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法中熔煉成真金


【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一月十八日】二零零六年底開始背法,一天背五頁,期間老父親去世,婆婆重病住院,背法也沒間斷,好長時間都是一天背一段法,第一次背法用了九個月,用的時間雖然長,可喜的是我真正得法了。由於背法必須思想集中,所以外來干擾根本進不來。當我背到最後剩幾段時,我感到我全身的細胞都在歡呼雀躍,他們真正得到了能使他們得救的大法,我還沒背完,他們已經開始歡天喜地的慶賀了。

背法一個月後,考驗就來了。十月份有一天上午,我給單位領導送了一本《九評》讓他看,晚上丈夫下班回家,被邪惡操控著像瘋了一樣,逼問我:你還給誰東西了,到大街上問問,你都給誰資料了。這次我沒有像以往那樣害怕,我心想我有師父管。我發正念不理他,他逼著我下樓去火車站,他要和我同歸於盡。他抓著我的衣領往火車站附近走,我這時堅定一念:如果他對我不利,我就喊師父。我們站的地方距鐵路地面三四米高,他邪惡的說:不要怕,我陪著你,火車一過來一下痛苦就結束了。說完他就開始往下推我,我馬上坐在地上,大喊:師父救我!本來手已在邊緣了,不知怎的,身子一下又到裏邊了。後來他放棄了和我同歸於盡的想法,我們一起回家了。

第一次背完法,我用大法賦予的正念過了一個生死關。這事過後,我對學法有了新的認識,讀法干擾大,學法不得法,那我就背法。 從二零零六年開始背法,到二零一一年上半年,我學法以背法為主,從最初一天背五頁到一天背十頁,從一天背半講到一天背一講。

現在我已經背了二十七遍法,每次背完法都有脫胎換骨的感覺,正念越來越強,修去好多人心,《轉法輪》中提到的人心,我都特別注意,一定要認真實修。在修煉過程中善解了和婆婆之間的恩怨。修煉前我和婆婆吵架,婆媳間矛盾重重;修煉後和婆婆之間的矛盾化解了。婆婆病重時,兄弟幾個輪流伺候,我和三哥配合,他晚上來半個月,我白天去半個月,每天早上一到,一盆屎布等著我洗,我沒有怨言;白天照顧婆婆,善待老人,沒事時就背法。最後婆婆躺在床上大小便失禁,我給她擦,她感激的對我說:你對我太好了,下輩子做牛做馬也要報答你。

七二零後,我的壓力和魔難主要來自他那裏,丈夫不但抵觸大法,還在外面和別的女人亂來,我知道後,心像被錘子砸了一樣難受,只想和他離婚,不想看見他。有時哭著背師父的法「修煉就得在這魔難中修煉,看你七情六慾能不能割捨,能不能看淡。你就執著於那些東西,你就修不出來」[1]。那段時間對我來說真是剜心透骨去執著,人心上來我就背法,用法破執著,漸漸的,再想起丈夫的所做所為,好像和我沒有關係,當我把對他的怨恨心去掉後,丈夫就去外地打工了。

二零零八年,我在家裏開朵小花,雖然我會電腦,但對打印的事情一竅不通,還有怕心,有次盤腿發正念想:我行嗎?當時師父的法就打進我腦子裏「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1],我眼淚一下就流出來了,師父在保護我,也在鼓勵我,我信心大增,就聽師父的話,走師父安排的路。雖然沒做過資料,但打印時就知道該怎樣操作,遇到問題時,師父給開啟了智慧,就知道怎樣解決,我們不再依賴外單位同修提供資料,我們自己做資料救人。

學法,做資料,救人,發正念,我在大法中熔煉著,怨恨心、妒嫉心、爭鬥心越來越淡,我變的能站在別人的角度思考問題,為別人著想,不再計較得失,心胸寬廣,每天都開心,有時出去講真相或和營業員說話,她們都說:你說話怎麼那麼好聽啊。

我給師父上香雙手合十對師父說:師父,弟子以前沒做好,弟子真心想在大法中修煉,在法中精進,做您的真修弟子,請您給弟子機會,讓弟子彌補過錯吧!

