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婚姻的魔難中走出人來(2)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九日】(接前文

四、回歸

前面說G看了傳統文化視頻,理論上認識到了自己的荒謬,但感情上卻不是同步的,他自身上也受到很大的煎熬,身心很疲憊。在小孩滿月以後不長時間他搬到了離單位比較近的地方租了個房子,週末回家。他那時也是心力交瘁,上下班坐車對他來說都很費勁,還真不是別的原因。我雖然不能認同他的做法,但其實,他不在家對我也是一種解脫,因為不必關注他的情緒思想狀態,也不必時刻注意我自己的言行,我是相對放鬆的,儘管帶倆孩子十分疲累。那個冬天我父母也回了老家。就是說,晚上很多時候是我帶著倆孩子在家的(那個同修大姐白天幫我照顧孩子晚上偶爾在)。雖然如此,我也常常保持和G的短信聯絡,就是說,在精神上,我同情理解他的感受(被情折磨的痛苦),沒有給他壓力,讓他感受到他回歸家庭我是接受的。但是,這些絕對不是縱容。我想的很清楚,我會以最大的寬容最大的善來對待,但是,我有我的底線,當一個人已經生不出一點理智的時候,對我來說放棄並沒有甚麼值得可惜的。當然過程中如何使法不受到任何損失,確實需要仔細的斟酌和思量。但這個時候,我已經比最開始的時候明白了許多,也淡定了許多。

G每週末回來的時候,我們也會有交流。他的說話方式似乎和緩了不少。大概孩子三個多月的時候,一天晚上,我在床上照顧小孩。他在屋裏踱來踱去,然後說,我宣布,以前的事已經徹底過去。你贏了,法輪功贏了。他說,很佩服你(就是我)甚麼也不做就把問題解決了。他的說話方式讓我詫異,我想是舊勢力在利用他的嘴說吧!其實只有我自己知道在這場無煙的戰場上我是如何戰鬥的。忘了是這之前還是之後的一個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G又跟我提離婚,我記得我夢裏想,已經這麼長時間了他還提出離婚,說明他是理智的,那我不能不答應。只要他是理智的,我還是願意成全他的。第二天我在家收拾房間,G來了電話,看了是他的號碼,我當時就想,是不是要說離婚的事。結果他只是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當時我還很奇怪。後來甚麼時候我說起這個夢,他問我是哪天,我說就是有一天你打電話過來的前一天晚上。他很驚訝。原來也是同一天,他也做了一個夢,夢到他得到了一次從新選擇的機會,無數的各種各樣的美女供他挑選,結果他又選了我。整個這個經歷對他其實也是一個噩夢,我問過他如何看待那個經歷,他說感覺不是他做的,那個事和他自己聯繫不起來。他從內心裏非常感謝我當時沒有往外推他。在他內心,其實是想自我淡忘那件事的(真修者會直面這個問題直視自己)。

