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庭資料點中修煉十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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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我今年六十六歲,是在一九九七年底接觸法輪大法的。當我從同事手中接過大法經書《轉法輪》,看到師父的法像時,脫口而出:「這位師父我好像在哪裏見過!」同事說:「你在哪見過?」我說:「不知道,反正這慈祥的面容我好熟悉。」她說:「你有緣哪!」

我把《轉法輪》帶回家一口氣看完。書中的法理深深的吸引著我,就想:這功法太好了,我也要修法輪功。因為當時書很缺,直到轉過年的一九九八年四月同事才給我請來了《轉法輪》。自此我正式走進大法修煉。

承擔大法弟子的責任 建立家庭資料點

經歷了「四﹒二五」、「七﹒二零」的考核,堅定的大法弟子們都在不同的環境中揭露邪惡的迫害,證實著大法。

二零零二年底我買斷工齡退休回家。二零零三年三月份我認識了同修晶姐,才知道當地真相資料缺少是因為複印機和做資料的耗材太貴,而學員經濟條件有限造成的。我想:證實大法、救度被謊言毒害了的眾生是大法弟子的責任、使命,設備、耗材貴,真相資料也得做,就決定把退休時單位發給我的買斷工齡的一萬六千八百元全部拿出來做真相資料救人用。我向晶姐了解了買甚麼樣的複印機合適,第二天就買回一台佳能小型複印機。

那時是惡黨迫害大法弟子最猖狂時期,恐怖的環境讓人窒息,惡警隨便攔人翻包。警察知道我家和我的某些情況。買打印紙,送資料都得非常小心。晶姐知道後替我擔心,為我的安全著想,不同意我在自己家中做真相資料。

我在二零零零年底去北京證實法,在天安門被抓後被遣送到河北邢台非法關押過,因一隻腳跟骨折,有關方面就通知我地派出所。片警和單位保衛科長去把我劫持回來,勒索家屬二千元錢才放我回家。

二零零二年十月,中共邪黨十六大召開之前,警察到家中將我綁架到看守所並非法抄家。在看守所關押二十二天後我被非法勞教三年。師尊慈悲保護,在體檢時給我演化身體不合格,勞教所拒收。年末我回到家中隨即單位給我辦理了退休。

我覺得在自己家中做資料要比租房好。從內心深處發出一念:我是大法弟子,師父告訴我們大法弟子要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我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邪惡不配干擾,我會堅持發正念,滅邪惡。就這樣,我的家庭資料點建立起來。

我做的真相資料不但滿足自己需要,還提供給本市三個學法小組的同修,每週還供應外縣一千份。那時我只是複印資料。

三個月後我認識了我市的大法弟子中的協調人,他告訴我現在同修在用電腦直接連接激光打印機。這樣打印資料速度快,質量好。我就決定更換設備。第二天在同修的幫助下買了電腦和佳能1210激光打印機,並學會了打印技術。

當時的資料點基本都是流離失所的同修租房組建起來的,而且不多。設備先進了,真相資料數量就增加了。我負責供應六個地方的《明慧週刊》、《正見週刊》和各種真相資料。為了方便和避免缺貨,同修一次就幫我買來十三箱打印紙。我藏在自己家中,在屋裏從外表看不見。

修煉中有漏 導致被迫害

隨著真相資料需要量的增加,一天光忙於做資料,忽視了學法,發正念。有一段時間內學法就睏,發正念倒掌,修煉狀態不好。二零零四年五月與同修去看望處於病業中的同修。這位同修的丈夫竟然向警方舉報了我們。我再次被綁架。

當時沒能從思想上徹底否定邪惡對我的迫害,我拒絕回答警察的訊問,不報姓名、住址是為了給同修時間轉移我家中的設備。設備保住了,可警察查到了我家的地址,拿著我的鑰匙去非法抄家。他們偷走了我的全部大法書籍和師尊的大法像、法輪圖、論語掛圖。

我在看守所絕食抗議迫害,一個月後被非法勞教一年。二個月後,被迫害的心臟病復發,勞教所只好同意我以保外就醫的形式回到家中。

做大法書《轉法輪》 倍感榮幸

那時,真相資料中又增加了彩色祝福卡,以便世人容易接受,效果好。因製作比較費時間,還必須是彩印,所以數量少,供不應求。我想買個二手筆記本電腦,買台彩色噴墨打印機製作彩色祝福卡。協調人說,現在各資料點都在上彩噴打印機。而且卡片製作比較費時間,讓我先買個塑封機,因為馬上要做大法經書《轉法輪》。只要是為了大法,做甚麼都行,能做《轉法輪》,我倍感榮幸。

