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信師信法中解體迫害
十多年來,我和我們地區的同修經歷了很多次的邪惡考驗,我悟到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才是最大的安全保障,只要信師信法,無論是個人還是整體,都能化險為夷,真的就像師父說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你們自己做正的時候師父甚麼都能為你們做。如果你們真的正念很強,能放下生死,金剛不動,那些邪惡就不敢動你們。」[2]相反,如果在迫害面前不能正念對待,採用人的方式甚至妥協反而被邪惡加重迫害;即使有的能苟安一時,但給自己留下了污點,甚至失去這萬古機緣。
二零一二年初,縣「六一零」出動四輛警車來勢洶洶的包圍了我的診所,圍觀的群眾擠滿了半條街。當時我正在看《轉法輪》,一個警察一下抱住我,另一個警察立馬奪走了我的書。我腦海中突然想到師父的話:「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3]一下子,那個緊緊箍著我的警察一下子癱軟了,無力的鬆開了。也沒有其他警察敢採取進一步的行動。隨後我就講:「憲法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法輪功是教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迫害法輪功會遭報應的。」並列舉本地那些迫害大法遭惡報的真實事例,這些遭報的人警察們也大都認識。最後這些氣勢洶洶一心想抓走我的警察變的和氣了,還把書遞給我,說:「某醫生,書還給你。」看熱鬧的街坊鄰居都覺得法輪功好神奇啊,四輛車的警察都抓不走一個法輪功學員。
這件事也在群眾中流傳著。
二零一五年五月初,我在同修處得知明慧網關於控告江澤民的消息後,沒有多想,立即回家起草對江澤民的刑事控告狀。不少同修還以我的控告狀作為範本一起向北京寄出了各自的控告狀。後來我從「六一零」那裏得知,我們是全市最早控告江澤民的。
由於我們是最早控告江澤民的,而且又是一次性集中寄出的,引起了邪惡的恐慌。九月中旬的一天,在市縣「六一零」的策劃下,由縣公安局派出所、鎮政府居委會聯合對我們展開大綁架,居委會的人帶路,兩個警車抓一個大法弟子。那天上午十一點,他們把其他同修都抓完了才來抓我。他們主要是衝我來的,事先羅織了我傳遞八百多份真相資料的判刑證據(也是同修在壓力下說出來的),想要判我重刑。十多個警察一擁而進。我絲毫沒有慌張,平靜的對他們說:「你們來的正好,我正要找你們講真相,這一下你們自己找上門來了。你們要我走可以,但店裏沒人看,你們得留兩個人給我看店,我回來這倆人才能走。」
他們留下了兩個警察給我看店,我就隨他們來到派出所。一進派出所,我就對先關進來的同修大聲說:「不要怕!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六一零」和國保頭頭聽到了,全都跑到我這邊來,一個「六一零」頭頭說:「你知道不,你是全市第一個告江澤民的。你好大的膽子,敢告我們國家領導人,哪個叫你告的?」
我義正詞嚴的說:「憲法叫我告的。憲法明確規定公民有控告檢舉任何國家工作人員的權利。現政府大談依法治國,依憲治國,電視新聞天天放『有案必立,有訴必理』,你說你們現在這樣做是不是和現政府對著幹?再說江澤民,他算甚麼國家領導人?!他就是個漢奸賣國賊,禍國殃民的人渣敗類。他有三大罪惡:出賣國土,貪腐治國,迫害法輪功。他的罪行罄竹難書,不但我該告,你也應該告他,每個中國人都應該告他,你要不告,你就不是一個中國人。」
