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 2018年10月07日 星期日 全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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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德國學員在慕尼黑遊行集會反迫害

  • 瑞士民眾:應儘快結束對法輪功的迫害(圖)

  • 修法輪功殘疾女得健康 講真話遭冤獄酷刑

  • 山東東營市勝利油田七旬朱恆德面臨非法開庭

  • 四川南充明紹林在嘉州監獄遭嚴重迫害

  • 金福晚女士的遭遇再揭湖南省女子監獄黑幕

  • 江西樟樹市鄧雲林被迫流離失所

  • 長春市謝晶紅遭迫害經歷

  • 黑龍江省海林市赫淑玲自述遭迫害經歷

  • 近一個月公檢法司部門惡報頻發

  • 內蒙古莫力達瓦旗610惡警苗玉久的惡行與惡報

  • 希臘學員向內找和背誦《轉法輪》的體悟

  • 奧地利學員:在協調推廣神韻當中修煉

  • 在工作環境裏修心性和證實法

  • 德國學員:遵循法輪大法的原則

  • 煉法輪功 絕處逢生

  • 修大法看淡得失 婆媳姑嫂和睦相處

  • 師父給我新生

  • 解體負面思維

  • 師父就在身邊在保護我們

  • 感恩師尊再次將我救起

  • 表姐一家人的故事

  • 在法中歸正自己多救人

  • 八歲大法小弟子告訴同學大法好

  • 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大陸綜合消息

  • 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大陸各地簡訊及交流

  • 48人聲明從新開始修煉

  • 破網書籤

  • 手機圖片版:絕處逢生─患有自閉症的美國兒童神奇康復(第1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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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德國學員在慕尼黑遊行集會反迫害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明慧歐洲記者站德國慕尼黑報導)二零一八年十月四日,德國法輪功學員們繼續在南部名城慕尼黑,舉辦主題為「制止中共迫害法輪大法」的大型集會遊行活動。

    集會在市中心瑪琳廣場(Marienplatz)上舉行,之後在慕尼黑最熱鬧地段開始遊行。適逢慕尼黑十月節(啤酒節),集會現場和遊行途中,觀看者眾多,其中有很多中國遊客。不少民眾在了解到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真相後,紛紛簽名聲援制止中共迫害。一些中國大陸遊客也當場表示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

    '圖1~3:二零一八年十月四日,法輪功學員在瑪琳廣場上集會。'
    圖1~3:二零一八年十月四日,法輪功學員在瑪琳廣場上集會。

    此次遊行隊伍路徑慕尼黑的繁華地段,由歐洲天國樂團開路,五面巨大的展板隨後,遊行隊伍從瑪琳廣場出發,途經國家歌劇院、慕尼黑王宮、司令部大廈廣場(Odeonsplatz),之後行進在慕尼黑精品店雲集的馬克西米利安(Maximilianstrasse)大街,穿過中國遊客上下車的伊薩門(Isartor),從塔爾大街(Tal)穿過維克托阿利安市場(Viktualienmarkt)回到瑪琳廣場。

    '圖4~9:由歐洲天國樂團開路,法輪功遊行隊伍路徑慕尼黑的繁華地段'
    圖4~9:由歐洲天國樂團開路,法輪功遊行隊伍路徑慕尼黑的繁華地段

    在瑪琳廣場的集會上,主持人宣讀了德國國會議員斯特凡﹒皮爾興格(Stephan Pilsinger)、德國人權組織「為了受威脅的民族協會」主席烏爾裏希﹒德琉斯(Ulrich Delius)、德國國際人權組織(IGFM)慕尼黑分部負責人緹拉克先生(Jürgen Thierack)支持本次活動的致信。德國國際人權組織主席吳曼揚先生也到場發言。

    同時,主持人向民眾介紹了甚麼是法輪大法,為甚麼中共要迫害法輪功。之後主持人採訪了一些東西方法輪功學員,請他們談為甚麼要修煉法輪功,以及修煉的體會,並採訪了曾在中國大陸受到中共迫害的法輪功學員。不論是集會還是遊行,都吸引了很多德國民眾和遊客的關注,人們駐足觀看、傾聽並閱讀資料,有很多人跟法輪功學員進行交談。

    '圖10~11:法輪功學員和民眾交談,人們簽名支持反迫害'
    圖10~11:法輪功學員和民眾交談,人們簽名支持反迫害

    圖12:
    圖12: 西戈蓉﹒瑟格麥雅(Sigrun Segmeiyer)簽名聲援法輪功學員,她認為「這是人們或是我能做的最微小的事情了。」

    圖13:阿涅特﹒達赫瑟(Annette
    圖13:阿涅特﹒達赫瑟(Annette Dachsel)女士簽名聲援法輪功學員,她認為」真、 善、忍「這三個字太好了。

    「我們有責任 不應該只是觀望」

    西戈蓉﹒瑟格麥雅(Sigrun Segmeiyer)退休前曾擔任採購經理。她路過瑪琳廣場的時候,被法輪功學員煉功的音樂吸引。看到法輪功學員在廣場上煉功,她覺得很有興趣,「我自己也打坐,基督教的打坐方式。對我來說,很感興趣其它的坐禪方式,怎麼樣來打坐,如何呼吸。」她表示自己能來這裏是因為受到音樂(煉功音樂)的吸引,「我在想,這是甚麼音樂,很有意思。」她覺得法輪功學員煉功的場景「很平和」。

    「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法輪大法,法輪功,我要去了解一下。」當她了解到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真相之後,馬上簽名制止中共迫害。

    「我之前就聽說了在中國發生著買賣器官的事情,非常非常可怕。對我來說,這種事根本就不應該發生。我們都是人,人有家庭,大家都應該在一起生活,通過全球化大家緊密地在一起發展。我們有責任,無論甚麼其它的地方發生了糟糕的事情,都不應該只觀望。」

    最後她說:「這是人們或是我能做的最微小的事情了(簽名制止中共迫害)。幾年前我曾經參加了一項介紹中國(中共)盜取器官的活動,我完全無法想像,都不能仔細地思考,太恐怖了。這是我簽名(制止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原因。」

    「真善忍」這三個字太妙了!

    住在前東德地區的阿涅特﹒達赫瑟(Annette Dachsel)女士表示,「我只是偶然經過,只聽了大約五分鐘(集會發言),就已經感到深深的壓抑,存在這種事情(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真是不可思議。我得馬上上網查詢,覺得這件事就是應該制止,因為這太不人道了,令人無法相信。」

    說到法輪功學員修煉真、善、忍,女士表示「這三個字太好了」。對於中共迫害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她認為:「一體化(是納粹術語,請看註解)是個很大的問題,人們不能有自己的想法,只能跟整體(中共)統一意見。」

    達赫瑟的先生是原東德人,經歷過共產黨的統治,「我們經常討論這些話題,他是怎麼在這種統治中長大的,兩邊的政治體系如何不同。」對於在中國發生的迫害法輪功的事,她說自己「非常明白」。她同時談到現在世界上有太多的欺騙和隱瞞真相,「我希望一切都能變好。」

    (編者註﹕一體化(德語:Gleichschaltung)是一個納粹術語,指納粹政權將整個公眾和私人的社會和政治生活一體化,建立協調並加以絕對控制的進程。)

    第一次出國的華人:法輪功學員真了不起

    活動期間,不少大陸遊客看到法輪功學員的遊行集會和中文真相展板之後,跟法輪功學員進行交談。明白了真相之後,有的當場表示做三退。

    '圖14~16:沿途有不少大陸遊客在觀看和拍照'
    圖14~16:沿途有不少大陸遊客在觀看和拍照

    有位女青年是第一次出國,在慕尼黑面對面跟法輪功學員對話也是第一次,她表示自己聽說過法輪功,在國內也收到過真相幣,看到過「三退保平安」的信息。她在聽真相過程中不斷表達對法輪功的積極正面看法:「我認為你們法輪功學員真了不起」,「我知道法輪功,對強身健體肯定是好。」

    法輪功學員告訴她:「全世界這麼多人信仰法輪功,一定有原因,我是醫生,我在德國接觸了(法輪功)才覺得好。」「咱們中國有很多好東西,其中包括修煉,修煉起來你才知道她為甚麼好。」「為甚麼寫上『天滅中共』,好多人不理解,共產黨確實把我們中國的傳統文化破壞的差不多了,人也破壞的差不多了,精神上的東西也都破壞了。」「天安門自焚是中共嫁禍法輪功的造假宣傳」,聽到這些,女青年一直點頭稱是。

    這位女青年跟法輪功學員聊了近半個小時,她告訴法輪功學員第一次出國的她發現外國人善良單純,最後她願意以「鮮花」的化名退出少先隊。

    海外華裔:明白法輪功為甚麼在海外反迫害

    一位在海外生活十幾年的華人女士,在和法輪功學員交談後,以「藍天」的名字退出少先隊。後來,這位年輕的母親友好地接過《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是毀滅人類》等真相報紙,法輪功學員告訴她在中國發生了甚麼事,法輪功是修真善忍,很多人因為修真善忍而被迫害,有些被迫害致死。女士表示自己不清楚這些,聽了法輪功學員說的才了解到。

    法輪功學員告訴她,「中共迫害法輪功、把這麼多法輪大法修煉者迫害致死,是人神共憤的事,幫你退了保平安,讓你人生更好。」那位華裔一連幾聲的說「好!好!好!」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10/8/172756.html>

    瑞士民眾:應儘快結束對法輪功的迫害(圖)

    文/瑞士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二零一八年十月五日,歐洲法輪功學員舉行了穿過蘇黎世市中心大遊行,後來到布克利廣場(Bürkliplatz)的市政府公園(Stadthausanlage)集會,發表演講和,天國樂團也做了演奏。通過演講法輪功學員介紹了法輪功是甚麼,以及中共為甚麼迫害法輪功。同時也呼籲中國人不再被中共的謊言欺騙,認清真相找回自己的本性。

    '圖1:法輪功學員在蘇黎世市中心遊行後在市政府公園舉辦集會'
    圖1:法輪功學員在蘇黎世市中心遊行後在市政府公園舉辦集會

    '圖2:演講者的發言和天國樂團的演奏吸引了很多路人拍照留念'
    圖2:演講者的發言和天國樂團的演奏吸引了很多路人拍照留念

    '圖3:路人向法輪功學員了解更多真相'
    圖3:路人向法輪功學員了解更多真相

    '圖4:被「真善忍「所吸引路人當場想學煉法輪功'
    圖4:被「真善忍」所吸引路人當場想學煉法輪功

    瑞士國民院議員衷心感謝法輪功學員的付出

    瑞士國民院議員露絲瑪麗﹒奎格蕾蒂(Rosmarie Quadranti)女士因故不能參加當天的集會,但是她給法輪功學員發來聲援信。在信中她讚歎:「天國樂團為了人權的付出,為了讓人們關注仍在中國持續的對法輪功的迫害,採用的方式方法令人敬佩。」

    她認為法輪功學員的集會能讓更多人關注人權:「這次集會也應該被理解為一個警鐘。叫醒所有在我們國家也選擇沉默的人們。至少給人的印象是民眾和媒體越來越少的在關注人權。」

    最後她感謝法輪功學員長年累月無私的付出:「對此我衷心感謝(法輪功學員),在今天這樣的時代展現,可以用如此平和的方式,通過超越所有年齡和文化界限、凝聚人心的音樂讓人們來關注在這世上本不該發生的冤屈。」

    「衷心感謝你們為了法輪大法的權益不休止地付出──不論是常年來你們為了讓人們關注法輪功在中國的迫害演奏音樂,或是默默無聞地付出自己的業餘時間為此而努力!」

    蘇黎世市市議員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蘇黎世市市議員安德烈亞斯﹒埃格利(Andreas Egli)先生在他的聲援信中寫道:「用和平的方式去踐行言論自由、信仰自由和遵循良心的自由──就如同你們現在正在做的──讓我們成為人。禁止言論自由、信仰自由和良心自由就等同於禁止人做人。堅定不移地保持人性就是通往人類社會的道路。在瑞士這種堅持頂多會得到批評或者被惡語相對,在其它的社會則是會遭受迫害和失去身體的尊嚴。在此,我為那些在這種情況下還仍然奮鬥努力保持人性的人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法輪功是我們的榜樣」

    馬努埃(Manuel)是一位從事傳播工作的專員,他在學員以前辦的各種活動中了解到,法輪功教人按照「真善忍」做個好人:「我認為法輪功是一個很好的功法,可以給人帶來身心的健康,(法輪功)學員展現出如此大的勇氣和堅韌,值得我們學習,無論我們自己是否修煉法輪功。」他認為當今的社會偏離真善忍太遠,為了不隨波逐流:「人們需要有很強的意志力,在過去的這麼多年裏,法輪功是我們的榜樣。」

    '圖5:馬努埃(左)希望通過徵簽能讓瑞士政府真正為支持法輪功出力'
    圖5:馬努埃(左)希望通過徵簽能讓瑞士政府真正為支持法輪功出力

    商人特萊科(Truong)先生在集會期間靜靜地站著聽了很長時間的發言。他之前就聽說過法輪功:「今天的活動讓我(對法輪功)有了更多的了解。我覺得(法輪功學員)非常同心協力,發言人將迫害及對中國民眾(的呼籲)講得非常好,非常清楚。我覺得非常好,我認為人們在這裏做的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我認為這樣的活動,這樣的勇氣會延續下去。」他很贊同法輪功學員信仰的「真善忍」的原則,他認為:「(真善忍)這是非常好的準則,人們應該維護髮揚這樣的原則。」

    '圖6:商人Truong先生認為應該一起反迫害'
    圖6:商人Truong先生認為應該一起反迫害

    營銷經理桑德拉(Sandra)來自德國,目前在瑞士工作,因為有朋友修煉法輪功所以她經常會接觸到法輪功:「我覺得法輪大法很好,給社會帶來了道德回升,法輪大法非常純淨,保留了根本的道德價值。(法輪功學員)在很多人不願出力的地方付出,比如為了人權。他們一直非常友好平和的告訴人們在中國發生的這一切。」

    '圖7:桑德拉(Sandra)認為法輪大法很好,給社會帶來了道德回升'
    圖7:桑德拉(Sandra)認為法輪大法很好,給社會帶來了道德回升

    「應該儘快結束對法輪功的迫害」

    通過學員的介紹,很多路人了解到十九年來中共持續血腥的迫害法輪功學員,酷刑折磨,甚至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牟取暴利,而這僅僅因為他們懼怕法輪功學員有自己的信仰,能夠自己判斷好壞是非。他們紛紛簽名表示自己對法輪功學員的支持。

    '圖8:路人簽名支持法輪功'
    圖8:路人簽名支持法輪功

    談到對法輪功的迫害,桑德拉認為:「在中國怎麼會有那麼多人因為自己的信仰被迫害?!這是不該存在的。應該儘快的結束迫害,我也無法理解為甚麼人們為此做的那麼少。」她希望通過自己的簽名:「能制止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在中國不再有人受到迫害,不必在監獄裏受盡折磨,活摘器官也能儘快停止,中國社會能改變想法,更多的回歸(傳統的)文化、道德。」

    馬努埃認為:「(迫害)太可怕了,這麼長時間以來,這是如此的令人震驚,當然這其中也包括對此沉默的西方人。」他談到因為經濟利益,很多西方人對此聽之任之,他覺得自己對反人權迫害做的也很少。 「(簽名)這是我能給法輪功學員的小小的支持,不僅僅是法輪功學員,也是對所有遭到迫害的人群的支持。重要的是在這裏揭露告訴大家,這是一個普遍的問題,和所有人都有關,不僅僅是法輪功學員受到迫害。」

    他希望通過自己的簽名:「我希望一直以來在和中國的關係中都很低聲下氣為了經濟利益,對人權避而不談的瑞士政府,能夠因為這些公眾的簽名感到壓力,能夠為人權出力,並將自己的努力公布天下。而不是為了經濟利益一直和中共政府合作。」

    他認為,「能看到這麼多人有勇氣為受迫害的人而努力,在蘇黎世有這樣的遊行非常重要,我感謝活動的組織者。」

    希望中國人能認清真相,找回自己的本性

    通過當天的活動法輪功學員不僅希望能讓當地的路人了解真實的情況,更希望能讓更多人的中國人了解這些在中國看到不到的真相。他們製作了各種寫有中文訊息的橫幅,揭露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罪行,並鼓勵中國人勇敢的脫離與中共的瓜葛,主動了解真相。

    來自德國的法輪功學員埃娃瑪利(Eva Marie)作了相關的演講。雖然身為德國人,但是她覺得自己和中國人有著諸多的聯繫。讓她身心受益的法輪功來自中國,可是讓中國人備受折磨的中共政權起源於德國。她非常清楚共產邪惡在德國的影響,在法輪功修煉中她學到要先他後我,為別人著想,所以她希望也能幫助中國人脫離中共的邪惡影響。

    '圖9:法輪功學員埃娃瑪利(Eva?Marie)演講希望能喚醒中國人認清真相,找回本性'
    圖9:法輪功學員埃娃瑪利(Eva Marie)演講希望能喚醒中國人認清真相,找回本性

    她在發言中說:「當人們受到欺騙的時候,會非常容易被誤導,走向腐敗。中華民族有如此古老的文化,一直強調著人與宇宙的連接,飽含著這麼多的智慧,人們真的應該清醒起來,鼓起勇氣,就算自己在迫害法輪功時做過多麼不堪的事情,和那些行為訣別,從現在開始做好,從現在開始相信,有勇氣,認識到自己受到的欺騙,能夠有清醒的意識,找回自己的本性,讓中國和全世界都能夠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桑德拉也同樣鼓勵中國人:「不要放棄,我相信有很多發生的事情,只是人們還沒看到,堅持下去,不要放棄。」

    馬努埃認為:「中國人應該鼓起勇氣,站出來。」而Truong先生也是同樣的想法,他想告訴中國人:「我認為我們應該站出來制止迫害。」

    埃娃瑪利認為通過各種媒體,以及到海外旅遊的中國人,中國人會收到這些為他們考慮的訊息。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10/9/172774.html>


    修法輪功殘疾女得健康 講真話遭冤獄酷刑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明慧網通訊員甘肅報導)甘肅省蘭州市榆中縣金崖鎮金俊梅,一九五七年臘月出生,今年六十一歲,是一個身高不到一米五、腿部殘疾的婦女,一九九七年下半年有幸修煉法輪大法。然而在江澤民對法輪大法的無理迫害中,身體、信仰、生命被肆意凌辱、摧殘。

    金俊梅
    金俊梅

    金俊梅女士說:「在蘭州市第一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期間,我被惡意推、搡,致使一條腿從大腿根摔斷,子宮被摔得摺疊,使下身流血不止。在甘肅女子監獄,我被長期拳打腳踢,我的飯盒和臉盆因被用來打我,被一次次打破、摔爛,逼我一次次重新買新飯盒、新臉盆;他們不讓我上廁所,逼我大小便拉在褲子裏,讓我脫掉屎褲子,光著臀部在間道裏被拖來拖去,有犯人拿著錄像機圍在我的周圍攝像;逼我吃屎……」

    下面是金俊梅女士訴述她的遭遇:

    一、一次高燒無情地奪走我健全的雙腿

    我不是先天殘疾。五歲以前,我和所有正常的孩子一樣,健康活潑,能跑能跳。

    五歲的時候,有一天在外面玩耍,有些發燒,回家後父親給我吃了一顆人丹。睡了一晚上,一覺起來,想上廁所,慢慢的將身體挪到炕沿,兩條腿挪動著吊到炕邊,下炕的時候,一條腿有點軟。穿鞋時,腿軟的這隻腳,竟軟的塞不進鞋子裏,媽媽幫我穿時,腳丫子也無法展開來鑽到鞋子裏,我尿憋得厲害,媽媽就直接將這隻腳硬塞進鞋裏,腳趾頭被硬塞的時候摺疊起來鑽進鞋子裏。我趕忙走到屋外房簷邊,因是小孩子,尿也憋急了,就在房簷邊尿了,回到屋裏,我的兩條腿都軟的不行,後來一點勁也使不上。

    爸爸背著我去了村衛生所,衛生所給我打了退燒針,燒沒退。衛生所讓我父親趕緊帶我去省人民醫院,省醫院又讓父親帶我去傳染病醫院。父親帶我到傳染病醫院,醫生帶我們父女到一個屋子裏,屋子裏有很多孩子,還有好幾個因救治不了已經死了,未處理的小孩屍體還在桌上。大夫給了我半袋藥,沒有要錢,讓我父親給我服下,說這些藥吃完後好就好,不好就不好了,孩子想吃甚麼就給買著吃上些。

    這半袋藥拿上後父親直接帶我回家了。回家後給我扎幹針、過電、艾灸,都沒作用。由於兩條腿發軟,我爬著走了三年。父親在這兩、三年裏硬逼著我扶著炕沿走,慢慢自己用手硬壓住腿走,這麼走了好幾年。

    到十三、四歲上學,我的右腿慢慢好轉,可以行走,左腿軟著,使不上勁,經常要把手放在左腿上壓著走。雖然雙腿有病,但是我的智力和雙手沒有任何問題。在家用各種方式治腿的過程中,家裏的一些家務活我還是照常在做,納鞋底、做鞋、做飯,期間被摔是家常便飯。

    二、心灰意冷、絕望之時有幸遇見法輪功

    二十五歲的時候,經人介紹和大我十七歲的丈夫,在一九八三年十月結婚,有了我自己的家。一九八四年我的兒子出生,一九九四年女兒出生。結婚初期,丈夫上班,我在家操持家務,兒子一、兩歲,我出門賣涼皮、賣冰棍、賣菜,給家庭增加一點收入。

    一九八九年我和丈夫將以前的老房子翻建。一九九二年鄰居也翻修他們的房子,可是翻建的過程中佔了我兩間房的地基。我對鄰居說這是我的地方,你怎麼佔了呢?對方穿著皮鞋在我臉上踏了一腳,直接把我踏倒在地,在我的胃部用腳使勁踹,踹得我口吐鮮血,一邊踹一邊說,你的命都不是你的,甚麼是你的?我躺在地上看著鄰居在我口吐鮮血不止的情況下還揣著我的胃部,我使勁將嘴裏流出的血朝鄰居吐了幾口,那時候為了一點利益那個心怎麼也放不下,身體殘疾被鄰居踹,無力還擊,就想吐他幾口血也讓他晦氣晦氣,心真是不甘。

    後來到醫院查出是胃出血。從醫院回來我找到大隊解決這件事,大隊書記說讓我去告他們,我告到城關區法院的渭源路法庭,法庭工作人員來查現場,看到鄰居將我房屋的下面直接挖空(到現在還空著),可是很明顯的案件法院沒有給我一個公道。上訴到中院,中院又發回重審,至今我也沒有得到一分錢的賠償,連賠禮道歉都是奢望。

    這一次被鄰居毆打,從醫院檢查後,我不光是胃出血,還患有膽結石、膽囊炎、心臟病,五臟六腑沒有一個地方好,臉也發黃,住院治療不起色,後來要做手術,沒有手術費就只能回家。

    回家後一是病情嚴重,二是打官司毫無公道可言,心情鬱悶、氣憤,致使病情越來越嚴重。沒脈搏,後來眼睛也看不見,胃一直疼,心臟跳得特別厲害,胸口放一件襯衣,襯衣扣子壓在胸口我都受不了,感覺壓了一個磨扇(農村磨麵的石磨盤)。丈夫還想借錢給我治病,我為了不拖累家人想一死了之,喝藥的時候,被丈夫發現將藥搶走了,我也提過刀,還是被丈夫救下了。丈夫為了防止我輕生,把我娘家的媽媽叫到家裏照顧我,我為了求死,出口傷害了我媽媽,我媽媽不知內情很傷心地離開我家,後再沒有上過我的家門。

    一九九七年上半年,有人送我一本《轉法輪》,我放在家中沒有看過。下半年的一天,我猛然想起《轉法輪》,便拿出來想看看。那時候,我眼睛看不見,連男女都認不出,只能看到一個人影。看書看不清,我就求李大師:我能不能做您的弟子?李大師,如果能收我為弟子,能叫我的身體好起來,我就修。我看到書中的字一閃一閃的,閃得特別厲害,就是看不清字,我說,「師父,我還是看不清字,能不能讓我把這個字看清,我想看清楚這個字。」後來就慢慢能看到字,功還沒怎麼煉,胃也不出血了,身體開始輕鬆了。不久後我找到了一個煉功點去煉功,時間不長,我全身的病都好了。

    我不光無病一身輕,身體還比以前更好了,幹活、做事更順手了,特別是放下了那顆為錢為名的好強的心和不服輸的爭鬥心,對鄰居佔了我的地基一事通過學習《轉法輪》我不再心痛、氣憤,而是平和和坦然接受,我知道法輪大法不僅給予我一個健康的身體,更給了我一顆包容別人的心。

    法輪大法給予我第二次生命,那種感激真是無以言表,也難以表達我對師父的感恩,故而我和人接觸的過程中都能開心地告訴有緣人法輪大法好。

    三、為了說句真話,我被屢次迫害

    可是,江澤民出於小人妒嫉,竟然動用國家機器強制性地對大法弟子實施史無前例的迫害。

    1、上訪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二十三日,我們蘭州本地的法輪功學員到省政府和平上訪,警察卻把我們拉到體育館,後又拉到桃樹坪拘留所,在桃樹坪拘留所讓我們看誹謗大法的錄像,我看到後說這是假的,這些都是假的。後來單位領導把我從桃樹坪拘留所接回來,罵我罵得很厲害,看到我身上的法輪章,要搶,我不給。

    村長劉學華到我單位找到我,把我叫到單位辦公室,和書記一起對我說,電台記者問你的時候,你就如實地說,說你的腿是因為煉法輪功煉殘的,我說不是。村長說,我們保你呢,你還這樣說,我說不是。我走出辦公室,他們還在一旁說,我再沒搭理他們。後來電台記者採訪我的時候,記者問我,你的腿是煉法輪功煉殘的嗎?我說不是。

    為了說句公道話,我兩次去天安門。第一次二零零零年十月,我去北京後,說我沒帶身份證讓我回家。

    第二次是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去北京後被綁架,先關在北京天安門廣場派出所,後在清河派出所呆了十天,一個年輕小伙子,把我的拐杖拿走,讓我蹲軍姿,我蹲不到位,就站了一個多小時,我要上廁所,不讓上,讓拉到褲子裏,我強烈地要求上廁所,後來允許我上廁所時,我都已經拉到褲子裏了,等我回來後,又讓我站軍姿,試圖打我。我呵斥他,你竟然打上訪公民?他才沒有動手。我一直絕食,絕食十天左右就放了我。

    一起來的山東女同修,帶著五歲的孩子,頭髮被拽的頭頂的頭皮都爛了,臉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警察還拿刀直戳她的身體,她穿著棉衣,刀尖都戳進身體了,孩子哭得特別厲害,警察卻絲毫不理睬,我在一邊不停地說,你們執法犯法,好長時間警察才停手。女同修自始至終一直在忍,我和這位同修,還有另一位抱小孩的女同修一起放出來,三人分別坐車回家。

    2、第一次被綁架

    酷刑演示:背銬
    酷刑演示:背銬

    二零零一年,蘭州市榆中縣公安局警察到我家抄家,把我的大法書、師父講法帶、煉功帶搶走了。把我帶到榆中公安局,榆中公安局兩個人揪著我的兩個肩膀將我提來提去,警察張俊蘭在我肩上、背上啪啪的使勁打,還給我銬背銬。我一直打嗝不停,我說,「我的身體是被判了死刑的,必須得煉功,否則不行。」警察張世宗給我一號脈,沒脈,就趕緊找錄音機讓我煉功,剛開始放的是師父的講法錄音,後來發現不對,又換成煉功音樂,我就盤腿打坐。當時準備給我判刑,被褥都從家中拿來了,看我身體不好就放回家了。

    回家沒幾天,榆中國保又來提審,我不配合,他們就說遇到一個神經病,走後再沒來。

    3、第二次被綁架 在看守所左腿被齊大腿根摔斷

    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三日一同修被綁架,國保跟蹤我好幾個小時後綁架了我和嫂子岳丁香(也是法輪功學員)。下午兩、三點左右,一群人沖到我的家裏,將我的丈夫先帶走,對在屋裏的我女兒和我外甥,一頓恐嚇;女兒被驚嚇的陰影至今都無法揮去。把我和嫂子岳丁香綁架到一個地方,我們被分開拘禁,我不知道他們對我的我丈夫實施甚麼樣的非法手段,就在樓道裏喊,你們為甚麼抓我?我不就煉了個法輪功,法輪功就是教人向善。幾天後他們把我非法關押在九州第一看守所,放我丈夫回家。

    在看守所十四隊七號室裏我被非法關押了九個月。到看守所後,看守所收走了我的拐杖,我無法正常行走。丈夫給我送的東西,號室裏的人放的太高,我取不上,就給丈夫的回條上寫不要再送東西了。丈夫還是找人給我送熟雞蛋,找律師給我維權。

