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路上勇猛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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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五月二十三日】修煉法輪大法前,我身患多種疾病:皮膚病、坐骨神經痛、胃炎、胃下垂、風濕、神經衰弱、肩周炎、我的左肩長年累月冰冷的疼、而右肩膀又常常脫臼,疼痛難忍,特別是胃腸系統的疾病,胃痛、胃脹、涼東西不敢吃,飯硬一點也不敢吃,每天大便數次,十幾年來,天天如此,真是苦不堪言,整天混混沌沌的,渾身無力,兩腿老像綁著個鉛袋似的那麼沉重,疲憊不堪。

我到處求醫問藥,也不見好轉。特別是流產之後落下了嚴重的婦科病,這更使我這多病的身體雪上加霜,常常是徹夜不眠,彷彿自己的人生已走到了盡頭,心理和精神上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疾病折磨的本來就多愁善感的我總想遠離這濁世紅塵,可是想想年幼的孩子,深愛著自己的丈夫,年邁的母親,又不忍心拋下他們。真是叫天天不語,喚地地無聲。內心充滿了痛苦與絕望,每當這時,常常是淚流滿面,抱怨命運對我的不公,悲觀厭世,心靈深處那種寂寞、孤獨、無助。我為甚麼要來到這個世上?人生到底為了甚麼?就在這樣悲傷與痛苦中煎熬著。打發著時光。

一、得法,所有病痛奇蹟般的消失了

一九九七年八月的一天,我的兩個姪女及家人來看我,帶來一本《轉法輪》(是別人剛送給她的),並說此書非常好能治病,讓我學。當時我根本就不信。十月份的一天,我無意間看到了《轉法輪》這本書,就捧在手裏看了起來,首先看到的是第三講「附體」這一頁,看完這一節之後,心想我得從頭看啊。就這樣一氣呵成,毫無障礙的看了一遍《轉法輪》。

看完《轉法輪》之後,我就覺得這真不是一般的書呀,太超常了。我的人生觀也發生了根本的改變,我一直困惑的問題終於找到答案了,我知道了人生的真正目地是返本歸真,用宇宙的特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大法淨化了我的心靈,教我修心向善,道德高尚,這麼好的書我如獲至寶,隨之我的身體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全身常年折磨我的多種疾病不翼而飛。我剛看完一遍書,所有病痛奇蹟般的全消失了,而且身體輕飄飄的,兩條腿走起路來是那麼輕鬆自如,每天生活的非常充實。

從那時到現在十九年來再沒有吃過一粒藥,真正體會到健康的滋味,每天感覺就在師父身邊,被師父的慈悲包容著,沒有了人的思想,那種美妙用盡人類語言也無法形容。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使我脫胎換骨!讓我了悟了人生真諦。大法的超常與神奇和那高深的法理已溶在我的生命裏。我的家人與親朋好友在我身上都見證了法輪大法的超常與神奇。

二、證實大法

可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一手發動了對法輪功的瘋狂迫害,使無數的法輪功學員被抓、被打、被非法判刑,廣播電視全是誣蔑誹謗大法的內容,我們地區也開始用跟蹤、蹲坑、走訪、調查、摸底等各種手段騷擾法輪功學員,三天兩頭來我家、強制我放棄信仰、威逼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我不妥協,他們常常把我弄到派出所,我就跟他們講真相,就這樣持續了一段時間。

我想不能這樣被動的被他們找來找去的,心裏對師父說:這回我可要做師父的真修弟子了,我要去上訪為大法鳴冤,為師父說句公道話。我先去了市信訪局說明我學法煉功前後的身心狀況和身體發生的巨大變化,接待我的工作人員很和氣,他說這是中央下達的命令,我們管不了,只有去上邊找。沒辦法,在七月十九日下午,我與另兩位同修一起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剛上車不久,車上一陣騷動,有警察便衣搜查所有持去北京車票的人,到錦州車站全被強制下了車,把我們圍在站台裏面,有人看著不讓走動。夜很深了,我們當地來了三輛警車把我們強制拉回,一路上,警車開道,警笛長鳴。回來之後,警察三天兩頭上門騷擾,給我的家人造成了很大傷害及精神上的壓力,特別是我的丈夫,在他們施加的壓力下,失去了理智,逼我離婚,經常對我大打出手,甚至往死裏打。有一次打的我眼冒金星,眼前發黑,好長一段時間都是這樣。有一天我坐車去商場買日用品,突然迷糊的不行,好不容易下了車,扶著就近的電線桿,站了一陣子,才緩過神來。就因為江澤民發起的這場對法輪功史無前例的迫害種下的惡果,使我丈夫完全失去了理智,這讓我心痛,可當他清醒過來的時候,卻又心疼的掉眼淚,對我說:你這麼好,我怎麼能捨得,就這樣他一直在糾結與痛苦中。

