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陷黑窩 信師信法柳暗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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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三月三日】二零一七年六月十九日下午四點多,我在異地兒子家出門買水果時,被當地派出所警察綁架。因前幾天我在街上粘貼真相不乾膠時,被監控攝像頭跟蹤了。

在派出所,十來個警察把我包圍起來了,地上擺著從我身上搜出來的真相幣,一個姓傅的警察問我哪天在哪貼了多少張不乾膠及我個人和家裏的情況。我都不告訴他,我說我只做了我該做的事,是做好事,我是無辜的,不能配合你們犯罪。他板著臉兇巴巴的湊到我身邊來了,一副要動手的樣子。我嚴肅的說:你就不要問了,我甚麼也不告訴你。我說:為了宇宙真理我可以犧牲生命的(在後來遇到恐嚇威脅的時候我都是這樣說)。姓傅的警察說你準備好了唄?我說準備好了!我心裏求師父不讓警察犯罪,結果他沒打我,對峙的場面就這麼結束了。

我被關到了一個長方形的籠子裏,警察一會兒叫我出去照相,一會兒叫我簽字、按手印,我都不配合他們。後來那個姓傅的警察乾脆進到籠子裏來給我照相。狹小的籠子,他和我只有一步的距離,各種各樣的怕心都出來了,僵持一陣子我放鬆下來了,被拍照了。

第二天,分局國保大隊來了兩個人,還是問來問去的。我說你們所謂的案情我不承認,所以零口供、不簽字,我只給你們講大法真相。大法弟子在救人,沒有錯,你們不要給江澤民當替罪羊,不要步周永康、李東生、薄熙來的後塵。他們在我這甚麼也沒得到,就把派出所副所長整來了。這個所長喊了幾句,見我還是不配合,就把又高又胖的身子湊過來,瞪著不大點的小眼睛,面目猙獰的指著我的鼻子說:你只要權利不盡義務。看他一副土匪的模樣,我鼓起勇氣說:我堂堂正正做好人,沒幹壞事甚麼也不怕,為了宇宙真理我可以犧牲生命的!他突然說:「我不打你。」就離開了。正像師父說的「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鼓掌)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1]。

他們非法抄了我兒子的家,搜走四百多張我沒貼完的不乾膠還有電腦、音箱等物品。這突如其來的迫害給我的打擊太大了,心像被大山壓的一樣喘不過氣來。我心裏跟舊勢力說:無論你抓到甚麼把柄對我下手迫害,我都是堅決不承認的,我傳播大法真相,是在救人,是宇宙中最對的事情。相對我的不足也好,漏洞也好,不能成為被迫害的藉口。否定迫害後認真查找自己的問題:由於自我膨脹對邪惡掉以輕心,沒有注意安全;看不上不精進的同修,包容與慈悲心不夠;不願意聽同修的交流,嫌棄同修悟性低,把自己擺在同修之上;顯示心,妒嫉心,爭強好勝等執著心一大堆。

走到這一步,就讓壞事變成好事吧:在特殊環境中踏踏實實修好自己,多多救人。

一、堂堂正正證實法 不失時機救眾生

六月二十日傍晚,他們把我刑事拘留了。第二天,一直出面的姓金和姓邵兩個警察來提審。金跟邵說:「她出去就得給咱倆上惡人榜。」聽口氣是在探底又好像在提醒他的這個搭檔甚麼。我說上惡人榜可不得了,形勢一變就得被清算,看到你們上司周永康和李東生的下場了吧!一個是政法委書記,一個是公安部長,跟著江澤民迫害善良的法輪功學員遭報應了,輝煌一時,葬送終生!你們要把眼光放遠,別為了給領導交差而不計後果,到時候你領導都自身不保的時候誰能管你們?一定要給自己留一條後路,善待大法弟子,把我放回家,還我自由,將來我為你們作證。

我要求請律師做無罪辯護,姓邵的說不能做無罪辯護,姓金的說他們花錢幫我請律師,我堅決不同意。我要求他們告訴我的家人,求我家鄉的朋友幫我請律師,我說請律師我說了算,請誰我說了算,這是我的權利。姓金的按照我的要求認真記錄,我說不能有一個錯字,否則我追責。姓金的真的一字不差的把我的要求轉達給了我家人。第四天我如願見到了家鄉同修幫我請的律師。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那個姓金的又露一次面,甚麼也沒說走了,我再也沒看到他,他撤出去了。姓邵的說:「他不願意見你」,他是明白真相躲開了。

