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的修煉歷程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五月十日】回顧自己的修煉歷程,感慨萬千。在偉大、慈悲師父的呵護下,跌跌撞撞,走過了二十個春秋,現將自己的點滴體會向師父彙報,與同修們分享。有不對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法輪功是由李洪志師父於一九九二年在北京傳出的,之後在全國各地掀起了一個學煉法輪功的高潮。這個功法以人傳人,心傳心的方式傳遍全國各個角落,就這樣我於一九九六年十月有幸學煉了法輪功。

通過學法,我明白了《轉法輪》這本書是教人向善的,是教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使人類道德回升的高德大法。因此更加堅定了我煉下去的決心和信心。

我修煉法輪大法二十個年頭,沒吃過一片藥,沒喝過一口藥水。在我身體上常見的疾病:如拉肚子、低血壓、咽喉炎等不翼而飛。舉個事例見證大法的神奇。

在二零一三年的清明節後,我左邊的乳房出現紅腫,從胸口痛至後背,挺不直腰,夜間根本無法入睡。十天後膿包成熟裏面有許多膿血,我雙手握擠乳房,想把裏面的膿血液擠排出去,想不到用力過猛,手一滑把膿包皮揭掉了。洗澡時水碰到傷口疼痛至極,幾乎無法支持。後來我丈夫發現了,他說:「這種情況不去看醫生治療,看你怎麼死!如果大法能救活你,我也跟你學法輪功。」等等一連串的諷刺話。我心不動搖,忍受著身體極大的疼痛,家中的一切事務照常承擔。經過一年的魔難,在師父的呵護下,我終於闖過來了,身體恢復正常。

迫害開始 進京護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氏邪惡集團出於對法輪功的妒嫉,利用手中的權力對法輪功進行瘋狂鎮壓,叫囂「三個月消滅法輪功」。專門設立的非法機構「六一零辦公室」,強制協調各有關部門對法輪功修煉者進行殘酷的迫害,全國各地出現了綁架,刑拘甚至非法勞教判刑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零年間,有兩次我都是在「敏感日」被電白縣「六一零」人員強行綁架上車,劫持到電白縣高地開發區一間廢棄的工廠裏辦洗腦班,關押兩次,約七十多天。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六日,電白「六一零」對法輪功學員進行非法大抓捕,許多同修被綁架了。我驚聞此訊,決定將我自身值錢的一點金銀首飾賣光,湊合二千二百多元作為路費,準備到北京上訪,我要為法輪功討個公道,還師父一個清白。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數萬名大法弟子為了維護大法,他們不畏艱險,放下生死,不約而同的從全國各地來到北京,聚集在天安門廣場。他們拉開橫幅高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等口號。呼喊聲此起彼落,聲勢浩大。天安門廣場上惡警、「六一零」人員和地痞流氓開始四處抓捕法輪功人員,不時傳來拽打法輪功人員的劈啪聲,亮著閃燈的警車進進出出,呼嘯而過,裏面坐滿了被抓的大法弟子。那情景令人驚心動魄。

