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 2016年08月11日 星期四 全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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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美宗教自由報告譴責中共迫害法輪功
    多次援引明慧網 關注王治文

  • 舊金山中領館前抗議中共阻王治文來美與女團聚(圖)

  • 芝加哥中領館前抗議 促歸還王治文赴美權利(圖)

  • 德國古城反迫害徵簽 華人遊客支持(圖)

  • 甘肅臨夏永靖縣黨存平被非法判刑三年半

  • 北京李業亮被劫持大半年 律師被非法扣押

  • 四川瀘州社區幹部偽造文書脅迫法輪功學員簽字

  • 遼寧遼陽縣姜德亭生前遭受的迫害(圖)

  • 我在北京「法制」培訓中心噩夢般的經歷

  • 遭四年冤獄 河北衡水市原黨校講師控告江澤民

  • 行惡者遺禍子孫

  • 娘家和婆家的故事:中共是殺人嗜血的魔鬼教

  • 對如何學好法的一點體會

  • 全村人都知道法輪大法好

  • 高校教師:把真誠和善良傳遞給學生

  • 聽同修交流文章 找到根本執著

  • 修一思一念

  • 師父洪大的慈悲讓我清醒

  • 信師信法 走在神的路上

  • 提高心性 一分錢不少

  • 由打印機引發的矛盾

  • 退休教師:師父給了我一雙明亮的眼睛

  • 師尊慈悲呵護 躲過劫難

  • 53人聲明從新開始修煉

  • 明慧地方期刊(貴州省、黃岡市、江蘇省、無錫市、雲南省、內蒙古自治區、上海市)

  • 彩信:《希望》第25期節選版



  • 美宗教自由報告譴責中共迫害法輪功
    多次援引明慧網 關注王治文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一日】美國國務院八月十日發布最新二零一五年年度《國際宗教自由報告》,繼續將中國列為嚴重侵犯宗教自由的「特別關注國」。報告譴責中共繼續迫害法輪功、天主教和人權律師等團體;並關注原中國法輪大法研究會義務負責人之一的王治文出獄後在中國的處境。

    美國國務院每年發布報告,關注全球各國的宗教自由狀況。自一九九九年以來,中國一直被列為「特別關注國」。國務院報告多次援引明慧網消息。

    中共繼續迫害法輪功

    國務院的報告說,中共繼續保留六一零辦公室。報告列舉了法輪功學員受迫害的多個案例。

    報告說,二零一五年四月,河北省石家莊市的法院對一名在押法輪功學員的女兒卞曉暉非法判刑三年多。法院同時判處卞的表姨、法輪功學員陳英華四年刑期。當局在二零一四年三月份監禁了她們,當時卞在石家莊監獄外舉著「我要見父親」的標語。卞曉暉的父親卞麗潮因修煉法輪功被非法判刑十二年。陳英華將這些抗議的畫面發送到網上。

    國務院報告多次援引明慧網消息

    國務院的報告說,據美國法輪功明慧網發布的一份報告,福建省官員在二零一五年上半年對十三名法輪功學員進行恐嚇、綁架、判刑或將其送入洗腦班。其中,三人被判入獄;一人在獄中死亡。

    與法輪功有關的國際非政府組織和國際媒體的報告說,在敏感日期,法輪功學員被關押的情況持續增加。

    中共當局要求地方居委會向官員報告法輪功學員的資料;對向舉報法輪功學員的舉報者提供金錢獎勵。

    據法輪功明慧網報導,在中共全國人大和政協三月份的會議之前,天津當局拘留了至少二十位法輪功學員,非法沒收了法輪功材料、他們的電腦、手機和其它物品。

    警察每拘留一名法輪功學員,天津公安局局長趙飛對此提供人民幣一萬元作為獎勵。

    據報告,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遭到不同方式的身體和精神脅迫,比如剝奪睡眠等,企圖迫使他們放棄信仰。

    來自與法輪功有關的海外倡導團體的報告估計,數千名法輪功學員被行政拘留,最長期限達三年。

    根據明慧網發布的一份報告,二零一五年上半年,九十一名法輪功學員遭廣東當局「迫害、恐嚇、綁架、被失蹤、判刑或進行勞教」。其中,二十四名法輪功學員被起訴,七人被判刑一至四年。

    律師不能為法輪功學員提供辯護

    國務院的報告說,明慧網還表示,為法輪功學員提供辯護的很多律師被禁止會見他們的當事人,並遭到警察或者司法部門官員的騷擾,以及被威脅吊銷他們的執照。除非他們退出,才允許換上由法庭指定的律師。

    明慧網和法律倡導者表示,在所有的針對法輪功學員的法庭審判中,律師不能行使正常的法律功能,比如提供辯護詞、證據或者證人。

    一些律師當庭被法官驅逐,由法警帶出法庭。

    人權機構報告說,多位法輪功學員被以涉嫌「顛覆國家政權罪」被拘押,比如六月份,鄭景賢(Zheng Jingxian)被抓;二月份,黃潛(Huang Qian)被抓。據報告,被監禁者遭到身體虐待和審訊,不讓請律師,或被送入洗腦班。

    法輪功團體表示,八月二十五日,法輪功學員郭碧珍(Guo Bizhen)被福州警察逮捕,她當時在當地的一個居民區派發法輪功傳單。隨後,她被多次拒絕和律師會面。

    報告表示,二零一五年九月份,三位法輪功學員在家中聚會時被廣東省警方逮捕。一人被釋放,另二人被送勞教。法輪功學員被剝奪了公正審判的權利。在九月份對葉廣輝(Ye Guanghui)的非法審判中,法院的審判長拒絕了旁聽的所有請求,僅允許葉的律師參加。

    關注高智晟等人權律師

    報告說,中共繼續限制人權律師高智晟的活動,限制其獲得醫療照顧。高曾為基督徒和法輪功學員等信仰團體提供辯護。

    據報導,二零一四年八月高智晟獲釋後,中共人員繼續對其進行侵入性訪問,不允許其旅行就醫。

    高智晟向一名記者透露在獄中經歷的虐待,包括電棍電臉、食物不足、數年被關禁閉的經歷後,他被當局在九月二十三日再度被關押,一天後獲釋。

    關注中共在海外干涉法輪功相關活動

    報告說,有報告顯示,中共干涉法輪功學員在海外的活動。倡導團體表示,中共官員在很多國家向劇院經理和政府施壓,讓他們取消、拒絕舉辦或延遲神韻藝術團的演出,限制和法輪功相關的廣播電台的廣播。