    我上廁所時,獄警讓其他被關押的人扶我。這些人名義上是扶我,事實上到了廁所,就使勁把我往前一推、一甩,好多次我都被甩到牆邊或窗戶邊,我扶住牆或窗,才沒摔壞。後來一次,這些人把我直接搡在便池裏,臀部猛地掉在便池,我疼的一下子喊了出來。後來他們將我從便池扶起來,到廁所外面,號室門口有一個鐵櫃子,我準備扶櫃子還沒抓住櫃子的瞬間,扶我的人將我猛地一推,我一下摔在地上,雙腿直接劈開,左腿的大腿根當時就摔裂了,下身血流個不停。過了幾天,流血不止,才找來所謂的法醫看,我說腿骨折了,大夫拉著我的腿一搡一拉的,疼得我使勁的喊。因直接摔在便池,子宮被摺疊一起,流血不止。每天打止血針,打兩針、三針都無法止血。

    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五日,城關法院對我非法庭審,腿被摔斷,就抬著我參加開庭。主審法官是金濟勇。我被非法判刑八年。

    丈夫在我被綁架之後,在外給我請律師、找各部門要人,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因腦溢血離世。兒子到醫院給我丈夫換上衣服,直接放到太平間冰櫃裏,兒子跑到法院,說我父親已經去世了,我來要我媽來了。因我摔斷腿,下身流血一直得不到緩解,人瘦的也脫了相。聽到我丈夫離世的消息後,城關法院於十二月十日以監外執行的形式讓我兒子將我接回家。兒子怕我承受不住我丈夫去世的事實,不讓我去醫院太平間看看我丈夫的遺容,也不讓送我丈夫去華林山(火葬場在華林山),我就在家一直哭,兒子為了阻止我出門,最初在家守著我,我丈夫的遺體還是姪兒送去華林山的,兒子後來趕到華林山。後來聽說,我丈夫的靈車往華林山開的時候,車怎麼也發動不著,姪兒給我丈夫說:兒子在家裏守著他的媽媽,今天是姪兒送您一程,您就走吧。車才啟動。

    4、第三次被綁架送進甘肅女監酷刑虐待

    二零一二年七月三十日,我單位的人,派出所警察,610等幾十個人,在我的房子裏,院子裏,大門外都站滿了,一部份人衝進家門,我正在看大法書,趕忙把書放在沙發靠背上,怕他們拿走,他們還是搶了書,給書拍照,給我雙手銬上銬子,兩個人從我身體兩側將我架起,拖走了,直接拉到一個醫院,給我抽血,怎麼都抽不出血,這些人又硬逼我喝飲料水,喝完後還是抽不出血,最後大夫又在血管上插了一個針頭,抽出來的是黑血。(我單位來的人是劉學華、劉延龍,拱星墩派出所高所長,還有辦案警察。)

    這些人把我送到蘭州市第一看守所,看守所不要我。派出所所長硬找看守所所長,沒找到,看守所十四隊的田慶萍是隊長,硬將我塞到十四隊,八月三十日看守所用車將我送到甘肅女監。

    我被直接送到甘肅女子監獄邪教科,先是搜身,並脫光衣服照相,人圍的很多,後強行給我穿囚犯衣服,然後將我放到監室裏,是個二樓,那時一個號室十四個人,高低床,差不多每個號室七、八個法輪功學員,兩個犯人把我連抬帶拖帶架到二樓。

    當天進去後,幾個犯人跟我談話,問我在外面幹啥,我說我在曬太陽。監獄警察丁海燕和朱鴻來提審,朱說,多一個你也罷,沒你也罷,你說這段時間你出去幹甚麼呢?我說我在曬太陽。無論是犯人,還是朱鴻、丁海燕,表面上只是簡單的一問,拿著這個話題要的不是我的實話,而是要順著他們的思路回答,否則,就是一頓毒打,拳打腳踢,我還被丁海燕多次用電棍電。這個問題問了一段時間,這段時間犯人們就藉這個話題問我的時候打我。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以後的日子裏,無論在號室,還是在大廳,都會有一個問題,每一個問題都要持續一段時間,每一個問題,我無論怎麼回答,都是她們藉口一遍遍毒打我的由頭。例如,問我這幾年在外面幹甚麼?問我跟哪些同修聯繫?說我把某某同修害了;說我不管兩個孩子;讓我說和哪些同修有關係等等,問題的答案沒有標準,每一個問題只是為了打我,一遍遍、一次次對我的毒打,毫不手軟,還時不時告訴我:法輪功,打死算自殺。

    酷刑演示:暴打
    酷刑演示:暴打

    剛到監獄的時候,賴小燕(經濟犯)和代紅瓊包夾我,號室長叫郭輝,賴小燕喜歡給郭輝打報告。郭輝經常指示號室的包夾對付我。有一次,犯人們找我在大廳談話,沒談幾分鐘,就直接把我拖到衛生間,梅菊、畢志葉等四、五個犯人,把我扔在地上,我整個身體都在地上,包夾將我的上身扶起,將我的頭壓到地上,用腳踩住,然後腳踢,拳打,頭上,身上亂踢亂打,打完後還給我說,你聰明一點,好好的說,法輪功,打死算自殺。打完後還威脅我,不許給任何人說,在衛生間被打時衣服濕了,讓我回號室換了衣服後,又將我拉到大廳,罰我蹲,一直問我在外面的幾年裏究竟幹甚麼,問上一陣後,就罵我,說我跟鄰居吵架。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我剛到監獄,一次兒子來見我,問我家裏的錢放在哪,我告訴他,我放在床的一頭,褲子口袋裏裝著,大概有一萬多元。兒子找不到 ,估計當天抄家的時候被搜走了。就為了這一萬元錢,我回到號室,被包夾一次次、一遍遍的毒打。我一申辯,她們就往我嘴上搗,我提起錢,包夾和犯人就一直打我,直到我不提錢之後,才沒有再為這一萬多元錢打我。

    剛到監獄,我在地上挪著走,犯人們罵我,你是人嗎?還是狗?還是畜生?由於看守所被人扶最後將我的腿摔斷,到監獄後我不讓其他犯人扶我,犯人還是硬把我拉到間道,然後故意把我放開,扔在地上,說我不走,警察孫立偉說,她不走,就撂脫,讓我在間道睡了一早上,孫立偉指使人讓我在間道躺著,不讓我起來,還說我故意不起,讓我在地上躺,賴小燕守在身邊不讓我動,一動就折磨我,故意讓我仰面在間道躺了一早上。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涼水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涼水

    不讓我上廁所,尿褲子裏、拉褲子裏,就把我拉到廁所,讓我站在便池裏,包夾從水龍頭上接水,一盆一盆的往我身上直接潑,因為潑得太猛,水太涼,一下子潑到人身上,人的氣就一下子撅住了,氣上不來,渾身打顫,一年四季的給我潑水。想甚麼時候潑水就拉我去廁所潑水。有一次,廁所停水,就將廁所水桶裏接的水全潑給我之後,從水龍頭再去接,沒有水才停手。有時潑水,包夾打著我逼我脫光衣服,有時候不脫衣服直接就潑。長時間的拳打腳踢,我的頭就像一個硬殼。潑完水後硬逼我吃藥,膠囊,逼著強行吃,還要把舌頭抬起來他們看看有沒有壓著藥,發現舌頭下面有藥,就搧我巴掌,離開監獄前幾個月還給我潑水。

    有一次夜裏我尿憋得不行,好多天沒有大便,又不讓上廁所,從床上下來我在地上一再要求上廁所,晚上值班的犯人讓叫包夾,包夾在睡覺,我知道叫了也沒用,就沒叫。值班犯人還是不准,最後我不得不叫醒包夾,包夾不願意我去上廁所。後來我拉到褲子裏,犯人們說臭得不行,讓我換屎褲子。這種夜裏拉褲子的事有好幾次。有一次,夜裏我換了褲子,到第二天早上包夾說我換的褲子還臭的很,讓我脫掉,我脫掉後,就不讓我再換別的褲子。兩個人把我的兩個肩膀架起來,把我拽到間道,我的腿在地上拖著。從間室出來,在間道裏拖的時候,犯人拿著錄像機前前後後跟著拍,然後把我拉到廁所,又開始潑水,水潑完後,讓人從號室把我的衣服拿回來讓我穿上,穿上後直接把我拖到大廳所謂的「學習」。呂玉霞和陳淑芬兩位同修幫我洗屎褲子後,犯人們對她二人收拾了好久。當時的隊長是丁海燕。

    中共酷刑示意圖:拖拽
    中共酷刑示意圖:拖拽

    賴小燕走之後,犯人安迪娜包夾我。一次吃完飯,安迪娜讓我喝水,我不喝(覺得上廁所不方便),就讓我把飯盒洗掉,我以為她真的讓我洗,我手就放到飯盒裏洗,我的手因為在地上拄著,手是髒的,洗了飯盒的髒水她讓我喝掉,我不喝,她就在我的胸部猛踹,打著我喝了這些水。

    有一次吃飯,按照規定的時間我沒有吃完,就不讓我進號室,直接把我帶到廁所讓我吃剩下的飯,在廁所,我還是吃不下,包夾安迪娜就用洗廁所的刷子在便池裏刷上屎往我的飯裏甩了甩,將屎甩在我的飯裏,讓我在廁所裏吃,我就一直哭,有犯人還跑到廁所,說我是甚麼人,連監獄的飯都不吃吃甚麼?最後還是在毒打下逼著我連屎帶飯吃上了,我一邊哭,一邊吃,一邊噁心的要吐,卻吐不出。

    以上是我剛到女子監獄時他們對我實施的迫害。我是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三日離開甘肅女子監獄的,這三年當中,對我的肆意毒打一直就沒有間斷過。

    這三年裏,我因為腿殘疾,行走不便,被包夾長期架著兩個胳膊,雙腿拖在地上,拖來拖去。上樓梯拖上來,下樓梯拖下去,有時候仰著身子拖,有時候趴在地上只拽起雙臂和頭上下樓梯拖;間道裏拖,往廁所拖,總之,我走路基本就是被拖來拖去,身體被樓梯、過道間磨的到處是傷。

    包夾拖著我往廁所走,毒打我的時候,有一次隊長丁海燕剛好到鐵門外看到了,我也喊:「丁隊長,你看看,她們在打我。」丁海燕轉身就離開了,甚麼也沒說。

    不讓我上廁所,屎尿拉在褲子裏,號室長郭輝就拿裝整提衛生紙的包裝塑料袋,讓我晚上睡覺的時候套在身上,說是防止弄髒床單。剛開始塑料袋往身上套的一邊是開口的,將雙腿連臀部套進塑料袋裏,腳部一邊的口沒有打開。一段時間後,把腳底下的塑料袋口子也打開了。穿了幾天,郭輝又別出心裁,把這個兩邊開口的塑料袋直接裁剪、縫成他們說的內褲,每天晚上強迫我穿上。郭輝和我的床鋪並排,每天晚上監督我穿塑料褲子,夜裏不讓脫掉。還讓值夜班的犯人也監督我。強迫我穿了一年多,塑料袋不透氣,致使我的大腿根和腰部出滿了紅疹疹,濕疹,奇癢無比,撓破後又是鑽心的疼。就這樣,還不讓我脫掉,逼我仍要晚上穿著塑料褲子睡。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撞頭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撞頭

    對我的毒打,不只是拳打腳踢,有時候將我一腳踏到床架上,在我的胃上踏,頭在床架上往破裏磕,往桌子上碰,拉到監控看不見的地方打。兩個臉盆摞在一起,在我頭上使勁的打,臉盆的邊打破後,破的地方將我的頭打破。郭輝拿一米多長的塑料尺打我的頭、臉、手。包夾我的犯人架著我從大廳往回走的時候,犯人馬雅琴在我的脊背捶、砸、推,有一次差一點把我推倒。把我的手放在地上,郭輝、安迪娜、崔毅文多次腳踩在手面上,使勁的踩。我的左手手腕有一次被郭輝、代紅瓊以扶我為名故意掰骨折,兩個人還拿著我已經骨折的手,一個拽,另一個使勁的甩。沒人管也沒讓看醫生。

    酷刑演示:腳踩在手上搓捻
    酷刑演示:腳踩在手上搓捻

    我走路慢,每次都是犯人把我架到大廳後,我一隻手扶著桌子走,另一隻手腕骨折的胳膊只能輕輕蹭點勁,一次桌面子開了,一下把我摔了個仰面朝天,頭摔破流血了也沒人管沒人問,還說我裝著。吃完飯在大廳寫思想彙報,動不動包夾就撕,說寫的不符合她們的要求,不讓我睡覺,包夾改好後,我去抄,抄好包夾就撕掉。打著逼我寫誹謗師父和大法的文字,不讓寫的時候不讓坐在凳子上,讓蹲在地上。有好幾次讓寫到了夜裏三、四點,包夾輪流睡覺,還有幾次,讓寫到通宵。家裏給我打的錢,我自己沒買過,都是包夾給我買的,買過一次大豆,買過紙,買過筆芯,自動鉛。

    犯人崔毅文包夾我時,有一段時間,她要帶新來的人,所以我寫完思想彙報後到點就上床睡覺了。而崔毅文因帶新來的人不能睡覺,她就多次在我睡覺時直接對著床上的我拳打腳踢,然後拽到地上對我又是一頓毒打。

    酷刑演示:凳子砸頭
    酷刑演示:凳子砸頭

    崔毅文在我洗衣服的時候,或回號室,用凳子砸我的後背,砸我的頭,好幾次從背後使勁把我翻了個跟頭,或趴在地上,飯盒都因此摔破了幾個,我都不知道崔毅文怎麼放翻的我。凳子也砸破了幾個,飯盒破了我不要了,也不吃飯,崔毅文找來飯盒,讓我吃飯,我不吃,就打著逼我用她找的飯盒吃飯,我用崔毅文找來的飯盒吃飯後,崔毅文就用我的錢買新飯盒,她就拿走了。

    崔毅文不讓我上廁所。我一次晚上睡覺偷偷尿到塑料盆裏,然後灌到塑料瓶裏,乘上廁所時倒在廁所,崔毅文發現後,在我的盆子裏接上水,讓我把裝尿的塑料瓶放進我盆子的水裏,逼我把盆裏的水喝掉。我不喝,就在我胸部踏,打著逼我用裝尿的塑料瓶喝了一瓶浸過尿的水。

    犯人崔毅文、安迪娜、梅菊因迫害我「有功」,減刑提前釋放回家。

    這只是我在甘肅女子監獄被非法拘禁三年期間被長期連續毒打迫害中的部份片段,而我遭受的所有酷刑折磨都是在獄警的授意和支持下,犯人們積極所為。監獄是一個羈押服刑犯人的監管場所,更多的職責是教育那些違法犯罪的人能夠守法、遵法,可是,在非法拘禁法輪功學員的這個二樓,獄警直接執法犯法,堂而皇之讓犯人在毒打法輪功學員的時候聲言:打死算自殺。當我回憶起那段時間被毒打、侮辱、折磨的一個個場面,看到那些犯人們肆無忌憚、毫無底線的神情、言行時,我的眼淚就禁不住的流,我無法抑制自己的泣不成聲,她們真的很可憐,真的很可憐,她們在被別人毀掉未來,自己也在無知中自毀。

    我離開甘肅女子監獄後,對我的迫害從獄中延伸到獄外。以我修煉法輪功為難我的兒女,我領取退休金要求我每月必須寫東西,我不寫,他們就做筆錄,必須我簽字才可以領取。參與的每個人都在執法犯法,有些人明知法輪功學員被冤,卻仍在推波助瀾、助紂為虐。

    中共自身的存在,就是為了毀掉中國人做人的基本理念,使中國人遠離神佛,敵視佛法,跟隨中共與魔共舞,從而毀掉中國人為目的。對法輪功學員的肆意凌辱和虐殺,目的是毀掉修煉人對佛法的正信,毀掉修煉人骨子裏存有的對神的記憶和人應有的良知善念,目的是毀掉修煉人的修煉之路,進而將其做人的最基本的本性也被毀掉,使其生命被真正毀掉。

    明慧網上關於甘肅女子監獄的報導,有些小的地方與事實有點出入,就被獄警拿來折磨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誣蔑說明慧網在造謠。其實,就是這小小的失真恰恰彰顯的就是甘肅女子監獄的邪惡,獄警與犯人配合折磨法輪功學員的殘酷和惡毒。所有被迫害的真相都是壓制在那個二樓的某一點、某幾個人、或某個人知道,虐殺是真正的目的,毒打和折磨的種種手段都需要幹完後隱藏,不為人知。對外裝點得就是春風化雨般的人性化教育,這小小的失真卻曝光了邪惡的本質。

    我作為當事人,被長期的毒打折磨,很多時候,當我知道自己被打時犯人已經打完了;我被多人群毆時將我的頭塞進自己的褲襠,事後我連哪些人參與其中都沒有看見;我在間道被打的連著翻幾個跟頭,都不知道是被怎麼打的。我是當事人,都無法將自己被毒打折磨的事實真相完整的還原,那些在明慧網將迫害真相及時給予報導的同修,是在揭露邪惡的曝光中加持著在獄中的同修,在及時的抵制迫害,減緩著迫害。

    在我生命瀕臨死亡之時李洪志師父和法輪大法救度了我,而我最初修煉法輪功,只是為了強身健體,有一個好的身體能夠活著,就這小小的心願卻在江澤民流氓集團的邪惡迫害下,使我一次次陷入死亡的絕境,每一次都被告知:「法輪功,打死算自殺。」每一次在死亡線上被肆意欺凌試圖置於死地的境地,都是「法輪大法好」的正信使我得以死裏逃生,也使參與迫害者看到一個生命的堅韌,迫害者的失敗,江澤民這個小人的狂妄和對中國民眾所犯的不可饒恕的罪惡,更看到法輪大法的超常和威嚴;每一次的死而復生,都使我親身感受和見證了法輪大法的殊勝,看到參與迫害者的可悲,中國人離棄神傳文化的底蘊和祖宗的教誨後的可憐,也讓我深切地體悟到法輪大法才是真正的佛法修煉,是一個無知之人走向覺者──得到神的救贖的唯一途徑,珍惜法輪大法,就是在珍惜自己的生命。

    真、善、忍是唯一救贖世人的正法,李洪志師父才是真正救度你我的人,我能活著,寫下我的人生經歷就是最好的見證,千千萬萬的大法弟子面對酷刑凌辱仍在真心地給您講述法輪功真相就是一個個最真實的見證。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10/25/172993.html>


    山東東營市勝利油田七旬朱恆德面臨非法開庭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山東省東營市勝利油田孤島採油廠法輪功學員朱恆德,一個近七十歲高齡的老人,被遭非法關押近一年,二零一八年十月十日在濱海拘留所面臨非法開庭。

    二零一七年十月七日,朱恆德因貼真相資料,被非法監視人員誣告,而遭非法關押近一年了。

    期間,朱恆德的家人到孤島採油廠去要人,他們說現在不歸他們管轄,又到濱海公安局海濱分局找國保大隊長馬玉強要人,他們也說現在不歸他們管了,到法院和檢察院去要人吧,他們互相推諉不負責任。

    二零一八年五、六月份,河口檢察院決定不予起訴,退回案件。可是濱海公安局海濱分局國保隊長馬玉強等人,就是因為朱恆德所貼真相資料中揭露了馬玉強等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所作所為而揪住不放人,又把構陷他的案宗轉到東營區檢察院圖謀繼續迫害。

    因為長期非法關押,朱恆德的身體越來越差,本來身體多病通過修煉法輪功身體健康了,可因長期在拘留所遭受迫害身體越來越差,人越來越瘦。

    朱恆德從一個病秧子,通過修煉法輪功,得到一個健康快樂人生,說不出的喜悅。他把自己親身健康經歷告訴民眾,讓他們知道「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何罪之有啊?竟被非法關押一年之久還不放人。

    呼籲東營市及勝利油田善良的父老鄉親都來關注此事。善待自己的同胞就是善待自己。

    朱恆德是孤島採油廠退休職工,年輕時身體就非常不好,在新婚之後的第五天就發現了腸壞死,一節腸子黑爛,手術截取了壞死的部份;而後又查出了胃潰瘍,經常胃疼,又將胃髒切除了三分之二。過了一段時間他的胃髒越來越不行,到了一九九五年,家人帶他到東營勝利醫院去檢查,大夫說:胃血管壞了,大便出血,只好把胃髒全部切除了。朱恆德胃切除後脾又不行了,後又將脾切除了大部份,只留了一小點。手術後十七天,朱恆德吃不了飯,只靠打球蛋白和B12維持,一小瓶球蛋白就是三千塊錢。因為胃沒有了、脾切除造成的嚴重貧血,又得靠長期打補血針維持生命。身體極度糟糕的朱恆德,全家人還要靠他一個人的工資來生活,這日子過得真是生而無望,苦不堪言。

    在絕境中,朱恆德聽說法輪功的祛病健身效果特別神奇,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妻子帶他到孤島煉功點去學煉法輪功。當時正值法輪大法在全國各地大力弘傳。朱恆德學了法輪功之後感覺非常舒服,堅持煉了一段時間,令人驚訝的是:他的食慾大增,以前只能吃些鬆軟和稀爛的食物。煉了法輪功後,朱恆德甚麼都能吃下去了,身體也越來越有勁了,家務活、打水、洗衣服等活兒也能幹了。他的身體逐漸的恢復了,朱恆德的心中又充滿了生活的希望,抽煙、喝酒的惡習也都去掉了,精神狀況越來越好,家裏也有了歡樂的笑聲。

    本來幸福的日子過得越過越有勁,可是誰知風雲突變,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以江澤民為首的犯罪集團悍然發動了迫害法輪功的運動,對上億堅持信仰真善忍做好人的百姓進行殘酷的迫害。朱恆德也僅僅為了能有一個健康的身體,為了爭取合法煉功的權利,就先後遭非法拘禁六次之多。

    朱恆德為了堅持修煉法輪功做好人,為了有一個健康的身體,他本著善念把他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身體康健的實際情況告訴人們,讓人們分享他的幸福快樂,就是這樣一個做法,就被中共人員一次又一次的綁架、關押,欺侮凌辱,到底是誰在違法犯罪?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10/16/172870.html>


    四川南充明紹林在嘉州監獄遭嚴重迫害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四川南充市今年五十歲的法輪功修煉者明紹林,二零一八年四月十八日結束了四年的非法關押迫害,其中在嘉州監獄三十八個多月,遭受了毒打、電棍電、催淚瓦斯與辣椒水同時攻擊,拔頭髮眉毛鬍子等體毛,限制上廁所等各種慘無人道的迫害。

    下面是明紹林訴述他這次遭受迫害的經歷:

    我叫明紹林,家住四川省南充市高坪區馬家鄉苟林堰村一組,現將我這次被迫害的經歷寫出來,讓世人認清中共的邪惡本質。

    (一)發真相資料被龍蟠鎮派出所警察毒打

    為了讓被中共江氏流氓集團毒害的人們了解法輪功真相,選擇美好未來,我們出去送真相資料給世人。

    二零一四年四月十八日晚八點多左右,我和章軍同修從南充市騎車到邊遠山區去發送真相資料,十點多往回發到龍蟠鎮時,被不明真相的賈良國和賈軍誣告。之後不久龍蟠鎮派出所警察把我和章軍強行帶上警車,我與章軍在車上對警察講法輪功真相,警察不准我們講,還動手打我們嘴巴和身體。

    綁架我們到派出所後,一個二十多歲年輕高壯的警察就先對章軍實施了惡刑拷問,見沒問出結果,就丟下他轉向了我,我拒絕回答他的關於本人姓名、住址等信息和法輪功資料來源等一切問話,該警察就不斷的打我頭,搧我耳光,踢我腳,踹我小腹,見我還是不為所動,就拿來一根一米多長的硬塑料棒。然後他把我放倒在地上,又把我左腳抻直,踢掉我的鞋子,用一隻腳踩在我左腳腕骨上,接著用那硬塑料棒猛擊我左腳掌,持續擊了二十分鐘左右,過後又打我頭、後背、手和腳,持續行惡一個多小時。當晚我左腳掌就腫的老高。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之後又一個四十多歲的警察來盤問我,見我還是不配合他們的惡行,他就說了一些恐嚇的話,打了我幾下。該警察還對我與章軍說:「只要你倆拿三萬元錢給我們,我們就放你倆人走。」我們又沒有做錯甚麼,當然否定了那種經濟迫害行為。該警察問了三十分鐘沒結果就走了。

    最後派出所一個李副所長又來逼問我,也問了姓名、住址等信息和說些恐嚇的話。在那過程中,我們給他們講法輪功真相,他們也不願意聽。大概凌晨二點左右,他們見問不出結果。就把我和章軍銬在派出所的不鏽鋼的長椅上。

    警察有時一同來逼問,有時又去清點我們的真相資料,在我們面前的空地上攤開,最後又從另一屋裏抱出一個大紙箱,倒出裏面裝的不知從何處搜來的真相資料混在一起拍照,清點數量並以此作為以後迫害我們的偽證。而被搜去的錢卻被他們私吞了,因為在派出所的清單上和後來呈上法庭的扣押物品清單上都沒有記錄。

    第二天清晨,市內兩個六一零人員到了派出所,他們先把章軍帶進後面的房間盤問。一段時間後,又把我帶進去盤問,先問我一些具體的叫甚麼名字等,我沒有配合他們。兩個六一零人員大概四十多歲,瘦一點的主要問情況,胖一點的主要記錄。問完後就對我說了一些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政策,最後他問我有甚麼想法,我就講了我對政府處理法輪功問題的一些錯誤政策的看法,煉法輪功後自己身心的改變,和對社會的好處。那記錄的也偶爾提些問題。最後是我在給他們講。

    問完後,他們把記錄內容讓我看,並讓我簽字,我拒絕簽。最後他們把我和章軍一起帶上警車劫持到嘉陵區公安局,把我們關進一間屋子裏,沒多久又把章軍帶出去問話。接著又把我帶出去問話,也是想知道我們叫甚麼名字,在哪裏居住等,見我不告知他們就又把我帶回屋裏。

    (二)在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大概下午三點多,我與章軍同修被劫持到市看守所。在看守所值班室,把我倆強制脫的只剩褲衩來檢查做了登記。一位女警察對我倆分別照了像,前一天晚上被看守所警察施暴的罪證全顯露出來了,身上被毒打的傷痕,特別是腳掌紅腫的厲害。我特意叫她都照了像。最後只准我倆穿上秋衣秋褲,進了看守所裏面不同房間。

    關押我的房間號長是一個販毒的頭目,副號長是一個金融犯,他倆讓我穿號服,我不穿,他們幾個人抓住我手腳強行給我套上,他們一鬆手,我就脫下來了。見我拒絕穿號服,最後警察拿來手銬刑具,幾個人強行給我穿上號服,然後銬上我的雙手不讓我把號服脫下。我坐在通鋪下的通道上就慢慢的順著號服的線縫一塊一塊的把號服全撕了下來。從此以後他們就再沒有叫我穿號服了。

    因為我用各種辦法拒絕穿號服這件事,惹惱了主管這號室的警察,他叫楊炫,五十多歲,第二天,他利用大家院內放風時間,叫五個犯人強行把我拉進院角的一間大屋裏,四個人把我推倒面朝下,分別按住我的手腳,警察楊炫用一根二尺來長,手柄前邊逐漸加大,頂端有我拳頭大的大塑料棒,猛擊我的背部,我堅持了七八下,痛的我就叫出聲來了,他又打了幾下才停下來。出來時我衡量了下塑料棒,真與我拳頭大小相當。

    後來聽裏面關押的人員說:楊炫打人是跳起來打,出名的狠。因他以前是外地某拘留所所長,在他管理期間,親自把一黑社會人員活生生打死了,管理部門在強大輿論壓力下,只是撤掉了他的官職,他在怨恨中提前退了休。中共邪惡青睞他的血腥暴力與凶殘,又把他返聘到市看守所任職。

    酷刑示意圖:摧殘性灌食
    酷刑示意圖:摧殘性灌食

    被綁架以來,我一直在看守所以絕食抗議迫害。絕食抗議迫害到第三天,他們就給我強行灌食,用一個背靠椅,手腳分別被人抓牢,看守所裏面的醫務人員用一根小管從我鼻孔插進去一直插到胃裏,灌了一袋牛奶,另外我還看見他們加了一些不知甚麼東西進去。從此以後每天灌食一次,每次灌食時,鼻涕,胃液,痰液,淚液,猛往外流。平時灌食時,一般關押人員只抓緊我手腳,而那金融犯抓我時,卻故意用力把我胳膊貼著背椅靠橫著往後搬,在這種煎熬中度過了兩天。他們又把手銬去調換成了約束帶,約束帶固定了手臂和腰身,再把我的手一前一後分別固定著,整天就把我躺靠在後邊的廁(所)炕牆上。晚上前後左右都沒法平順躺著。

    第六天,他們灌食後就故意沒有把鼻管拔出,想讓空氣通過氣管進入我的食道中。當天夜裏我趁包夾和值班人員不注意,悄悄把鼻管拔了出來。第二天他們都很驚訝,我在手臂和腰部前後被固定的死死的情況下,怎麼把鼻管拔下來的?當天邪黨人員找來我上次被綁架結束後又關進洗腦班的中共管理人員來辨認,他們最終確認了我的身份。第八天時,他們才把我解除了約束帶。

