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年過後明「真修」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一月二十六日】我是大陸某雜誌的前主編,二零零八年有幸得遇大法,二零一三年開始正式修煉。

我是怎樣走進大法修煉的

接觸大法之前,對大法的認識完全是電視台上播出的那些造謠誣陷的說辭。後來遇到了品學兼優的中學同學,他給我講了法輪功真相和他的五年冤獄以及法輪功修煉者們所受到的殘酷迫害。那時我挺擔心和害怕他會不會甚麼時候突然再被抓了?但是,我知道他是對的。

二零零八年我突然腦出血了,他家中有患癌症的老母親,也不知道我會不會癱瘓,總是沒日沒夜的連續守護在我的病床前,睏了就趴在床邊睡一下。我頭疼得睡不著,他就用輪椅推著我在走廊盡頭的落地玻璃前看著天色一點點變白。當護士和病友們得知我們並非夫妻,都被他的善良感動了。

媽媽從外地趕來照顧我,得知他是法輪功學員,就一再勸我遠離他。除非他不再修煉。可是,只要我媽媽一離開,隔壁病床的老太太就趕快說:「快嫁給他吧,這小伙子對你太好了!」

當時我頭痛得很嚴重,手術才第二天,媽媽擔心我未來的生活能力不確定,就逼著我趁機把我的女兒推給她的爸爸,我怎麼都不肯。可是只要一思考,頭就像裂開一樣抽搐。我這位老同學卻很堅定的說:「只要你想要女兒,我支持你。我們一起把女兒撫養大。」我吃了定心丸,心裏感到非常溫暖,意志更堅定。

這麼多年我一直很感激他當時做的決定,後來問他當時為啥那麼淡定?他說:「我一直都沒覺的你會有甚麼事,既然答應你,就要一起面對,這是責任。」從那時起,我心裏就不再猶豫,這麼好的人,我一定要嫁給他!

術後頭痛得像要裂開一樣。從脊椎裏抽了腦脊液,必須平躺八個小時不能動,身體像上了刑一樣痛,持續的頭疼、失眠令我情緒狂躁不已。他拿來李洪志師父講法錄音給我聽,說:「你信就起作用,你聽的時候就在給你調整身體了!」

聽到師父的聲音真舒服,可我一聽就睡著了(現在知道是師父幫我調整身體)。我就是從那個時候接觸大法的,奇蹟也開始不斷的在我身上出現。

我恢復得很快,不久就能上班了,一點後遺症都沒有。九年了,到現在我一粒藥也沒再吃過,必須終身服藥的家族高血壓早已離我而去。之後我身上的變化讓同事們都很驚訝:我沒有因為腦出血後失去了原有的職位和年終獎而情緒低落,相反總是樂呵呵的,遇到甚麼事都能看開,心態越來越好。大家說我越來越瀟洒。

這都是大法帶給我的神奇,我也終於和他組成了幸福的家庭,我倆的孩子都上了大學!我和他每天都沐浴在大法的洪恩中,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

發現差距

我和他經過七年的戀愛,終於結為夫妻。婚後我享受著在一起的幸福生活。每年搬一個地方,不管搬去哪裏,都一定是我喜歡的面山而居。每天兩個人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一起學法、一起做三件事,下班路上他開車,我一邊發正念,一邊打電話播放錄音講真相。

自以為三件事都在做,應該是在精進中了,並沒有發現自己有了安逸心,也並沒有意識到已經脫離了師父的正法進程。

直到去年參加了小組集體學法,才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特長兌現史前誓約,對整體配合助師正法也有了清晰的認識,看到精進的學員每天都很忙,還能做很多證實大法的事情,而自己總是被很多工作上的事務糾纏得沒有時間。我看到了差距。

通過小組學法交流,我發現自己學法不紮實,表現在說話時法理不清,分不清自己說的話是不是在法上,開始還總以「新學員」自嘲。可是掐指一算得法已經九年了,怎麼還好意思說自己是新學員呢?自己沒做到實修、向內找,這樣修煉多少年也還是個新學員。由於學法時有不懂的,喜歡問丈夫,並不是自己悟到和證實的,時間長了就變的不能實修和以法為師。

