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溫《甚麼是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二月五日】師父的《甚麼是大法弟子》經文我曾學過很多遍,可從來沒想到要跟自己連繫起來,認為不知道甚麼是「義」,甚麼是「忠」有甚麼關係呢?不知道傳統文化有甚麼關係呢?我這不是照樣做三件事嗎?我用黨文化的思維方式不也在照樣學大法嗎?

所以,自己在用黨文化灌輸的思維方式粘貼真相不乾膠小貼時,就把小貼背面的紙揭下來順手丟了一地,在粘貼真相展板時,直接把展板粘貼到廠家的廣告板上,不管廠家有甚麼不滿,反正我要做成這件事,在被邪惡多次綁架時,我用黨文化的思維方式發正念,讓隔壁警察臥底的鄰居嘎嘣瘟死,直到《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發表之前,自己都沒有覺的有甚麼不妥。

直到看到《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中講的:「『共產邪靈』徹底毀滅人的方法就是破壞創世主為最後救人所奠定的文化。人類失去了這種文化,就失去人之為人的標準,在神的眼中成為徒具人形的獸,不僅道德上失去約束、急劇墮落,更無法理解創世主下世救人所開示的天機,也就失去了大難來時被救的機會。這是生命最大的劫數──被永遠銷毀,也是『共產邪靈』的終極目的。」這段話如黃鐘大呂般震耳發聵。

原來黨文化破壞創世主為最後救人所奠定的文化,就是讓人做事不擇手段、不顧後果、不顧他人感受、不顧他人死活,使人失去道德上的約束,最後被永遠銷毀。這就能解釋了為甚麼有些同修所做的一些不可理喻的、不符合大法行為後,自己都意識不到這是在背離創世主為最後救人所奠定的文化後所產生的惡果。

例如,我地有一同修,全家人都修大法,在這次警察地毯式違法敲門行動中,邪惡找不到已搬家的父母,就脅迫修大法的兒子,讓他帶路找到父母家,父母拒絕開門,最後,迫使他父母流離失所。

南宋民族英雄文天祥有首詩:「孔曰成仁,孟曰取義,唯其義盡,所以仁至。」如果同修用的是創世主奠定的神傳文化所培養的思維方式、而不是共產邪靈灌輸的思維結構,那麼,此時同修所選擇的一定是捨生取義,而不是助紂為虐。

還有一同修,在這次違法敲門行動中被綁架,這位同修從綁架開始就配合邪惡簽字畫押,直到被關進黑窩都全盤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出黑窩後被問及為甚麼要配合邪惡?回答說:怕挨揍!

如果世上沒有共產邪靈的出現,在創世主奠定的傳統文化中薰陶的人,都會是有忠、有孝、有仁、有義,那此時同修一定會選擇如岳飛般的精忠報國,而不是配合邪惡欺師滅祖。

幾個月前,我地區有一刑滿出獄的同修,在切磋交流中,此同修很困惑,為甚麼沒有解體邪惡而在黑窩裏待了那麼多年?問起同修是如何反迫害的,同修講述的在旁觀者看來都是用邪黨文化的強勢把對方壓倒,迫使邪惡收手,可是再遇到更強勢、更邪乎的獄警時,同修就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了,身體的器官被迫害的幾近殘廢,可同修並沒有意識到這是邪黨文化的惡果。同修在講述的過程中,混雜著仇恨,其他同修指出其不符合法的地方,概不接受。前不久,該同修再次被邪惡跟蹤綁架。

這是一個典型邪黨文化的受害者,在邪黨文化的思維中學大法,在邪黨文化的框架中去反迫害,其結果只能是既看不到大法的內涵,又解體不了迫害,中華文明承傳不息在此同修身上完全被共產邪靈割斷,這真是共產邪靈毀人最陰邪的一招。

最後,敬錄師父的一段法共勉;「這場迫害實在是太邪惡了,舊勢力安排的東西實在是太邪惡了,我兩億年奠定的東西全被它們毀了,被它們搞成這個樣子。我本來是善解一切的」[1]。「中共邪黨為甚麼破壞中國的文化呢?因為這個文化經過這麼長時間的奠定,目地是最後能使人得法!舊勢力看著得法太容易了,它就給打亂了,破壞了,毀掉了這個文化。歷次中國的運動啊,看上去是整反對邪黨的人,其實打掉的都是中國文化精英!「文化大革命」再把文物焚毀,五千年的輝煌,到處是文物,地上撿塊磚頭都有幾千年歷史,每家的房子、磚瓦家具都是幾百年以上的古物,全部被邪黨毀了。建立一套鬥爭的東西,人與人鬥爭的這麼一套東西,一套最不文明、最流氓的東西。可是這個東西在中國大陸社會上人們都這麼生活,就習以為常了,覺的大家都這樣。年輕人甚至覺的人就應該是這樣的,黨文化中再長起來的一代覺的那個社會沒甚麼呀。」[1]

個人看法,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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