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禍得福 喜從天降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六月三日】我是得法十六年的農村婦女,今年五十一歲,只讀過五年小學,識字不多,也不懂得做人的道理和涵養,心直口快,爭鬥心很強,得理不饒人。我是在一場糾紛中被關進拘留所。

一、因禍得福 喜從天降

那是二零零一年三月,組裏為給移民戶賣土地發生糾紛。丈夫給移民戶包工挖了幾天的牆腳,卻被組裏一強勢男子給填了。不愛說話的丈夫氣得直哭,我就問那人為甚麼填土?那人蠻不講理的說:我填了你敢翻好大個浪?

到了傍晚,移民戶向我丈夫說:房子剛挖腳,就阻我三次工,我不在這裏建房了,退錢給我。我聽他們在爭吵,我就端著飯碗出去看熱鬧,一個女人正在罵他們,後來又罵到我,我就直言直說,回了那女人幾句。她竟撒潑打到我頭上了,我就順手將飯碗打過去,把她的頭劃了一條口出了血。她在我家放騙後住進醫院不出來。她仗著有人起訴我。法院明知她先打我,可強行判我付給對方醫藥費一千七百元。

我不服,和他們講理:可怪了,先打人的沒犯法,還手的犯法了,這是甚麼法律?你們講為人民服務,根本就沒有為人民服務,像你們這樣管事,世界會變成怎樣?他們無理可說。後來,法院三番五次到我家為那人要錢,可我家剛建房,欠了債實在沒錢,借也借不到。

一年後的三月,縣法院以不付錢為由把我關進了拘留所。我氣得三天三夜睡不著覺,嚎啕大哭。我氣憤不平的大吵:「這法院也太不講理了,我唯一的解脫就是出去殺他幾個人,自己也死了算了」。

可身邊有兩個煉法輪功的大姐心態平和的對我說:你可千萬別殺人,別太傻了。並背師父的詩給我聽:「為名者氣恨終生 為利者六親不識 為情者自尋煩惱 苦相鬥造業一生 不求名悠悠自得 不重利仁義之士 不動情清心寡慾 善修身積德一世」[1]。她們又勸我:「今天別人打你,你明天打別人,你一生都不會有太平的日子的,還是一忍禍自消」。

我聽她們說得很有道理,我說:你們怎麼有這麼好的知識?一個大姐說:這不是我們的知識,是我們師父的經文,修佛的法理。師父要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做修煉人。可江澤民栽贓陷害法輪功,誹謗我們師父,我們要求還師父清白,還法輪功清白,就把我們也關起來了。

我覺的她們比我還要冤,我這點冤算不了甚麼。我也想開了。接下來,我就跟著她們學背經文《做人》和打坐。我一打坐,心就靜下來了,頭也不暈了,也不胡思亂想了。我說這法輪功太神奇了,難怪你們坐牢都不放棄。

從那時起,我就對法輪功有了好感。剩下的日子,我天天跟著大姐們學法煉功,以前的煩心事再也不想了,胃痛病也好了。天天吃得下,睡得香,笑得出,真是因禍得福,喜從天降啊!

轉眼十五天拘留期已到,拘留所所長要我給家裏打電話,交三百元生活費回家,我說我家裏沒錢,我就住在你們這裏煉功算了,我真捨不得離開法輪功大姐她們了。又過了十天,我父親來看我,說我家的秧苗長節了還沒插下去,所長收了我爸僅有的一百八十元,就放我回家了。他還好心的對我說:法院的錢你再不要管了。

離家幾十天,田地荒蕪,我和丈夫起早睡晚把幾畝田插上了秧苗。剛剛三個月,法院的人又來我家要錢。我想起那所長說的話,我心裏有了底氣。我說:「你們是不是沒完沒了,我現在田地都不種了,我要上訪去,必須給我處理好」。那人看我態勢強硬,沒回聲就走了。不久,法院發一封快件說不再找我了。我現在想這是師父幫我,讓我因禍得福了。

從拘留所回家後,在親人中,在組裏我逢人便說:「法輪大法好,是法輪功救了我。是關在拘留所的法輪功大姐,要我聽大法師父的話,按真善忍做好人,不要與別人爭爭鬥鬥,要多替別人著想,遇到矛盾找自己,要寬容、忍讓、平和、真誠、善待她人。如果我不遇到法輪功大姐她們,我出來氣憤不平,真的就要殺人了,我也就遭惡報了。今後,我再也不會做出衝動的傻事了。」

由於我到處講「法輪大法好,法輪功好」,幾個月後被人誣告。我被公安非法拘留到縣看守所一個月。在拘留期間,我向那些警察說:「我原來爭強好勝,與人爭鬥,法院關我進拘留所。今天,我修心向善,不和別人爭高低了,公安又把我抓進看守所,太不像話了。」那些警察說:「煉功好,就在家裏煉,不要出去講。」我說:「這麼好的功法,能祛病健身,能改惡向善做好人,為甚麼不能講呢?」他們無話可說,只得一聲不吭。

