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受到雙重打擊後,不想活了,下雪天,趁我不在家自己挪到院子裏,凍了不知多長時間,我還以為是誰在院子裏堆個雪人,我把她從雪堆裏刨出來,拖到炕上,把我的熱乎棉襖脫下來給娘穿上,用我的胸口緊貼在娘的胸口上焐,終於焐過來了。娘醒來後,又掐又罵:你讓我死!你讓我死!你怎麼不讓我死?我不想活了,你救我幹啥?我說,你死了,我咋辦呀?我這一問,娘好像明白點了,以後不尋短見了。
我們住的房子夏天漏雨,冬天漏風,屋裏漏雨把炕也漏出個坑,吃一頓借一頓,有一頓沒一頓的,差點餓死。
姐姐死後,沒人給我做鞋了,上山挖藥材,我光著腳,但數我挖的最多,家裏活多,老不去上課,但考試分數數我最高,可惜沒念幾天書,十一歲自己做鞋穿,到了十二、三歲,大爺、哥哥幫著種地,春天我趕著牛車往地裏送糞,夏天除草,秋天收割莊稼,冬天出去撿牛糞燒火,那時村裏人都說,把個孩子受(累)死呀,看的就受死呀!
可是老天照應我們娘倆,後來娘的腦子好了,能爬著和我鋤地了,再後來,慢慢能走了,我和娘度過了最艱難的六年。
我十七歲結婚,找了個男人也不順心,我心疼他,他不心疼我,家裏的事甚麼也不懂、也不操心。我讓他去買點小米,他把米袋子口朝下倒背了,口子沒繫好,走一路撒一路,路人告他小米撒了,快掃掃吧,他回家告訴我:「小米撒了,你去掃吧。」我去買菜,讓他給蒸飯,等我回來後,看到院裏、家裏冒的都是藍煙,丈夫卻還在燒火,鍋燒紅了,籠屜也燒著了,飯也沒吃成;倆人抬個口袋,我讓他先往起抬,他不高興了,扔下不管了,以後的活就都是我的了。這就是我的丈夫!
那些年,我老是覺得心裏窩火,脾氣也越來越大,自己還弄了一身的病。
三十六歲那年,我得了走血病,感覺自己不行了,就想:我要是走了,可憐四個孩子沒人管,丈夫要是再找個脾氣不好的媳婦,孩子和丈夫都可憐,我就求菩薩求神,別讓我死了,好歹讓我拉扯大這四個孩子。晚上做夢,就聽見有人跟我說:你死不了,以後的事情還多著呢!
我三叔會算卦,他給我掐算說:沒事,你死不了,你有貴人救你,是最高最高的貴人救你,在你六十歲以外,你等著吧!你這輩子盡做好事,連豬也救。別人都說有頭豬掉進糞坑了,光是說,沒人管,你不嫌髒,抓住豬後腿,給拽上來了,弄了自己一身糞,最後那家主人吃豬肉的時候,也不知道是誰給救上來的豬;你看到要飯的也不嫌髒,把人家帶回家吃飯,走的時候,還給拿上。
三叔說的是真的,有一年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到家門口要飯,我看孩子穿的單薄,讓三兒子把棉襖脫下來,給小孩穿上,三兒說甚麼也不給,嚷嚷道:衣服給他了,我明天上學穿啥呀?我明天還上學呢!說啥也不給脫。我和兒子說,你脫下來給他吧,他的衣服太薄了,這大冬天的,要不他這一路就凍死了,你把這件給他,我再給你做件新的。小男孩一個勁的說:「大姨,謝謝你!謝謝你!我一輩子也忘不了你!」
晚上,我連夜給三兒做了件新棉襖,第二天問他,這件好還是那件舊的好,兒子說當然是新的好了,我說你要不把那件舊的給他,咋能有這件新的穿呀,那時就覺的人活著好像就應該為別人著想。
一、得大法修煉
九六年送孩子上學時,看到小公園裏有好多人在煉功,看著心裏就特別舒服,好像甚麼壓力都沒有了,越看越想看,越看越不想走,心想我甚麼時候也能來這煉功啊!兒媳婦也和我說:媽,你也煉法輪功吧,煉功對身體可好了!