姓邵的警察三天五天就帶著市公安局國保人員來提審、轉化我。我說修煉法輪功合理合法,傳播法輪功真相無罪,我不會配合你們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否則就是支持你們對大法犯罪,我要對你們負責。他們說我們會對自己負責的。我說你們不知道自己在幹壞事,幹壞事哪有好結果。你們的上司周永康、李東生們當年就是這樣幹的,現在遭報了吧!不要步他們的後塵。希望你們善待大法弟子,在政局動盪、天象巨變的關鍵時刻擺放好自己的位置。我會記錄你們所做的一切,將來法輪功平反的時候我出來做證。所謂的案情我是根本不承認的,所以堅持零口供、不簽字;我讓你記錄的你就記下來。我的態度不容置疑,他只好按照我的要求做了。他把記錄打印出來給我看,我認真檢查,找出錯誤,就讓他在電腦上改正過來,再打印出來給我看。有時,他耍滑頭,把他的話偷偷加進去,我告訴他:這不是我說的話,改過來。他只好改過來。

有一次,他把修煉的「煉」寫成了「練」。我不能讓他隨便改動師父的法。師父說:「燒紅魔 煉金鋼」[2]「百煉金鋼紅朝散」[2]。眼下我戴著手銬,坐著鐵椅子;身體在40多度高溫的監室裏,已經摧殘的瘦弱無力了;面對的又是冷臉、呵斥、甚至威脅恐嚇的警察,稍有安逸和放鬆就會敷衍了事含糊過關。大法修煉不講條件,再難也要證實法。師父說:「考驗面前見真性」[3]。我說:法輪大法是修煉,不是一般的鍛練身體,要求他把「練」字改成「煉」字。邵陰沉著臉說:「你是越來越往裏鑽了!」說你這樣的表現我們沒有權力放你出去(意思是他們不能放我),等著法院決定吧。我說你想把我送法院判刑嗎?你們說了不算。上面來的人和邵一起說:誰說了算?我底氣十足的告訴他們:「我師父說了算!」此刻,我把一切都交給了師父!

過一會兒,他把改好的打印記錄給我看並要求我簽字,我說我本來就不應該坐在這裏,更不應該接受你們的審問,我不聽你的,不簽字。說來也挺有意思,他明知道我不簽字,卻都按照我的要求記錄、修改。等於是聽從我的指揮。其實是「邪不勝正」。幾乎每次提審都得廢掉一沓子紙。因為他總想造假矇蔽過關,要麼加進他的話,要麼把我說的話在關鍵的地方改動一點,都被我識破了。

邵每次都帶上面的人來。做這個工作真是可憐。因為他們是帶著轉化人的目地來的,所以表現上是假善真邪,不聽真相,救這些人難度大。我想再難也得救他們,即使不能真正得救,我也爭取讓他們好一點是一點。所以,不管來的人甚麼樣:面相兇狠的、善良的;說話諷刺、挖苦的,我都不排斥、不恨他們。我微笑的面對他們中的每一個人,禮貌的與他們交流。給他們講述我在大法中身心受益的故事;講大法洪傳世界的盛況;講述善惡有報是天理,告訴他們別步周永康、李東生們的後塵。當講到我修佛向善沒有錯、傳播法輪功真相也沒錯時,一個年輕的小伙子說:(原來)你們是修佛的啊!真、善、忍這挺好的呀!旁邊的人馬上驚恐的阻止不讓年輕人說話,年輕人起身走了。

在派出所的時候,姓傅的警察領頭對我發威,問這問那,還狠狠的說:「早晚得把你抓住。」在他和另一個人做筆錄的時候,我告訴他們是在幹壞事,我勸善救人是做好事,我沒有危害社會,我不配合你們的任何要求。你們綁架我,等到法輪功平反的時候你們不得被清算嗎?你們年紀輕輕的,千萬給自己留一條後路啊,也為了你們的父母、妻子兒女,別跟著江澤民的血債幫們趟這渾水。我眼睛看著姓傅的警察,說著說著,心裏一酸眼淚掉下來了。這時我看見姓傅的警察眼睛也紅了,看見他眼圈裏含著淚水。他說你別說了。用手指著天棚說有攝像頭,好像是說他不能隨便說話。完事往出走的時候,我又連續說兩次:「給自己留一條後路啊!」據家人說,抄家的時候他沒有動手,第二天我被關在派出所一整天,沒看到他露面,他不再參與迫害了。