二、遭受迫害 正念闖關

從拘留所回家三個月後,我幫助兩位同修在電閃雷鳴的黑夜順利闖出魔掌,來到外地流離失所。從此,我有家不能回。不久,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外地同修給我找到了一份保姆工作。

因名利情沒放下,兩年後,我把女兒、丈夫也接到那裏打工。幾個月後,姑妹的小孩到省城檢查病情,把姑姐、婆婆帶到我那裏住下。我外出學法,她們不理解,本來以前就有很深的矛盾和怨恨,沒想到家人受騙竟向本縣「六一零」電話誣告,我又被非法關進了縣看守所。

因同修正念闖出看守所與我有關,所長幾人受處罰,所裏警察對我有意進行報復。我不配合穿號服,不背監規,所警給我戴腳鐐手銬,我絕食一個星期後,所警給我灌食,我還是不配合,她提出只要我吃飯,就可不穿號服、不背監規、解銬。這樣吃飯了。

幾個月後,看守所又非法關押了一位老年同修。毒犯牢頭因老年同修不給她交兩百元的號費,就要同修天天搞監房衛生。我看同修年齡大,第二天清早就幫她倒馬桶,抹鋪板拖地。牢頭毒犯就藉機報復。一清早,她大吵大鬧:說我清早搞衛生影響了她的休息,別人的事不要你管。我說幫一下老人還有錯?牢頭火冒三丈,就把手裏抽的煙頭扔到我頭上,我忍了。下午放風,老同修把換下的衣服放在茅坪小台上,牢頭又藉機罵同修說:那是吃飯的地方,你長的幾十歲了,這麼沒出息。老同修馬上拿掉衣服並道歉說:對不起,我沒想到。

我認為牢頭找喳,就對毒犯說:這廁所邊小坪台上放衣服有甚麼關係,你真的好吵。牢頭看我為同修講話,就大罵起我來,我沒動氣,忍了。巡視幹部聽到吵聲,不問對錯就報告所長。過了一會,所警就把我叫出監房,當時整個看守所走廊兩邊站滿了人。獄警把我帶到教育室,一進門,所長氣勢洶洶說:你還作吵!要我認錯。我說沒吵,是牢頭吵的。他惡狠狠的說:你還反咬!給我銬起來!我說我沒有錯,就奮力反抗。這時走廊的人一擁而進,把我按倒在地,他們一起對我拳打腳踢,我問他們:「我和你們無冤無仇,你們為甚麼要打我?」一個警察惡狠狠的說:「打的就是你,打死你只是打死一條狗!」

幾個所警拉手按腿暴力給我戴腳鐐手銬,我拼命反抗,我說:「我學法輪功做好人犯了甚麼錯?」另一個警察氣勢洶洶地說:「打死算自殺。」當時室內有另一個同監的毒犯,嚇得看不下去,就跪下求他們不要給我戴腳鐐,可沒用。那時的我沒有怕,就大聲的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師父清白,還我們自由,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

我喊口號,他們就打我嘴巴,打得鮮血直流。他們打我,我也照樣喊,他們見嚇不倒我,就倒拖著我的雙腳拉進監房,扔到鋪板上,我還是呼喊不停。到了晚上,全身難受起來,便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同時想把全身的疼痛轉移到惡人惡警身上去。

第二天早上放風,我又到茅坪高喊「法輪大法好」等口號,所指導把我拖到辦公室一陣吼叫後,強行給我戴上第二副六十斤的重鐐,他們又倒拖著我進監房,我照樣一路高喊口號,那指導員就威脅我說:你再喊,再喊就給你餵豬屎吃。

那兩天,他們那麼多人打我,可我當時一點也不覺的痛。其實,是慈悲的師父替弟子承受了。第二天晚上,我發正念後睡過去了。在夢中,我看見天空出來一條紅色惡龍,我就追著發正念,它從天空落下來,我又追著發正念,它就消失了。

老年同修見我為她做事說話而無辜被迫害,她心裏很難受。當天她和我同時絕食抗議。同修得法比我早,懂的法理比我多,經歷過多次非法關押。那兩天,她依法給所警、駐所監察寫勸善信和控告,面對面講真相。同修交出控告後,第三天,所長就把她轉到鄰縣看守所去了。

那天晚上,電閃雷鳴把地都震動了,緊接著下起了暴雨。那女警小孩看到給我暴力戴銬的慘景,當晚高燒四十度,看守所人人都感冒。打了我的人都喊全身痛,他們幾天打針吃藥。一個星期後,所警幾人給我灌食。那時,我瘦的皮包骨,原有的體重一百二十斤,瘦的不到八十斤了。他們怕我出事,就哄著我,只要你吃飯,就給打開腳鐐手銬,腳鐐鏽的打不開,他們找來鋼鋸才鋸開。

那時,我住的監房還關了一個死刑犯,她對我和同修說:「我早和法輪功結緣,我就不會犯法。法輪功個個講真善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你們是好人。這幾年我戴腳鐐手銬不方便,都得到你們的無私幫助,我也應該善待你們。」在我戴腳鐐手銬期間,我來例假,是她天天給我換衛生巾。她還和毒犯說:你再欺負她,我就用我的手銬打死你,我反正是要死的人。從那起,毒犯再也不打我了。

