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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吳橋縣法輪功學員遭迫害案例(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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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法輪功是教人遵循真、善、忍理念做好人的佛家上乘修煉大法,也稱法輪大法。自一九九二年開始傳出,因有神奇的祛病健身效果,並能提高人的道德水準,因而短短幾年的時間就吸引了數千萬善良的人走入大法修煉。法輪功的福祉使吳橋縣百姓受益良多,本文限於篇幅僅舉幾例。

吳橋縣原保險公司職工李金英,曾患有腦供血不足、心臟病、高血壓、心絞痛、美尼爾氏綜合症、更年期綜合症、腹腔炎、中耳炎、風濕性關節炎、腰腿疼病。九五年腦供血不足、心臟病發作時,休克不會少於半小時。晚上曾經昏死過去不省人事,被家人發現時,她小便失禁。那時吃藥一頓就是一小捧。李金英修煉法輪功一個半月後,就放下了藥罐子,至今身體健康、不用吃一粒藥。原來脾氣暴躁,在家說一不二,修煉法輪功後性情也變的溫和了。

於蘭琴,女,現年六十多歲,吳橋樑集油坊李村人。以前患有風濕性關節炎,致使膝關節腫大,腿不能彎曲,醫院治不好就用偏方,腿不但沒好反而使膝關節處向外流膿水近兩年;腳麻木沒感覺;還有從小就有的胃寒病、脾弱病,也是長年用偏方不管用,吃飯也不怎麼吸收,時常感覺身體發冷,整個人面黃肌瘦,渾身無力記憶力差。大夫說就這樣的身體到不了太高年齡就會癱瘓。由於身體不好致使她性情暴躁。可她自從一九九八年七月開始修煉法輪功後,身體上的各種病症在不知不覺中都好了,十多年沒用過一片藥。修煉法輪功後整個人變了一個樣,身體健康了,和家人及鄰居們都和氣了。

法輪功不但使人祛病健身,更把對真、善、忍作為行為標準,道德提升的例子也是層出不窮。比如,吳橋縣法輪功學員劉志剛,九七年修煉法輪功後,清正廉潔,為人正直,工作成績優異。九七、九八年先後在國家級專業雜誌上發表兩篇教育科研論文,其中一篇在九九年被國家科技部收錄在中國教育改革開放科研論文集中。劉志剛年年擔任初中畢業班教學,所任學科考試成績在單位年年名列前茅,九七、九八、九九年連續被單位評為「優秀教師」或「模範工作者」。劉志剛在擔任林莊中學教導主任後,使林莊中學教學成績在全縣的後位躍升到前幾位。

吳橋樑集邵莊人邵金泉,一九九八年去徐連九棉廠買棉花,一萬多斤的棉花過完磅,給邵金泉多寫了五百公斤,每公斤七元,這就是三千五百元。邵金泉想師父教我們真、善、忍,我不能要這個錢,邵金泉當時就和過磅的人員說:給我寫多了五百公斤。對方激動的說邵金泉是個大好人,一再表示謝謝。以前的邵金泉曾任村長,村裏大小事跟著吃喝,家裏經常鬧矛盾,修煉法輪功以後,再也看不到他喝酒、抽煙,鎮裏的包村幹部及鄉親們都說邵金泉變了,和以前大不一樣了。原來村裏吃水難,邵金泉找鎮政府、水利局要求給鄉親們打吃水井,可沒有錢辦不了事。村裏沒有錢,為了打井,邵金泉拿出五千元定期五年的存摺作抵押,以邵金泉個人的名譽貸款四萬元。到現在村裏還沒有還邵金泉那五千元錢。

就在吳橋百姓身心受益之時,一九九九年,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及學員發起了瘋狂的、血腥、殘酷的迫害,這些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全都遭到殘酷的迫害,甚至包括他們未修煉法輪功的家屬。一九九九年「四﹒二五」(後注)以後,吳橋縣國保大隊調查一個多月,吳橋縣法輪功學員在縣城洪法時,吳橋縣國保來了,記了鄉下同修的名字,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對他們為迫害的實施做準備毫不知情。