十二月九日早上九點多鐘,我跟著同修們走上了天安門廣場,加入了轟轟烈烈的護法行列。後來也被廣場的警察押上警車與七位同修非法關押在北京不知名的派出所兩天兩夜。

第三天將我們轉到北京宣武拘留所。十一日晚上約七點多鐘,我們被押送到宣武拘留所運動球場,逐個提審。坐在球場的大法弟子約百餘人。我是來自南方的大法弟子,身上只穿幾件單衣。北方的氣候到深夜已是寒風刺骨,無法用語言來形容那種寒凍的程度。我那麻木、僵硬的雙手在發抖,上下牙床不受我的意識控制,連連抖動,合不上嘴巴,南京倆姐妹同修對我說:「阿姨,你很冷呀!剛才你滿臉蒼白,怎麼現是紫黑色的呢?繼續下去恐怕你難以堅持,怎麼辦?」我當時心裏發出一念,便對她們說,我的生命都是為法而來的。「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不管它!」[1]頓時一股熱流通透全身。那時已是夜晚十一點多鐘,一個警察走過來,揮著手,氣沖沖的說:「關進去,關進去,不審了。」這樣我們七位同修也就同時被關進宣武拘留所。我們整體絕食反迫害。第七天,就在該拘留所醫療室,他們將我按倒在床上,強行給我打點滴。我在心裏跟師父說:「師父我是大法弟子,不管他們對我打甚麼針或下甚麼毒藥,對我不管用,請求師父幫我化解。」結果針水不流動,在針口處脹起一個大泡,他們沒辦法,第八天無條件釋放了我。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九日晚,我從宣武拘留所出來後,打電話給北京法輪功學員,同修接我到她家,當晚約十點鐘左右(因同修家電話被非法監控)北京西露園派出所幾名警察闖入同修家,將我們一起綁架到西露園派出所,每人各關進一間房。兩個惡警一言沒說,便捲起衣袖,高個子看來最兇惡,先出手,雙手握住拳頭對正我的胸部大打出手,連打四、五拳,打痛了他的手。換第二個惡人接著又連打四、五拳,當時我的心臟快速跳動,摔倒在地板上。後來將我拉近床邊。高個子惡人窮凶極惡的用穿著硬底皮鞋的腳用力猛踢我的下身,連踢幾腳。第二個惡人拿來一條電棍亂電我的身體,最後他把電棍插定在我的下身部位,兩邊大腿夾著被電焦一大片。後來聽他們交頭接耳的說:「電棍沒電了,快去充電。」(幸好我內褲底下藏著一千元人民幣,阻擋了電擊的強度。否則被電成廢人)。

我用力睜開雙眼,正眼注視著他們,最兇惡的那個警察躺在床上,氣急敗壞的連續罵出很多粗言穢語:「你不說出是哪裏人。甚麼姓名,等一下我就扒光你的衣服……」我在迷糊中想起師父的話:「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2]當時我還未懂得這是正念,只見他們兩手發抖,急切離開,剎時整個派出所停電了,黑暗一片。於是我意識到是偉大、慈悲的師父在我身邊看護著我。

過一會兒他們又過來推我們出去,將我們幾位同修用手銬分別鎖在一條暖氣管上。暖氣管很熱,燙的很難受,勸告他們幫我解鬆一下,他們惡狠狠的對我說:「就是燙死你。」一直燙到第二天早上九點多鐘,血肉腫脹的蓋過手銬,鮮血滴落地板一大灘,傷口深可見骨。又加上站立高度受限制,往下坐不到地面,往上挺不直腰。這樣長達八、九個小時,那種殘酷的非人折磨,比死都難受。(我右手上的傷疤至今還可見)。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一日下午三點多鐘,我們被送到北京房山看守所關押。在房山看守所,剛進去就要搜身檢查,被強制脫光衣服,連內褲和文胸都要脫開。看到有個女同修被戴著手銬腳鐐,月經來了需要清理,向警察要求臨時打開手銬。但不被理睬,最後只得由同修代勞。