    在看守所十來個月中,我被轉了一次房間。那些號長分飯菜時,刻意給我打的很少,雖每天吃不飽,但感受到師父的加持,所以對我身體沒有甚麼影響。期間,市六一零和檢察院人員分別找我談過幾次。無非是想讓我放棄法輪大法的修煉,誘騙說出真相資料的來源,可少判刑或不判,我都否定了,沒有配合他們的命令和要求。

    (三)被非法判刑

    二零一四年十月八日,南充市嘉陵區法院非法判處我與章軍四年有期徒刑。而在那次庭審中,半途走進一個穿便衣的中年女性(可能是六一零人員),既沒向法官表明來意,也沒向我們表明身份,卻隨意在法庭上走來走去,全然無視法庭的存在,而法官也不管,她也沒向法官申請問話,就隨意走到人權律師面前,追問律師所在的律師事務所地址,說甚麼辯護證明不足等和恐嚇之言。

    我想作為法院和專業律師,對這些最基本的工作程序早已交接妥當了。為甚麼庭審高潮時會冒出一個毫無關聯的女人?中國的法庭現狀有多糟,中國的法制狀況有多糟糕,不言而喻。

    我不服判決,又提起上訴,申明此事件中我的觀點與現行法律在庭上對法輪功修煉者採用的不正確法律引用而得出的判決結果。另外我還寫了一份十頁信紙的申訴信,因號長控制我寫信,很多想寫的都沒寫全。

    章軍也在家人的幫助下,進行了上訴及刑事反控狀,反控:秦佔標(犯罪嫌疑人)南充市嘉陵區檢察院檢察員、南充市嘉陵區法院審判員龔祥、周明君、李雪梅等人「破壞法律實施罪」「徇私枉法罪」,並提交了一審法院嚴重違法的充份證據,要求撤銷一審法院的錯誤判決,改判上訴人無罪。

    而邪黨市中院無視我們的正義上(申)訴,無視「真善忍」的傳統價值,維持了冤判。

    (四)在樂山市嘉州監獄身心被摧殘迫害事實

    二零一五年二月四日早上七點多,我與章軍被銬上手銬,帶上警車,轉至樂山市嘉州監獄。

    1、入監隊、集訓隊:面壁、剝奪睡眠、電棍電、催淚瓦斯與辣椒水同時攻擊

    新來人員都先關進九監區(也叫入監隊,集訓隊),一進去就收掉了看守所帶去的棉被和內穿的保暖衣,先體罰面壁而站,要求腳尖、鼻子抵著牆,還不能閉眼;每頓飯只吃二十秒時間。

    對法輪功學員,獄警最少安排兩人包夾,強迫眾人背各類紀律、監規和侮辱大法的詞句,他們認為不聽管的或記不住的就剝奪睡眠,只准睡五小時,還利用那些迷茫的眾生對新來者非打即罵,再層層循環灌輸或打壓,利用長期被邪黨文化培養出來的「假、惡、鬥」的人性缺點往復塑造。剛過了一整天,入監隊的主管警長龔勁夫把我叫住問話,他虛偽地說:「你看我們這裏沒有打你們法輪功吧,沒罵你們吧,沒活摘你們器官吧?沒這麼你們吧,沒那麼你們吧?」說了一大堆,當即我就對他說:「是仁者,就會表現出他的仁德善良;是財狼,遲早會露出它的爪牙;是魔鬼,必定會表現出它的邪惡。」他聽了這話,尷尬地支吾著走開了。

    酷刑演示:
    酷刑演示: 電棍電擊

    果然,剛過二、三天,他自身的嗜血本性就邪性盡顯:他和一年輕警察在服刑人員的飯堂裏,對我實施了:電棍電、催淚瓦斯、辣椒水同時攻擊,還叫我盤上腿,他用電棍頭上的兩極長時間點擊我緊繃的膝蓋周圍的經絡,原來是為了對我造成更大的傷害。當時全身連五官都被電擊過,電擊使我鼻涕流得老長,不間斷的催淚瓦斯使我淚水止不住的湧出來,辣椒水讓嘴裏難受,不斷的往外吐。過後他們叫包夾人員把我架到廁所裏沖洗了下臉,架回來之後又對我實施點擊迫害,大約持續了兩個多小時。

    由於被迫害,我身體體能下降。有天晚上,上廁所時,因大便長期堵塞,就想用力往外排便,結果使肛門處突出來一個大指頭的肉包,兩三年後才慢慢癟下來,現在還有一小塊沒有恢復原狀。警察為了掩蓋罪惡,造謠說我痔瘡突發,而裏面行醫的人都說這不是痔瘡。過後聽大家說這一米八幾的恭勁夫號稱嘉州監獄「第一打手」,要不然就不會當上入監隊主管警長。

    2、十監區與醫院:體罰、野蠻灌食

    而在電擊後第二天,惡警說我不服獄警,又把我從九監區調到十監區(即整隊專門打壓異己的邪惡場所),進去後就脫光衣物搜身,最後讓我穿上內褲、秋褲、秋衣和一套長袖服,我因天冷和身體虛而穿去的毛衣、棉衣、絨衣、絨褲卻不准我穿,每天和其他三、四位被專制的人罰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有時罰站,有時跑步,背監規,裏面還有各種迫害人的酷刑刑具。

    二零一五年二月十一日早上開始,我就採取了絕食抗議的方式反迫害。到第三天時,監獄警察們就對我強行灌食,他們讓包夾人員把我從整訓隊架到旁邊的監獄醫院,在那裏強行對我進行插鼻管灌食。那些警務女醫插鼻管時,猛力往裏插,感覺到胃被插的很疼,灌完後又猛力往外抽,我鼻孔內壁都被插管插破了,過後還不時有粘稠血塊擤出來。

    後來幾天每次被架出去灌食的路上,一個包夾人員都用他的手肘猛搗我胸口,我勸他別行惡,他不聽,而後面跟著的警察反而哈哈大笑看著他行惡。後來他遭現世報應。

    這幾天中,時常有監獄頭子來灌輸邪黨文化和誹謗大法的歪理,甚至說:「給你們一把槍,你們不敢殺人,給你們一把刀,你們不敢砍人;給你們美女、金錢,你們不敢享受。」還說這個監獄死個人就像死隻雞一樣,最多給兩千塊錢安葬費了事。你們還要反對黨等等。也就是說,明知法輪功修煉者真修心向善,他們就是要扣大帽子在法輪功身上,就是要迫害。

    冬天,因在穿不暖的高寒之中,還有每天近二十小時的體罰及絕食抗議,我的身體和手、腳冷的直打顫,那種強烈的顫動自己根本控制不住。在第六天灌食後,我胃很難受,那灌進去的東西就像貼在我胃壁上的八爪魚,在張著吸盤強烈的吸我的胃壁,可能裏面加了東西在腐蝕我的胃壁。

    第七天下午,我身體有些支持不住了,那些警察查看我身體後就把我轉至監獄醫院,單獨關在一個房間,並在鐵床兩邊分別拷住我的手,上廁所撒尿也不鬆開。

    第八天上午,感覺自己有點意識不清了,有人第二次對我打招呼時,我才認出來。下午他們又要強行灌食,有獄醫說:你吃飯了,我們就不灌了。我說:你們惡意迫害我,除非放我走,我才吃,否則在十監區我絕對不吃不喝一點東西。他在上報領導後,最終解除了對我的嚴管監區迫害。

    3、九監區(入監隊):拔頭髮、眉毛、鬍子……不讓上廁所

    他們把我架回十監區後,拿回進去時脫下的衣物。在九監區警察和包夾人員的挾持下,下午四點左右回到了九監區。而這一天是二零一五年二月十八日,是除夕。

    回到九監區,九監區的陳監區長拿著大概是我的轉監材料在全是人員的飯堂,敲著坐在地上的我的頭,大聲吼道:你還想減刑?你還想減刑?我明白這是他們想進一步迫害我的宣告。

    果然,過了年,他們更瘋狂地迫害我。每天讓我罰站,吃二十秒飯,罰坐,背監規等,由於我們按「真善忍」原則做事和他們按「假惡鬥」原則行事,在本質上的對立性,他們對法輪功修煉者更是瘋狂的迫害。他們叫監獄裏那些助紂為虐的組長、包夾人員拔我頭髮、眉毛、鬍子、手、腳上的體毛,還有耳窩外側的很多耳毛都被他們拔了。還搧我耳光,揪耳朵,用手指叉我的眼睛,揪手、腳、臉和身上的皮肉,常被揪出紫紅色,還用腳踹我,把我打倒在地,踩在我腳腕上,還毒打了我,晚上進監室就叫坐在室內通道上,零點才能睡覺等各種酷刑。

    後來又叫我站在監室內的廁坑旁,早上五點起床,但大多時間我知道他們故意縮短了我的睡眠時間,雖然看不到鐘,但監區後邊的伙房每天早上五點半固定做飯,開風機。有時起來很久都聽不到風機響。有天早上起來我沒站,就蹲在那裏,包夾人員王仕鵬就強拖我起來,他鬆手我又蹲下去,當時的室長把我拽起來往牆上按,我還是不站,他氣急敗壞地把我頭往牆上撞,嘴裏還嚷到:你要想自殺,你要想撞牆,撞了幾下才鬆手,醜惡的嘴臉暴露無遺。他們想迫害死我說成是我自殺以便推脫責任。

    接下來二十來天,從早上六點鐘起床出監後,到晚上八點收監回監室,每天十四小時的時間裏,邪黨操控的那些所謂組長、包夾人員強制不讓我排便。期間我也向監區上告,邪黨惡警說我堅持煉法輪功就該這樣,不惜違背人最基本的生存權益。想到他們的邪惡表現,我就有意少喝水。在這二十來天中,有時尿漲,他們又不讓上廁所,真想撒在飯堂裏,但想起自己是法輪功學員,就盡力忍耐一下,心想撒在身上或飯堂對自己對大家印象都不好,就這樣熬過了邪黨對我二十來天沒人性的迫害。

    九監區三個多月中,邪惡警察每天操控那些迷失的人用各種方式迫害我,那些警察或一些世故的服刑人員來給我洗腦。有天晚上,監室長照常來打探我的思想狀況,包夾人員就坐在我的旁邊,監室長東拉西扯地想讓我放棄信仰,我給他講真相,旁邊的包夾很氣恨的猛一拳打在我的左臉上,當時嘴裏臉頰就裂開了,吐了很多血。我剛從小凳子上站起來,就感到整個頭骨、臉頰骨全鬆了,在搖晃,只感到下巴骨沒有鬆動,下巴骨和上邊的臉頰骨、頭骨像脫節了一樣,感到頭骨要坍塌了。我急忙用雙手扶住頭,忍住疼痛去按報警器,他們兩人和別的包夾強行拉住我,不讓我報警,由於疼痛厲害,我說了幾句話就上床休息了。後來向警察報告此事,他卻說我活該。後來包夾說是上面警察讓他這樣幹的。

    被打後的二十天裏,頭一直強烈的木痛,就是那種頭腦感覺不靈敏的木木的感覺。二十多天後才稍微緩和一點,但從此後常常沒由來的頭痛。而邪黨警察人員卻一直對我強壓不斷,在我身體急劇虛弱的情況下,叫包夾人員拉著我的雙手不停繞操場跑、走,有時候是拖著我在地上跑,特別是任仕鵬,更是故意往前、往左、往右猛拽,九監區王警察還說是幫我鍛練身體,而這一切邪惡行為,都是在邪黨無處不在的監控器下進行的。

    4、二監區等

    在紅色高壓迫害三個多月中,我被查出有糖尿病。再後來被分轉到二監區,惡警強迫我上流水線幹活,給一個叫「辰馬集團」的商家做電子產品。由於身體狀況明顯虛弱,兩天後他們叫我到醫院檢查,當時幾個獄警輪換著來聽我的心律,從他們的表情中明顯感覺異常。後來他們證實是右下壁心肌梗塞。他們就以糖尿病為由讓我住院治療。而在以前我是沒有糖尿病和心梗的。殘酷的迫害導致我身體出現多種嚴重的疾病。

    我知道監獄這裏是魔窟,高壓下身體機能被強制搞亂而出現不良表象。在監獄醫院還有幾位老年同修,都在七十歲往上,有一位叫羅正貴的同修都八十多歲了,進醫院後,他們把我安排在地板上睡覺,晚上睡覺就打開鋪蓋,早上就捲起來。醫院封閉的環境更使我呼吸困難,常常胸悶異常,夜裏根本無法正常休息,嚴重時兩肋邊骨漲的疼痛難忍,我就在鋪位上站起來,在窗邊呼吸下新鮮空氣。那些值日的服刑人員就故意大呼小叫,有意驚擾大家休息,我向他解釋,只是想緩解下身體的難受,又無響動打擾大家休息。他卻總是以此為由,挑動大家情緒,煽動大家來仇視我,我心裏明白這是邪黨文化的鬥爭哲學促使他們淪為迫害大法修煉者的工具。

    在醫院和各監區中,那些所謂的組長、線長、包夾等服刑人員,基本上都是關係戶或是用錢做了鋪墊的,這是公認的秘密。後來有個線長與我交談中明確證實了此事,他說這個監獄從監獄長到各個科室,到監區小警長,他全都打點好了,從他得到的待遇也可以證實,他常常在早上可以從辦公室得到煮雞蛋吃。當然這類所謂「有能力」的人能夠得此待遇的先決條件是,必須得對邪黨迫害法輪功學員明的指令,暗的指令無條件服從,哪怕殺人害命之事都無所顧忌。

    果然我剛離開九監區不到一週,九監區的大組長袁友平,組長蔡國興就因在九監區把人活生生逼得撞牆而死而下到十監區受處罰。他們在做了一個月的表面形式後,就出去了。很快,他們兩個就因為所謂的迫害法輪功學員表現好,受到減刑而出獄了。

    主管九監區的警長,也是迫害我的主力打手──龔勁夫,卻因政績突出,表現優異,在我離開九監區時,監區還在為他申報提級和獎勵。聽大家議論說:一位剛進嘉州監獄入監隊不久,還未分下隊的學員被迫害死了,他的家屬被監獄方面賠償了六萬元人民幣就了結了。而這事在嘉州監獄成為轟動新聞。

    然而,中共邪黨的嗜血本性遠未結束。我到醫院不久,看見以前在九監區認識的一個七十六歲因販毒而判刑的瀘州老人,在醫院廁所裏安裝的小洗澡間裏洗澡時,我看見他前胸後背都有不規則的大約一平方尺的紫紅髮亮的疤塊,我就問他是上了藥水嗎?他說身體很難受,找醫生都是敷衍了事,或根本就不搭理他,故意拖延治療。平時見他難受得坐在小凳子上,沒多久,他的病情嚴重惡化,從嘉州監獄轉至成都就醫時,聽說送去當天就死了。相繼短短一個月,兩個生命就這樣在邪黨的所謂「正當執法」中冤屈而死。而嘉州監獄頭頭和獄醫則暗自慶幸人丟出去了,沒有死在自己手上,好像這人命關天的罪惡不是他們促成的一樣。

    在監獄醫院住了兩個半月,在最後半個月時,常痛得我身體都直不起來,通過後來和被綁架的也是做過獄警的法輪功學員交流,和以前看到真相迫害事例來參照,才明白是他們暗中給我吃了使心力衰竭的藥。這以後,我身體愈加虛弱難受,心力衰竭更加明顯。回到二監區後,讓我打掃衛生,但我衰弱得沒有力氣用墩布墩地,換垃圾桶都困難,用帚把打掃衛生都累的慌,由此痛的我徹底倒在地上。

    特別二監區一分隊副警長潘建平,經常採用各種邪惡手段來迫害我,如:明知我被他們迫害的無法正常呼吸,成天大腦昏痛,嚴重缺氧,胸悶,卻故意安排我在廠區靠外邊的工位上,每次他們抽煙的煙味久久不散,讓我頭痛欲裂,上報幾次情況後,他們又給我換到有洗網液的對面坐著,那是一種化工液體,用來清洗油漆的一種刺鼻材料,我聞著就特別難受,當時就申請調到其他工位,他們不同意。整個一百七十人左右的大車間,他們就專門往這些工位上安插我。後來調到樓下剪酒瓶商標時,他故意給我強攤任務,並以此為由處罰我。

    還有一次吳警長在車間找我問話,他就接口來問我,我回答他時,他無故找茬,說我罵他,我向他解釋說沒罵人,他硬說我罵他,沖到我面前惡狠狠的張牙舞爪的吼叫著,我在解釋時自然手抬起來表達事情,他又說我要打他,完全一副社會痞子的嘴臉,旁邊的警長都看不下去了,叫他算了。他不依不饒,當時監獄長、教導員都來了,叫我去辦公室說,在辦公室的通道裏,他還纏著說我罵他打他,我見他無理取鬧,就用來大家最直接最簡單的賭咒方式,當著監區長他們說:我如果罵了你打了你,我是甚麼甚麼的;你如果冤枉了我,你怎麼說?他當時就像洩了氣一樣,蔫蔫的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而在嘉州監獄,誰都知道他是出了名的流氓角色,常製造出各種各樣的整人花樣,如叫服刑人員長時間單腿站立;讓人光著腳踩在燃燒的煙頭上;讓人長時間做俯臥撐,有時候還固定撐著不動。夏天讓人半蹲著靠在曬了一天的水泥牆上,或長時間半蹲著;讓人單腿獨立上半身前傾,一隻手向前伸,一隻手向後伸。有時候用煙頭燙,誰堅持不住就拳打腳踢;有時被打耳光;有時候叫服刑人員互相打,輕了還不行。所以不被他處罰之人皆黑心傷害對方,把黨文化的暴力、仇恨發揮的淋漓盡致。

    還有次車間喝水抽煙時間裏我上廁所,出來時他問我,是誰準我上廁所的。我說每天中間休息時間都可以上廁所啊。他就叫我寫檢討給他,我說很多沒抽煙的都在上廁所,現在廁所有二十多人,為啥專叫我寫。他說:看見我就是我了。我說:你可以看監控,廁所裏現在還進進出出的,而且某組長,某線長都在上廁所。最後怕牽連太多才不了了之。他們不惜利用一切手段來迫害你,更是採用社會上地痞無賴流氓式的下三濫手段,沒有制度,沒有規範,都可以製造出來迫害你。

    5、種種迫害

    不管在車間還是生活區,邪黨組織人員都慫恿或強迫眾人來仇視大法,仇視同化「真善忍」的大法修煉者,無所不用其極。而這種種表面原因,就是因為我不斷的給中共寫各種真相信。

    二零一六年七月初,嘉州監獄獄醫打著普查的幌子,在無任何問診、檢查的情況下,無緣無故強迫我吃藥,我拒絕了。然而他卻在我的病歷本上簽寫了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十六日某某拒絕遵醫服藥。也就是說,還沒發生這事半年之前,邪黨醫師及把半年後的事給證明出來了。

    以前大腦受傷後,我多次要求檢查大腦,監獄醫院最後用胸透器給我檢查大腦,赤裸裸的造假行為。有次監獄體檢抽血,別人只抽一管,我卻被抽了兩管。

    二零一七年七月二十二日,嘉州監獄裏,成都的老年法輪功學員陳光中,凌晨因頭痛被包夾人員報告後扶下樓,因疼痛躺在門口監控室外地板上,到早上六點多出工時,由兩名包夾人員架著向車間走去,我因走得慢一直走在他們後面,一路聽見他不停的叫頭痛,旁邊跟著的警察,線長則說他裝死裝活的。到廠房門外排隊時,他都站不起來了,架著的身子一直向下墜,包夾人員把他放到草坪上,大家排隊報完數後,他敲著頭不停的喊頭痛,而兩個線長則兩邊拉著他的手想讓他站起來,惡警見人圍觀就叫大家都進去。不一會兒,四個人分別抓住他的手和腳把他抬進來車間,順手就把他丟在大門旁邊的地板上,而當天是二監區休息日。午飯過後一個多小時就收工回宿舍區了,回去時也是兩人架著他回去的,下午不知幾點,聽說送去醫院裏了。再後來又聽說把他在宿舍的衣物全清理掉了,才知道人已經死了。而他妻子,也是法輪功學員,當時還被關在別的監獄裏。

    而我當時也被監獄裏的邪黨人員「嚴管」著,在嘉州監獄三十多個月中,我被監獄邪惡警察批文嚴管就有五次,沒行文的監區處罰就更多。二零一七年八月二十一日,他們又借故迫害我,警長吳俊雄特意把我從處罰地一樓轉到二樓,在吃了他們單獨給我打的飯菜後,感到肚子很痛,就堅持著用正念清除,奴工勞動收工後肚子還在痛著,而被邪黨毒害受到慫恿的平時對我很冷淡的包夾,卻對我熱心起來,都有話沒話的來問我身體狀況,說身體不好就看醫生等,我堅持著挺了過來。

    第二天中午在車間吃了監管人員的飯時,感到當時炒的圓白菜有一股怪味,但還是吃了一部份,結果肚子比前一天還痛,下午奴工勞動收工後躺在床上痛得沒力氣,包夾人員更熱心地叫我打報告上醫院,輪番地對我說不上醫院後果會有多嚴重,催我上醫院,從種種反常現象看,我心裏明白這是他們對我製造出的又一次迫害行為方式──就是在飯菜中下藥物迫害我的身體,想逼我進醫院,因我在二監區後四個月反迫害完全沒幹活了,邪黨警察為了讓我放棄信仰極盡可能的從身體上來進行殘酷迫害,達到我的身心承受極限。

    在二監區最後一個月中,不讓我往信箱裏交信,當時我下樓時往樓梯口門邊的檢察官信箱交信,兩名包夾人員強行拉住我,還想搶我手裏的信件,在拉拽中,當時很多人來圍觀,我對包夾人員說:「你有甚麼權力,甚麼資格阻撓我行使每個公民最基本的權益?」包夾人員回答說:「我們就有這個權利,是警察安排的。」我說:「即使警察也沒有這種權利,不讓我向上反映情況。」最後人越聚越多,把樓梯口都堵了,包夾見僵持不下,就跑去上報警察,回來時說:「警察不讓你交信。」這時外邊通道都站滿了人,大家對邪黨赤裸裸地剝奪公民權益的做法議論紛紛,包夾人員第二次上報警察回來後,對包夾同伙說:「警察說莫管他了。」警察怕引起公憤就讓步了。就這樣我堅持了近一小時才把信投進了檢察官信箱。我以前向檢察官信箱或者別的投訴箱,投過信都沒得到答覆,而駐嘉州監獄檢察官就有幾位,是他們沒得到投訴信,還是在監區就被邪黨人員直接開箱處理掉了?因為很多警察或監區領導都直接對我說過,你交了投訴信也沒用。在江氏流氓集團的對法輪功學員打死算自殺的邪令下,監獄警察和駐監檢察官相互包庇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在二監時,警察們對我的迫害行為造成我長期頭痛,無法正常呼吸,胸悶,心力衰竭,手腳特別是左半邊麻木嚴重,手向後不能向以前伸到位,視力嚴重失明,牙齒完全鬆動,上下牙床根部外面一邊全部壞掉,只有裏面半邊撐著,一顆生米都能輕易放進去。另外在二監區,還有兩次嚴重的牙痛經歷,整個頭痛的木沉沉的,臉腫得老高,還特別燙,吃飯喝水都困難,疼痛之巨,無以言表,不久還脫掉了一顆牙,我把牙還帶回了家。平時走路累,吃飯累,連睡覺都會被胸悶逼醒,醒來還累得慌。

    還有就是從十監區回九監區不久就大便出血,從此長期流血不斷,有時大便像被血浸染過一樣,平常是擦的便紙上有血跡,直到換到六監區都是如此,在嘉州監獄三十八個多月中,只有6個月沒有流血,而且頭髮脫得特別厲害,大部份全白了,鬍子也白了,連眉毛也白了一小部份。

    再有就是在二監區時,前胸,後背皮膚破爛,先爛出綠豆,豌豆大小的坑,再慢慢長平一些,坑邊緣長好後就像睜開的眼睛一樣,坑裏的肉再慢慢長出一層殼,像雞爪,下肉墩那樣成錯網狀式的一層殼,隔段時間硬了還可以揭下來,再後來爛掉的肉慢慢長凸起來,由最早的黑灰色轉變成褐紅色,平時發癢,有時奇癢難當。

    6、六監區:奴役

    二零一七年八月二十四日當天,邪黨警察把我從嘉州監獄二監區轉到所謂的模範監獄區──六監區,他們在我轉監過程中還全程錄了像。

    在六監區中,邪黨對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毫不手軟,專管思想教育的警察們卻更邪乎,聽說都是嘉州監獄合併前幾個監獄中的中共骨幹,像前面提到的邱某某就是其中之一,到六監區時,他們極力想迫使我幹活,還想控制我與別人交流,特別是與同修的交流,並讓裏面一直助紂為虐的服刑犯李軍等來包夾我。聽同修說他對上一位包夾的同修,也就是同我被對換監區的同修馬子生很邪惡,他一直常給我找難堪,常說誹謗師父與大法的話。我勸他向善,給自己選擇美好的未來,他不聽,結果剛到六監區不到一星期,他就在打羽毛球時,摔成了腳腕粉碎性骨裂,當晚腳就腫得老高,第二天監獄醫院檢查後說根本沒能力醫治他的腳傷,沒辦法才把他轉到掛靠在成都的武警醫院,幾個月後才回來,一段時間後又聽他說固定腳骨的鋼釘又鏽在裏面了,使周圍的肌肉爛掉,雖有藥物控制,平時還是有膿水不斷流出來。到我走出監獄時,他還在不斷地申請重做手術。

    相同的事例,在我身邊發生過多次,也有如他一樣行惡遭惡報的事例。一個瀘州市古藺縣叫熊健的包夾,他是一個黑社會性質的地痞,是古藺縣一霸,聽說就是因為打警察而被判刑,他常給我吹噓他在外面常用各種痞子手段招攬生意,強迫別人和他做,收的利潤還比同行高,剛開始時我煉功他還不管,後來他就強制阻擋我煉功,再後來找各種方式迫害我,有次我在收監後,因身體疲憊躺在床上睡著了,他走到我的床邊,低頭對我耳朵大吼,我當時驚得無意識的大叫起來,警察上來後不問熊健為甚麼這麼做,反而追問我為甚麼叫,我給解釋後,警察反而恐嚇我。過後對此等惡劣之事也放而任之,他的惡行還有很多,但他不僅減刑,還比別人多減刑。

    到六監區時,惡警把我安排在焊錫房門口的工位上,因以前頭部傷情的原因,我根本無法承受焊錫房飄出來的焊錫味,就上報監區申請換到窗戶邊通風的工位上去,他們一直不允許,沒多久,就因長期的頭痛,頭暈,胸悶,心力衰竭在焊錫味的強烈衝擊下,致使身體機能達到極限而承受不住了,我強撐著走到窗戶邊呼吸新鮮空氣(以前去通下新鮮空氣,人會慢慢緩過來)但這次太晚了,胸悶得像要窒息一樣,肚子也疼痛異常,我坐在窗口地板上想緩和一下身體。惡警卻在我痛得滿頭是汗,內衣褲都打濕了的情況下,指使那些組長,線長,包夾輪番地強拉我到工位上去,完全不顧我的身體狀況,其實他們是明知我身體情況的,就是專門以這種所謂監規來迫害我,不管是特意的工位安排行為,還是現在強拉我到工位上去,都是他們迫害大法徒採用的一種手段。過後我走到一個遠離焊錫房的空位上坐著,那些組長線長還來趕我走,我沒動,後來在那空位上我又吐了三次,從早上七點多一直痛到晚上收監後,期間只有下午三、四點鐘痛感緩和了一點,沒那麼強烈。這次疼痛之烈,胸悶得像無法呼吸一樣,時間之長,是從未有過的,過後想來,真是劫後餘生一樣。出現這次事件後,獄警只把我的座位橫移了三丈遠,還是不願把我調到窗邊工位上去。

    法律規定監獄是「5+1+1」作息制度,日工八小時,嘉州監獄卻強制每天幹工十一小時,一般情況下一個月只有二個休息日,有時一個月連一個休息日都保證不了,監獄被警察們變成了賺錢工廠,服刑人員被虐變成賺錢工具。他們還在思想行為,生活上迫害法輪功學員,六監區獄警為了表現對邪黨的盡忠,自己又搞出「牢中牢」的邪惡模式,就是不需要向上遞交材料,自己可以在監區內隨意處罰監內人員,包括服刑處罰,還專門騰出兩個監室來做處罰室,如同嚴管的十監區一樣,就是把邪黨的恐怖暴力發揮的淋漓盡致。