為了大法的清白,為了讓世人對我們這個善良的群體有個正確的認識,我決定再去北京上訪,去證實大法,我跟孩子說了此事,當時他才十二歲,也是修煉人,孩子對我說:「媽,不讓你去我知道不對,應該去,可讓你去又擔心你被抓,可你還是去吧,我會照顧好自己。」說完趴在床下邊哭了。

這樣,我給他爸爸寫了封信。到現在還記憶猶新:告訴他我在法中受益無窮,是大法給了一個健康的身體,不修大法就沒有我的今天。現在大法被攻擊,師父被通緝,同門弟子被非法關押迫害,我作為大法的一份子,怎麼能無動於衷。逆境中才能見真偽,如果我還在家坐享這人間樂趣、兒女情長,連個好人都不配做,更不配為大法弟子。我知道你們擔心的是甚麼,我很清楚,大法是最正的,是超常的,我知道自己在做甚麼,我不是扔下你們不管,恰恰相反,我所做的一切也有你們的一份,為了大法的真相早日大白於天下,為了在人們心中有個正確的位置,為了你們的付出,為了生命的永遠,我要去北京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不要擔心我會怎樣,我要用在大法中修出的慈悲善念去證實大法的清白。

這樣我於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一日再次與同修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第二天天還沒亮我們到了北京天安門附近,準備等工作人員上班之後到信訪局說明事實真相,這時迎面走過來兩個軍人模樣的人,問我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堂堂正正的說:是。他說在家煉唄,來這幹甚麼?我說不讓煉呀,我又問迫害法輪功半年多了,是不是來了很多人?他說是,我又問,你覺得這些人怎麼樣?他說:你們都是好人。我說:如果我們都不來證實大法的,你們是不是就相信電視及各種媒體所說的了,他們點點頭說是。就這樣跟他們講著真相,走到了天安門廣場被他們倆直接送到了早已等在那的警車裏,車上的警察不讓說話。一直到天亮又讓我們上另一輛車,當我下車剛走到車門口抬腳剛要落到踏步上,一眼看到師父在《轉法輪》裏的照片,被踩的髒兮兮的,上面還被筆畫了很多痕跡。我的腦袋嗡的一下,心裏這個難受呀,眼淚下來了:我彎腰撿了起來用手擦了擦放在了兜裏上了另一輛車,直接給我們拉到了天安門分局。那裏關了很多來自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

第二天晚上被我們本地去的車連夜接回,直接給關進一個小黑屋子裏。伸手不見五指,裏面又冷又臭,沒床沒凳的只能站著。我們仨凍得在屋裏來回走,背法。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聽到外面有人走動有說話的聲音,我們就不斷的敲門:放我們出去,放我們出去。可沒人應聲。大約到了中午才有人把門打開放我們出來,也不通知家人直接把我們送到了拘留所關起來。

我丈夫找了一週的時間,在拘留所找到了我。在拘留所裏,我們不斷的背法煉功,不配合邪惡,不放棄信仰,跟獄警、托管講真相,一次邪惡非法提審後,回來的路上我跟看著我的托管講真相,他聽明白了,竟當著那麼多的人喊出了「法輪大法一定會正過來的!」我真為他的覺醒而高興。

警察看我不妥協,就讓我的家人勸我,利用親情來考驗我,我姐姐、姪女哭著下跪,讓我配合警察寫保證書,放棄大法,同學朋友不斷的來勸我:寫個保證回家再煉唄,我丈夫說不寫保證,單位就要開除他,我說絕不會因為我煉功你失去工作。我心裏清楚,如果配合簽了字,寫了不煉功保證,不但害了他們,更侮辱了大法,我就是死在裏面也不能做有辱大法的事情,大法就是我的生命。我堅信師父在把持著一切,誰也動不了。

