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得大法,脫胎換骨
我是個農村人。農村人一般生病時,不到迫不得已是不會去醫院的。那時我經常腹脹、腹痛,能熬過去,就熬過去了。有一次,熬不過去了,滿腹痛的厲害,送醫院一檢查,是腎結石,左邊腎有兩顆鵪鶉蛋大小的結石,右邊腎有兩顆蠶豆大小的結石,痛一次就到鬼門關闖一回。我還常年小腿痛脹,一發作時,邦邦硬,有時痛的二十四小時睡不著覺,實在受不住了,就找土方子熬水泡泡小腿,鬆垮一些,有時沒時間就直接把整個小腿擱到沙發上或軟凳子上不停的上下磕打,痛、脹也緩解一些。
最糟糕的是由於嚴重貧血導致隨時暈倒在地,經常暈死過去,這時家人就掐人中,掐後腳跟。這種糟糕的事情頻繁的出現。那時四十來歲的我,時刻在過鬼門關,田地裏是做不了事了,在家裏只操持家務我都不能完全勝任。丈夫常說:「死到你頭上來了。」(意思是黃土都埋齊脖子了)我個子瘦小,臉色發黃,拖不起腳,整天都病殃殃的,十幾年就這樣熬著。
一九九二年,我們帶著四個兒女,到上無片瓦、下無寸土的城裏來謀生。
我姨侄媳婦是修大法的,在平常的走動中,她經常跟我說:「姨媽,你身體這麼不好,看《轉法輪》吧,好多有病的人煉了都好了。」當時我雖沒煉,但《轉法輪》這個名字我記住了,也相信她說的。而且我很相信有佛、有菩薩,相信佛、菩薩是來救苦救難的。
一九九六年下半年的一天,姨侄媳婦又來我家,正趕上我腎結石痛得厲害,她勸我去煉法輪功,說煉了就會好的。我想:我每年要花六、七千元錢買藥吃,這個月剛買了這麼多藥,不吃浪費了,吃完了再說吧。結果越吃痛的越厲害,吃得沒有力氣了,感覺隨時都會走人。因為快要過年了,我就這樣煎熬著。
一九九七年三月,我又睡不著覺了,早早起來到外面慢慢行走。一天凌晨四、五點鐘,我走到了一個大坪上,看到很多人在煉功,我就慢慢的靠近她們。其中有一個人問我:「你怎麼啦?」我說:「身體不舒服,睡不著,到處走走。」她們說:「來煉法輪功吧!」
我的心一動:哦,法輪功!接著,她們就教我煉功動作。然後我就跟著到功友家看師父講法錄像。當我看到了第三講時,身上不舒服的症狀全都沒有了,回家時人也輕鬆了,走路也輕快了,我心中好高興,從此就非常相信這個功、這個法。
把師父講法錄像九講看完後,師父隔幾天就幫我清理一次身體,隔幾天就一次,甚麼結石、貧血、小腿脹痛,我都不想,只是天天去煉功場煉功,天天去功友家聽師父講法錄音,天天去功友家看師父講法錄像,身體再難受我也天天堅持去,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在幫我淨化身體、淨化身體、淨化身體……
有一次,我全身難受,沒有一點勁,也吃不下東西,躺在床上,忽然聽到大女兒喊我,意思叫我去開門。我努力想爬起來,可起不了床,這時突然看見師父法身:穿著黃色袈裟,捲捲的藍色頭髮站在我眼前,還有金色的法輪,在那裏轉呢!我立即起床開門了。我跟女兒說:「我看到師父了!看到法輪了!是師父鼓勵我起來給你開的門。」
從那次看到後,我再煉功都看到師父坐在我身邊,我就更不敢懈怠了,我就更相信大法了。我整天樂呵呵的,心裏那個高興勁兒就不用說了。沒多久,我就真正體悟到了身體沒有病痛是甚麼感覺了,太殊勝了、太美好了。
全家人看到我整天精力充沛,走路生風,一路小跑的家裏家外忙個不停,與修煉前判若兩人,都非常高興,都非常相信這個功法好。
丈夫這邊的姪女四十歲時,姪女婿被火車撞死了,我很同情她的處境。有一天丈夫突然對我說要照顧姪女。我那時得法還沒多長時間,就說:「這也太早了點吧。」他一聽就開始對我破口大罵。修煉前遇到他大聲罵,我就小聲嘀咕,以此來求得心裏平衡。可現在我修煉了,不能像以前那樣了,我得按師父說的做。師父說:「作為一個煉功人首先應該做到的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得忍。」[1] 我沒吭聲,他就越罵越來勁。我心裏想:真如師父講的:「可是往往矛盾來的時候,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1]我還是沒吭聲。他越罵越狠,我氣恨心、不平衡的心、不服輸的心、爭鬥心一下子被攪上來了,正想對著幹的時候,師父的話響起在耳邊:「火憋不住,跟他幹起來了,這一下今天又白煉了。」[1]這一下氣就全消了,我平靜的看著他的難受勁,想到師父說:「因為業力落到誰那兒誰難受,保證是這樣的。」[1]他是因為替我承受業力了,我明白了,完全放下了。事情就這樣過去了。
在整個過程中,師父的法理一層一層的展現給我,修煉真幸福:遇事按照師父的講法去做,心裏感到的是通透、愉悅,平和。不像修煉前,倆口子幹一仗,互相傷害,過後想起來心裏還是氣鼓鼓的,無法排解。我第一次感到:大法太超常了!太偉大了!得到大法的我太幸運了!