當我決定在家做《轉法輪》時,同修說:你做啥都行,就是別在家做。我不認同這種看法。我認為,安全不安全,不決定於是在哪裏做。那個舊勢力是高級生命,在哪做它都看的見。這場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不是人對人的迫害,在另外空間那是正邪大戰。大法弟子在助師正法,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是對師尊正法的破壞。在人這的表現就是邪惡指使著壞人和有壞思想的人幹的。師父在講法中講:「堅定正念就是最好的辦法。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1]所以,只有站在法上是最安全的。我向內找,找出自己之前被邪惡迫害的原因,關鍵是忽視了學法和發正念。那今後該怎麼做也就清楚了。

法理清晰了,我依然相信在哪都不如在自己家裏安全。因為這個環境我最熟悉。

再說,師父也不願意看到我們被邪惡趕的流離失所,師父不願意看到的我就不做。我是大法弟子,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舊勢力不配干擾,誰干擾迫害我誰有罪。我求師父給我家周圍下個罩,不准邪惡靠近我。我堅信師父,堅信法,決定就在自己家裏堂堂正正的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

第二天同修幫我買來了塑封機,馬上開始了做大法書籍。《九評共產黨》發表後,我又開始裝訂《九評》。

不該遷就舊勢力的安排

我是以「保外就醫」回來的,勞教所要求每月寫一份所謂「思想彙報」,還要醫院體檢證明。我一概不配合。二零零四年底勞教所惡警揚言要把我抓回勞教所關押。同修們勸我離開家。我被迫離家,住進一同修閒置的房子裏。正當寒冬,那裏沒有暖氣。

同修幫我把切書刀等物品搬過去的那天晚上,我的天目看到在這個樓的樓梯間站著一排穿黑衣服的小人在看著我們。

中國傳統新年將至,女兒放假回來過年,只能與我一起住在冰冷的屋子裏,我自己並不覺得苦,可看到女兒圍著棉被凍得縮成一團,自己有溫暖的家卻不能回,心裏酸酸的。

三月的一天,睡夢中看到:我穿著拖鞋在泥濘的路上尋找別人踩出的路走。我想是師尊在點化我甚麼。過幾天我又夢到:我回到農村老家,在距離老家不遠時我卻不知該往哪個方向走了。我向人問路,那人剛要告訴我,我卻說:「我知道怎麼走了!」還告訴那人應該怎麼走怎麼走。

醒來後我流淚了,知道師尊在為我著急點悟我,明知道回家的路該怎麼走還問別人,拖拖拉拉的去走別人踩出的路──在正法修煉中我沒完全走出自己的路來。

我跟甲同修交流了這兩個夢,她說:「現成的熟手你卻捂著不動,你等別人都舉手了你才能幹哪?」

與同修分手後,我去了商城看好一台筆記本電腦,第二天上午我又買回一台1210激光打印機。就在當天下午,現住的這個單元的房主的姐姐急忙來通知我:她妹妹被警察抓後正念走脫,但手提包落在邪惡手裏。包裏有這房子的地址。我急忙把新買的機器送到附近的同事家托她保管,又匆匆的將所有設備搬回了自己的家。

二零零五年五月,非法勞教期滿,懸著的心才放下,並從同事那取回了新打印機。

回想這幾個月的折騰,其實那是法理不清,承認了舊勢力勞教一年的迫害。

就在這時,同修晶姐來找我給她們那片做資料,搬來了電腦、彩噴打印機,這下甚麼都解決了。我又開始按照師父的安排做我應該做的。

走師父安排的路 樂此不疲

在中國大陸,資料點是邪惡最怕的,資料點是他們主要的破壞目標,商場中開店的同修,還有去商場買東西的同修被抓那是常有的事。買耗材,特別是打印紙用量大,我每次去買耗材一路發正念,不承認迫害,有賣家就有買家,我就是買家,我所到之處邪惡全滅,所經之處邪惡全滅。買東西時講好價,買完就走,不逗留。

