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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明市」裏的野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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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五月二十八日】山東臨沂已經兩次被評為全國文明城市,這是當地官方經常對外炫耀的政治資本。如今走進臨沂,人們自然會注目到街面上許多懸掛的文明城市的標牌,以及雄偉的祊河或沂河(流經交匯於臨沂城的兩條大河)大橋,層層疊疊的漂亮樓房,林林總總的商務店鋪,貫通全城南北的立體高架橋,川流不息的車輛人群等,公交車裏 「創建文明城市,爭做文明市民」 的廣告話語,更是不絕於耳,似乎在刻意提醒著人們這是一座文明城市。

多年來,在臨沂城市的薰染下,其轄下的所有的縣域,都在叫喊宣傳創建文明縣、文明(鄉)鎮、文明社區、文明村、文明單位,一時間,整個臨沂地區被套上了一層文明光環,然而,人們很難想像,在這個文明市和文明地區,卻正在發生慘絕人寰的暴力罪惡,那就是邪惡的中共法西斯利用公權暴政,正在迫害虐殺那些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而且罪惡已經持續了十八年了。

如果打開臨沂這座文明城市十八年的歷史記憶,那一件件野蠻的行徑就會呈現在人們的眼前,那一樁樁暴力罪惡如發生在昨天,那一段段沉冤就在我們身邊。

野蠻的職業打手

二零零零年夏天,臨沂市「610」(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指使蘭山區「610」僱用職業打手,把四名法輪功學員張素青及丈夫張汝忠、高一鳴、張玉培關在蘭山區食品廠的地下室和車庫,毒打折磨。這些職業打手:個個彪形大漢,頭上留有三朵毛,眼戴墨鏡,上身穿兩根帶的黑背心,胸部、兩臂肌肉發達。打手們白天睡大覺,一到夜晚便排隊進入地下室,手拿著電棍、棍子、手電筒,關掉室裏所有的燈光,用手電強光刺激眼睛,不許閉眼,否則就打。用打火機燒手,張玉培的手掌被燒起的大泡,數日後方才恢復。逼法輪功學員踩師父的像,罵師父,不從便毒打、腳踢,警棍電擊。打手們揚言:不信就整治不了你們:共產黨給我們錢辦這件事的,不能白拿共產黨的錢!轉化制服一個五百元錢,三天不行就十天,不信治不了法輪功的這些硬骨頭。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同年,蘭山區「610」又僱用了社會上的地痞流氓30多人作打手,在蘭山區老年公寓及蘭山區計生委等地對法輪功學員實施暴行。逼迫她們學狗叫、狗的爬行、學青蛙跳、讓一個法輪功學員掀起另一個法輪功學員的腿,讓其雙手趴在地上,學動物一樣爬行,用所謂的「軍訓」體罰他們;逼迫家人交所謂的辦班費用,供打手們吃喝施暴;不許法輪功學員們睡覺;兩手平伸站立、頭頂著洗臉盆、盆中盛滿水,頭頂重物如果掉下來就挨打。用火燒他們的手,用大頭釘從手面穿透掌心;將他們吊銬在暖氣管道上,用皮帶抽打他們。彭成旭被打後不省人事,送醫院搶救恢復後被繼續關在班上受折磨;趙福敏多次被打昏。更惡毒的是打手們用關在籠子裏的蛇咬法輪功學員,毒蛇的牙齒落在了老彭的脖子裏,彭成旭在反抗的過程中,把蛇的牙掰掉了,但牙印卻深深的留在了老彭的脖子上,打手們還把蠍子放在法輪功學員的手上蜇,逼迫法輪功學員坐在爬滿蠍子的地上,打手們此種卑鄙的手段都是為了完成所謂的「轉化率」。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野蠻的軍訓迫害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六日,臨沭縣的法輪功學員李波、何如尚、李善斌、袁春鳴、任征仕、孫衛東、石運剛等八人被強行帶到縣民兵訓練基地,遭到「軍訓式」學習班迫害。開始每天八小時摧殘,後來每天十二小時完全超出他們體能極限的迫害式軍訓,惡徒們逼迫他們不停地滾、爬、跑,保安則在後面拿著鋼鞭、電棍、木槍、竹竿、掃帚等刑具,不停地辱罵、毒打,要求加快,加快,再加快,根本沒有限度,烈日炎炎的中午也不准休息,強迫他們在柏油都被曬化了的馬路上滾爬,一直到瀝青變黑。粘稠滾燙的路面像油鍋一樣烤得他們全身代謝紊亂,大小便不正常,小便呈血紅色,而此時卻經常禁止喝水,保安則在後面用刑具驅趕,鋼鞭、木槍、竹竿像雨點一樣抽打在他們身上。