五、反思和理悟

從G告訴我這件事開始,我就一直反思我自己。

確實我以前是忽略了G的感受了。他覺得我不尊重他。其實無論是誰,是否合你的心,你對生命要抱以尊重的態度。當生命感受到你對他的尊重,他很容易和你建立連接。我對G生命的一面很看重,但對他人的一面不夠看重。如果有辦法讓他真正走入修煉中來,我願意做最大的付出(包括放棄婚姻)。其實我對他人的一面不看重,也是因為把他當成了自己的一部份,不需要再花時間考慮,就像很自然的不需要經營了。但是,生命間的溝通,自己內部尚且無法統一,何況生命外部呢。我也才發現我並沒有真正關心體貼過G,對他人的一面的物質狀況也不夠了解。看到他看電視我會冷嘲熱諷,姿態也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我看到我媽彷彿看到了以前的我,我也明白了一些G的感受。我媽是另一個宗教的忠實信徒,我爸退休後從不在家待著只要有空就出去。只要我爸在家,看電視不行,聽錄音不行看自己的書不行,只能看我媽要求的書或者做她們的事,即使如此,也未必讓她滿意,就是說,她用她心中的標準來要求別人,而且是打著為你好的名義。所以我爸基本不在家裏呆著,兩個人也沒有甚麼交流,沒法交流,說兩句話不合她心了,馬上變聲,所以慢慢的大家都變成了只要她一說話大家都不放聲了。我在我媽身上看到了我的影子。我何嘗不是打著為別人好的名義用我自己的標準要求別人,心裏還覺得真理在握。為別人好,不是讓別人自慚形穢,而是在各自的基礎上往前往上走,這裏需要對世事的規律也就是法在世間的展現有極大的洞察。師父是「真正往高層次上帶人」[1],而我們是沒有這個能力的。看到別人不足拉別人一把的說法,也不是你把他拉上來了,你只是助緣而已,千萬不要自以為是。我也經常看到有的夫妻同修僵化的夫妻關係,很多都是用自己的標準來要求別人造成的。當一個人知道了更高的標準,而沒有只把這個標準用來對應自己,這種狀態不改變問題就很大。他會越來越狹隘,心胸越來越狹窄,因為標準越高,達到他標準的人就越少,這個人能接受的人就越少,而看不上眼的人就越多,他會覺得沒有幾個人行,人際關係不和諧也隨之而來。人都有明白的一面,明白的一面感受到自己不被別人接受的時候會自然想遠離。所以,高標準,只針對自己,提高就非常快,有一點兒針對別人都是外求,而成障礙。當我明白了這個理,自然而然的,對周圍寬容了許多。

當然,我自己的不足並不是G背叛婚姻背叛家庭的理由(他只是一粒被利用的棋子),這一點我很清楚。就是說,舊的勢力打著想為我提高的名義安排的這場魔難,我從始至終是不認可的。我不認為這種以極大的風險和有可能給法帶來損失的魔難是我修煉提高中必須的。外星人的那個夢,如果去琢磨的話,很明顯就是舊的因素臨時安排的,臨時修改增加的魔難。當然,魔難發生了,必然有能引起魔難發生的漏洞從而被舊勢力利用的藉口,我也只有時時刻刻用法對照自己,盡自己最大的力保護有關的眾生,從而讓自己儘量好的處理好這一切。

在魔難之初,我有很多的怕。

首先就是這件事對大法聲譽的影響。因為認識G的人幾乎都知道他是煉功的,無論是親戚同事朋友,還是那個他出軌的對像(這樣形容有些彆扭,但沒想出來更合適的詞彙),儘管G那個時候根本就不是個修煉人了,但標籤還在。另外,我媽這邊連接著的一個龐大的宗教群體,這個影響也是十分巨大的。

其次就是對孩子的影響。如果孩子問我,爸爸為甚麼不要我們了,我無以對答。一向崇尚的善良美好,最後是以這種狀態呈現出來的時候,孩子還能相信甚麼。當時甚至出現過甚麼念頭,就是一個人出車禍和他背叛家庭,二選一你更願意選哪個?當時的我就覺得對於孩子的人生觀來說,可能前者的影響更小。

再者就是對我最直接的影響,就是生存的憂慮。在我生命深處,有對生存的深深憂慮,我也不清楚這種憂慮來自哪一生。在九九年大法剛遭受打壓的時候,走在街上我經常想如果我沒地方住了能去哪住,電話亭還是哪個角落?本來作為大法弟子這種憂慮就實在是奇怪,但生命深處我感覺得到那個東西的存在。當然這一點是我自己要承受的,雖然有憂慮,但不會使我畏懼。真正讓我畏懼是頭兩點。