以後毒犯悄悄的對我說:「不是我要整你,是所長他們指使我那樣做。我和你無冤無仇,我為甚麼要欺負你呢?」她還對我說,我送給他們好多錢,我也沒得到甚麼好處,她們警察最壞。

不久,法院開庭,非法判我四年冤獄。在送往省女子監獄的路上,我對女獄警和所長說:你們給我戴腳鐐手銬,還指使毒販子整天打我,我沒吃藥,沒打針,我身體沒事。你們那樣幫她,她天天打針全身痛,我不學法輪功的話早就被你們打死了。她倆也不吱聲。過後,我就喊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師父清白,還我們自由,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 」一直喊到監獄。

三、善待公公婆婆

二零一七年,姑妹的女兒在縣城讀高中畢業班,每天晚上都由公爹用三輪車接外孫女回家。四月的一天晚上,不幸出車禍,公爹的三輪車被大車撞翻,公爹昏迷住院一個多月,妹妹喊要賠償十萬元,可車主不給,藥費也不管。

公爹醒來後,我聽說兩天沒吃東西,婆婆、妹妹、兒子也不管,我就買香蕉、水餃去醫院看望。公爹對人說:我沒有兒子女兒。只有一個好兒媳婦。

車主不給錢,兒女都不敢接老人回家,我看老人在醫院沒人管,我就對丈夫說:車主不出錢,就當你爸自己摔傷了,我們把他接回家自己出錢出力照顧。

丈夫也很善良,他每次都聽我的,不計較前怨情仇盡力幫助親人。公爹住院後,姑妹私自把男陪護換成了女的,車主不付錢。丈夫到醫院付清了三千元陪護費,我們把公爹接回家,婆婆也在我家住下來。

公爹為接外孫女出車禍,大哥、姑姐、姑妹都不管。有時我的怨恨心就冒出來了,我就對婆婆公公說:那時你們為舉報我立功得錢,而我被判刑坐牢。縣「六一零」的人,接你們在餐館吃喝,我畢竟還是你們的兒媳婦,我不知你們怎麼咽得下去,你們當時怎麼這麼狠心啊!可你們舉報我後,那年我丈夫摔傷住院,婆婆也連摔三次,造成骨折,這都是天在懲罰人。我要是沒學法煉功,我也不會出錢照顧你們。是大法師父救了我的命,是師父教我「無怨無恨」,你們千萬得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才會有福報」。兩老不說甚麼,只是默默的點頭。

最後車主賠了四萬元,妹妹這時又要借錢,我說:你爸也不見好,辦後事還要錢呢。三個月後,公爹去世,是我和他認為沒用的兒子為他辦理後事。

公爹在時,婆婆每天都是坐著他的三輪車去縣城坐茶館或是聽書看戲。從五十多歲起,幾十年了都是這樣。公爹走後,婆婆腿腳不方便,我怕她孤單,我每天用三輪車要送兩個外孫上學,就同時把婆婆也帶上車送到茶館。婆婆逢人便說:我小媳婦比女兒還好,她從來不罵我。

別人對我說:「你婆婆以前那樣刁難你,你還對她那樣好,要是我就沒那麼好」。我說:「我是學真善忍大法的,我不學大法我也不會這樣對待的。」

親鄰好友看到我的變化,我給他們講真相,她們都認可大法好,也都願意退出黨、團、隊。我丈夫的一個朋友是派出所所長,他常來我家,我給他講真相,他也「三退」了。

其實,我一想起婆婆過去的刁難與誣告,我的怨恨心就會返出來,這時,我就想起師父的法:「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2]。師父要求我們心中沒有敵人,沒有仇人,人人都是我們要救度的親人,我就反覆背師父的法,同時發正念清除怨恨心。現在我的怨恨心越來越少。

婆婆看到我從裏到外的變化,八十二歲的她,從心靈深處感受到了大法的超常與神奇。現在,每到晚上,婆婆也捧起《轉法輪》看大法書了。現在,從婆婆的身上再也看不到以前那種刁酸、刻薄、撒潑的兇樣了。從她以往的身上,同時也看到了我自己,如不學大法,我在爭爭鬥鬥中早已命歸黃泉。

在生死關頭,是慈悲偉大的師父救了我,也救了我全家。去年,我家栽的一畝多包篙,比別人栽的遲,可比別人賣的早,由於價錢好,產量高,一畝多包篙就賣了九千多元,比別人的收入要多。我丈夫常年在建築工地搞木工,身體健康,收入穩定。我除了每天接送三個老小外,還種有五畝多田地。

現在我家由一無所有到應有盡有,從買單車到三輪摩托車,女兒女婿在外打工後又買了轎車,麵包車。這都是大法給我家帶來的福報!

我萬分感謝師父的救命之恩!我唯有精進,多學法,多去執著心,多救人,才對得起師父的救度之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做人〉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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