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跟師尊 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與迫害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十月二十一日】一九九九年,我走進了修煉大法、證實大法的行列,修煉狀態突飛猛進。

九九年七月,江魔頭發動非法迫害後,為了揭穿邪惡的謊言,講真相救眾生,我們成立了資料點,我也在參與做資料。由於同修手機不注意安全,資料點全部被抄,造成很大損失,我被綁架,我不配合邪惡的安排。因突發嚴重病業,惡人不得已放我回家,並監視居住半年。

在監視居住期間,他們把我作為重點迫害對像,面對六一零(江澤民一夥為迫害法輪功而專門成立的非法組織)人員經常上門恐嚇,丈夫判若兩人,夜不歸宿,孩子出現病業狀態幾乎整晚哭哭啼啼,出門隨時有人跟蹤,來自單位、家屬、親朋好友等方方面面的打擊和壓力,而且和同修失去了聯繫,由於當時學法功底淺,我深感「百苦一齊降」(《洪吟》〈苦其心志〉)。

一、由流離失所回家 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當監視半年快期滿時,我丈夫得知可靠消息,六一零要把我綁架到洗腦班,如不轉化,直接勞教。聽到這一消息,內心壓力負荷很大,正念不足。我和丈夫商量:邪惡上門你不要配合他們,他不幹。當晚,我又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小時候的老家土房外面的門上都掛著毛魔頭的像,僅僅邊上一小房沒掛。而且丈夫坐在寫有「黨」字的凳子上。我明白了,我空間已經布滿了邪惡,丈夫會配合邪惡。修煉狀態的不穩,來自另外空間對我的巨大壓力,我自知已沒有抵擋邪惡的正念了,面對邪惡的蓄謀洗腦迫害,我不能在修煉路上留下污點和身心受到侮辱和欺凌,我不得不先退一步──離家出走。

但我深知這一出走,不知何時才是歸期?為了修煉,我不得不放下了幸福的家庭,放下人人羨慕的優裕工作,告別三歲多的小孩,含淚離家。我離家出走的第三天,國安和六一零副主任把一年半的勞教書送到了我丈夫手中。

我從內心反問自己,為甚麼有些同修修煉比較順利,我卻要經受如此大的打擊,我從內心痛下決心,我一定要紮紮實實修煉大法,一定要修出具備保護好自己的能力。

在流離失所期間,師父時刻保護著我,給了我最好的環境和條件,當時我承擔了我地所有的資料供應,包括傳單、小冊子、真相幣、光盤、《九評》以及大法經書。我也充份利用每一天的時間,背誦《轉法輪》,堅持看明慧每日文章,修煉狀態很快得到了調整。當第二遍背《轉法輪》背誦到「我想我傳法的時間基本快結束了,所以想要把真正的東西給大家留下來,以便大家在今後的修煉當中,有法來指導大家。」[1]時,我頓然禁不住淚如泉湧,那是來自內心深處、來自我蒼穹深處的感動!感恩師尊對眾生的慈悲,感恩師尊對弟子的佛恩浩蕩!我發自內心要永遠跟隨師父修煉。

大量的學法和看切磋文章,我看清了自己的不足及修煉上存在的問題,以及明白了為甚麼遭受迫害與怎麼破除舊勢力的安排有了一定的認識。

我已經悟到自己走的流離失所之路是舊勢力安排的,我必須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必須走出去堂堂正正修煉。儘管當時我呆在一間房子裏做大法的事兩年多了,並且也很安全,但當時師父已要求資料點遍地開花,人人都出來講真相,我必須走正師父安排的證實法之路,跟上正法進程,不能封閉自己,才能從內心和行為上做到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當我真正下決心走自己的路時,我的這一決定立刻遭到同修和親友的反對,說我不理智,在屋裏同樣可做好很多大法的事,在我自己猶豫和考慮是否走了極端的時候,師父點化了我,我已在自己封閉的房間裏找出了一個通向外界的出口,我悟到自己的選擇是對的。於是,我與一同修配合一起出去做證實法救眾生的項目,隨著在外面堂堂正正面對面講真相的時日的推進,我的修煉狀態越來越好,原來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恐懼因素逐漸煙消雲散,正念越來越強,修煉狀態也突飛猛進。

有一天,我講真相時碰到一個派出所警察的女兒,她當即誣告了我們,後我們遭到了當地派出所的綁架,警察通過各種方式和信息渠道查到了我的個人身份和歷史背景,查明瞭我已被非法勞教一年半,但人一直逃離在外,現在他們從我身上搜出有真相手機、電話卡、護身符、光盤和資料等,當地派出所六一零及我戶口所在地蓄謀對我非法重判。在公安局辦公室呆的那一個晚上,我痛定思痛,為啥我又被綁架了,我努力向內找,找到了自己對丈夫有色慾心和嫉妒心,才導致了我遭到這場迫害,我堅定強大正念發了一個通晚,天目看到像黑板那樣大的一塊黑幕被抹掉了。