以上種種的怕,讓我最開始壓力很大。甚至曾想過只要他不離婚別讓人知道別對大法造成影響就好。但仔細挖,這種念頭的背後,也有太多人的東西。有對變化和未知未來的恐懼,也有對已經擁有的東西不想失去的挽留。我也理解了常人社會裏人們遭遇婚變的種種反應的原因,對人有了更深的了解。我仔細想想,試圖用表面的光滑來掩蓋實質的問題,這不行。只要不離婚就好這種想法不對。他那個時候不是個大法弟子但我是,通過不符合正理的妥協雖然在人這一層貌似沒有太大影響,但在另外空間的影響還是很大的。我要的是實質的解決這個問題,而不是因為任何「人」的東西。至於解決了之後甚麼樣子無從得知。我唯一能主宰的就是我的心。至於對於不想失去的挽留,不恰當的例子來形容這種感覺,就好比兩個小孩玩耍,一個小孩的時候邊上有個玩具手槍看都不看,又來一個小孩要拿這個槍,小孩馬上要搶不讓玩。和這個感覺差不多吧,就是說,有時候人們的反應是應激的,不是出於理智。人都不願意變化,尤其針對非主動方,當變化來臨的時候人們的應激反應是如何能保持不變。而變化之於不變,又有何區別,我慢慢明白,一種穩定狀態被打破,經過一段或長或短的時間必然會進入另外一種穩定狀態。所謂的痛苦,就是在兩種穩定狀態的中間階段,那種不穩定帶來的生理心理的苦。而所謂的各種不穩定狀態實質則是人的心,人的心時時安穩,則一切必能安之若素泰然處之。當然我們還在修煉中,人心在各種不穩定狀態中才得以暴露,也才能讓我們看清並修去,所以我只是明白這個理即可。記得G那個時候問我,假如離婚了我怎麼生活?我說,既然知道肯定是艱難的何必現在先去體會艱難。他說你必須想啊,我說我不預約艱難。因為我知道達到另外一種平衡是規律使然,我能坦然面對就好。

隨著時間的推移,對於可能給大法帶來的影響,我也有了更成熟的想法。G那個時候已經幾乎不能算是大法弟子了,從邪惡之地回來之後就幾乎脫離法了,又或主動或被動的犯過師父多次講過的禁忌。那麼如果真的一意孤行要離婚,是不是反而從側面證明,他因為脫離了修煉才走到這一步上來的呢!實質就是這樣。但如果人們不知道他已經不練了,就不一樣了。所以,如果事情真到了那一步,我會逐漸放風他不再修煉的消息。因為本來這些就是邪惡想強加的,我不能被這個要挾而影響我的主念,不是說我真的要準備離婚。

最後,關於對孩子的影響。這個問題我是最後明白的。在當今社會,婚變已經成了常態的時候,人們都在嘆息那些可憐的孩子。如果婚變無法避免,怎樣是對孩子傷害最小的。這個問題最後是被我家小寶解決的。可能大概小寶2歲多的時候,有一次他爸爸G出差回來,小寶站在地上笑嘻嘻的說,我想去我爸爸家。那一剎那我突然明白了,還有這樣一種狀態,即使兩個大人緣分已盡,但之於孩子,父母的血緣是無法割裂的。對於孩子,那個人還是他最親愛的爸爸,最親愛的媽媽,就像孩子有愛他們的姨或者伯伯或爺爺奶奶一樣,只是兩個大人夫妻緣分已盡僅此而已。而世間多數離異家庭的孩子無法享受雙親的愛,完全是大人的相互怨恨和自私造成的。對於真正豁達且有責任心的父母,是能解決好這個問題的。當然真正豁達且有責任心的父母,估計也不會或極少會發生這樣的事吧!