    關注王治文

    國務院報告說,自二零一四年十月獲釋後,法輪功學員王治文被繼續監視居住。在十五年的刑期後,中共依然拒絕向他頒發護照,不讓他和海外的親屬團聚。據報告,王治文身體狀況不好,缺乏適當的醫療照顧。

    另據最新消息,王治文之女王曉丹和丈夫最近突破重圍抵達北京,替父親辦好了赴美簽證等一切手續,在出海關的前一刻,王治文的護照被中共海關人員剪掉,不讓出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8/12/158225.html>

    舊金山中領館前抗議中共阻王治文來美與女團聚(圖)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一日】(明慧記者李若雲舊金山報導)二零一六年八月十日中午,舊金山灣區近二百名法輪功學員來到舊金山中領館前集會,抗議和譴責中共當局阻撓法輪功學員王治文出境前往美國與親人團聚。



    圖1-5:二零一六年八月十日中午,舊金山灣區法輪功學員在中領館前集會,抗議中共阻擋王治文來美與女團聚。

    王治文曾是北京「法輪大法研究會」的義務連絡人。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氏集團開始對法輪功發動迫害,那天凌晨,他在家中遭非法抓捕,被非法關押迫害逾十五年,期間遭受了種種酷刑迫害,包括滿口的牙齒都被打掉,十個手指頭指甲被牙籤穿透,七天七夜都不讓睡覺,被戴上二十八公斤重的手銬和腳鐐關進小號受罰。獄警安排四人一組「包夾」、四組輪班看管王治文,長時間剝奪睡眠,一閉眼就打醒,王治文的鎖骨曾被打碎,牙齒被打掉。

    二零一四年十月十八日,在被非法關押了十五年之後,王治文出獄。但又被北京市西城區「610」直接劫持到昌平區「洗腦班」(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的黑監獄)繼續迫害,後在國際壓力下,十月二十五日,王治文得以回到家中,但仍每天二十四小時持續受到中共特務的跟蹤和騷擾。

    他的女兒、美國公民王曉丹夫婦近日突破重圍到北京,希望迎接父親來美團聚。他們甩脫了跟蹤圍堵的特務,替父親辦好了赴美簽證等一切手續。但在廣東出關的一刻,王治文的護照被中共海關人員剪掉(海關稱護照是公安內部給取消的),被阻撓出境。

    舊金山退黨中心代表甄文彪指出,這是中共江澤民、曾慶紅集團一夥幹的。現在,跟隨江澤民、曾慶紅等迫害法輪功的高官一個個表面上是因為貪腐落馬,但主要原因就是因為迫害法輪功被清算。江澤民在二十多個國家被起訴和控告,全球各地都在要求法辦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江澤民一夥已是窮途末路,但困獸猶鬥,企圖繼續推行迫害政策。

    舊金山法輪功學員代表王楓表示:我們正告中共各部門官員,必須立即停止參與迫害,以免給江澤民、曾慶紅等做陪葬。同時,我們強烈要求中國現政權立即給王治文重發護照,使他可以自由旅行。我們也呼籲各國政府和人權機構伸出援手,幫助王治文早日擺脫迫害,前往美國與親人團聚。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8/13/158239.html>


    芝加哥中領館前抗議 促歸還王治文赴美權利(圖)

    文:芝加哥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一日】二零一六年八月十日(週三)晚,法輪功學員在中共駐芝加哥領事館前舉行抗議活動,譴責江澤民、曾慶紅等迫害法輪功的元凶阻撓被非法關押了15年多的法輪功學員王治文出境前往美國,要求中共現政權給王治文補發護照,歸還他應有的自由旅行的權利,讓他能夠前往美國與女兒團聚。

    王治文是原中國法輪大法研究會義務負責人之一、原中國鐵道部工程師。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在江澤民發動鎮壓法輪功的瘋狂運動中,他第一批被抓,同年十二月二十七日被非法判刑16年。面對殘酷的迫害,王治文始終堅定對法輪功的信仰。二零一四年十月,王治文被釋放,但仍被軟禁在家。二零一六年一月,他申請護照,當時意外地辦下來了。

    王治文的女兒王曉丹是美國公民,她突破重圍到北京迎父親來美團聚。他們甩脫了跟蹤圍堵的特務,為父親辦好了赴美簽證等手續。可是近日,就在王治文從廣東出關的一刻,他的護照被中共海關人員剪掉,無法出境。

    八月九日,專程到中國接父親的王曉丹返回美國。她在機場對記者說:「出關的時候,在沒有任何理由的情況下,他們(邊檢人員)就把爸爸的護照給剪掉了,海關說護照是公安內部給取消的。」如今,王治文再度陷入令人擔憂的處境。

    法輪大法學會會長楊森在芝加哥中領館前指出:「這是江澤民、曾慶紅等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所為。」他表示:「我們正告中共各部門官員立即停止參與迫害,不要給江澤民、曾慶紅等做陪葬。我們強烈要求中國現政權立即給王治文重發護照,使他可以自由旅行。我們呼籲各國政府和人權機構伸出援手,幫助王治文早日擺脫迫害,前往美國與親人團聚。」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8/12/158224.html>


    德國古城反迫害徵簽 華人遊客支持(圖)

    文/德國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一日】德國南部城市雷根斯堡(Regensburg)是德國最古老的城市之一,在石器時代就有人聚居在多瑙河邊,之後逐漸形成城市。如今的雷根斯堡整個老城區都是世界文化遺產,坐擁一千五百多座文物保護建築,可以說每一塊石頭都散發出歷史的風韻。

    法輪功學員在德國南部城市雷根斯堡舉辦反活摘徵簽
    法輪功學員在德國南部城市雷根斯堡舉辦反迫害徵簽

    二零一六年八月六日(週六),在這座古城地標式建築聖彼得大教堂前,當地的法輪功學員搭建起帳篷,開始了徵簽活動:譴責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並要求中共立即停止迫害。

