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回憶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二十一日】

一、在師父傳功講法的日子裏

我是四十三歲得法的。在修煉法輪功之前身體相當不好,甚麼氣管炎、鼻炎、哮喘,最後肺氣腫,產後又得了心肌炎,肝炎。同事都叫我病包。孩子小,生活負擔大,脾氣變得暴躁,跟先生吵架是家常便飯,真是身心疲憊不堪。

一九九三年底,同事從健康博覽會買來師父教功錄像帶。邀請我一起看。我被師父正統優美的功法所吸引,被聖潔的音樂所打動,高興的和大家講這是正統的功法,有站樁,有打坐太好了!朦朧中感覺這是我要煉的最好功法。正值寒冬季節,我們每天晚上七點準時到同修借來的房子煉功。剛開始,一煉功眼淚不斷的流,那時還不知道師父的法身已開始給我們清理身體了。

九四年三月同修參加天津師父講法學習班回來,給我們請來寶書《法輪功》。學完後,我們了解到法輪功和其它氣功不一樣,是修煉的,有著心性要求,要做好人。

九四年五月十四日,我有幸參加了師父在中華見義勇為基金會的帶功講法報告會。會上,師父給每個與會者治一種病:讓我們用手捂住最重的病灶。我就捂在心臟部位。從此以後,我的心臟病好了,症狀一掃而光,至今都沒有再犯。會上,師父讓每個人交十元會務費,都放在主辦單位的錢箱裏,收集來的所有的錢都捐獻給見義勇為基金會。這讓我親眼看到了師父的無私奉獻,看到了神跡在大法中顯現。我覺得跟著這麼好的師父修煉真是太幸運了。

我在家人的支持和幫助下,有幸與兩個年長的同修一起參加了師父九四年六月二十一日至二十八日在濟南舉辦的傳法傳功學習班。一下火車,就有當地同修舉著牌子歡迎外地去參加學習班的學員,並且給我們安排好了住宿,還有大巴接送我們。使我們感覺就像到家一樣,沒有了任何生疏、膽怯感。

師父處處為我們考慮,為了節省開支,讓當地學員提前為我們安排好最便宜的住宿,縮短了辦班時間。我記得九天下來在當地的所有費用加起來也就是一百多元。

在濟南學習班上有幾件神奇的事讓我記憶猶新,寫出來和大家分享。

九四年六月二十六日下午,大會安排和師父合影留念。師父要求不能亂搶鏡頭隨便照師父。拍了也不會有影像。可是我帶著人心,還是讓同修幫我拍了和師父的合影,結果我們私下拍的照片果然甚麼影也沒有,全是空白。這件事深深教育了我:師父的話就是法。聽師父的話,決不能打折扣。

記得跟師父照相的那個下午,烏雲滾滾,當師父來到現場和四千人分別合影時,烏雲散了,陽光照射著現場。七點師父開始講課時,外邊下起了大雨,整整下了兩個小時。當我們走出會場時,雨小了,接學員的汽車在等候著我們,一切那麼有序。我們親身感受到了師父的「佛光普照」。

濟南的六月像個大火盆,體育館內沒有空調,也沒有風扇,好多人拿著扇子在搧風,我也拿著扇子與旁邊的同修一起扇,還認為自己在做好事。當聽到師父讓大家都把扇子放下,說修煉就是來吃苦的(大概意思,不是原話),我馬上就放下了。放下後就感覺涼涼的小風吹來,感覺奇怪,沒有風扇,離窗戶又遠,哪來的風啊。第二天師父講有的學員把扇子放下了,就感覺涼涼的小風吹來。這時我才恍然大悟,原來是師父的神跡展現。

學習班還有兩天就結束了,那天師父講:不會雙盤的,回到住處你們試一試,保證能盤上(不是原話)。我照師父說的去做,一下就盤上去了。我堅定了一念:從今以後就按照師父講的法去做。

師父的承擔

以前認為是自己煉功煉的健康了。學法後才明白,「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是師父為我們承擔了一切,是師父把我的病根拿掉了,同時給我們下法輪調理身體。真的像師父講的:「將來你會知道,你會覺的這段時間是非常可喜的。」[1]那種美妙輕鬆無以言表。