那時丈夫癱瘓在床,我說哪有時間啊!九七年三月份嬸娘去世了,我去弔喪時,把親戚給小姑子的師父講法錄音帶和教功帶請回家,每天安頓好丈夫和孩子,就開始聽師父的講法錄音、看教功帶,一看師父的教功錄像,我的眼淚就刷刷的往下流,別人都去睡覺了,我還在看,就是想看,就覺得這功是真好,可不是一般的功,「彌勒伸腰,如來灌頂」,這可都是神,這個功我煉定了,別的功我都不信,就信這個功,甚麼也不要動了我的心!自己在家學了一個多月,五月份出去找煉功點煉功,從此正式走入修煉,那年我六十歲。
同修們照顧我,家裏有病人出不去,就把煉功點定在了我家,我每天早早起來打掃院子、掛旗子,準備好錄音機,等著同修來集體煉功。奇怪的是煉功的時候,我站在平地上都感覺硌腳,我就把地上的石子刨出來,用竹筐倒出去,說來也巧,刨好一片,同修佔了,再刨一片又佔了,我就每天中午出去刨二、三個小時,最後都刨完了,這件事同修不問,我也不說,心性提高了,最後腳也不疼了。
九九年四﹒二五去北京上訪,一起去了五個同修,回家時被汽車司機甩在永定門汽車站,走了好長時間才找到火車站,前邊領路的同修以前當過兵,走路特別快,我一邊緊瞅著她一邊照顧著後邊的三個同修,拉拽著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老同修的汗水順著我的手一路走一路往下滴,到了一個小旅館,女同修洗完臉後,近視眼鏡找不到了,她有點生氣,直嚷嚷,我讓她問問看門的大哥,她不去,說就是他拿的。後來我去找到那個大哥說:大哥,我先謝謝你,和你打聽個事,我們一塊來的那個大姨的近視眼鏡找不到了,你這過往的人多,有看見的沒有?看門的大哥說:在我這呢。回去後,我和同修說:你給看門大哥買盒煙謝謝人家吧!她不去,後來我去買了煙謝了看門的大哥,買煙的事我沒告訴同修,那時也不懂得整體,我就覺得這事就和發生在自己身上一樣,就應該謝謝人家。
二零零一年冬天,我和三個同修去天安門給師父說句公道話,去了發現天安門廣場上到處都是便衣,有好多同修被抓了。外孫給我打來電話,又哭又鬧說:姥姥呀!你咋去北京了!去了人家就把你抓起來了!你咋辦呀?那我就沒了姥姥了!當時我很鎮定,平和的說:「你不許哭,我下午就回去了。」一起去的兩位同修都被抓了,我心裏很難過,後來看到她們在一個大汽車裏,警察讓她撿煙頭。我們是一起來的,我想得把她們帶回去,不能扔下不管,我就使勁敲打汽車的玻璃,敲了兩回也沒人理,下午我一個人坐車回家了,真是「好壞出自一念」[1],是師父保護了我!
二、沒有怕心 堂堂正正發資料
早期出去發資料時還不懂發正念,就知道「一正壓百邪」[1],心裏就是堅信:有師父在就有我在!師父讓幹啥就幹啥,我就挨街挨門的發。有一回晚上發資料,被壞人跟蹤了,一邊跟著我走一邊打電話,我發現有人跟著,就繞著走,可是怎麼也繞不開,好像要跟到我家裏,後來走到一個工地,碰到一個下夜班的老大哥,我說:大哥,我們家進耗子了,我用玻璃碴子把耗子洞堵住了,缺點水泥,找了好長時間也沒找到,你這有沒有?幫我找點!大哥爽快的說:這兒有了,我給你鏟點,正好有袋開了口的。我說:哎呀真好!謝謝你!大哥說:沒事,我多給你鏟點。跟蹤的人聽到這些話就走了,走時我告訴大哥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告訴我說他家老伴也是煉法輪功的,是師父幫我帶路救了我。
