帶動了,弟子把一切都交給師父,請師父加持弟子放下那些執著吧!」後來心裏感覺被師父清理了很多敗物。

到家後,媽媽問我那顆心放下了沒有,我說放下了,然後媽媽就把重高的錄取通知書給我看,我當時就感動的哭了,我剛才還在請師父加持我,師父早就安排好了!全班只有兩個人考上了重高,都是以美術特長生進的,以後還會在一個班。我非常感恩師尊的苦心安排!謝謝師尊!

如果沒有師父,沒有大法,我現在可能連學還不能上。也正是因為師父的苦心安排,使帶修不修的媽媽同修走回大法,使我走入大法,也使原本因害怕而不敢接受大法的家人都相信大法好。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八年華盛頓DC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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