我歷數江澤民的罪惡,他們無話可說。「六一零」頭頭又說有人指證我傳遞了八百多份真相資料和在我家集體學法。他說三百份就夠判刑。我說:「有這麼回事。八百份算甚麼,一萬份,一億份又怎樣?都是合法的。憲法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出版自由、集會結社自由。我印發資料是踐行憲法賦予的出版自由,我是依法出版。在我家學法是集會自由。現任國家領導人不是說要依憲治國嗎?如果你要跟江澤民走,你就抓,但你要想清楚後果。」
在派出所講真相一直講到下午四點鐘,逐漸的,邪惡的氣燄沒了,一個「六一零」頭頭說:「我和你說不清楚,你走吧。」回到診所,兩個警察一個勁埋怨我,說我給他們使了定身法。原來我走後的這幾個小時,他們被定住了,動不了,想上廁所根本挪不開步,憋的難受的不得了。我說:「不是我把你們定住了,是大法!以後再不要迫害法輪功了。」
當天被綁架的同修基本上都回家了。個別同修向邪惡妥協,花了錢托關係,交了幾千保證金卻被關進洗腦班,正念對待的同修甚麼事都沒有。「六一零」頭頭對我說:「有好幾次,每次都是鐵了心來抓你。不知怎麼的,一到你這兒又不想抓你了。」
是啊,惡人背後的邪惡因素被解體了,人就惡不起來了。師父說過,講真相是「一把萬能的鑰匙」[4],真的是這樣。我講真相時,一心想的是救人,沒有想過個人安危,沒有想通過這種方式來避免迫害,沒有想你明白真相了你就不抓我了的潛在意識。
前不久發生的一件事也讓我感觸很深。在今年「五﹒一三」期間,我縣的相鄰縣J縣幾個同修來我縣集體學法,在一起等電梯時被小區管理人員盤問報警。甲同修站出來讓一部份同修離開,自己隨後也機智走脫,但仍有幾個外地同修和兩個本地同修被警察綁架到派出所。外地同修身上帶有甲同修給的幾千元真相幣和資料。一個要去參加學法的同修趕來告訴我,我立即說:「走,助師正法營救同修!」路上,同修問我到了事發地方怎麼做,我說:「現場發揮,這就是檢驗我們修的怎麼樣的一次考驗。」
在半路上,家人打來電話說市公安局國保隊長來找我看病(Z局長介紹來的),我對同修說:「有戲了。師父安排的太好了。」我立刻返回診所。
我對市國保隊長說:「現在都甚麼時候了,怎麼還在抓法輪功學員?」他說不知道。我就給他講真相,他感慨的說:「共產黨硬是要垮了!」我說:「不是我們要整垮它,這是天意,天要滅它。」他很快就同意「三退」,並願意過問這件事。
他的病回去後沒多久就好了。
我們沒有因他同意出手相助就把希望寄託在他身上,沒有鬆懈,而是繼續想辦法營救同修。縣公安局新上任的國保隊長M很想借此機會撈取政治資本往上爬,他和J縣國保組成聯合辦案組要辦成一個大案要案,並調集攝像頭,分析專家要把所有參與的大法弟子都找出來。
甲同修多次被迫害,是邪惡眼中的所謂「重點人物」,這次邪惡也說重點目標是他。同修很擔心他的安全,都勸他躲一下,我邀請他到我家裏來。儘管各方面壓力很大,但甲同修依然不為所動,他連夜通宵發正念,腦子中突然出現師父講的「了卻人心惡自敗」[5],他悟到現在如果流離失所是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決定哪兒都不去,放下個人安危和怕心,繼續營救同修。剛從監獄出來的乙同修也積極參與進來,到派出所近距離發正念。
我頭腦中突然閃過一個人的名字,就是甲同修的女兒。她儘管不修煉,但在營救中發揮了很大的作用,進派出所給同修打氣,把公安內部的消息傳出來等。公安局裏面明真相的警察也用各種方式參與營救,可官迷心竅的M隊長居然下令對那幾個警察監控和電話竊聽。同修們加強發正念,讓一意孤行執意迫害的人遭報。
沒多久,M隊長就遭了報應:得了面癱,嘴歪向一邊,成了「歪嘴」。警察都笑話他:「早就叫你不要幹,你不信,偏要幹。現在好了,舒服了,安逸了。」