邪黨六十週年時,邪惡又瘋狂迫害大法弟子,當時風聲很緊,本地區好幾位同修被抓被抄家,資料點積攢了兩大箱子《九評》沒人敢出去發,也不敢往家裏放,同修問我:先寄放在你家行不行?我連想都沒想,說:行!拿來吧!拿來後他說家裏還有一箱,我說把那箱也拿來吧! 我就堂堂正正的放在樓道裏,每天都出去發,那時沒有自封袋,就用塑料布包住,起個防雨的作用,我沒有怕心,一手提著小倉鼠,一個肩膀背著《九評》,走到哪發到哪。有一回警車的警報器嗚嗚的響,警燈也在閃,我就把《九評》放在車裏了,書掉進去當啷一聲,外孫說:姥姥,你怎麼不慢點,這麼大聲音,讓人家聽著咋辦?抓住你可就麻煩了!我說:讓他聽,他就能聽著,不讓他聽,他就聽不著。
借去飯店上廁所的機會,把《九評》放在飯盆跟前轉身就走了,有一回是上午出去發《九評》,剛進一戶人家準備發,主人就看見了,問我:你幹甚麼的?我說:來給你送點福氣。她說:你是法輪功吧?法輪功的東西我不要,我給你報警。我說:我一個寡婦都這麼大歲數了,正好沒人管我兩頓飯,他抓我還得管我飯呢,我不怕!緊接著我又好言相勸:閨女別這樣做,這樣做對你不好,你也上有老下有小,積點德吧,你拿上吧,可好了,不是法輪功不好,是迫害不好,你看了就知道是法輪功好,別的都不好了。她接了我的資料,我邊走邊說,花多少錢也買不來德。
有一回晚上十一點出去發《九評》,碰到了一條狗,狗汪汪的衝著我直叫,我就和它說:狗狗,你別叫,我來救你的主人,連你也救了,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它就真的不叫了。
隨著慢慢的修煉自己也變得成熟了,師父讓弟子救人,弟子就一定要做好,每次出去發資料前,都求師父把另外空間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邪惡、還有無可救藥的惡警壞人眼睛上都給定個法釘,讓他們看不見,不許他們干擾大法弟子救人,後來師父點化,說這幾年被定瞎和定死的邪惡真的不少。我再求師父給弟子下個罩,保護弟子安全,給真相資料下個罩,不讓邪惡破壞,一定要讓眾生都看,眾生都是師父的親人,也是弟子的親人,一定讓他們都得救,一本資料也不能剩回來。在師父的加持下每次都能順利發完,真是一本也不剩。發資料回來後,先到師父法像跟前說:師父,弟子回來了,資料都發完了,謝謝師父加持!一切都是師父在做,都是師父的功勞,弟子只是跑跑腿,動動嘴。
有一次面對面給一個婦女一本真相期刊,她說:我不要這個。我借她回頭和別人說話的時候,把真相期刊放到她的車筐裏,婦女回過頭看到期刊自言自語的說:我剛還說不要的,怎麼就飛過來一本,看來就是讓我看呢。推著車子走了。還有幾次,當面給他資料他不要,過一會給他放在車筐裏,我就在不遠的地方看著,要是有人扔了我再撿回來,心裏想師父讓我救你,你拿回去看看吧。他回來看到車筐裏的資料拿起來看了看,發現四週沒人,放到車筐裏走了。
還有一回我在商場櫃台上放了一本真相資料,女售貨員過來把書撥拉到地上走了,我撿起書又放在櫃台上,她回來後又把書撥拉到地上,去聊天了,我又把書撿起來放到櫃台上,心想:今天就讓你看!她第三次回來看到資料說:奇怪,我把書撥拉下去了,咋又上來了,從哪兒上來的?翻開書看了看說:是法輪功的書,看來就是讓我看呢,那就拿回家看看吧。真神奇!
