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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慶油建公司退休職工苑麗雪自述被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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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一月二十六日】我今年六十九歲,因堅持真善忍信仰,十多年來多次被綁架、非法抄家、勒索、勞教。二零一五年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今天我把我被迫害的經歷寫出來,就是要告訴世人不要聽信中共的謊言,不要與邪惡一同遭殃。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願好人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我是九五年下半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的,通過煉功我真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感覺。我在生孩子月子裏得的頭疼病,病起來不能幹活不能睡覺,十六、七年都沒好,煉功後不知不覺就好了;還有四個加號的腎炎也都好了。特別是婦科病,流血不止,各方求醫不見好轉,醫生說子宮切除能好。煉功後不知甚麼時候就好了。因腿病四十歲的我上樓的扶樓梯,現在快七十歲的人,拎著重物上樓也不覺的累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去向政府說明法輪功真相和平請願,在大慶火車站被警察截住,並通知讓胡路派出所把我接回,二十一日下午被單位人接回家。打那以後再也沒有安寧過。以下是我被迫害的實事: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一日,我去北京說明法輪大法是正的,在信訪辦門口被劫訪的大慶油建保衛科王劍波和單位姓孫的保幹認出,遭綁架,由一個姓石的警察開車送到大慶駐京辦事處,一路問個不停。四月二十四日由我單位一個姓李的和一個女的叫關長玲接回大慶。於明春書記接的我,他告訴我說你這一趟北京四千多元出去啦,接我的人的一些費用全是從我的工資扣的。回單位後於書記還大罵了我一個多小時,正是上班時間,人很多。罵完又把我送派出所。下午由所裏的馬壯,閆炳軍把我送到大慶看守所。

四月二十六日因絕食、煉功,我和其他幾個大法弟子被警察帶到大廳受體罰,讓我們躬身到九十度,不長時間我就暈倒了,被兩個包夾扶起來,告訴我說寫個保證就回號裏睡覺了。

五月四日,我和幾個大法弟子因煉功又被帶到大廳,這次再也沒回號裏,強迫讓趴在地上,被戴上二十多斤的腳鐐子和手銬子,讓在大廳裏走圈,一會兒腳後邊就出血了。八到十天不讓睡覺,半夜我們看警察睡著了,我們就坐在水泥地上睡著了。

中共酷刑示意圖:手銬腳鐐
中共酷刑示意圖:手銬腳鐐

在看守所還被強制幹累活。非法關押一個月期間只在號裏呆了九天,剩下全是在大廳地上住的。五月二十一日單位接回家。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八日因在大慶石油管理局煉功被綁架到大慶市看守所,二十日又轉到太康看守所三個月,九月十六日回家。這期間單位於書記和主任去了二次,伙食費全是我的錢,出來時還勒索我九百元。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在喇嘛鎮發真相資料被人舉報被抓,二十二日送到大慶看守所三十二天,房間很小,裏面還有一張桌子,我們十多個人一個頭衝上,一個頭衝下,上廁所回來就找不到地方了,擁擠悶熱。

十二月二十四號又被轉到了薩爾圖區拘留所待了兩天,二十六日又轉到大慶獨立屯拘留所,一月二號又到薩區市拘留所,床上非常潮,地也有水。我被折磨得連拉帶吐。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七號托所裏把我送到大慶人民醫院診治,說心臟不好。第二天單位保幹王某和我丈夫來接我,丈夫背著我在走廊裏一個多小時才讓回家。之後單位還讓到四醫院做檢查,公安局的人來家看好了沒有,見我還扶著走路沒說甚麼就走了。

二零零一年正月我和丈夫回農村和婆婆過年,讓區派出所兩次給大隊打電話讓我馬上回家,不回就派人抓我。正月十五回家,十六號就把我送到哈爾濱戒毒所勞教一年。丈夫親眼看著我被他們帶走,回到房裏放聲大哭。丈夫、孩子、妹妹幾次去勞教所看都不讓接見。勞教所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讓一個六七十歲的老太太給我當包夾,警察還罵不要臉。在這期間,還起了腳瘡,腳腫的都發黑了,還讓去幹活。強迫給我開藥上藥,我把藥順窗戶扔了,警察就圍著踹我,打我嘴巴子,把我從頭到腳綁在床上,大罵要打死我。還關了一天小號。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回家。

二零零二年三月我去大慶油建公司找工資,王劍波說不寫保證不給保證不給工資。勞教期間保衛科的人還向我丈夫要一千元錢,一直沒給。一年多沒給開工資。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六號,公安局的人突然到家抄家,搶走了大法書和師父法像。九月十九日我去公安局找到了三樓的一個局長要書,局長甚麼都沒說,一個電話來了兩個女警,一個叫劉桂蘭的把我帶走送到大慶獨立屯拘留十五天,在那我被灌食迫害。

二零零三年二月十七日,片警閆耀軍和油田保衛科共九個人要送我去洗腦班,又砸門,大叫大嚷,嚇的我丈夫哭著說你跟他們去吧,要不怎麼辦呢?得了腦血栓八十四歲的婆婆在床上不能動,放聲大哭。從老家來看婆婆的小姑子叫門,他們就說他家有人丈夫開門他們就進來了,但這次他們沒有得逞。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二日下午三點十五分,我剛下樓走到樓頭,就被油田保衛科四人綁架到車上送到紅衛星洗腦班,正趕上我娘家父母來我家給74歲的父親看病來了,三個老人,一個上班的兒子全都丈夫一個人照顧。當時84歲不會動的婆婆和74歲的父親、母親抱在一起,哭成一團:「沒王法了,這世道完了。」

二零零五年六月三日,讓胡路公安局突然來了五個男警四個女的,時間是兩點二十分。用開鎖大王把門打開,搶走大法書和師父法像,要把我帶走,說有人舉報我。丈夫懇求別把我帶走,家裏還有八十六歲的婆婆病著。可他們還是用四個人把我抬走了,晚上八點多,還有兩個大法弟子一起被送到大慶看守所。因絕食,五天後派出所馬壯到家讓丈夫去接人,正好婆婆拉的床上地上褲子都是屎,丈夫說你看我這樣能走嗎?他沒說甚麼就走了。由610姓朱的把我送回家。

二零零五年九月十二早上七點多,丈夫沒在家,只有婆婆和我。八十六歲的婆婆沒人照顧,他們就派兩個女的來看婆婆,又把我送到哈爾濱戒毒所。這一路我不停的喊法輪大法好,鏟除共產邪靈。到哈爾濱已中午了,給我檢查身體,沒合格,當天就送回家了。

二零一五年起訴江澤民,丈夫為妻子這麼多年的受迫害說一句公道話,十月二十一號警察閆炳軍三個人來家找我丈夫,沒在家,問去哪了?次日上午九點四十五分派出所來六個人把心臟不好,還在吃藥起床都費勁兒的丈夫綁架到大慶獨立屯看守所。十月二十七號放回家,還勒索了五百多元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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