我就這樣把以上三個「怕」解決了。

舊勢力安排的考驗和引誘是非常細緻的。在和G結婚之前,在我的人生路上遇到過兩個男孩,一個是青梅竹馬但從未開始的朦朧情感;一個是學生時代的男朋友。走入大法後,修煉的思緒幾乎佔據的全部,尤其當時認識的侷限和狹隘,總想擺脫情的枷鎖,尤其九九年以後,風雨中自然的斷了聯繫。此後我也沒有任何的牽掛,甚至夢裏都沒有出現過。但在那個家庭危機的時期,我卻經常性的夢到這兩個人。我仔細思量背後的原因。第一個男孩是因為兩個人當時是處於很朦朧的年齡很朦朧的感情,因為從未開始所以那種人認為的朦朧美好也從未被破壞,所以這份情一直留在心底的某個角落。而那個相處過的男友,本來對我也無可挑剔,只是我得法初期的心境走了極端,處理不好修煉和人事的關係,當然也是緣分所限,所以自然而分。而對於和G的結合,真的一個最大的因素就是G當時是一個同修,感情的基礎確實談不上。我當時有一個很大的誤解和疑問,就是覺得修煉人嘛,喜歡不喜歡都是情,跟誰結婚應該都是一樣的。而後來發生的事,讓我從新想起了這些,我從新審視這一切。G之所以義無反顧的邁出那一步,最表層因素就是他內心裏覺得我們之間的開始並沒有刻骨的感情。而我必須承認的是,對於婚姻,我是以最平和的心態體現的,平平靜靜互相支持相濡以沫,對於感情追求比較多或者希望對方表現更多激情的人,我是滿足不了的。我當時選擇G也是很自然的覺得他也應該是這種狀態。當危機來臨,劇烈的衝擊,使我覺得我對G毫不了解,甚至對他人性裏好的一面也變的不確定,不知道他到底是怎樣的人。我想這就是常人社會說的信任危機吧!但我理智的一面知道這是我情受到傷害以後的反應。就是說,所有常人的感受,我都感受到了也理解了。但我知道那是情受到傷害的反應,而不完全是事情的真相。就是說不能讓這種感受主導自己。我頻繁的夢到那兩個男孩,舊勢力的目地是喚起我後悔的心以及對現狀的不甘,使現狀更加複雜。當今常人社會亂象叢生,太多婚內人士找初戀和前任做損德之事,也是因為情執導致人心被操控的結果。因為有修煉的基礎,我能看清這一切,之前所有的一切也可能都是為了特定時候起到甚麼作用而預備的。當這個危機過去之後,我就夢不到那兩個男孩了,皆有緣由!

G完全回歸了家庭,可是這一過失造成的影響還沒有完全消逝。二寶出生後身體虛弱,身體不舒服胃口不好所以哭鬧幾乎是常態,每天晚上在地上抱著要走很長時間。記得一天晚上(G搬出去住的期間),小寶哭啊哭,而我卻沒有力氣去抱他。大孩子那個時候六歲,哭著說,媽媽你快點抱起來啊,大半夜的讓別人家聽到多不好啊!我勉強起來把孩子抱起來。在差不多至少一年的時間裏,我無法把動功或者靜功完整的煉一遍,沒有連續睡過三個小時覺。有形的修煉機會真是少之又少。後來接觸一點中醫,了解到懷孕期間情緒的變化會給胎兒帶來很大的影響。儘管我盡了最大的力去修我自己平和我自己,但我當時的智慧還不足以完全不受影響的解決這些問題,完完全全觸及到了我智慧的極限。回想在懷孕期間,有過兩次有大的情緒波動,一次是剛開始聽說這件事。一次是懷孕八個多月的時候,有親戚過來,G的言行作風讓我感受到的無限悲涼。我深切感受到情的不可靠,一個靠情維繫的婚姻是多麼脆弱和不堪一擊。那天晚上,熄燈以後我思緒萬千,種種委屈湧上心頭,情緒如潮水般,在黑暗中我無聲的大聲哭泣(並不矛盾),哭著哭著,我感覺到肚子裏的孩子一陣陣的悸動。這兩次情緒波動孩子都出現了強烈的抽動。孩子被動的跟著父母受累。漸漸還有這類信息飄進耳朵,比如誰的親戚懷孕期間丈夫外遇,然後生下孩子不正常,丈夫離婚了妻子一個人帶著孩子等等。我一方面感慨於世人造業忙,一方面不為所動,不加任何念。孩子隨著成長,性情越來越隨和而愉快,人見人愛,身體狀況也有很大改善。

