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腦溢血合併腦水腫、腦疝重度昏迷」患者甦醒了
我被非法關押在監獄時,一個包夾名叫褚武(化名),是回教徒,這位包夾對法輪功學員都很好,平時他也不管我的事,我也經常跟他講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告訴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可以保平安、得福報,他也相信。二零零七年,「六一零」到監獄搞所謂轉化時,由於我表示堅持信仰,一個六一零成員就把他叫去安排他對我施壓,必要時對我動武。但都被他拒絕了,他對六一零的人說:「監獄有監獄的規矩,我只能聽監獄警察的,你這種要求,我不能做。」
二零零八年的一天,褚武在勞動時突然跌倒在地,抬到醫院時已不省人事,完全處於昏迷狀態,生命處於危險之中。經檢查診斷為「腦溢血合併腦水腫、腦疝重度昏迷」,監獄已通知家屬,病情很危重。這種情況就是在醫療條件比較好的醫院,病人的死亡率都非常高,何況監獄醫院。
我很關心他的安危,趁他的親戚給他送東西時,我對他的親戚說:你對著他的耳朵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就能有救。同時我也面對著監獄醫院默默的背誦了幾遍師父的《論語》,心裏對他說:褚武,能不能闖過鬼門關,就看你的造化了,我相信你善待法輪功一定會有福報的。
第二天奇蹟出現了,他的親戚從醫院回來後跑來對我說:褚武昨天晚上突然甦醒過來了,醫生都說是奇蹟。我太相信你講的了。後來褚武以「保外就醫」被家人接走了,聽說回去後恢復的很好。
二、嚴重的「神經衰弱」能睡好覺了
有一天,一個「監督崗」(警察安排專門監督服刑人員的)和我聊天時對我說:他因為「走私毒品」被判了死刑,後來雖然改判了「死緩」,但是,在等待上訴的兩年時間裏,由於精神緊張,隨時都在想著不知哪天「上路」,所以從那開始晚上就睡不好覺,經常做惡夢,每天晚上只能睡三、四個小時,搞得精神不振,飲食也不好,消瘦,醫生說是患了「神經衰弱」,到現在已經有六、七年了,吃了不少藥,開始吃安眠藥還有點效果,後來吃多少都沒有用了,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不知哪一天就去了,你看有沒有好一點的辦法。
我對他說:你甚麼都別想,你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定管用。他說:行不行?我說:只要你誠心念,保證你睡到明天早上。
第二天,我正和一些服刑人員、警察聊天時,這個「監督崗」過來對我說:老H,你昨天告訴我的靈丹妙藥太靈了,我今天早上差點起不來床了,真是太神了。在座的人都好奇的追問我:甚麼藥?甚麼藥?我說:這是「驗方」,現在不能公開傳,只能單傳,以後我會告訴你們的。後來,我一個一個講給了有緣人,包括警察。
三、「血癌」消失了
二零一二年,我再次被綁架關押在看守所,在「過度所」的(剛進來的人都必須先在「過度所」學會所謂的監規)一天早上,我在放風池給大家講法輪功的真相,並告訴大家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能保平安、得福報。有一個前一天的晚上剛被關進來的人蹲在一旁也靜靜的聽,當時我也沒注意。吃完早點,剛來的這個人就被叫出去了,說是到醫院檢查。
大概過了一個多月,這人返回了監所,回來後他告訴我:他在外面時醫院就診斷他患有「白血病」,所以進看守所後,看守所又送他去住院檢查,住院檢查一個多月,各種檢查都做了,甚麼CT、B超、各種抽血化驗都做了,結果都正常,後來因為便血,懷疑直腸有問題,又做了直腸鏡檢查,結果都沒有發現問題。現在甚麼病都沒有了,人還長胖了。
他問我:會不會跟念「法輪大法,真善忍好」有關係,這是那天我剛進來時聽到你在給他們講,但是,我只聽到念「法輪大法,真善忍」,沒有聽到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也就只念「法輪大法,真善忍」不知管不管用?我說,在你身上不是展現了嗎?雖然你沒念全「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但是,由於你心誠,佛看到的是人心,所以佛就管你了。你以後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他高興的說:感謝法輪功!感謝法輪功師父!回去後我一定讓全家人都來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沒幾天,這人辦理了「取保候審」,最後判了個緩刑。
四、「糖尿病」放心的吃起了月餅
在看守所,我經常給大家講真相。可能都是落難者,他們都十分仇恨中共,連黑社會進來的人都說:我們還講個道義,中共連黑社會都不如,它連道義都不講。所以講真相時很容易,特別是作「三退」,一說就退。
監所裏有一個因為合同糾紛被關進來的礦老闆。他患有嚴重的「糖尿病」,每天吃飯前都必須打「胰島素」才敢吃飯,就這樣血糖都還不穩定。他喜歡和我聊天,有空我就給他介紹《轉法輪》中的內容,告訴他做好人、不要與人爭鬥的道理,讓他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這人平時好與別人爭鬥,別人都不和他交往,警察也煩他。自從聽我給他介紹《轉法輪》的內容後,他就像變了一個人,再也不和別人爭吵了,遇到矛盾會找自己的問題,遇事也能做到忍,和同監所的人也能和睦相處了。
因他有嚴重的「糖尿病」,以前不但不能吃糖,長期以來吃飯前都要打「胰島素」。後來慢慢的不打「胰島素」,他也敢吃飯了。那年中秋節,每人發了五個月餅,他想吃月餅,他就問我說:「能不能吃?」我回答說:「你自己看著辦!你自己認為能吃就吃,不能吃就不吃。一切取決於你的心。」最後他還是吃了,結果沒事。
從此以後,他甚麼都敢吃了,包括「大白兔奶糖」,我離開看守所時他的血糖都很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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