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正路,師尊步步看護
從開始上明慧網,直到今天,我們的資料點就牢牢的把握著一個原則:非明慧網的資料絕對不做。十幾年來我們所做的真相資料都是從明慧網上下載的,這一點也使邪惡對資料點無機可乘。
在邪惡對大法弟子迫害最嚴重的那幾年,也就是我最忙碌的階段,那時要一次次的面臨危險,面對邪惡,可一次次都是化險為夷,讓我一次次見證了大法的偉大和師尊的慈悲看護。
有一次我買耗材回來時,便衣警察開著車在路上攔截我,有一次我帶著一箱《九評共產黨》送往鄉下,一夥人開著車攔住了我等等,但是每一次面對邪惡我都是出奇的鎮定自若,幾句話就使被利用的人急忙走開。在那時我很清楚自己的修煉狀態還沒有達到這麼高的境界。面對危險不驚不懼,心中一點慌張害怕的感覺都沒有,過後我才明白了是師尊在加持我,是師尊不允許邪惡動我。
有一年三、四月間,警察在一個收費站攔截客車檢查,我去某地送真相資料都要路過這個收費站。以前我都是用紙箱裝資料,一次坐車從收費站路過,見這裏有警察,雖然沒攔車檢查,但是卻引起我的警覺,為防萬一,這次用的是大旅行包。我一上車時,售票員卻對我說:把你的包放我這兒,你去後邊坐。
當車行駛到收費站時,警察攔車檢查,一個警察從前邊走到最後,眼睛往兩邊瞅了一遍,也沒發現甚麼。有乘客問他,你們查甚麼呢?他說查煙花爆竹。
已過了春運,三四月份查甚麼煙花爆竹。只有我心裏明白,他們是查真相資料。收費站兩邊還掛著攻擊大法的橫幅。那段時間因我們縣城內學員之間比較亂,我傳送資料的渠道被人透露到了邪惡那裏,甚至使用紙箱傳送資料他們也知道。他們就在收費站堵截檢查,主要查紙箱。如果沒有師尊的保護,我還用紙箱裝資料,說不定會出現多大的麻煩。
實修心性,苦中有甜
有三年多時間,我們資料點都是一箱一箱的進耗材,然後一箱一箱的往出送資料。多的時候一次要送出五六箱,每年新年前後,春運期間,安檢員經常打開乘客的包檢查三品,可我們裝資料的箱子從來也沒有人要檢查。而我自己那時的狀態,就像根本沒有甚麼害怕似的。
在邪黨對大法弟子的這場迫害中,資料點一直是他們重點迫害的目標,這就要求資料點的同修嚴格的修好自己,時時事事用法對照自己,否則就很難走過來。我就經常的檢驗自己,看自己還有哪些人心沒放下。我不只一次的在心中想:如果我自己修不好,做不好,資料點若被破壞了,自己就是對法犯罪。有了這樣的認識,自己的責任感就更加強烈,對待修煉也更加嚴肅。通過學法,不斷的從法中提高,漸漸的我的心性就穩定下來了。一、我能坦然的放下生死;二、我不被世間的一切左右;三、我甚麼都不看重,心中只有師尊和大法。
從走出來做資料那一天起,我從沒想過自己將來在世間還有甚麼歸宿。我就決心跟隨師尊走到底,一切聽師尊安排,無執無我,無怨無悔。後來因承擔的責任越來越重,我就日益加強自己的這種正念,每當看到明慧網上報導出的全國各地資料點被破壞的情況,我都感到惋惜。那一次次慘重的損失,真的令人心痛。別人的教訓,前車之鑑,自己絕不能重蹈覆轍。從零五年起,我們的資料點就不用手機了,也不准任何一個非資料點的同修來資料點。為了安全不能怕得罪人,不能怕別人背後議論自己。當時無論邪惡多麼瘋狂,我就抱定一個堅定的正念:我們的資料點一定要走到底,一直走到師尊正法結束。
由於長年在資料點工作,要時時注意安全,不知不覺中我卻養成了一種不好的習慣,也就是職業病吧。一看到別人做事不利於安全時,我就急躁,說話刺激別人,自己都覺的不善,有時控制都控制不住。一看到身邊同修的修煉狀態不好時,就更著急擔心,甚至聯想一些不好的事。有時我會衝動的指責別人,說些不該說的話。可過後就後悔,後悔自己修的太差勁,不能包容同修,總想強硬的讓別人改變。不知有多少次這種事情發生時,我都很難守住心性,也不知後悔了多少次。
後來師尊點化我要擴大容量,我才真正認識到自己的問題。師尊說:「他們是甚麼心態呢?是寬容,非常洪大的寬容,能容別的生命,能真正設身處地的去想別的生命。」[1]此後每次再看到身邊同修的修煉狀態不好時,我就不去看同修的不足。首先下功夫修自己,把同修當成一面鏡子,看看自己哪裏有不足,抓緊時間學法,儘快從法上提高上來,不上舊勢力的圈套。而且盡心的關心同修,幫助同修,善意的從法理上與同修交流。這樣整體上才能共同提高,安全才有保障。
為了避免給資料點造成麻煩,吸取別人的教訓,後來給各地送資料我就一個人承擔了下來。為了各地學員的安全,我幾乎都是在天黑以後到他們那兒,因路程遠,夜裏不便返回,就在他們那兒住一宿,第二天有時天不亮就離開,有的地方已經維持了十幾年了。去的次數多了,說不定偶爾會碰到同修的鄰居,有些同修就害怕,當面抱怨我來的不是時候,也有的冷面相待。開始時,我的心裏有點不太舒服,心想,自己跑幾十里路來給你們送東西,多年來嚴寒酷暑,風雨無阻,你們還這樣對待我?