家庭危機漸漸過去之後,我發覺我還有要解決的問題。關於怨。比如,我在做飯的時候,頭腦裏想起了這個事,接著種種鏡頭浮現眼前,種種的不平和不甘隨之而起,你G有何德能,值得我這樣為你付出……等等等等,然後我就開始打嗝,這就是物質和精神的相互作用。危機期間,我的注意力放在如何解決這些問題上,同時也是很清楚這就是我自己的選擇,我選擇了這個,所以無怨無悔。而危機過去之後,怨的作用就反應出來。我也明白了常人中有的家庭雖然沒離婚,但還是過不好的原因,就是沒有能力解決怨的作用力。用人的眼光來看,我委屈抱怨真是太合情合理了。我有一千個理由抱著委屈抱著怨憤不放。但,那是我要的嗎?我是要擺脫怨對我的束縛,還是要為執著心不放而找怨存在的合理性呢?我當然是選擇前者。怨存在的基礎是不平,人家為何不能對你這樣,你有業力和導致業力的觀念,那就是魔難存在的溫床。如果體內沒有怨這種物質,自然也體會不到怨對身體的作用。在這場攪動中,所有的物質都動了,也正好是洞悉解決這些物質的機會。畢竟事情發生了,不管是誰安排的,我都要用修煉的心去解決修煉中的問題。每次怨升起的時候,我都從最根源上把怨中不解的因素思考一遍,這是一個講解的過程。就比如說,我思想中明白了怨的本質,可是,我身體裏很多觀念還是不平,不想放下怨,那麼我的想通的過程,就是也在讓它們明白,讓它們釋懷。當我的整體都懂了這個問題,這個問題就徹底解決了。我從各個角度完全洞徹之後,我就開始抵制怨對我的作用,後來只要怨有一點動,我就立刻覺察,經過一段時間以後。怨基本被解決了。之後,無論是帶孩子的辛苦還是心性的磨練中,我都極少有怨。沒有了怨,再看到怨的現象,一目了然。

怨解決之後,又發現一顆心,就是妒嫉心。G有何德能,能得到我無怨無悔的對待,這也是我心裏不平的因素之一。仔細分析,這是一種妒嫉反應。這些物質是沒有理由的,只要條件具備它就會反應出來。妒嫉是在比較中產生的。為何他能有這樣的好命犯了這樣的錯誤還能得到我無怨的對待。當然這個妒嫉的體現不那麼明顯,是和很多心交織在一起的。

G表達了回歸的願望之後,生活慢慢平順下來。我沒有特意提過這件事,我自己心裏的疙瘩一個一個解開,生活像甚麼事都沒發生一樣自然。我們和父母同住,從始至終他們不知道曾經發生的事。所有的驚天動地都沒有體現到這個空間來,沒有帶來常人的麻煩。從這一點來講,我也是感謝G的,在險象環生中,他還有一絲理智,所以一切才得以回歸正軌。而今,他也從新開始聽法,力所能及的做一點能做的事,形式上儘量貼近一個修煉人。不管怎樣,作為生命,都是機會。

有時候想,如果當初G不告訴我,會是甚麼樣呢?

到現在我也不知道那件事如果G不告訴我,是好還是壞。從孩子的角度我更希望他不要告訴我,偽裝成一個好丈夫好父親,哪怕是假相。從這一點來講,我覺得社會的常人把妻子照顧的很好,讓妻子安心養胎,僅這一點,就是責任的體現,為一個生命奠定下了良好的物質基礎。但另外一方面G當時的現實情況是鐵了心要家庭重組的,如果他當時不說出來,也很可能就真的分裂了。所以我說,我無法評說這件事。我不知道哪個會更好。從一開始的時候,我就得到那個某某的所有聯繫方式,過程中也動過找她談談的想法,但只是想想,我希望G能自己走回來,這樣他也會有尊嚴。生活平順以後,我也給了G最大的信任,經歷過這一切之後,更沒有甚麼可畏懼的了。所以常人的矛盾邏輯在這裏也就不存在了。

