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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龍江拜泉縣老年婦女劉金榮被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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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二月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拜泉縣劉金榮女士與老伴焦振省(拜泉縣人事局幹部)修煉法輪大法後,多種疾病都好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後,劉金榮女士多次被綁架、抄家,遭酷刑折磨、勞教等迫害,老伴焦振省於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五日被迫害致死。

下面是劉金榮女士訴述她的經歷:

學大法之前,我渾身是病,整天上氣不接下氣,整天得撅著,坐不住也躺不了,得撅著,跪著,不知怎麼好,怎麼都難受。枕頭邊上放安定片,吃了藥也不好使,整天吃藥打針也不好使,總住醫院。肺炎、氣管炎、膽囊炎、風濕、胃病,多種疾病,整天就像要斷氣似的。一九九六年三月學大法後,我走路生風,一身的病全都好了。我一天學沒上,不識一個字,學大法後,大法書我都能讀下來了。

學大法使我的身心都受益了。我們當地的派出所所長看到我學大法後的身體和精神狀態,說:「死人幌子活了,變了一個人!」年輕的姑爺說:「你身體太好了,我都攆不上你這個老太太!」我七十三歲,親朋好友看到我就說:「你的臉色這麼好,看著這麼年輕,眼睛這麼亮!」我眼不花,耳不聾。

可是這麼好的功法,卻遭到以江澤民為首的中共邪黨的誣陷打壓迫害。我也多次被綁架、抄家,酷刑折磨,勞教等迫害,老伴焦振省被活活迫害致死。


老伴焦振省被中共迫害致死

一、去北京上訪被綁架 老伴也被迫害

我行使公民的權利,去北京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我到了信訪辦,就被扣到那兒了。同時還有一些法輪功學員也被綁架。我被當地派出所警察綁架到拜泉看守所。我自己身上四千元錢被搜走。

我去北京後,片警監視我,到我家找我,看我沒在家,就翻東西,就把老伴焦振省綁架到拜泉拘留所。老伴當時已經六十多歲了,警察和惡犯對老伴摧殘折磨,犯人洗完腳,就把洗腳水硬往老伴嘴裏灌。後來老伴就被折磨的動彈不了了。

二、老伴焦振省被迫害致死

我當時被關押在西監獄裏,一天,有人跟我說:「你老伴不能動了,你不出去就見不到他了!」家人找人,他們罰了二千五百元錢把我放回了家。回家一看,老伴臥在床上,有氣無力奄奄一息,翻身都不能,拉尿都在床上,吃不了飯,每天我餵他也吃不進去幾口。老伴學大法後,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可是就這麼十幾天的功夫,就被迫害成這樣。

老伴焦振省修煉大法前曾患有腦血栓、腦動脈硬化、心絞痛等十多種疾病,在北京協和醫院和哈爾濱醫大二院確診,每月醫藥費數百元,仍不見效,弄得心力交瘁,苦不堪言。我和老伴於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幾個月後,所有的疾病痊癒,再也沒打過一針,吃過一片藥。他主動承擔了拜泉縣輔導站站長的工作,熱心為大家義務服務。身心受益於法輪大法,得到領導、同事朋友的好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我和老伴焦振省不斷受到各種騷擾、恐嚇;單位領導、街道辦事處三天兩頭的盤查、監視居住、監控電話。而且在一九九九年開始迫害時就被非法抄家,原本祥和的家籠罩在一片恐怖之中。

二零零零年十月,拜泉縣公安局以焦振省支持我進京上訪為由,到家非法抄家,並以他支持我進京為法輪功上訪的罪名將其抓走關進拘留所。在老伴焦振省被關押到第十一天時,他出現心絞痛症狀。被送到醫院,在醫院後老伴恢復煉功,在未打一針、沒吃一片藥的情況下,身體很快恢復起來。拜泉縣公安局政委高英烈見狀,不顧家人的強烈抗議,以辦「保外就醫」手續為由,勒索二千元,又交了二千元押金,才讓焦振省回家。

