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逆境中修心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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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三月四日】二零零七年大年三十那天,我從中共迫害的黑窩回到家。

大年初一,我首先回到了娘家,當我一開門,八十五歲的老父親眼裏含著淚對我說:我以為再也看不見你了呢。我流著淚說:怎麼會呢,你這不是看到我了嗎?我不挺好嗎?就安慰老爸說,不用擔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這時滿客廳的人都在上下打量著我,因為我家是大家族,有四位哥哥還有姐姐,外男外女,侄男姪女,二十來口人都集中在一起。

二哥見到我第一句話就說:老妹,這回可別煉了,邪黨沒有把你整死你就很幸運了,你別忘了咱媽那時不就是因為文化大革命,爸被打成特務,被氣的後來有病才死的嗎?我說:二哥,我不會放棄的,在那魔窟裏,上面是監控器,下面我還在學法。二哥說,要是那樣我就甚麼也不說了,但你要注意安全。

飯後,大家在一起嘮嗑,二姪女突然問我,老姑,我老姑夫沒有提出和你離婚嗎?我笑著說離不離不是他說了算的,是我沒有放棄他,不能讓他對大法犯罪。她們都說原來是這樣啊。

正月初七,丈夫用了非常平淡的語氣說,紡織廠已經把你開除了,把解除合同的文件都給我了。我瞅瞅他說,開除就開除吧,這回他們也不用找我了,當時沒有意識到是自身的怕心導致我失去工作,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因為這話在被迫害時就曾經說過,一直沒歸正,都是自己招來的麻煩,眾生跟著犯罪。

第二天,北京的姪女來電話說,老姑,你在家活兒不好找,你上北京來吧,但是你可不能煉功。我一聽,爭鬥心妒嫉心就上來了,語氣也變了,雖然聲音不高,但是已沒有了善,對姪女說,北京我是不會去的,謝謝你的好意,我就是要飯,也要不到你頭上。當時那真是甚麼話狠說甚麼,然後就把電話掛了。過了年,我哥哥領我去找過廠長,廠長躲著不見我,我也就沒有再找他。

正月十九,我在外打工沒幹幾天,有一天,丈夫對我說,保衛科那些人都覺的我上外打工還不如在廠裏幹,技術也會,人還熟,活兒也不用現學,因為那時心性沒有提高上來,就停在人那,張口就說不去。丈夫說,我覺的你還是想想,畢竟在廠裏乾二、三十年了,廠裏的人對你還是很好的。

是啊,丈夫這些話一下提醒了我。我不能總是感情用事,得在理性上想想,他說出這些話能是偶然的嗎,明明是師父借他的嘴在說我。

是啊,從九九年七二零開始,廠內從廠辦主任到車間主任,還有工長,層層都在保護我,就是在二零零一年初,大魔頭江澤民在天安門搞個自焚偽案,廠裏保衛科科長明著下車間說我不寫保證,下午就送我到拘留所,使我中午有時間走脫。

還有零二年、零三年、零四年,特別是零四年,公安局、六一零合夥到廠子綁架我,當時我正在車間上班,通知我的人只說來一個人,後來車間總教練小靜偷著告訴我,娟姨,你快走。我問她來了幾個人,她說來了四個人,外面還有,聽後雖然心中有些怕,但是馬上歸正,求師尊加持弟子正念,不讓他們幹壞事,然後車間主任、保衛科副科長,還有小靜,就連我經過車間的人都幫助我,不配合邪惡,他們問我往哪個方向走了?大家都說不知道。直到這夥人走了。車間主任都擔心的問抓著我沒有?主任就大聲跟員工說沒抓著。她不是犯人,他們更抓不著。還說這國家多缺德,這麼好的工人他們還迫害。

直到我零五年在上班的路上被綁架前,大家都知道「法輪大法好」也都支持我,相反我問我自己為他們做了些甚麼,三退只是本班組做了一部份,其它班還有其它車間,根本就沒有做,一下就想起了師父講的法:「他出生後,這個家裏有他,學校有他,或長大了單位裏有他,通過他的工作和社會上取得了方方面面的聯繫,也就是說整個社會的布局都是這樣布置好了的。」[1]我心中一震,我市是一個百萬人口的城市,我所在的工廠是中型企業,三千來人,而且在職的大法弟子就一、二個。如果因為我一時人心,那我將對法造成多大的損失,使多少眾生失去得救的機會,我馬上對丈夫說,行,我回廠去上班,但是我不回原車間。丈夫說:現在還真得回原車間,新廠房現在不缺人。我仔細的一找,這不還是面子心,求名心嗎?我怎麼能要它,這哪是修煉人哪,明明師父拉著我向前走,我還往後拖。

