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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關在精神病院、洗腦班、看守所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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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八月二十八日】我叫郭瓊,來自中國大陸。年輕時體弱多病,到處醫治無效,一九九五年春天有機緣修煉法輪功,身體很快得到康復。法輪功教人真誠、善良、忍讓的法理也讓我的身心沐浴在喜悅之中。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中共集團開始迫害大法,我的人生、家庭發生巨變,陷入苦難,我先後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精神病院、洗腦班、看守所共七次。每一次回顧那些經歷,我都會痛苦、流淚。下面簡單的陳述記得比較清晰的幾次迫害過程。

第一次挨父親打

一九九九年底,我所在工作單位安徽省合肥市建設銀行紀檢保衛部門的幾位工作人員,把我關入一間小屋,輪流批鬥,要我交出法輪功書籍,再寫揭批法輪功的材料,否則要把我送走關起來。我被關了一整天,他們在那間小屋不停的抽煙,熏的我頭很痛,很晚才放我回家。

第二天一早我離開家開始了第一次進京上訪。那是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在北京我被抓到了駐京辦事處,後被警察帶回合肥。首先我被帶到金寨路派出所。我被帶到了所長室,那個女所長滿臉煞氣,像對付壞人一樣對待我。屋子裏擠滿了人:單位的同事、警察、我的母親。

一會兒父親(安徽省國土資源廳廳長)也被通知來看我,他臉色鐵青,一句話沒說。那些人告訴他:「你看你的女兒不說話,她還是要煉功,馬上送她去拘留所」。父親衝上來對著我的頭狠狠的一拳,我的頭髮被打散了,我單位的女行長嚇得一把抱住我。

送我去監獄的路上,母親也在,她臉色發白,冰冷的,發抖的雙手抓住我,求我說:「寫不煉了行不行?不然政府會開除你父親的工作,所有人都會笑話他,他會被你氣死,你出來就看不到父親了。」

那天傍晚我第一次被送進合肥市螺絲崗拘留所。到了那裏,看到讓我驚心的環境:十幾個人擠在一間冰冷陰暗的屋子裏,廁所就在屋子一角,床鋪是一塊發黑的木板……又想到家人的痛苦,我哭了,拿出手帕擦眼淚,發現手帕上都是血跡,才想起女行長為甚麼嚇得一把抱住我,是被爸爸那一拳打的鼻子流血。我的心碎了,我不是不聽話的孩子,我是父親的掌上明珠,從小到大,何曾被這樣打過。

想到讓家人經受這樣的折磨,我心如刀絞,但是我不能出賣自己的良心。那時,我在心裏認真的思考了那幾年我煉的法輪功是甚麼?他給了我健康的身體,教我做人的道理,教我做好人,與人為善……

被關進精神病院藥物迫害二十二天差點致瘋

二零零零年二月,因為我堅持煉法輪功,合肥市六一零(迫害法輪功的專門機構)、街道、單位,不停的騷擾我的父母,恐嚇我的家人,說如果繼續煉功就要開除我的工作,並再次關押。他們強迫我的父母把我送入精神病院(合肥市第四人民醫院)。

到了醫院,醫生一聽是煉法輪功的,不問任何情況,強行要求扣押。在那裏我看到那些被關押的病人因為吃抑制中樞神經的藥,有的不停的淌口水、嘴歪、整天昏沉……開始的兩天,我躲著醫院的護士,把發的藥粒藏在舌頭底下,趁他們不注意吐掉,後來被發現了,被強迫灌藥。

我吃的藥不知是甚麼,份量不多,但也是吃後身體難受,噁心嘔吐,直至吐血。又不敢讓那裏的醫護人員發現,怕他們再給我加藥。因為在那我看到另一位法輪功學員,她每次的藥量很大,她臉色烏紫,嘴唇發抖,有兩次我看到她昏倒在地。她的主治醫生惡狠狠的告訴她:趕快寫與法輪功的決裂書,揭批書,不寫再加藥。其實那哪是藥呢?對正常的人來說,那就是酷刑。

後來我忍受不住痛苦,就告訴我的主治醫生,我沒有病,我吃了吐血。他把我單獨帶到無人的辦公室告訴我,他知道法輪功是好的,他的一位朋友就煉,但是政府這樣規定,他也沒辦法,對付法輪功是他們精神病院(合肥市第四人民醫院)的「政治任務」。他說他給我吃的藥是最輕的。後來他又給我重新調換了其它的藥片,不吐血了。但我服後全身乏力,精神萎靡且整夜不能入睡,我的承受也到了極限。那時我想:如果再長時間被關下去,我真的會發瘋。