    當天天氣特別好,遊客如織,其中很多是從各個地區來的華人遊客。不少華人遊客看到法輪功學員擺出的信息,都會駐足多看幾眼,有些趕緊拿出相機來,拍下橫幅及法輪功學員煉功的祥和場面,還有些華人遊客上前跟法輪功學員攀談,希望了解更多詳情。

    一名中國女士主動走到反活摘徵簽展位,拿了不少相關資料。學員告訴她今天是法輪功的信息日,要進行反活摘徵簽,同時把法輪大法的美好展現給大家,特別是讓中國人了解中共對法輪功的惡意誹謗及長達十七年慘無人道的迫害。這位中國女士表示,「每個人都應該有知情權,可惜在中國大陸是看不到這些信息的,很多老百姓都還不知道這些。」她來到海外,看到真相後感到震驚。學員告訴她要趕快三退(退出共產黨、共青團、少先隊等中共組織),不再與邪惡中共為伍,因為善惡有報是天理,善良的人們要本著良知做出選擇。她很高興地做了三退,並連聲跟學員說謝謝。

    還有一位看似官員的華人老先生,帶著一家人出來旅遊。學員遞給他真相報紙後,他馬上拿在手裏,並對學員說:「我都知道的,你們別急,慢慢來,它(指共產黨)做了那麼多壞事,能不遭報應嗎?早晚的事。」學員跟他講了三退信息後,他很爽快地同意退黨。

    還有兩位華人男士在展位前很認真地閱讀真相資料,後來學員給他們講了更多有關法輪功的詳情,他們笑著表示:「有很多事情我們都是知道的,你們不要以為我們甚麼都不知道,現在在國內也可以翻牆,也有破網軟件的,我們也得想辦法多了解一些信息。」其中一位男士說:「你們一直堅持著,你們真是好人,我的爺爺奶奶過去也煉過功,後來開始迫害了就沒再煉。」學員告訴他們三退的信息後,他們馬上同意三退。

    當天有很多德國民眾在徵簽表上簽名,其中有一位在雷根斯堡大學就讀的德國女大學生Christina,她表示自己是學法律的,下學期她們正好有一門課是關於人權迫害的,而且中共在中國對於人權的迫害會是課程的一個重點。她說她在之前就了解過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相關信息,也看過德國電視台3Sat播放的有關活摘的紀錄片《預定器官:殺戮》,她詢問是否可以把這個節目在大學裏進行播放,她想要把這個當作課題重點,給同學們做相關介紹。她與學員談了很長時間,了解了更多信息,並留下聯繫方式,想要在大學裏做更多的介紹,她認為應該讓更多人了解事實真相。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8/14/158254.html>


    甘肅臨夏永靖縣黨存平被非法判刑三年半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甘肅報導)甘肅臨夏回族自治州永靖縣法輪功學員黨存平,被非法判刑三年半,目前向臨夏州法院提起上訴。黨存平今年回家過年被綁架,未成年孩子被警察毆打得臉和脖子血肉模糊。

    今年四十多歲的黨存平,永靖縣鹽鍋峽鎮鹽集村人,在二零零六年底被本村村民田相令誣告,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五日,鹽鍋峽鎮派出所的徐勇茂、孔曉東、孔德江開車到黨存平家非法抓人,抄走大法資料及設備、現金九千元。

    黨存平被迫在外流離失所多年,今年回家過年,再次被田相令誣告。

    二零一六年二月八日(大年初一)早六點多鐘,永靖縣公安局、 鹽鍋峽鎮派出所等單位七、八人將黨存平家圍住,警察像土匪一樣翻牆進入家中,多人將黨存平打倒在地,一陣拳打腳踢之後,將手銬戴在黨存平的雙手上將他帶走。

    未成年的孩子看到自己的父親被打倒在地,為了保護自己的父親,結果被七、八個警察拳打腳踢,其中有一個人將小孩的脖子用雙手卡住,幾個人一陣猛打,將小孩的脖子抓爛,臉和脖子血肉模糊,全身都是血。他們為了掩人耳目,其中一人把小孩臉上的血跡擦乾淨,將小孩綁架到鹽鍋峽鎮派出所。黨存平親戚和家人在多方努力下將小孩從鹽鍋峽派出所要回。

    二月十日,鹽鍋峽鎮國保大隊的兩個民警將上了死刑刑具的(手鐐腳銬)黨存平帶到家中轉了一圈就走了,不知道他們又有啥目的。

    二零一六年七月份,黨存平被永靖縣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半,已經上訴。詳細情況待查!

    善惡到頭終有報,這是從古至今的天理,做惡者就要償還,誰也逃脫不了。薄熙來、周永康、李東生、周本順、張越等人參與迫害法輪功,註定了他們的可悲下場。許多中共內部一些人也在想辦法與江澤民集團切割,不願背上迫害法輪功的黑鍋。奉勸至今仍在追隨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的人,立即停止迫害, 將功補過。如執迷不悟,繼續作惡,只能是葬送自己的前程與生命,做江澤民的陪葬品了。

    臨夏州中級人民法院:電話0930-6245000
    郵編731100
    地址:甘肅省臨夏州臨夏市北濱河東路
    庭審人員:審判長 王金瓶
    審判員:朱迎
    代理審判員:吳貴裕
    書記員:馬雲

    甘肅省臨夏回族自治州公安局國保大隊:
    副隊長趙建英13830103086
    副隊長周曉弟13830104266
    永靖縣鹽鍋鎮刑警隊隊長 王文孝電話:13 830105153
    誣告人田相令電話:18794521313


    北京李業亮被劫持大半年 律師被非法扣押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北京報導)北京市通州區法輪功學員李業亮被非法關押在通州看守所大半年,藉口是通州土橋出現的訴江展板上有他的手紋。被綁架的那天李業亮正在外面為一個公司的會議錄像,房東說房屋漏水,打電話讓他回來,結果是誘騙。

    八月份,李業亮在看守所絕食抗議,並指出公安局所說的「手紋」根本就不是他的。檢察院把案子退回公安局,要求重新鑑定手印。

    李業亮在律師會見時,問到「有沒有外面人給的信?」律師誠實地說「有,但我不能給你」,為了安撫他,從包裏拿出來在手裏揚了揚,被執勤看守看到,問:「你拿的是甚麼?」律師坦誠地說「是他朋友給他的信,但我也沒給」。