我呆的監房對面是灌食室,裏面有給絕食抗議者灌食專用的工具,如灌食管,撬開嘴巴的竹板、小鋼板(兩頭是圓形的)。不時隱約傳來被迫害者的呼救聲,令人毛骨悚然。惡人灌食從不考慮大法弟子死活,拿插管往鼻子殘忍的死命插,有的大法弟子被插的鮮血從鼻嗆出,差點被插穿肺。關押到第四天上午九點鐘左右,一個平頭的警察到我被關押的監獄門口,惡狠狠的大聲喝道:「AB1(編號)出來。」把我帶進一間陰氣沉沉的審問室,他先對我來一個下馬威,拍響桌面自言自語說:「我幹了十一年審問工作,甚麼盜竊犯,殺人犯,我審過不少,沒有一個不服軟的,難道你一個法輪功(學員)就拿不下來?」一邊恐嚇,一邊指著只有一方能入坐,又要上兩個步級的四方椅,示意我去坐,剛進入未等我坐下,只聽「啪」的一聲,把入口的一端又關上了,我整個身子被圍住,那情形跟動物被拘禁沒兩樣。他拿出一根約六十公分長的電棍,電擊我的頸部、頭部、我閉上雙眼,強忍著用語言無法形容的那種痛苦,也不吭聲。後來他又移動電棍電擊我的牙床約三、四分鐘,邊電邊說:「我都不把你當人看了!」電的我整個頭不停搖晃,拉動著上下牙床,合不上嘴巴,藍色的火光在我的臉上閃閃亮過,同時也聞到頭發燒焦的氣味。這種慘無人道,殘酷的非人折磨,是人無法承受的。從早上九點至下午四點多鐘,電擊、辱罵、恐嚇、審問整整七個多小時,我的整個頭部、頸部、臉部都被電焦了,當惡人說出:「我都不把你當人看了!」我一下覺醒了,師父借他的嘴點化我,我才想起「我是神,我不是人。」正念一出他不再對我下手了,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他用電棍指著我的鼻子說:「能耐、有能耐,了不起。」我滿頭、臉、頸部累累的傷疤,但一個多月時間傷痕就無影無蹤神奇消失了。我悟到這場迫害不是人對人的迫害,而是舊勢力操控人世間的邪惡壞人對大法與大法弟子的嚴峻考驗,大法誰也不配考驗,師父是全盤否定舊勢力的,我們大法弟子正念正行,師父加持就有神跡出現。

中共江澤民邪惡集團對法輪功修煉者的滅絕政策是: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身上消滅。到北京上訪的大法弟子被拘留後,每個人必須講出自己的籍貫和姓名,否則統統被編了號,送去瀋陽蘇家屯集中營地下室關押。二零零零年蘇家屯集中營開始活摘被關押大法弟子的器官,出售給國內外需要器官的人,牟取暴利,大發血腥之財。當時我也被編了號,我的編號是AB1。在這種情況下,被編了號的是不可能放出,更不可能回家了。但我的心毫不動搖,對師父、對大法堅信不移。維護宇宙大法,是大法弟子的責任,生死無懼。在這些日子裏,我能想起的,能記的住的法都不停的默背:「放下生死,就是神,放不下生死就是人。」[3]我把生死置之度外,對大法堅如磐石,金剛不動,我固守這一念。心境達到法對我這個層次的標準要求時,師父把我從死亡線上救出來。

回家過年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一日約四點鐘,我和來自全國各地的十五名大法弟子一起從房山看守所放出來,回家過年。房山看守所用車將我們送去火車站。上車前他們問我,在裏面有沒有絕食?我回答他們說有,他們問:「絕食多少天?」我說四天。他們說:「你還有一千四百元,那十天,每天扣一百元作為灌食人工費。」普通話的四和十的字音有點相近,不知是我說四天,他們錯聽成了十天,或者是有意的我也不知道。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房山看守所車已開走了,就這樣他們又劫走了我一千元錢。我想:對我們大法弟子關押並且強行灌食,已經是非法的事了,怎麼還要扣我們的錢作人工費,這是甚麼強盜邏輯?

到火車站,我們十五位同修都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錢,毫不保留的拿出來,湊合在一起、想辦法解決回家車票問題。我們有來自上海、天津、哈爾濱、內蒙古、黑龍江、南京、長春、四川、廣州、湛江、茂名等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只能分四條線走,例如廣州、茂名、湛江為一條線,只能買到第一個站,回到廣州車票,回到廣州再解決下兩個站的車票問題。購完票後,剩餘的錢,十五個人,只可以每人吃上一頓四元錢一份的快餐大米飯,填填五十幾天來、還未吃過一餐大米飯的空肚子,就各自乘坐列車返回家鄉。

