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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暴打、鐵椅子…… 琿春市退休工人控告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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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五月五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省報導)徐桂霞,女,六十六歲,吉林省琿春市退休工人。在疾病折磨的痛不欲生時,她得到了法輪大法書籍《轉法輪》,從此按照真、善、忍做人,所有的疾病都好了。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以後,徐桂霞女士幾經非法關押、酷刑迫害,被折磨的血壓、心臟都出了問題。

二零一五年五月,最高法院宣布「有案必立,有訴必理」後,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四日,徐桂霞女士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郵寄《刑事控告狀》,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

法輪功學員起訴江澤民,不僅是作為受害者討還公道,也是在匡扶社會正義,維護所有中國人做好人的權利。目前,二十多萬名法輪功學員及家屬將迫害元凶江澤民告到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

下面是徐桂霞女士在《刑事控告狀》中敘述的遭受迫害的部份事實。

我修煉大法以前,身患多種疾病,如心臟病、胃病、氣管炎、膽囊炎、失眠、腰痛、肝區脹痛、便血,病痛的折磨讓我生不如死。多方求醫,把家底兒都花光了,也不見效,弄得我丈夫也消極埋怨,說我像瘟雞。病痛加上家人不理解,也確實過日子的錢都很難吶,我感到崩潰了,真想一了百了。在我絕望的時候,我的同學給我帶來了福音,使我生命有了希望。那是一九九七年十月十三日,同學給我請來了《轉法輪》。從那時起我走上了修煉大法的路。

修煉不長時間,我身體的所有疾病在不知不覺中都好了,讓我真正體驗到無病一身輕的美妙哇。大法不僅讓我有了一個健康的身體,還讓我的世界觀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對丈夫孩子的不足,我能夠寬容、忍讓、體貼,儘量的去關心他們。與親朋好友及鄰里之間發生矛盾,知道向內找自己,自己沒錯也找自己,儘量的善待人家。我的身心變化讓家人、親朋好友看到了大法的超常。丈夫也漸漸的轉變了對我的態度,現在很支持我修煉。

然而,就因為我修煉法輪功,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卻受到六一零(中共為迫害法輪功專門成立的非法組織,凌駕於公檢法之上)、國保大隊、片警多次騷擾和迫害。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三日到長春上訪,為法輪功說公道話,被琿春警察帶回當地非法拘留十天。


酷刑演示:塑料袋窒息

二零零八年九月十一日,當地光明派出所夥同公安局人員,沒出示任何證件,非法進入我的家,搶走大法書等,強行把我帶走,關押到拘留所。幾天後,國保大隊來人提審我,給我戴上手銬推上車,上了警車,他們又給我套上黑頭套,九月天,熱得我滿頭大汗,難受極了。

下車,把我帶到屋裏一頓暴打,打得我鼻青臉腫,整個頭部被打得呈紫黑色不一會兒就腫起來了。一個警察穿著大皮鞋,猛踹我的大腿,踹倒了給我拉起來再踹。踹累了才停手,問我:「你十一號上哪去了?」我說:「十一號,我都被你們抓來了。」他們還問,說不出問題就是「你說,你說。」不知道拿甚麼東西(我被戴著頭套,看不見)打我的腦門,還用拳頭打我腦門,折磨了我一天。他們去吃飯,也不給我摘頭套,一天沒讓我吃飯。晚上,給我送回拘留所,十五天後,我被送長春黑嘴子勞教所迫害,結果體檢不合格,勞教所拒收,給我非法安個「所外執行」,放回家。

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二日,在家正吃早飯,琿春市刑警大隊闖入我家,沒出任何證件,搶走大法書、平安符、光盤、筆記本等共計五十六件。非法抓我到國保大隊。國保大隊姓蔡的審問我「紙條」的事。我說:「圖們一名大法弟子被綁架,當天被警察打死,太冤了,準備集點錢,請律師,討公道。」警察問:「誰告訴你的?」我沒配合說:「我說了對你們不好。」姓蔡的大吼:「你這是搪塞。」

他們給我坐上鐵椅子,在鐵椅子上坐了三天三夜,全身腫痛,兩條腿腫的僵硬,直不起、彎不下,沒法走路。又給我送回拘留所,身體迫害的極度虛弱,血壓升高,一天中午,突然暈倒了,他們怕擔責任,用120急救車送我去醫院搶救,我的身體被迫害的很嚴重,他們推卸責任,才「保外」,讓家人把我接回家。

二零一一年九月份的一天,六一零到我家,抓我到洗腦班迫害。在洗腦班,他們讓我放棄信仰、放棄法輪功,寫轉化書,我堅決不配合。因為我修煉真、善、忍做好人沒錯,他們軟硬兼施,讓我放棄修煉 我沒有配合。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三日,和一位法輪功學員去農村發資料救人,被不明真相的村民誣告,琿春英安派出所警察綁架,給我們抓到該派出所非法搜身,沒收的東西有:兩輛自行車、我倆的小包、一部話機、那位法輪功學員戴的手錶、還有包裏的大法真相資料(剩了兩份)、還有錢等。

當時,我急著上廁所,警察不讓。要麼說沒廁所、要麼說不行,憋了一下午,當時就覺得膀胱要掙裂了,疼得我直不起腰來,實在受不了了,就在地上方便了。警察氣的大吼大叫的辱罵,我們善意的解釋,我們是無辜的,遭了這樣的罪,我要不這樣,身體出現嚴重問題,你們要承擔責任的,我知道給你們添麻煩了,對不起。警察也知道自己理屈才作罷。

琿春市國保大隊來人了,兩個頭兒,一個姓蔡一個姓李,他們讓人把我們分開審問,說小冊子是犯法的證據。我和他們講真相,說不犯法,我讓警察把小冊子《罪惡與審判》好好地看看,他們大概看了看,就放下了,然後草草了事,晚上把我們送到拘留所。

到拘留所又搜身,讓我把內褲也退下來,以此來羞辱我,不讓穿自己的外衣,只穿內衣,給找了幾件不是瘦就是小,根本穿不了,只能搭在肩上。十一月的北方,外邊下著大雪,屋子裏沒有暖氣,穿的又很單薄,那種冷是無法想像的。每時每刻都受到獄警的監視,有一個獄警,長著一對牛眼,穿著軟底兒鞋,走路無聲,走到你門口,突然高分貝叫罵,因為都是突然的使我受到驚嚇,心裏難受極了。

因為迫害我的身體越來越不好,就這樣國保還想繼續迫害我們,結果體檢診斷我的血壓、心臟問題很大,他們怕擔責任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九日以「取保候審」,讓家人把我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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