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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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五月十五日】我於一九九六年得法,那年二十八歲,在人生的低谷,得到萬古不遇的大法,走向師尊給予的新生,走過二十一年的修煉歷程,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下面說說自己修煉體會。

我二十一歲,丈夫二十四歲時結婚。因他家住郊區平房,結婚後我們就在我的娘家住。

丈夫當過兵。我們結婚後,住在娘家,他跟我打架,就摔東西,脾氣十分了得,也不顧及我父母的感受。兒子小時候,回奶奶家,奶奶家的鄰居就逗兒子,你爸爸安個尾巴就是驢啊,他的外號就叫五驢,排行老五,在家是老小。

學法輪功之前,我沒少因為丈夫的脾氣生氣,說打就打的脾氣實在讓人受不了,有好幾次都覺的日子過不下去了。想離婚吧,孩子又小。我性格內向,不會吵吵,也不會摔,只能乾生氣,老生氣,身體也就不好。我學法輪功後,我按真、善、忍做好人,知道一切皆有因緣,他發脾氣時,我也不生氣了,有時覺的實在委屈,就到門後抹兩下眼淚,也就完了。善待他,不跟他計較,一個巴掌拍不響,家裏也平靜了。

江氏一夥對法輪功的迫害,使家裏又掀起了風暴。那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和孩子去省委,為被江氏一夥誣陷的法輪功說句公道話,丈夫知道,就去找我,在當街,就被他打了一頓,用車拉回家,我趁他不備,又返回省委附近。這回他從家裏拿一把菜刀就去找我。因他剛才打我的時候,周圍就有同修看到了,這回同修看他又來了,幾個同修就用人牆把我圍在中間,同修讓我蹲下,才沒被他發現,他走過去,同修們才告訴我,你丈夫來找你了。

我在二零零零年和孩子一起去北京上訪,我們是法輪功切身受益者,要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後被抓回非法關押。在這期間,我絕食抗議對大法弟子的迫害,監獄把家人找來,逼我們吃飯,我不吃,丈夫又對絕食好幾天的我連踢帶打,我姨因擋著他打我,回家身上都青了好幾天。

面對這樣一個人,怎樣和他相處呢?他的父親在文化大革命中被邪黨迫害關進監獄,只因家庭條件好,年輕時,在日本人辦的學校念過書。他的母親為了養家,給邪黨官兒的孩子當奶媽。家庭的遭遇使他心中對邪黨充滿了恐懼。在邪黨鋪天蓋地的對法輪功的邪惡宣傳下,使他分不清好壞。他本身就在邪黨的喉舌單位工作,深受邪黨的毒害。這場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也給家人都帶來了很大的傷害,丈夫單位領導也知道我學法輪功,社區的人還曾去他單位騷擾他。

大法弟子的家人提心吊膽的過日子,真的也很不容易。師父讓我們救人,可我對丈夫卻有怨恨心,老記著他對我做的不好的事,很長時間也沒有提高上來,還總覺的是丈夫不好,還有爭鬥心,心裏老是和他爭來爭去的。

那時,他把離婚掛在嘴邊,覺的這種日子太痛苦了,壓力大,真是看不到頭。我知道離婚就把他害了。我始終不放棄他,心裏一直想救他。講真相他也不讓講,怎麼辦呢?我發正念時,時常幫他清理邪黨對他的毒害,把「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打入他生命的微觀中。有時和他明白那一面溝通,告訴他記住「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不要相信邪黨的謊言,為自己選擇好未來。

有幾年最難的時候,派出所和社區的人員,老去家中騷擾,是他單位分的房子,他也覺的沒面子,又因他賭博欠錢,最後房子就賣了,他租房子住,我和孩子住在娘家。雖然不在一起住,他每個月送生活費,我也時常關心他,過年給他買襯衣、買毛褲。

上面講的都是剛迫害時我所經歷的事。現在好了,前些年,我們賣房子還完錢,用剩下的錢,交了一個首付,貸款買了一個新房,丈夫也把我和孩子接回來了。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丈夫也歸正了,不去玩不好的了。

通過修煉,學習師父的講法,我明白了,我沒有修出慈悲心,與無私的心。當我真正改變,向內找,修自己的時候,用純正的、無私的心,真正用善心對待他的時候,丈夫也在變。有一次,家裏的廚房,樓上往下淌水,我們一盆一盆的接,家裏的盆都用上了,後半夜二、三點了,水還在淌,得一盆一盆的倒水,我想,我是大法弟子,做事應先想別人,就說,這麼晚了,你去睡吧,我來看著。說也奇怪,丈夫去睡了,水也不淌了。當我的心性提高上來,一切也不一樣了。

在我身邊,我潛移默化的給他講做人的道理,講傳統文化。有一次,冬天他下班回家,讓我幫他把當天穿的衣服袖子收拾收拾,髒了。怎麼回事?他說,中午在單位食堂打飯時,一個新來的年輕人端飯時,撞他胳膊上了,菜湯就洒了他一袖子,整個棉襖袖子外側上都是油,他說,那個人連個對不起都沒說,要在以前,我不能讓他,我今天沒跟他計較。為甚麼呢?你不告訴我「忍」嗎?丈夫笑了,我也笑了。

在我回單位上班這事上,丈夫也是鼎力相助,跑前跑後,盡心盡力。他先是陪我去省裏上訪,因單位不給解決,他又多次找單位領導,告訴他們不給解決,我們就去北京上訪。我上班後,丈夫又私下借錢給我把勞動保險補交了。

現在我也學會了與丈夫溝通,有事與他商量,尊重他。講真相回來晚了,不再像以前覺的理所應當的,說聲抱歉,回來晚了,餓了吧,我馬上就去做飯,做好給他端上來。做事多替他著想,他那邊也順了,心情也好了。

無私真好,不戴有色眼鏡看他,以前的事就讓它過去吧。心胸寬廣了,不再記恨他了。家裏有了剩飯,我說我吃吧,他說,你也不是後到的(意思是後進這個家門的),我撥一半。他工資每月都交我,自己留點零花錢,七月份,他戰友聚會,他花了六、七千塊錢,因是他組織的,道遠的戰友,他給買火車票、飛機票等,錢不夠了,他就自己拿。他回來說,他花了這麼多錢,像做錯事一樣。我也沒說他一句。錢財都是身外之物,何必爭爭鬥鬥。

我讓他看藏字石的圖片,讓他退黨,問他用甚麼名,他想了想說用真名,我說給你點個讚。給他真相護身符,他也收下了。我上班回來,他把飯也做好了。晚上,我出去學法,他也不反對。家裏安上了新唐人電視。

大法改變了我,也改變了他。要不是師父,不是大法,這個家恐怕早已不存在了。現在這個家,不僅平靜,而且祥和。感謝師父的慈悲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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