在列車上早餐、中餐、晚餐我們都是空著肚子,因為五十多天來,只是上列車前吃上一盒大米飯,看著乘客都吃著熱香香的飯菜,慾望上來了,感覺更加餓了。看到有的乘客剩下一半飯菜就不要了,放進座位底下,等他們睡著了,我悄悄的彎下腰,從座底下拿出來,看沒人留意,偷偷的三兩口連帶著淚水咽下。

回到廣州火車站約是晚上十點多鐘。候車室、馬路邊坐滿乘客,人山人海。廣州的同修叫我倆人在她家呆一晚,我說不能,正是風聲緊、形勢嚴峻的高峰期,不能再冒那風險。後來她打電話將情況告訴同修,同修送來四百元給我倆作路費。那時票價已升至茂名一百五十元,湛江二百元,除了車票錢,還餘下五十元,我買了四個麵包,撿兩個礦泉水空瓶到廁所裏裝滿自來水,隨意坐在路邊解渴、充飢。突然間一位司機,來到我們的身邊,開口說:「回茂名、湛江的還有兩個位。」我倆站起來,異口同聲的說,正好和我倆回去的路線是對上的,怎麼這麼巧合呢?通過件件的事實,更加證明慈悲偉大的師父時時刻刻都在我們的身邊看護著我們,保護著我們。

上車後我借乘客的手機打電話回家,我九歲的小孩接到電話哭起來:「媽,是你呀,你現在在哪?」我說:「在廣州回家的路上。」他又說:「你快回來,我們都很想你呀。這幾天爸爸都在為你哭」。頓時我想起師父說過:「可能你得道的時候,將來有很多人都要受益的,這樣一來,有很多人替你承擔一份。」[2]真的家人承受的苦也很大啊,因我得法了,我能坦然承受,他們還沒有得法,他們在家擔驚受怕度日如年啊。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二日深夜四點多鐘,我從北京回到家,丈夫聽到門鈴響給我開門,他上下仔細看了我一遍,長嘆一聲:「唉,五十多天,怎麼變了另外一個人樣了!」撫摸著我的臉流下了淚水。「好好,不管怎麼樣,能回來就好。」我後來才知道我被非法關押在北京五十多天裏,我丈夫幾乎天天去本地公安局打聽我的下落。

我終於和家人一起吃了一頓團圓飯。

電白第二看守所的迫害

我從北京剛剛回來第二天晚上十一點鐘(那是年初一晚),電白縣「六一零」有關人員六、七個人闖入我家,他們騙我家人說:「請我到公安局開半個小時會議,就送我回來。」我丈夫問他們是真的嗎?丈夫不放心要跟我一起去,丈夫上車坐在我身邊,車開到電白縣公安局,一警察對我丈夫說:「下車。」我丈夫一隻腳沒到地,車門已經關上了,警車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的直開出大門口,強行劫持我到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多月,出來時看守所向我家人索取二千八百元,也沒有任何手續、證件。

在看守所這人間地獄,度日如年的時間裏,有一次,我無意中看到小便時排出的尿中同時夾著一塊塊的瘀血(死血)。我想起,這是在北京西露園派出所被警察穿著皮鞋踢下身時留下的瘀血,但在這兩個多月的時間裏身體沒有不舒服的感覺。我悟到這是師父在給我清理身體,把體內不好的東西清除出去,這更加使我體悟到師父慈悲、偉大和無所不能的神通法力。

在電白第二看守所我遭受強制洗腦,我不想再次遭受酷刑迫害,就順水推舟的「轉化」了。二零零一年三月我從電白第二看守心灰意冷回到家,我上京前體重一百三十多斤,別人都叫我大肥婆,從北京看守所到電白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三個多月的時間,體重瘦到八十斤左右,瘦的像個老太婆。這前後巨大的反差,是中共江氏邪惡集團對我在精神上的摧殘,肉體上的折磨而導致成的。

