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倪明自述遭迫害經歷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四月十三日】我出生在南方,長大後在北京工作。從十幾歲起身體就不好,得過胃病、腰椎盤突出、腰肌勞損、腿痛等各種疾病。胃病曾經折磨的我每一天得吃五頓飯。到了1996年,原本患多種疾病的我又加上腿痛症狀,看病一次醫藥費要六百元,當時我一個月辛苦的工作勞動才換來三百元錢的工資。

然而蒼天眷顧我這個羸弱的女子,那是在一九九六年四月十八日,我住的樓下來了法輪功學員在煉功,我一看挺好,當天就開始煉功了,煉了幾天後奇蹟出現了,不知不覺,我的一身病好了。從那時起到現在已經二十一年了,身體始終一身輕,紅光滿面,為國家單位節約了大量醫藥費,能正常上班了,真的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感覺,真的是:絕處逢生得大法,三生有幸遇恩師。帶著這種幸福與感恩,我按照師父教導的「真、善、忍」的法理去嚴格要求自己,遇事要為別人著想,要做個好人,更好的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團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以下是我遭綁架、拘留、勞教等迫害的經歷:

被非法拘留四天

當時我怎麼也想不通,心裏想一定是他們不了解法輪功。作為一個守法敬業的公民,我有權利和義務反映真實情況,為國家為民族的未來著想啊!出於對政府的信任和對大法清白的堅信,我毅然到了天安門,想告訴政府,法輪大法是真正的佛法修煉,還我師父清白,還法輪功清白。其中有一個警察問我,你是煉法輪功的嗎?出於修真,我回答說是。就這樣被警車把我拉到天安門派出所,然後轉八里莊派出所,再轉朝陽區拘留所,非法拘留四天,後來想到了警察被邪惡操控利用了大法學員說真話做真人的善心,對大法弟子瘋狂的迫害,造下天大罪業。

被非法拘留七天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我被八里莊派出所警察無故綁架,劫持到朝陽區拘留所非法拘留7天。我絕食反迫害,他們強行灌食,用塑料軟管從鼻孔插進去一直到胃,因為我的堅決抵制和不配合直到第七天才把我放了。

被非法拘留九天

二零零零年八月,我依法上訪,被綁架,被劫持到大興女子勞教所。後來被轉到朝陽區拘留所非法拘留七天。我這次還是用絕食方式反迫害,他們就強行灌食,致使我身體心靈受到極大的傷害。

被非法拘留八天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我在上班的路上,去新街口稅務所辦事,辦完事後,在新街口胡同裏走,胡同旁邊有一個人在露天樓梯往下走,他大聲喊叫:幹甚麼的?!我想:我走路跟他沒關係,沒理他,還繼續往前走,前面正好是一個小單位,他們一下子追上我,突然把我按倒在地,暴打一頓,並把我的書包搶走。我的書包裏有單位公章、發票和有法輪功真相資料。有一個不明真相的人就報了警。

我被西城區新街口派出所警察拉到派出所,後送西城區拘留所非法拘留。在拘留所裏,他們派五個人打我,抓住我的手,抓住我的頭髮,主要打我的頭部,打的嘴角直流鮮血。他們說:你為甚麼不認錯?我說:法輪功是按真善忍做好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我沒有幹對不起別人的事。我反問你們,為甚麼打我?他們說掙錢養家糊口。我說:你們把打人當成職業,如果有一天把人打死了,要知道殺人償命是天理呀!到清算那一天,你怎麼向你的家人交待?其中一人說:我不打你了,你的嘴還在流血,我想的是我的前途,我去外面找個工作。

在拘留所裏,我絕食反迫害。到第八天,醫生量血壓後驚訝地喊:「快成植物人了!」邪惡警察又指派他們強行對我灌食。管子把內臟都扎傷了,吐的是鮮血,就這樣才被放了。

被解除工作

我去單位上班(兼職),單位領導要我簽字,並告訴我從今以後不是他們的員工了,工資結到當年十二月底,補助三千元。我沒拿三千元錢補助費,只拿了工資。這樣的迫害,給我的生活帶來了極大困難和壓力。