二、堅定正念講真相 信師父柳暗花明

按照這裏的慣例,在看守所關押三十天,就要有變化了:釋放或者批捕。二十八天的上午,姓邵的來提審時說:要提審我七次八次,看看態度還有沒有變化,湊夠理由,然後就上報檢察院,讓法院處理等等狠話。律師在最後一次來會見我的時候,說他剛剛從局長那裏來,局長說我態度太差,要走上報檢察院的程序了。律師無可奈何的告訴我做好準備:就是投監。

我不按手印、不拍照、不簽字、甚麼要求也不配合,監室裏的人都好心勸說我別傻了,跟他們頂著幹能放你嗎?偶爾我也會被表象帶動,感覺很無助。這時,我都會馬上抓住這個不正的思想,把它拿到法中來衡量,看看對不對。我發現了自己對師父和大法的信還不夠純淨,於是立即清除私心、雜念,堅定信師信法的正念。最後,我橫下心來:一定要照師父的要求嚴格做好,不管下一步走到哪,都不能妥協退縮。我一遍一遍的背誦師父的法:「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4] 。

在看守所裏,吃的是陳舊秈米做的飯,看不到光澤,硬梆梆的,難以下咽;外面持續三十九度的高溫,監室內像蒸籠一樣悶熱,二十四小時身體的汗水不見幹,頭髮又酸又臭;整天坐板鋪,臀部坐的發黑以至掉皮;趕上連雨天,衣服晾不乾,有一股很刺鼻的霉臭味道;監室裏都是一些賣淫的、吸毒的、詐騙的、賭博的、賣假藥的。和這些人在一起,雖然有一種難言的苦楚,但是我儘量和她們相處好,與她們拉近距離,善待她們。尤其是新來的,一般都很緊張,也沒有生活用品,我就在第一時間安慰她們,關心她們,把自己的生活用品給她們用,與她們普遍建立了友好的關係,為救她們奠定基礎。

一次出去體檢,一個醫生問我,你這麼大年紀了是甚麼事進來的?我就藉機給他講真相,剛說了幾句,和我一起來的兩個小媳婦就大聲的幫我說話了:「法輪功怎麼了,阿姨告訴我們的都是怎麼做好人的道理,阿姨挺好的呀!」屋子裏有好幾個警察都聽到了。監室裏還有兩個得法走入修煉的:一個是江,另一個是小余。江跟我學會了師父的《洪吟》<做人>,她反覆背誦,還不停的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一天,她說她看到蓮花了,粉色的花瓣綠色的芯,還看到風鈴了,她說我是大法弟子了,我出去要讓家人和親戚都學大法,做三退,還「師父」「師父」的叫的可開心了。她的案子最少要判三年,有一天她突然被釋放了,臨走時我一再提醒她別忘了是怎麼出去的,別忘本,她誠懇的點頭答應。小余學會了近二十首師父的《洪吟》詩和經文,每天嘴裏都在背法,還搶著幹活,說自己造的業太大,得消業。看著一個個得救的生命,我由衷的感謝慈悲的師父!

黑窩中,亂哄哄的嘈雜環境,心很煩躁。但我不敢放鬆自己。調整好心態,每天上午發正念,下午背法,找機會給身邊的人講真相勸三退,見到看守所所長,警察都給他們講真相,不錯過有緣人。我看住自己的一思一念,守住師父的法,守住堅定的正念不動搖,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知道,師父絕對不會安排我在監獄裏修煉,出不去一定是自己沒做好,師父沒法幫弟子。無論在哪,只有實修,才能符合不同層次法的要求,在哪都不能忘記救人。

第三十天的上午,奇蹟出現了,快十二點鐘的時候,監室外面喊著我的名字:「釋放!」

我帶著三十多個人的三退名單,眼裏含著感恩師父的淚水走出了看守所!來接我的還是那個姓邵的警察,他說大白天的把你接回來(看守所都是晚上很晚接人),明天以後都是四十度高溫。我知道這都是恩師的呵護!

雖然闖出了黑窩,我不敢高興,只有愧疚,責怪自己沒修好,給師父添麻煩了,耽誤了營救同修救人的時間。我知道我沒達到標準,是師父慈悲,看我真想修煉這顆心,給了我歸正的機會,謝謝恩師的慈悲救度!淚水又一次奪眶而出!藉此也真誠的感謝所有參與營救我的海內外同修!你們的無私付出將永遠是我精進的動力。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 四》〈燒紅魔 煉金鋼〉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見真性〉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別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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