有一次一保安驅趕袁春鳴、李波時,竹竿的前節竟被砸得稀爛,法輪功學員被打得慘不忍睹。爬行時經常強迫他們光著上身,說是共產黨的衣服不能穿,他們在地上翻滾時,五臟六腑像要翻出來,直想嘔吐,不能進食。法輪功學員膝蓋上,胳膊上結了疤又磨去,又磨出新疤摞陳疤。何如尚的左腿腫得足踝已看不見,腳後跟磨出了洞,先滴血後淌膿,襪子粘在上面,怎麼也揭不下來……,在滾爬得筋疲力盡時,罰站馬步,直累得全身抖動,教官則在後面拿木槍猛戳腿彎處,前面保安則拿掃帚不停地抽打雙手,一個勁地喊:下蹲,下蹲,再下蹲……,由於不分晝夜地毒打,折磨滾爬,他們穿的新軍服有的換了兩次,有的破破爛爛,成了襤褸的乞丐服,衣不遮體,李波的那身更像爛抹布一樣被丟在了水池邊上……,就這樣沒完沒了地對他們進行非人的折磨。晚上被保安們「掌嘴」、電擊、毒打。

野蠻的抄家搶劫

馬福民,男,蒙陰縣舊寨鄉的小學教師,他從教三十二年,曾被臨沂市授予「模範教師」稱號,市骨幹教師,多次獲縣級表彰。他堅定信仰修煉法輪功。二零零零年黃曆正月十三 日,舊寨鄉惡徒劉少武帶領二十三人,動用三輛卡車,將馬福民三代人積攢的家產洗劫一空:所有的家電類、木製家具、縫紉機、液化氣灶具、生活資料、準備蓋房子和給子女做家具的最優質的木材──楸木板材五方有餘全部被搶走,包括小到價值四元的小電子鬧鐘,甚至積攢多年的棉花、剪了兩茬的兔毛,花生種子,豆餅,部份長毛兔,自行車,小推車,連孩子學英語用的錄音機全部搶劫走,價值達二萬餘元,只剩下了幾件衣服和五十年代蓋的破草房。他家只好在盆上放一「蓋頂」當吃飯桌,用磚頭支一塊建兔窩用的木板放碗具,用木墩子當板凳。二零零零年底,中共惡徒又敲詐馬福民夫妻現金六千三百元,非法扣除工資六千七百八十四元,將馬福民一家折騰的幾乎到了無法生存的地步,其中一個上大學的孩子和一個上初中的孩子的學業陷於困境。

野蠻的毒打訛詐

九九年七二零後不久,蒙陰縣原桃墟鎮黨委書記蔣永健,和他的同案犯──原桃墟鎮鎮長劉星世,立即策劃並帶領鎮政府及所轄機關的打手,對全鎮的法輪功學員進行了瘋狂的迫害。對法輪功學員實行無人性的摧殘毒打,打時關閉電燈,用布把法輪功學員頭蒙住。僅二零零零年二月一~二日(古曆),被他們瘋狂毒打的就有150多人。打前這幫傢伙先到飯店喝酒,然後行兇。木棍、警棍、椅子、板、鮮竹竿等成了他們打人的凶器,打時不分部位,不分男女老少,有的被打得口鼻流血,面部血腫,眼睛失明。當時就有6人被打得失去知覺,昏迷過去。這些惡徒還把頭盔叩在學員頭上用棍子猛擊頭盔;往頭上澆涼水把全身棉衣濕透後拉到陰暗處冷凍。打完後還高額罰款,付不上的繼續毒打,真是殘暴無人性。僅一次罰款就達七十多萬元,一百五十多人中,普通班每人被罰四千元,其中十五人被罰款,連老人、殘疾人都不放過。罰完後原先寫給的收條全部被收回毀掉。據不完全統計,自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後的短時間內,全鎮一千多名法輪功學員被強迫罰款至少一百零六萬七千五百九十六元(不包括非法抄家的物品)。然而桃墟鎮黨委政府的這一暴行,卻得到蒙陰縣委、臨沂市委的重視與「表揚」。桃墟鎮因此在全縣市成了迫害法輪功的「榜樣」,一時成為全縣市學習的重點。