第二天凌晨打坐時,能雙盤了,還盤了一個小時呢!在這之前是單盤,腿還翹起老高。從這以後就能雙盤一個小時了。通過這件事,我就越來越相信師父書上講的了,越來越相信大法了。
在北京遭綁架 師父護我回家
當師父和大法蒙冤時,我只有一個心願──那就是去證實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電視裏面天天誣蔑師父和栽贓、誹謗大法,我心裏非常難過。我煉功之前,隨時暈倒在地,隨時有生命危險,通過學法煉功三天就好了,現在有使不完的勁,身體好了,心情也愉快了,也不爭強鬥勝了,學做好人了。這樣的功法到哪兒去找,我要以我親身經歷來告訴相關部門人員。第三天,我和幾個同修一起來到了省政府想說明情況,門衛就攔住我們說:你們不要到這裏找,指令不是這裏發的,是上面定的。
從省政府回來後,我心中堵的慌,總想去說個明白,就萌生了去北京的念頭。九九年九月去了一次,二零零零年三月又去了一次,都沒能表達我的心願。我就多次問自己:「你到北京是幹甚麼去的?」沒完成心願,心裏總覺得愧對師父,愧對大法。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我們六個同修又去北京。這次我們只帶了車費,一點零錢和「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橫幅,有個人信息的東西我們都不帶。第二天上午,我們去天安門廣場走了一圈,到傍晚我們又到了天安門廣場,打出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橫幅。幾個警察就把我們綁架到一輛大客車上了,然後車就開走了,我身體又出現了不舒服的症狀。
天黑了,我也不知道車開到哪去,開一段路,就放幾個人下去,其中有我們六個中的人;開一段路,就放幾個;我是中途放下去的,我們六個中,就我一個人,還有其它地方的三個人。有警察等在那兒接,把我們關到一所房子裏,每人一間。有個警察問我,我不吭聲。他說:「你說出名字,就可以吃飯。」我不搭理他,心想:我一開口,就會知道我是哪裏的了,我不能開口。然後他就翻我的包,包裏面沒有任何個人的信息,只有一點零散的錢。在問不出任何話來的情況下,他反覆要我出去、進來,出去、進來,我不說話。他示意我坐到椅子上,又問我,我還是不說話。他要我坐到地上去,我起來的時候,他看到了我坐的椅子上是濕的,還在流水。就問我:「你有糖尿病?」我不回答他。他要我坐到地上,我就坐到地上,地上又是一大塊濕的(我的褲子是幹的)。警察跟他的領導打了一個電話,不一會兒,來了一個警察說:「太累了(指我),不要管她。」說完就走了。問我話的這個警察拖了一個門板進來,要我坐在上面。他就沒管我了。
第二天上午,他們把包和錢還給了我,用車把我送到了火車西站,我就回來了。是慈悲的師父一路為我護航!