    這個警察堅持要翻律師的包,並上報。於是把律師扣押,帶到通州國保,並給戴上手銬腳鐐,期間不給水喝,來了一撥又一撥人,反覆詢問「是誰給你的這個紙條?男的女的?多大年齡?在哪裏給的?」

    律師回答:「我也不認識,不知道名字,沒注意這些事。」被問到:「他們怎麼知道你來的?」律師回答:那通過哪種渠道我還不太清楚。

    當時律師堅持讓他們看監控錄像,並要求取下手銬。把律師固定在鐵椅子上是非法的。但是,這些人不提這個,因為非常明確的一點,就是律師確實沒給李業亮任何東西。

    通州國保、公安又問律師對法輪功的態度是甚麼?律師回答:「是頭一次代理法輪功案子,但通過了解,法輪功真的不是邪教,挺好的,這是實話!」

    整個過程持續到晚上七、八點中,天氣熱,期間律師要自己的水杯喝水,警察就是不給。直到晚上八點多才把律師放回。

    沒幾天,律師通知家屬「不能代理這個案子了,讓家人再換律師」。因為家人在外地,一聽這個很著急,連忙道歉,但是不願意再換律師,懇切地要求律師給代理完,後來才知道是律師受到律協的施壓,一層一層,一直到當地的有關部門,說甚麼「大案」,律師事務所的主任還被要求寫「整改」,寫了三次才通過,第三次的就是不代理這個案子了,「上面」才通過。一個律師正當的代理案子,卻受到層層阻撓,通過「整改」這種手段脅迫律師,是共產黨治下的通用的流氓手段,整個社會你整他、他整你,更大頭還在上面整下面的。

    在家屬的一再懇求下,最近律師又去見了李業亮一面,當李業亮問到「那天律師有沒有受傷害時?」鑑於他在裏面關著,又絕食,律師回答「沒事」,沒告訴這些情況。但後來李業亮又堅持問了一次,律師簡單回應了一句:「被關了七、八個小時吧」!李業亮遂滿眼淚水。

    北京市通州區國保在二零一六年一月二十一日綁架了十八名法輪功學員,目前仍有慶秀英、夏紅、李業亮三人被非法關押在通州看守所。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8/16/158285.html>


    四川瀘州社區幹部偽造文書脅迫法輪功學員簽字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四川瀘州市江陽區茜草鎮多個社區二零一六年七月前後,偽造諸如「悔過書」一類的文書,耍各種花招脅迫當地法輪功學員簽字。

    一、騙簽悔過書

    七月二十日左右,瀘州市茜草鎮光明街道社區人員莫家梅把一位七十多歲的農村老太太叫到社區辦公室。辦公室裏有社區主任王義楷、副主任白蓮富,莫家梅拿出一份文檔要老太太簽字。老太太滿以為是關於房屋拆遷土地賠償的事,就在簽名的地方把名字簽了。隨後,老太太不經意的瞅了一眼莫家梅放在桌子上的那個自己剛簽了字的文書,一看傻眼了,原來自己簽的是一份「悔過書」!老太太想到自己修煉法輪功這麼多年,甚麼病都好了,法輪大法這麼好,悔過甚麼呢?

    老太太被騙了。她想起七月十日左右,社區副主任白蓮富曾把她叫到辦公室去,含含糊糊的對她說,你寫了訴江,有你的名字。上面有人問你,不要說些來投起(意思是要順著政府的意思說,不要說出維護法輪功的話來)……

    白蓮富拿出一個空白本子,告訴老太太:只寫個名字就行了。老太太以為是落實賠償的,就簽了字。不知這張簽了名的空白紙他們會拿去偽造些甚麼,搞出些甚麼名堂來?

    茜草鎮金沙社區主任譚雪梅與王姓書記等人騷擾一位老太太,脅迫老太太在一份文書上簽字,說簽了字以後就不找你了。第一次由老太太的女婿代簽,第二次譚書記代簽,本人蓋手印。簽的內容沒有宣讀,沒給本人看,也沒給家屬看。

    七月二十號左右,金沙社區的一位法輪功學員聽說社區幹部到家裏找了她好幾次,她就到社區去問找她甚麼事。社區主任譚雪梅拿出一份A4紙打印的文檔,說:這是你的「控告書」,簽個字。這位法輪功學員說,你念給我聽聽。法輪功學員一聽上面談到甚麼「訴江受騙了」,與「法輪功決裂」等等,這「控告書」告的是誰呀?該法輪功學員一聽事情不對,便態度堅決的告訴譚雪梅:這不是我寫的。我們修「真善忍」,這個東西不真,我不簽字。

    二、威脅簽名

    社區的主任、書記們脅迫法輪功學員在他們偽造的如「悔過書」、「訴江是誣告」、「法輪功是×教」、「保證不散資料」之類的文書上簽名,除了用稀裏糊塗的方式騙取簽名外,還採用了威脅的手段。

    七月左右,茜草鎮金沙社區的主任譚雪梅糾集社區人員多次闖入法輪功學員家中騷擾,還威脅說:法輪功不要煉了;不要沒事找事;不然派出所要介入了。還追問:訴江是誰叫你寫的,哪裏來的資料?跟哪些人聯繫?組織在哪裏?訴江是國外搞的,你們受矇騙了。簽了字以後就沒人找你了,你就表態與法輪功決裂了;不簽就進學習班,不簽我們經常來找你,整天到家裏來「陪」你……

    一位法輪功學員的丈夫身患癌症,女兒癱瘓多年臥床不起,全靠她照顧,處境非常艱難。社區書記、主任們沒有給予她人性的關懷,卻用非常殘酷的黨性來威脅她:不簽字就進學習班。這名學員傷心的說,那我就把女兒、丈夫都背到學習班去。

    一名法輪功學員的兒子在鎮政府工作,在「開除工作」的強大高壓下,兒子被迫參與迫害自己的母親,給母親施壓,逼迫母親簽字。社區幹部上門騷擾、恐嚇,把一位老太太的兒子、媳婦嚇住了,其兒子、兒媳驚恐不已,被脅迫「管住」母親。媳婦不僅代老太太簽名,還把老太太看得很嚴,不准她打坐煉功,出門還受限制。