九五年以後,師父不斷發表經文。我們大多數同修都能把經文《富而有德》、《真修》、《悟》等背下來。煉功點每週都安排週末學習新經文和《轉法輪》。這樣大家在一起交流的機會多了。對法的理解和心性也在不斷提高。逐漸的認識到煉功只是改變身體,多學法,放下常人所有執著心才叫修煉。通過自己吃苦,去掉不好的東西才能離開人類這個骯髒的世界,回到我們原來的美好的家園。師父看到我們對法理有所認識,給我們安排了各種需要提高心性的機會。

我丈夫以前養信鴿,我很不高興,既髒,又有殺生行為,還要我來幫忙,為此我倆常吵架。鴿子窩在涼台的外邊,必須蹬著凳子上到涼台的外邊,有一天他又要出差讓我幫忙。那時每天上班,還要學法煉功,做家務,每天匆匆忙忙,對他養鴿子又有了怨氣。結果從凳子上下來時蹬翻了凳子,實實的摔下來。就在那一霎那,我想到的是師父在安排我消業,不會怎樣。胳膊肘著地,摔進一個小坑,沒流血,伸伸胳膊咋也沒咋的,第二天照樣煉功,上班。如果不是師父保護,七十公斤的體重,無論壓到哪裏都會骨折的。通過這事,我心性也有提高。認識到得把情放下,丈夫是常人應該善待他。

有一次我發高燒四十度,濃濃的黃痰,喘得厲害。通過學法我明白了:師父說:「關於新學員在一開始學功時,和身體已經調理過的老學員,為甚麼會在修煉中出現身體不舒服,像得了重病一樣哪?而且每過一段時間會出現一次呢?我在講法中告訴你們那是在消業,消去你生生世世所欠下的業力的同時也是提高一個人的悟性,而且也在考驗著學員對大法是否堅定,一直到走出世間法的修煉,這是概括的講。」[2]這次消業又安排在我丈夫出差,孩子上大學,家裏就我一個人的時候。當時沒人照顧我,有時喘的躺不下,我就起來煉功、學法。很快就緩解。雖然病狀和以前沒煉功前病狀是一樣的。但是感覺有天壤之別。不但自己能做飯吃。還做一些家務活。

一位同修到我家說:周姐,別怕,你看你家的牆上到處是法輪。我說:我沒怕,即使我天目看不到,但是我相信師父講的法,這是在消業。我以前吃的藥太多,生生世世不知做過多少錯事、壞事。這是我該承受的,是師父給我清理了很多,讓我提高的。而且這次發高燒和修煉前發燒感覺也不一樣。你們放心吧。

也有年齡大的學員說:周啊,該煉功煉功,該吃藥也得吃藥。我明白這是考驗。我只是淡然一笑說:謝謝你,我不會吃藥的,消業是好事啊,業力就少了。如果吃藥,不就壓進去了嗎。她聽我這麼一說,也就不吭聲了。

丈夫給我女兒打電話讓她偷偷把藥放水裏,被我識破,我和女兒講,修煉人和普通人不一樣,我們有師父管,只要堅持學法,煉功不用吃藥。明白後她再也不給我放藥了。

高燒一週,沒吃一粒藥,每天學法煉功很快闖過病業關。有一個當醫生的學員過後對我說:周姐;這要是普通人,就得打點滴了,不然的話就會虛脫了。我說:是的,是師父為我承受了一切。只要堅信大法多大的關都能過。