在當時,G雖然最表面的意識受情的控制不能自己,但我能感覺得到他明白那一面的痛苦。我如果如了他當時最表面的人念,他也照樣得不到他想得到的那種所謂幸福。因為人是一個整體,他雖然存在著被利用的因素,但他意識深處傳統意識也是有一定基礎的,另外也畢竟學過法,明白一面和人最表面的不統一也會令他比較糾結和扭曲。常人的研究認識,說情(熱戀狀態)的維持期間一般情況大概是一年到一年半,就是說男女相處由火熱到歸於平靜差不多是這個時間,也就是說,在這一年裏,人會被這個情加持的甚麼荒唐事都能幹出來。人們還無限歌頌這種衝動力量的美好,其實只是物質作用的結果。當然G的這種感情本來就是為世人所唾棄的,他明白的一面以及世人的觀念都在抵制他那個情的物質的作用,最後的所謂幸福更是水月鏡花,當今世人的實例寫照俯拾即是。也因為如此,我才非常堅定的去挽回他。後來我也懷疑過我對他的感覺是否符合實際情況,就是說我感覺我感受到他明白一面的痛苦,是真的這樣,還是只是我基於以前對他的印象而想像出來的。當然我感覺的對錯與否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思想畢竟給我了正的信念。

在初期的時候我常常想我怎麼做是對的呢是最好的呢?到現在已經明白,那個時候怎麼做都是不對的,往前往後往左往右,而唯有一個方向是對的,就是往上。修煉人的這個魔難,不是用人的辦法能解決的。只有去修自己去歸正自己往上走的時候,才能找到出路。而當時用任何人的辦法去實行都會把事情搞糟。

在這件事過去了很長時間以後,有一天晚上又做了一次相關的夢。夢裏G說還是要分開,我說,那我們就研究一下怎麼分孩子吧!然後就醒了。我心裏笑,還要考驗一把。

六、對婚姻的思考

對於自己的人體小宇宙人本身就是個整體,陰陽具在。而對於一個更大的範圍,人本身對於更大的整體來說,則只是其中的一部份。比如,作為女子,具有女子的特點。男子也有男子的特性特徵。男子和女子組成家庭構成陰陽平衡的小世界。在孩子的成長過程中,父母任何一方因素對孩子的人格形成都發揮著相應的不可替代的作用。就是說,一個媽媽在生活上可以做到既當媽媽又當爸爸,但在情感人格上媽媽是代替不了爸爸的。本來在沒有設身處地的時候,我並沒有這種感覺,覺得自己就可以擔起孩子成長的全部。但真正處在那種境地的時候,我才發覺,我只是整體的一部份,就是說我無法代替父親的存在價值。一個健康和諧的家庭培育出來的孩子各方面物質是基本平衡的,也就是說人格相對健康。當然父母不能各盡本位,導致的孩子問題,自然是父母欠孩子的。那麼是否一定要委曲求全表面上給孩子一個家庭完整的形式,這倒不一定,具體情況還要具體看的,沒有辦法一概而論。如果真的夫妻緣分走到盡頭,那麼對於孩子,也可能就是孩子本身的宿命。當然,因為我們懂得這些道理,我們可以有辦法給孩子填補這方面的不足。古代很多有名之士不乏母親一手養大的,人格修養智慧可為楷模者很多。而現代社會因為家庭離異導致的問題孩子卻很多,這是為何?我思考其中一個原因就是邪黨割裂傳統文化神傳文化造成的。(這個從《北美巡迴講法》中悟到的)。