    在六監區呆了近八個月,二零一八年四月十八日,我結束了四年的非法關押迫害。其中嘉州監獄三十八個多月的殘酷迫害。四月十八日出監獄當天,當地鄉政府政法委副書記李炫,東觀鎮派出所警察黃印,鄉治安員林青平,村幹部明方榮一同四人把我接回家,到我家後還威脅我的家人和鄰居,對他們說:如有其他煉法輪功的來他家,或外面見有人發法輪功資料就攔住打電話報警,還說對他們有「獎勵」。後來還不斷來我家騷擾我,這就是邪黨人員對我邪惡迫害的主要經歷,寫出這些是讓世人認清中共對修煉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的罪惡行徑,遠離中共邪惡,選擇美好未來。


    嘉州監獄警察惡人榜:
    陳監區長(九監區)
    龔勁夫(九監區警長)
    辜小兵(二監區長)
    吳俊雄(二監區一分隊警長)
    潘健平(二監區一分隊副警長)
    王獄警(二監區獄警)
    王教導員(六監區教導員)
    邱 鵬(六監區獄警)
    梁川東(六監區二分隊警長)
    方興強(六監區獄警)
    楊炫(南充市看守所警察)
    服刑人員惡人榜:
    蔡國興(四川。樂山市犍為縣)
    王仕鵬(四川。瀘州)
    周攀科(四川。瀘州)
    熊健(四川。瀘州。古藺縣)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10/21/172939.html>


    金福晚女士的遭遇再揭湖南省女子監獄黑幕

    文/振宇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二零一八年九月二十八日,明慧網刊文揭露金福晚女士在湖南省女子監獄遭約束衣、掛吊折磨的悲慘經歷,其中,曝光出來的女監黑幕令人髮指。

    中共酷刑演示圖:約束衣
    中共酷刑演示圖:約束衣

    金福晚,今年四十一歲,湖南懷化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一日,金福晚和友人在張家界向當地民眾講法輪功真相,被惡人誣告,遭派出所警察綁架,後被枉判三年,於二零一六年七月十一日被送入位於長沙市雨花區香樟路528號的湖南省女子監獄非法關押。

    在湖南省女子監獄,金福晚四次被穿「約束衣」(一種對受刑者肢體進行捆綁從而造成嚴重生理痛苦、極易致殘的酷刑)折磨,三次被吊掛在窗戶上的欄杆上,僅腳尖沾地,導致右手多個手指致殘;她絕食抗議殘酷迫害,遭野蠻灌食、電擊,鼻孔被擦傷,至今留有傷痕。金福晚還被強制不讓上廁所,不讓洗漱。將近出獄時,金福晚瘦得不成人形,才四十來歲的人,頭髮已白了一半……

    酷刑演示:吊掛
    酷刑演示:吊銬

    文中說,在女子監獄,其她法輪功學員被迫害得也很嚴重。受獄警的指使,「夾控」人員對法輪功學員非打即罵,態度非常惡劣。嘉禾縣法輪功學員李菊梅,一次被夾控打得全身發青。懷化市法輪功學員唐開菊一次腳被打傷,是被背到醫院去的;還有一次為了逼迫唐開菊寫所謂的「四書」,獄警指使犯人毒打唐開菊,並把唐開菊的衣服扒光。湖北通城縣法輪功學員胡關霞被穿「約束衣」三天三夜,晚上睡覺也不讓脫下,期間,犯人宋風翔(音)還用手掐胡關霞,不讓她睡覺。

    其實,這絕非湖南省女子監獄的惡行第一次曝光,從二零零零年十一月至今,陸續已有許多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與正義民眾投書,向明慧網揭露湖南省女子監獄惡警執法犯法、踐踏人權的惡行。在明慧網上以「湖南省女子監獄」或「長沙女子監獄」空格加「迫害」為詞條進行搜索,共有近五百篇文章與消息,受害者的斑斑血淚,罄竹難書,這都將成為將來追查行惡者的最有力的證據。以下僅摘錄幾例典型迫害案例。

    賈翠英,吉首市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五年,於二零零一年下半年被劫持到女子監獄。在獄警的支持下,「夾控」犯對賈翠英的迫害有恃無恐,經常對她辱罵、虐待。長期的非人折磨導致原本健康的賈翠英嚴重消瘦,不能正常行走,被醫院確診患上嚴重的脊椎炎,於二零零四年六月「保外就醫」,同年十月二十日即含冤離世,終年六十歲。

    賀碧剛,婁底市法輪功學員,於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判刑七年,劫持到女子監獄。因為堅持信仰,賀碧剛飽受酷刑折磨:遭多人毒打,被吊銬、反銬、背銬,遭電棍電擊,注射不明藥物,七、八個人把她按壓在地上灌石灰水,同時強行抓住她的手在誹謗法輪功的誣陷材料上按手印……暴力摧殘下,賀碧剛被迫害得精神失常,骨瘦如柴。二零零八年三月三日出獄至今,賀碧剛仍精神失常,生活無法自理,只能依靠七旬父母照料。

    常德市法輪功學員尹紅、王曉群被分別非法判刑八年、七年半,於二零零六年六月被劫持到女子監獄。在女子監獄六監區一隊,因為不寫所謂「四書」, 尹紅被罰站、戴銬長達三個月之久,其中,兩次連續戴銬六天六夜,導致尹紅的雙手幾近殘廢,重度耳鳴,出獄至今,失聰的耳朵仍沒有完全恢復。

    王曉群曾經每天被罰站二十個小時,有時一天站二十二個多小時,只上床一個多小時就又被叫起來罰站,腳、腿的皮膚腫得透亮,像隨時要裂開一樣,有時站著站著,人一下子摔出去很遠。後來又改為整天罰蹲,吃飯都不許站起來,臀部如果挨著地了,犯人就提來開水瓶往她身上潑……

    浸透著法輪功學員血淚的「轉化率」,與服刑人員每天長達十多個小時的高強度奴工勞動所堆砌的虛假經濟效益,成為女子監獄一幹人的「政績」,二零零五年十二月,湖南省女子監獄被評為所謂「部級現代化文明監獄」。在騙取虛假榮譽的同時,該監獄及其負責人還不忘在媒體上美化、包裝自己。然而,除了被迫害的當事人及其親屬,誰能想到,在湖南省女子監獄光鮮的面紗之下,被掩蓋著的,是如此沒有良知與底線、暴力殘害法輪功學員的罪惡呢?

    「善惡有報」是天理。民間有句老話說,人做壞事,瞞得了人,瞞不了天。湖南省女子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行,自以為有高牆電網的阻隔,信息與言論的封鎖(女子監獄至今仍非法剝奪多名法輪功學員親屬的探視權,不准親人正常探監),媒體不敢監督過問,百姓敢怒不敢言,所以行起惡來格外肆無忌憚、為所欲為,殊不知,「三尺頭上有神靈」,老天都給記著呢。只是上天慈悲,給人悔過與改錯的機會,報應的時日還沒到來而已。

    其實講起來,湖南省女子監獄遭報的可不少啦:當年的監獄長趙星雲,從二零零一年起在女子監獄任職八年,被視為湖南省監獄系統內最有「能力」的幹部之一,可謂大權在握,風光一時。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正當趙星雲躊躇滿志、一門心思競聘湖南省監獄管理局副局長一職之時,二零零九年五月,湖南省監獄管理局原局長劉萬清因迫害法輪功遭惡報被「雙規」,趙星雲的「升遷夢」由此嘎然而止。同年七月,趙星雲受牽連被湖南省紀委調查,因行賄10萬元、受賄3萬元,趙星雲最終只落得個被免職、處分的結果(後被降職使用)。還有,這些年來,女子監獄獄警當中,那些離婚的、患病的、投資失敗的還少嗎?迫害修煉人是折損福份的大事情,做了這樣的缺德事,自己的人生能好嗎?運道能順嗎?遇到不順的時候,怎麼就不想想,這事為甚麼會攤到自己頭上而不是別人身上? 是不是自己做了甚麼虧心事呢?

    武則天時代的許多酷吏,當時仗著上頭的威勢,迫害無辜好人時是何等的不可一世、戾氣十足,手段上又是何等的花樣翻新、變本加厲,可最後的下場是甚麼呢?「請君入甕」的典故想必大家都耳熟能詳,歷史的教訓令人深思啊!湖南省女子監獄裏的現代酷吏們,當有一天,中共解體,所有的罪惡都被曝光於光天化日之時,你們又將面對怎樣的人生結局?!


    江西樟樹市鄧雲林被迫流離失所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明慧網通訊員江西報導)今年四月二十三日,樟樹市國保警察闖入鄧雲林家,並誘騙鄧雲林到國保大隊,欲扣留未遂,鄧雲林走脫。後鄧雲林自家車被搶走,並被停發工資。鄧雲林不得不流離失所至今。

    法輪功學員鄧雲林,男,一九七二年出生,在江西省樟樹軍供站(樟樹市民政局下屬單位)工作。二十二歲時,一場重病讓他無法進食,靠打點滴來維持生命,頭痛起來無法忍受,靠硬物,比如用鑰匙頂住痛處稍能緩解,曾經求醫於樟樹名醫,醫治無效,拍片、做胃鏡、B超等檢查都查不出病因。

    一九九六年,鄧雲林聽說通過修煉法輪功能治病,能使人道德昇華,他就請了一本大法書《轉法輪》。當拿回家看第一遍時,就覺的這本書是教人做一個好人、做一個道德更高尚的人的寶書。通過一個多星期的煉功、學法,身上的一切病症全消失;通過心性的提高,能認真按照真、善、忍的標準,主動的去做一個好人,做一個處處為他人著想的好人,通過修煉大法使他明白了人真正活著的意義,感受到了修煉大法的神聖。

    二零一八年四月二十三日上午九點,樟樹市國保警察不出示證件、不報姓名、不穿警服、無搜查證、無逮捕證,伙同民政局副局長(分管軍供站的局長),闖進鄧雲林的房間非法搜查,結果一無所獲,就要將鄧雲林從家中帶走,鄧雲林不配合。這時,民政局副局長誘騙說:沒事,就是去看看。

    鄧雲林去國保大隊後,鄧雲林發現國保人員沒有任何辦案手續,本身就是違法,他意識到他們國保想綁架他,不配合他們,當時就想辦法走脫了。

    第二天,樟樹國保大隊、「六一零」人員違法把鄧雲林停放在自家門口的銀色東風日產小車(顧達車,車牌號:贛 C8S799)連同車內的現金六千元、銀行卡多張、駕駛證、身份證、128機蘋果手機一部、360手機一部、華為平板手機一部、開家門鑰匙一串一起搶走。

    樟樹民政局還配合國保停發鄧雲林的工資。

    至今鄧雲林被迫害的流離失所,有家不可歸。


    長春市謝晶紅遭迫害經歷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報導)長春市五十四歲的謝晶紅女士1996年當時二十多歲,疾病纏身,痛苦不堪,又找不著人生存在的意義,修煉大法以後,煩惱蕩然無存,所有疾病不翼而飛,懂得了人生的真諦。

    然而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麼深得民心的高德大法,突然間(1999年7月20日)被中共江澤民集團以莫須有的罪名栽贓陷害、迫害。謝晶紅女士也遭受了騷擾威脅、非法勞教、強制洗腦等迫害。

    1999年9月份的一天,謝晶紅正在單位上班,長春市雙陽區奢嶺鄉派出所的警察把她騙到鄉政府的一個大會議室裏。那裏已有十多名大法學員,其中包括謝的父母也被騙到那裏,來到這裏的人不允許隨便出屋,兩三天後才放回。原來是政府怕大法學員上北京上訪。

    2000年10月份的一天,謝晶紅和一位大法學員到農村發真相資料。被人舉報,被雙陽區新安派出所的警察綁架、非法送到區公安局。在公安局裏,被警察連續幾天在強硬、拍桌子、恐嚇、謾罵聲中,每天非法提審到半夜。警察又到謝的家裏非法抄家,把謝晶紅看的大法書全都給抄走了。

    幾天後謝晶紅被劫持到拘留所,在陰暗潮濕的拘留所裏度過了二十多天後。謝晶紅又被五花大綁送到長春市三看守所,進去時被搜身檢查。在看守所,每天被強迫坐板,一個姿勢不許動,有兩個犯人包夾,時刻有人監視大法學員,並隨時打小報告。被強迫背監規,上廁所只限五分鐘,出來晚了就遭到包夾人員的辱罵,特別是晚上睡覺時「立刀魚」,就是每個人只能側身躺,擠的不能動,一直到天亮,如果誰去廁所,回來就沒有地方了。看守所不讓大法學員家屬探視,不讓送生活物品,不讓存錢,給女大法學員在生理期帶來麻煩,沒辦法只能把衣服撕開來用或者揀一些報紙用,如有不謹慎把被褥搞髒了,又遭到包夾辱罵。只是努力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卻受到如此待遇,天理難容啊!

    在看守所被關押二十多天後,謝晶紅被非法勞教一年,送到長春市黑嘴子勞教所。一進勞教所就被一些臉色蠟黃的邪悟的人圍了起來,她們讓她坐在那,百般地勸她轉化,講了很多歪理邪說。開始一段時間還能堅持自己的信念,但由於法理不清,又有怕心,違心地同意了別人給代寫的轉化書。在勞教所只待了四個多月就回家了,雖然四個多月,但每天度日如年,在那裏每天都有人時刻監視你,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每天除了吃飯、上廁所的時間,就是幹活。在勞教所期間,被強迫填表、按手印、戴名籤、穿囚衣、做奴工、寫思想彙報,被包夾,在那裏人與人之間不許隨便說話,沒有人身自由。

    在這期間,由於邪惡謊言的毒害,丈夫對謝晶紅修煉大法不理解,在她從勞教所回家後,經常打罵她,侮辱她,有時還不讓她回家住宿,當時孩子只有六歲。當地派出所警察經常去她家騷擾,去單位多次騷擾,讓她在空白的或是只寫幾個字的紙上簽字。其中有一次派出所的人說,她講的真相,救的那些人不算數,讓她簽字,按手印,她不簽,警察就說不簽就給你帶走。

    家裏也多次被騷擾,丈夫和孩子的身心受到了嚴重的傷害。有一次謝晶紅在單位上班,當地派出所警察到她家去翻家,甚麼也沒有翻到。

    2010年秋季的一天,謝晶紅正在單位上班,當地派出所警察、610的人、鄉政府的人來了好多,一進屋就氣勢洶洶的把她圍住,說是送她去洗腦班,同事上前阻攔,被其中一人一把推出去,差一點摔倒。謝晶紅被幾個大男人硬拽到警車裏坐下,兩邊一邊一個壯實的男人把她夾在中間。謝給他們講真相,他們也不聽,有一個人大聲吼道閉嘴。

    車開了很長時間,謝晶紅被劫持到興隆山洗腦班,那裏已經有幾個大法學員了。他們把謝一個人關在一個屋裏,開始試探著假心假意地和她靠近,謝就給他們講真相,走了一個,又來一個,她就接著講。

    邪惡的人讓看誣陷大法的東西,她就是不看……當時有位老年法輪功學員不配合他們,被電棍電了多次。還有一個法輪功學員不配合他們,被揪頭髮,頭髮掉下來很多。後來謝晶紅出現了病業狀況,被送到區醫院做檢查,說是有嚴重腎病,才放回家。

    回家後,謝晶紅去醫院上班,醫院領導不讓上,跟謝晶紅說:你去衛生局和610去說,他們同意你上班,你才能上班。謝晶紅被迫回家待了一個多月,這段時間,丈夫不讓進家門,有一次,一進家門就打她,按在地上打了很長時間,眼睛被打得都充血了。後來到姐姐家,姐姐也極力反對,一直在訓斥她。又過了幾天,回單位上班後,領導把謝晶紅調離了原崗位,過了一段時間才讓她回到原崗位。後來醫院院長和當地派出所的一個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警察,都在突發病時死亡。

    法輪大法是正法,是上天給人的福音,讓人行善,歸正人的行為。願天下所有善良的人,明白大法真相,都心中存有真善忍,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黑龍江省海林市赫淑玲自述遭迫害經歷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赫淑玲是黑龍江省牡丹江市海林市的退休職工,以前身體患有多種疾病:頸椎病、十二指腸潰瘍、胃病、神經衰弱等 。修煉法輪大法後,所有的病都不翼而飛,心性在修煉中昇華,在單位是個優秀的職工,在家裏是慈愛的母親、賢惠的妻子、孝順的兒媳。中共自一九九九年七月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後,她因為修煉法輪功遭多次騷擾、迫害,下面是她的自述:

    一、在公安局被迫害

    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時本來是以祛病健身為目的,抱著試試看的想法去了煉功點,我受多種疾病折磨多年,用了很多種藥都沒有甚麼大效果,聽說法輪功治病有奇效,就想我試試這個功能不能治我的病,沒想到第一天去煉功點感受就很多,感覺頸椎很舒服,手心有熱浪湧動,全身感到能量很強。我很驚訝,這個功法真好,真的能治病。身體也一天比一天舒服,就這樣堅持下來,一個多月我所有的病都好了。我既驚奇又激動,這個功法真是太好了。隨著修煉的深入我明白了人生病的來源,人來在世間真正的意義,按照師父的教導做一個好人,一個更好的人。

    可是一九九九年江澤民集團發動了對法輪功修煉者慘無人道的迫害,成千上萬的法輪功學員被綁架、酷刑、判刑,甚至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取暴利。報紙、電視一言堂的對法輪功誣蔑,對師父誹謗,毒害了很多不明真相的世人。看到迷中的世人被矇蔽,跟隨中共的喉舌誹謗佛法,我與同修很著急。我們於是放下個人安危,去向不明真相的世人講清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告訴世人不要對佛法犯罪。

    二零一零年七月十日,我與同修去黑龍江省牡丹江市海林市石河村發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村民報告給警察,我被當地警察綁架到石河派出所,我一再勸這兩個警察不要對大法犯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他們還是給海林市公安局國保科打了電話。

    大約半小時,海林市國保科警察把我們綁架到海林市公安局,分別關在兩個屋子裏,國保大隊的一個警察把我銬在暖氣上,然後就對我連罵帶打。(後來知道這個人叫金海珠)用腳踢我的肚子。後來又來了一個警察叫王威,是國保科的副大隊長,他問我叫甚麼名,我不回答,他就罵我、打我。他們強制給我和同修照相、按手印。問我的家庭住址,拿我身上的鑰匙,到我家抄家。大約晚上十點多鐘,他們把我倆非法關押到海林市看守所。

    拳打腳踢
    拳打腳踢

    到了看守所,警察把我帶進了陰森森的監舍。牢頭起來,給我搜身。然後她給了我一個玻璃絲袋子讓我當枕頭。袋子濕漉漉的,沒有行李。我委著身子剛要歇一會。鐵門響了,叫我的名字,讓我出去。走到大廳,國保科警察王威把我帶進了一個小屋。一個女的坐在那裏,王威說:這是我們的大隊長,叫丁玉華。丁玉華問我讀過幾年書,在單位是幹甚麼的等等,我沒有回答。她看我不吱聲,就恐嚇我說:你兒子是怎麼當兵的?我們都知道,信不信,我能把你兒子工作拿下來。我就說:你們真有意思。他們問我:你們誰是搞技術的等等。我還是不回答,他們看我甚麼都不說,就讓我回監舍了。

    大約半夜十二點多鐘,他們又提審我。這次是牡丹江公安局國保科來人。把帶我到審訊室,說是要異地審訊。審訊室來了一個高個子的人,沒穿警服。他說:你認識我嗎?我就是你們明慧網上說的惡警。他沒有說出他的名字,只說他是牡丹江國保的,就走了。看守所警察又把我帶回監舍。

    第二天早晨,國保大隊副大隊長王威和警察關景偉非法提審我,問我資料哪來的,開三輪車的人是誰。我不吱聲。王威氣急敗壞罵我啞巴。然後拿礦泉水瓶子灌上自來水從頭上往我身上澆。連續幾天非法審訊下來沒有結果。他罵我擰種,還罵師父。把在我家搶來的小冊子,當我的面撕了。說這有師父的照片,扔在我身上,和腿下,說我坐師父的相片了。還張狂地說:我讓你家破人亡。現在就到你單位把你工資和住房公積金給停了。

    接下來對我連續提審,我身體承受不住,出現迷糊、瀉肚、走路打晃等症狀。王威見對我甚麼也問不出,當我面給刑警大隊打電話,說把我送刑警那去用刑。電話那邊不知說了甚麼,好像是拒絕了,沒去成。他們氣急敗壞地罵我,罵師父。

    警察在抄我家時把我家翻的一片狼藉,像土匪搶劫一樣,我的私人物品大法書、電腦等被拉走半車。因在我家兩次抄家都沒找到打印機,調我家小區錄像中看到我丈夫把打印機搬走了。國保警察把我丈夫抓起來審問,還揚言要定我丈夫包庇罪,判兩年刑。我丈夫嚇壞了,他們拿同修照片讓我丈夫認人,構陷其他同修。後來我丈夫找人走人情,才把我丈夫放回家。

    國保警察看沒有我的任何口供,就恐嚇說:我們天天去你兒子單位找他,讓他上不好班,讓他不得安寧。有一次警察當我面給我兒子打電話,我兒子為躲避警察去外地了。這樣也沒躲過他們,他們還是找到了我兒子。我見到兒子時見他臉色灰暗,好像幾天都沒有睡覺,原本陽光燦爛的兒子,受到這樣的打擊,我擔心他能不能扛住。我兒子對我說:「你不為我著想,你得為我姥想想。我爸要是再進去,(進看守所)我就不活了,我就從樓上跳下去。」我勸兒子好好的不要這樣想。我把目光盯在辦案人員的臉上,心想:我兒子要有三長兩短的,都是你們造成的,你們太壞了。警察把流氓二字的真實涵義詮釋得淋漓盡致。他們真是配得上土匪的稱呼。

    我不想讓他們再折磨我兒子,就答應他們我開口講話。我兒子走後,我承認資料是我做的,甚麼都是我做的。我只有一念:不能出賣同修,不想讓我的家人再受到傷害,我一個人受苦就行了。我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六個月,看守所伙食很不好,菜湯就是白菜幫子加泥,沒有油水。加之警察對我的精神迫害,我體重由一百二十八斤降到了一百斤。

    二、在監獄被迫害

    二零一零年年底海林檢察院為了在新年之前把我送到監獄,羅織罪名構陷我,法院冤判我四年徒刑,開庭那天沒有通知我的家人。他們偷偷的把我綁架到哈爾濱女子監獄,我開始了四年煉獄般的監獄生活。

    哈爾濱女子監獄的九監區和十一監區是對法輪功學員的嚴管監區,就是利用各種手段、讓法輪功學員轉化。這裏表面上看著春風化雨,包夾(專門看管法輪功學員,幫助獄警轉化法輪功學員的刑事犯)都很有文化、有素質。暗地裏的手段殘酷、惡劣。由於警察的背後操控和支持。包夾、幫教都是像經過特務的培訓一樣,有序地、系統地幹著她們迫害法輪功學員、助紂為虐的事。剛來這裏,她們偽善的表現出很關心我,體貼我。然後幫教找我談話,誣蔑法輪功,誹謗師父。看我反對,她們就由軟變硬。有時三、四個人圍攻我,再不轉化就體罰,讓我坐小板凳,甚至整夜不讓我睡一點覺。坐小板凳時,手放在腿上,不能動,不能閉眼。動一點就一頓罵。包夾變臉很快,一屋有六、七個人,她們輪流看著我。不讓我睡覺,到後半夜,看著我的人也上床睡去了,就交給夜崗的人。夜崗在門洞裏用一隻眼睛盯著我,很恐怖。有一個新來的經濟犯,開始沒有受他們污染,對我很好。老犯人就給她開會,威逼、利誘她。她對我的態度就變了。在這裏對誰好都行,就是不能對法輪功學員好。有一次沒人的時候。她對我說:她們不讓我對你好,讓我對你態度硬點。你不要恨我。我說:我不恨你。在這法輪功學員上廁所、喝水等一切都有人看著。怕和別人接觸,不能隨便說話,包括洗衣服都有人看著。

    中共體罰示意圖:長時間罰坐小凳
    中共體罰示意圖:長時間罰坐小凳

    她們一個星期沒讓我睡覺,頭幾天讓睡一兩個小時,後來看我不轉化,就一點不讓睡了。由於長期坐小板凳,坐凳子時屁股像針扎一樣痛。上廁所腿都不會走路,站不起來、走路晃、眩暈、神智不清,有時說胡話。在九監區呆了六個月,我又被綁架到七監區。在七監區大隊長強迫我們出工勞動,做大紙盒子,剪衣服等。

    在監獄裏經常搜監。武警和公安學校的學生或者警察。突然間闖進監舍,讓所有的人出去站著,然後把所有的東西翻的滿地都是。表現的比土匪還土匪,我終於明白在監獄裏為甚麼改造不了人。犯人只能學到警察的整人手段,只能越改造越壞。

    三、訴江被迫害

    結束了四年地獄般的監獄生活,我於二零一四年七月回到家中。

    二零一五年,政府出台了「有案必立,有訴必理」的法案。我想多年的被迫害終於有地方講理了,我寫了控告江澤民的起訴書,控訴由於江澤民發動的這場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使我及我的家人從精神上、身體上、經濟上受到的傷害。起訴書郵到北京市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訴狀發出三天後我收到回執。

    幾個月後,我聽說法輪功學員很多控告信返回當地公安局了。還聽說當地公安局要綁架大法弟子。我寫了三封勸善信,發到派出所和社區。二零一五年十月十九日,警察來我家敲門,我沒開。他們就找來開鎖的,撬開我家的門硬闖進了我家,大概有十多人。有社區的二人,為首的就是我給他寫信的原國保科警察,現任海林市第三派出所副所長金海珠。金海珠說:我們也不想抓你,這是上邊的命令。他讓警察翻我家櫃子,我說:不許動我家東西,我家沒有一樣是非法所得,不許動。他們也沒動。只有金海珠上床翻了一下床頭櫃。我讓他下來,他就沒翻。然後,他讓我跟他走一趟,說核實一下甚麼事情,就回來。就這樣我被他誘騙到公安局。到公安局直接進了審訊室,說是因為控告國家主席。最後把我非法關進了看守所拘留十五天。

    在中共邪黨的淫威下根本就沒有老百姓說話的權利,所謂的新政策只是給邪黨塗脂抹粉的工具,目的就是鞏固權利。我所經歷的只是千千萬萬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所經歷的冰山一角,在此希望善良的人們能夠給遭受了近二十年迫害的法輪功學員一些關注,希望正義的人們能伸出援手,拿出你們的正義和良知,共同結束這場迫害。


    近一個月公檢法司部門惡報頻發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大陸來稿〕據明慧網報導的八、九月發生的惡報案例的不完全統計,遭報應的25人中,4人在省人大或政協任職,3人曾任市長或市委書記,18人在公檢法司部門任職,包括:3人曾任政法委書記,公安局長4人,國保1人,派出所所長1人,戒毒所所長1人,法院院長4人,檢察院2人,公安廳1人,司法廳1人。也就是說18人曾在具體執行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部門任職。

    中共自一九九九年七月發動了對法輪功的瘋狂迫害,動用國家機器對按照真善忍修心向善的法輪功學員實施抓捕、洗腦、酷刑、關押、勞教、判刑等迫害。在勞教制度解體後,又打著法律的幌子對做好人的法輪功學員抓捕、判刑,逼迫他們放棄信仰。公檢法司部門也成了中共迫害佛法修煉人的工具,然而,善惡有報是天理,毫釐不爽,惡報也在這些部門頻頻發生。

    以下所列25人之中,至少有21人事先得到過足夠的警示和勸善,遺憾的是他們沒有勇氣停止作惡,被中共牽著鼻子一條路走到深淵。無論多麼位高權重的作惡者,一旦報應到眼前,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

    1、原遼寧省政法委書記丁世發遭惡報,呈植物人狀態。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遼寧省政法委書記丁世發使用「鬥爭」術語推動迫害。一九九九年十月,丁呼籲遼寧省各級幹部與黨員「以更加飽滿的政治熱忱,積極投身到這場鬥爭中去,堅決奪取這場鬥爭的全面勝利」。

    善惡有報是不變的天理,如今,丁世發遭報已多年,患腦出血,不能自理,一直靠家人護理,目前基本是植物人狀態。

    2、吉林榆樹市常務副市長趙國軍、常建遭惡報

    二零一八年八月,中共吉林榆樹市常務副市長趙國軍遭惡報被審查。九月六日,榆樹市副市長常建,從市政府六樓跳下,自殺未遂,身上肋骨、鎖骨和踝骨三處骨折。

    趙國軍,男,一九六八年一月出生,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任榆樹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常健,男,一九六六年二月出生,吉林榆樹人,現任中共榆樹市委常委、副市長。二零一一年八月至二零一四年二月,常健任榆樹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統戰部部長、市委辦公室主任。

    趙國軍和常建賣力的追隨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殘酷迫害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輪功學員。對法輪功學員騷擾、綁架、抄家、拘留、勞教、判刑。還採用辦洗腦班、用酷刑、停止工作,停發工資等等迫害手段,造成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致殘、致精神失常等多起冤案。

