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病業關 走師父安排的路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六月十一日】首先我懷著一顆感恩的心向慈悲偉大的師父致以崇高的敬意。在近兩年我修煉最艱難階段,師尊讓眾多的同修與我交流、一起發正念、學法,使我感受到海外同修形成的整體正念場的強大。師父給我和同修安排了一條按法理向內找,去執著、觀念,共同發正念,整體破除舊勢力的安排的正法修煉之路,展現了師父的慈悲、大法的美好、神奇和殊勝。

我是從二零一一年八月份開始出現陰部大出血,到二零一六年八月的五年當中,有一半時間以上,身體處於極度虛弱、渾身浮腫、體外各部位沒一點血色、頭暈,走路像拖著千斤重的石頭,走一段路,就得停下來歇一會兒,才能再走。遇到樓梯,就像遇到一座山一樣。去附近煉功點煉功,同修五分鐘就到,我得半小時以上才到。

由於承受不住肉身的痛苦,去了三次醫院,最低血色素1.7克,落到常人身上,早就沒命了。醫生最終診斷我得的是子宮癌。同修說,舊勢力要取我的命,讓我一定冷靜,多找自己,不承認這個安排。無論舊勢力安排的假相多麼迷惑,我始終如一把握住一點,也是我看第一遍《轉法輪》時向師父發出的誓約:「修煉中無論遇到多大的魔難都不退縮,一修到底。」

我沒有想到死,沒琢磨一點常人的子宮癌,只是我愧對師父一次一次的保護點化,面對多的像亂麻一樣的執著,我開始找自己,實修自己。

一、色慾是修煉人的死關

師父講:「因為我講了最大限度的符合在常人社會中的修煉,你得和人接觸,那就有利益的存在,你還那麼自私,有甚麼事情你都首先想到自己,不想別人,我說那就不行,因為你畢竟還要接觸社會人群嘛。」[1]

我現在對師父講的這段法的理解是:大法弟子在常人社會中修煉,言談舉止不能讓常人不理解,做事不能偏激走極端,而我們的思想境界不在常人中,讓常人感到我們修大法後的善良、慈悲。而五年前,我卻邪悟師父的法理,偏激理解了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會,而沒有真正理解修煉的深刻含義,認為自己在大陸被迫害十多年了,身心疲憊,想過一個安穩的生活。由於有色慾心,在大陸就和自己認為不錯的男人交往近一年,那時泡在情中,沒有意識到這是舊勢力在放大我色慾的執著,一邊做著正法的事,一邊約會男朋友,讓舊勢力抓住了放縱色慾的把柄。那時我能看到自己空間場聚集了很多蛇蠍類的動物,晚上睡覺有時敏感處被貓一樣的動物在撕裂著,很可怕。是同修叫我趕快懸崖勒馬,斷了這份情,同時也給對方造成較大的傷害。

師父說:「一個人哪,在修煉中要不能解決你這些根本的問題,那就談不上修煉。甚麼叫修煉呢?修煉的最終目地是甚麼呢?是從常人中走出來。」[2]我那時的狀態就是常人,固守著常人的安逸生活,色慾心沒去,就談不上修煉,因為色慾心隱藏著很多其它的執著心,如虛榮、妒嫉、爭鬥、攀比、安逸,所以它是修煉人的大敵,它像溫水煮青蛙似的慢慢的消磨修煉人的意志。讓你脫離同修,脫離整體,最終達到毀掉大法弟子的目地。

明慧網同修文章寫到:「色慾心重的同修,舊勢力還會直接操控常人勾引修煉人犯戒,目地是想加重學員的執著,從而毀了學員,所以有這方面干擾的學員,千萬不要以為自己多麼有魅力,多麼吸引人,那個人多麼的喜歡自己,全是假相,都是邪惡的險惡用心,要徹底識破。」

我以前就像同修寫的那樣,覺的自己外表不錯,有素養,有親和力,有人緣,總感覺自己良好,沾沾自喜。過了病業關以後,把以上那些念頭全看淡了,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一切表象都是在人中,為常人生活而表現的,色慾心是三界內的物質,不去掉,你就在三界。

明白這些,我改變觀念,再也不想結婚的事,讓大腦儘量只想證實法的事、項目工作的事。發報紙遇到對自己有好感想交朋友的異性,也智慧的避開。眼前經常出現男女擁抱親吻的事,也當看不見。每天大量的時間都用在證實法上,身體雖然虛弱,只要身體能動,就參加佛學會組織的各項證實法的活動。每天利用全球RTC講真相平台學法、每小時發一次正念,在平台上對大陸民眾一個一個打電話,講真相,勸三退。我還記錄下每一個三退民眾的電話、退黨證書號碼、化名、時間,想在將來沒有邪惡控制的那天,將三退證書號發給他們,他們一定會感到師父的佛恩浩蕩。