我從小多病,人的觀念特別重。修煉後對病業的認識上一直法理不清。不能以法為師,而是喜歡觀察同修怎麼做的去效仿,身體上有一點病業的跡象,稍微一痛就不幹了。

這幾年,一到夏季,空調一吹,肩膀就痛得鑽心。總喜歡用很厚的衣服蓋上,只要不疼就行。法理上認識到不是病,可心裏總有個聲音說「這是肩周炎」。實際上已經承認了舊勢力的病業安排了,還不自知。因為是小事也就沒當回事,不懂得持續穩定的用正念去清除,所以疼痛也就長期伴隨著我,時好時壞。

同修過病業關時,自己過分擔心,也表現出很多人心。當時從同修家出來的時候,我狠狠的摔了一跤。大家扶起我問:「胳膊沒事吧?你腳下不穩啊!」

我當時臉就熱了,點到的都是我關鍵的問題。心裏知道是師父點化我對病業認識不清,心裏不穩會摔跟頭的。回去後,趕快把師父所有關於病業的講法都找出來在法理上強化學習和理解。果然發現自己還有很多認識不清的地方。平時學法的時候怎麼就沒意識到呢!

師父說:「當自己在改變自身最表面身體的時候啊,是還有一部份你們自己要承受的,但是相對來講都不大,對證實法不會有太大的影響。有很大的困難出現的時候一定是邪惡在干擾,一定要發正念清除它!今天大法弟子做的是證實法的事,是最神聖最偉大的事,如果你說我在做大法的事、在救度眾生的關鍵時期出現甚麼事情,那一定是干擾。你自己要理智的去衡量。不要執著於只要我痛苦、我難受了,我就認為這一定是干擾;我只要痛苦、難受了我就不幹了,我就要發正念。當然發正念是可以的,你打出的功呢,它該管的能管,它不該管的功也是按照法在做,因為你修煉中就是按照法的標準修成的功。(眾笑)所以我想呢,大家就是理智的去做。」[1]

我知道「病」是業力所致,師父也在給我清理身體,所以不能吃藥,吃藥會把病業壓回體內,師父留下的這一點是讓我自己承受的。如果大到我承受不了,甚至干擾了我做三件事,那一定要發正念清除它!學法後心裏清晰多了。加上小組學法每個週末學二至三講《轉法輪》,加快了學法進程,小組每個成員的狀態都開始有了很大的改變。我提高的機會也真的來了!

要修煉就正念闖關!

自己先是尿路感染的症狀,連續兩天從小腹疼痛發展到整個腹腔甚至到後腰像千刀萬剮一樣。痛得滿床打滾,嘴裏哎喲哎喲的呻吟。這時腦中突然想到師父曾說:「被迫害的很嚴重的時候,他不是喊「師父」,他喊「媽呀媽呀」甚至喊天喊地」[2],我現在不正是這樣嗎?我的正念呢?我怎麼不求師父加持呢?面對舊勢力的迫害,我不能只是被動承受啊!

同修來了,幫助我一起發正念,我請求師父幫助,心裏默念:我是李洪志大師的弟子,我只承認師父的安排,否定一切利用大法弟子的執著加重的迫害。否定一切干擾我做三件事的迫害……

發完正念,感覺好多了。我可以坐起來了。於是就和同修一起學法,《大法洪傳二十五週年紐約法會講法》還沒學完,疼痛已經減輕了很多。同修離開時告訴我,你在家裏有空就學法煉功,發正念,一定能好起來的!同修走後,我又感覺身體有些撐不住了。丈夫正在外面做證實大法的事,我可不能影響他做正事。於是自己先去睡覺,等他回來後繼續幫我一起發正念煉功。晚上腰痛得睡不著,就跟丈夫一起背師父的《論語》。背著背著就睡著了,第二天醒來身體就好多了。

我在心裏求師父,不要因為自己過病業關,影響了我們小組集體學法。週末我還要給大家做飯呢!連續兩天,學法煉功、發正念,每天堅持煉完五套功法。就在那個週末早上醒來就奇蹟般的完全恢復正常了!可以給大家做飯了。我很高興,一邊做飯一邊感謝師父的加持,感慨大法的洪大威力。

