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一刻起我開始正式修煉法輪大法了。
我是一名醫生。這裏我只說說迫害前我如何以自己的行動證實大法;一九九九年後,我是怎樣聽師父的話,利用一切方便條件救人的。
修心 做好人
修大法前,我也是社會中的一名普普通通一員,隨著社會道德的下滑,也不知不覺的隨波逐流,貪小便宜,收患者給的現金十元、二十元,給多少拿多少,還把科裏X光診斷報告單拿回家給孩子當練習本。
我的婆婆利用手段騙我和她兒子結婚,許願不還願。我懷孕期間,兩地生活,一週回家一趟,給我吃從糧店買的有霉味的玉米麵做的餅子和鹹菜,我走了她就換成大米飯,豆角燉肉,黃瓜炒雞蛋。我非常生氣、上火,和婆家人關係非常緊張,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身體也很糟糕,得了很多病,三天兩頭感冒,還有鼻炎、貧血、胸悶氣短、低血壓、頭疼迷糊、天旋地轉、乳腺增生還長了包塊,心情鬱悶,走起路來有氣無力。經常吃藥打針,後來一個月輸兩次液也不管用。我恨透了婆婆。
為了解除痛苦,我和丈夫甚麼氣功都練,沒有效果。我想人早晚也得一死,真要有天堂就好了,死後去天堂,再不受苦。有的朋友借給我很多佛教的書看。我幾乎看遍了所有佛教中的書,丈夫也請了佛像燒起香來。由於不明白道理,不知道怎麼修,邊拜佛邊隨著社會道德下滑而下滑,身體也越來越不好。
修煉法輪功不到半個月的時間,我身上的病全好了,乳腺增生及那個包塊不知道甚麼時候沒有了,走起路來輕飄飄的。我非常高興。看到我的變化,我的父母非常開心,非常支持我修煉法輪功。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我要好好按照「真、善、忍」這三個字去做,不說假話,不欺騙,善待他人,寬容大度。
首先要做到的是要為患者著想。我經常在晚上十一至十二點鐘去醫院給急診患者拍片看病,從未跟醫院要加班費,不給我串休時間我並不在意,特別是再也不收患者的紅包了。還有一次,一個從農村來的老年患者來醫院看病,錢不夠,我馬上給了老人六十元錢。
我們醫院院長認為法輪功修煉真、善、忍,能做到「忍」字不可思議,想找點事考驗考驗我。發工資時,就不發給我。我想到自己是修煉人,可能有甚麼原因不發給我,我不生氣。好幾天過去了,我照樣工作,根本沒提這事。院長看我真不生氣,就樂呵呵的把工資給了我,讚揚我說:「可以啊!」
一九九八年大年三十包餃子,我丈夫突然說:「年年三十包餃子?今年我不包了!」把面皮一扔看電視去了。我想大年三十,年年家家不都包餃子嗎,這不是很正常嗎?我剛要發火,想起了「真善忍」,我得忍呢,於是我心情平靜的繼續包餃子。抬頭看看師父的法像,師父由原來的微笑變成了開懷的笑。我很驚訝:「原來世上真有佛呀!」我很開心,盤起腿來,很帶勁的擀起了餃子皮。可能丈夫意識到剛才那麼做不對,就又過來和我一起包餃子。
幾經魔難 傳播大法福音
自中共江澤民集團破壞大法、殘酷迫害大法弟子的十幾年裏,我們去北京上訪並堅持修煉,我們夫妻雙雙被開除工職,三次被抓,兩次非法勞教;丈夫也被兩次非法勞教,流離失所長達六年之久。我的醫師資格證書和執業醫師資格證書被取消了,以罰款的形式剋扣拖欠的兩年的工資大約一萬多元錢(二零零零年三萬元在市裏能買一個六十四平方米的單元樓房)生活極度貧困。孩子上中學時因交不起學費,被迫輟學。
為了生計,我去做掃大街的工作,幹的路段最髒,路不平,沙子多。冬天連雪帶冰,春天冰雪化開,路邊廣告牌下大溝裏都是糞便,非常髒,看著噁心,就想吐。上邊要檢查,誰也不幹,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班長很著急,我說:「沒事,我幹。」我用塑料袋套在鞋上,戴上口罩,跳到溝裏,腳踩在糞便上,先用鎬頭使勁刨,再用鐵鍬清理,一會就清理的乾乾淨淨。
這讓其他清理工都很尊敬我,都願意和我一起幹活。我給她們講大法真相,有的還退出了邪黨的黨、團、隊。
幾經魔難後,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我原工作的醫院的領導給我補辦了醫師資格證書和執業醫師資格證書,我能繼續我的醫務工作了。
而後我在多家民營醫院工作過。每到一家醫院,我都鄭重的跟有關領導說,我可以配合臨床醫生的工作,我能做到認真負責檢查疾病,但我不打假報告。這同樣會給醫院帶來效益。在哪家醫院工作,我就把大法的福音傳給那裏的大夫、護士、工作人員及患者。
有一階段我在某縣一家小醫院工作。第二天婦科大夫買東西看我,大意讓我配合工作,我明確告訴她我不做假報告,但我能配合你認真負責給患者看好病治好病。雖然那個B超不清晰,但我因念正,師父就給了我聰明和智慧,看到這個征像馬上就能斷定這個病。醫生按照我的報告治療,效果很好,連我自己都很驚訝!