    茜草鎮鵝寶山社區人員脅迫數名法輪功學員簽名,他們威脅說:不簽名就停發養老金。法輪功學員說,我的養老金是我拿錢買的,憑甚麼扣我的?於是社區就扣帽子威脅:因為你反黨,反黨就是反革命。

    一些社區幹部闖進法輪功學員家,不經本人同意就前後左右大肆拍照,還威脅說拿去核實是誰掛了條幅,貼了不乾膠。某法輪功學員還被社區命令把本人身份證及全家人的身份證拿交社區去,說是要核實甚麼,並強硬的說,不拿來不行。

    三、社區人員也是受害者

    二零一六年七月初,茜草鎮壩心社區的一男一女,拿著名單敲開一位法輪功學員的家門,核對名字後問,還在煉沒有?法輪功學員理直氣壯的回答:煉。怎麼不煉呢?於是那個男子拿出一張A4紙,把該法輪功學員的名字大大的寫在上面,然後命法輪功學員把寫有自己名字的紙牌舉在胸前拍照,就像對待罪犯一樣。該法輪功學員把紙牌往旁一放,嚴詞質問:你照甚麼照?那兩個人說,不照就算了,於是狼狽離去。

    金沙社區主任譚雪梅等等追問某法輪功學員,去年五月有個訴江大潮,說你簽了字?法輪功學員堂堂正正的告訴她,不但簽了字,還寫上了身份證號,連住址都寫上去了。不是集體簽名,各人的控告書都是自己去寄的,寄兩封信四十元錢。

    金沙社區又追問一名法輪功學員:訴江是誰叫你寫的,哪裏來的資料?該法輪功學員就告訴他們,江澤民迫害了法輪功就要告他,這是民眾的心聲。沒人叫我寫,是我自己發自內心要告他的,而且是真名實姓告的。

    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已被二十多萬人實名控告,被世界各國人民聯名舉報,單亞太地區就達百萬人舉報江澤民。近日,中共江澤民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最新證據公布於世,激起全球的憤怒。美國國會通過議案制止中共迫害法輪功,要求調查活摘器官的罪行;多國政要致函中國政府要求停止迫害,調查活摘;世界主流媒體強烈發聲譴責中共江澤民迫害的暴行。

    茜草鎮政府、街道辦、社區,在「610」(專門為江澤民實施迫害的非法組織)的脅迫下,不僅在各社區搞簽名迫害法輪功學員,最近還向各居民小區播放誣蔑詆毀法輪功的廣播,煽動仇恨,欺騙民眾。不管江澤民的餘孽還要使出甚麼花招來維持迫害,都是在作最後的掙扎。一些社區幹部一邊強勢的執行「上面」的迫害命令,一邊又苦著臉表現出萬般的無奈。他們說,我們不來不行;你不簽名我交不了差,上面逼得緊;你們不要煉了,(我們)麻煩得很。其實,參與迫害法輪功的社區人員,自己也在被迫害中。

    社區幹部對法輪功學員說,以後有人再找你簽名(指訴江),你們不要去簽。事實上中國大陸二十萬法輪功學員是自發的、以個體、實名向兩高院控告江澤民的,根本就不是他們所認為的、是由甚麼國外勢力蠱惑的,也不是有人來募集簽名的。 由此看來社區人員不了解訴江的真相,被「上面」欺騙了。江澤民的餘孽編一套說法來騙著他們,驅使著他們按名單上門騷擾、恐嚇。「上面」逼迫他們阻止訴江、追查訴江,就是在逼迫他們違法迫害控告人,違法插手案件辦理。

    在中國大陸,人人都在被迫害中,結束迫害人人有責。直接參與了迫害,又直接遭受迫害的社區人員應該義不容辭的起來抵制迫害,共同攜手結束迫害,早日解脫自己的被迫害。何苦挖空心思欺下瞞上,惶惶恐恐的為罪犯江澤民繼續賣力賣命,出賣自己的良知呢?


    四川瀘州江陽區茜草鎮參與迫害的部份相關責任人

    茜草街道機關人員
    黨工委書記 付海兵
    人大工委主任 蔣奎
    辦事處主任 王天泉
    黨工委書記 紀工委書記 陽剛
    辦事處副主任 先世春
    組織委員黃向東
    辦事處副主任 盧啟君
    黨政辦負責人 何錫銀
    項目辦主任 張宇
    群公辦主任 范榮森
    社會事務辦主任 蘇紅
    教管中心主任 姚勇

    茜草壩心社區
    社區黨委書記張正菊
    社區黨委副書記葉詠梅
    社區副主任 李竺青
    社區委員陳益 趙倩倩
    社區民警副主任劉濱
    社區委員傅文利
    社區監委會主任 黃傳先
    社區監委會成員楊紹龍 王金忠 匡澤芳 曾黃

    金沙社區
    社區社區主任譚雪梅 18048687189
    社區副主任范嵩 13568150111
    社區居委會委員閩文軍 139802428243
    社區居委會委員羅利平 18715766632
    社區居委會委員陳曉琴 18683030171
    社區監委會成員張樹芬 徐桂芳 張茂華

    茜草鵝寶山社區
    社區主任 張曉泉
    社區居委會副主任 羅陽秋
    社區居委會副主任 周賢俊
    社區居委會委員 張才偉
    社區居委會委員 趙守英 張琴 程濤
    社區居委會協管員 吳有林 張學琴
    社區監管會主任 陳玉傑
    社區監管會成員胡敏

    茜草光明街社區
    社區主任王義楷
    社區副主任白蓮富
    社區委員 莫家梅
    社區監委會主任 陽波
    社區監委會成員 楊世成 范正川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8/22/158371.html>


    遼寧遼陽縣姜德亭生前遭受的迫害(圖)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遼寧省遼陽市遼陽縣小北河鎮法輪功學員姜德亭,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八日被綁架,十天後,於七月七日含冤離世。

    被非法關押後的姜德亭
    被非法關押後的姜德亭
    姜德亭的後背有傷
    姜德亭的後背有傷

    六月二十八日十點三十分,遼陽縣公安局警察(穿的是便衣)和小北河派出所警察闖到姜德亭家,以了解情況為藉口將姜德亭帶走。

    其親屬跟到了遼陽縣公安局,向局領導說明姜德亭的身體情況,要求取保候審回家治病,但是公安局領導不同意,於當日以法輪功為由刑事拘留,非法關押在遼陽縣看守所。

    七月七日,警察通知姜德亭的家屬帶房照到遼陽縣公安局去辦保外就醫。家屬到那一看,姜德亭人已經不行了,後背有傷。

    姜德亭被接回家後,當天晚上七點十四分就去世了。家屬懷疑姜德亭遭酷刑,有內傷。

    第二天,來了幾個人到姜德亭的親戚家,把他們偷偷地接走,想私下解決。

    僅僅十天姜德亭就離開了人間。在這十天裏都發生了甚麼事情?姜德亭這樣的人根本就不能危害社會,為甚麼不能享有普通人的權利呢?