二零零一年滄州市要求吳橋縣辦學習班(洗腦班),縣政法委不想辦,滄州市要把人帶到滄州去辦洗腦班,縣政法委說我們的人我們自己辦,不讓帶到滄州。在進修學校辦了兩期,中午在那吃頓飯 ,晚上回家。當時的縣司法局的副局長說:「辦學習班是違法的」。

在法輪功及學員遭受中共迫害的十九年裏,有多少吳橋的學員遭騷擾、勒索、抄家,具體數字還在統計之中。本文列舉的都是吳橋縣受迫害嚴重的案例。

法輪功學員遭勒索的單據

一、劉志剛一家遭受的迫害

劉志剛,男,原吳橋縣桑園鎮林莊中學教導主任,祖籍河北景縣城關馬莊。高麗華(劉志剛之妻),原河北吳橋縣糧食局食品廠職工,原籍河北景縣劉集鄉邱莊。高麗華九八年修煉法輪功,無論在單位還是在家屬院都是公認的好人。夫妻倆常年無償承擔家屬院垃圾池的整潔衛生。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劉志剛去北京為法輪功上訪,被當地公安劫持、非法關押於吳橋縣看守所長達四個月。劉志剛絕食抗議這種迫害,在零一年四月底被釋放。劉志剛回家後,單位不僅不開工資、不讓上班,還派人輪流二十四小時監控軟禁。縣公安局國保大隊曾經派三部車十二人氣勢洶洶再次非法抓捕劉志剛準備非法勞教,結果未遂。劉志剛從零一年六月被逼流離失所,至今已十六、七年之久。

二零零零年九月,高麗華因散發法輪功真相傳單,遭吳橋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勒索四千元。劉志剛被逼流離失所後,高麗華曾遭吳橋縣公安局國保大隊警察軟禁、監控、恐嚇,並脅迫她一起非法抓捕其丈夫。高麗華被逼無奈之下,捨下上初一的女兒和丈夫一起流離失所。幾年的顛沛流離,吳橋縣公安局國保大隊警察非法抓捕的高壓恐怖,以及警察對雙方親友的騷擾、恐嚇、綁架、勒索,上不能照顧七八十歲的雙方老人,下不能撫養幼女。這一切一切給高麗華帶來無法承受的精神痛苦,致使高麗華原本因修煉法輪功而健康的身體,在零三年九月突患重病,醫治無效,於零四年三月含冤離世,年僅四十三歲。

更令人髮指的是,邪惡對劉志剛未修煉法輪功的家人、親屬甚至是同事的株連迫害。

二零零一年八月吳橋縣公安局國保大隊警察把景縣劉集邱莊村劉志剛內弟抓去,毆打、坐老虎凳, 逼問劉志剛夫婦的下落,後家人請人送禮才放人。九月吳橋縣公安局國保大隊警察,把景縣杜橋鎮草場村劉志剛大姐家的外甥抓去逼問,被勒索三千元,請吃請喝後才放人。

二零零二年十月,吳橋縣公安局國保大隊警察把景縣城關馬莊劉志剛二哥抓去(劉志剛十五歲的女兒寄住於二哥家)逼問。因其兄(五十七歲)當時出現高血壓、頭暈、嘔吐不止,警察怕出事當天放人。在這之前警察始終想抓劉志剛的弟弟,因劉志剛的女兒最早寄住於其弟弟家。

二零零三年新年前幾天,劉志剛八十歲的老母親因年老多病,加上警察三番五次進家騷擾,老人帶著對兒子的思念和對警察的憤恨離開人間。喪事期間,警察布控欲抓劉志剛夫婦未遂,接著大年三十晚仍無恥進門騷擾,包括劉志剛岳父家。

二零零三年六月份,吳橋縣公安局國保大隊警察為追查劉志剛下落,將其安陵鎮高老莊三姐夫非法抓走並關押近一個月當人質,刑訊逼供。家人被迫花去約上萬元才放人。同樣的原因,警察欲抓劉志剛舅家的表兄,其表兄被迫離家躲避。

與此同時,吳橋公安局國保大隊警察在景縣警察的配合下,為誘捕劉志剛夫婦,對在景縣上初三正準備升學考試的劉志剛女兒,在中專、高中升學考試前非法勒令停課達十多天,使劉志剛女兒考試成績受到嚴重影響。