野蠻的投毒加害

張榮秋,在蒙陰鎮信用社工作。因堅持信仰,暴徒們將她打得遍體鱗傷,體無完膚。並連續三天夜間在非法關押她的房間偷著投入毒氣。第一次兇手在張的房間偷著投入毒氣後致使她渾身虛弱,沒有一點力氣;緊接著第二天夜間,兇手又第二次在她的房間裏偷著放入毒氣,致使她頭痛,虛弱,臉色蠟黃;在第三天夜間,兇手第三次在她的房間偷著放入毒氣後致使張當場渾身抽搐,哆嗦成一團。這時聽到外面凶犯說:「壞了,壞了,放的太多了。」不長時間之後張昏死。凶犯們怕出人命,承擔責任,將張送入縣人民醫院搶救。醫生們查不出原因,問甚麼原因導致引起的,這些凶犯竟為了推脫責任,置人命於不顧拒絕回答,把她送回家中,一推了之。致生活不能自理,自己不能進食,兩個月後,張的雙手仍不停的顫抖。多年來她先後被非法勒索罰款達四萬多元。把她迫害成這樣,而「610」頭子類延成造謠說她是爬牆逃跑不成摔斷了腰。張榮秋回家後,通過學法煉功,身體才得以漸漸恢復。

野蠻的欺凌獸行

中共酷刑示意圖:性虐待
中共酷刑示意圖:性虐待

秦洪芹,中年婦女,沂南縣蒲汪鎮陡溝村民。九九年去北京上訪為法輪功鳴冤,被當地惡徒截訪綁架抄家勒索洗腦,大王莊鄉(現合併為蒲汪鎮)惡徒薄存起、李永寶、於衛星、王福剛等在中共政府綜治辦公室還對她進行了無恥的性摧殘。當中共惡徒王現永強制秦洪芹脫衣服非法搜身時,秦洪芹當即拒絕。惡徒們隨即把她雙手背銬起來,對她進行瘋狂毒打,直打得秦洪芹不能動了,惡徒們才把手銬摘了,把她架起來站著,王現永背後緊緊地攬著她,雙手抓住她的兩個乳房攥了一陣子,王現永問她還學不學?並將她上身強行扒光,一個人一邊架著一隻胳膊,王現永用手耳光式的來回搧她的乳房,一搧乳房一擺動。惡徒擺弄了一陣子,架著秦洪芹在沙發上坐下,一個人拽一隻胳膊,王現永用煙頭燒秦洪芹乳頭。薄存起說:「你燒得輕點。」 接著王現永將她的褲子、褲頭一塊扒光,將褲子褲頭放在腳脖子上。全身扒光後兩個人拽著兩隻胳膊,兩個人扳著兩條大腿向外扳,王現永手持電棍向陰道裏插。秦洪芹慘叫聲驚醒了西室姓劉的司機,惡徒們叫她趕快穿衣服,剛穿上褲子司機就過來了,這時秦洪芹上身還光著。惡徒們把她打得解手都靠別人抱扶,臀部黑紫一片,他們又強迫她交上二千元的罰款才放她回家,受到凌辱的秦洪芹連哭三天。