師父經文《路》出來後,我靜心重溫師父《真修》、《導航》等經文。知道自己「轉化」是走錯了路,思想十分沉重。回想幾次魔難中,師父時時都在我的身邊看護著我、鼓勵著我,實質上大的痛苦都替我承擔、承受了,而師父讓我承受的只是表面上的東西。想到這,我非常難過,自己對不起師父慈悲救度,悔恨不已。我明白了生命來世上存在的真正意義,一切寂寞、苦難、煩惱的感覺都消失了,為了眾生有美好未來,每天都要做好三件事,講真相讓更多的眾生得救,彌補過錯。

兩關洗腦班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三日,我與一位同修乘車去農村講真相勸三退。在返回的車上依然勸世人要明真相,被惡人舉報。當車回到電白第一汽車站時,我們被城西派出所警察強行綁架,後轉到茂名洗腦班非法關押,我絕食抵制迫害。第八天,幫教和管教人員七八個人把我壓倒在地板上,強行灌食。他們穿著硬底皮鞋,用力踩我的雙手和十個手指,拉著我的頭髮,把頭按在地板上,幾雙皮鞋同時踩著頸部和臉上,又插管倒水,使我鑽心疼痛,呼吸都困難,差些喪命,全身衣服又髒又濕,他們罵罵咧咧的對我說:讓你生不如死。想把我置於死地。

我想起師父在法中告訴過我們:「歷史上一切迫害正信的從來都沒有成功過。」[4]我悟到大法弟子是來正一切不正的,不能再去消極承受迫害,被關的第十三天,我正念出來並向管教人員提出要求:我要見電白縣「六一零」和洗腦班的主要頭目。這時正是十月一日期間,主要人物都放假了,在我強烈的要求下,他們讓我出去,並讓我坐在會議室裏。我坦坦蕩蕩的告訴他們:大法是正法,我們偉大慈悲的師父和大法弟子是被誣蔑和冤枉的,天安門自焚是造假的,用來陷害法輪功的。揭露他們卑鄙無恥的行為,並告訴他們善惡有報真正的理,他們七、八個人靜靜的聽著我的告誡,沒有一個開口說話的。

第十四天,師父在夢中點化我、鼓勵我。從此我每天雙手合十,求師父幫助、加持,加上外面同修的全力幫助援救,第十九天我終於正念闖出魔難。

二零零七年八月一天下午四點鐘,電白縣「六一零」辦主任肖雄帶領手下十多人闖進我家意圖綁架我。他們毫不講理跟土匪沒兩樣,在我家翻箱倒櫃,把衣櫃、辦公桌都翻個透,最後用螺絲刀撬開我的書櫃,搜去我三十多本法輪功書籍,(不給開收據)和一份已發到網上的資料手稿,這份資料只是按照事實揭露了他們非法迫害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因為他們做賊心虛便懷恨在心,從此我就被他們列為「黑名單上的重點人物」,重點迫害。

在二零零八年八月,一天晚上八點多鐘,電白縣「六一零」辦主任肖雄及手下十餘惡人,闖入同修家,我們七八人當中,只是綁架我一人。押我上警車,非法押我去茂名洗腦班,一路上我向內查找自己,找到了我的怕心,被邪惡鑽了空子。因為迫害這麼多年來,被多次綁架、毆打、電擊、折磨、關押,心裏存在著一個恐懼感。一看到惡人闖進來,我雙手雙腳都在發抖,怎麼也沒法控制,就是發抖。師父說:「你有怕 它就抓」[5],一下悟到了,由於怕心被舊勢力藉口迫害,我全盤否定舊勢力的迫害。從那一刻起除了睡著時,其它時間我都在發正念或者是背法,求師父加持,清除舊勢力強加的魔難。我跟師父說:「這裏不是我來的地方,我要回到正法洪流中,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我絕食反迫害,有一天晚上我在立掌發正念,感到好像胸部有一塊大石頭,一下掉下來,全身頓時輕鬆了,意識中有一個聲音告訴我,十五天前出去。我雙手合十:謝謝師父。結果第十四天,無條件放我回家。