由於全部精力放在三件事上,不好的物質大團大團的從體內排出,最後一次去醫院輸了很多常人的血,出院前,醫生提醒我,手術前一旦出現大出血,馬上看急診,住院提前做手術。在做手術問題上,我採取了狡猾的態度,心想順其自然就行了,這種態度就是沒有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沒達到修煉人的標準,師父就又給我一次機會,記得在去醫院做手術的路上,醫生打電話給我說:當天人多不能做手術了,將我的手術推延一個星期,我只好返回去。

回到住處,在平台上學法,正好讓我讀到:「一個神仙怎麼能叫常人看病呢?常人怎麼能看了神的病呢?(鼓掌)(笑)這是法理。」[3]我去醫院做手術不正是在用常人的觀念對待所謂的「病業」嗎?一手抓著人,一手抓著神,不就是對舊勢力對自己迫害的承認嗎?還有同修提醒我:「你做手術取出的東西,那可是無數的生命啊。」我想我不能只顧自己表面安逸,而不顧眾生的死活。第二天,我到醫院找到手術醫生,要求取消手術,醫生說:「越早做越好,晚了有生命危險。」我說:「謝謝醫生,我挺好的,不會出現危險。」

經過同修大量的發正念,和我通過學法轉變了大量的人的觀念,出院二個月後,又出現了兩次大出血,但那時我身體有勁,只是將常人的污血從體內排出罷了,我知道是師父的加持,讓我脫胎換骨,給了我新的生命。

二零一六年十二月,我姐和我妹分別從大陸和香港過來看我,是同修看我過病業關太難了,想讓家人幫助我。她們看到我身體恢復的挺好,才鬆了一口氣,我姐說:「我認識的一個朋友,身體像你一樣,也是大出血,兩個星期就沒命了,你還活的挺好。」我妹說:「聽說你快沒命了,大姐讓我趕快過來見你一面,怕以後見不著你了。」我說:「我就是一個『法輪大法好』的見證,是李洪志師父救了我的命。」

二、黨文化是造成病業的主要因素之一

「中共邪黨的邪惡黨文化,潛移默化幾十年的灌輸,已經使大陸的中國人,包括一些大法弟子,性格扭曲,想問題都是極端的,甚至和國際社會、和古老傳統中國人的想法完全是不同的了。」[4]

共產黨把自己看成是高級動物,沒有理性,它一路走過來,就是淫蕩和殺戮。中華大地老百姓都被泡在黨文化的無神論中,我就是在那種環境下成長起來的。骨子裏帶有黨文化的爭強好勝、妒嫉、攀比、虛榮、看不起人這些不好的物質,即使在做證實法的事情的時候,都帶有強烈的自我,強調自己的事比別人都重要,總想讓別人配合自己。修煉前,大多聽的是讚美,養成了一聽到逆耳的話,氣和炸就上來了的習慣,用各種方式辯解,好長時間腦子中都想的是別人如何不對,自己如何對。對同修的問題,不能包容的善意的指出,而是帶著怨氣用刺激性、教育式的口吻說服對方,這種狀態持續了很長時間。自身帶著這樣的空間場,不正是邪惡喜歡呆的地方嗎?在修煉中,師父給了我一次次修去自我、放下自我的機會,比如工作中,聽到刺耳的話,首先是解釋,對方馬上反駁說:「不聽解釋,解釋是黨文化。」我心裏幾天都會不找自己,認為是對方太不理解人。

通過學法,我想師父講向內找是個法寶,遇事不首先向內找,就不是修煉人,這一定是師父在通過他的嘴把我那顆自我的心去掉,我才能提高上來。於是,通過這種方式,去掉了很多自我的物質,再遇到這種情況,我就耐心的傾聽,解釋的少了,有時甚至被冤枉,我也漸漸的不在意了。心越來越平靜,遇到不順自己意的事,抑制著急、怨氣。就像師父講的:「所以今後遇到矛盾的時候,你不要把它看成是偶然的。因為矛盾產生的時候,會突然間出現,可是卻不是偶然存在的,那是為了提高你的心性的。你只要把你當作煉功人,你就能夠把它處理好。」[5]如果我們平時都保持實修的狀態,遇到任何事都做到向內找,就不會積累很多的業力從而形成很大的病業關。

還有不敬師不敬法也是自我的一種體現,是舊勢力迫害大法弟子的藉口之一。二零零六年,我被非法抄家之前,由於怕心,將塑封了的師父的法像像對常人的東西一樣放在自己的褥子底下,結果邪惡抄家,搜出了法像。當看到明慧網登的敬師敬法文章後,我才意識到自己不敬師不敬法,造成的嚴重後果。

黨文化、自我還體現在:做事獨斷專行、獨往獨來、我行我素,封閉自己,在自己的小天地裏陶醉,缺少配合。師父給大法弟子開創的是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整體提高,整體昇華,在整體項目中,需要大家的共同配合,從而放下的是自我,看到的是整體中每個同修的閃光點,開闊的是每個人的智慧。在整體配合的正法修煉中,不知不覺的,色慾、自我、妒嫉等這些為我為私的執著去的就快。

闖過病業關,我內心問自己:我為甚麼五年才闖過這個病業關?為甚麼我身邊有不少同修被舊勢力奪走了生命,現在還有一些同修正處在病業關中,難道在這方面還不警醒自己嗎?