二零零四年三月,高麗華含冤離世後,吳橋公安局國保大隊警察軟禁高麗華的父母及其女兒十多天,逼問劉志剛的下落,並勒索高麗華的二哥五千元。

二零零四年四月二日,吳橋縣惡警為了追查劉志剛的下落,曾非法抓走景縣降河流鄉小學教師、法輪功學員杜紅月。吳橋惡警把杜紅月非法關押四天,期間,杜紅月遭吳橋惡警打耳光、揪頭髮、往身上澆涼水、坐老虎凳等酷刑。

酷刑演示:老虎凳
酷刑演示:老虎凳

二、於榮珍遭受的迫害

於榮珍,女,一九五五年七月二十日生,是吳橋縣原百貨大樓職工,她於一九九六年十月開始修煉法輪功。她曾患有多種疾病,如心臟病、神經衰弱、慢性鼻炎。有一次心臟病發作時曾休克十多分鐘。修煉法輪功後她的所有病症不藥而癒,至今身體健康。

中共迫害法輪功後,於榮珍曾遭多次綁架、拘留、被迫流離失所、勞教未遂、跟蹤、盯梢、監視居住、電話從九九年的「四﹒二五」以後多年被監聽。多年曾遭勒索一萬六千元。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清晨一大早,全國一個令,公安部門的警察在中共指令下對大陸各地的法輪功輔導站站長、副站長、輔導員等秘密大逮捕。於榮珍就是在二十日凌晨三點,被當時的吳橋公安政保股股長王敬東帶領陸寶利、趙子忠等從家中綁架到供銷賓館。之後周洪順和李某又非法抄了於榮珍的家,將大法書、煉功用的錄音機、磁帶及大法師父的法像、法像鏡框一併搶走。二十一日又轉到雜技賓館。於榮珍的丈夫張建國二十一日被綁架到供銷賓館,二十二日上午回家。二十五日被綁架到吳橋看守所,在家人被原公安副局長付吉祥、政保股王敬東勒索一千元後,於八月二日獲釋。回家後於榮珍出門有人跟蹤,對面樓上有人監視,大門口樓上也有人監視。

八月二十日吳橋縣城發現大量法輪功真相傳單,二十一日上午,原公安政保股陸寶利帶人,把於榮珍非法關押到看守所。遭原公安政保股長王長橋勒索三千元後獲釋。

於榮珍遭勒索的單據

為了生活,於榮珍回老家南徐王作收購棉花的生意,可單位對她的監控一點也沒放鬆,單位派李叢芬、周學敏等追到南徐王騷擾她,把於榮珍堵到屋裏三個來小時,不讓出屋,來賣棉花的不能收,影響了生意。非法拘禁只是他們擔心於榮珍去北京上訪。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於榮珍寫了一份堅修大法的聲明送到單位,一小時警察趙子忠等人就把於榮珍綁架到公安局,非法拘押看守所。於榮珍被勒索四千元、被非法關押八十三天後獲釋。

原公安政保股長王長橋又帶人於二零零一年七月九日、十一日、十三日三次到於榮珍家騷擾、十六日去抓人本人走脫,從此於榮珍被被迫流離失所五個月。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六日,於榮珍去北京為法輪功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警察綁架,她的胳膊被狠心的警察差點踩折,當時就腫起老高。十九日被原公安政保股長王長橋、陸寶利和單位的紀彥菊劫持回當地,又被關進看守所,於榮珍絕食抗議十多天,二零零二年元旦於榮珍的丈夫與於榮珍的弟弟妹妹一行四人到公安局找王長橋去要人,下午五點左右把於榮珍送到縣醫院,公安與於榮珍單位的人三班倒,監視於榮珍,幾天後在醫生不同意的情況下強行又把於榮珍送進看守所,於榮珍繼續絕食抗議,四五天後公安怕出生命危險,要兩萬元的保金,因沒有錢打了一萬二千元的欠條,兩張存單(三千、五千是兒子上大學用的)才把人釋放。到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底要回。