甲、乙同修建議我寫真相信。我剛提筆,天目就看見層層的佛道神下來了,在我身邊,直到寫完才離去。我當時熱淚盈眶,從內心感到師父太慈悲了。真相信寫好後,我們一人負責投遞幾個部門,就在縣城的郵筒投遞。第二天他們就收到了。M隊長不聽內部人員和同修的勸阻,真相信不但不看,還歸入案卷作為迫害證據。他向公安局長提交抓捕方案,局長說:「我都不幹了,馬上要調走了,這個事別找我。」新任局長到任後,他又申請抓捕,局長說:「我剛到,不了解情況。」沒有批准。他還不死心,向市公安局國保打報告,市國保隊長將他訓了一通,他沒辦法只好放人。
通過各方面的合力營救,被綁架的同修先後全部回家。如果不是同修們正念對待,如果甲同修只顧自己安全而躲起來,或者完全採用人的方式托關係走後門,後果會不堪設想,很可能真的發生大面積迫害,給救人帶來很大損失。
事實證明,只有按師父的要求做,才是最安全的。
我事後又專門給M隊長寫了一封真相信。他找到我,問:「這是你本人寫的嗎?」我說是啊。他說:「大法中有能人啊!」我給他講真相,我說:「對法輪功的迫害是江澤民自己一意孤行的結果,當時政治局七個常委有六個不同意。將來清算的時候,那六個就是他罪行的證人。現在你連你們公安內部的人都監控,將來清算你的時候,那幾個被你監控的人就是你作惡的證人。共產黨慣於過河拆橋、借刀殺人,千萬不要當江澤民的替罪羊。文革時,我是縣革委會主任,官比你大,執行的還是毛的『最高指示』,最後不還是被判了個無期徒刑,坐了十多年牢。你看看現政府對法輪功的政策,已經和江澤民不一樣了【編註﹕現政策和江澤民的確很不一樣了,但尚未下令無條件釋放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而是仍舊保留著讓法輪功學員先轉化才解脫的因素】。你現在還跟江澤民走,將來你怎麼辦?」
他如夢方醒,懊悔的說:「你要是早點給我說就好了。你們法輪功學員為甚麼不早點給我講這個真相啊?!」我從他的話中受到很大的觸動,這說明我們對公檢法司和政府等迫害機構的人講真相做的不夠,不能一味怪別人「邪」。我發現我們有時候是迫害發生了才被動的去向迫害相關部門的人講真相,為甚麼平時不向他們講真相呢?
現在我們地區的同修認識到了這個漏,正在抓緊彌補,做好向公檢法政府機關的講真相。以前我向本地區的政府部門講的多,我悟到這還不夠,還要向其它地區的政府機構講真相,現在正在和其他同修配合做。
給「六一零」、公安局和政府工作人員講真相
從邪黨開始迫害起,我就開始對派出所、鎮政府等機構人員講真相,每換一茬人我就主動去講真相。有的明白真相後不再參與迫害,有的保護同修,也有的主動申請調離迫害崗位,也有的不聽真相遭了惡報。後來在師父的安排下,縣公安局和「六一零」的一些頭頭找我看病,我給他們講真相做「三退」,隨後他們因為神奇的療效又向市公安局的領導人推薦找我看病,甚至還有副國級的親戚找我看病做了「三退」。
我居住地派出所一個專門負責迫害大法的副所長得了膀胱癌找我醫治,我在給他講明真相三退後他康復了,我囑咐他:「將來有人問到你病怎麼好的,你可別說是醫院把你醫好的,要實話實說。否則,病復發了我就沒有辦法了。」此後,他保護了大法弟子,並對人講「法輪功硬是好哦!」在上級來調查時,他也如實的講了他的病是怎麼好的,並沒有甚麼負面後果,相反,還升職了,調到公安局當了一個科長。
我居住地的派出所C所長和戶籍所在地派出所L所長把我戶口註銷了,想讓我無立足之處並得不到征地補償款。我找到L所長告訴他不能迫害大法弟子,他蠻橫的說:「註銷戶口算甚麼,某某還被我關進了精神病醫院呢!」我正告他善惡有報。過了幾天,L所長莫名其妙的被撤職。還不醒悟。幾天後在喝酒後開車去精神病醫院送錢(他把給低保戶、五保戶等困難家庭的救濟款用來支付關押同修在精神病醫院的費用,每個月去交一次)時,撞死了一個老大爺並駕車逃逸,被當地群眾齊心合力攔住,後被法院判刑五年。