在中國神傳文化裏,家庭裏也有乾坤的對應。男為乾女為坤男屬火女屬水。乾為天,坤為地。所以,男有陽剛之氣,女有陰柔之美。因為這個特殊的歷史時期,陰陽反背,男無乾德,女無坤德,各方面都找到了自己不合天道的理由而理直氣壯,加劇了社會的亂象。在G告訴我那件事的初期,我看了很多傳統文化中關於婚姻、家庭男女本位的信息資料。對自己有了更深刻的認識。女為坤,坤德,能包容萬物,有能承載大地養育萬物的本領。女子為水,水有著無限的包容,柔順貞靜而有堅韌的力量。

看看我自己,實在是差的太遠。有些強勢,很少顧及G的感受也一點也不溫柔,遇事願意常常自己拿了主意也不徵求G的意見,讓G感覺自己不被尊重而沒有存在感,這哪有一點坤德之美。我暗暗糾正自己,學著做家務,關心G的飲食,也儘量開導他的情緒。我想的是,不管最後的結果怎麼樣,我要把我自己該提高的趕緊提高上來,儘量抓住每一次提高的機會,有一點私心覺得以後有沒有這樣的機會還不知道呢,趕緊提高。但我很快認識到,這一點私念也不要,不因為任何原因,就是要提高自己,這是修煉人本來應該做的。

師父說:「法正,乾坤正,生機勃勃,天地固,法長存。」[2]在一個家庭裏,男女雙方順應天道,應該是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對孩子來說,爸爸就是天,媽媽就是地,家庭裂變於孩子無異於天塌地陷。所以,無論是常人還是修煉人,懂得各自的本位,有對生命負責的悲憫胸懷,自然能保證家庭這個小世界的穩固和生機。我們大法弟子的家庭也同樣存在著這些問題,因為都在人中修,人的一面認識的不足或者認識不到,或者認識到了但不會用智慧歸正偏頗,或者只是單純的用標準要求別人而不是自己,這種狀況家庭問題自然不會少(當然不一定是婚變這類離譜的問題)。作為大法弟子,所有的矛盾體現出來,真的也是給我們認識自己歸正自己的機會,千萬要珍惜。一個人在修煉形式上轟轟烈烈,但家庭矛盾極大,如果長期如此,我認為一定是這個人還沒有真正領悟修煉的真諦,並沒有在心性的提高上真正下功夫,浪費著生命的時間和機會,也給自己帶來真實的阻礙,影響更多方面的提高。

在我身邊,也看到過夫妻都是同修,但彼此都很強勢,誰也不服誰,不能設身處地去理解對方,家庭不和諧,甚至有的整個家族都修,但矛盾比常人還複雜。處理好家庭關係,需要極大的智慧,但這種智慧是修出來的,而不是自然存在的,在修煉中付出極大。幾十年對傳統的割裂,我們不知道男女本位是甚麼樣,所以我們要在修煉中把這些建立起來,從新建立起來失去的連接。正法正法,我們先把我們自己的小世界正過來,因為我們就是法的展現。「大法圓容著眾生,眾生也在圓容著大法。」[3]

在這裏也對夫妻矛盾很深的同修說一句話:要珍惜緣分,修煉需要環境,需要在人中修,感謝那個給你環境的人吧!沒有任何原則性的問題,為甚麼就不能提高自己彼此善待呢!這一世能為夫妻該是多大的緣分啊!那不是為了彼此成就嗎?人的一生實在太短暫,看著有些同修多年來在家庭魔難中不想走出來,真是覺得特別可惜。為甚麼說是「不想走出來」,因為只要你還要爭個是非對錯,還要爭人的這口氣,還在用人的思維邏輯對待矛盾,其實就是選擇了不想走出來。你現在不想走出來,以後就會想走出來了嗎?為何不從現在開始呢!於修煉最有意義的不就是現在嗎?

關於夫妻相處之道,師父在《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裏有個問題專門回答,我們可以再多學學,一起共勉。

感恩師尊!合十!不足之處請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法正〉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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