正念闖出看守所
二零零三年三月底,異地來我處取資料的一個功友被關在勞教所邪悟後把我供了出來(她出來後入了佛教)。我被異地派出所警察綁架了,我的家也被抄了。在異地的看守所,我絕食三天,他們放了我。
回家一個星期後,本地派出所一夥人,把我綁架到了當地看守所,非法關了三個月。在看守所裏,我不穿號服,不配合他們。有一天,家人來見我。看守所的人對我說:「不穿號服就不接見。」我說:「不見就不見,」扭頭就走。最後,家人到了號子門前勸我說:「你要配合他們一點,不然的話,要勞教的。」我心裏不承認他們說的。
七月七日,公安局、國保等人押我去勞教所時,給我看那所謂的勞教通知書。我心想:不承認你們的安排,我有師父管。那張紙我連看都沒看,就順手撕掉了。並在心裏求師父:「師父,我不去勞教所,我要回家。」
一路上,車子走錯了好幾次。到了勞教所,一體檢,不合格。醫生問我:「你有心臟病?」我心想修煉人沒有病,這是師父演化的假相,就「嗯」了一聲。這時勞教所的一個頭說:「她滿六十歲了,也是不收的。」這邊的人只好把我拉了回來。
那天是週五,回到看守所又關了兩天,週一把我放回家。大兒子對我說:「國保、公安要我出錢保你。我就對他們說:有錢也不會給你們。」
師父慈悲,師父保護了我,是師父給了我正念闖過了這一難關。
事後悟到:自己做好了,就有師父保護,就不會給家人添麻煩,也不會給大法帶來損失。自己沒做好,家人就要超負荷承受,就會抑制你做大法的事,甚至做出對大法不好的事來。
做大法的事不能有半點不正的念頭
二零零四年年初,小兒子和小兒媳婦剛結婚不久,他們在一次異地講真相給資料後,被綁架了,小兒媳婦被非法勞教三年半,小兒子被非法勞教兩年半。
家人去看他們的時候,我也想去,丈夫怕節外生枝,就不願意帶我去。我就想了很多辦法,把該準備的東西,早早的備好,丈夫前腳走,我就後腳跟上,心中只有一念:把那個堅信大法的信念傳遞給兒媳婦、傳遞給兒子。
我們住的地方離勞教所很遠,而且他們倆還不在一個地方,起早貪黑,一天也只能看一個。我有時跟家人一起去,有時跟親家母(同修)一起去,跟親家母一起去的時候,我們就把師父的新經文智慧的傳給孩子們。
這次又是跟親家母一起去的。她一是看閨女,二是進點貨回來。她總是先把貨進好,再去看閨女。我在心裏想:上午看人,下午進貨,不好些嗎?心想了,沒說出口。當和兒媳見面時,我找機會把我備好的東西給了她,她回給我的東西(同修的情況)沒能給我,而且她回監舍就遭到非法搜查(後來得知),獄警把她的東西翻了一個底朝天,也沒找到她們要找的東西。
得知這個情況後,我心裏很難過,向內找是我自己沒做好。這次我起了抱怨心,要先去看人,再去進貨,把「我」字擺在了前頭,沒有為她人著想,這為「私」的一念就帶來了不好的後果,多險啊。是師父慈悲,保護了她,也保護了我,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還有一次,我們得知兒媳婦遭到了較嚴重的迫害。我與親家母、親家媳婦(未修煉法輪功)、一位同修去看望兒媳婦,想把兒媳婦受迫害的情況揭露出來,震懾邪惡。但由於有邪悟者把我們的信息透露了,勞教所從公安分局調來幾輛警車、數個警察在那候著。我們四人一踏進勞教所的大門,警察就把大門關上,不允許我們正常接見;當我們找所長反映情況時,所長態度很惡劣;我們被早已等候的多個警察綁架到異地公安分局。單獨問話時,我不吱聲,心裏默默的求師父加持:「我不能在這裏,我要回家。」一會兒我就出現了病業假相,臉色蒼白,吐了一地黃水。警察見狀,放鬆對我的監視,我把帶的東西交給親家媳婦,堂堂正正的從分局走了出來,沒碰到一個警察,到了火車站等火車回家。(這是缺乏智慧,應立即離開此地)此時,我想:「四個人同去的,我一個人出來怎麼行?」這一念之差,我就又被他們劫持了,非法關押在異地拘留所十天。
通過這兩件事我悟到:做證實大法的事不能有半點不正的念頭,不給舊勢力空子可鑽。
我要多學法,多學法,純淨自己,我要平平穩穩把新經文和對大法的正信傳遞進去,讓黑窩裏的同修闖過魔難。在三年多的時間裏,我都把握自己那顆心,純純淨淨做著,沒出差錯。
《九評共產黨》剛發表不久,我地同修A,托常人朋友帶《九評》給廣州的一個同修,出火車站時被查了出來,廣州的同修被非法抄了家,廣州的警察要到我地來抄托帶《九評》的同修A的家。同修A的兒子是派出所所長,不想抄自己母親的家,就想把廣州警察引到我家抄家。這些情況當時我並不知曉。當得知警察要來抄家時,我心很平穩,心想沒有偶然的事情,這是來提高我的心性的。師父說:「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2]我就坐下來長時間發正念,求師父加持。結果警察沒來。第二天得知,警察還是抄了同修A的家,沒抄我的家。
通過這次事件,我悟到:修煉時刻會有心性考驗,弟子時刻要信師信法,正念正行。
陪同小兒子走出魔難