我基本是走到哪把資料發到哪,在醫院陪床,借中午人們休息的時候,挨個屋子發,病房、化驗室、值班室、收費室,只要是有人在的屋子就發,市一醫院、三醫院、四醫院、五醫院、六醫院,這幾個大的醫院都發過,小學、初中,高中、大學,藉著給孩子們辦事的機會把資料發出去,整個市區都發過了,有的地方不止一遍。
帶著孩子們出門旅遊、送外孫上學、走親戚串友都是這樣坦坦然然的發,出門經常帶很多的真相資料,《九評》、小冊子還有不乾膠,一邊走一邊貼,迫害很嚴重的那幾年也是一樣,過安檢的時候,我就想不讓他檢查,結果就真的沒人檢查。我到過北京歡樂谷、動物園,呼市、赤峰、大連、秦皇島山海關、杭州、蘇州、南京、揚州、山東等地,心裏記著師父的囑咐,走到哪兒把福氣帶到哪。
三、家人幫我一起救人
三兒子經常出差,每次出門時都要問我:媽,我要出門,你去不去?我去辦我的事 ,你去幹你的事!那時只要手裏有資料,我就跟著去,有時他也幫著發,還鼓勵我說:媽,你別害怕,就像發廣告一樣,就這麼往汽車上放吧!我高興的和兒子說:謝謝你對媽的支持。大閨女抱著孩子和我一起發,資料多的時候,她就讓我留下她給發;有時沒資料了,孩子們就幫我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退黨保平安」出去貼,上學的路上孩子們邊走邊貼,從小學、中學、高中、大學到上班誰在我身邊誰就跟著我一起去救人。還有老閨女、孫子,孫女,小孫女,外甥小子,外甥女、小外甥女都和我一起發過資料。
有一回,我帶四歲的小孫女出去講真相,看到一個八十多歲的老大哥,我問他:大哥你好!身體怎麼樣?他說不算好。小孫女就說:「爺爺,你好!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吧,念了你身體就好了!」他說誰告訴你的?小孫女說:我奶奶告訴的,我尿炕了,奶奶教我念,我就不尿了。老大哥特別高興,說:你這個小孩咋這麼聰明!小孫女說:「師父給我一把金鑰匙,開動我的腦筋,我就變聰明了,你念,師父也會給你一把金鑰匙開動你的腦筋,你也就變聰明了,不糊塗了!」
老大哥激動的抓著小孫女的手說:你咋這麼聰明,咋教的?走的時候,還囑咐她說:將來好好學習!小孫女說:謝謝爺爺,我記住了,爺爺再見!
看到前邊有人,她就先跑過去叫住人家說:你等一等,我奶奶有句話和你說,我講上一句,她接下一句,要不她就跑過去告訴人家: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人不算大,說的話還一套一套的,街上的人都看她,都說她長的親,不到一個小時講退了七個人。
家人洪揚大法,同時也都在大法中受了益。那年三兒子開車出門,在公路上被後面的汽車給撞了,撞的勁挺大,車子失去了平衡,直接就往溝裏躥,就在緊要關頭三兒說:我媽是煉法輪功的!一股力量就把他的汽車拽到了公路中間,後來三兒和我說:媽,當時真嚇的慌的啊,我還沒來得及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車子就給拽上來了,媽,我是真信了!
托師父洪福孩子們的事業、家庭都很好,全家其樂融融四世同堂。
四、我變了 女婿也變了
我剛修煉時老女婿也很支持,我們集體學法,他給買了十多把凳子,天熱了給買電風扇,有時還給燒熱水,自從七﹒二零以後,女婿受邪黨的毒害,態度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同修來了板個臉,也不讓我出去發資料,我被派出所所長綁架回來後,他的態度就更不好了,警告我不許出去發資料,一看我出去發就和我鬧,見不到我就和我閨女鬧,有一點小事就借題發揮損我,罵我出去讓警車碰死,跳河淹死。有一次又是因為一點小事站在樓道裏破口大罵,罵的很難聽,樓裏人都能聽見,他罵他的,我也不搭理他,就知道師父讓做的我就做,誰說了也不行,鬧也不管用,該出去還出去。
後來幾次勸女婿退黨,他都不退,經常說的一句話就是:你幹你的我幹我的,你信你的我信我的,井水不犯河水。有一次二兒子來,我就趁著兒子來,又和女婿說起退黨的事,我說老二也退了,家人都退了,就剩你了,你也退吧,兒子也勸說:你又不當官要它幹啥。剛說幾句他就又開始罵,罵得挺難聽,我能容忍,可孩子們不能容忍,兒子說女婿不尊重老不愛小。