我以L所長遭報的案例告誡C所長懸崖勒馬,不要再迫害了。他不以為然,說:「這不過是偶然事件罷了,我不信。」過了一段時間,他碰到我,趾高氣揚的說:「你不是說我要遭報嗎?我現在當局長了,官升了,工資也漲了。」我說:「那肯定是你改了嘛。」他說:「我改甚麼改,我還是要跟X主席走,堅決打擊法輪功。」我嚴肅的說:「你既然是這樣,我還是那句話:善惡有報。」
十天過後,我聽到外面有鞭炮聲。我出來一看,原來是縣國保隊長在我門前放鞭炮,他興奮的說:「C所長遭報了!昨天在派出所被抓了,抓的時候頭上還戴了個黑布套子。我慶祝一下!」C所長後來被判刑十年半。
一次,我走進政法委書記辦公室,政法委書記沒理我。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某某,怎麼也不叫我坐一下?」他立馬客客氣氣的叫我坐。我說:「我知道你們忙,事情多,我就把我要說的話寫在信上了,你抽空看一看。」說完我把真相信遞給他。信中講了現政府和江澤民對法輪功問題的不同態度,天象變化和大法洪傳的真相等等。這位政法委書記看完我的信後,當時就說:「看來這個書記不能當了,我要申請調離。」
第二天他果然申請不當了。
新的政法委書記上任後,我又把真相信交給他。但他不接受真相,還把信交給了公安局。公安局有人主張抓我,明真相的人說:「抓不得喲,人家信上提到對法輪功的新政策。萬一抓錯了不好說。」最後決定上報市裏。市政法委一個書記說:「先不忙動,把信傳真上來再說。」
幾天後,市政法委的頭頭專程開車來我家感謝我,說:「感謝你。」我不認識他,我還以為是我治好的一個患者。我問感謝我甚麼,他說:「謝謝你。你的信使我明白了。要不然,我和我的家人就危險了。」我說:「既然你明白了,我們有個同修被關在J縣看守所,你叫他們把人放了吧。」他說:「現在我們內部份成兩派,有的不想整法輪功了,有些還是堅持要繼續整。那個縣就屬於後一種。恐怕不好辦。」
我說:「你是上級,他是下級。你叫他們抓辦得到,你叫他們放為甚麼辦不到?」他說:「那我試試看吧。」幾天後,被綁架的同修就回家了。
由於迫害相關機構在不斷的換人,有的人明真相後不參與迫害了,可新上任的有的不明真相還繼續參與迫害。我寫的真相信,即使不署名他們憑文風和筆跡也能知道是我寫的。
今年年初,市縣新上任的「六一零」頭頭在鎮政府居委會的帶路下來到我診所。一個「六一零」頭頭說:「你是全市第一個敢這樣給我們寫信的。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落款『法輪功學員』。」我說:「我本身就是修煉法輪功的,當然是法輪功學員。憲法規定信仰自由,還有去年八月中央辦公廳下發的內部文件說『對法輪功學員十七年的鎮壓是不公的對待。今後要逐步予以解脫。』你自己看,你們的內部文件都稱我們為法輪功學員,有沒有這個文件?」他說:「有。但前提是你們要轉化。」
我說:「我們是按真善忍做好人,怎麼轉化?要轉化也是你們轉化,你們也確實轉化了嘛。你們以前喊『三個月消滅法輪功』,對法輪功『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把我們稱呼為『×教人員』,現在改稱法輪功學員了,並且承認十七年的鎮壓是不公的對待,這不就是轉化了嗎?是你們轉化了。你們不要搞錯了,叫你們從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罪惡中解脫出來,你們難道還看不明白,還要繼續跟江澤民走?你看看現在的一系列政策,包括依法治國,重大決策終身追究制,重申國家認定的十四種邪教中不包括法輪功,新聞出版署廢止不准出版法輪功書籍的禁令等等,都釋放出明確的信號。現在法辦的大老虎,比如周永康、薄熙來、李東生等人都是當初江澤民提拔起來的迫害法輪功的急先鋒。下一個目標就是江澤民,好戲還在後頭。你想想,繼續迫害法輪功是個甚麼後果?」他想了想,說:「你說的還是有點道理。」