小兒子在勞教所被迫害得很嚴重:邪惡強迫他「轉化」,把師父的法像扔在地上,兒子看到後就把師父的像恭恭敬敬的放在高處,因此被關進小號。五個警察和犯人用繩子將兒子脖子捆得死死的,使他窒息,搶救時給他注射了不明毒藥,兒子出現氣喘、腹脹、腹痛,神智不清,瘋癲狀態。
中秋節前我和老伴看他時都蠻好的。到了十月中旬的一天下午,突然接到勞教所的電話,說兒子已經神智不清,要送回來。老伴不相信的說:「我們接見他時清清楚楚的,為甚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兩小時後,他們又來電話,說他們已經在路上了。不久又打來電話,說他們已經到了。因兒子不知道家在哪裏?他們要求我們家人到某路口接他們。
接到兒子的那一剎那,我們全家人都傻眼了:兒子目光呆滯,蓬頭垢面,除了我不認識其他家人,他下車後雙膝一跪,哭著喊媽媽。回家後,他在牆壁亂塗亂畫,直喊肚子脹、痛、難受等。老伴及家人質問勞教所來的七、八個人:「這是怎麼回事?」他們支支吾吾。我的家人和街坊鄰居就把他們的車扣了,他們人嚇跑了。後來社區、派出所、政府出面和勞教所交涉,讓他們賠償,他們賠了五萬元錢,只給了我家兩萬元作醫藥費。
家人把兒子送進精神病醫院,大兒子、女婿輪班看護,給他按摩了三天三晚。他難受時只喊媽媽、喊師父。我相信師父一直管著他,我一直在發正念:解體迫害兒子的黑手、爛鬼。過了兩天,家人允許我看護他了,我就帶去師父經文給他看,他能認識經文,我要他煉功、打坐,他還記得動作。醫生給他打針吃藥,我就與他切磋說:「你要自己把握。」他表面配合醫生,等他們一走,他就在廁所把藥吐掉了。
在醫院呆了六、七天,他自己就要求回家了。回家後,我帶他學法、切磋、發正念;每晚三點多鐘起來晨煉。家人不理解,他大哥穿著單衣褲從床上沖出來說:「都這樣了,你還帶他煉功?」我不與他爭辯,等大兒子一睡下,我們又接著煉;他大姐說:「這樣了還不吃藥?」小兒子也不與姐爭辯,等她一走,把藥吐了。在師父的加持呵護下,不到半年時間,兒子完全康復。
二零零九年,小兒子在發資料時,又遭警察跟蹤綁架,被非法關進看守所。警察逼他出賣同修、威脅要判刑,在巨大的壓力下,他又出現了精神不正常的狀態。我和小兒媳按照師父講的法理:「哪裏出問題,哪裏就是需要去講真相了」[3] ,到「六一零」、政法委、公安、國安去要人,數次被他們趕出門。我們不灰心、不氣餒,善意給他們講真相。最後小兒子被誣判三年監外執行。回家後,我又帶他學法、煉功、發正念,半個月他就恢復正常。
去年,小兒子倆口子因有執著利益的心,在修煉上有所放鬆、懈怠,小兒子又出現了不正確狀態,被家人送進了醫院。我與小兒媳婦切磋,向內找,去掉執著心。四天後,她到醫院把兒子接回來。我又與他們一起學法、煉功、發正念,向內找,去執著。小兒子半個月就恢復正常,再一次見證了大法的殊勝。
從小兒子出現的這三次魔難中,我看到了修煉的嚴肅;舊勢力的虎視眈眈;我體悟了師父的慈悲偉大;明白了大法弟子只有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才能走出魔難,徹底否定舊勢力的邪惡安排。
家人得法
小兒子是一九九八年得法的。那時我煉功,他就看到很多奇妙的景象,看到法輪轉,有一天他跟我說:「我看到好多好東西,還看到金色的法輪了。」我說:「我得了法,你們也受益,是師父慈悲,師父要你進來呢!」他就跟我一起煉功了。
小兒媳婦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她母親也是同修,嫁到了我們家,這是緣於大法。
丈夫和小女兒都是一九九九年年初走進大法的。有一天,丈夫眼睛突然很痛,眼睛周邊黑黑的,像個熊貓眼,很難受。他姐姐說:「你這是來了毛病,你就跟弟妹(指我)煉法輪功吧,她以前身體那麼不好,都煉好了,又不花錢。」他聽姐姐這麼一說,就走進來了。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家人被迫害的很嚴重,他就放棄了修煉,但他很相信大法,支持家人修煉。
小女兒是在一次病業中走進了大法,一直平穩的走到現在。
有一個外孫也走進了修煉,現在在國外讀書。
大兒子、大女兒他們兩家也很認同大法好,有時孫輩們來了,看到我就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們一大家子都沐浴在大法中,得到了福報。兩個兒子經商,兩個女婿從政,家家有車有房。
我們全家十幾口人,這二十年來沒上過醫院,偶爾有點小病小痛不用吃藥、不用打針、更不用住院,念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很快就好了。
今天我所擁有的一切都是師父慈悲賜予的。叩拜師尊!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3]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