在四月四日這天我丈夫把我和另一同修從拘留所接出來,上車之後發現有一警察坐在裏面,協同我丈夫把我們倆人又拉到了派出所,讓我們寫不煉功保證、不進京上訪,我不配合,我丈夫氣壞了,就動手打我,破口大罵當初送我《轉法輪》的我的姪女婿,姪女婿哀求我:老姑啊,你就簽字吧,咱就回家了。看到他那委屈、祈求我的目光,覺得挺對不起他的,就這人心的一念,我接過一張紙寫了暫時不去北京上訪,我丈夫被勒索了二千元錢說是甚麼押金。就這樣我被丈夫接回了家。

回家之後,丈夫對我大打出手逼我離婚,讓我在大法與他之間做個選擇,我說兩者都要。他不依不饒的打個不停,非要離婚,他在政府機構部門上班,我知道他壓力很大。離就離吧,我用床單包了床被就往外走。他像瘋了一樣又把我拽了回來:我把你打癱了養你我也不離婚。就這樣找人看著我,他上班去了。兩個小時之後他打來電話問我疼不疼,我眼淚下來了,那麼打我沒掉一滴眼淚。他是個好人,不抽煙不喝酒,沒有不良嗜好,我們結婚十幾年來從沒吵過架,同學、朋友無不羨慕。可就在邪惡的迫害下,承受不了壓力,他經常對我大打出手,當他清醒時,也很後悔。我理解從沒怨恨過他。他心情好的時候,我就跟他講真相,講師父叫我們做好人,無論說甚麼做甚麼都要為別人著想,講自焚偽案……他也知道大法好,還跟同學講我和我母親學煉大法後身體的變化,就是擔心我出去發資料。

三、救眾生 掛條幅

二零零一年正月,我的第二個孩子出生了。因為超生,我丈夫安排我在親戚家。可在那兒他們不讓我學法,把書藏了起來。這樣不行啊,我很著急,在我的一再要求下我丈夫把我接了回來。滿月後,由我母親幫我帶著孩子,那時真相資料很少,我就到辦公用品店買來不乾膠,剪得大小不等,上面寫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停止迫害法輪功」、「自焚不是法輪功所為、不要相信電視裏所說的」「法輪大法是千古奇冤」等。我晚上出去貼,電線桿上、樓道裏的電表箱上,奶箱上報刊箱等都是貼粘貼的好場所,既乾淨又醒目。

粘貼雖說也不錯,但只有近距離才能看到。我又到商場買來紅綢子,也裁成一米多長的、兩米左右大小不等的條幅,用紙殼做成每個字的模板,再把模板壓在條幅上,用筆刻好,把模板拿下來,再把剪好的不乾膠貼上去,就這樣一個個的條幅做成了。晚上把孩子哄睡後,他姥姥不在時,就有哥哥照看著。我就背著條幅和粘貼,專門找顯眼的地方,人們容易看得見。學校的大門樁上、圍牆上、公路兩旁的高壓電線桿等。有時貼到天都濛濛亮了……走在證實法的路上心繫眾生,那種心態毫無雜念。寫到此,好像又回到了當初,身臨其境,找回了精進如初的狀態。

一天晚上,我背著條幅走到市委門前,圍牆是鐵柵欄的,我從兜裏拿出兩頭拴著繩子的條幅,堂堂正正的繫在了圍牆的兩邊,大樓前燈火通明正好看得清楚。掛完之後,心裏那個亮啊,覺得師父就在身邊!接著我走到市長樓前,因為是別墅院牆很高,我找了一幅比較大的條幅貼了上去,大門兩邊各一幅,內容不同。寫到此淚水已模糊了雙眼……只要我們溶於法中,心繫眾生,師父就在身邊看護。師父的無量慈悲與救度,弟子無以為報,師父!弟子唯有精進以報師恩。

那一年冬雪下得很大,道路兩旁的高壓電線桿上被清潔工人堆了很高很厚的雪,我就踩著雪堆把條幅掛得高高的,紅底白字格外顯眼。讓世人看得清楚,

江氏流氓集團製造天安門廣場自焚之後,民眾對法輪功更加誤解。我們當地又沒有這方面的真相資料,我心裏急呀,心想我拿錢可誰會做資料呢?師父看到了我急迫救人這顆心,安排同修到我家,她把我領到了能做資料的同修那。她的技術還不成熟,簡單的還可以。我告訴她把自焚真相再加點別的真相內容排成A4版面的傳單裝在信封裏發出去就可以。就這樣我買來很多信封把做好的傳單放在裏面挨家挨戶的發,趕上有人出來,就當面給一份。逐漸的我們地區資料點的同修技術成熟了,各種真相資料,小冊子、傳單、光盤、各種粘貼豐富多彩。