野蠻的酷刑摧殘

酷刑演示:踩腳
酷刑演示:踩腳

瞿秀芬、瞿曉彤、瞿貝貝姐妹仨是莒南縣團林鎮桃花峪村人。她們曾遭到當地惡徒多次迫害,被迫離開了相依為命的母親,遠走他鄉。零一年黃曆八月份的一天晚上,瞿秀芬、瞿曉彤姐妹倆被臨沂市五里堡派出所綁架,遭到臨沂市「610」流氓惡警邢永農等人的野蠻迫害:滿口流氓粗話侮辱、用四根鐵絲擰成一股鐵繩猛抽打、穿著皮鞋長時間的踩、跺、碾她倆的腳趾、斜肩背銬(蘇秦背劍刑)、用煙頭灼燒、強行野蠻灌食等,生命垂危,惡徒慌忙打電話叫她們的母親來用車把瞿秀芬拉回了家。瞿曉彤則被非法關押在濟南勞教所迫害,在那裏被迫害的得了心臟病,三個月後勞教所才放人。零四年六月,瞿曉彤與妹妹瞿貝貝在泰安又被當地惡警綁架,九月十五日被泰安市法院分別非法判刑八年和七年,被非法關押在山東省女子監獄,當時,姐妹倆還是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去年出獄回家時,當年的黃花淑女已經步入了中年人行列,錯失了人生最佳婚嫁年齡,不堪忍受的是,她們的母親因為牽掛親人和惡徒的迫害已經溘然離世。

野蠻的威逼恐嚇

莒南縣法輪功學員鞏茂秀,因為上訪被抓捕、毒打、非法關押。為避開惡警的騷擾,只好流離失所。一群惡警到她家嚇唬、威逼其丈夫離婚,否則就叫其下崗,她丈夫無可奈何的同意了。此事引起當地的民憤很大,群眾都議論紛紛:這符合哪一條法律呢?沒經過本人同意就離婚了,共產黨真是成了無惡不作的強盜了。人家又有孩子又有妻子,逼得人家流離失所還不算,還要往死裏迫害,弄得人家妻離子散。這就是共產黨搞的和諧社會吧?不怪說天要滅共產黨。惡警還用這個辦法到勞教所去威脅其他人說:你不「轉化」,就叫你丈夫和你離婚。隨後,他們又非法抓捕了20名法輪功學員,公安局對參與犯罪的惡警每人獎勵1000元。

野蠻的入室綁架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沂水縣諸葛鎮北門樓村民李玉章患有類風濕關節炎、腰疼等毛病,脾氣更不好,經常酗酒鬧事,時常打罵家人。九八年修煉法輪功後,李玉章身體好了,脾氣好了,不再酗酒鬧事了,全家人都為之高興。李玉章門前不好走的路,他自己默默的把它修好了。鄉親有甚麼需要幫助的,只要說一聲,他會馬上放下自己的活去幫助別人。九九年夏,李玉章去北京為法輪功鳴冤,被諸葛鎮人員給劫到鎮政府,從此多次遭到惡徒王慶國、阮波、楊秀彬、魏清亮、孫明永、宋玉旺、黃寶輝、楊振龍、劉濤等人的非法抄家綁架、毒打、勒索、株連等迫害,其老父經不起打擊,含冤離世。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一日深夜,沂水公安國保大隊、諸葛鎮派出所、諸葛鎮委等八人,翻牆闖入院內,毒打李玉章夫婦,搶走五百元錢,強行砸開其女兒李金玲家鐵門抄家,搶劫了電腦等物品,惡警揪住李金玲頭髮,拳打腳踢,抬著李金玲放在車上,把她非法關押在臨沂看守所和洗腦班摧殘了一個月。李玉章則被非法勞教。