多名患者明真相 得福報痊癒
我在另一家老年醫院工作好幾年。那裏老年人比較多,患腦血栓、心臟病、糖尿病的比較多,絕大多數都行動不方便,有的兒女不在身邊,無人照顧非常可憐。
師父說:「當然,我們在常人社會中修煉,孝敬父母、管教孩子都是應該的,在各種環境中都得對別人好,與人為善,何況你的親人。對誰也一樣,對父母、對兒女都好,處處考慮別人,這個心就不是自私的了,都是慈善之心,是慈悲。」[1]
我把他們當作我的父母一樣照顧,耐心給他們講解病情,對不能自己上下床的就扶上床,扶下床,有時給穿鞋,親自推輪椅把病人交給護士。有的患者給我寫表揚信,有的上領導那要求表揚我。
一天,一個四十多歲的女士跟我說:「大夫,我們觀察你很長時間了,你有大愛啊!」我說:「我沒有做甚麼呀!」她說:「你不只是對我們好,對誰都好。你是不是有信仰啊?」我說:「是,我信法輪大法。」她說,我們信耶穌,我們講愛。我說:「我們師父讓我們要有慈悲心,對誰都好,沒有分別。」另一個女士說:「原來法輪功這麼好啊!」我說:「法輪功是正法。信教的人說,末法時期神會來救信他的人,佛教中的人說末法時期彌勒佛會來救他們的人。現在就是末法時期,神佛來救人,書還能是原來的書嗎?我們的師父來了,傳宇宙大法救度天下蒼生。你們好好想一想。」
我說:共產黨是撒旦教,他們中的人有的是魔鬼轉世,專門與神做對,以階級鬥爭為綱,講無神論,戰天鬥地,毀滅人的靈魂,還殺人無數。他們其中一人說:「是,這個我知道。」我說:入了共產黨的黨、團、隊,就是魔教徒,如不退出,信甚麼都沒有用啊。大法慈悲佛恩浩蕩,再給人一次機會,退出共產黨組織,棄惡從善,才能保命。法輪功發的資料叫真相資料,就是讓人明白是非的,聽與不聽,看與不看,退與不退都是自己的選擇。想選擇未來就有未來,不選擇就沒有未來,就只能給共產黨做陪葬。他們聽了都退出了自己加入過的中共組織。
還有一些得重病的人也「三退」了。我告訴他們虔誠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病會好。結果,認真念的病真的好了。得福報的有各類病人,得子宮內膜癌的、腹腔腫瘤的、肝硬化腹水的、頸動脈炎的等等。
幾年前,有一個患者到我這做子宮附件檢查,查出子宮肌瘤,瘤子很大,就做了手術,到瀋陽醫大做病理檢查,發現有癌細胞。她找到我一邊哭一邊說:「瀋陽醫大讓我全切,連卵巢輸卵管都得拿掉。我這不成男人了嗎?」我說:「別著急,我幫你想辦法。你聽說過一句話嗎?『誠念法輪大法好,災難來時命能保』。你回家恭敬的念,多念,你一定會好,佛法無邊!」我看她有顧慮,就說:「念四個月,好了,你無比幸運,不好你也不吃虧。四個月內你也不會出現甚麼大問題。」那時是十月份。她同意了。來年三月她來了,高興的告訴我說癌細胞沒了。她給我買了一箱奶,我回請她吃一頓飯,又給她進一步講了真相。
還有一次,我在一家大醫院進修B超,主任在那做,我在那看。來一個四十多歲婦女,說肚子長一個包塊,看內科轉到婦科。主任看後說,哎呀,還真有東西,腹部長了一個胎頭大小的腫塊。主任說,別做手術了,傷著腸子就麻煩了,上瀋陽醫大吧。她傷心地說:「我沒有錢,我是嫁到這的,我和丈夫離婚了,我現在打工供孩子上大學。」我十分理解和同情她,心想我得幫她。我追到醫院大門口喊住她,說:「我可以幫助你。你入過黨、團、少先隊員嗎?」她說沒入過。我說:「那更好,聽說過法輪功嗎?」說聽說過。「法輪功是上乘的修煉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我的乳腺包塊就是修煉法輪功煉沒了的。」她說她沒時間。我說:「誠心誠意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會得善報。你試一試吧,保證行。」
說完後,我送給她一個印著「法輪大法好」的護身符,我說:「四個月以後我就離開這裏了。四個月之前無論怎樣到我這來一趟,證實一下你念這九個字的結果。」
三個半月時,這位女士來了,還去做了一個B超,也是原來那個主任做的。一檢查那個腫塊沒有了。主任問做手術了?她說沒有。大家都覺得不可思議。這個患者看著我,對主任說,「剛從瀋陽醫大檢查回來,想給她個見證。」看到她得救,我非常欣慰,在心裏感恩師父。
還有一個十七、八歲小姑娘,做頸動脈彩超檢查,得了頸動脈炎,側頸動脈血流完全閉塞。我問她治療過沒有?她說,「瀋陽醫大都去了,說治不了了。」我說:「你這個孩子多可愛啊,阿姨聽了都受不了。你學煉法輪功吧,法輪功能救你。」她說她姑姑學法輪功,她媽媽不讓她學。後來她媽媽也來做彩超,我對她媽媽說:「你孩子病挺重啊,只有法輪功才能救她。」她說她不相信,我說:「只要能救孩子,一線希望都不能錯過,錯過你會後悔的。你讓孩子在她姑姑家住幾天,讓她姑姑帶著她學,看一看,怎麼樣?」她沒表態。
後來這個小姑娘又來看我,她退出了少先隊,表示自己做主,要跟她姑姑學法煉功。
事隔也就半個多月,小孩又來住院複查,兩側頸動脈內膜雖然還有些增厚,可血流通過容積已達到三分之二以上。孩子激動的說:「這不是奇蹟嗎?」
像這樣事太多了,舉不勝舉。
大法洪傳,救度無量眾生,我有幸成為大法弟子,無比榮耀!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慶祝世界法輪大法日」徵文)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5/24/17052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