過後想想,不能只站在自己的一面考慮問題,也得站在別人的角度思考問題。那麼我就多為他們著想,不給他們造成壓力,今後就來的更晚些,走的更早些吧。每當自己站在別人的角度上去考慮問題時,自己那種不平衡的心理馬上就沒有了。
有一年,已進入冬季,一天晚上我去了一個同修家,第二天天還很黑時就離開了他家。騎著自行車剛剛出村,忽然一陣冷風襲來,我的身子不由的打了個冷顫,只覺寒風刺骨。由於穿的單薄,還要走四十多里路,往前看大霧瀰漫,黑夜茫茫,我的心情一下跌落下來,像是被人趕了出來,一種委屈油然而生。我立刻認識到這樣不對,自己不是常人,還能怕吃苦嗎?
這時我想到了師尊講的法:「你要知道,我一直在講,大法弟子看問題一定要反過來看,因為三界是反的,但是你們要走正。常人認為不好的,作為修煉人──想離開這裏的生命,就是好的。你要認為是和常人一樣的想法,你就永遠是個常人,你就永遠離不開這裏。所以你碰到魔難那正好是你提高的機會,如果你能向內找,那正好是你走過難關、進入一個新的狀態的機會。」[2]
一想到師尊的法,那種低落的情緒頓然消失,身上的寒冷也蕩然無存,反而生出幸福感,我騎車走在大路上,快樂的都要唱起來。衝破茫茫大霧,跨越漫漫黑暗,是師尊在牽著我的手奔向光明,奔向家鄉。在黑暗中,在大霧中,我走了二十多里路,終於看到了曙光,不由高興的想:修煉大法太幸運了!
師尊救我免遭迫害
後來明慧網要求資料點遍地開花,我們就幫助有條件的同修組建資料點,把大資料點的設備也分出去一些,我們資料點的工作就減輕了很多。
後來為了省錢,資料點搬進了一個很簡陋的地方,可不久這裏又住進了一家搞養殖的人。當時我們用電是三家同一個總表,我們和另一戶各自安裝了分表。每月收電費都是先算兩個分表的電費,剩下的由搞養殖的支付。因我們沒有電視、冰箱,每月用電量很少,他們就懷疑我們在電表上做了手腳。
那年的夏天顯的特別熱,不做事時,我就關起門來在屋裏學法背法,一會兒就熱的渾身是汗,無論再熱,我也不敢用電扇。我知道只要一用電扇,電表的度數馬上就會高起來,他們就會找我們的麻煩,會給我們帶來危險。
我常常背法背到深夜十二點,發過正念後,就躺在床上,手裏握著個芭蕉扇搧風,睏極了才能斷斷續續睡一會,熱醒了,再打一會扇子,睏極了再睡一會,就這麼一天天的堅持下去,不幾天我的身上就出滿了痱子。我已拿定了主意,無論多麼熱二零一六年夏天我一次電扇也不用。雖然我身上滿是痱子,常常瘙癢難忍,整個夏天也沒用過一次電扇。後來他們又私下給我們換了電表(懷疑我們原來的電表有問題),到月初抄表時,新換電表的用電量沒有增加,他們才不再懷疑我們了。邪惡本來企圖在用電上讓我們與常人發生矛盾,伺機破壞,它們的陰謀卻沒有得逞。
有一天我在午後學法時,剛往那一坐就渾身是汗,衣服都濕透了。我就脫掉了身上的背心,光著脊梁背法,剛學了不到幾分鐘,突然一股陰冷的涼氣進入身體,我馬上意識到這是邪惡在鑽空子,我不該光著脊梁學法,這是對法的不敬,於是就趕快穿上了背心。不一會我就全身發冷,像得了重感冒一樣,頭痛,隔天又流鼻涕、吐痰,對我學法、發正念都帶來了干擾,好多天都沒有好轉。然而舊勢力並沒有就此罷休。
因資料點工作輕鬆一些了,我們也經常出去散發真相資料。有時,我也去家鄉一帶散發資料。因我的家鄉偏僻,其他同修一般去不了那裏,我想有時間自己就多去吧。一天我已確定了最近去家鄉一趟,夜裏卻做了個夢,夢中是深夜,我正在家裏睡覺,突然闖進一夥警察,有十來個人,拿手電筒照我,此後就醒了。我當時認為這是干擾,是舊勢力阻擋我去家鄉救人。
大概隔了兩天,晚上我去了家鄉散發資料,住在了家裏,凌晨兩點左右突然我住的屋裏闖進一夥警察,他們用手電筒對著我,叫我起來,這情景和夢中一樣。我這才明白,師尊提前點化我邪惡要幹壞事,不讓我回家。