後來我被劫持到拘留所,面對當時處境,生出了怕心和顧慮,我努力在法中尋找破除舊勢力安排的法理,我都按大法的要求揭露邪惡,反迫害,不配合邪惡,一直是零口供。我悟到這都是假相,一切由師父說了算,監獄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我要出去兌現誓約。我從內心上堅定的發出強大的正念,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就這堅定的正念,我心裏亮堂了,各種壓力和擔憂也煙消雲散,我心裏變的很坦然。大法弟子到這裏不是偶然,我得把同監室的人講真相勸三退。這事完了後,隨即師父給我身體演化嚴重病危假相,嚴重缺鉀,面部變色,嚴重心臟病,四肢無力,無法行走,在此狀況下,監獄不收,無法繼續迫害之下,國安一警察叫我去簽字時,我的臉部瞬間歪曲變形,在家屬親人見狀後的恐慌之中,他們也只好不了了之,讓我回家了。就這樣我終於破除了舊勢力的一切安排。

我一回家,丈夫不久就升了職,各項目年收入成倍增長。親人也知道了大法的神奇和美好!邪惡再也沒有找過我,這些年我一直非常順利地走在師尊安排的證實法的路上。

我雖然被逼流離失所三年,當時邪惡非法開除了我的工作,並四處尋找我的下落,親人好友也不理解我,丈夫及家人不知我這樣的日子何時是個頭,我自己也對孩子和家人充滿牽掛,讓我感到壓力重重,但在這三年魔煉中,是師父和大法讓我放下了人心,走過了難關。

在這三年中,我紮紮實實的修煉了自己,背了七遍《轉法輪》,看了大量的如何否定舊勢力,反迫害、去除各種人心的文章,心性得到了極大的提高。同時,做了大量的證實法、救眾生的事,緊跟上了師父的正法進程。為我今後能夠勇猛精進,堅定的走在證實法的路上打下了堅實的基礎。師父說:「大法弟子嘛,這些年來我們走過的路,真得冷靜的回頭瞅一瞅。很多事情看上去是無序的,可是實際上都是有序的,為正法留下的最後歷史一步一步的為你們而延伸。」[2]

二、幫助同修否定舊勢力的迫害

我們當地有一位在教育單位退休的女同修,她曾多次到北京證實法,多次被非法關押、非法勞教。因她對大法很堅定,邪惡把她當成重點控制。因她是孤寡老人,六一零夥同教育局將她劫持到敬老院軟禁多年,並且非法扣押了老同修的全部工資,每月只限額發給她五十元作費用,更為邪惡的是,教育局還用她的工資長期雇佣一個人非法看管她。雖然該同修開創了學法煉功和講真相的環境,並能走出敬老院面對面講真相救人,但必須每天按時返回報到。該同修意識不到這是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認為自己狀態還不錯。加上有怕心,多年來已經習以為常了。

我得知這一情況,立馬與我地同修切磋交流,在老年同修怕心較重和正念不足的情況下,我們應該利用整體力量,幫助她反迫害,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們通過了解她在敬老院裏的生活狀況,經濟條件,約束條件,工資被扣等情況,由一同修寫出了一篇揭露當地邪惡和證實大法美好的文字材料,成文之後,我們依次去民政局、政府部門、教育局、公安局送材料曝光,向各部門求訴,呼籲各部門關注因修煉法輪大法的孤寡老人受到的不公正待遇。

可是事情不但沒有得到妥善解決,六一零夥同教育局反而變本加厲把老年同修秘密劫持到另一偏遠的敬老院軟禁,並不准她學法煉功,晚上將門反鎖,針對這一情形,我們重新修改整理了材料,加大力度曝光邪惡,並將曝光材料製成彩信,向各級政府,公、檢、法、司,教育系統及相關各部門群發,共發了十多萬條彩信,同時把真相資料與曝光文字材料一起散發到敬老院及周邊環境,後又大量向全縣發放,由於事例典型,世人的正義良知被喚醒,也明白了法輪功的真相。一時間,外界輿論沸揚,發自內心的譴責六一零及教育局某些人的這種邪惡的行為,很多仁人義士發出呼籲:老人問題不得到妥善解決,我們將關注到底。

迫於外界壓力,六一零人員出面到敬老院看望老年同修,看到老年同修房間裏的十多本真相資料(發放到敬老院的資料老人們看完後都送到了同修這裏),六一零主任拿起來看了看,老年同修說:「你都拿去認真看看吧」。六一零主任說:「某某呀,你都成了名人啦!」當即將老年同修送回了家,並恢復了她的工資待遇,老年同修回家後堂堂正正走入了講真相的正法行列。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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