    3、遼寧人大常委會副主任李文科遭惡報,被判十六年

    二零一八年九月十三日,遼寧省前人大常委會副主任李文科遭惡報,被判十六年。

    李文科,男,一九五六年七月生,二零零零年一月至二零零四年三月任中共營口市委副書記、代市長、市長,二零零四年三月至二零一二年一月任鐵嶺市委書記。李文科積極追隨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把迫害法輪功作為升官發財的手段。在其任職期間,法輪功學員李豔華、蘇晶岩、趙豔春、王福芹、林寶山、王淑霞、孫素珍被迫害致死。

    4、遼寧省建平縣萬壽鄉派出所所長張傑遭惡報

    遼寧省建平縣萬壽鄉派出所所長張傑二零一八年五月三十日患癌症死亡,時年四十二歲,留下一對未成年兒女。張傑遭此惡報,這是他追隨中共、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自己造下的惡果。

    5、江蘇省淮安市公安局局長倪興余遭惡報被判刑十年半

    倪興余二零零七年至二零一四年任江蘇省淮安市公安局局長、副市長期間受賄九百二十五萬元。今年三月,倪興余被開除黨籍,取消退休待遇。倪興余長期追隨執行中共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滅絕政策,人們說他這是迫害好人遭了報應。

    倪興余在任職期間,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已禍及全家,妻子身患癌症長期住院,兒子離婚。兒媳婦家人一直在告他貪腐。

    6、湖南省長沙市星沙戒毒所所長樊安遭惡報

    湖南省長沙市二零一八年八月二十九日下午宣布,長沙市星沙強制隔離戒毒所原黨委書記、所長樊安涉嫌嚴重違紀違法,目前正接受紀律審查和監察調查。根據樊安從勞教所所長到戒毒所所長的履歷看,他所從事的工作期間,正是江澤民迫害、瘋狂打壓法輪功最邪惡的時間,這期間,無數的法輪功學員被關押在勞教所、看守所、監獄、戒毒所,由於是戒毒所,以戒毒為名毫無人性的強行往法輪功學員身上注射破壞神經藥物,致使法輪功學員致殘、致瘋、生不如死……這些殘酷的迫害能夠實施,當年的勞教所所長、戒毒所所長樊安是脫不了幹繫的。

    7、煙台市公安局局長聶作坤遭惡報被查

    山東煙台市政府副市長,煙台市公安局局長聶作坤,在二零一八年八月三十一日被宣布涉嫌嚴重違紀,被查。同一天,原壽光政法委書記孫成華因受賄被濰坊中院庭審。

    聶作坤,男,漢族,一九六五年五月生,山東濰坊人,曾經在濰坊安丘、壽光擔任公安局長,二零一零年七月擔任山東省公安廳教育處處長,二零一六年九月擔任煙台市公安局局長。在擔任三地公安局長期間,聶作坤積極參與、指揮、策劃對當地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二零零八年六月九日,新唐人電視台電話採訪時任壽光市公安局長聶作坤時,聶作坤喊要把法輪功學員「趕盡殺絕」。與臭名昭著的重慶公安局局長王立軍同出一轍。

    8、大連瓦房店市委書記侯禎濤遭報落馬

    遼寧省二零一八年八月二十八日消息:大連瓦房店市委書記侯禎濤涉嫌嚴重違紀違法,目前被紀律審查和監察調查。

    9、吉林省長春地區兩個法院院長同時遭惡報

    據二零一八年八月三十日消息:長春高新技術產業開發區法院院長張鳳軍涉嫌嚴重職務違法,目前被調查;德惠市法院院長袁中山涉嫌嚴重職務違法,目前也被調查。張鳳軍、袁中山的惡果,是他們自己追隨江澤民迫害法輪功那天起就種下的。

    袁中山從二零零二年三月至二零一八年,先後在長春市寬城區法院、長春市中級法院、長春經濟技術開發區法院、長春市中級法院、德惠市法院任職。袁中山早已在明慧網的惡人榜上被曝光,袁中山積極追隨江澤民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尤其在任德惠市法院黨組書記、代理院長、審判委員會委員時更是肆無忌憚。

    10、吉林乾安縣法院副院長田博秋遭惡報被查

    吉林省松原市乾安縣法院副院長田博秋二零一八年八月遭惡報被查。一個月前,該院已有四人被查:審委會委員、執行局長姚永德,執行監督庭庭長徐玖春,民一庭庭長張永民,審判員王清江。

    田博秋,男,一九五八年八月生,一九九七年十一月,從乾安縣人大法制辦主任(正科)職位上調入乾安縣法院任副院長、審委會委員,一直到落馬。從公開的消息看,他分管過立案、刑事審判、執行、法警等工作。

    自江澤民邪惡犯罪集團迫害法輪功以來,田博秋就一直在追隨江氏集團參與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法院與公安、檢察院及610邪惡組織(江澤民為迫害法輪功專門成立的非法機構)互相勾結,對多名法輪功學員非法判刑,加重迫害。其中,有兩名法輪功學員遭非法判刑後,被迫害致死。

    11、山東博興縣檢察院副檢察長王磊遭惡報被查

    山東省濱州市博興縣檢察院副檢察長王磊遭惡報,二零一八年八月由於嚴重違紀違法涉嫌職務犯罪問題被審查調查。

    王磊,男,一九六四年七月出生,高中畢業後考入博興縣檢察院,二零零二年晉升一級檢察員,後任副檢察長、檢察委員會委員、中共黨組副書記。王磊在任副檢察長、檢察委員會委員期間,聽命於中共,參與迫害法輪功,對法輪功學員非法批捕,非法起訴,致使多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遭受冤獄迫害,造下了罪業,受到了天理報應。

    12、河南省人大常委副主任王鐵遭報應落馬

    據公開資料顯示:二零一八年八月十七日,河南省人大常委會黨組副書記、副主任王鐵涉嫌嚴重違紀違法,已投案自首,目前被紀律審查和監察調查。

    王鐵,男,一九五七年十月出生,河南泌陽人。二零零零年二月~二零零三年二月,任河南省濟源市委副書記、市長、市委書記;二零零三年二月~二零一二年一月,任河南省信陽市委副書記、市長、市委書記;二零一二年一月~二零一八年一月,任河南省政府副省長、黨組成員、省委農村工作辦公室主任;二零一八年一月至今,任河南省人大常委會黨組副書記、副主任。

    13、新疆司法廳副廳長任傑靈遭惡報

    任傑靈,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司法廳原黨委委員、副廳長,曾任自治區勞動教養管理局(戒毒管理局)、教育矯治管理局(戒毒管理局)局長,二零一七年九月被開除公職,涉嫌違法犯罪問題移送司法機關處理。據悉,任傑靈懺悔說,「我今天墮落成一名令人憎恨、令人唾棄、人人喊打的腐敗分子,完全是咎由自取……」

    任傑靈,男,漢族,河北南和人,一九九八年三月至二零一四年十月,歷任中共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勞教局副局長;昌吉勞教所黨委書記、政委;烏魯木齊勞教所黨委書記、政委;自治區勞動教養管理局黨委委員、副局長、政委、中共黨委書記、局長;二零一四年七月─二零一七年六月,自治區司法廳中共黨委委員、自治區教育矯治局(戒毒管理局)黨委書記、局長;自治區司法廳副廳長。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發動對真善忍群體的迫害那天起,任傑靈就在新疆不同的勞教所、勞動教養管理局任局黨委委員、副局長、中共黨委書記、政委、局長等職務,在迫害法輪功的路上,一路狂奔至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司法廳黨委委員、副廳長的位置上,手上沾滿了法輪功學員的鮮血。

    14、遼寧省東港市委書記劉勝軍遭惡報

    劉勝軍於二零零八年六月至二零一零年三月任遼寧東港市市長、市委副書記;於二零一一年三月至二零一八年九月任東港市委書記。現在已經被撤職法辦。

    劉勝軍任職這十年中,一直利用迫害法輪功撈取名利,致使東港市法輪功學員遭受非常嚴重的迫害。三年前(二零一五年四月八日),東港市公安系統在劉勝軍指揮下,瘋狂地綁架法輪功學員,東港市公檢法人員將十一名法輪功學員構陷判刑入獄迫害至今。

    15、北京市政協副主席李士祥遭惡報

    北京市政協原副主席李士祥二零一八年九月十五日被當局宣布涉嫌嚴重違紀違法,遭國家監委紀律審查和監察調查。

    李士祥,一九五八年九月出生,北京通州人。二零零三年一月至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任朝陽區委書記。其後歷任北京市委常委、直屬機關工委書記、秘書長、常務副市長、市政協副主席等職。

    李士祥任北京市朝陽區區委書記期間,積極追隨中共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

    16、四川德陽市公安局副局長肖敏遭惡報被查

    四川成都二零一八年九月六日消息,四川省德陽市公安局副局長肖敏遭惡報,涉嫌嚴重違紀違法,目前正接受審查。

    肖敏,男,漢族,一九六四年六月生,四川廣漢人,自二零零一年十二月起,任德陽市公安局旌東分局局長;二零零四年八月至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任德陽市公安局旌陽區分局黨委書記、局長;二零零六年十二月至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任德陽市旌陽區副區長、德陽市公安局旌陽區分局局長;二零一一年十一月至二零一八年九月任德陽市公安局副局長。

    17、長春市中級法院退休院長宋利菲遭惡報被查

    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一日消息,長春市中級法院原黨組書記、院長宋利菲涉嫌嚴重違紀違法,目前正被審查。

    宋利菲,女,漢族,一九五二年六月出生,吉林集安人,一九九七年四月,任吉林省委政法委副書記;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任長春市中級法院黨組書記、院長;二零一二年八月,退休。

    宋利菲在職期間,積極追隨江澤民流氓集團暴力打壓法輪功。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晚八時左右,吉林長春市有線電視網八個頻道突然播出《法輪大法洪傳世界》、《是自焚還是騙局》等法輪功內容的電視片。長春有線電視網公司有用戶三十萬,觀眾逾百萬人。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日,長春市中級法院誣判劉成軍等十五名插播電視的法輪功學員,分別處四~二十年有期徒刑,其中劉成軍被處十九年。而當時在職吉林省政法委副書記的宋利菲,脫不了幹繫。

    二零零七年後,宋利菲任長春市中級法院黨組書記、院長,此時,恰逢吉林省省長、已落馬的吉林省王珉主政吉林,宋利菲徇私枉法、濫用職權、誣判、枉判法輪功學員更是尋常之事。

    18、原河北省張家口市宣化區公安局長王守成遭惡報,夫妻被逮捕

    二零一八年七月二十七日,河北省張家口市公安局黨委成員、副局長兼宣化區分局局長的王守成遭惡報,因涉嫌嚴重違紀違法,接受審查,同時被逮捕調查的還有他的妻子張釗。

    王守成從擔任宣化公安分局副局長以來,特別是其升任宣化區公安分局局長後,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不但沒有減輕,反而更加嚴重。

    19、吉林省政協副主席王爾智遭惡報被查處

    二零一八年八月二十五日,吉林省政協原副主席王爾智被宣布涉嫌嚴重違紀違法,遭到紀律審查和監察調查。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黨魁江澤民公開發動了對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的全面迫害,吉林省成為迫害的重災區。王爾智自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八年一直兼任吉林省政府副秘書長和省直機關事務管理局局長。也就是說王爾智在這兩個職務上,先後歷經了三任省長──蘇榮、王珉、孫政才。蘇榮、王珉、孫政才是江澤民流氓犯罪集團的三員主要幹將,執行江澤民對法輪功學員的「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滅絕政策,被江澤民一手提拔到省級大員的位置。而作為服務於三任省長、省委書記的省政府副秘書長、省政協秘書長的王爾智也是助紂為虐之徒,為他今天的惡報,埋下了不可逆轉的伏筆。

    29、河北曾任三地法院院長的梁根生遭惡報

    梁根生,男,一九六三年六月生,河北省泊頭人,二零零七年七月任河北省滄州市河間市法院院長、邪黨組書記;此前任滄州市肅寧縣法院院長、邪黨組書記;二零一三年任滄州市運河區法院院長、邪黨組書記職務。二零一七年六月,梁根生被查;二零一八年七月,被冀州區檢察院以涉嫌受賄、單位受賄、詐騙罪向冀州區法院提起公訴。

    21、河北省公安廳副廳長陳慶恩遭惡報被查

    已經退休五年多的河北省公安廳原副廳長陳慶恩,因涉嫌嚴重違紀違法,二零一八年九月被紀律審查和監察調查。

    陳慶恩曾任邯鄲市公安局副局長、廊坊市公安局局長兼書記、秦皇島市公安局局長兼書記、秦皇島市政法委書記、河北省公安廳副廳長等職,二零一三年三月退休。陳慶恩在任上述職務期間,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

    陳慶恩積極追隨江澤民、周永康迫害集團迫害法輪大法,秦皇島政法委、公安局成為當地迫害法輪功的急先鋒。天理昭昭,手上沾滿法輪功學員血跡之徒,在天理之網中遭報落馬。

    22、原新疆政法委副書記白克力遭惡報被查

    據二零一八年九月二十一日消息,國家發展和改革委員會副主任、國家能源局局長、新疆政法委副書記努爾﹒白克力被當局宣布涉嫌嚴重違紀違法,遭調查。

    努爾﹒白克力,男,維吾爾族,一九六一年八月生,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至二零零五年一月期間,任中共新疆維吾爾自治區黨委常委、黨委副書記、政法委副書記。二零零五年一月起,歷任新疆維吾爾自治區黨委副書記、政府主席。二零一四年,他進京任職。

    在新疆任職期間,努爾﹒白克力積極追隨江澤民犯罪集團迫害法輪功,當時借新疆打擊所謂的三股勢力的名目,親自安排迫害法輪功,還集中焚燒了法輪功書籍。努爾﹒白克力的種種惡行,被法輪功學員多次曝光到明慧網的惡人榜上。

    23、湖北省武漢市檢察院檢察長孫光駿遭惡報被查

    據二零一八年九月十九日湖北消息,武漢市檢察院檢察長孫光駿涉嫌嚴重違紀違法,被調查。

    孫光駿,男,一九六零年四月出生,漢族,二零零二年七月至二零零六年十一月曆任武漢市漢陽區檢察院副檢察長、政法委副書記、檢察長;二零零六年十一月至二零一五年一月曆任宜昌市檢察院代理檢察長、檢察長;二零一五年一月至二零一七年,歷任武漢市檢察院檢察員、副檢察長、檢察長及武漢市政法委委員。

    宜昌市檢察院檢察長、「610辦公室」成員孫光駿自二零零四年任職以來,非常積極賣力地迫害法輪功學員,他指使手下非法對宜昌地區多名法輪功學員立案,收集偽證據、枉判。二零零七年一月份,時任宜昌市檢察院檢察長的孫光駿在作所謂新年工作報告中,竟炫耀宜昌市檢察院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行,稱「五年來共批捕五件九人,提起公訴六件十人」。

    中共不僅是個流氓化了的黑社會政權,它還是個地地道道的邪教。中共邪教用無神論給人洗腦,壓根就不讓人相信善惡必報的天理。港、澳、台的黑社會和中共相比是小巫見大巫。在國內,哪個地方稍成氣候的黑幫能夠不勾結中共而能自保呢?中共為了怕被世人識破其邪教本質,傾舉國之力封鎖一切真相信息渠道。

    那些還在參與迫害的人,趕快清醒吧。迫害修煉者的罪行不僅僅是侷限在人間法律的制裁,更有天理報應的嚴懲。


    內蒙古莫力達瓦旗610惡警苗玉久的惡行與惡報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明慧網通訊員內蒙古報導)內蒙古莫力達瓦旗(莫旗)「610」惡警苗玉久,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跟隨江澤民政治流氓犯罪集團,伙同莫旗「610」頭子張世斌迫害法輪功學員,手段殘忍,惡行累累。二零零八年左右,苗玉久就遭惡報,疾病纏身,變成痴呆症狀(帕金森),後來精神失常。約二零一六年精神病發作,用刀砍傷他的兒子,連砍六刀。苗玉久後被家人送往精神病院,在精神病院接受治療,之後身亡,時年約五十五歲。

    惡警苗玉久,男,一九六二年出生,原籍莫旗塔溫敖寶鎮,原來在莫旗塔溫敖寶鎮派出所,後來調到莫旗漢古爾河鎮派出所。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調往莫旗公安局「610」死亡崗,在中共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十餘年間,騷擾、監視、蹲坑、跟蹤、綁架、抓捕、毒打、打毒針、敲詐勒索等,用各種手段迫害莫旗法輪功學員及其它省市縣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零年,惡警苗玉久經常挨家挨戶地騷擾莫旗法輪功學員。一天,見歐陽佔東家大門上鎖,就翻牆進院,歐陽佔東看見有人進院,就從屋裏開門出來,苗玉久見狀趕緊說:有壞人進這個院子,我找人?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郭菊花、鄂祝英、敖桂娜等四名法輪功學員去北京天安門證實大法,三十日上午到達天安門,高舉橫幅高喊「法輪大法好」,為師父鳴冤,遭天安門派出所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在天安門派出所遭非法審訊。鄂祝英遭酷刑折磨,約半夜十二點鐘,鄂祝英被劫持到北京朱家墳派出所,被關進水牢裏,遭電棍電擊(最強的八段),鄂祝英被電棍電得昏死過去。十二月三十日,敖桂娜說出自己的姓名及住址,三名法輪功學員被送往內蒙古駐京辦事處住一夜。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三十一日,莫旗「610」頭子惡警張世(士)斌、苗玉久等到法輪功學員鄂祝英單位──民族幼兒園,找到幼兒園園長敖淑傑,強迫敖淑傑扣押鄂祝英五千元工資、扣押敖桂娜一年的代課教師工資並且罰款,敖桂娜被勒索約五千元,用做陪同惡警張世斌、苗玉久去北京乘坐飛機的旅費。三名法輪功學員被莫旗「610」頭子張世斌、惡警苗玉久從北京接回,被非法關押在莫旗看守所五個多月,期間被張世斌非法提審。張世斌非法勞教郭菊花、鄂祝英各三年;敖桂娜被非法勞教二年,於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三日半夜──即十四日子時,張世斌將三名大法學員戴著手銬,一同劫持到內蒙古圖牧吉勞教所迫害。

    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三日晚七點左右,莫旗法輪功學員韋昌峰、夏秀文、崔桂鳳在黑龍江省訥河市火車站水塔以北(鬼子屯),用衛星插播,成功將法輪大法真相片《是自焚還是騙局》接入有線電視網,當晚訥河市市裏有六百二十五戶收看天安門自焚真相(看守所警察說:偏遠的農村不太清晰,電視有雪花)。這一壯舉震驚了邪惡,迫害法輪功的元凶之一羅幹在黑龍江省親自調查此事;當時訥河市市長金寶元懸賞一萬元捉拿插播者。莫旗「610」張世斌、苗玉久積極配合訥河市「610」頭子付力斌、朱天福、公安局局長孫德貴等抓捕莫旗法輪功學員韋昌峰、夏秀文、崔桂鳳、劉明康(訥河籍,插播參與者)、韋昌峰的妻子蔡鳳芹。

    十月三十日,莫旗「610」張世斌、苗玉久又興風作浪,掀起新一輪迫害,瘋狂抓捕莫旗法輪功學員肇淑芝、楊文華、鄂玉霞、袁延波、李久龍、鄂祝英、周玉臣、許冬梅、敖榮華、李桂雲及司機韓廣軍(未修煉法輪功)。十一月二十六日,韋昌峰、夏秀文、崔桂鳳遭非法判刑,韋昌峰遭冤判十三年,在訥河市看守所被非法關押約三個月,之後被送往黑龍江省北安監獄、泰來監獄迫害。夏秀文、崔桂鳳遭冤判四年被送往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迫害。劉明康被訥河市「610」勒索八萬元,一台電腦被盜走,非法關押三個月後被放回。放回後,莫旗公安局國保大隊和「610」欲繼續迫害,劉明康無奈棄商傾家蕩產,攜妻女流離失所,經濟損失達四十多萬元。韋昌峰的妻子蔡鳳芹在訥河市刑警隊遭非法審訊一夜,第二天晚上被放回。

    肇淑芝、楊文華、鄂玉霞、袁延波、李久龍、鄂祝英、周玉臣、許冬梅、敖榮華、李桂雲及司機韓廣軍被非法關押在莫旗看守所。其中肇淑芝、楊文華、鄂玉霞、袁延波被非法勞教,於二零零四年送往內蒙古圖牧吉勞教所迫害,肇淑芝、楊文華因檢查身體不合格,第二天返回。張世斌懷疑司機李久龍幫助法輪功學員運輸大法資料,將李久龍綁架到看守所,逼迫李久龍交五千元押金做抵押。司機韓廣軍(男)被勒索七千元放回。

    十月三十日,「610」頭子張世斌、惡警苗玉久等去法輪功學員郭菊花家欲實施綁架,郭菊花當時不在家。張世斌等將郭菊花上報呼盟勞教一年,結果沒批。此後多年中,「610」張世斌、苗玉久及第二派出所警察、國保大隊警察還有社區街道人員,不斷地騷擾郭菊花及其家人,指使郭菊花對門鄰居監控郭菊花,郭菊花家一來親屬,「610」張世斌就來郭菊花家騷擾。張世斌還指使第二派出所警察、街道人員跟蹤監視騷擾郭菊花,就連郭菊花去外面的公共廁所她們都搜身。法輪功學員郭菊花中年喪子,唯一的兒子死於車禍,精神上的打擊使人難以承受。一次,郭菊花在去往莫旗博榮鄉的路上獨自行走散散心,走累了,就在小賣店買點吃的,就這個鏡頭都被跟蹤的惡人偷偷的拍照了。

    鄂玉霞被非法勞教一年送往內蒙古圖牧吉勞教所迫害。李桂雲在張世斌家洗腦班遭洗腦迫害、被敲詐勒索五千元。

    二零零五年,「610」惡警苗玉久居住在尼爾基鎮民族中學家屬樓。法輪功學員盧慧常、楊麗華夫婦全都下崗,兒子上大學,盧慧常、楊麗華夫婦無奈,只好在民族中學門前擺攤賣炸串,賺些錢供養兒子上大學,在這種艱難的情況下,苗玉久還暗中監視盧慧常、楊麗華夫婦。國保大隊大隊長谷曉鵬等還去騷擾想要勒索。

    二零零五年九月十二日,法輪功學員林立傑給同事傳看《九評》,被同事誣告,遭莫旗「610」惡警苗玉久監視、跟蹤後,遭莫旗國保大隊谷曉鵬等綁架。之後又去楊麗華家搜查,追查《九評》光盤的來歷。莫旗國保大隊谷曉鵬、敖小光,「610」惡警苗玉久、敖力強等四個惡警搜查楊麗華家,楊麗華說:「我家沒人喝酒,沒有酒瓶」。四個警察挨個屋搜查,衣櫃、書架翻個亂七八糟,甚麼也沒搜到。隨後將楊麗華綁架到公安局非法詢問半個多小時,當天中午楊麗華被放回。盧惠常、楊麗華夫婦修煉法輪大法,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邪惡的「610」惡警張世斌、苗玉久,國保大隊、第一派出所等惡警監視、跟蹤、騷擾、安裝竊聽器、無數次的搜查,門檻都被警察踏平了。特別是每到敏感日,幾乎是天天騷擾。從迫害開始這麼多年來,惡警們進進出出,無數次抄家,對盧惠常、楊麗華夫婦及一雙兒女身心造成極大的傷害。

    二零零六年,法輪功學員郭菊花搬到莫旗煙草家屬樓居住。還沒住幾天,一天上午,惡警苗玉久從一樓到六樓找遍整個煙草家屬樓,也沒有找到郭菊花,這個樓的人都知道有個煉法輪功的叫郭菊花。當時的「610」頭子張世斌、公安局國保大隊、第二派出所警察蘇小明等、社區街道人員也經常去騷擾郭菊花,給郭菊花的家人造成極大的恐懼和反感,嚴重的影響了郭菊花家的正常生活。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晚,莫旗西瓦爾圖鎮原法輪功學員劉云云(小名叫小紅,代號叫格格,二十多歲)在訥河市火車站被惡警苗玉久和訥河市警察綁架到莫旗公安局遭毒打施暴,逼劉云云說出其他大法弟子的姓名和住址,劉云云不說,惡警苗玉久將劉云云就又劫持到莫旗看守所繼續迫害。在看守所裏,關押劉云云的監舍,床板上都是大塊的瘀血,一綹一綹的頭髮粘連在一起,牆上血跡斑斑,留下用手抓撓的血跡。劉云云絕食抗議非法抓捕,遭二次非法提審後,「610」惡警們就拉劉云云檢查身體,第二天強迫給劉云云注射了一種不明藥物,注射完後,劉云云手就開始發抖,渾身抽搐。不久,劉云云就徹底地失去了記憶,已經奄奄一息,精神失常、生活、起居都不能自理。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份約上旬,「610」張世斌、敖小光、趙雷又將劉云云的父親劉貴祥、母親李福榮綁架到莫旗看守所非法關押,張世斌要挾李福榮照顧女兒劉云云。二零零七年一月七日,劉云云意識開始清醒,又被提審。一月八日晚九點多,張世斌通知李福榮,說要將劉云云送到大監獄去,張世斌將劉云云拉到了女子浴園,洗了澡,洗完後就把劉云云拉到了「張世斌家洗腦班」。劉貴祥、李福榮被非法關押約兩個月放回。張世斌對劉云云軟硬兼施、恐嚇、威逼利誘,劉云云走向邪悟,供出多處資料點:訥河市、齊齊哈爾市、牙克石市、鄂倫春旗阿里河、內蒙古圖裏河、大慶市、齊齊哈爾市富裕縣及她所知道的法輪功學員名單,之後,劉云云被放回(張世斌將劉云云上報呼盟,呼盟「610」說:這樣的人怎麼能放呢?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五日,張世斌又將劉云云抓捕,判刑七年送往內蒙古第一女子監獄。劉云云在二零一二年約夏天出獄)。

    二零零七年一月十六日下午三點多,莫旗法輪功學員李久成、李桂雲、劉桂芝、郭菊花、鄂祝英、敖榮華等被非法抓捕。李久成在其母親家(莫旗)被610指使的第一派出所警察綁架並盜走衣服兜裏一千零六十元錢。莫旗610頭子張世斌帶領刑警隊惡警,到莫旗看守所進行刑訊逼供。之後,李久成又被劫持到「張世斌家洗腦班」,張世斌找來大楊樹鎮猶大郭俊秀,李久成不聽不受其帶動。晚上睡覺,惡徒用跑鏈把李久成腳鎖在床頭,迫害一天一夜,沒有得逞。惡警苗玉久用樹枝抽打李久成,把樹枝抽斷五六節,又拉到屋外凍,見轉化不成又送回看守所。李久成在莫旗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九個多月,被莫旗法院邪惡的法官郭長鎖枉判五年,於二零零七年十月十九日,李久成再一次被劫持到內蒙古保安沼監獄迫害。

    郭菊花、鄂祝英、敖榮華等從劉云云手裏買了一個mp3,於二零零七年一月十六日,遭惡警張世斌、苗玉久等綁架到看守所並抄家。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將郭菊花綁架到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星期才放回;鄂祝英被非法關押半個多月,絕食抗議非法抓捕,已經奄奄一息,不能動了才被背回家;敖榮華被非法關押五個月放回;法輪功學員李桂雲在其三哥家商店,被莫旗「610」、國保大隊強行綁架到看守所;法輪功學員劉桂芝(離世)在其家中被莫旗公安局國保大隊、「610」綁架到莫旗看守所。劉桂芝在看守所絕食抗議二十多天後,已經不能起床,由同修李桂雲照顧。三月二十日,莫旗國保大隊、「610」又將劉桂芝、李桂雲從看守所拉到莫旗女子浴園,洗完澡後,直接劫持到「張世斌家洗腦班「繼續迫害,強制劉桂芝、李桂雲放棄信仰,一個月後劉桂芝、李桂雲被放回。四月八日,張世斌向劉桂芝兒子索要五千元,說是取保候審押金,劉桂芝的兒子王立國給了五千元,他們給開了押金收據。一個月後,即五月八日又將劉桂芝綁架到看守所,非法關押二十七天,被張世斌非法勞教兩年,後因檢查身體不合格,沒有送走,監外執行,劉桂芝的兒子又私自給送五千元。六月五日,莫旗公安局國保大隊的警察到劉桂芝家,把勒索的五千元押金收據票子要回去了,才將劉桂芝放回家,被他們勒索的五千元憑證都沒有了。

    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七日,歐陽佔東非法勞教期滿,被莫旗「610」頭子張世斌、惡警苗玉久等邪黨徒劫持並非法訊問;遭第二派出所警察趙忠民監視、跟蹤、騷擾。

    二零零七年五月八日,莫旗民族幼兒園教師法輪功學員鄂祝英因為給本單位同事傳看《神韻》光盤,被同事誣告,遭「610」張世斌、苗玉久、敖力強等十個警察綁架並非法抄家後關押到莫旗看守所,鄂祝英絕食四十七天。被張世斌上報到呼盟,非法勞教三年,鄂祝英的二哥在呼盟花了上萬元,判監外執行,鄂祝英被勒索一萬元,工資折被扣押二年(後來要回)。多年來,鄂祝英的二哥,總共為鄂祝英花了十餘萬元,遭受精神與經濟的雙重迫害,帶著遺憾與牽掛離開了人世。

    惡警苗玉久伙同張世斌狼狽為奸、殘害修煉「真、善、忍」的好人十餘載,最終遭惡報,這是他們最終應得的報應!