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五年七月,我去北太平莊民辦學校學電腦,又被北太平莊警察綁架。我當晚走出派出所,從此流離失所,有家無法回。當天警察還非法抄了我的家,搶走了我的大法書和大法資料,還有我包裏的現金幾十元也全被抄走,另外還有:筆記本電腦一台,自行車一輛,手工藝背包一個,玉石工藝項鏈一條,同時還去浙江余姚老家抄家一次,非法搶走師父濟南講法錄音帶一套,上衣一件。這些罪惡勾當都斑斑在冊,罄竹難書。

被非法勞教兩年

二零零六年六月九日,我回家看孩子,下午兩點左右,在自家門口,又被北太平莊警察綁架,當時圍了好多人,對警察的這種土匪行徑群眾實在看不下去了,報了警。北太平莊警察,把我拉到派出所,在所裏聽別人說,110警察接警後已到我家樓下查看。這次綁架是邪黨內部有人利用職權在陷害我。北太平莊警察邪惡的把我手背銬,拿下來時,手凹進去一圈,疼的無法用語言表達。然後強行送西城區看守所,在看守所,不讓煉功,失去自由,因為人多,晚上睡覺只能側身睡,不能平躺著,突然旁邊的人睡著了,一翻身一隻腿就壓在我身上,由於長期睡不好覺,有一天突然我暈過去了,旁邊的人把我從地上拉起來,扶到醫務室幾分鐘後才醒來,我知道是師父救了我,從死亡線上把我拉回來了,我從內心感謝師父。聽見有獄警人在罵人,大嚷著你要死,也不能死在我的班上,你想害我呀?我只因為按真、善、忍想做一個好人,受到綁架,精神壓力,種種原因,身體承受不住了,才暈過去的,人民警察愛人民,可是現實中共產黨的警察太可怕了,在邪黨的教唆下沒有一點同情心,沒有一點人性,後來送來一張勞教通知書,叫我簽字,我不簽,到了一百零一天,非法勞教兩年。

九月二十日,我被劫持到北京市調遣處。進去叫脫光衣服,羞辱人格。我不脫,我不是犯人,我沒有罪,我是大法弟子。調遣處的邪惡人員抓住我的頭髮往牆上猛烈撞擊,「砰」的一聲,把我的後腦撞到牆上,我瞬間渾然不知了,我知道是偉大的師父替我承受了,不然的話,我的後腦勺就會被撞粉碎了,自己又一次從內心感謝師父的保護。後來醫生量血壓,說我高血壓,讓我吃藥,我是修煉人,沒有病,堅決不吃藥,邪惡就安排包夾等壞人強行灌藥,用六個吸毒勞教人員,一個抓頭髮,一個拿不鏽鋼勺子把牙齒強行撬開,一個人捏住我的鼻子讓我出不來氣,另外幾個人往嘴裏猛灌藥物,強烈的粗暴的動作把我的牙齒撬的鬆動,一時上不來氣,差一點兒憋死。我憑著對大法的堅信挺了過來,師父一次次化險為夷多次保護了我。後來邪惡想盡辦法把我送到了北京市女子勞教所,由邪悟的猶大日夜做轉化工作,醫生量血壓,說血壓高,我不肯吃藥,邪惡的獄警大聲威脅說,不配合就把藥放到飯菜裏強制你吃。後來血壓低了,還是讓吃降高血壓的藥,吃了好長時間的藥,吃得小便失禁,又不讓上廁所,上個廁所極其困難,只好解到褲子裏,有一次一天不讓上廁所,大便實在憋不住了,又臭又濕,到晚上警察才讓上廁所,還得感謝警察額外開恩,這種折磨只有邪惡的黨徒才能幹的出來。名義上說是勞教所,勞動教養,實則是人間地獄。

一次,我被邪惡之徒迫害的又吐又拉,身體虛弱,可是還沒恢復就被逼著強行勞動生產,從早上天亮幹到天黑,有時候活忙不完還要加點加夜班。有時候還會莫名其妙的被叫去抽血驗血,期間有過好幾次,過後也不告訴甚麼抽血的結果,現在想來就是為活摘器官出售做準備的。我還被獄警威脅說不「轉化」就送大西北去,永遠也甭想回來了。

被非法拘禁十八天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八日,我又被非法拘禁九天。

二零零九年八月,我和不修煉的兒子同時被非法拘禁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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