二零一五年五月一日開始訴江後,我把訴江通知和明慧網上相關文章打印下來,五月十三日世界法輪大法日那天開交流會,給同修們讀明慧文章,交流訴江的事,同修們都認識到這是師父讓做的,是新的天象變化,要跟上師父正法進程,交流會後有十幾位同修同意訴江。

我把明慧上訴江模板下載下來,幫同修們整理訴江狀,第一份訴江狀五月二十三號寄出。五月二十四日我們五個大法弟子來到北京,想把訴江狀直接遞交高檢,因對遞交程序不清楚,錯過了遞交時間,只好在郵局用掛號信寄到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

六月十八日,女兒來電話說,居委會問你是不是訴江了,讓你去一趟,我不去。他們四個也接到了相同的電話,說省公安廳插手了,他們要如何如何,我們五個都認為不能配合他們,他們讓咱們去咱們就去嗎?我們五個去了資料點,六月底訴江資料出來後,我們就大量製作,一天能做近千本訴江資料,給各鄉鎮送去,抓緊時間救人。七月六日,我們陸續回家了,我丈夫也回來了,從他的眼睛裏我看到了敬佩。他變了,不再和我吵罵,不再摔我的東西,該回單位時總是交待我:在家好好的,不要讓我在外面擔心。

二零一六年五月底,我地區法院對同修非法開庭,同修們去法院外發正念,下午當地公安綁架了三十幾名大法弟子,送到拘留所和看守所非法關押。六月一日,我被國保警察強制劫持到派出所,在派出所裏,我知道這是一道考試題,而且滿天的神都在看著我怎麼答題。我用師父的法來對待眼前的這一切,「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2],「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3],「把心一放到底像個堂堂的大法弟子,無怨無執、去留由師父安排」[4],師父的法源源不斷的打到我腦子裏。

我心很平靜,盤腿打坐,開始查找我的人心。首先是怕心,我堅定一念:就是受酷刑,就是被打死,我也要做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其次是求出去的心,以往被非法關押,求出去的人心非常重,導致過不去關,給大法帶來不良影響;我再堅定一念:不求出去。

警察到我家搜到錢、優盤等,我簽了字,我想這都是我的東西,到時都得還給我。我對警察說:你在執法犯法。他說:我們辦案講的是「證據」。我說:把你的條條框框擺出來。他說:審你的時候再說。

我繼續盤腿打坐發正念,中午我女兒來給我送飯和衣服,我對女兒說:他們想非法關押我,你要找人幫我請律師。女兒哭了,我大聲說:我是大法弟子,你哭甚麼,大不了一死。旁邊的警察震了一下,警察讓女兒走,我大聲對女兒說:孩子,他們現在公務員辦案終身負責制,誰辦案,誰簽名,如果我被他們酷刑了,如果我被他們打死了,這件事結束後,無論天涯海角,你要給我追查到底!女兒哭著問警察:俺媽會不會判刑啊?警察連忙說:不會不會,我們只是有些事問一下。

我吃完飯,繼續雙盤發正念,腦子裏有時會想一些如何正念對待出現的事情,下午三點多,看我的小警察突然走了,我沒在意,兩三分鐘後,師父點化讓我離開,我穿上鞋,推開鐵門,到走廊裏,旁邊屋裏也沒人,我推開電子門走到院子裏,人們各幹各的事,我走到大門口,有三個警察在那站著,其中有警察在打電話,他看看我,繼續打電話。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堂堂正正走出了派出所,現在已溶入正法洪流之中。

師父說:「有這麼大的法在,正念中大法與你們同在,這是巨大的保障」[5], 想在大法中修煉,學好法是根本,是走好走正修煉路的根本保障,一切正念來自於法,學好法才有正念,有正念才能過好關,才能證實法。

有一天我學完法,突然對大法弟子的稱號有一種全新的感覺,無法用語言表達,我對同修說:我突然感到我是大法弟子,啊!我是大法弟子,一種幸福感油然而生,太幸福了。同修說:在你這個境界中師父讓你感受到的。

查找我的人心,還有怨恨心,親情,怕心等人心沒修去;前幾天同修給我製造了一個很大的心性關,當時人心上來,就想:明天就離開,去外地不再回來。一天的時間都在選擇留下還是離開。我對自己說:你不是要在法中熔煉成真金嗎?固守的可是雜質呀!而且師父也點化我把心一放到底。最終還是正念佔上風,選擇留下,修煉就是要修去雜質,最終剩下的才是真金,通過這件事,我發現了隱藏的人心,擴大了心的容量,對待同修要寬容,要善良,理解同修,用純淨的心相互配合好才能多救人。

修煉十八年,從開始的跟頭把式走到今天,一直做著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的三件事,在大法中熔煉,離不開師尊的呵護加持。感謝師尊的洪大慈悲,一直給弟子做好的機會; 感謝師尊時刻看護,讓弟子一次又一次的化險為夷,我無比榮幸能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弟子感恩之心無以言表,只有在神的路上勇猛精進,做好三件事,不辱使命,以報師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法會講法》〈紐約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無存〉
[4]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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