目睹大法弟子的風采

九九年四月以後,天津事件引發了「四﹒二五」上訪,那天早晨我四點多照常來到煉功點像往常一樣煉完功。

六點,同修陸續都來了,有一個同修說:天津抓了我們大法弟子,有的煉功點沒煉功就去了信訪局,我們也應該去。大家都贊成。

那天正好父母要來北京姑姑家,讓我陪同。我婉言拒絕了。毫不猶豫拿著煉功墊子和《轉法輪》就去了府右街。不到七點,已有好多學員有序的排站在府右街的路邊,安靜,祥和,我們在學員後邊靜靜的排起隊,馬路上照樣有汽車通行。不一會便衣警察就來上班了,他們把我們從中南海的外牆邊,趕到馬路的對過。這個動作沒有一個學員有怨言,非常配合他們跨過馬路。大概八點以後他們便衣警察站到馬路中間,再也沒見到汽車通行了。有的便衣警察在我們旁邊走來走去,有的學員不時地向他們講大法的美好和我們為甚麼來這裏。那些警察都笑著點頭。警察隊伍和我們是一個鮮明的對比,他們人少還打打鬧鬧,煙頭、水瓶扔了一地,都是我們學員拿著塑料袋到處撿他們扔在地上的垃圾。我們站在馬路邊很擠,都是互相禮讓,讓年老的學員坐在墊子上學法,休息,還讓出盲人道,不影響行人走路。去附近的公共廁所,學員禮讓附近的居民,儘量不影響他們的正常生活。那天不時傳來同修的陣陣掌聲,仰望天空,雖然那天是半陰天,紅光罩著,大小法輪在天空轉。在十六個小時的和平請願中就是為了我們能有一個合法的修煉環境,沒有任何爭鬥和圍攻。讓世人看到了大法弟子的風采。

四月後,面對一群善良的民眾,邪黨不斷將迫害升級,不許法輪功學員集體煉功,採取流氓手段,拿水龍頭趕學員走,指使公園保安趕走學員。我們只好坐在公園門口煉,因公園在我們單位旁邊,好多同事看到警車在旁邊,又有便衣警察,嚇得他們在我旁邊不敢離開我,一邊小聲叫我快起來吧。也有的同修走到我身邊說:周姐,我丈夫來找我,我先回去了。那天感覺有一股能量在包圍著我,前面有紅紅的亮光閃爍。不管別人說甚麼,周圍的一切都沒能動了我煉功洪法的心,也不想睜開眼看周圍的環境。感覺大法是那麼美好,大法弟子頂天立地,沒有錯。

儘管我們大家不斷向各個政府部門申訴,講真相,上訪。可是邪惡在九九年七月十九日非法逮捕了氣功研究會的負責人。「七二零」對法輪功群體開始了血腥鎮壓。我們在公園門口堅持煉功的學員,行動快的打車到了府右街,打來電話說:「我們已經在警車上了,你們看著辦吧。」我和另外兩個同修決定騎自行車去護法,而不是上警車。我們騎車到府右街,只看到被追趕到馬路上的外地學員。我們從北騎到南,又從南騎到北,好像有一股力量帶著我們走,不知不覺拐了幾個彎,看到了我們的學員都在北京紅羅廠的信訪局,隊伍排到了北大附屬醫院的南大門,被兇神惡煞的警察用繩索圈起來,全副武裝的包圍著法輪功學員。

我們沒被惡警嚇倒,只想到只要我們大法弟子在一起能量場就強,我和大家在一起不約而同的背著《論語》、《洪吟》。大約早晨八點多,邪惡派來公交大巴,把車牌蓋起來,一群新兵開始強行往汽車上拽人。對不配合的年輕同修,他們三個人連拉帶拽塞進大轎車,儘管同修們喊:「不准抓人!」「依法上訪是公民的權利!」「我們都是修煉真善忍的好人,做好人無罪!」「抓人是違反憲法的!」……他們仍執行著邪惡的指令。在車上,大家一起背《洪吟》,背《論語》,喊「法輪大法好」,一路上有學員對士兵講述法輪大法的美好。

他們把我們拉到豐台體育場,門口有好多荷槍實彈的士兵,殺氣騰騰。我們大多數學員坐在一起打坐,背《洪吟》,一會有警察過來讓我們報姓名,報地址。我們根本不配合,那個警察讓我帶頭,我說:「我有報和不報的自由,對不起,我不想帶這個頭。」他無奈的走了。他們把配合的學員分片送回去。我們是來證實法的,沒能說上一句公道話,怎麼能回去呢?剩下的學員互相鼓勁。還有的學員傳出:「大法弟子們快走出來,堅決維護大法是我們的神聖責任,誰不走出來就不配是師父的弟子。」有的學員不斷給沒出來的學員打電話。