二零零二年元月二十八日王長橋、趙子忠又把於榮珍從家中綁架,直接送唐山開平勞教所,因檢查有心臟病被勞教所拒收。回來後單位派紀彥菊、武書清和商務局的鄭紅芬,住到於榮珍的家裏實施二十四小時監控,看管軟禁著她,就是親戚來電話也得他們接,直到大年初一他們才撤走。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八日上午,於榮珍在吳橋東興商廈路北巧與來吳橋城裏看父親的東光縣法輪功學員孫鳳琴,倆人說話時被跟蹤而至的吳橋原公安政保股長崔景海等五、六個惡警一同綁架到公安局三摟,分別關在兩個屋子裏。在晚飯時,警察梁永剛強迫給於榮珍上銬,把於榮珍吊銬在書櫃上。於榮珍為了擺脫迫害,掙脫手銬從三樓順著電線向下滑去,沒想到電線到了二樓就沒了,身體正巧摔在駕著的暖氣管子上,又把她彈到地下造成其盆骨、小腿骨粉碎性骨折。

於榮珍被送到醫院治療,在醫院於榮珍面對警察和住院的人揭露邪惡迫害,在馬路邊說話就遭綁架,還有法律可言嗎!人們看到於榮珍的傷勢都說:這下人得殘廢了。可她五六天就出院回家了,通過不斷的學法煉功,八十天,於榮珍就基本康復了,鄰居們吃驚的看著她,暗暗的稱讚法輪功的神奇。

三、李萬慶遭受的迫害

李萬慶,一九七零年九月十八日生,是河北吳橋於集鎮南徐王村村民。他不到三十歲的年紀就患有心肌炎、腦供血不足的病症,平時渾身無力、頭暈目眩,不能幹重體力活,因此而心情鬱悶。自從修煉法輪功後,吃多年藥沒治好的病痊癒了。

中共九九年七月迫害法輪功後,李萬慶曾遭非法勞教,在勞教期間遭受酷刑折磨。

二零零八年八月一日傍晚,於集派出所原所長高立傑、警察賈文田等三人,將李萬慶綁架到派出所。第二天,原縣政保股隊長王長久將李萬慶劫持到吳橋看守所。一個月後,即二零零八年九月十八日,李萬慶被送到邯鄲勞教所特教大隊。初到邯鄲勞教所的當天晚上,李萬慶被惡警指使的犯人黃章年、劉士強搧耳光、被拳腳相加地毒打一頓,打得李萬慶頭暈目眩。九月十九日晚六點,大隊長葛慶習將李萬慶關到沒人住的房間,唆使犯人劉士強拿警棍向李萬慶的後背猛打,強迫他放棄修煉法輪功,李萬慶不配合。警察葛慶習奪過警棍又向李萬慶的後背、兩肋狠命地打,穿著皮鞋向他迎面骨、大腿根猛踢。李萬慶當時被打得昏死過去。葛慶習叫了幾個人把李萬慶抬回了三樓,當時李萬慶一動不能動,一天多才勉強能站起,小腹疼痛難忍,小便帶血,一個多月後才恢復正常。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李萬慶在承受了一個多月的身心折磨後被分到二隊做奴工。當時幹的是一批批冒牌的產品,幹不好就遭拳打腳踢。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一日,李萬慶才回到家中。

四、吳福和夫婦遭受的迫害

吳福和,一九六八年四月二日生,吳橋縣梁集北徐王村人。一九九九年春吳福和夫妻開始修煉法輪功。吳福和當時雖然是年富力強的年齡,卻患有支氣管炎,嚴重時要吐很多的痰,頭疼感冒打針吃藥更是避免不了的事,修煉法輪功後身體很快康復了。妻子董淑新通過修煉法輪功,身體也達到了無病一身輕。一次吳福和買了地膜和肥料,回家發現商家少算了一捆地膜錢,吳福和立即把錢給商家送了回去。董淑新曾拿一張百元鈔票買東西,被商家確認是假鈔,董淑新當即把假幣撕碎,並說:別人騙了我,我修煉法輪功可不能騙別人啊!還有一次,董淑新拾到一部手機還給失主。

二零零一年六月三日清晨,吳橋公安國保大隊人員和梁集派出所副所長王雪陽,還有村支書馬俊堂共十多人驅車兩輛,把吳福和家的門叫開,他們把吳福和強行塞到車裏並給戴上手銬,把吳福和綁架到趙辛派出所,銬在電線桿上侮辱人格有半小時之久。當日吳福和被送往吳橋看守所,一進號房就被犯人們打了一頓。吳福和每天被強迫做奴工裝火柴盒的奴工。遭迫害一個月後,被王長橋等人勒索二千元(沒有任何收據)的所謂保證金後釋放。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八日被梁集派出所副所長送入看守所,一關又是兩個月,同樣被迫做奴工。家人為了讓吳福和早日從魔窟中回家,前後兩次被迫花費一萬多元錢(沒有任何收據)。