另一個「六一零」頭頭說:「那最近發布的兩高司法解釋算是怎麼回事?」我說:「那是個圈套!你要按照那個去做就上當了。那是江澤民的殘渣餘孽不甘心敗亡搞的鬼,企圖攪局搗亂而已。你看那上面有沒有提到法輪功?習近平在全國宗教工作會議上的講話,《人民日報》連續三天做了解讀,說不能以行政手段和鬥爭方式解決信仰問題,不能因為信仰上的差異擴大為政治上的對立,墨跡未乾就又出台相反的政策,你覺的可能嗎?這不是自己打自己耳光嗎?這種事只有江澤民這樣的小人才幹的出。而且共產黨向來喜歡借刀殺人然後找替罪羊。當初江澤民為了讓各級政府放手迫害,當時公務員法規定公務員執行上級錯誤決定不承擔責任,現在公務員法修改了,執行上級錯誤的決定一樣要追究責任,並且是終身追究。我年輕時那樣為共產黨槍林彈雨出生入死,最後卻被打成反革命,那還是毛澤東叫我們起來造的反,我就是個教訓,難道你們也想遭清算判刑坐牢嗎?法輪功沉冤昭雪的日子不遠了,不要再跟著江澤民跑了。」他說:「看來你不愧是老革命,問題看的透。」他們一大群人來我這兒,本來是想綁架我的,最後偃旗息鼓的走了。
一個同修把我寫的真相信拿到郵政所準備郵寄時,看到有警察在裏面守著,就退了出來,另一個同修看見了,說你怕甚麼,她鼓足勇氣去櫃台,警察說:「你不要封,我們幫你封。」警察把信上報鎮政府。鎮政府受到很大的震動,複印了傳看,並開會研究怎麼處理。
我在給政府的真相信中對習近平上台後出台的一系列政策進行了梳理和解讀,用它作為講真相的補充。作為學員我們當然知道這是正法洪勢下天象變化在人世間的反映。公檢法司及政府部門的人受黨文化毒害比一般人更深,道德底線很低,明知道是錯的,在「黨性」和明哲保身的思想作用下都要去做,有的明知道大法是好的善的也要迫害,所以救度他們就非常難。他們在黨文化中養成了看社會動向從而選邊站隊的習慣。師父講過救人要順著他的執著去講和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狀態的法,我想把習政府對法輪功的態度和江魔頭做對比,並進行集中梳理解讀,對這部份人能起到棒喝作用。
經過十多年的風風雨雨,大法弟子已經逐漸成熟了,不會把停止迫害的希望寄託在某個常人身上,更不會指望他解體邪黨給大法平反。我們利用常人社會形勢變化作為大法真相的輔助真相應該沒有問題。在實踐中也確實起了一定的作用。
最近,我地鎮政府和派出所主動退還了大法弟子的保證金,並宣布無條件解除對三名大法弟子的所謂取保候審和監視居住,說:「你們愛幹啥幹啥,不再管你們了。」
師父在講法中說:「中國那個邪惡頭子造謠,說我自稱是耶穌、釋迦牟尼。大家都知道這是那個說謊張口就來的傢伙的信口雌黃。我不是耶穌,我也不是釋迦牟尼,但是我造就了千百萬個敢於走真理之路、敢於為真理而不畏生死、敢於為救度眾生而獻身的耶穌、釋迦牟尼。」[6]
師父把我們推的這麼高,我們一定要努力做好三件事,最後時期更加精進,才不辜負師父的期許和大法弟子稱號。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巡迴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別哀〉
[6]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明慧網第十四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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