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作中向西方人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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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三月七日】三年多前悟到自己應該更廣泛更深入的溶入常人社會,大面積接觸常人,同時有更多的時間用於講真相後,便從做了近十年的國際貿易行業轉行,進入了完全陌生的航空領域。飛行在歐洲各國航線中接觸了許多常人,在師父的慈悲指引下向有緣的乘客和歐洲各國同事講真相。在常人社會的工作和生活中一點點放下自我,和常人做朋友,給他們講大法的基本真相。在日復一日的接觸中,讓許多人對大法和大法弟子有了正面的印象。這樣的例子很多,這裏就從一個最近發生在工作中的事情中談起。

那天,按照出勤表,我應該連續兩天在家待命。原本想利用這兩天多學法,好好調整一下自己;但是那天總部空服調度員打電話給我,派我飛一趟巴黎至威尼斯的來回。我帶著不快,甚至有些抱怨,速收拾好行李,換上套裝,匆匆趕到機場,登上了我們公司去巴黎的飛機。我在第一排找了個沒人的座位,正打開《轉法輪》想學一會兒法。走過來一個同是我們基地的西班牙同事M和我打招呼。M到公司一年多,我們倆幾乎沒有在一起飛過,平時見面也就是打個招呼而已。我看他沒有回自己座位的意思。出於禮貌和友好,問他要不要和我同坐,他果真坐下來了。我找到一個合適的切入點,告訴了他中共對大法的迫害和大法對我的改變。他對中共的殘暴非常吃驚,他以前在西班牙時是哲學課的講師,對人生有很多的思考,崇尚自然安靜的生活。我忽然想起來幾星期前,先生在家整理大法真相傳單的時候,把不同語種的傳單順手給了我一些,我當時隨手放進了包裏。我轉身拿出一份給M,他說法語和母語一樣,沒有區別。他很高興的接過去翻看。快下機時M說:「和你聊天感到很愉快。我們認識那麼久,還是第一次對你有了解,第一次聽你說那麼多有意思的事。」聽他這樣說,我有些慚愧,生命都在等待聽聞真相。

飛機緩緩停在遼闊的機坪上,在師父的慈悲安排下,很快,大約五分鐘,我就被送上第二個飛機(走正常程序的話一般需要三刻鐘)。上去後我一看,乘客幾乎都不說英語,而我是不懂法語或意大利語的。找好自己的位置,我放下東西,另一個女同事法國女孩兒T馬上向我介紹自己,她非常友好熱情,也很健談。我們倆負責艙位後半部,配合的很好。過程中也沒有我所擔心的乘客傲慢難伺候,溝通困難,他們見我不懂法語,努力的用非常簡單的英語表達。我明白,是去自己觀念的時候了。甚麼也不用多想,順其自然,不讓經驗人為的限制自己,不就是自己一直在努力修的一部份嗎?T非常單純開朗,我們聊得很愉快,她也從未聽說過大法。我告訴她大法怎麼好,給人帶來身心健康,這個愛美的法國女孩見我比實際年齡年輕很多,相信我說的「修煉大法讓我看上去年輕」,也想試試功法。這樣我也給了她一個法文傳單。

從威尼斯飛回巴黎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我開始擔心怎麼樣從機場找到酒店,我是臨時被調度到巴黎,沒有時間找出所需交通信息。乘務長P見我一個人坐在那裏,說:「我們坐到那裏去吧,我正要吃飯呢,你也跟我說說你的日子過得怎麼樣,我吃飯,聽你說話。」自己其實本不是個愛說話的人,是因為要面對面講真相才選擇了服務行業。想到我們公司在不同國家有很多基地,和另一國同事兩次邂逅搭班,那樣的幾率可能是幾萬分之一,對這個生命不是難得的機緣嗎?我隨他找了一個安靜不受打擾的角落。我告訴他許多事情,自己的經歷,大法對我的改變,那麼多年回不了家,和父母無法團圓,中共的血腥鎮壓等等。他也告訴我很多關於他的人生,原來他對西藏人非常同情,對中共極度反感,也去過幾個亞洲佛教國度,而且,他再過幾個月就退休了。我忽然意識到今天所遇到的同事,都是師父安排好來聽真相的。我想,是不是要給他一個傳單,以後可能就再也見不到面了。但是當時的情景和氛圍,好像不太合適,而且我們馬上要準備降落,談話就中止了。我起身回自己崗位的時候,他忽然說了一句:「如何去酒店你不用擔心,我可以開車送你。」我說了聲「謝謝」,心裏想「法國人答應的事,能當真嗎?不用太指望,到時候再說吧」。

我沒有把他說的話當回事,儘管他的這句話一直冒出來。我想,P跟我顯然很有緣。其實我對法國人和意大利人有觀念。但是一路上,他們對我的友善,眼中的單純,包括法國乘客們的配合,在化解我的冷淡和觀念。再想想自己,修煉中沒有一件事是偶然的,難道不是師父用常人的友善,讓我看到自己不好的心態嗎?我們在海外講了十多年的真相,然而那麼多的西方人還是從未聽說過大法。他們當初可是抱著對大法的無比信任下來的呀。眾生被死死的封閉著,我從心裏感到難過和沉重。難道我不該盡力讓有緣人了解真相嗎?救人的責任重大,自己怎麼還是對公司這次調度不滿呢?如果這次調度本身就是師父的安排呢?我默默地想著,心好像從負累和亂麻中一點點解脫出來。「如果他送我去酒店,我就正好可以再跟他聊聊,對他表示感謝,然後給他傳單。多麼合情合理的事,我為甚麼要懷疑一個生命的好意呢?」我打定主意,他如果真的送我去酒店,我一定抓住這個機會給他真相傳單。

下班我們一起走出機場的時候,他真的把我送去酒店。我也有機會把傳單給了他,告訴他我非常高興第二次和他飛行,這是我的小禮物,希望大法也給他帶來美好。

這樣的故事很多,平時的忙碌,加上覺的都是小事,是作為弟子的本份,沒甚麼可以說道的。中國大陸同修在那樣紅色恐怖下毫無退縮堅持向世人講真相,覺的自己做到的真是不值得一提。因為要參加紐約法會的關係,坐下來一個字一個字的寫下來。寫的過程中回想當時的細節,回想到師父的一次次指引和保護,每一個環節中的慈悲安排,眼淚幾次湧上來。

謝謝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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