持續那麼長時間的病業,還存在一個黨文化問題,就是:證實自己。從小受黨文化的毒害,養成了在任何環境下,都要做的最好的觀念,過病業關時,一直是帶著一大堆的執著挺著、扛著、撐著,在做三件事,證實法的基點是有求於師父:「我這麼難受還在做救人的事,求師父幫助幫助弟子吧,」而不是儘快的找出執著和觀念,改變自己。

師父講:「你們不改變常人那千百年來骨子裏形成的人的理,你們就退不掉人的表面這層殼,就無法圓滿。不能總是我給你們消業,而你們不真正在法上提高,跳出人的認識、人的觀念。你們在對待我與大法的思考、認識、感激方式上都是常人的思維表現。然而我正是教你們跳出常人啊!從理性上真正認識大法。」[6]

我佩服過「病業關」堅持不去醫院的同修,但是如果這些同修能儘快的找出自己的根本執著改變自己,病業關就不會拖很長時間,舊勢力就不會鑽同修沒修去的根本執著的空子,奪去師父給同修延長來的寶貴的生命。真正的信師信法是按照大法的標準:同化大法,改變自己。

當我闖過了病業關,深深感到了法的珍貴,遇到修煉中的困難和障礙,就有一種要突破提高的勁頭,不繞著走,加大學法力度,縮短與正法無關緊要的時間。白天工作之前,儘量要完成一小時平台背法和一個半小時的煉功,最終達到完成一小時平台背法和兩個小時的煉功標準。

在修煉中,我體會到走師父安排的路,一切魔難都為修煉的提高做鋪墊的,用人的想法對待魔難就寸步難行,用正念、神念對待魔難,突破後就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在工作中,我還體悟到:修煉不會停留在一個層次之中,媒體的同修大多是身兼數職,每天從早忙到晚,如果我們每天不放鬆修煉,工作壓力越大,師父給的智慧就越多,工作效率就越高,救的人就越多。每天處理很多的事,師父會一個一個點給你,讓你想到、看到還沒處理的事。如:我要花較多的時間要提高一個技能時,師父就會安排一個這方面技能高的同修在我眼前,我就會請同修幫助,節省了時間。當我們修煉不在法上時,舊勢力就會鑽我們執著的空子,舊勢力就會演化出:讓你忙的沒有頭緒,於是你會出現丟三落四,要不手機壞了,要不鑰匙找不著了,其實這都不是偶然的,此時一定要靜下來,好好的向內找自己了。隨著我們修煉層次的提高,我們修成的那面越來越多,我們的正念──神念越來越強,不在法上的狀態會越來越少。

三、突破自我走師父安排的路

當我身體處於調整階段時,要急需解決的是經濟問題。當時面臨工作的選擇,是做護理,還是去大紀元發行部發報紙,當時做護理前的體檢總是過不去,只好去發報紙。主管分配我去發報紙的地區,來回要做地鐵三個小時,在發報紙期間,我遇到許多身體上、心性上的魔難,但是都闖過去了。師父加持我們發報紙的同修,每天出去發報紙時,身體很輕快,效率也越來越高,可是發完報紙,回家躺在床上時,渾身酸痛,我知道通過發報紙,師父給我們消去了很多的業力。我身體隨著發報紙,從虛弱變成了結實,從面目慘白變成了皮膚黑黝黝的健康色,從以前的走幾步歇會兒,到現在的健步如飛,這種狀態是我和同修在兩年以前想不到的。

師父說:「只要你們接觸人就是在救人,包括拉廣告。人站哪一邊、行和不行,都在大法弟子接觸常人的事情中擺,別把事情看重。」[7]

我目前在大紀元媒體做分類廣告,也是在救人。我感到靠一個人、幾個人做廣告,勢單力薄,而發行部同修都在整體配合做分類廣告,加大加強了做廣告的正念之場。

現在還有被邪惡利用的報紙在毒害著華人,正法到了最後,也正是毒害華人的報紙該銷聲匿跡的時候了,它們之所以還在苟延殘喘,就是因為我們銷售人員還有沒修去的黨文化的觀念,還抱著自我,沒形成強大的整體,我想我一定利用好這個環境,修去我身上最不好的物質:妒嫉和自我,不讓師父再過多的為我們操心了,以修煉人最好的狀態救度我們眾多的商家,在海外發揮大法弟子更大的作用。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首屆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6]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警言〉
[7]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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