二零零二年二月四日下午六點左右,我掛完條幅想去買點菜回家做飯。在往回走的路上,一輛警車突然停在我面前,我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從車裏下來兩個警察,對我拳打腳踢,拽我上車,我不跟他們走,他們就使勁打我,最後還是被他們拖上了車。在車上兩個警察還是對我一頓暴打,我用腳踹碎了一塊玻璃,準備跳下去,可被他們拽了回來。其中一個警察一拳打在了我的左眼睛上,我一下子癱軟在車上、呼吸困難眼前發黑,眼睛也睜不開了,當時覺的已經不行了,話也說不出來,兩手被銬在了背後,兩手腕被銬的很緊,覺得勒進了肉裏一樣,疼痛難忍,就這樣被他們拉到了一個地方,被兩人架著下的車,這時我緩過來了許多,能說話了,看見屋裏圍了許多人,有人罵罵咧咧的,有個警察還要打我,被另一個警察給制止住了,有的警察說過年啦也不讓我們過好,那天正是皇曆小年,那兩個打我的警察邊罵邊說:她也太有勁了我累壞了,她得煉多少年了。有人問天安門自焚是怎麼回事,我跟他們講是有人故意安排的嫁禍法輪功,法輪功絕對禁止殺生,自殺都是有罪的,再說燒傷的人是不能包紮的,而自焚的那幾個人渾身裹著紗布,包的嚴嚴實實的,一看就是假的。為了讓他們能聽的明白,跟他們講了有一年冬天我哥燒傷了,臉和上身燒的挺重。大夫一再叮囑不能穿衣服怕感染惡化,白天黑夜只能坐著。他們聽明白了,有的點點頭,有的不再作聲,沒人對我兇了。過了一會兒又來了兩個警察,一個扛著錄像機,一個把條幅和粘貼鋪在地上,兩個警察架著我,把我夾在中間。專錄我的側面,一開始我不讓他們錄。可心裏在想為甚麼專錄側面呢?我明白了他們在掩蓋甚麼,當時被他們打的睜眼都費勁,臉都腫了。我用力轉過身來:你們錄吧讓世人看看你們是怎麼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念窒息了邪惡,再不錄像了。

這時又進來一個矮個子警察,氣勢洶洶的給我換了一副手銬拽著我就往外走。這時手腕緩解了疼痛(銬的比較鬆),但雙手手指都麻木了,就這樣又把我帶上一輛警車,一路上我跟那個警察講真相,他明白了,態度變得很親切。這時又把我帶到了市公安局二樓,那裏有兩個警察,其中一個胖乎乎的中年警察還帶著酒氣,上來就開始打我,穿著皮鞋踢我,用拳頭打我的頭、臉、搧我的嘴巴,不停的打,嘴還在罵,罵師父罵大法。我不讓他罵,告訴他我師父是清白的,跟他講善惡有報,這樣打大法弟子是有罪的,他聽不進去。當時忘了發正念只想跟他們講。他把我打倒了,再拽起來打,累得他呼呼喘,可還是不停的打我,我覺得自己的五官都挪位了,臉腫的好大,張嘴都費勁,他們還是不停的打,我要上廁所,他們不准,我一再要求,後來由他們兩人看著上了趟廁所。回來後打的更兇了,刑警隊隊長打累了(他已經遭惡報死了),又拿起一雙拖鞋咬牙切齒的朝我劈頭蓋臉的打下來,搧嘴巴,他們又一起打我,打累了,又輪番打我,就這樣過去了幾個小時,一直問我的姓名住址,我不告訴他們。大概是零點以後啦,他們強行把我送進了拘留所。那裏關了很多犯人,其中有兩個大法弟子,給我一床鋪蓋,可是那麼多犯人,我躺不下,只能蜷縮在廁所門旁的牆角邊。渾身疼痛,根本睡不了覺,就坐起來發正念,就感覺全身有甚麼東西流動。直到天亮,好了不疼了。師父為弟子承受了!第二天早晨有個獄警過來叫著一同修的名字說:你過來,昨天進來的那個法輪功是怎麼回事,一會這樣、一會那樣的,嚇的我一宿都沒敢出來。