我的母親受政府的欺騙,每天坐很遠的車,做了好吃的來看我,要我配合醫院治療。我的內心痛苦又無法說清,只有求家人讓醫院趕緊放我出去,二十二天後出院。

被非法關進洗腦班一個多月 頭髮成把成把的落

二零零四年五月,我正在單位工作,我所居住的合肥市三孝口街道黨委書記鄭榮春帶領居委會另一女工作人員闖進我的工作單位(建行大西門支行營業大廳),她們和我的上級領導打過招呼後將我騙出,告訴我隨她們開個會,一會回來。

我看出她們來者不善,拒絕。她們強行將我拖到車子上,直奔設在新華賓館的洗腦班。

我的父母由於恐懼和壓力,陸續患上了重病。我女兒當時才一歲半,我的丈夫早出晚歸,孩子無人照顧。星期天洗腦班才准許丈夫抱著孩子來探視一會,每次離開時,孩子的哭聲傳出很遠都能聽見。我又擔心父母的身體,不想讓他們再受打擊,讓丈夫不要告訴他們我被關押。

我的頭髮原來很多,被關洗腦班期間,那裏的邪黨工作人員不停的恐嚇我:再不轉化就送我去勞教。由於焦慮、煎熬,我的頭髮成把成把的落,被非法關押一個多月後回家。

聽朋友說:孩子的父親又當爹又當娘,還要上班。沒有母親的照顧,孩子身上的衣服都很難聞。我回家後,孩子咳嗽,發燒了好長一段時間。單位的領導要我離開單位,不要影響他們,由於他們不停配合公安、街道、六一零對我迫害,我內外交困,二零零四年我被迫離開單位。

二零一六年七月一號,我在家中,孩子剛放暑假的第二天下午,一群便衣警察窮凶極惡的砸門,我知道又來抓人了,僵持了好一會,無奈打開門。他們一擁而進。

我問他們:「憑甚麼私自闖入?有甚麼證據抓我?」他們拿出一張單子,說我是網上通緝犯。有七八個人他們給我銬上手銬,我的孩子嚇的大哭,當時家中只有我們兩人,我告訴孩子不要怕,媽媽做好人沒有錯。他們還問我孩子煉不煉功,孩子哭著說:「媽媽是好人,媽媽愛我。」

他們在我家翻箱倒櫃,找出一些法輪功書籍和資料後,當天下午先把我劫持至合肥市廬陽區公安分局關押,把我的手腳銬在鐵椅子上,一直到半夜,兩輛車子押著我開往黃山市太平看守所。到了那裏不讓睡覺吃飯連夜審問一直到第二天上午。

他們抓我的所謂「理由」是二零一五年五月十三日,我在太平散發法輪功傳單,我拒絕回答他們的任何問題。第二天下午,我被押至黃山市屯溪看守所,在那裏公安提審過我兩次,他們恐嚇我,即使是零口供,也照樣能給我判刑。我和他們講大法的真相,告訴他們善惡有報的道理,告訴他們大法洪傳全世界。我告訴他們我只有兩句話讓他們記下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

在看守所,我每天心裏都在流淚,想到我無人照顧的孩子,想到我還有很多的事要去做,我每天都在心裏祈禱:我要早日出去,求神保祐我。

七月十五日上午,北京的人權律師來到看守所,之後全世界的大法弟子往那裏打真相電話,那裏的警察說電話都被打爆了。一個月後,我被取保候審,釋放。

父母雙雙被中共迫害株連而離世

我從小到大一直是父親的掌上明珠,哪想到這些年的迫害給家人帶來了無法挽回的痛苦,我至今也無法釋懷。我的父親原是安徽省國土資源廳的廳長,因為有我這個煉法輪功的女兒,所以在當地也被當作重點,六一零不停的讓他寫檢查、交代,以開除公職來威脅他。父親和母親都是善良忠厚的人,他們哪裏想到那麼大的政府會撒彌天大謊呢? 我的父母被逼迫的已經承受不住這樣的壓力,陸續得了重病,離開人世。看著他們承受那樣的痛苦,有幾次我悲痛欲絕。

隨著父母的離世,我想離開中國大陸,我沒有工作十幾年了。直到今年,我帶著孩子比較艱難的來到了美國。這一路旅途我在心裏不停的祈禱:求神保祐我們能夠順利的來到這個自由民主、沒有迫害的土地。在美國這個國家我可以自由的堅持自己的信仰,但我現在完全不會說英語,我想念故鄉那裏的家人、朋友。

是當今中共官員的不法行為,使我不得不離開我的祖國。每一次回顧那些經歷,我都會痛苦、流淚。但揭露那裏的迫害也是我的責任。我希望全世界每一個了解大法真相的善良的人都發出正義與良知的譴責,制止迫害。希望能早日結束那裏的迫害,也希望能早日回到我的祖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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