我被非法關押在茂名洗腦班(洗腦班)期間,我女兒四次從家裏來到洗腦班探望我。她看到我在裏面的情形悲從心起,站在外面球場上,頂著太陽曝曬久久不願離去,由小聲抽泣到嚎啕大哭,對我喊叫著說:「媽媽呀,你快出來呀,不要在裏面受苦啦,不要再在裏面吃苦啦。」女兒極度擔心害怕,痛苦哀叫。家人都為我撕心裂肺,肝腸寸斷。我嚴守心性不為親情所動,不向邪惡作任何妥協,對大法堅信的心毫不動搖,我深知這是生命不滅的永恆,建立覺者威德的過程。

放下生死,救度有緣人

修煉法輪功這二十年來我被中共邪黨非法騷擾二十多次,被綁架六次,進法制班強制洗腦二次,被關押在看守所受到嚴重酷刑四次,關押約一百八十多天,甚至被列為黑名單上的重點人物。但我並不後悔,因為我走在神路上,烏雲終究遮不住太陽,過不了多久,必定真相大白,還我師父清白,還我清白。而江澤民邪惡集團和中共邪黨互相勾結迫害佛法,殘害修煉人,天理不容,人神共憤,早就上了眾神要清除的名單。

在歷經了幾次嚴峻考驗的磨難中,我越來越成熟,我也悟到人類這個環境不是給邪惡逞兇的地方,是給大法弟子樹立威德,救度眾生而存在的。我深知自己的使命和責任,在日常生活中遇到的世人,儘量想辦法講清真相,切入主題,讓他們明白真相趕快三退得救。

二零零六年夏天,有一次去探親,在回來的客車上,向乘客講真相,發放小冊子,一位三十來歲的青年接過真相資料,便對我說:「膽大包天,光天化日之下,敢在這車上發放法輪功傳單,你知我是誰嗎?」他說他是法院的,他接過真相冊子後用心看。我趁他看的時候求師父化解危險:「我是主佛的弟子,誰也不能動我,請師父加持。」緊接著默背師父的教導:「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6]他看完後,便微笑著對我說,今天算你幸運了,我不想多管閒事。

二零一五年七月一天,在小店裏我跟一個五十來歲的人講真相。我問:「大哥,你聽過三退保平安嗎?」他嚴厲的對我說:「退甚麼退,又是法輪功嗎?不用跟我說這個,你閒著沒事幹。」我笑著拿過凳子讓他坐,我說:「我們相遇都是緣,請坐坐咱們說個明白。」我接著說:今天的共產黨大官大貪,小官小貪,道德一日千里往下滑,法輪功是佛法修煉,是修煉真、善、忍的,家有家規,國有國法,天有天法。真、善、忍是天法,而江澤民利用手中的權力,一意孤行,迫害法輪功,製造天安門自焚假案,謊言欺騙民眾,煽動仇恨法輪功,是會遭到報應的,迫害和仇視修佛的弟子,那是多大的罪啊!為甚麼江澤民還沒有遭惡報?是神佛再給善良人留一個選擇的機會,退出黨團隊就能在將來的大災難中留下來,淘汰的是仇視佛法的壞人,上天要救好人。他聽明白了,說:「謝謝你,我姓王,退!」 又一個生命得救了。

在這十幾年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這歷程中也遇過無數次不明真相的世人,被他們趕出家門,報警、咒罵,我對他們也不怨不恨,有時還流下慈悲的淚水,可憐他們。在這裏也希望公檢法人員善待法輪功學員,為自己及家人奠定著美好的未來。我能一步一個腳印走到今天,全靠師父的慈悲呵護,同修們的同心協助。弟子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對師父的感恩,只有千言萬語彙成的一句肺腑之言:師父您好,您辛苦了!在今後的日子裏,努力做好三件事,盡力去救能救的生命,圓滿隨師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強制改變不了人心〉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6]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也三言兩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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