回到工作單位 講真相救人

第二天,我就上班了,當我踏入廠房和車間時,我知道是師尊在加持我,覺的自己非常高大,車間裏的人對我非常熱情,特別是教練員小靜,見面就問我想沒想她,把我以前工具箱裏的大法書和光盤保管的完好無損,還告訴我,這二年換了幾次工具箱,我都給你留著呢!當時我就給小靜講了真相,做了三退,她還說,我就相信你。

我深深的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讓我找回了真我,使我時時刻刻都能珍惜時間,無論是車間裏的,還有其它車間的,他們都來看我,我就借他們關心我時,和他們講真相,做三退,時間長了,車間領導也都知道,特別是新來個車間主任,他對大法不是那麼認同,也就在這時,車間來了一批新員工,我們班分來七位年輕人,那就是說得有七個車工帶這批工人。

這天有一位叫燕子的小姑娘,到我那說,阿姨,這回來咱們班的七位新工人,新來的車間主任說給誰帶徒弟也不能給你帶,你再把人都帶成法輪功,可完了。我笑笑沒吱聲,心裏卻想他們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但是心裏還是有點酸酸的,心想我二十歲進廠,二十二歲,就帶徒弟,你們這樣對我,心裏不平衡,我知道這是妒嫉心,求名心,還有面子心都上來了,我就抓住這些心,把它們去掉,然後全盤否定舊勢力,她們都是來聽真相的眾生,誰也不許阻擋她們聽真相。

我所在的車間叫前紡車間,九台機器,四個班次,連落紗工,修機工,還有其他人員,一個車間好幾百號人,每天都接觸他們,也都知道新車間主任對我的態度,也都為我打抱不平,即使那樣,我都是樂呵呵的上班。

每天大家都是同一時間開機器,同樣的產量,我都會比別人提前一小時關機器,這時那些新員工就都上我這機台和我嘮嗑,問這問那,我就耐心的回答她們,我也不著急講真相,給她們一個認識我的過程,等到她們實習時間過了的時候,她們都獨立不了,這時小工長就一個一個的把她們帶到我跟前,說,姨,還是你帶她們幾天吧。你說到現在都幹不了,可咋辦呢?姨,你就費心吧。我就笑著對小工長說,沒啥,就是多動動手,多說幾句話唄,這樣她們七個人又都從新跟我學了一遍,真相也都聽了,三退也都退了,她們也都能獨立擋車了。

還有其它班次的同事也沒落下,我也都用各種機會和他們接觸,在師父的加持下,也都三退了,即使沒有來得及三退就去外地打工的人,我都在心裏和師父說,還以為給他一段時間了解我,沒想他卻走了,讓他失去三退的機會,可是一年後,他又回來上班,而且還和我一個班次,回來後,馬上就到我跟前嘮嗑,我說,你走後,我好多天都責備自己,沒有把真相講給你,他問我啥真相,我就和 他講三退保平安這事,他當時就同意了。

鄉間救人 眾生明真相

在二零零八年六月末,由於我地一同修被綁架,公安局以借奧運會為由迫害大法弟子,也就在這天,我下班後,直接就到同修那去了,因綁架同修時第一時間我知道,早晨五點就開始通知同修,能告訴的都告訴了,下班前,看似偶然的事,我把回家的鑰匙鎖工具箱裏了,下班後自然的到同修這來了,到那才知道,因為電話的原因,又有兩位同修被綁架了,大家都在發正念。這家的同修叫昆姐,這時昆姐抱著一電飯鍋的飯菜準備到另一同修家去發正念,其中一同修問我,你鑰匙是鎖工具箱裏了,家也進不去了,去哪呀?再說你也沒吃飯。我說不餓,上那兒去,一會再說吧。昆姐說那你就在這坐著吧。她把門鎖上,說著就領同修走了。

我在屋裏,眼淚就流下來了,負面思維、不平衡等等人心就上來了,我流著眼淚大聲的對舊勢力說,舊勢力你聽著,不是同修不讓我去,是神不讓我去,因為我有怕心。當時我想起了師尊對澳洲學員講法,然後我就到常人哥哥家住一宿。早晨六點多,我就到同修銳姐家,銳姐知道我的情況後,就說沒事,你姐夫明天就上班,他上班在外地,從週一到週六都不在家,你就在我家住,今天你先到王姐那住一宿,明天你就過來。

第二天上班前,我就動念求師父說,師父,這一年來,好幾百人都明白真相三退了,知道法輪大法好,知道煉功人都是好人,弟子不上班,會影響她們的,然後我就上班了。

到車間,小工長一見我面就說公安局六一零又來找你了,說你們要上北京,我說,那是造謠,他們要綁架大法弟子而造的謠,你說我上北京去幹啥?邪黨它也不講理,也不給我們說話的地方,我上北京去幹啥?小工長說,我明白了,姨,從現在開始,你不用跟班走,你是穿班,還是替班,怎麼都行,只要完成產量就行。我又能堂堂正正的上班了。我知道這是師父又一次給我開方便之門,這樣,我就得跨幾個班次,才能完成產量。