自二零零五年師尊講法肯定在人民幣上寫真相後,我花錢從一元到一百元都是真相幣,有時商家還主動和我兌換。

有一段時間我和一同修去她家附近的商家的倉庫裏取打印紙。我一次買兩箱,十六包紙,用塑料編織袋裝八包紙綁在自行車後貨架上,車把兩邊用布兜裏各裝三包,前車筐內放兩包騎車回家。

一次,我帶兩箱紙騎自行車快到家時,發現在我家樓邊的十字路口處,停著一輛警車,警燈閃爍,車內、車外有五、六個著裝警察。一下緊張起來,怎麼辦?掉頭返回反倒容易引起他們的懷疑。繼續往前騎,就得從警察身邊路過。我求師父保護,讓他們誰也看不見我,心裏發著「邪惡全滅」的正念,從警察身邊騎了過去,拐彎直奔側前方一個小區,從另一個門繞道回家。

我家住三樓,一次拿不了,得一段一段的倒著往樓上搬。緊張加勞累,等把紙搬進屋裏,口乾舌燥,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倒在床上就能聽到心臟「怦!怦!」跳個不停。

正法修煉中就要走出自己的路來。站在法上,走師尊安排的路,奇蹟就會出現。

我是每週五下午兩點上網下載資料打印,週六晚上就將真相資料包裝好,第二天綁在自行車的貨架上(給人的感覺是貨物)。週日早晨發完六點鐘正念,一路繼續發著正念或唱著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曲:「車輪轉,快快跑,真相資料送來了。」將資料給傳遞資料的同修送去。

二零零八年北京奧運期間,我地的派出所和社區人員在我家門外走廊蹲坑守候。第一天是社區人員,兩個女的,幾天後,派出所警察和社區人員在我家房門口外的走廊上打麻將一整天,中午有人給他們送飯,吃飯時麻將聲都沒停。我在屋內學法、發正念解體邪惡。他們下午四點半才撤離,走時還用香煙盒紙把我家門鏡糊上了,門鎖眼用嚼過的口腔糖堵上。

從那以後我就保留門鏡被粘糊的原樣,開門、鎖門後,門鎖眼再原樣堵上,給人的感覺是這屋子沒回來過人。

在這麼多年製作真相資料過程中,深深的感到師尊每時每刻都在我的身邊,看護著我、保護著我,鼓勵著我。資料點能穩定運作至今,是因為有偉大的師尊的巨大付出和慈悲保護。

學好法是做好三件事的根本保障

二零零四年被迫害的原因,除了有各種執著心沒去被舊勢力鑽空子外,最主要的是沒有重視學法,把做大法的事當作修煉了。總結教訓,跌倒了爬起來,從新做好。

我保外就醫回家後,外甥(同修)給我送來一本改好字的《轉法輪》。這本寶書指導我在正法修煉路上已走過了十四個春秋,現在仍然完好無損、平整、整潔。晶姐送給我一套師尊二零零零年以後的所有講法的合訂本。

師尊講:「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2] 我開始注重學法,發正念,把學法放在首位。對照師尊講法找自己的不足,經常是慚愧的流淚。

這麼多年來師尊在講法中一直告誡弟子一定要多學法,靜心學法。「一定要學好法,那是你們歸位的根本保障。」[3]

現在我每天最少自己學一講《轉法輪》,也參加小組學法。每週學一部師尊在國外講法。每天晚發完十二點正念睡覺,三點五十起床煉功。基本能保證,特殊情況漏掉一定補上。發完六點鐘正念後再針對本地區發十分鐘正念。給師尊法像上香後,學一講《轉法輪》後再做其它事情,找回了修煉如初的狀態。

功煉了,法學了,再做其它證實法的事心裏踏實。正念來自於法中。現在特別明顯的感受到法學好了,正念就強,無論是遇到常人中的事還是修煉中的事,師尊的法就顯現在腦中,用法來衡量就知道該怎麼做了。有時需要找的同修,不是出門碰到了,就是自己來了,太神奇了!

二十年的風風雨雨中,在師尊的保護下,放不下的那些人的東西放下了,看著過不來的關過來了,有多少次看似邪惡迫害卻化險為夷的破除了,但深知按照法對自己的要求標準衡量還差的很遠,我要更加精進做好三件事,珍惜師尊用巨大的承受延續來的修煉時間,修好自己多救人,回報師尊賜予我的一切。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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