我丈夫看我一夜未歸就找到了拘留所,這時他們才知道我是誰。在看守所裏我不停的發正念,要他們放我回家,家裏還有不到一歲正在哺乳期的孩子,你們這樣關押迫害我是違法的。我要告你們。他們非法提審我,讓我放棄大法寫不煉功保證,問我條幅、粘貼哪來的,(有些是同修送來的)我告訴他們是我自己做的,他們不相信,要勞教我。我不被其所動,就跟他們講真相,就這樣在二月七日這天上午我丈夫把我接回了家。

回到家孩子都不認識我了,我一抱就哭,因為我的整個臉被惡警打成了青紫色,眼底充血,家人看到我被打成這樣心疼的都哭了。靜下心來學法找到了被邪惡迫害的原因,因為要過年了事情也多,老人孩子,洗洗涮涮的,放鬆了學法被邪惡鑽了空子,這是一次深刻的教訓。一個月的時間身體上的傷全好了。師父:您為弟子承受了,謝謝您!!!

四、正念顯神威

一天在商場裏跟兩個售貨員講真相,給她們一個真相光盤,那是我得到的第一個揭露自焚騙局的光盤。這時我發現一個人正站在我身旁打電話呢,我心裏一驚:是不是在舉報我呢?瞬間反應過來,我在救人呢,怕甚麼。就這一念定住了,在一個空間裏,我在把持著一切,我的聲音打出去很遠,人們都在聽我講真相……只要我們心繫眾生放下自我,大法的威力就會展現出了。

孩子還小離不開人,他哥哥還上學,他爸爸工作又很忙,經常出差家務活甚麼也指不上他,我擠時間學法、煉功,孩子也跟著聽,真挺忙的,可一點也不覺得累,每天精力充沛。發資料一般都選在晚上,孩子熟睡之後,夜深人靜。有一天晚上發資料走到一棟老樓,樓道裏燈不亮很黑。發完一個單元從二樓往一樓下的時候,一腳踩空,右腳直接觸到地上,一屁股坐下來,把我疼的呀,兩手抱著腳,持續了有一、兩分鐘的時間,心想不對呀,我在救人呢,怎麼能發生這種事呢?是邪惡在干擾不能承認。兩手揉著腿心裏發正念:誰干擾救度眾生就是在做最壞的事,然後發正念,就這樣我慢慢的站了起來試著往外走,好多了,雖然還有些疼,但誰也干擾不了我救度眾生。又接著發資料,直到把資料全部發完,到家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洗漱之後也就睡下了。早上醒來發現右腳腫的很高呈青紫色,但甚麼也影響不了,也就幾天的時間就徹底好了。只要堅定大法沒有過不去的關。

五、幫助同修 共同提高

二零零三年的七月份我搬家的頭一天,一個同修去了我家,她是九九年迫害之前得法的,因為邪惡的迫害,後悔自己沒能跟上來。師父的近期講法也沒看到,就把我的那套送給她看,從此以後非常精進。那時資料點資金緊張她沒少拿錢資助,一般情況下一週取一次資料。可有一段時間,有一個多月沒來,打電話也不接,我擔心起來,因為她從新走進來不久。就想去她家看看,是不是發生了甚麼事情。可干擾上來了,我的小孩那幾天持續發燒、咳嗽,很不正常。我就找人幫我帶著孩子,我得去同修那看看。

