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九日,我和老伴去浙江杭州旅遊。我在富陽市江邊寫真相標語,被富陽派出所警察監控跟蹤至住處。
六月二日,警察踹開門,七、八個警察闖進來,把我和老伴按到床上強行戴上手銬,綁架到富陽派出所,並搶走私人物品及現金。我老伴當時在睡覺(他未修煉大法,知道大法好)。當天,他們就把我們非法關進了富陽看守所。
因我老伴當時血壓很高,看守所不收,被非法取保候審,並搶走勒索了兩萬塊錢,還威脅說不能離開杭州,每半月來一次公安局,如果不配合就搞死。否則兩萬塊錢就不給了,還說你們倆口子的罪名一樣,你走到哪裏都知道,這裏有你留下的大手印,給你照了像,你的一切信息都在網上,你到哪裏我們都知道,如果你半個月不來,不接電話,找到你就把你關進監獄。老伴由於被威脅,至今不敢回家,在外流離失所。
我被綁架到派出所,我不配合、不受他們指使。被非法關押後,我不穿囚服、不報數、不背監規、不走隊列、不做廣播操,我絕食反迫害三十天整,沒吃一口飯菜,第十天開始喝水,我絕食絕水九天後,我不能影響講真相,在富陽區看守所勸退一百多人,就開始每天沾幾口水了,也不知道警察是沒有發現我絕食,或是有意裝作不知,一個月沒給我灌食。二十六天後,他們給我抽血化驗量血壓,醫生說我比他們的身體還好。這時我哪裏也沒有不舒服,就是走路感覺腿沒有力氣,走的慢,到了第三十一天他們又抽血化驗量血壓,所長拿著化驗單給我看,說我身上還有2.3克的鈉和2.6克鉀,醫生說你馬上就要死掉了,心臟馬上就會停止,死了也沒關係,是有指標的。這時他們就拿了鹽水,把我強行按在地上灌鹽水,灌完之後給我戴上腳鐐手銬送醫院,到醫院插管子鼻飼後不給拔,管子捆在頭上是我自己拔出來的,接著又打吊瓶,血管找不到了費了好大勁才找到,第三十二天用輪椅推著又去打了一個下午,醫生說現在這個情況要打四天鹽水,還得吃飯營養跟上的情況下才能慢慢恢復,一個下午把四天的鹽水全打上了,到了晚上睡覺就咳嗽。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
被綁架前在家時我的體重有一百三十八斤,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差三天不到一年三個月,非法關押在監獄時還有九十斤,被關在監獄後由四個包夾來迫害我,天天播放邪黨編造的謊言,逼我放棄修煉,我不聽不看不寫,他們就從精神和身體上迫害,強迫以站軍姿的姿勢站了十六天十六夜,每天站二十幾個小時,站不好她們就連踢帶打,頭上頂上書本,兩腿夾上紙板,兩胳膊夾上紙板,腿腫的很粗很硬,一直腫到小腹,手腫得像個大麵包,胳膊也腫了,我被迫害的大小便費勁,化驗小便,做B超,醫生說是尿道炎、膀胱炎、腎結石。我兩腿走路抬不起腳,兩隻腳腳趾頭幾個月沒有知覺,強行叫走隊列,每頓飯只給一大口,三餐就給一點鹹菜,獄警邵紅霞說這是科學配方。我站不住倒下去起不來,他們就拽我頭髮,掐我脖子,不站起來,她們就逼我寫,往我手裏塞筆,我握緊拳頭,惡人包夾就用圓珠筆頭扎我的手指,手指被扎了七個眼,順著虎口流血,幾個月那個扎眼流血的地方還有硬塊,當時獄警邵紅霞也在場,因為我的手腫的像個麵包,包夾謝海鳳用力掰手指,疼了好多天,她們三個人抱住我拿著我的手寫,我不抬頭看,謝海鳳就拿風油精直接往我眼裏倒,幾天內往眼裏倒風油精三次,臉腫的很厲害,眼腫的只有一條縫,謝海鳳拽我頭髮掉下去很多,當時獄警邵紅霞都在場,她指使她們對法輪功學員犯罪,我給他們講真相,她們就用擦地的襪子堵我的嘴。
示意圖:強行按手印 |
邵紅霞常說的一句話就是:「這裏是暴力機關,怎麼樣對待你都是合法的。」還說:「我要轉化不了你我就不姓邵,你苦頭吃盡,神志不清時也得轉,在我的手底下沒有一個不轉化的。」真是邪惡至極,吃飯看謊言電視都是站著,站著迷迷糊糊不知東西南北,摔倒了不知有多少次,站著睡著了還做了個夢,夢中看到一個四、五歲的男孩拉著我走。醫務犯給我量血壓說:你的血壓很高,血管很可能會爆破,你全身腫的這麼厲害,你的腎可能也傷了,你千萬要注意,你的生命隨時都會保不住。
我一念就是我不能死,我也不會死,我一定要活著出去繼續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我的兩腿和兩腳都嚴重的變形,單盤翹的很高,想雙盤,腿卻扳不上去。比剛開始修煉時盤腿還費勁,兩胳膊也疼,走路抬不起腳,上下樓很困難,晚上腳疼的睡不著覺,蹲下起來很費勁。監獄的犯人抱起我問還有八十斤嗎?我瘦的皮包骨頭,犯人說我像難民一樣。後來消腫時腿上像魚片很嚇人,坐一會站一會腳全是紫的,充血。
在監獄裏非法關押我九個月零三天,二零一八年六月一日,我被單位610人員等五人從杭州接回山東,正趕上青島開上合峰會,他們沒有讓我直接回家,又把我非法關押在單位派出所十四天防盯看管。
邪黨在精神上經濟上身體上迫害,給我家人帶來嚴重的傷害。是慈悲偉大的師父一次又一次的呵護弟子,替我承受,感謝師父救度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