二零零一年冬,梁集鎮包村幹部(此人個子不高)逼迫吳福和去吳橋洗腦班(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的黑監獄),此班是在縣二中對面一個進修學校裏開辦的,掛的是「法制教育培訓中心」的牌子,強迫灌輸給法輪功抹黑的欺世謊言,被逼迫寫認識,受精神折磨二十天。還被勒索六百元錢所謂的飯費。

二零零八年八月二日一大早,縣國保隊長王長久和梁集派出所副所長田建康帶領十多人,搶走吳福和的電腦、打印機等等,給吳福和戴上手銬,把吳福和拉到梁集,再被劫持到縣國保大隊進行非法訊問,接近中午吳福和被非法送進吳橋看守所。吳福和剛一進號,就被普犯們用鞋甚麼的亂打一通,吳福和感覺頭暈目眩。在號頭唆使下,吳福和被新進來的人打了二十個耳光。吳福和還被逼迫做出口花、刷廁所的奴工。看守所規定,號裏每天早晨每人都作體表檢查,扒完上衣脫褲子,每次這樣侮辱人格後還讓喊一聲:感謝政府。吳福和被非法關押了十個月,在家人跑東跑西的又花掉近兩萬元後,被判三緩五而回家。

妻子董淑新被送到南皮縣看守所,在裏面被逼作花的奴工,每天午夜十二點後才能休息。二十八天後被縣國保隊長王長久等勒索五千元(沒有任何收據)所謂保證金後獲釋。

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五日晚十點多,縣國保大隊隊長周兵、梁集鎮派出所及村幹部馬子清十多人,到吳福和家,搶走大法書、接受衛星信號的大鍋、神韻光盤。吳福和說:現在大鍋遍地是,憑甚麼搶我的大鍋?惡人說:煉法輪功的就是不能安大鍋,之後揚長而去。

二零一四年春,吳福和在梁集大集給人講法輪功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梁集派出所警察將吳福和綁架,被派出所所長王洪升(音)逼寫保證,非法拘禁吳福和半天,被村支書接回。

五、邵金泉遭迫害經歷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日,邵金泉正在澆地,村治保主任馬某某說:派出所來人了,快回家吧。結果,邵金泉在回家的路上,就被派出所的幾個人塞進車裏。還非法闖進邵金泉家,搶走了邵金泉的大法書籍和一些真相資料。當晚把他綁架到吳橋看守所,每天被迫超時間做奴工,還受犯人們的侮辱。家人在被迫花掉一萬三千多元後,邵金泉於七月二日被取保候審回家。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八日上午,邵金泉在地裏打棉花藥,派出所倆人說:所長要和你見見面。結果邵金泉去後,甚麼也沒有說,就讓他上車了。把他送到公安局,下午又把他送進了看守所。家裏又被迫花掉二萬多元後,邵金泉於十月份被釋放。

二零零一年,縣六一零辦公室辦「洗腦班」,邵金泉又被迫害十五天,被勒索六百元錢。

二零零八年八月二日,邵金泉去車站接回家的孩子,在路上遇到了去他家抄家的公安局人員。邵金泉問他們為甚麼又綁架手無寸鐵、遵紀守法的公民。他們說:因為要開奧運了。這樣,邵金泉又被非法送進看守所。他家的大鍋、電視機等等被搶走。家裏又花掉一萬五千多元,邵金泉又被非法關押一個多月才回家。

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五日晚九點左右,以縣公安局副書記李立平為首,帶領國保大隊、刑警大隊、梁集鎮派出所及村幹部二十多人,到邵金泉家非法搜查,大法書等私人物品被搶走。

六、趙淑華遭受的迫害

趙淑華, 女,一九五六年十二月十五日生。

二零零零年八月二十一日,趙淑華下午在單位被吳橋縣國保大隊綁架至看守所,非法關押七天,被勒索三千七百元。

趙淑華在受迫害期間,在工作時間也經常遭受六一零、國保大隊人員不間斷的騷擾,影響正常工作,提前內退(十年少拿工資百萬)。

趙淑華長期受人監視,監聽,到所謂的敏感日家中就遭受騷擾。

七、周希治遭受迫害經歷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周希治去北京為法輪功上訪,被非法關押在滄州第二看守所十五天。