那天北京的驕陽似火,我們也不在乎,到下午三點多,又下起大雨。我們仍然盤腿不動,背誦《論語》的響亮聲音不絕於耳。有同修把自己的雨衣,讓給那些士兵穿。

晚上七點多,這些士兵配合指揮官赤膊上陣,邊叫喊邊抓人。後來體育場西北門大開駛進來滿載武警的軍車和大客車。武警們下車後迅速挽臂排成人牆插進人群中形成一個個包圍圈,然後口喊著「一、二、三」猛力的向大客車上壓擠學員。警察在車門旁劫持往車上推、拉、拽。經過多次的包圍和反包圍。有的學員被兩三個警察拽著兩臂拖到車上,有的被四個警察抬上車,有的被揪著頭髮揪上車,整個體育場內謾罵聲、吼叫聲、哭叫聲、呼喚「警察不許打人」聲,有的學員的衣服撕破了。很快裝滿一車。我們大家都喊:「讓車開不動!」「維護憲法是我們的權利!」這輛車真聽話──拋錨了,滅火了,大家鼓掌紛紛跳下車。這時體育場的學員不多了。那些警察不斷縮小包圍圈,強行把我們送到一個學校,登記姓名等,折騰幾個小時大家就是不配合,就聽他們往各個地方打電話,也打不通,折騰到夜裏十一點多,警察本身也著急回家,很生氣的對我們說:「不讓煉就別煉了,何必找麻煩。」就讓我們自己打車回家了。

回來的路上,我的心無比沉痛,也無比的氣恨,抬頭問蒼天:「這就是所謂的『人民警察為人民』?把好人當敵人對待!這世道為甚麼這麼不公平?」

把大法的美好帶給有緣人

二零零一年江澤民邪惡集團製造了「天安門自焚」事件之後,對法輪功的迫害不斷升級,越加殘暴兇惡。我單位黨支書、組織委員找我丈夫,一起與我談話,施壓,讓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書」等等,明確告訴我不寫就送轉化班。

壓力和痛苦一起湧來。被抓進轉化班的同修和勞教過的學員都打電話或到我家告訴我:周姐一定保護好自己,不管怎樣就是別進去。進了轉化班,熬不了一個月身體和精神就受不了了,就會被邪惡轉化。

一天我下班回來,看到兩輛警車停在工會門口。看那來勢都是對著我們大法弟子的。我想:即使我失去工作,也不能讓邪惡得逞,我絕對不寫保證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師父為我承受了那麼多,使我的身心都得到健康,使我心性得到了昇華。師父還教我們做好人,按真善忍的標準做更好的人,教我們返本歸真的法理,待圓滿之時我們會回到自己的家園。我怎能放棄法輪大法?怎麼能違心的放棄修煉,出賣救度我們生命永遠的偉大師父呢?我絕不能做傷天害理違背大法的事。

當時,我們單位剛給我辦完退休返聘的手續,待遇也不錯。可是,在正信和名利面前,我毅然選擇了堅修大法,辭退返聘工作,離家去外地救有緣人。

恐怖和高壓遍布全國每個角落。我有一個舅舅住在農村,離北京市遠,獨門獨院比較安全,就到他那裏躲一躲。當舅舅得知我是因為法輪功的事而來他家住的,馬上緊張起來,害怕的不得了,每天提心吊膽,大門都不讓我出。為了證實我們大法弟子在哪裏都是好人,我白天學完法,給他家幹活,手磨破了,也沒怨言。為了不給他家增添生活負擔,我首先付給了他們生活費用。舅媽看我既能幹活又善良,下班回來願意和我聊天,並且願意聽我講法輪功的事,我講我煉功後的身心變化。也願意聽我讀法。聽不懂的地方,舅媽還愛問,問明白了就高興的說:你怎麼都懂啊?我說:我都學了七、八年了。懂的也只是表面意思。

舅媽真的很愛聽我講大法的真相,舅舅卻害怕的不敢聽。還阻止我們大聲講話,就怕別人聽見,膽戰心驚。有時舅舅不在家,我就邀舅媽和我一起遛彎,順便告訴舅媽中共宣傳誣陷法輪功的事都是假的,騙人的。我必須告訴世人大法的美好。別上邪黨的當。因為師父告訴我們了:「被抓不是目地,證實大法才是真正偉大的、是為了證實大法才走出來,既然走出來也要能夠達到證實法,才是真正走出來的目地。」[3]