    所有做惡者都難逃天網!從古至今,迫害正信者從來都沒有成功過!奉勸所有跟隨江氏政治流氓犯罪集團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公檢法司人員,不要給中共邪黨當替罪羊!你們自救的唯一辦法是:釋放被你們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將功贖罪,恪守良知,支持正義。


    希臘學員向內找和背誦《轉法輪》的體悟

    文/希臘西人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

    師父好!
    同修們好!

    我從二零一零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我將和大家分享我對向內找的理解和我在背誦《轉法輪》時悟到的。

    在修煉之初,我非常熱情和精進,每天學習《轉法輪》至少有兩到三講,同時堅持每天煉功和發正念,處於不斷提高心性的狀態,很容易找到自己的執著,並通過遇到的考驗。雖然看起來我無所求而且內心很純潔,但事實是內心深處仍然隱藏著多個根深蒂固的執著,比如:炫耀、恐懼、各種慾望和嫉妒,這些都是我修煉後浮現出來的,使我的修煉路變的困難。

    在我修煉的第二年,我遇到了一位開天目的修煉人,告訴了我很多關於我自己,我的層次和我以前的生活的事情,所以我開始產生各種各樣的執著和對此的擔憂。她還常常告訴我其他同修的修煉情況,這導致我無意中瞧不起或崇拜其中一些同修。這位同修告訴我過去的一些事情是真的,由於我的自卑和習慣從外面尋求幫助,我開始相信她所說的幾乎所有事情。最後,我變的某種程度上依賴她的話。那時候,我無法意識到這是多麼嚴重的問題,因為我每年只見過這位同修幾次。我花了很多年才明白這對我和其他修煉人的危害。

    師父說:「這在修煉上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只有遵照這個大法去做才是對的。不要看到人家功能啊,神通啊,看到一些東西,你就跟他去了,就這樣聽去了。你也會害他的,他會生出來歡喜心,最後自己甚麼東西都失去了,關掉了,最後掉下去了。」[1]

    我很不好意思,因為我悟性差,沒有認真對待師父的法,而且這麼長時間都沒有通過這個考驗。

    雖然我是一個精進的修煉者,每天做三件事,但我仍然保留著舊的觀念,很多時候我的第一反應是向外找,當類似這樣的事情發生時,也就是說,當這個同修不斷告訴我她看到了甚麼的時候,我一直在責備她對我造成了不必要的干擾。現在,我知道這是我對恐懼的執著,對自己和自己對法的理解不自信,這反過來又助長了這位同修的行為。

    每一個執著都是我們向內找的阻礙。當我想知道我是否還有其它甚麼我看不到的東西的時候,我記的當我分享上面的故事時,一位修煉者對我大喊:「你們兩個都有很強的顯示心。這就是為甚麼你們會發生這種事情!」很多時候來自同修的話是我們意想不到的。最後,我變的清醒了,現在我更加相信自己和自己對法的理解。我也知道了以前隱藏在我身上的顯示心。

    向外找的「人心」仍然是我要克服的東西。我經歷了向外找的苦果,即使和我的婆婆在一起,她也多次給我帶來麻煩。我內心感到委屈,甚至認為她是一種干擾,很多時候我甚至對她產生了怨恨。現在我知道這種怨恨是因為我向外找,而不是專注於向內找。我缺乏慈悲心,我擔心自己的利益。即使一個人對我們表現的很不近人情,也是有原因的。

    師父說:「所以在今後煉功中,你會遇到各種各樣的魔難。沒有這些魔難你怎麼修啊?大家都是你好我也好,沒有利益上的衝突,沒有人心的干擾,你坐在那兒心性就提高上來了?那是不行的。」[1]

    我對自我保護的執著讓我無法真正的相信師父。改變這個壞的習慣對我來說很難。師父還說:「修煉功法的本身並不難,提高層次的本身並沒有甚麼難的,就是人的心放不下,他才說是難的。」[1]

    背法

    我擔心自己無法向內找和不謙虛,但我很感激師父,師父並沒有放棄我。

    不知怎的,現在,經過多年試著背誦《轉法輪》,我取得了突破,我開始每天背法,我非常堅定的一遍又一遍的背,直到我背完了整本書。

    現在我修煉的一切看起來都更加清晰,一點一點我可以將壞與好的思想分開,我的主意識更強了。當現在出現不好的想法時,我可以更容易的制止並擺脫它們,但我仍然在這個修煉過程中。

    有一次我對一個曾經傷害過我的人碰到的倒楣事感到得意,但我立即感到警醒,我拒絕了這個想法,「我是大法弟子,我應該只希望別人都有好事。」然後,我立即感覺到我的某些部份,一個思想業力被清除了。

    師父說:「一旦出現,就是看自己能不能戰勝這壞思想。能堅定者,業可消。」[1]

    此外,很長一段時間,我鄰居家有一隻小狗整天都在吠叫和哭泣。起初,我感到沮喪並責備狗主人不負責任的行為。但是一旦我向內找並消除了抱怨的心態,這隻狗就立刻停了下來。

    現在我理解用法來衡量每一個想法的力量,並且向內找可以糾正外在的情況。

    有一天,當我背誦法時,我意識到,在其它空間的某些因素,因我長時間固守著舊的觀念而不自知,它們在阻止我同化法。雖然我似乎表面上相信師父所說的,但我實際上仍然保留了舊觀念。例如,在背誦「氣功是史前文化」時,我被卡住了,很難背誦這一節。我向內找,發現自己被科學理論毒害了,這就是為甚麼我不容易背誦這一節。當我消除這些概念時,我可以輕鬆的記住它。這就是我在我的層次上所理解的。

    如果我們修的好,我們可以很好的完成三件事,一切都是相互的。有時候,如果當我協調一個重要的項目,很容易無意中在證實自己或感到自滿。這也是我應該去掉的,並且要注意不要遵循舊觀念。

    我把所有的修煉時間花在了許多項目上,雖然我是一個積極的修煉人,但我意識到我沒有專心致力於提高我的心性,只是機械的做了很多事情。這在某種程度上與隱藏的觀念有關,就是認為自己無法真正改變並且不相信自己。現在看來,這就像我不相信師父選擇我作為他的弟子一樣。

    現在我真的想要改變並且跟隨師父!師父說:「我還要告訴你們,其實你們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為我為私的基礎上的,你們今後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所以你們今後做甚麼說甚麼也得為別人,以至為後人著想啊!為大法的永世不變著想啊!」[2]

    這是我在我的層次上的理解。如果發現有不當的地方請指出來。

    謝謝師父!
    謝謝各位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二零一八年歐洲法會發言稿)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10/9/172780.html>


    奧地利學員:在協調推廣神韻當中修煉

    文/奧地利西人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

    尊敬的師父
    敬愛的同修:

    今年神韻在我們這裏上演兩場。因為我們的城市同修非常少,所以許多準備與協調的任務就落到了我身上。我自己認為得到了一項最難的任務,就是協調同修。同修們的性格與習慣都非常不一樣,所以我認為跟他們在一起工作不是一個簡單的任務。但是通過這項艱鉅的任務,我真的能夠感到,甚麼是修煉與提高心性。

    我從內心非常非常感謝師父,給我了這次珍貴的機會來修煉。那些心性的摩擦和考驗,就像一陣狂風吹下來的蘋果一樣,落到了我身上,有的時候我甚至認為自己經不住所有這些考驗,有的時候周圍的一切都會發生關係緊張,不管是在家裏,同修之間,或者和其他協調人,矛盾會一起來。

    一開始我告誡自己,要把所有的考驗與矛盾當作向內看與提高心性的機會。當然又簡單又快的做到這一點並不容易。但是我努力不要偏離對自己的要求,不要失去師父給自己安排的任何一個機會。每一次我都問自己:我還需要悟到甚麼?我現在要找到哪一顆執著心?它藏在哪裏?我怎樣能夠把它快點放下並且輕鬆的往前走?

    對我的第一個考驗是,當我知道協調人做出決定:所有鄰國的同修都應該支持那裏的神韻演出,奧地利的神韻演出由本地同修全權負責。這聽起來是一個非常合乎邏輯的決定。可是神韻前兩年在這裏的演出幾乎都是鄰國和周邊地區的同修來幫忙做的。在我來看用我們自己的力量來做所有的準備工作幾乎是不可能的。而且許多奧地利同修不是非常忙,就是沒有足夠的經濟條件,或者住得非常遠。我想我們這裏神韻演出的準備工作一定會是一個大的失敗。我感到非常無助,內心抱怨,覺的不公平。像波浪一樣的負面思想向我滾了過來。

    可惜我周圍的有些同修沒有忘記「火裏澆油」。他們也認為這種情況非常不合乎邏輯,並且懷疑神韻在這裏的演出是否能夠辦成。我發現這些負面的思想潮流正在沖走我的正面的能量,我把精力都浪費在沒有用的思想上了,而不是在思考怎樣解決問題與保持正念。我明白舊的勢力是想讓我們把能量都浪費在互相爭論與爭鬥上面。於是我跟這些負面思想正式告別,而且對自己說:停下來!我要放棄你們!我不要再思考這些問題了。

    師父在針對思想業的講法中說:「但大多數人可以以很強的主觀思想(主意識強)排除它,反對它。這樣,就說明這個人可度,能分明好壞,也就是悟性好,我的法身就會幫助消去大部份這種思想業。這種情況比較多見。一旦出現,就是看自己能不能戰勝這壞思想。能堅定者,業可消。」[1]

    協調人無論決定了甚麼,這並不重要,我都會配合這些決定來做事。對其他協調人的決定進行批評與評論不是我的任務。我相信師父的安排。我不要對其他人再有負面想法了。我會努力把精力集中在怎樣做好我的工作上,這是我最重要的任務。突然這些負面的思想浪潮停止了。當然還是有一些或者幾個負面的思想總是試圖來擾亂我的思維。但是我堅定的排斥他們。情況變化了,當神韻在這裏的演出票幾乎售罄之後,越來越多的同修從臨國來到這裏支持。儘管我們在人員方面還是很缺乏,可是我在這個過程中能夠提高心性。

    包容別人的錯誤

    當我從烏克蘭搬到奧地利之後,發現自己身上還有許多共產邪靈的因素,是自己在烏克蘭沒有發現的。我明白了當然對我來說閱讀《九評》非常重要,更重要的是,改善自己,找到錯誤的地方並且把這些由共產邪靈通過家庭、學校與社會強加給我們的因素清除掉。其中一個因素就是老想找到是誰的錯或是找替罪羊的習慣。

    我的丈夫經常告訴我,當發生甚麼矛盾或是有令人不舒服的情況下,我總是有想找出肇事者的習慣。一開始我不理解他說的是甚麼意思,因為在我的世界觀中,如果要解決一個問題就必須要找到矛盾的根源──找出那是誰的錯。可是我的丈夫總是告訴我,一個成功的人總是自己承擔責任,這一點我在不同的書中也讀到過。可是當我修煉法輪大法之後,我仍然無法理解這個原則。一個修煉人必須要為一切負責,不是去指責別人,而是要向內找提高自己的心性。

    但是蘇聯的意識形態對人們的教導正好與這相反:錯誤一定是出在某一個人身上。這一點我從一個烏克蘭的不修煉的女朋友身上可以看得到。比如說她相信,如果一個母親和一個小孩在一起,那個小孩在生病,那一定是母親的錯,因為她沒有照顧好他。我從另外一個角度看她的思維方式,非常震驚這一點在自己身上也存在。我明白了我總是會在所有一切中尋找到這是誰的錯。

    有一天我聽到一位奧地利的母親對自己的小孩說:「不要擔心,誰也沒有做錯。這只是一個事故。」而當時顯而易見是這個小孩因為自己不小心而導致不好的事情發生。我因為思維方式的不同而感到震驚。

    師父在經文中寫到:「注意:問題出現了不要找責任,要看自己怎麼做的。也不要追其誰寫的,接受教訓,今後注意。」[2]

    但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在現實中改變這一經過幾十年被強加並且塑型的思維方式不那麼容易。從道理上我明白了,可是如果在一個事情當中,自己又回到了從前的思維模式。

    有一次我讀到了一個在正見網上發表的中國古代的故事。這個故事說明發生不好的事情時,不要找別人的錯是多麼的重要。故事中爺爺看著自己的孫子在街上玩。突然一輛馬車過來並且把小孩撞到了。但是這個爺爺對車裏的人說:沒有關係,繼續走吧,你們挺著急的,不是故意的。當小孩的家長回家時,他只是跟他們說,小孩非常累已經睡著了。第二天早上這個小孩起來的時候,好像甚麼也沒有發生。這一則故事感動的我流淚了。

    當我開始準備神韻的協調工作時,我必須認清一個事實,就是同修會犯錯誤,有時甚至是非常嚴重的錯誤。這會讓我形成非常負面的思想而且讓我感到非常生氣,特別是一些和我比較疏遠的同修,或者是一些在我眼中讓人不可信任的同修犯錯的時候。

    一位跟我發生矛盾的中國同修有一次給我寄了一份在這裏各個劇院的演出時間表,而裏面有不少錯誤。每一次我都會對這位同修產生負面想法。有一次我跟另外一個同修去一個音樂廳。那天非常冷,我們站在音樂廳前面等待人們出來,好發廣告。可是時間到了出來的人非常少。後來發現這只是一個演出中間的休息時間,一個小時之後音樂會才會正式結束。我們沒有等到音樂會結束,因為這已經非常晚了而且非常冷,其他的同修已經在外面跑了一整天。

    後來我們才知道,負責的同修只是寫了一個差不多的時間。沒有把音樂會結束的正確時間寫出來。我非常失望,因為這樣我們白跑了一趟。負面的思想和對同修不好的看法佔據了我的內心。我認為她在修煉中有問題,顯然是邪惡鑽了她的空子,來干擾了我們。可是那一天跟我一起去劇院的另外一個同修跟我說:「我們需要包容其他同修的錯誤,我們都是修煉中的人,沒有人會沒有錯。」一開始因為我的偏見,我聽不進去。等我回到家中思考這件事情的時候,我明白了是師父在利用這個同修的嘴點悟我哪裏做的不足。

    我開始向內找,分析自己為甚麼不能容忍別人犯的錯誤,並且態度固執。發現這一切是從兒童時代開始的。我的父母會因為一個錯誤或不小心嚴厲責罵我。我的父親總是會當面數落我的幾個錯誤。當然從中我消了業。可是也養成了這種對待別人的方式。當我認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感到內心釋懷,所有的負面思想散掉了。

    幾個月之後我們一起去劇院發傳單。那是神韻演出前最後的一次大型音樂會。我們一共有七個同修,開了三輛車。當我們到達的時候,發現觀眾已經走了。我們來晚了半個小時。我為自己辯解地對同修說,這次可能是觀眾出來的早了。儘管我在心裏懷疑是否是自己混淆了日期。當我回家看節目冊的時候,我非常震驚,原來是我混淆了音樂會日期,所以弄錯了時間。我躺在了沙發上,內心變的非常沉重,以致我甚麼都不想做。

    我知道,這是我的疏忽造成的。這件事讓我悟到因為我不能原諒別人犯的錯誤,所以也無法原諒自己犯的錯誤。因為我在這個問題上沒有根本的改變,所以師父通過這次情況給我一次教訓,為的是告訴我沒有人是完美的,我們都會犯錯誤和有漏的地方,我們應該以慈悲對待別人的錯誤。

    師父在《洪吟三》<誰是誰非>中說:

    修煉人
    自找過
    各種人心去的多
    大關小關別想落
    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
    爭甚麼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糾正〉

    (二零一八年歐洲法會發言稿)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10/9/172781.html>


    在工作環境裏修心性和證實法

    文/歐洲西人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

    尊敬的師父
    敬愛的同修們:

    我是一名政府官員,三年前,我從擔任勞動和社會保障部勞動監察員的主要職位調到本國議會。去年我被議會解雇並轉回我以前的工作。一方面,我覺的這是一件好事,因為我希望改變我的職業生涯。另一方面,我從沒想過會被解雇。這對我的自我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我一邊在向內找自己的執著,一邊設法得到一個新的職位。我很快就意識到,過去三個月我的工作質量顯著下降。我沒有注意細節,我犯了很多錯誤,對別人顯而易見,我卻毫不自知。不僅是關於我的工作上的錯誤,也表現在我對他人的行為。

    我多次在議會發傳單和其它大法材料,並且我的大部份工作時間都用來做講真相。很多時候我沒有考慮別人的感受──他們能不能接受法輪大法。這更像是在證實自己,而且對兌現我所謂的使命覺的滿意。

    我記的有一天,一位同事來找我,說我只關注自己的「興趣」,而不注重我的工作。他暗示我在用我的工作時間做有關大法的事。我很生氣,說話的嗓門也提高了。當我一大叫時,就覺的我的層次立刻下滑了。

    這位同事並不是唯一與我有過矛盾的人。在過去的三個月裏,有一位新同事來到我旁邊的座位。他想要絕對的安靜,他不斷請我停止這麼大聲。我不怎麼看的上他,沒有尊重他的願望,我以為我的神聖使命比他所需要的「安靜」更重要。

    一天晚上,我去看一個戲劇表演。那裏有一首古老的歌曲說,那些傲慢和嫉妒的人,受到上帝懲罰是公平的。我知道這是對我的暗示。我生了同事們的氣,因同事的稱讚和老闆對我的高度評價,我生出來傲慢的心。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形成了一個觀念,那就是:我非常重要,人們應該尊重我。當被一個我不怎麼看的上的人批評時,就像這兩位同事,我就生氣了。我認為我比他們強,所以他們無權說三道四。

    後來,雖然我回到了以前的職位,但我一直在找一份新工作。有一天,我打電話給我講真相項目裏遇到的外交官。我告訴他,我從議會轉到了一份低等工作,我很遺憾我們不能再就活摘器官議題進行如此密切的合作。他笑著說:「你現在看不起的工作,正是我需要一個值得信賴的人來做的工作。你有興趣成為我的聯繫人嗎?」我說當然。

    然後外交官把我介紹給了副部長,也就是我的正式長官。我問他是否可以給我轉到另一個職位。我給了他一個講真相材料,並要求一個類似於我在議會工作的職位。他說:「好吧,我會把你換到一個新的崗位。」

    十天後,副部長打電話給我,說會根據我的希望轉到另一個職位,他希望我對自己的新工作感到滿意,不會覺的低就。我想我是否在要求轉調職位時對他很咄咄逼人。回想我們的會面,記的我的要求很高,而且我對當時的工作表示蔑視。

    相反,副部長的態度卻是謙虛友善的。我也應該修好這些特質。儘管我當時表現的不太好,但所獲得的工作甚至高於我在議會的工作。

    在工作調動的法律程序完成之前,副部長就要我立即走馬上任,並親自與我的經理會面,通知他們我的情況需要「特殊處理」,馬上到新部門上班。從表面上,雖然是我自己要求並透過關係得到了這個職位,但我覺的我的調動是師父已經安排好了的。

    我意識到我不應該感到沾沾自喜,我應該修我的心性。我意識到工作沒有貴賤之分,不管是高位或低位,我也應該保持一顆輕鬆的心,接受任何給我分配的任何工作,職位高低並不重要,放棄對地位高低或自我優越感的執著更重要。

    在我工作環境中向政治人物講清真相

    三年前,當我開始在本國議會工作時,我覺的好像來自另一空間的生命正在阻礙我的前進。因此我增加了學法,並開始在辦公室裏煉功和發傳單。

    有一天,我拿了一朵蓮花給一個國會議員。他有點蔑視的說:「這是甚麼?」我說:「這是真善忍,是宇宙的法!」一說到這些話,我就感覺到要干擾的另外空間的生命立刻躲起來了。那位國會議員尊敬的點頭說:「謝謝你,我會把它放在我的桌子上。」

    還有一次,議會討論我國離開歐盟的可能性。一名政治顧問因可能脫歐而完全灰心喪氣。我遞給他一張傳單和一朵蓮花。他開始大聲朗讀「真、善、忍」三個字,然後大笑起來。「真,誰這樣做?政客們一直都在撒謊。」「無論他們說多少謊」,我說,「真、善、忍是宇宙的法。你必須相信正義人士會佔上風。」後來,當我碰巧去他的辦公室時,我看到了蓮花在桌子上。「你還留著那朵蓮花?」我問。他回答:「是的,每次看到它都會讓我感覺良好。」

    早些時候,我在議會的第一任老闆說:「我們使用的關於迫害法輪大法的『反人類罪』一詞是聯合國首次用來譴責希特勒的。」聽到他這麼說,我不確定他對法輪大法的態度。我們共用一個辦公室,他允許我當他不在時,坐在他的座位上。他直到中午過後十二點三十分才來到辦公室。所以我可以關上門,沒有中斷的完成十一點五十五的全球發正念。

    在我的老闆辦公室經過兩個星期密集的發正念後,他來找我說:「我的頭痛欲裂。我們可以煉法輪大法嗎?」我們煉了第一套功法,後來因其它事被打斷。他的秘書後來告訴我,他好幾次想再次煉法輪大法,但找不到時間。當老闆和秘書離開議會為一位政治領導人工作時,他的秘書打電話給我說,也許我應該去他們的新辦公室,並教他們的政治領袖煉法輪大法,因為他是一個非常緊張和消極的人。

    我意識到,由於每天與我互動,這位秘書明白了修煉的良好效果,甚至向他們的政治領導人推薦了這個功法。這與《轉法輪》所描述的情況完全一樣:「你們這功這麼厲害,你們老師甚麼時候來,我也去參加。我們修煉法輪大法的主要目地是往高層次上帶人,並沒有想做這樣的事情,可是他卻能夠對社會精神文明起到很大的促進作用。如果人人都向內心去找,人人都想自己怎麼做好,我說那社會就穩定了,人類的道德標準就會回升。」[1]

    去年,我們這裏的學員試圖在議會內組織兩次關於活摘器官問題的聽證會。第一次被衛生部長停止了。第二次我們則成功舉辦。這次我們邀請了大衛﹒麥塔斯在議會內發言。

    雖然我們認為一切都已準備好,但在事件發生前一週,聽證會主席致電並表示可能會取消聽證會。他沒有進一步解釋,但他建議我替他致電外交部長並要求他批准。我們增強了整體發正念,也向外交部長打了所有必要的電話。我們終於得到了批准。

    然而,在聽證會的前一天,主席再次打電話給我,告訴我聽證會被取消,原因是:議會當天在通過緊急法案。根據議會的規定,負責聽證的社交事務委員會必須取消所有在緊急法律通過的同一天安排的其它聽證會。

    我們這裏法輪大法協會協調人堅信我們仍然可以舉行聽證會。他要我申請我們進入議會的許可,這樣我們就可以一起和委員會主席談談並找到解決方法。我告訴了協調人,不可能在緊急法案的同一天舉行聽證會。這是違反議會規則的。議會中的所有人都知道這一點。我們的協調人堅持。我們一起去見了主席,並要求舉行聽證會。主席重申,這是不可能的。我們的協調人表現的平和並且不受被拒絕的影響。他確信我們可以找到解決方案。雖然主席一直說「不」。但突然間,主席接了一通電話,緊急法案將在稍後通過,以便我們可以舉行聽證會。

    我從同修的態度中意識到,正念不僅僅是做發正念的動作,也是一種和平和純潔的心態,不讓任何干擾阻止我們。修煉人的堅定與穩定來自於內心對師父安排堅定不移的信念的純淨。無論遇到甚麼,無論周圍的事情多麼的艱難與離奇,我們都要堅信師父就在身旁。

    師父說:「正法中我在破除舊勢力在左右正法的同時,安排著你們的事情。看上去事情是很邪惡、很亂,實際上都是非常有序的。舊勢力它們安排的有序,我做的也很有序。無論從哪一個方面來講,都有一個最後解決這些問題的辦法。在這個期間,我們大家怎麼樣利用好這個機會,真正體現出一個修煉人的了不起和偉大的威德,這也是一個難得的機會。」[2]

    官方聽證會必須由全體委員會,即三十名議員一起參加。而我們的聽證會是非官方的,只有三名議員與委員會主席和兩名非政府組織代表一起出席。他們都對中共活摘器官的證據感到震驚,特別是其中一人非常樂意提供進一步的幫助。

    幾天後我們與他會面,我們進一步討論了法輪功受迫害以及我們在二零一零年將神韻帶到我們國家時遇到的干擾。他似乎已經深刻理解了中共的邪惡本質,並再次表達了幫助的意願。雖然這次聽證會沒有達到所有我們所預期的影響,但這對參加者來說是一個很好開始,都表示在我們提供進一步信息後他們會轉達給他們的黨團,也都表示希望有更多國會議員到場聽取報告。這使我們有機會在未來舉行另一個聽證會。另外,聽證會是從議會的電視頻道直播到全國。一位同修看到直播,說我們的演講非常有力。一切都是安排好了的,所以我們希望很多人都能看到。

    離開議會工作是我在修煉過程中遇到的最艱難的考驗。我一直認為,在議會內擔任政治顧問是讓政治家們了解法輪大法的最好的工作。這就是為甚麼起初我認為我被解雇是舊勢力的干擾。我意識到這種理解只是在自己有限層次的理解。在救度政治家的「高級使命」背後,隱藏了對名的執著心。我很享受成為少數幾個被政治家選為他們的顧問的特權。我認為我非常聰明才能實現了這一目標,讓我有救度VIP的「高級」使命是因為我非常特別。我已經形成了自滿心,陶醉於自己的良好聲譽。最糟糕的是,我無法擺脫對自滿的執著,儘管我已經意識到了它的存在。

    有一天,我的一個朋友說:「你要明白有更高的生命在保護著你。這次解雇對你來說是一種祝福。你受到了更高層生命的保護。」

    我意識到我證實自我就削弱了我對師父的信。師父在用我最好的朋友的嘴來提示我,師父安排了一切,我必須完全信任師父。自滿是達成圓滿的障礙,我必須放下。

    師父說:「那魔還會誇獎你,說你有多高呀,說你是多高的大佛,多高的大道,認為你了不起,這全是假的。真正往高層次上修煉的人,你的各種心都得放下,遇到這些問題的時候,大家一定要警惕!」[1]

    這些是我最近在自己的有限層次中的體悟。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謝謝師尊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導航》〈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二零一八年歐洲法會發言稿)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10/10/172785.html>


    德國學員:遵循法輪大法的原則

    文/德國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我從一九九九年夏天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當時三十三歲,有一個五歲的兒子。我丈夫向我介紹了法輪大法。

    丈夫一九九九年二月從書店買了一本《法輪功》,他讀的很興奮。在很短的時間內,我丈夫不僅改變了他的外表,而且改變了他的行為。他走路挺拔而自信,變的精力充沛,富有活力,對日常生活中的一切都充滿興趣。他變的平和泰然。此外,他公司的醫生在此前剛發現他有高血壓,但他的高血壓在他見心臟病專家前消失了。那個醫生說他很少看到如此健康的心臟,覺的奇怪他為甚麼要看醫生。

    我驚嘆這本書帶給他的變化。不過,當時我並沒打算讀,但我對煉功有興趣。我丈夫在我們鎮組織了個小煉功點,我決定加入。在煉功時我的腳掌變的非常熱,有東西在我的小腹中轉動。學五套功法並不難。但第二套和第五套要有些功夫。肩膀和腿都難受,我得努力挺過去。但煉完後,我感到很放鬆,精力充沛,能幹任何事。

    然而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發起了對法輪功學員的瘋狂迫害,誹謗宣傳甚至傳到了我的小鎮。日報上的第一篇關於法輪功和在中國被鎮壓的文章就是由中共宣傳機構提供的誹謗法輪功的文章。我感到困惑,尤其是因為我記得我丈夫的正面變化和我在煉功時感到的喜悅。我丈夫及時的邀請法輪功學員週末相聚。這讓我對法輪功有了更好的印象,特別是他們都是很好的人。

    當時我有頭痛的毛病,還經常抱怨頸部僵硬。我丈夫建議我煉法輪功,說我會獲得一個健康的身體。又過了兩個月,我才開始閱讀法輪功的入門書籍《法輪功》。因為我決定自己找答案,所以要看看書中說甚麼。這幫助我下決心,把我帶進了法輪大法。

    我喜歡我讀到的,沒發現任何不對的東西;相反,它解釋了我以前從未聽說過的許多事情。我明白了修煉是一種身心的淨化。我知道了真、善、忍的原則是這門修煉的基礎,這原則制約人的行為。還提到生活中沒有巧合,有得就有失。從那以後,我經常煉功和閱讀法輪功書籍。

    不久我遇到了考驗,考驗我是否相信我讀到的法理。我突然喉嚨疼痛,扁桃體腫大,發高燒。我失音,只能以書面形式交流,不得不躺下。但我頭腦清醒,思路清晰。我明白師父正在淨化我的身體,清除不良物質。承受痛苦不難,我心中輕快,感到自信。