一九九九年九月,周希治被滄州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五個月左右,父母被迫花錢找關係,周希治才被釋放。

二零零零年九月,周希治被非法關押一個多月,由朋友交四千元才被放出,並被迫放棄工作。

二零零一年九月,非法關押一個多月,由親人被迫花掉四千元,周希治才被放出。這幾年間一系列的迫害對周希治及家人在精神上、身體上都造成極大傷害。其間周希治的父親在巨大的壓力中離世,母親一人獨自承受著多重打擊,在精神上十分悲痛,常常獨自落淚,每見親人總是哭訴。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周希治被逼進入洗腦班,被勒索三百元。

八、孫關信遭迫害經歷

一九九九年七月,東光縣政保股領一幫人去工廠強迫孫關信寫不煉功的「保證書」,並以加班為由不讓他回家,勒索了一千元錢的所謂「保證金」,無任何票據。

二零零零年七月,梁集鎮派出所一夥人強行把孫關信帶到所裏,據說滄州來了幾個人,還有吳橋政保大隊長王長橋。它們對孫關信輪番審訊逼供,有一個滄州來的最邪惡的拿出手銬要把孫關信銬上帶走,因為他不配合,滄州來的人也覺得理虧就走了,王長橋不情願的開車把孫關信送回家。路上王長橋惡狠狠的說:在我的地盤上,以後犯到我手裏再說(大意)。從這天起,孫關信家的電話被切斷,知情人說是公安局叫切斷的,半年以後才通上。在以後的日子裏,時常有人去他家騷擾。

二零零一年,來了一夥人把孫關信騙到梁集鎮派出所,又強行把他送到縣國保大隊,被銬在鐵椅子裏一夜之久,手腕都腫了。第二天,孫關信被綁架到吳橋看出所,在裏邊吃不飽,睡覺很少,還被逼天天做奴工。孫關信被非法關押三個多月,期間被非法提審兩次。最後被勒索了五千元獲釋,沒有任何票據。

出了吳橋看守所,孫關信又被關進東光縣大張洗腦班,單位被迫派兩個人,天天看管著他,吃飯都讓別人給打回來,不知道飯裏是否放藥物,孫關信被洗腦迫害一個月出來後耳朵聽不清聲音,一個多月後才恢復聽力。在被迫害期間他的家被抄。以後每年的敏感日,總有人去他家裏騷擾,使全家生活不得安寧。

二零零七年孫關信所在的工廠倒閉,戶口想遷移到出生地,村幹部到鎮派出所辦理,所長說:煉法輪功的不給辦。他的戶口本、身份證被工廠的保衛科長寧保普扣著,孫關信跟他要就是不給,寧保普還咬著牙說:就是限制你們煉法輪功的哪也不能去。一位知情同事跟孫關信說:當時廠子裏兩個人,鎮上兩個人,本村的兩個人,共六個人看著你,你到哪他們都知道。

二零零八年八月二日,梁集鎮派出所、鎮政府、縣公安局,大約十七八個人,其中有全副武裝的刑警,還有本村的村幹部,強行闖入孫關信家,翻箱倒櫃,沒有翻不到的地方,家裏被翻的亂七八糟,最後帶頭的請示在汽車上坐鎮指揮的李立平,強行抄走了孫關信的衛星大鍋、筆記本電腦等物品。

九、李淑貞遭受迫害情況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李淑貞被吳橋於集派出所勒索五百元。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李淑貞去北京為法輪功合法上訪,被北京便衣綁架到懷柔看守所,被警察非法審訊、打罵和搜身,把李淑貞背包裏的書、電話卡及六百元錢統統搶走。第三天又被綁架到駐京辦事處,由當地國保隊長王長橋、鎮文教室的孫印傑等遣送回當地,被非法關押在吳橋看守所受迫害半個多月。縣委書記親自命令停李淑貞的職,再由校長「擔保」才被釋放。這一次勒索了李淑貞二千七百元錢(其中的七百是綁架李淑貞回來的車費)。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逼迫李淑貞去吳橋洗腦班(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的黑監獄),被李淑貞抵制沒去成。結果,他們又把她母親劫持到洗腦班迫害。