他們是兩個縣的國保大隊負責人,還有兩個派出所的警察參與綁架了我,把我拉到了鄰縣一個派出所,想從我這裏得到更多信息。幾年了,他們都在發瘋似的找我,一直也沒找到。今天他們綁架了我,如獲至寶,那種得意忘形就別提了。鄰縣國保大隊的一個人還高興的哼唱起來,並馬上打電話給他們的上級「報喜」。
靜下心來,我便想自己因何被綁架,這麼多年,我一直都不敢放鬆自己的修煉,不執著世間一切,事事理智、警惕,怎麼發生這種事?我首先想到的是對不起師尊。多年來師尊對我的苦心栽培,救度,百般保護,我不能走好修煉的路,反而落入魔掌,讓師尊多痛心啊。師尊提前點化我避開危險,我卻當成了干擾。這一切麻煩,都是舊勢力抓住我那次學法時不敬法的把柄,在逐步製造迫害,先讓我學不好法,發不好正念,沒有強大的力量解體邪惡,然後對我進行迫害。看來今後自己應該多麼嚴格的對待自己的修煉啊。師尊說:「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3]。
我就想,我不能承認邪惡的迫害,我還有很多事要做,師尊賦予我的使命還沒有完成,我一定要走脫,我的路是師尊安排的,一切由師尊說了算。我來這裏就像出門一樣,該走就走。當我想到這裏,就看到了身體的左右兩邊都出現了明亮的光,我知道師尊在保護我、加持著我。當天晚上八時許,在兩個協警貼身看著我的情況下,我就走出了派出所。在師尊的保護下,我很快脫離了舊勢力的魔掌,天亮後又回到了資料點。
以法為大,親人受益
有一年,我們的資料點工作量非常大,這時家人告訴我,我的母親患了重病,已定好了要做手術。我馬上意識到這是舊勢力對我的干擾。我是長子,母親要住進醫院,我若不去陪護她,其他人怎樣看待。我就與家人商量,先不要送母親去醫院,讓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看看怎麼樣?
然後我就發正念清除舊勢力利用母親對我的干擾。我想母親是六十多歲的人了,她從來不反對我修煉,在迫害開始時,她說的話還很有正義感,如果她到壽了,即使走了,這個生命也沒問題。我不能因為母親,耽誤了大法的工作,多少生命需要我救度,我豈能把母親和眾生看的有別呢?我必須得放下這個情。再說我如果這段時間放棄了救人的事,去伺候母親,對她也是不利的。
當時我想到了師尊的講法:「你身前身後所有的事情師父都得給你管,用著你操甚麼心哪?你操的過來嗎?你安排的了嗎?是你說了算嗎?」[4]
當我把對母親的情完全放下後,一心投入到救人的工作中去,不長時間就得到了消息,說母親的病輕了,不需要去醫院了。一年後,母親就恢復了正常。
十幾年來,我幾乎沒有用過人心人情去討她歡喜,只是給她一次次講大法的美好,加上其他大法弟子對她的關心和生活上的幫助,使她更清醒的認識到了誰善誰惡,誰正誰邪。二零一六年年初,師尊點悟我讓她得法,於是母親開始了學法,還有我其他的親人也相繼的開始走進大法。
師尊的洪恩無法表達。之前我經常對身邊同修說:只有我們對不起師尊,師尊永遠都不會虧待我們。有時我就在心裏對師尊說:請師父放心,再苦再難,我也絕不辜負您的期望!
走過了十幾年的風雨,經歷了千百次的錘煉,每一步都傾注著師尊的心血和苦度,如今回想起這一切,自己都難以抑制感恩的淚水,生出萬千感慨:霧茫茫,夜茫茫,師尊牽我返歸航。路漫長,夜漫長,師尊帶我回家鄉。
謝謝師尊!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4]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