師父說:「關關都得闖 處處都是魔」[3]。我這個新學員心性就是這麼不穩。剛剛還在感謝師父的加持呢,做飯做得累了一點,就開始覺的委屈了。心裏開始抱怨丈夫怎麼都不進廚房關心一下。我昨天還疼成那樣,今天就一個人從頭忙到尾。真覺的累得有些撐不住了。招呼完大家吃飯,我自己端著飯出來,想跟大家坐在一起。大家交流的興致正濃,完全沒有意識到我的加入。所以,沒有人給我騰塊地方坐下。自己只好端著碗去一邊吃了。心裏的委屈立刻升級了。

人心一上來,立刻被舊勢力抓住了。更厲害的考驗車輪式的上演了。

當天晚上開始的高燒連續幾日,一會冷得蓋棉被,一會熱得一身汗,口乾得每個小時都起來喝水上廁所,持續五天完全不能睡覺,也完全沒有食慾。剛剛睡一個多小時就會突然身上痛醒。頭痛得要喊出聲,好像誰在鞭打我一樣。可是一煉功就不疼了。這顯然是要我多煉功,少睡覺啊!正念出來了,睡不了覺我就煉功!一煉功身體就不疼了。煉功時,還能感覺到師父的加持。手上的能量流很熱,場也很強大。感覺到身體裏層層生命都在重組。一套功煉完,身體就奇蹟般的好受了。

因為有了第一次正念闖關的經歷,自己心裏不慌了。知道一定能過去的,就鬆懈了。煉完一套功,剛剛好受一點,就趕緊睡一下。這個圖舒服的心一下就被舊勢力抓住了,拼命加強這個人心!明明有四個小時時間可以煉功,全套煉完只需要兩個小時,可我就是躺在沙發上不願意起來。就這樣一日不如一日的潰敗下來。從一氣可以煉全套下來,到每煉一套就要在沙發上睡一覺,最後乾脆抱輪抱不完就垮掉了,整個的正念都找不到了。這樣持續五天後身體暴瘦,主意識也不清了。

我求助丈夫,他還以為我每天都堅持煉了全套功呢,沒想到我的狀況那麼差。此時他已經說不動我了。我瞪大著空洞無助的眼睛,身體癱軟在床上不受控制。顯然舊勢力拼命往我空間場裏倒髒東西,加大我的人心。讓我完全找不到正念,喪失勇氣,最終放棄修煉。

他看說不動我,就板起臉說:「要麼起來煉功,要麼趕緊去醫院!」

不去醫院!我自打腦出血之後,我的命都是師父給我延長讓我修煉的,我的每一天都是師父給我安排的,我的生死早就交給師父了。誰也安排不了!就這麼小的一關都過不去,以後還怎麼修!我一定可以正念闖過去!師父說:「能不能放下常人之心,這是走向真正超常人的死關。真修弟子人人都得過,這是修煉者與常人的界線。」[4]這是我修煉以來第一次大考,我一定要正念闖過去!那麼多老同修都可以,我怎麼就不行,一定可以!

也許就是這一念救了我,師父看到了我的決心。

小組的同修也來幫我,住在我家裏跟我一起煉功學法發正念,還煲湯給我喝。能吃進一點東西後,人的主意識也逐漸清晰起來。因為同修念很正,對我也很嚴厲。我不好意思再耍賴,就硬著頭皮跟著煉功。開始還撐不住,抱著輪總想找地方靠一下,蹬蹬腳,扭扭臀,總之不願意忍受。被同修嚴厲制止後,意識到自己對法的不尊重。沒有做到實修,吃點苦就不幹了,怎麼轉化本體呢!這樣硬撐著動功煉下來,已經累得像要死了一樣,立刻睡去了。但是睡不久。一、二個小時就醒了,同修又說:「學法!」唉,覺的自己撐得好辛苦……