二零零八年八月一日晚,縣裏的人和鎮派出所所長黃春生,還有高鳳傑、賈文田等一群人,由村支書引路闖入李淑貞家,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就亂翻一通,搶走了她的大法書還有光盤等,還把她和一週多的孩子當犯人一樣的綁架到派出所,可憐幼小的孩子受此驚嚇,第二天才把她們娘兒倆釋放回家。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李玉慶 、縣國保人員、副鎮長和村支書七八個人又到李淑貞家騷擾,威逼她放棄信仰修煉法輪功。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李玉慶又到李淑貞家騷擾不允許她再煉功。幾天後,李玉慶帶「猶大」等企圖讓李淑貞「轉化」,遭到李淑貞的嚴詞拒絕。

記不清多少次,由」六一零」 、國保、派出所人員到李淑貞家騷擾和監控,有時三天兩頭的上門恐嚇騷擾,有時半夜三更的敲門,警車不時的到李淑貞家竄來竄去。使她們全家尤其是父母、婆婆和孩子,長期生活在恐怖之中,長期睡不著覺,身心受到巨大的傷害。每次被上門騷擾,孩子就被嚇得往李淑貞的懷裏鑽,一聽到警車聲就嚇得往家裏跑,可想而知她們一家人生活在一個甚麼環境裏。

十、張秀青在迫害中不堪壓力離世

張秀青,女,一九四七年生。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去北京證實大法,被劫持當地看守所關押三十多天,出現病態才放人。

二零一零年三月十七日下午,張秀青與任素梅在吳橋縣城講真相被便衣綁架,被送到吳橋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隨後,國保大隊梁永剛等幾人去非法抄家,部份《九評》被搶走。張秀青被檢查身體不合格,被所謂取保候審,當天晚上十點左右回家。任素梅被送到看守所,二十天左右被家人接回家。後來張秀青、任素梅又接到吳橋縣法院的非法傳訊,讓四月三十日到庭。任素梅被綁架到滄州看守所。

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八日下午,法院對張秀青又進行非法開庭,還叫囂:不煉了就結案,再煉就判。張秀青於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一日凌晨,不堪壓力離世。

十一、李興山在迫害中不堪壓力離世

李興山,男 ,一九三五年出生,吳橋縣曹窪鄉後李村人。二零零一年八月發放大法真相資料,被人誣告,曹窪鄉政府、派出所把李興山綁架到派出所問散發多少資料、誰給的。李興山沒說。在派出所呆了一天他兒子把他領回家。

從那一天開始到他們所說的敏感日就來家騷擾,多則十來個人,少則五、六人,把老人嚇病了。李興山於二零一五年一月二十二日、臘月初三含冤離世。

十二、李金英遭迫害經歷

李金英,女,一九五一年十一月八日生。二零零一年七月十八日上午,原縣國保隊長王長橋、警察趙子忠、桑園鎮派出所的張文彩等多人,非法闖入李金英家。惡人們進門後不由分說,像強盜一樣在屋裏亂翻。而後,把李金英劫持到看守所。期間,公安局國保惡警對李金英動用「鐵椅子」酷刑逼供,實行車輪戰術熬李金英,刑訊逼供熬了李金英二十天四小時之久。下了鐵椅子,李金英身子都站不穩,感到頭暈腦脹。

李金英在看守所裏,每天被逼做裝火柴盒的奴工,被迫害一百二十天、家人被勒索三千元後獲釋。李金英在看守所出來沒幾天,又被劫持到了洗腦班。六天被勒索六百元所謂的飯費。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六日傍晚,以原縣國保隊長王長久、梁永剛為首的五六個人又竄到李金英家,進門就奔電腦而去,說是要拿到公安局檢查,看看沒問題就還給她。就這樣惡警把李金英及她家的電腦用不同的車強行帶到國保大隊。惡警扣留了李金英的電腦,晚上十一點左右才讓她回家。

多年來,遭受非法關押、罰款、酷刑折磨、嚴重騷擾的還有:於蘭琴、呂玉蘭、楊愛春、馬功林、白秀枝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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