就這樣我坐上公交車去同修那兒。雖說都在一個市區內,可相距有七八里的路程。上車不久感覺方向不對,轉向了,怎麼回事呢?就順著車窗向外望去,道路兩旁的建築物是去她家經過的地方,沒錯呀?下了車我一邊走一邊辨別方向,可還是轉不過來。這時我想起了師父的法:「我們按照宇宙那麼大的理在煉,哪裏是東南西北?沒有。對著哪個方位煉,都是對著全方位在煉,對著哪個方位煉,都等於同時對著東南西北在煉。」瞬間轉過來了,方向對了,就是前一秒後一秒的事,剛剛還覺得是向東走,我就一邊走一邊辨明方向,可還是沒轉過來,我一下就意識到是邪惡干擾,不讓我接觸同修,我想她一定遇到甚麼事,到她家之後,看到同修雙腳十趾都在冒膿,腳背腫的鞋都穿不上,丈夫讓去醫院,她死活不去,說這是消業,可是卻表現越來越重。我聽到之後心裏很難受,我就與她交流:這是邪惡在迫害你,不讓你去講真相救人呢,我們又一起發正念,清除邪惡的干擾,當我們發完十五分鐘正念之後,她說不那麼疼了明顯好轉,這時她才說出,在你沒來之前我就無緣無故的害怕,看到你之後我很害怕,我立刻說害怕的不是你,是迫害你的邪惡因素在害怕,發正念解體它之後你才敢說了出來,這時又發現她家牆上貼了很多奇奇怪怪的圖形,似字非字,似畫非畫,我當時立刻感到上面散發的東西很不好,她說是她媽媽(也學法)畫的,畫的是她媽媽看到的另外空間的真善忍,還有一摞沒貼,她媽家更多。當她把這些實情告訴我之後,她就感到不怕了。交流完,她送我出去,就感覺不那麼疼了,當天就能穿上鞋了,幾天後見面告訴我她第二天出去發資料,發完資料回家感覺一點都不疼了甚麼時候好的根本不知道。

我又聽同修介紹說她媽媽煉功打手印,加了很多自發的別的手印,很可怕,我特意去了她媽家,看到她媽面色青黑,光著腳在地上走,牆上貼的都是亂七八糟的東西,進屋後我腦子中馬上顯現出「黑手」兩個字。我告訴同修說你立刻把牆上的東西都扯掉,還有你媽媽家的一起趕緊燒了,這都是邪惡干擾,以後不能再弄這些東西了。後來同修一直做的很好,再也沒受干擾。

二零一一年春天,有兩個外地夫妻同修因流離失所到我們地區,男同修在看守所被迫害成腦血栓症狀,回來後男同修在迫害壓力下,病情越來越重,最終還是被病業奪走了生命,在整個幫助男同修發正念的過程中,我始終沒離左右。女同修在丈夫去世的時候表現傷心不已,在送男同修去殯儀館的時候,女同修在那也突然出現嚴重的病業狀態,手腳抽搐,話說不太清楚,同修打來電話告訴馬上發正念解體邪惡的迫害。我當時很鎮定,告訴陪著去的人馬上給她送回來,回來之後看到變化很大,我想剛走的時候還好好的,這一會功夫怎麼變了一個人,抽搐的厲害,手腳發硬,話說不太清楚,但心裏明白。這一定是邪惡的迫害不能承認它,我馬上求師父加持。同修躺在床上不停的說師父救我,可就是自己起不來,我悟到否定舊勢力的迫害不是說說就行的,必須有行為上的表現,那是大法弟子在法中修出來的百分之百的正念,不可撼動,我和同修把她從床上扶起來,同修在後面扶著,我就把她的腿硬搬上來雙盤,把住她的手一起發正念,我當時正念很足,被強大的能量包容著,思想沒有一絲雜念,脫口而出「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發正念,半小時時間,同修就恢復正常狀態,完全好了,在場的同修其中還有一個新學員共同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

六、起訴江魔 婆羅花開

二零一五年五月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紛紛起訴,我當時第一念認為這是被迫害在獄中或在看守所的同修首先要做的,正趕上我們當地一位同修被非法開庭,我去發正念,想通過律師告訴被迫害的同修起訴江魔,律師當時卻對我說,被迫害在監獄本身就沒那麼強的正念了,你們在外面的也應該起訴呀,人家山東那邊有好多寫完都寄出去了。律師的一句話就像在我頭頂上方打了一個炸雷,心裏一驚,是呀,自從邪惡的舊勢力利用人間這惡魔迫害大法之後,我們每個大法弟子與世人都是受害者,我們早該起訴他了。

正法進程已經到了這一步,悟到就要做到。可剛動筆寫,各種干擾就來了,家裏生意上的事接踵而至,剛住進去的房子還在陸續規整當中,當能靜下心寫的時候,腦子卻一片空白,甚麼也想不起來,我就坐那發正念求師父加持,終於寫出了訴狀。在七月三日寄出去了,幾天後我收拾院子看到花盆裏的花朵上開了好多的優曇婆羅花,後來又一看,院子裏的黃瓜茄子的葉子,植物籐蔓上開了無數的婆羅花,我當時說不出的高興,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

正法已到了最後的最後,我們要學好法找回修煉如初的狀態,助師正法是我們的責任,救度眾生是我們的使命,同修們讓我們共同精進形成堅不可摧的整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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