    姜德亭(姜德廷)是小北河鎮將軍房村居民。二零零一年五月,小北河鎮將軍房村書記崔學忠、村治保主任仁友為,婦女主任莊素豔、派出所所長張大林、指導員劉恩、民警徐安良、姜乃科、鎮長高金林等非法闖入遼陽縣小北河鎮將軍房村大法弟子姜德亭家中,把姜德亭綁架到遼陽縣首山看守所,非法勞教一年半,送到遼陽石嘴子勞動教養院迫害。

    當時遼陽石嘴子教養院非法關押著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他們被逼勞役。姜德亭不足九十斤的羸弱身體,被迫扛水泥到八樓,有一次他被迫扛了二十多袋到四樓,脖子都被勒出了血。一次,石嘴子教養院六大隊惡警趙挺嫌姜德亭幹活慢,一腳將姜德亭踹倒在地。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姜德亭被非法勞教到期,惡警逼迫其寫放棄修煉的保證,姜德亭不寫,被一個從燈塔市調來的惡警踹了好幾腳。

    姜德亭從勞教所回家後,鎮、村惡警惡人還不時的干擾他,逼其放棄修煉。二零零六年八月,小北河鎮派出所指導員劉恩、惡警張某610的五、六個惡警闖入姜德亭家中,逼他去洗腦班,姜德亭走脫,從此被迫流離失所。

    姜德亭在家靠務農為生,家有五畝地,這下地也種不了了,老母親因兒子的無辜被迫害,經常以淚洗面。

    姜德亭妻子因依法控告江澤民,二零一五年十一月被綁架,被非法判刑一年,現在仍被非法關押。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8/22/158378.html>


    我在北京「法制」培訓中心噩夢般的經歷

    文/北京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一日】看到明慧網刊登出揭露「北京法制培訓中心」罪惡的文章,讓我憶起在這個魔窟中的噩夢般的經歷,我在這裏也把這段痛苦的經歷說出來,讓人看清中共江澤民集團在對善良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中所犯下的種種罪行。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我堅持修煉法輪功,上訪為法輪功申冤、向民眾講述法輪功受迫害的真相,因此遭到中共多次迫害。後來因為講真相被迫害得流離失所,在二零零二年又被綁架到了看守所。在看守所我絕食抗議迫害,遭到他們的野蠻灌食,他們把我捆在床上,找犯人強行摁住我的頭,打我,不讓我掙扎,反覆插管,導致我咳嗽、劇烈嘔吐不止,慘叫不絕、人幾乎窒息,反覆多次,場面異常悲慘,在場的警察都不忍心再看下去。看守所所長很邪惡,還要拍錄像,想誣陷法輪功學員「自傷自殘」,他們在「人道搶救」,但沒有想到是這樣一個淒慘的局面,都傻眼了,成了他們迫害的罪證了,不敢拍攝了。

    絕食一個月後我被國保送到了這個叫做「北京法制培訓中心」的地方。送我的警察告知我,這是由公安部、北京市政府(主要是勞教局)、北京市公安局三家出資合辦的一個機構,說我要在這裏呆上一段時間,具體幹甚麼不告訴我。

    我被關進了主樓的一個房間中。樓是一個筒子樓,南北都有房間,中間是過道,每個房間門口有一個武警站崗,房間內只有一張地板床,上邊有一個薄薄的褥子和一個薄被子,枕頭烏黑,一看就知道根本沒有洗過,不知多少人睡過了。房間背面是個窗戶,外面據說是少管所。

    所謂的「交流」

    我被抓進來的第二天,就有幾個所謂的「幫教」和一個團河勞教所的警察進來找我談「法輪功問題」。我這才明白,這就是所謂的「轉化」,我被抓進了轉化班。

    這些人荒唐無恥至極,不管你甚麼想法和願不願意談,非要和你「交流法輪功問題」,不談不行。明明是非法把我抓進來,對我進行人身迫害,剝奪了辯護權和其他憲法賦予的人身基本權利,連基本的生活和衛生條件都沒有,一邊對人迫害進行犯罪,一邊卻非要擺出一副「平等」和我「交流、探討」的姿態,裝出一副「講道理」的姿態,這些人連起碼的理智都沒有。所謂的轉化一看就知道是假的、非法的、毫無道理可言。他們居然以為別人看不出來,自己還在一本正經談歪理邪說,真是愚蠢透頂。我認為自己是被非法抓捕的,煉法輪功無罪,所以拒絕和他們談話。這些人就不管,每天來到房間就開講。我一直絕食進行抗議。每天都有醫生進來強制灌食或打點滴。

    這些人每天八點整進屋,就開始對我進行洗腦,污衊、誹謗法輪功、歪曲、醜化學員修煉法輪功的情況、攻擊明慧網、完全是中共造謠、污衊、造假那一套。我如果據理力爭和他們說明,立刻就對我進行人身攻擊、侮辱、嘲笑和謾罵,直至動手打人。一次,當我為大法辯護時,一個轉化人員拿起地上的拖鞋使勁抽我的耳光。他們直到晚上十點開始收工。第二天仍然繼續開始重複以前的內容,每天如此。