野蠻的惡性羞辱

二零零零年六月,多次遭到惡徒王福文、賀風軍毒打、勒索的沂水縣法輪功學員王玉芝,當時是個孕婦(六個月),被迫進京討公道,被北京警察綁架到一個拘留所關押一天,一個頭頭似的惡警辱罵她,要給她流產。後被沂水楊莊惡徒牛啟超、張學湘等劫持到善曈鄉派出所、南垛莊大隊非法關押,公婆被叫來,婆媳受到毒打。三伏天裏,惡人們兩天兩夜都沒給王玉芝一滴水,一粒米,還勒索她五千元錢。哪知以後她成了惡徒經常迫害騷擾的對象,惡徒牛啟超、張學湘、李明誠、吳世傳、段連仁、張學彬對她侮辱謾罵她、威脅給她流產、共勒索錢財數萬元、逼她和公公同居一室、鎖上門長期不讓出、轉臨沂洗腦班,甚至在王玉芝等待分娩時,惡徒們也晝夜到她家騷擾。公公也被驚嚇折磨的得了心臟病。零六年十一月,沂水棉紡廠長孫炳偉還逼迫王玉芝把丈夫的戶口遷出,押金不退,失業金不給。而沂水縣崔家峪鎮上常莊村法輪功學員王尤霞,在掛條幅時,於零一年八月份,被崔家峪鎮政府非法抓捕。當時該法輪功學員有身孕,但仍被惡徒們毒打摧殘,致使其流產;被非法勒索五千元人民幣後,仍被非法關押了很長時間。惡徒們圖財害命,惡行令人髮指。

野蠻的非法庭審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九日,走出泰安監獄不久的蒙陰縣法輪功學員劉乃倫在平邑縣散發真相資料時,不幸遭平邑縣鄭城派出所所長赤成田等惡警綁架,後被劫持到平邑縣鵝莊看守所非法關押。平邑縣「610」操控公檢法,偽造證據,欲加害劉乃倫,家人請了律師作無罪辯護,但是律師遭到惡警的無理刁難,不能閱卷,不能見到劉乃倫,而在開庭這一天,平邑縣公訴人、法官惡警乾脆將律師野蠻地趕出了法庭,同一時間,劉乃倫的父母和姐姐等人則遭到平邑與蒙陰兩縣惡人的監視恐嚇。第二年三月二十九日上午,劉乃倫被平邑縣法院誣判三年半刑期。儘管劉乃倫在法庭上自己給自己作了無罪辯護,並且當庭提出上訴。但是最終被平邑縣的惡警們又一次投進了泰安監獄。

野蠻的陰謀毒殺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張德珍,舊寨中學女教師,曾經遭受中共惡徒人員多次迫害,零二年九月二十日左右,她在該縣岱崮鄉又一次不幸落入魔掌,被縣國保大隊惡警強行投進看守所。時任縣「610」主任的惡徒類延成,為向其上司邀功請賞,用威脅和欺騙手法,企圖逼迫張德珍和其他法輪功學員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被斷然拒絕後,類延成兇相畢露,密派惡警鮑西同、田列剛等對她拳打腳踢,並用橡膠警棍輪番毒打她,想以此逼其就範。張德珍堅持自己的信仰,拒不配合暴徒們的要求,並絕食抗議,又遭到惡徒們十多次野蠻灌食摧殘。最後,惡徒們見無法從她口裏得到一點有用的信息,便頓起殺心。在惡徒類延成、看守所長惡警孫克海和中醫院長幫兇郭興寶的密謀下,由看守所獄醫王春曉與縣中醫院的兇手醫生強行給張德珍多次注射了不明毒藥,零三年一月三十一日(古曆二零零二年臘月二十九日),張德珍這個善良的女子,便含冤離開了人間,時年三十八歲。惡徒們怕罪行暴露,便連夜製造假證和偽證,他們謊報縣委說張係自殺,對張的家人說其死於心臟病,並恐嚇、威脅、暴打了張德珍的哥哥張德文,強制他在火化書上簽字後,匆匆將遺體火化,又派惡徒竄至張德珍的家鄉,抄了其哥哥張德文的家,搶走了張德珍生前部份照片,企圖做死無對證的假相。一同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劉淑芬也被謀殺。

酷刑演示:打毒針(繪畫)
酷刑演示:打毒針(繪畫)