我雖然怕被抓而出來,也不能躲起來不出去講真相啊。明白真相的舅媽為了我的安全,高興的答應和我一起發資料,貼「法輪大法是正法」的粘貼。在她家住的村莊走了一遍。本想再住一段時間,希望舅媽得法和我一起煉功,但是舅舅每天都緊張,不高興。修煉人在甚麼時候都得為別人著想,住了二十幾天,我只好離開了他家。

二零零四年底,大紀元網站發表了《九評共產黨》系列社論之後,我打電話給舅媽,告訴她中共的邪惡和為甚麼要退出黨團隊。聽完後,她和表妹都高興的退出邪惡的團隊組織,舅舅說:沒上過學,甚麼都沒入過。

我從家裏出走時,沒告訴先生我的去向,只給他寫了一個字條。他當時是邪黨一份子,對邪黨沒看清,又有怕心,總是配合邪黨來說服我寫不修煉法輪功的所謂「保證書」,所以我不敢告訴他我住在哪裏,又不敢去他認識的親戚家。昌平在北京的腳下,是邪惡猖狂迫害法輪功的地方。是師父看到我雖然處境很難,還在做三件事,就給我安排一個很好的環境。讓我想起我姨家的表妹住在昌平郊區,聯繫到她之後,全家都很熱情的接待了我。表妹還讓我在她家的小賣部幫忙,不但解決了生活問題,也有機會接觸人講真相了。白天一邊幫忙,有時間用她家的下腳料彩紙,做成漂亮的紙袋。紙袋後邊貼上兩面膠。裏邊用白紙寫上善良的人們:請記住法輪大法是正法,真善忍好。到晚上我就出去到附近樓區住戶門口貼上這漂亮紙袋。以這種方式讓世人了解法輪功。

電視裏出現精神病人殺人嫁禍法輪功的節目,為了讓世人了解真相,肅清邪惡宣傳,我就用彩筆寫:法輪功師父教人做好人,不殺生。殺人的絕不是法輪功學員。到樓區去貼。

師父講過 :「一定要將它們的邪惡叫世人知道,也是在救度世人,除盡邪惡的同時圓滿自己、強大法在世間的體現,你們知道嗎?你們現在所做的一切已經為大法、為大法的修煉者、樹立了最最偉大而永遠的威德,當歷史走過這一頁時,留下來的世人會看到你們的偉大,未來的神會永遠記著這偉大的歷史時期。」[4]

做好三件事的同時,也不忘了處處做好人。我主動把她家做飯的活包下來了。她家八歲的小男孩很淘氣,吃飯挑食。飯不對口就鬧脾氣,有時滿地打滾。怕吃苦,剛上小學,不愛寫作業。在學校還經常和同桌打架。他爸爸在北京城裏工作,每天很早就上班去了。我表妹很忙,小孩還不願聽批評,娘倆經常吵架。我看到孩子雖然有諸多毛病,但是心地善良,相信大法好。於是我經常耐心的和他講法理,有時也滿足他的吃飯要求。時間長了,孩子變的聽話了。還對他媽說:「大姨媽真善良,做飯也好吃。」

後來孩子主動和我一起打坐,聽我讀法。他出風疹,老師讓他休息一個星期別上學。我讓他和我一起讀《論語》,第二天風疹就下去了。第三天高高興興上學了。從此後孩子越來越聽我的話了,也肯和我一個床睡覺了,再也不打擾他媽媽了。

沒過多久孩子得了紅眼病,這次他主動要和我一起讀《轉法輪》。讀完之後,孩子的紅眼病很快好了。這個孩子高興地告訴他奶奶:您也煉法輪功吧!他奶奶接受了他的建議,開始煉起了法輪功。他爺爺過去是一個公司的頭目,後來也同意退出了共產黨。

他家善待大法弟子,大法給他全家帶來很大的福報:表妹相信大法好,生意做的越來越紅火;孩子接觸大法後真的改變了,越來越聽話了,學習也越來越好,考上了重點中學,畢業後上了重點大學,又考上了美國研究生;表妹的媽媽(我二姨)到她家來看我,了解了大法的美好,了解她外孫的變化,也開始修煉法輪功,一直到現在。

回憶這段難忘的歷史,見證著大法師父的偉大慈悲及法輪大法的殊勝美好。大法弟子用自己的正念正行,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明白真相,才是得救的希望。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病業〉
[3] 李洪志師父經文:《理性》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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