    不讓上廁所

    為了整治我不轉化,不讓我上廁所,是他們常用手段。有時我被尿憋得痛得死去活來。有時實在憋不住,就尿在他們吃剩的飯盒內,等到武警班長來時能帶我去廁所時,再端著這一飯盒的尿去廁所倒掉,如果不小心撒到地上,還要遭到他們謾罵和恥笑。有時實在憋不住了,就尿在屋裏地上。而這些警察居然無恥地說:「你看你怎麼在屋裏尿?跟豬有甚麼區別?那豬才在自己屋裏隨便拉尿」。隨後,他們還偽善的找人去擦地,說是為我做好事,我沒有「考慮」他們,不轉化給他們「造成了很大的麻煩」。這真是黑白顛倒到了極點。明明是他們迫害我,剝奪了基本的生存權利,為了強制我改變做好人的信仰,連我最基本的上廁所權利都剝奪了,造成我巨大身體的痛苦。是他們在違法犯罪,踐踏法律和人權,卻把這一切責任推到我一個受害者頭上。黑白顛倒,這是中共打擊人的一貫手法。

    其中有一個姓楊警察和我談時說:你們這裏有的女弟子不要臉,也在屋裏拉尿。我聽後異常痛苦和憤慨:法輪功學員是道德高尚的好人,處處嚴格要求自己、為人表率、講文明禮貌、做好人好事,許許多多多是常人先鋒模範人物,有很高的道德水平,怎麼可能隨便在屋裏大小便?她們平時會這樣嗎?哪個良家女孩子會不知廉恥?那為甚麼今天會這樣?這不是你們把她們抓到這裏來,剝奪了她們基本的生存權利才逼她們這樣的嗎?不是她們不要臉,而是中共和江澤民是十足不要臉的流氓和惡棍,幹出超越人類道德底線的罪惡。

    我們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每個房間門口都有一個武警站崗。兩小時一換班,我們上廁所必須要等到一個巡視班長到達後才可以領我們去廁所。上廁所的時間有限,一個是他們武警不允許我們時間長,另一個是他們還要領其他弟子和其他樓弟子要上廁所,時間都有限。如果自己耽誤時間,那可能就會影響到其他弟子如廁時間。我們都深知他們利用如廁來整治法輪功學員,深知弟子們在這個問題上遭受的痛苦,所以都盡可能短上廁所。但我由於絕食絕水近三個月,僅靠灌食和輸液,造成嚴重的便秘,大便無法排除,武警不斷催促,為了不耽誤其他弟子如廁,不得已用手去摳出大便,造成巨大痛苦,便池裏面一片血水,冷汗直冒、人幾乎虛脫。

    暴力強逼看誹謗污衊材料

    他們轉化的手段之一就是暴力強逼你看誹謗、污衊大法的材料、強逼你看污衊大法的視頻、看所謂「紅色」教育片,寫所謂「心得體會」。他們逼我看所謂「轉化教育「視頻,我不看,於是幾個人一擁而上,踢、踹、揪頭髮、打耳光、打罵、拖拉、硬是把我從房間一頭拖到電視跟前,然包夾坐我邊上,盯著我,強逼我看。不轉化就罰站、長時間坐床板。由於床褥很薄,坐在床板上床很硬,長達幾個月時間坐板,臀部都坐爛了,褲子都粘到了肉上。不得已用紙貼上,結果最後紙和傷疤長在了一起,直到以後傷疤脫落紙才脫離身體。

    他們為了所謂「轉化」,不惜血本,隨便花納稅人的錢財迫害善良人。一個警察告訴我,為了在每個房間裏裝閉路電視讓學員看轉化視頻,他們共花了三百多萬元。還有一個警察告知我,為了對付我們法輪功學員,他們所有人都算上,包括武警、內勤行政人員、國保、勞教局和勞教所人員、轉化人員、七處公安等,整個「法培」平均三十六個人對付我們一個人,耗費的人力、物力、財力相當的大。

    我們法輪功學員個個善良、做好人,修大法道德高尚,甚至連雞鴨魚都不殺生、踩死個蟲子還要想想該不該,對社會、國家只有貢獻、付出和造福,有百利而無一害,沒有一丁點兒的威脅,怎麼中共卻花費巨資、動用強大的軍隊、警察、司法政權機構、調動一切可用資源,幾十個人去對付一個手無寸鐵、手無縛雞之力的善良之人、甚至絕食幾乎瀕死的人,這是為甚麼?答案就是:江澤民要麼是愚蠢到了極點;要麼是邪惡到了極點;要麼是兩者都是。

    迫害性「灌食」

    酷刑示意圖:摧殘性灌食
    酷刑示意圖:摧殘性灌食

    我在絕食期間,曾抗議他們對我的迫害,拒絕配合所謂的「灌食」,為此他們調來了最邪惡的一個警察隊長,人稱「眼鏡隊長」,這個人大約四十多歲,帶著一封厚厚的眼鏡,像個眼鏡蛇,凶狠殘暴,許多法輪功學員都被折磨過。他來自公安七處,據說專門對付那些重刑犯和死刑犯,當過行刑劊子手,手上有七條人命,打殘過多人。他聽說要強制灌食,頓時興奮起來,立刻跑出屋到樓道盡頭,一路小跑推著一個大鐵椅子就過來了,然後邊罵邊熟練把我捆在了椅子,還要蒙我眼睛,一副強盜黑幫的做法。他看見大夫要拿管子往我的鼻孔裏面插,很興奮很羨慕的說:「我喜歡幹著這個,可惜我沒有執照」,很遺憾的樣子。他一看見折磨人就熱血上湧、興奮,他自己稱法輪功學員叫他地獄惡鬼。我不配合他們灌食,就是不吞咽食管。那個護士很凶狠,和「眼睛隊長」配合多次使勁往我鼻孔裏插管,導致我咳嗽、劇烈嘔吐不已,痛苦之聲不止,瀰漫在整個樓道。而其他警察旁若無人、談笑風生、還在嘲笑我。這個過程一直持續了幾十分鐘,護士最後累得渾身是汗,我也痛苦得幾近虛脫。他們終於把食管插入我的胃中,把豆奶灌入我體內。這才把我從鐵椅子上鬆開,我幾乎站不住了,倒在了床上。這是又一次的噩夢經歷。

    絕食幾乎每個樓都有,這種對法輪功學員灌食的慘叫之聲,有時常出現在樓道之中,聽到令人感到非常痛苦和恐怖。出現這種聲音的時候,屋裏的警察都嚇得趕緊出去關門,害怕這種迫害被人知道。