    我的健康真的改善了。我沒有患過任何嚴重的疾病,但有這樣或那樣的小毛病。我的任何疾病都消失了,從每月的痛經,到常犯的偏頭痛和冬天常有的感冒,所有這些在很短的時間內就消失了。

    我感到再生,明白了法輪大法書中教的是真的,人不能帶著有病的身體修煉。我現在依然健康,又有兩個孩子,不再有任何過去的病痛。

    當我讀到來自中國的第一批詳細描述對法輪功學員的抓捕和酷刑報導時,我感到震驚,我不會默認迫害的。我和丈夫開始採取行動反對迫害。

    互聯網上發表了一篇關於萬家勞教所的報導,十五名女法輪功學員被勞教所折磨。我聯繫了我們鎮的日報,並受邀接受採訪。「大眾」專欄作家發表了採訪錄,我是受訪的法輪功學員。我所在地區的人們的反應非常好。

    此後二十年過去了,在此期間,我用不同的方法告訴我的同胞在中國發生的對法輪功修煉者的迫害,呼籲他們支持結束這場迫害。

    修煉法輪大法意味著要修心。要達到精神和心靈的平和,我必須提升道德,遵循真善忍的原則。這是一個放棄執著並堅持正信的持續不斷的過程,是我依然遵循的原則。我越是同化真善忍,我就越堅定不移和怡然自得,同時也在讓我周圍的環境更和諧。

    當我遇到衝突或困境時,我試著向內找,發現自己不符合真善忍原則的地方,加以改進。我記得我修煉之初的一件事:我等公交車,車門打開後,司機出人意料的對我大吼大叫,在所有乘客面前羞辱我。在以往我會非常尷尬,但當時我保持冷靜,把它視為業力輪報。

    在工作中,我也遵循法輪大法的原則。我獲得社會工作學位,在語言學校工作,我努力做到盡職認真,把工作做好。我的主管對我的工作非常滿意,知道她可以信任我。我有兩個培訓生,我要時時注意自己的言行。

    修煉法輪大法幫助我樹立自信。謝謝李洪志大師在這條修煉路上接納我。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10/9/172773.html>


    煉法輪功 絕處逢生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我是個多病纏身的人,怕涼,腳脖子傷了幾十年,走路走不多遠腳脖子就腫很粗,到醫院拍片子,說只能吃藥養著了,骨質增生也治不好。由於走路不便,十幾畝地也扔的和荒地一樣,基本沒啥收入,人家地都出苗啦,我才種地。因為收成不好,生活也困難。左思右想,又信起算卦。看大仙了,整天東看西看,有點錢就看大仙。

    弟弟幾次和我說起法輪功,我都不聽,真是閉著眼睛反對,被電視上的謊言所欺騙。

    有一天晚上,憋得喘不上氣來,弟弟給我送到個人診所輸液,半個月也沒見效。弟弟就給我找來幾個煉法輪功的人,跟我講法輪功祛病健身的神奇效果。我也沒有信,還說了幾句不好聽的話,後來病情加重住進醫院了,檢查結果是肺氣腫。

    在醫院裏一直沒啥好轉,突然有一天晚上,人們都在熟睡中,我竟然大喊「法輪功」三個字,喊完後我很害怕,怕那幾個病號聽見,睜眼一看那幾個病號還呼呼大睡呢,心裏想,怎麼喊出法輪功了呢。又過了兩天,我的病大有好轉,幾乎像正常人一樣,我就和兒子說,咱們出院吧,我好了。在門外搞衛生的那個女人說,甚麼好了,可能嗎?就你這病這幾天就好了?意思是,不可能的,用一種奇異的眼光瞅了瞅就走了。

    出院後,妹妹不放心,又找到了算卦的人,給我算卦。算卦的人說,我病很嚴重,說我死去的老伴兒叫我呢,活不多長時間。

    兩天後,我的病又復發了,又叫弟弟把我送到個人診所輸液,又花了一千多元錢也沒見效。最後那天輸完液,妹妹把我接到她家,吃飯中妹妹又和我說,算卦的人怎麼說的,病因是甚麼。我當時沒著落了。

    後來我一想,算卦看大仙這些年也沒看好,啥用也沒管,甚麼我也不信了,就對妹妹說,我就信法輪功了,回家和弟弟就煉法輪功去了。妹妹急忙說:「那行嗎?」我說:「行!」妹妹又說:「真行嗎?」我堅定地說:「行!」

    回家的路上,我想起弟弟這些年煉功,甚麼病都沒有,沒看見他吃一粒藥,最多咳幾聲就沒事了,我還看見和弟弟一樣煉法輪功的老年人更精神,臉色都紅撲撲的。回來後,弟弟給請來師父講法錄音,從聽法那天起,就把藥斷了,再也沒有吃過一粒藥。

    我學會了五套功法,師父不斷的給我淨化身體,把十幾年不能走路傷腳脖子,怕涼,肺氣腫,骨膜炎等病都拿掉了。

    我聽法半年時間就能下地幹活了,還種了二十多畝地,收成也好,鄰居們看我的臉也有光澤了,人也精神了。

    妹妹看我病好了,她也在讀大法書了,師父也把她的身體淨化了,她多年的心臟病、膽囊炎、高血壓也好了。謝謝師父!謝謝偉大的師父!


    修大法看淡得失 婆媳姑嫂和睦相處

    文/吉林省大法弟子 明理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我丈夫是長子,有兩個妹妹,公公、婆婆對女兒非常偏愛,公婆還在壯年時就經常告訴我們,不指望姑娘養老,就靠兒子養老。

    兩個女兒結婚後幾乎都在娘家住,外孫女也由公公婆婆帶大,甚至大小姑家養的豬都放娘家餵養,她家的農活和重活都找公公婆婆幫著幹。後來大小姑生了二胎,不知她怎麼和我公公婆婆說的,老倆口像找到了福窩,把東西收拾收拾急急忙忙就搬到她家去了,啥事從來不和我們商量。

    小姑家地多,又承包許多別人家的地,還有小姑的女兒及兩個外孫女也常年在她家,小姑女婿在外面打工常年不在家,她家還開小賣店帶麻將館,農活、家務活很重。近幾年老人歲數大了,每年秋收後,他們都得打吊針或住院,但要花錢的時候肯定就找我們,老倆口手裏要有點餘錢就回關裏(婆婆的娘家)串門。

    我由於修煉法輪大法,曾多次遭中共迫害,被勒索不少錢,後些年被下崗(失業),當臨時工收入有限,也要供孩子上學,實際上只有丈夫一個人賺錢養家。我平時省吃儉用維持自家開支,雖然我歲數不大,但很少買新衣服,大多都是妹妹給的,儘量不讓丈夫有太大壓力。

    我修煉前,對婆家的種種做法非常不滿,即使過年過節或過生日給他們花錢、買東西、花醫藥費心裏也不平衡。修煉法輪大法後,逐漸明白了人與人之間的因緣關係,生生世世誰欠誰的都得還,佔別人的便宜其實是吃大虧,不但失德,還得用各種方式償還人家。作為修煉人,還得放淡名利,不計較付出的多少,用善心與婆家人相處。

    有一次公公他們過節回來,早晨去買豆腐,一百元錢剩下九十多元揣兜裏了,進屋後把衣服脫下放在床上,然後去衛生間洗手,過一會就聽他們嚷嚷錢沒了,急得不行。我想老人把丟了九十多元錢當成很大的事,會著急上火,我給他又不能要,於是我把自己兜裏的錢卷上扔到門口,告訴他們別著急,趕快出去找找,公公剛推開門,發現錢在門口地上,馬上高興的說:錢找到了。吃完飯,他們出去溜達,我丈夫幫他們收拾房間,疊被時發現九十多元錢在被下面呢,他立即明白了是我怕老人上火把自己的錢放門口的。家人和小姑子們也看到了修煉人凡事在為他人著想。

    二零一五年秋收後,公公有病住院,我們把他安排好就去籌錢。大約住了十多天醫院,剛回家第三天,婆婆又住院了,做了腫瘤切除手術。婆家親屬問我:老太太出院後上誰家養病啊?言外之意:平時他們都在女兒家出力,養病去我家行嗎?另外聽傳言大姑子說三個孩子只有她最有孝心,誰都不行。我說:只有我家適合老人養病、清淨,她女兒家開賣店又有麻將館,煙氣烘烘,還有三個小孩鬧,怎麼養病呢?這樣婆婆出院後直接回到我家了。

    我和丈夫說:咱們以後說話要注意,別太隨意了,免得讓老人心裏不舒服,我當時正好失業在家,每天調樣給婆婆做飯,她非常滿意,從兜裏掏出一千元錢要給我,我想全都不要怕她心裏不高興,我就留下一百元,告訴她我們不缺錢,心意領了。倆小姑子天天打電話問:「都吃的啥呀?」公公也來觀察看我們對婆婆咋樣。

    我都把心態擺正,按照修煉人的心性盡力做好。經過三個多月的休養,婆婆身體恢復的很快,春耕時又回到小姑家幫忙幹活去了。我想只要老人願意,在哪住都行,需要我們時我們責無旁貸。

    二零一六年也是秋收剛過,公公肺病又重了,我丈夫帶老人在本地檢查發現肺部有陰影,又到省城檢查,確診為惡性腫瘤已經是晚期。我知道給老人治病和處理後事得花不少錢,婆家的親屬經濟條件都不好,我家沒有存款,還有二萬元外債(我交養老保險費借的),我告訴丈夫別著急,該花的錢就得花,老人辛苦一輩子,咱們別留下遺憾,我出面去借,你就只管把老人的事辦好就行。

    我剛和我姐姐說借錢給公公看病,姐姐生氣的說:他們家的事我不管,你的事多少都行。因為我姐知道婆家對我咋樣。姐姐的態度讓我在難中心裏挺難受。通過學法向內心去找,知道是自己平時不注意修口,和姐姐抱怨婆家人對我們不公才造成她這樣。後來我弟弟聽說了,主動把錢給我們匯了過來,讓我丈夫很感動。

    老人臨終時對直系親人挨個囑咐,看到我時,高聲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

    公公臨終前說想要土葬,那就得多花一些錢。丈夫和我商量,我說:儘量讓老人滿意,農村老人都願意土葬,咱們就隨他們的願吧。一看墳地,土葬估計得佔遠房親戚家一、兩壟地,親屬去協調準備給點錢,在當地這種情況也就幾百元錢的事,可是那家人嫌少不同意。婆家人都憤憤不平,嚷嚷不給他們那麼多錢。我和丈夫商量,既然佔人家的地,要多少給多少,這錢是為了老人滿意花的,就不能吝嗇,我是修煉人不能讓人家不舒服。

    後來我丈夫找來看風水的先生去看墳地,那風水先生說不需要佔遠房親戚那兩壟地了,自家的地夠了。這樣我們也就不需要多花錢了。倆個小姑子先前都說要攤點錢,辦完後事,二小姑子不提攤錢的事,氣呼呼的走了,大小姑子要出五千元錢,我說:你們買樓欠不少錢別出了。我們把老人的地承包出去了,得到的一些錢我都主張借給大姑子,讓她把花高利借的錢都還上,婆婆和小姑子都很感動,她們看到了我這個大法弟子的寬廣胸懷和法輪大法的美好。

    在處理這些直接涉及到切身利益的問題上,我思想也有過波動,一些委屈、不平衡的心也往出翻,有時牢騷、怨言不時的往出冒,但我知道自己是修煉人,用大法的法理衡量、要求自己,經常排斥、抵制那些負面思維,站在為他的角度去考慮,都能妥善處理好家庭中的事情,使自己思想境界不斷昇華,心胸越來越豁達,不但自己活得輕鬆愉悅,也帶動家人變的大度、祥和。

    現在我的親屬、同事、朋友大多數都認同法輪大法好,退出了邪黨的組織,見證法輪大法的美好,也盼望中共邪黨早日解體,迎接偉大師尊回到故鄉。


    師父給我新生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二零一一年黃曆八月初一,我正在地裏掰玉米,突然發起高燒來,感覺很不舒服。我是大法弟子,知道這不是病,也沒當回事。

    可是以後幾天越來越嚴重,我感覺有點承受不住。我想我可能哪裏有漏被邪惡鑽空子迫害。別驚動了孩子們,要讓他們知道了又得折騰著到醫院去治療。所以我決定到本村一同修家去住幾天,因為他們夫妻二人都是同修。同修幫我發正念,請求師父救我,還放師父的講法錄音讓我聽。同修忙活了一夜,第二天我身體有所好轉。可是我的一個姪子不知怎麼得到了消息,就和我的幾個孩子找到了同修家,強行把我弄到了醫院。

    一到醫院我就不太清醒了,只是感覺周圍很多人,很吵、很亂。大夫問我哪裏疼?我說:「我哪裏也不疼,我沒病,我要回家。」大夫不高興地說:「沒病你來醫院幹啥?」我說:「我不願意來,孩子硬拉我來的。」大夫就不理我了。迷迷糊糊的在醫院裏住了七天。那幾天我雖然時而昏迷、時而清醒,但是我有很清晰的一念:我是大法弟子,我沒病,不能老在醫院呆著。我就求師父加持讓我回家。恍惚間我看到師父端著一盤爛肉讓我看,我沒悟到是甚麼意思。只是看到師父後,我就對師父說我沒病,求師父讓我回家。隨後我又失去意識。

    後來聽別人說醫院那天做了各種檢查,檢查後大夫對我兒子說:「你父親腸子、內臟全都爛沒了,你們趕緊走,慢了到不了家。」我家離醫院也就五公里,也就一二十分鐘的車程,慢了到不了家,那意味著我的生命隨時可能終結。家人一聽嚇壞了,立即分頭行動:找車的,買壽衣的,回家布置靈堂的,扯白布的(出殯時用),找人修墳的,好不熱鬧。

    單說這找車的就挺麻煩,好幾個司機都不願接這活兒,因怕我死在車上。最後這五公里路程是出了五百元高價才算找到車。到家後他們給我穿好壽衣,放入靈堂等著我嚥氣。這期間我已經失去意識,只剩一口氣了。村裏管白事的人也來了,他要我老伴好好看著我,說到不了天亮了。

    恍惚間我又看到師父端著一盤爛肉讓我看。我想可能是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把我那些爛了的內臟都清理了,但可能是邪惡演化的假相,讓我承認我的身體已經爛掉、不可救要?

    隨後有個邪靈演化成我的一個姪子,帶著我的元神去看給我修的墳,說這個墳位置如何好、風水如何好。目地還是讓我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承認我會死。我極力排斥:我是大法弟子,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不會住這裏的。

    在那次魔難中,在慈悲師尊的加持下,無論我的身體表現的多麼糟糕、情形多麼凶險、多麼不可逆轉,我都不以為然。我始終認為:我是大法弟子,我沒有病,我不會死。就像師尊講的:「我是修法輪大法的。這個念頭一出,「唰」一下子甚麼都沒有了,本來就是幻化出來的。」[1]天亮後,甚至村西頭有一戶做事麻利的人都帶著香燭火紙給我弔喪來了。可我就是不死,兒子見我這樣,就又找來村醫給我打針。

    回家第三天,我感覺打針的地方特別疼,我悟到這是師父點化不讓我再打針了。我就對兒子說我不打針了。兒子不同意,說:還有藥呢,不打可惜了。我對兒子說:「你是要藥還是要我呀?再打針我就死了。」兒子只好把針收起來。

    停止治療後,我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回家十一天後,我基本恢復正常,就到菜園子裏去幹活。村民見到我很害怕,以為見到鬼了。消息傳開後,村裏人都來看熱鬧,成了奇景。有人就問:「你不是死了嗎?……」我說:「醫院裏說我不行了,可是我師父又救了我。」

    現在七年過去了,我依然健在,依然在修煉法輪大法。感謝師尊慈悲救度,感謝師尊大恩大德,感謝師尊給我延續了生命。

    謝謝師尊!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解體負面思維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我於一九九五年八月得法,二零零二年初腿才能雙盤。好幾年不能雙盤的主要原因是「盤不上腿」的負面思維所致。

    得法前,我的左側第五腰椎與胯骨長在了一塊,形成假關節,醫院稱為腰椎低化。得法後,連單盤都盤不上,兩腿搬到一起,就像那個瓢車圈,按這邊那邊翹,按那邊這邊翹。

    到學法小組,我就坐在沙發上,有新學員來學法,問我怎麼不盤腿,我說:「腿有毛病,盤不上。」時間長了,有時有同修替我回答:「她腿有毛病,盤不上。」

    就這樣,我學著《轉法輪》,口念:「你再拍X光片子,甚麼骨質增生也沒有了,根本的原因就是那個東西在起作用。」[1]合上書我還是想:「腿有毛病,盤不上。」

    看到學法組同修都能雙盤,我又急又愁。後來經過努力,一點點能單盤十多分鐘,到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前,單盤能一個小時,雙盤也就十分鐘左右。

    二零零二年初,我去天安門說真話證實法,被綁架到看守所裏,看見同修雙盤發正念,我想:發正念要求雙盤,我也把腿搬上去。我就雙盤了,意想不到的是這次盤了一個半小時!看到另外空間我的身體從胸前向兩側分開,我心想:手掌隨哪邊去了呢?就睜開眼看看:看見手立在胸前,身體在這坐著。

    原來盤腿這麼簡單,為甚麼我好幾年也沒盤好,是因為「我有病,盤不上腿」的負面思維造成的,這個負面思維排斥師父的講法,反覆加強這個負面思維,就產生了更多的負面物質,造成盤腿這麼簡單的事好幾年時間都沒做好。

    而二零零二年初為甚麼一次盤了一個半小時?是因為想到了法對發正念的要求,沒有了「腿有毛病,盤不上」的負面思維。

    雙盤問題,說到底是信師信法成度問題。寫出來證實大法千真萬確!同時也提醒雙盤沒達標的同修,可能只差一念:解體「盤不上腿」的負面思維!發出這一正念,迎來的定是柳暗花明!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11/9/173191.html>


    師父就在身邊在保護我們

    文/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如果沒有師父一路慈悲保護,我今天不會在世上!在此叩謝偉大的師尊救度之恩!

    那是二零零八年春天,我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常在心裏默念師父的法,心裏對身邊的警察沒有怨、也沒有恨。

    一天上午。警察讓全所的人「抽血」,我們三位大法弟子商量不能讓他們給我們「抽血」,不能讓他們做壞事,我們看到抽完血的人臉色都發白,當叫到我時,我對醫生說:「醫生,我不能抽血。」他說:「為甚麼?」我說:「因為我以前有心臟病,心臟供血不足,後來我煉法輪功煉好了,你們醫生的天職是救人,我們現在身體沒事,你們抽那一滿管血幹甚麼?」他說:「所長讓抽的。」我說:「那你就簽個字,以後出現甚麼後果你這個當醫生的負責。」醫生不做聲了。那倆位老年同修也說出了不讓抽血的理由。

    女中隊長來了,對我們三個大叫大嚷,我們當時想的是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當中隊長右手拿著手機高高舉起想向我頭頂打來時,她的手在空中定住了,停了一會她說:「你回屋吧。」那倆位老年同修也是中隊長想打她們沒打著。第二天早晨中隊長到我們屋裏小聲說:「昨天全所的人就你們三個沒抽血。」

    我們知道是師父在保護我們。師父說:「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

    有位上訪的阿姨因為冤案太深,她的冤案沒給解決,反而把她一個受害者關押了。阿姨有幾天沒吃飯了,要求無罪釋放,一天中午,中隊長來了,看她還是不吃飯,大嚷著叫送飯的給換熱飯來,阿姨還是不吃飯。誰知這時中隊長拿起飯碗衝我臉砸來,當時我和中隊長的距離是一米五左右,這時神奇的事發生了,當碗到我的眼前時成九十度的角轉彎了,「砰」的一聲碗砸到了牆上。在場的人都驚呆了,甚麼聲音也沒有,幾分鐘後中隊長對送飯的說:「你收拾一下。」中隊長關上門走出了房間。我知道又是偉大的師尊保護了我。

    一天早晨,五個警察突然到房間裏,一個警察說:「某某某你甚麼也不用寫,我們都寫好了,你按個手印就行了。」我說:「哪有你們這麼逼人的,這只能證明法輪功就是好!」她們還是抓我的手,抓我的胳膊,我用全身的力氣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她們都鬆開手走了。

    我獨自一人走到窗台前,仰望天空烏雲正在散開中間有一個亮點,亮點散開看到了藍藍的天。這時我的眼淚「刷」的一下流了下來,心裏說:師尊,謝謝您!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10/19/172917.html>


    感恩師尊再次將我救起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我是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老弟子,走過了非常痛苦非常迷茫的修煉歷程,險些毀於一旦。今天寫出來,讓我這顆悔過的心得以釋懷,也能給一些邪悟的同修以警示。

    我於一九九七年初喜得大法,當時是位青年女弟子。中共邪黨殘酷迫害法輪功後,從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一年初,我三次進京上訪為大法鳴冤,被本市戒毒所、看守所、勞教院非法關押、迫害過,單位還非法開除了我的公職,最後我被關進當時全國最邪惡的「轉化」力最強的省勞教所。

    在鋪天蓋地的「轉化」下,我都是非常清醒的,沒有被邪說所迷惑。但是屈於巨大壓力和恐怖,我違心的玩了文字遊戲蒙混了過去。雖然回家後立即做了聲明,但那種悔痛在後來多年都沒有消除。

    從勞教所回家後,警察又來找我,我不想再被迫害,離開故土遠走他鄉。因心中有師有法,從沒出過遠門的我隻身一人也不害怕,到了北方的一座大城市。由於我懂技術又勤奮,工作非常順利且高薪,親朋好友都說我是修大法得福了,很是羨慕,我家親屬三十多人都知大法好,且相信。那兩年我在那座城市,找不到同修,又上不了網,只能自己獨自修煉了。

    老闆知道我煉功,知道大法好,好心找到管轄派出所熟人保護我,誰知道這樣一來又把我暴露了。後來我又改去其它行業。那幾年基本上與同修聯繫不上了,離開了集體修煉環境,工作又忙。後來遇上了我現在的丈夫,也是學員,當時他是「轉化」了的,我有點不願意,但見他人很善良,還在看《轉法輪》,就想他以後一定會明白過來的。

    婚後我們到了南方一起做生意。我們的生意好,有錢了,現在看來一切都是舊勢力的精心安排。和丈夫當年在勞教所一起「轉化」了的A經常從北方不遠萬里來我家。我丈夫非常崇拜他,把他當成高人,每次來A都歡天喜地的與大家高談闊論,講他的那一套邪悟的東西,當年還有兩家做生意的北方同修也過來一起聊,圍著他、崇拜的不得了。他說甚麼不用發正念,內心清淨了就是發正念,不用與人講真相,自己修好了場就能救人,等等邪悟的說詞。A還常表現出他有功能,大家就大事小事都請教他。

    前四年我不接受A,說他們是邪悟,他們都笑我是小學生,悟的低。由於我常年做生意太忙,法學的又少,也沒有正常的修煉環境,身邊都是這些人,沒有遇到當地的同修,也上不了網。但我一直想修上去,求道心切,我丈夫對A非常信任,A一直表現的是偽善的狀態,還常在生意上給我們指點,不知不覺中我就開始偏移了,A講的好多都是佛教的理,但我們不懂也識別不出來,在不二法門上出了大問題,我們還以為遇上了高人。後來又來了好幾個同修,這些人形成了一個不小的圈子,大家只等著他一次次的從北方過來帶來新悟法,也就不去找本地的同修了,甚至都自認為我們才是修的最高的,卻不知道已經迷失的太遠了,太危險了!A還拿來假經文講給我們聽,現在的我真是想不通那時候我怎麼會那麼信他呢,太可怕了。

    師父說:「這都是流氓特務搞出來的。沒有甚麼「全法」,也沒有甚麼「十講」這些亂鬼的東西。是不是還有甚麼「腳法」之類的?(笑)就是邪靈利用特務腦子搞出來的東西,就是要亂那些個它們認為不精進的,亂那些個喜歡聽小道消息的,亂那些喜歡標新立異的、喜歡顯示的,就是亂這些人。那些實修的它一個都亂不了。」[1]師父講的這些問題,我們身上都有,修煉真是太嚴肅了,我們走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上了,我們脫離法久了,脫離修煉集體太久了,我們已沒有了辨別能力。

    有一次公司新來了一位當地的大法弟子,我很高興,我們細談了幾次,我有點感到自己走錯了,並開始思考,可她工作不到一個月,警察就將公司包圍了,在同修身上搜出了許多真相資料和光盤。這次對我打擊很大,我的怕心更加重了。師父說:「邪悟的多是怕心引起的。」[2]真的是這樣啊,真的是!

    不自覺的,我就接受了邪悟者講的更容易的所謂的救人做法,現在的我看當時自己的悟法都不可思議,太可笑了,邪悟的思想那真的不是自己本人的思想啊,是被控制了的。

    因為A一直是偽善的,我們都非常信任這個「大善人」,七、八年來我們一直在不斷的給他錢,以為他會將錢轉給難中的同修,現在知道都是A自己貪了。再後來,A伙同外地的人兩次從我們這借走數目非常大的錢款,以各種藉口沒有還。在A的引導下,我們還將大量資金投入到儒釋道傳統文化上,他告訴我們這就是救度眾生,助師正法。我們大量的去做這類的事,還以為自己修的好,在行善,多可悲呀!

    A告訴我們修到高層了,儒釋道各門的理論都可以吸納,這其間我們接受了各種課程。當時大法書我也在看,但看不出法理了,佛教書及各種雜的門派也看,在佛教書籍中去找修煉的真理。我們這些人將A看作神的使者一樣,有甚麼事都去請教他。這一錯就是好幾年。

    漸漸的我的身體出現了大問題,整天疲憊無力、身體沉的走不動,頭痛,眩暈的很,心臟、背部、咽喉、胸脯部、雙腿都出了問題,非常痛苦,我和丈夫被干擾也很大,他性格都有點不正常了,經常在家吵鬧。這種情況下,我就更信任A了,A說修煉不是一個人的事,要他來幫,我身體就會好。我認為只有他會給我解決這些問題,對此人太崇拜了,色慾心也是有的,迷失太遠了,我當時不知怎麼就相信他了,事後我非常痛悔,我認為我也不應該是這樣的人呀!

    後來我做了個清晰的夢,夢中A陰險的狂笑著將一條長長的火蛇一樣的東西從我口扔進了我的身體裏。從那以後我的身體就更不好了。這時我已隱隱感到了我們在被舊勢力操控著。但我要修煉的心一直沒變過,跟師父回家的心沒變過。

    其實從開始認識這群人起,我心裏一直是矛盾的,時不時的在質疑:你們這種悟法真的對嗎?法中也不是這樣講的啊!所以偶爾我會與他們辯論,也許這就是我真正自己明白的一面,被邪魔鑽了空子,就這樣在最危難的時刻,恩師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慈悲的將我撈起。

    一天,一位年輕人來我公司工作,一次偶然的機會,我發現了他是同修。他見我接觸的這些亂七八糟的門派,還有對正法救人方式的邪悟理解,他說我走錯了!我的心有點被震動。後來年輕同修又找來當地的兩位同修與我幾次交流,我漸漸明白了。我猛醒:真的走錯了!我要走回來,無論多艱難我都要走回來,跟師父回家。

    同修給了我真相語音電話,我一學就會用,我太高興了,世上還有這麼好的法器,講真相救人,由於我當時脫離集體太久了,面對面不會講,先用這個講正合適。

    不管我身體多痛我都出去救人,我差的太多了,我要補課。我精心設計真相幣,大量使用,彩信、語音電話、熱點等都用,後來別人早已不怎麼做了的項目我還在默默的一直在做,而且救人效果一直很好。我想是恩師慈悲,在給我補救的機會,我萬分珍惜恩師賜給的這些修煉機緣。

    我這樣靜靜的做了五年,與同修定期見面交流,但也不是很多,我通讀所有的大法書籍,多學法,堅持每天晨煉,做家務時聽交流廣播,抓緊一切時間出門就救人。我感恩師尊救了我,我感謝同修來幫我,我如果再走不回來,估計現在我的命都沒了。

    走回來面對最難的就是身體這一大關,我開始大量清理自己空間場,發正念常常一兩個小時,有時發到入定,發的手都拿不下來了,白天時間不多,有時就晚上發正念到後半夜,也不知到幾點了,再痛再險我也不怕,我相信師父、相信這部宇宙大法。身體怎麼痛、怎麼出現險情我都不怕,我就是發正念。眼睛看大法書看不清,我就堅持看;頭疼的好像要崩裂幾乎沒好過,我堅信這一切都不是問題。邪魔怎麼恐嚇,我都堅定一念:我一定能夠解體你!因為我是大法弟子,我的師父是宇宙之主。

    在師父的加持下,我通過長時間發正念,一次次走過來了。每次發正念就感到毒素一樣的東西一團團的被炸開解體了,空間場變明亮了,身體也舒服了,但沒多久痛又會來,循環的,但總體上邪惡被大量清除了,身體在向好的方向轉變,這種狀態一直伴隨了我幾年,我沒有找過同修來幫我具體做甚麼,就是自己發正念、學法煉功,師父就幫我拿掉了很多很多。

    我偶爾也能看見另外空間的東西,開始發正念時常看到一些動物的頭,有時看見蟒蛇的大嘴張開比我頭都高對著我的腦袋,有時看到邪惡生命毒辣的眼睛盯著我,有時看到兇惡的邪神與我對峙,它們的眼神都是非常非常惡毒的,因為它們要被解體了就表現的非常兇,往往這時我就是長時間立掌集中念力解體它,我不怕,我有師父在。那時我的空間場可想而知,有多亂吧。

    所以邪悟的同修快快清醒走回來吧,那真是條凶險的不歸路啊!邪悟是舊勢力的安排,不是我們的真願啊!我們千萬年的等待就毀於一旦了,誓約不能兌現,自己的眾生都將毀掉,我們未來的歸宿在哪裏呀!那真是對不起師父的苦心救度啊!