其它工段的同事也都默默的幫我,沒有為難的。特別是以前的老工長,我到他們班幹活時,他就跟我說,這次回來,本來該上原班的,可是車間不讓,新上來的小工長說他們班技術水平差。我笑著對他說,我知道,你忘了嗎?零三年,你就對我說:我現在知道怎麼對付那夥人了,以後外來人誰找你,我就說你沒上班,其實這些年,他們都是這樣做了。

還有幾位老車間主任都知道我幹完活就講真相,他們對我非常好,現在都得福報,還有升廠長的,我一直想找機會當面謝謝他們,善待大法弟子真的會得福報。

在邪黨奧運前後一個多月,公安局六一零先後到我家三次,問我丈夫我去哪了,我丈夫說不知道,直到奧運會後我才回家,在這期間,我利用這段時間和同修昆姐上點小貨,下鄉到農村入戶講真相,每天都溶於法中,用心在做。甚麼樣的事都能遇到,有好的,有壞的,有驚險的。舉幾個例子,有一次,我們到一家,女主人在家,真相也講了,她就是不同意退,她往出送我們時候,我感覺心裏非常難過,她就說,你們大老遠跑來也不易。我說是啊,真可惜你沒有選擇三退。她瞅瞅我說,那你就給我退了吧。我當時激動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她說,我看出你們是真心為我好,謝謝你們,下次來一定到我家。我說我們會的。

還有一次,我和昆姐到一家,三口人都在家,我們就講大法真相,全家人很認同大法,也做了三退,邊走邊想這家人悟性真好,我們誰都沒想起貨包,已經走過好幾家了,那家人一齊出來喊我們,你們貨包不要了?

還有一個例子,我們到了一家,這家人在烀包米,我們進屋就講真相,這家人也非常認同,都做了三退,臨走時,非得讓我們吃了包米再走,我們就謝謝她們,說不吃,男主人就急了說:到我家,不吃包米,簡直就是侮辱我一樣。沒辦法,我們就一人拿了一個包米離開他家。

講真相也有一開始不認同的,有一次我到一家滿屋子人,還有鄰居也在她家,我們一提是煉法輪功的,他們就跟我們說,你別煉法輪功了,我們前屯有個大夫,他媳婦就是煉法輪功的,一天甚麼活也不幹,家也不管,就是整天看書,全屯子的人都知道。我就根據她的心結給她講,我說不是那樣啊,就拿我來說,我為供孩子上大學,我班還上,利用休息時間,還得賣點貨,大家也都是為了生活出來掙點錢,後來人們聽明白了,也都選擇三退,走時還告訴我們注意安全。正是這些純樸的眾生激勵我們在下鄉的路一直走下去,直到奧運會結束回家。但下鄉講真相的路,我們沒有停。

有一次正是大冬天,氣溫零下二十七八度,有一位同修說你們下鄉去幹啥?我聽了心裏就不平衡,就說誰不知道在街裏好。在鄉下,遇到好的人還行,遇不好的人還要舉報。昆姐想都沒想就說,她們願意說啥就說啥,咱們把住一條,只要是師父要的,我們就去做,聽她說完後,也沒找到是自己不讓人說的心。

在鄉間,我們遇到形形色色的人。有一次,我們到一戶人家,我看到那家年輕人手拿著手機在瞅我,我走在前頭,就不想進屋了,那年輕人就問我,你們是不是剛才前院發光盤的,我說是,他說,你們進屋來,我看那光盤很好,我正找你們呢。進屋後,看到他媳婦也在家,小倆口都非常認同大法,跟我們要了光盤,還同意三退。出門後,我就向同修曝光疑心、怕心、保護自己的心,而其他同修想都沒想過。

還有一次,二零一五年八月份,因為訴江的事,惡人一早就到我家敲門,正趕上同修也在,他們謊稱物業,叫我開門,我說物業與我沒關係,就沒給他們開門,然後我往樓下一看,一輛警車停在我家樓下,這時想起來文姐正往我家走,我趕快給她打電話,不讓她來了,告訴她樓下有警車。她說,都來了,不上來幹啥?進屋,我問她沒看到有警車?她說,我都看到了,一個大車一個小車。在文姐的正念帶動下,我正念也起來了,這時那位同修說,要不,你也別在家了。我說,不在家幹啥?文姐說,今天幹啥去?我說,該幹啥就幹啥。那時我們主要是配合鄉下沒寫訴狀的同修幫她們寫訴狀。正是師父的安排加持和同修的無私使我走過這一段段艱難的路。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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