女婿每次罵我的時候,我雖然沒搭理他,可是爭鬥心沒有去,心裏不服他,兩天後二兒子、二媳婦還有三兒子又來了,和女婿說要孝順老人,女婿見兒子來給做主,沒好氣的說:你少給我說這個,我不聽,我就這樣做了。他情緒失控站起來說:殺一個剁那兒,殺兩個摞那兒。兩個兒子不幹了,摁住他,媳婦用鞋底抽了女婿一頓。女婿更生氣了,操著刀子向我撲來,說要宰了我。我當時真急了,打了女婿兩個巴掌,還撓了人家一把。
過後我很後悔,知道是自己錯了,沒聽師父的話,沒有守住心性不說,還動手打了人。後來我給女婿道歉,說:是我不對,我不應該打你,就是你打我,我也不應該打你,是我沒守住心性,你就當是大人打小孩子了,你別計較。
女婿原諒了我,他說:沒甚麼事。從那以後女婿改變了很多,不罵髒話了,也不攆我走了,還照顧我吃喝,變得孝順了,其實那時女婿也是受邪惡操控,他是無辜的。
五、發資料
我經常去大型商場發資料,出去帶上一書包一會就發完了,經常是上午班的給下午班的要,今天班的給明天班的要,要是台曆或是年畫,一會兒就搶光了,搶不上的還說:咋不給我們?我說發完了沒有了,他們就讓我再給送點兒,有的還埋怨:你咋不從我們這邊發!面對沒有得到真相的世人,我的心裏沉甸甸的。
天像變了,世人對大法的態度也變了,一年冬天,我去商店發資料,進到一個賣衣服的小店裏,售貨員看到我給她送資料,高興的說:哎呀,這麼冷的天您還來了,來給我們送福來了!都這麼大歲數了,連手套也沒帶多冷呀!哎呀!我是叫您阿姨呀!還是叫您大姨呀!還是叫您奶奶呀!她邊說邊給我焐手,另一個搬凳子招呼我坐下暖和暖和。我說我不冷,我在大法中受益了,也想讓你們受點兒益,給你們也送點兒福,讓你們相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災難來的時候你們就有救了,走的時候她們一再的說謝謝,我說謝謝我們師父吧,都是我們師父在做,沒有師父,我也不會來給你們送資料,孩子們你們相信吧!
還有一回去商場發資料,走到一個賣床上用品的店鋪跟前,女店主上前一把摁住我的書包,奪過去說:「你這裏面裝的是甚麼?我早就看見你了。」我還以為是不讓我發呢,就聽她問我:是不是法輪功的資料?我說是,她著急的說:都給我吧,我給你發!這麼多年了,我可相信了,我可是沒少受益,買賣可好了。她邊說邊從書包裏抽出資料放在櫃子上,她問:你還有沒有了?我說沒了。她說:過幾天再給我送點!我擔心她一個常人發資料,怕她有麻煩。她說:共產黨不讓我上班,我上班掙錢,它管我呢!我才不怕它了!後來她說:我們去香港旅遊的時候,看到有好多的人在大街上發資料,煉法輪功的人排著整齊的長隊在街上走,本來我們走了很遠的路又累又乏走不動了,隊伍過來以後,身上一下就輕鬆了,不累了也不乏了,身上可舒服了,也來了精神了,我們還跟在隊伍後面走了一陣兒,他們給我們講真相還退了黨,回來後,我就真的相信了!我和她說你已經得救了!師父已經救了你了,你的悟性挺好的,你也修煉吧,她說沒時間,前一陣兒,她和我請去了師父的講法錄音。
當然也有不接受的,有一回,我和老閨女一起上街,看到前邊有一輛部隊的軍車,我給車上放了一份資料,讓他們回去看,轉身剛走兩步,就聽車上下來一個人,手裏拿著資料吼著:「哎!站住,誰讓你發的?」我沒回頭一直往前走,那人說:「就是你發的!你站住!」閨女回頭說:「誰給你發了,你咋當時不逮住?」我想不能讓他做壞事,定住他吧!就這麼一想,那個人就被定住了,他呆呆的站在那兒一動也不動,車裏的人催他快上車,該走了,他還是不動,手裏握著資料拽也拽不出來。車裏的人挺不高興,一勁的埋怨他管這幹啥,發就發吧,你管她幹啥!過了好一陣兒,他才會動了,車上的人問他:你怎麼了半天不動彈?叫你也不理?他說,我也不知道。這是後來旁邊賣貨的人告訴我的,還問我:大姨,是不是你給他施了法了!那天我和閨女回家後,才給他解開,最少有二十分鐘。
出去講真相發資料,有苦也有樂,有感謝的、有辱罵的、有往外攆的、還有想動手打的,他罵我我也不生氣,我就是為了救你!就當是你給我提高心性了,我還要謝謝你!師父已經把路都鋪好了,我就按著師父鋪好的路順順當當的走就行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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