    現在的我走在師父安排的正法修煉路上,感到無比的幸福,我抓緊一切時間做好三件事,我落下的太多了,得跑步才行啊!

    這幾年來,感恩偉大的師父,給我身體清理了大量的垃圾,疼痛少了很多很多,現在的痛與前幾年比是很小很小了。但我還是會頭痛,身體左側還是有問題,有時會麻痛,會影響到學法及外出講真相,人還是很累,為此我一直在努力的向內找並加大發正念力度,但總是有那麼一點點處理不乾淨,沒全好,我還是很苦悶,這幾年是走回來了,可沒一天是舒服的。

    前幾日,我與一位老大法弟子交流,她說我只是做到了部份否定舊勢力,沒有做到全盤否定,被邪惡鑽了空子。我法也看了不少,網上同修交流也聽了不少,但我總固執的認為自己走偏了那麼多年而且做了那麼嚴重的錯事,我的空間場有不好的東西,清理也要有一個大過程啊,也要有時間的,不知不覺中還在認可舊勢力的迫害,它就又來了,所以長年的這痛那痛的。

    同修說我們一點都不能認可它,過去我走錯了也是舊勢力的安排,否定它,不承認它,我們也不能總是在悔過中出不來呀,這樣就又被舊勢找到了迫害的藉口了。

    師父說:「不要背包袱,做錯了你就再做好。以前的事想都不要想,要想以後怎麼樣做好,為你自己與眾生真正的負起責任來。」[3]

    我進一步認識到,不是師父的安排我都不要,當然作為大法修煉弟子還要向內找自己心性上的不足,師父會立即就可以幫弟子清理的,不好的東西瞬間就被解體了,再也不會出現了。

    這下我明白了,與同修交流到這,我流淚了,同修也流淚了,這些年我修的真的很苦很累,原來還是法理不清啊!與同修交流的太少了。明白後,我身體馬上就不痛了。謝謝師父又在幫弟子了,無盡的感恩,我深深的明白了,把一切都交給師父就是最好的。

    在學法修心向內找方面我也有很多不足,也有些感悟,這次交流中暫且不寫了。這是我第一次寫交流文章向明慧投稿,以前也不敢寫,總覺的自己還沒修好,以後修好了再寫,這次是在同修的鼓勵下我交了一份遲來的答卷。

    在此,我感恩叩拜偉大的師尊!感謝所有幫助我走回正法路上的同修們!我一定會走好走正以後的修煉之路,學好法、向內找、修好自己、救度眾生、把三件事做好,跟師尊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大法洪傳二十五週年紐約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巡迴講法》


    表姐一家人的故事

    文/北京人 瀚文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二零零零年除夕夜,我到表姐家過年。全家分賓主落座,準備吃年夜飯。

    正在大家碰杯相互祝福時,表姐的小女兒阿朵,非常嚴肅的對全家說:「我要去天安門護法,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還我師尊清白,可能我回不來了,哪怕天安門只有我一個大法弟子,我也要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

    看到她這麼嚴肅,全家人都樂了,表姐夫說:「你是個講義氣的孩子,知道感恩,那就早去早回吧。」

    阿朵拿了三百元錢,洗澡更衣,一一與家人道別,消失在夜幕中。那年阿朵二十多歲。

    阿朵修煉法輪佛法之前,是個非常叛逆、任性的女孩兒,身上有很多不良嗜好,讓父母操碎了心。自從一九九九年不知從哪裏請到一本《轉法輪》,一夜之間阿朵像變了一個人,全家也很高興,嚴重的神經性頭痛全好了,全身無病一身輕,變成了乖乖女,非常孝順,沒有了不良嗜好。鄰居都感嘆:「法輪大法好!」

    九九年七月,電視鋪天蓋地的造謠、污衊法輪功,我們這些有點歲數的過來人,感到共產黨又要搞運動了,就勸阿朵:「雞蛋不要往石頭上碰。」

    阿朵說:「受益了都說好,中共打壓了就躲起來,這是人嗎?一朝為師,終身為父,為真理可以付出生命。」

    當時全家都被震住了,表姐看到了阿朵身後有很多透明的身影,知道這孩子修煉的是真正的佛法,有神仙護法,也沒說甚麼,就拉著我們退出了房間,帶著好奇,準備看看《轉法輪》。

    表姐這一看《轉法輪》,世界觀發生了變化,震撼不小,開始照著書學習法輪功五套功法,時間不長,天目還開了,能看到另外空間的景象,不到半個月就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幸福感。

    以前,表姐有頑固的月子病、心臟病、心律不齊、低血糖、頭暈,上班口袋裏必須裝糖果,頭暈就得吃糖,關節炎到冬天真是生不如死,早早穿上大棉褲,睡覺都不能脫,現在這些都好了,滿臉的蝴蝶斑也沒了,像變法術一樣,一下年輕的像個少女,表姐看到我就說:「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佛法。」

    表姐夫是個很頑固的共產黨員,甚麼都不信,看到表姐的變化,覺的這法輪功真的很神奇,偷偷的趁著家裏沒人,也學著表姐的樣子,洗洗手、刷刷牙、淨淨臉,端坐在地上誦讀《轉法輪》。

    隔天晚上表姐夫對表姐說:「做夢有個藍頭髮捲捲髮的,從天安門門洞走出來,迎面走來,我一高興就醒了。」表姐說:「你看《轉法輪》了,師尊管你了,接你回家。」

    表姐夫不承認看過書,身體狀況、處事的態度卻在不經意間起著微妙的變化。

    有一次,家裏來了客人,訴說家庭的不幸,要表姐夫給評評理,表姐夫突然說:「做人就得真善忍,否則還叫人嗎!」全家和客人全驚呆了,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個「黨性」很強的共產黨幹部,忽然怎麼很有人性、理性了,不知這種變化,經歷了怎樣的心路歷程。

    有一天回到家,表姐夫跟表姐說:「我退黨了,你也退了吧,共產黨是無神論,退了共產邪黨,神佛才管你。」就這樣全家及能接觸到的親戚、朋友都退出了中共黨、團、隊組織。

    二十年過去了,當年的阿朵已到中年,但外觀看不出她有多大變化,還在每天做著該做的事。

    有時我問她:「還記得二零零零年的除夕夜嗎,當年你說去天安門護法,多悲壯啊……」

    阿朵笑著說:「真快呀,都二十年了。」


    在法中歸正自己多救人

    文/遼寧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以前我也知道向內找,在遇到矛盾時,有時能把握的好,不動氣,心裏美美的很好受:我又過了一關。有時把握不住動了氣了,之後就後悔,心裏默默下決心,下次一定要好好的過關。就這樣,日復一日很長時間了,感覺修得還不錯,大部份都忍住了,不與他人爭執,也能原諒他人。

    可我疏忽了一個本質上的問題,就是忍,應該是修煉人無氣、無恨、無委屈的忍。可我有時候忍的很苦、很難受,這就有問題了。向內找,挖其原因是甚麼心導致自己難受了?結果也出現了皮膚今天鼓出幾個小泡,再過一段時間又鼓出點毛病來,但都很小。

    今年經常看同修的交流文章,我一下驚醒自己的漏不是小的,也應該好好的找找原因,實實在在的修煉自身了。我找到了執著,就是爭鬥心。馬上歸正,盯著言行,它就跑不了了,去掉它。再遇到丈夫罵自己,訓斥自己時,我能達到平和而忍,真正像個修煉人。好幾次了,丈夫火消了,像沒發生甚麼事似的。有一次,當著顧客的面損我,朝我大呼小叫的,我基本能把心放下,但還是回頭望望他們的表情是甚麼樣子。我自己也樂了,為甚麼要回頭呢?還是有一點執著的物質沒完全修掉它,但我警覺了,它們不應該存在。

    由於心性上的提高,我家裏的修煉環境也在好轉,丈夫、孩子都能站在大法這方說話,也支持我學法修煉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

    最近悟到了一點,就是當同修或常人指出缺點、毛病時,是在幫助自己歸正啊!是寶貴的善的行為。

    一次與我合作的同修提出,在衛生、著裝方面要注意,我馬上就接受歸正。我在想,如果隨隨便便,邋邋遢遢的,那不正是黨文化的影子嗎?因為我們作為大法中的一個粒子,就應該無條件的同化大法,將大法的正和美好展現出來,所以,我聽到同修提出的問題,在學法修心的過程中我一個一個的在歸正。之後,我周邊的環境也隨之改善了,我發現以前尖銳,不可碰的東西小了、少了。我跟同修之間沒有間隔,我真的悟到只有在法中歸正自己昇華自己,我們的環境就在向正的方向變。這種變化也反映到講真相上,當眾生從我手中接過真相資料,喊著:「給我一本」,「給我一本」,看到他們臉上那種信任的表情,那一刻,我真的被震動了,眼睛也湧出了淚水,發自心底的呼喊,我歸正的晚了,晚了耽誤了你們得救啊。

    在以後的時日遇到有緣人,講了幾句,對方很快就答應三退了,走時,還真誠的說:「謝謝!謝謝!」

    我真的悟到,眾生得救的多少與我們歸正的成度、同化大法的成度有直接關係。

    作為大法弟子,我們是大法整體的一個粒子,我們同修之間沒有間隔,修煉中我們向內找,在項目中配合好,完成救度眾生的歷史使命,圓滿隨師還!

    不妥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1/8/174550.html>


    八歲大法小弟子告訴同學大法好

    文/大陸大法小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二零一八年九月三十日早上最後一節課,數學老師播放了共產邪黨的所謂「烈士」新聞,我剛看了一會頭就暈,意識到是邪靈要害人,想起媽媽說:「你要記住,要救度眾生呀!」

    我就跟後面的同學說:「你有沒有聽說過法輪大法好?」她說沒有。說完就不理我了。接著我跟我左邊的同學說:「你有沒有聽說過法輪大法好?」他也說沒有,也不理我了。

    本來我就沒甚麼信心的,結果被冷落了,心裏不開心,就在這失落時,突然間想到了師父,我就在心裏求師父幫我救度眾生,我馬上就問同桌:「你有沒有聽說過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就說:「沒有,我不跟你說話了。」然後他把頭扭向一邊。我就跟自己說:「我要努力,要加油。」

    我又問前面的同學:「你有沒有聽說過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說:「沒有,你講給我吧。」我很開心,就對著她說:「你要記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說:「OK!」她就轉過身來跟我在一起,我說:「我說一句你跟我說一句。」她點了點頭。

    就這樣子,她跟我背起法來了,我們一起背了師父的經文《正法》、《正念》、《把法等》和《無度》。我們背完法後,接著就下課了,我倆就去喝水。喝完水後,她很開心,就從她書包裏拿出個小禮物送給我。她就說:「謝謝啦!」我也很開心也跟她說:「謝謝!」

    該放學了,我倆一起收拾書包,各自回家了。

    我在寫這篇文章時有干擾,開始心裏不願意寫,心裏很不耐煩,加上妹妹的干擾,她總是問我這問我那,我心裏更加不舒服。媽媽就帶我發正念,清理我的空間場,我才能靜下心來把這篇文章寫出來。文章不知道寫得好不好!請同修們慈悲指正!謝謝。


    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大陸綜合消息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

  • 雲南文山州硯山縣多名法輪功學員再遭騷擾

  • 吉林省長春大法弟子韓雪豔被綁架關押長春第四看守所已有20多天

  • 湖北黃岡市法輪功學員小王被非法關押

  • 山東泰安肥城礦法輪功學員王傳菊被綁架

  • 山東省臨沂市蒙陰縣西儒來村一老年法輪功學員被騷擾

  • 安徽合肥法輪功學員紀廣奎被劫持到宿州監獄迫害

  • 湖南懷化楊秀英乘火車時遭非法扣押

  • 天津濱海新區大港街法輪功學員高立娟面臨非法庭審

  • 濰坊市壽光市大法學員王秋蘭案卷第二次退回國保大隊

  • 山東省濰坊市壽光市聖城街辦南胡村法輪功學員李秀貞被綁架

  • 湖北省孝感市安陸市法院非法庭審汪剛強等 電話更新

  • 陝西漢中市七里派出所八月份綁架三名法輪功學員的電話補充

  • 遼寧大連七十歲法輪功學員陳娥冤獄三年半將到期

  • 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回家的消息

  • 雲南文山州硯山縣多名法輪功學員再遭騷擾

    硯山縣610主任劉永文,副主任滕澤,綜治辦主任,女,十月一日前,再次指使社區,片警等分別對白興蘭、李翠蓮、王本懷等在其名單上的多名法輪功學員騷擾。


    吉林省長春大法弟子韓雪豔被綁架關押長春第四看守所已有20多天


    湖北黃岡市法輪功學員小王被非法關押

    二零一八年九月二十九日清晨,法輪功學員小王(名字不詳)正在做早餐,被湖北省黃岡市黃州區國保大隊綁架,現被非法關押在黃州二看守所。


    山東泰安肥城礦法輪功學員王傳菊被綁架

    2018年9月17日上午,山東省泰安市肥城礦務局大豐礦法輪功學員王傳菊和另一個法輪功學員(名字不詳)在肥城湖屯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肥城湖屯派出所警察綁架。當天下午1點左右派出所惡警到王傳菊家非法抄家,非法抄走電腦一台,打印機兩台,打孔機一台,播放機多台,打印機用墨水多瓶,A4紙多箱,現金(含真相幣)一萬多元。

    現在兩名學員可能被非法關押在泰安市看守所,待核實。


    山東省臨沂市蒙陰縣西儒來村一老年法輪功學員被騷擾

    9月30日中午10點左右,山東省蒙陰縣西儒來村一老年法輪功學員家突然闖入5個不法人員,據鄰居說,他們沒開警車沒穿警服,用手機拍照,錄像,翻東西,雖未搜走東西,但是給其家人及鄰居造成不好的影響。


    安徽合肥法輪功學員紀廣奎被劫持到宿州監獄迫害

    紀廣奎二審被非法維持原判後,9月30日,已被劫持到宿州監獄服刑迫害。

    宿州監獄是安徽省集中迫害男性大法弟子的監獄,位於宿州市墉橋區勝利西路775號,電話:0557-3723336,3723300,郵編:234000


    湖南懷化楊秀英乘火車時遭非法扣押

    湖南懷化大法弟子楊秀英,七十八歲,十月二日早上六點多,準備乘火車去麻陽,在進站安檢時,包裏就一瓶水和一些書,車站工作人員借故翻包,發現包裏有二十多本《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和一些明慧期刊,就把她帶到車站辦公室,取出書照相。車站公安還叫來了國保,國保人員拿走了書。車站公安告訴楊秀英說你可以回家了,被放回時,已是十一點多。楊秀英第二天還是乘火車去了麻陽。


    天津濱海新區大港街法輪功學員高立娟面臨非法庭審

    天津市濱海新區大港街,天津石化公司青年女教師高立娟,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二十八日,被當地警察綁架。上個月濱海新區檢察院把高立娟非法起訴到天津濱海新區法院。現濱海新區法院將於10月11號上午對高立娟非法開庭。

    天津濱海新區法院地址:天津市濱海新區洞庭北路鑫盛園丨號樓
    高立娟非法庭審公訴人吳慶強,法官魏曉飛,庭長楊硯迪。


    濰坊市壽光市大法學員王秋蘭案卷第二次退回國保大隊

    山東省濰坊市壽光市聖城街道北關村大法學員王秋蘭,仍被關押在濰坊市看守所,壽光市檢察院把王秋蘭的案卷退回壽光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後,國保大隊又給王秋蘭編造所謂的證據,轉送到青州市檢察院。因證據不足,在半月前,青州市檢察院又把其案卷退回到壽光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王秋蘭被關押後,被迫害的天天肚子疼、尿頻、尿蛋白,現在身體狀況很差,國保大隊至今仍不放人。

    壽光公安局國保大隊辦公室 0536-5298766 0536-5298770
    分管局長、防邪辦:宋立文0536-5298851 手機 13505366786
    新任國保大隊長 孫文慶 13506465008
    新任副大隊長 袁東 13905360013
    單林 13963666069(主管王秋蘭的案子)
    原副大隊長 郭洪堂 13506492688 0536-5298300(此人在參與迫害大法弟子)
    教導員:馬效書 13606363979、17852863699住址:一中花園38-3-301
    國保大隊 楊義貴 18678072917


    山東省濰坊市壽光市聖城街辦南胡村法輪功學員李秀貞被綁架

    2018年10月2日左右,壽光市聖城街辦南胡村法輪功學員李秀貞在大棚幹活,被站前派出所綁架。詳情待補充。

    壽光市公安局現任國保大隊人員信息
    國保大隊辦公室 0536-5298766 0536-5298770 分管局長、防邪辦:宋立文0536-5298851 手機 13505366786
    新任國保大隊長 孫文慶 13506465008
    新任副大隊長 袁東 13905360013
    原副大隊長 郭洪堂 13506492688 0536-5298300(此人現在還在參與迫害大法弟子)
    教導員:馬效書 13606363979、17852863699住址:一中花園38-3-301
    夏文海 18863609880 單林 13963666069
    刁光山 18863610282 崔兆春 18766893599
    曹建波 15163660001 王曉萍 15966088766
    馬建偉 18463662456 王風來 18863610100
    王凱 13869622568 楊義貴 18815367156(此人還在參與迫害大法弟子,表現惡)
    劉連社 13465692220
    山東省壽光市政法委書記武治強13562682999
    山東省壽光市公安局局長劉建東0536-5298001 0536-5295606 13606365501


    湖北省孝感市安陸市法院非法庭審汪剛強等 電話更新

    安陸市檢察院有關電話號碼更改(即糾正以前的錯誤電話號碼)
    檢察長夏明15327098828
    公訴科科長 胡偉 辦公室0712-5267507
    公訴科副科長 葉先豐 辦公室0712-5267508


    陝西漢中市七里派出所八月份綁架三名法輪功學員的電話補充

    漢中市漢台區國保大隊:
    隊長高漢華13289165522
    警察:
    熊洪波13892679335
    張悅13991600819
    李智13992688220
    余靜15891630016
    張健13571652211
    劉兵13992611900
    丁妍13891618007
    問棟13474333333
    陝西漢中市漢台區公安分局七里派出所 (單位)警察、協警電話號碼警察姓名 聯繫電話李果 13992690288劉志榮 13892600016
    李玉東 13399260088
    郭亮 13991619963
    趙海 13809162594
    張耀光 13892697282
    朱軍 13892630686
    許科銀 13772839500
    王拓 13571631117
    高舫 15009160960
    伍明洲 13909164466
    劉寶平 15191641333
    呂麗婷 13992612489
    萬琨 13709160001
    孟強 18691680908
    張偉 13700260208
    儲春寬 13509161028
    王安軍 13992632599
    李海清 13892611913
    協警姓名 聯繫電話
    路家毅 13571606608
    程克 13700260110
    朱潤雨 13468680083
    宋欣 15129464636
    盧延煜 13992630693
    楊凡 13909165293
    李英 13891637126
    趙慶豔 13571474509
    岳歡 13474301753
    袁波 13186348999
    底江 15829861111
    張水林 13891669162
    宋軍 13772836656
    張浩楠 18991601063
    李洋 13571670604
    路興軍 13209270489


    遼寧大連七十歲法輪功學員陳娥冤獄三年半將到期

    大連金州法輪功學員陳娥,1949年1月11日出生,因堅定修煉法輪大法,於2015年6月23日被綁架後,遭金州法院誣判三年半,2016年3月29日被劫持到遼寧女子監獄。2018年12月22日,七十歲老太陳娥將到期出獄。


    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回家的消息

    ◇遼寧錦州法輪功學員王麗華於9月29日從遼寧省女子監獄一年冤獄期滿回到了家中。

    ◇河北省保定張秀玲結束三年五個月的冤獄於9月29日下午安全回到家中。

    ◇2018年9月29日下午被聖城派出所綁架的壽光市聖城街道辦北郭村法輪功學員隋玉紅,被非法拘留5天後回家,其母親趙文英(曹家村)當天因查體不合格,已回家。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10/23/172966.html>


    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大陸各地簡訊及交流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

  • 邪惡宣傳欄變成「真相展示欄」

  • 在火車上的遭遇

  • 邪惡宣傳欄變成「真相展示欄」

    〔大陸來稿〕我地某居委會門口的宣傳欄貼出污衊大法毒害眾生的圖畫,該宣傳欄用小鎖鎖著,被辦事的同修發現。經商議,同修們準備好工具、大法真相不乾膠和小鎖頭,晚上來到該邪惡宣傳欄附近,同修們配合好,用工具將宣傳欄的小鎖夾斷,打開宣傳欄的外框,清除掉邪惡的宣傳畫,再貼上事先準備好的大法真相不乾膠,關上宣傳欄的外框,再用事先帶來的小鎖頭將宣傳欄鎖好,於是邪惡宣傳欄瞬間變身成為「真相展示欄」,同修們從容離去。


    在火車上的遭遇

    〔大陸來稿〕二零一八年八月七日立秋這天,我和丈夫一同乘火車去哈爾濱市女兒家。

    當火車行駛兩小時後,突然來了三個人,說是甚麼檢查組的,對我進行非法檢查,當他們發現我兜裏面的電子書(是用內存卡放在一個不用打電話的手機裏面)後,就把我帶到他們的工作車廂。我就給他們講法輪功真相:我是學大法的,我們修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其中兩個人走開了,剩一個警號為027186的警察一直在那兒寫,也一直在錄像。之後他把我的電子書和他編寫的材料發給了牡丹江鐵路公安處。

    待車行駛至牡丹江時,上來三個人,說是牡丹江鐵路公安處的。我也給他們講了法輪功真相,我為甚麼要學煉法輪功,是因為身體原因,告訴他們這樣做對他們不好。其中一人說:你別給我們講了。這時來了一個領導模樣的人,對我說:別講了,人家把材料都傳過來了,我們這也是工作,就配合一下吧。他們讓我在他們編寫的材料上簽字。我說我不會寫字。他們就兩個人強制拽著我的手按下手印。

    然後警察就將我和我丈夫(未修煉法輪功)一同拉到鐵路公安醫院,強行對我進行體檢,我被查出血壓高指標170多。他們讓我丈夫交了389塊錢,然後填寫票子說要將我送拘留所、看守所。結果這兩個地方都拒收,他們才把我們送回火車站。


    48人聲明從新開始修煉

    【明慧网2018年10月7日】编者注:“严正声明”是在压力下曾给邪恶写过“不炼功保证”的法轮功学员宣布重返修炼的声明。为保持严肃性,声明必须用真名实姓发表。如发现使用化名的“严正声明”,将予以删除。在明慧网上发表严正声明,必须写清(1)自己写给邪恶的“保证书”作废;(2)郑重宣布从新修炼、弥补损失。

    * * * * *

    声明人:王胜曙 张恩健 孙玉环 王英 闫玉兰 金秀琴 陈海明 马洪慧 陈素珍 党长平 许兆翠 丁访莲 林波 布玉新 韩文莉 付志清 王秀英 张雅林 王忆 尚秀兰 张晓艳 肖长云 李淑琴 国秀华 曾海荣 曲振婷 刘加军 张新珍 刘宝芝 张俊芳 胡志英 谢述芬 秦章泽 张容 孙玉杰 代瑞兰 刘风娥 余月萍 王艳 石香云 吴樨 邵影 程金枝 刘桂新 符淑华 杜来美 吕荣华 孙桂莲


    破網書籤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

    http://qikan.minghui.org/qikan.aspx?id=190096


    手機圖片版:絕處逢生─患有自閉症的美國兒童神奇康復(第17期)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

    http://qikan.minghui.org/qikan.aspx?id=190095


    明慧地方期刊(滄州市、茂名市、廣州市、瀋陽市、朝陽市、肇慶市、吉林市、徐州市、西安市、聊城市、寶雞市、延邊朝鮮族自治州、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天津市、綏化市、邯鄲市、本溪市、廣東省)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

    http://qikan.minghui.org/display.aspx?category_id=9&start_date=2018-10-07&end_date=2018-10-07


    手機圖片版:明慧週報(第713期)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

    http://qikan.minghui.org/qikan.aspx?id=190094


    明慧廣播:正法修煉交流選編(461)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

    "http://www.mhradio.org/showprogram/7875.html"


    明慧廣播:頑疾和絕症患者絕處逢生的故事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

    "http://www.mhradio.org/showprogram/7888.html"


    真相語音電話:安徽蕪湖幼兒園變質食物案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月七日】

    男聲版
    下載MP3(4.00 MB)
    下載WAV(4.00 MB)

    女聲版
    下載MP3(4.00 MB)
    下載WAV(4.00 MB)

    最近,安徽蕪湖的兩家幼兒園給孩子吃發臭的肉、發霉大米等過期劣質食品引起廣泛關注。

    家長在幼兒園廚房發現發黑發綠的大米中有蟲子爬,冰箱裏放著霉變的饅頭、廚房裏爬著蛀蟲和蟑螂等,但校長和老師吃的米卻很乾淨。家長們非常憤怒和擔心,因為食用霉變食物會產生毒性非常大的致癌物質──黃曲霉毒素,而且會永久性破壞肝臟組織。

    安徽蕪湖絕非一個孤立的事件,在中國兒童經歷過毒奶粉、毒疫苗、紅黃藍、甲醛、餿飯一系列衝擊人的道德底線的悲劇後,不少人在問:素有禮儀之邦之稱,遵循「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的中國怎麼變成了今天這個樣子?」

    找尋這個答案就需要來看看是誰在系統破壞中國的傳統文化和道德體系?是誰在中國土地上大搞政治運動?

    從三反五反、文革,到六四,尤其是99年到現在仍在進行中的對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大家應該不難得出結論。

    和歷次政治運動一樣,中共編造「天安門自焚假案」,抹黑法輪功。迫害導致了上萬人被非法判刑,十多萬人被非法勞教、數千人被強行送精神病院受到藥物摧殘,對法輪功學員使用了上百種酷刑,至少數千人被迫害致死,大批法輪功學員被強行活摘器官而謀殺,被外界稱為是這個星球上從未有過的罪惡。中共建政以來對傳統文化和道德的系統破壞,對「真、善、忍」信仰價值的打壓,造成當今中國社會道德底線一再崩潰。

    當人們眼裏只有權利、慾望和人民幣,沒有任何道德誠信的時候,還有甚麼事情做不出來呢?

    中共體制是中國社會危機的根源,不然今天就不會發生一系列觸目驚心的殘害孩子的事件。只要它存在一天,就會源源不斷產生「中共製造」的沒有道德底線的政客商人,如同魔鬼一樣吞噬我們的下一代。實際上每個人都是共產黨的受害者。推薦朋友閱讀《九評共產黨》及新書《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裏面有詳細的闡述,天機盡在書中!

    法輪大法是佛家修煉的上乘功法,學煉者以「真、善、忍」為原則要求自己。因為祛病健身,提升道德水平卓著,傳播到了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唯獨在我們中國大陸受到殘酷迫害。然而,天理昭昭,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的所作所為決定了他們的結局。

    迄今為止,迫害法輪功的主要責任人江澤民已被21萬人控告到最高法院和最高檢察院。一百多萬各級落馬官員中,有一大批是跟隨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急先鋒,包括周永康,李東生、薄熙來、張越等,更有不少公檢法司媒體界人員因參與迫害污衊法輪功而遭到各種形式的厄運。遭厄運者上至國級高官,下至基層警察和不明真相的民眾。他們有的離奇猝死,有的跳樓自殺,有的患癌死亡,有的車禍喪命,有的成了植物人,有的落馬入獄,有的殃及家人慘死。古今中外,迫害正信的人從來沒有好下場。朋友,請您轉告官場的朋友,迫害法輪功的事情,千萬不要沾邊,無論是從人間法律,道德良知,還是天理報應角度,都應堅決抵制。不僅如此,在職權範圍內,保護和善待法輪功學員,就一定會得到上天的護佑而前途無量!

    中共迫害佛法必將受到天譴,只有拋棄中共,選擇善良,順應天意,中國社會才會重建中華民族的道德和信仰,百姓才能安居樂業,孩子們才能健康的成長。

    如今已經有三億一千多萬人選擇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也稱為三退。朋友,為了您和孩子們的生命和未來,您是否也願意「三退」,做出良知正義的選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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