野蠻的困頓扼殺

王光起,時年五十多歲,蒙陰縣桃墟鎮九泉峪村人。他過去是個生活不能自理的殘疾人,與癱瘓的大哥相依為命,他煉功後身體有了很大好轉。二零零二年,王光起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被綁架,後由鎮派出所副所長李長祥、鎮「610」頭目石運端、本村書記方國明將其押回鎮派出所,他們想把他活埋在蒙山上,可能怕走漏風聲,將他轉到鎮上關押七天放回家。惡徒石運端、王兆洋、李向岩、方國明把他家僅有的財產:鍋、碗、瓢、盆、壺、刀全砸碎了,二斤煎餅撕的粉碎撒在山坡上。石運端、方國明指揮人把他們的房門、窗戶用石頭堵起來,方國明還派人輪流看守著不讓王光起出來,甚至於不讓人給他送飯、送水。方國明天天在村裏的大喇叭上喊:誰給王光起送吃送喝就處理誰,把他餓死在屋子裏。方國明還把王光起的口糧田、菜園都沒收了,將價值一萬五千元的栗子園沒收拍賣了。王光起走投無路,只好撐著殘疾的身體到處要飯來保住他大哥的命。在中共長期的高壓迫害中,哥倆先後含冤離世。

野蠻的暴力抽血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十六日下午三點左右,沂南縣青駝鎮派出所六個協警,竄到該縣雙堠鎮尚店村村民老太寧燈秀的家門口大聲吆喝開門,圖謀不軌。見主人不開門,先後有三個協警翻牆跳進院內,寧燈秀為了阻止他們,就向他們潑水警告,強行入院的協警被潑得狼狽不堪,其中一個協警惱羞成怒,隨手拿起钁頭(農具)恐嚇說:「我鍆死你!」這時,另兩個協警偷偷地把大門打開了,門外又闖進來三個協警,六個協警一同撲向寧燈秀,將她按倒在地上,老人一邊掙扎一邊大喊:「法輪大法好!」協警非常害怕她呼喊,就慌亂地用手使勁捂住她的嘴,把老人的嘴都捂出了鮮血,老人被協警死死按在地上不能動彈的時候,左大拇指被協警強行抽去半針管鮮血。這天恰巧這個村裏正在收取醫療保險費,村民們聽到喊叫聲,都過來圍觀,有人責問協警幹甚麼?協警慌張說是執行公務,接著急忙上車跑了。看到協警的暴行,圍觀的村民說:大白天私闖民宅,欺負一個老太太,共產黨是徹底完了。

一九九九年夏,中共江氏流氓集團全面發動迫害法輪功的滅絕運動後,在臨沂市610和公安610的操控縱容下,該地區的各級中共法西斯暴徒橫行鄉里,無法無天,殘酷迫害當地法輪功學員,已經形成了以洗腦班為罪惡中心,以惡徒抄家綁架、酷刑洗腦、勞教判刑、秘密虐殺、回訪再迫害為惡性循環的罪惡機制,製造了累累罪惡:此地被中共強行劫持到各地洗腦班的超過千人次,遭到非法勞教判刑的超過五百二十人次,其中被枉判重刑的五十多人,被直接謀殺的有二十多人,被嚇死、病死、困死的更多,被搶劫的財物超過數百萬元。暴徒作惡手段非常殘忍,行徑極其野蠻,罪惡罄竹難書,給該地區善良民眾帶來了無盡苦難和悲劇(迫害詳情見《山東沂蒙「官匪」惡行面面觀》)。

當然,中共臨沂當局不僅僅對法輪功群體行惡作禍,其對失業工人的排斥敵視,對上訪人員的橫加截訪,對護地百姓的威脅打壓,對拆遷戶的恐嚇欺騙,對計劃生育超生戶的搶劫虐殺,對農民工的歧視壓榨,對擺地攤人的推搡謾罵,對貸款戶的暗算盤剝,對人權律師的殘害鎮壓,對異議人士的監控整治,以及對地方礦產資源的掠奪性開發,對自然環境的毀滅性破壞,對傳統文化環境的詆毀抹殺,都充滿了冷酷、流氓、邪惡、野蠻、暴力和狡詐。

現代社會學家告訴過我們,衡量一個地區人類文明的標尺和程度是暴力在這個社會中實施發生的多少,顯然,暴力太多的地區無法與現代文明相配,人為製造再多的文明景物和氛圍,不是真正的文明,充其量只是表面文明。那麼,臨沂是不是真正的文明城市?這個地區能與現代文明匹配嗎?了解了這個地區及「文明市」裏的諸多「野蠻事」之後,答案就很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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