由於老伴在拘留所內身心受到嚴重摧殘,回家一個月後突發腦出血,警察還到家騷擾。老伴在二零零一年三月被迫害致死,時年六十六歲。連大街上打掃衛生的人員都說:「你看他(焦振省)多好!整天我們都不用打掃了。這煉功人把大道打掃的乾乾淨淨的。這個功法多好!這人就活活的給打死了。」

三、我被迫害的幾個片段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我到一同修家串門,又被說成是搞串聯,被朱慶宇、黃忠富、王樹堂、王友幾個警察強行綁架到刑警隊。從上午十點多被坐鐵椅子,一直到晚上十點,最後又被劫持到拜泉縣看守所。七天後,身體被迫害的出現病態才放回。

酷刑演示:鐵椅子
酷刑演示:鐵椅子

三個月後,我身體剛恢復點兒,朱慶宇帶人把我強行劫持到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因體檢不合格,勞教所拒收。

大約又過了二個多月,朱慶宇又帶人綁架我。那時我住在兒子家,兒子被迫流離失所,兒媳被關押勞教所迫害的不能行走,剩下上學的孫子和孫女。我沒有給開門,朱慶宇就找來吊車,讓人把六樓的窗戶砸開,不顧我那沒成年的孫子和孫女沒人照顧,強行把我拖下樓。警察惡狠狠地說:「這老不死的,怎麼不讓車壓死你!」當時圍觀的人很多,人們紛紛議論:「一個手無寸鐵的煉功老太太,這樣對待人家,不跟土匪一樣嗎?」這次朱慶宇又押車把我送到勞教所,結果體檢身體還是不合格,拒收。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八日,警察從鄰居家跳到我家院裏,我拒不給開門,盧化軍等警察把門玻璃砸碎,強行入室。家裏的法輪功書籍,警察強行搶奪,我撲上前抱住書,依然非法抄走了我的大法書籍和師父的照片。當時同修李桂敏、楊豔秋也在我家,警察不由分說也綁架了她們兩人。警察把我們三人綁架到第二派出所。盧化軍等人把我綁架到公安局,一幫一幫的警察輪番對我審訊,他們輪班換人休息,一夜不讓我睡覺。

在十二月九日上午,警察到我家把住房照了像,欲勞教迫害。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份,我因向當地公安局索要前幾年上訪而被非法罰款的四千元,不但沒拿回錢,反而被惡警非法劫持至哈爾濱市某看守所,因看守所拒收,才擺脫邪惡的又一次迫害。

二零一零年八月二日,我被拜泉「六一零」綁架。四個警察強行把我綁架走。被非法抓捕已經二個多月了,親戚去公安局要人,610頭目朱慶宇說:「現在嚴打,給指標了,抓她頂數。」並欺騙說個把月就放人,我被綁架到醫院檢查身體不合格,送勞教所哪也不要。

我從一九九九年到現在多次被綁架、勞教、坐鐵椅子、恐嚇、勒索錢財,老伴被迫害致死,我的眼淚都哭乾了,給我造成極大的壓力及傷害。過了一段時間親戚又去要人,他們卻說已送至檢察院,妄圖非法對我判刑。

警察把我雙手吊銬酷刑,刑訊逼供折磨,我不說,他們後來又拿毛巾把我的嘴堵上。

酷刑演示:吊銬
酷刑演示:吊銬

十八年的迫害風風雨雨,使我精神和肉體都受到了極大的傷害,特別是我在被迫害期間,他們對我藥物迫害,使我很多事記不起來了。我一直有一個願望,想寫寫我在大法中受益的真實故事,想把我這些年遭受迫害的事實揭露出來,可是我現在只能回憶起我被迫害的片段。我正告那些還在參與迫害的人:立即停止迫害法輪功,記住法輪大法好,彌補過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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