連續兩天學法、煉功、發正念之後,身體明顯好轉。雖然當時學法還跟不上,自己的聲音好像蚊子叫,斷斷續續的總出錯。但是,我能感受到大家讀法的聲音,有很強的能量場,糾正著一切不正的因素。我的燒退了,精神好多了。自己感覺好像被同修們從沼澤裏撈上來了一樣。心中感慨:能回來太好了!再也不要偷懶了!那些想多睡一會的都是人心,那些想圖舒服不想吃苦的都是人心,那些不想早起煉功想多睡一會的都是人心!那些身體累了,不想煉功只想睡覺的都是人心。這些心被舊勢力抓住了,拼命加強它,讓你喪失毅力,失去正念。所以一開始千萬別偷懶。只要精進就能闖關。

當時連續幾天發正念不敢閉眼,隨心而化出的各種景象放電影一樣的在腦海中變幻著,只要我看到哪裏,就立刻幻化出各種景象,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睜開眼睛就回到現實,閉上眼睛立刻開始穿越時空。好像經歷了幾個世紀一樣。我以為是給我開智開慧了,以後想畫甚麼東西就好使了?同修們提醒我,如果是師父點化會在打坐或夢中,這種完全不受控制的一定是思想業!原來如此,我不能被它帶走,否定它!

連續發正念否定它,加上主意識越來越清晰了,這些干擾幾天後就都消失了。

學會向內找

在同修的幫助下,我開始向內找。看看到底有些甚麼漏被舊勢力抓住!這一找,覺的自己滿身都是漏,從哪找起呢?

丈夫一直都讓著我,所以我習慣了向外找。沒有做到實修和忍,說翻臉就翻臉,高興不高興都掛在臉上,不認識的同修還以為我是個常人呢。自己有能力畫畫,卻因為種種人心遲遲不動筆。這其實是沒兌現誓約,對救人沒有責任感。都是自己的正念不強造成的。還發現自己對服裝的審美還存在著變異的觀念,雖然在法理上認識到了,但是有些服裝還是薄漏透的性感衣服,並沒有從思想的根源裏清除它。

向內找的過程中,發現了自己並不是運籌帷幄,指點江山的女強人,只是付出了比別人多十倍的努力,在工作中紮紮實實的做事情才取得了一點點成績。而這些成績也並非我一人所為。可我卻一直很在意過去的成績。其實隱藏了一個很強的爭強好勝的事業心,一個爭面子的心。所以,才會放不下很多虛名,放不下做事的心。喜歡聽別人恭維,不能正確的認識自己。

找到後認識到這個人心之後,一回去上班,就趕快把公司對我介紹的那些誇大的名頭都刪掉了,我就踏踏實實做事情,能做甚麼做甚麼。

這次消業,感覺從裏到外的換了一個人。

當時在房間睡覺的時候偶爾聽到同修們在外面商量除了學法煉功,還要給我補點營養,說發燒燒了骨頭甚麼的。自己一動就是一身汗,自己也感覺自己好虛弱。大概有兩三天的時間,做點事都要停下來喘氣。丈夫拿出明慧網上關於全面否定舊勢力的交流文章給我看,我突然意識到自己是承認了舊勢力的迫害!燒退了,怎麼自己還虛弱起來了?這個狀態不對呀!大法弟子是要加強學法煉功啊,怎麼進補的想法越來越重了呢!我立刻發正念,清除一切病業的假相!否定一切不符合法、不符合大法弟子正念的安排。

連續發正念後,虛弱的假相完全沒有了。我不但精神起來,眼底也清亮了,連嘴唇的顏色也由暗紅變成粉紅了。同修說我整個人年輕了十歲!

要不是在集體中,自己也很難正念闖關。但是,別人不知道,這次闖關成功對我自己的鼓勵是非常大的,不僅僅因為對法從感性認識上升到了理性認識,是我第一次親身證實了法,所以很興奮。發現原來這是真的呀!不吃藥,認真煉功身體就在轉化!師父講的果然是真的!我再也不擔心一旦邪惡來逼迫我我就不修了。這麼好的法,我一定要一修到底!

以上是我自己的一點體會,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還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真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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