    「熬鷹」

    他們還有一個邪惡手段就是「熬鷹」,不讓法輪功學員睡覺,這是最殘忍的手段之一。一次,在我再次拒絕轉化並講明大法真相後,他們兇相畢露,放棄偽善,決定對我進行熬鷹。第一天夜裏不讓我睡覺,白天我要求睡覺也不允許,我瞇上眼睛就把我捅醒;一個姓寇的警察還拿煙熏我。我仍表示要絕食抗議他們這種做法,他們就轉換方法,採用欺騙洗腦的辦法,說看紅色影片,強迫我看影片到早晨四點多,然後再讓我睡覺,每天只允許睡一兩個小時,六點起床坐板。然後第二天接著洗腦,這樣一直持續了十四天才結束。這個辦法極其殘忍,人幾乎要崩潰或要瘋掉,幾乎無法承受、意識都要喪失、看著自己走向死亡。這幾乎是每一個經過這種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最大噩夢。

    我隔壁有一個法輪功學員,被武警用警棍毒打,又被逼不許上廁所,導致大小便在屋裏。後來被一個女警察熬鷹整整一週,最後,我聽到這個惡警在樓道得意告知另一個警察說:「他不行了,倒在地上睡著了」。原來,那個弟子昏死過去了。我在看守所的時候,就有其他犯人告訴我:曾經有一個我認識的法輪功學員孫某,被他抓進來,一直在絕食拒絕配合預審提問,於是被送進了轉化班。而轉化班的人不顧他還在絕食的身體危險,為了拿到轉化成績,就熬鷹他七天,導致他神志不清幾乎昏死,那些人就騙他說你只要簽了字就可以睡覺了,他神志不清就簽了。結果那些人立刻就去邀功請賞去了。等他醒過來那些轉化的人告訴他說你已經轉化了,他不承認。結果他們把他的簽字給他看,他立刻聲明那是在他們折磨他神志不清的情況下寫的,他嚴正聲明此簽字作廢。但那些人不管,就說他轉化了。結果被送回看守所提審,結果預審發現他根本也沒有轉化,他根本不配合,甚麼問不出,只好關起來了。

    這種所謂「轉化」都是欺上瞞下騙人鬼把戲,互相造假騙獎金,拿江澤民當猴兒耍。而七天不睡覺,是人生命的生理的極限,這些殘暴的警察把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往死裏整,從中獲得滿足,這真是滅絕人性。江澤民把警察變成了地獄之鬼。

    虐殺靈魂

    在這個所謂「法制培訓中心」,還有一個迫害方式,就是羞辱你的尊嚴、從人格上侮辱你,以此來徹底摧毀你的意志,殺死你的靈魂。比如上邊提到的不讓你上廁所,逼你在屋裏拉尿,然後再侮辱是你幹的,說你不知廉恥。還有我被關的八個多月,不讓你洗澡,渾身惡臭、頭髮鬍子老長,不給你換衣服,(也沒有衣服換),看起來像流浪漢。冬天被抓進去的就一直穿著冬天的衣服,夏天被抓進去的就一直穿著夏天的衣服,直到離開。睡的褥子、被子、枕頭從來沒有洗過,都是黑的,不知甚麼味道了,呆在裏面時間長了都聞不出來了。只是那幫警察一進屋就趕緊開窗戶、受不了味道、要麼自己離開,讓轉化的人留在屋裏。被抓的男女都一樣,連看守所裏面的刑事犯待遇都不如,沒有任何的人權,一切他們說了算,包括你喝水、上廁所、站、做、動一動等,連你想甚麼他們都要問,沒有你任何的選擇權利。

    我重獲自由後,才從網上看到當時有兩個被抓進「法培」的清華大學王為宇(博士生),一進去就遭受毒打和電棍,王為宇皮膚都被電焦了。這就是他們變態的折磨你,羞辱你,想殺殺法輪功學員威風。你是清華的、你很高大尚、斯文、做好人、品格高,那我就用流氓黑幫的做法對付你。你愛乾淨、講文明講禮貌、那我就逼你隨地拉屎拉尿,說你是豬;你是女的,就扒你衣服,逼你當著男人的面拉尿;你是男的,就和你談黃色下流之事,徹底擊垮你的人格和尊嚴。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誰的樣子。

    每個房間門口都有一個武警站崗,時刻在監視你,你的一舉一動都被記錄。上廁所必須等到一個巡視班長到達後才能和武警一起去。走在過道里不許看看別的房間,那個房間的武警要擋著門窗。武警小桌上的鬧鐘要扣著,不許我們看見時間。武警每兩週換一個房間。有些武警很善良、很單純。有的也知道法輪功學員很好,對待法輪功學員很善良,盡可能照顧,基本不參與迫害。有的被矇蔽,利用手中權力整治法輪功學員。每週國保的人有一次清監,查看屋內是否有違禁品等。

    後來我們了解到,由於「法培中心」對法輪功學員的嚴重迫害,大約在二零零三年的五月八日,有個弟子不堪邪惡迫害,不肯放棄自己的信仰,在一天夜裏割腕自殺。他們在早晨才發現,把人送去搶救。這個弟子至今不知生死。當天早晨,所有的房間弟子都禁止洗漱,甚至早餐也沒有送。他們在忙於處理現場,怕法輪功學員洗漱時發現異常。當天國保就進行了淸監,把所有堅硬物品都拿走了。後來的警察談話中也洩露出來此事。以後晚上睡覺武警再不許弟子臉朝裏面,每個胳膊都必須放在被子外面,以便他們能夠監控到。如果晚上睡著無意翻身朝牆裏面,立刻就會被武警喊醒回過身來。

    六一零搞的這個所謂「轉化班」完全是罪惡和假的,不得人心,裏面的一些警察也明白真相後心煩,不願意再助紂為虐。負責轉化我的一個年輕警察,就和我談過,說不想再幹下去,說不論你們是圓滿也好,國家平反也好,都希望趕緊結束,自己不願再幹下去。我在裏面按照師父要求也在給警察講真相,講大法如何使自己祛病健身、讓自己道德高尚、做一個好人、得到社會肯定,公司認可、成為單位的骨幹和技術能手、完成了很好的業績等等,那些轉化我的人聽了都佩服,要送我衣服,警察聽了也無語。還有一個年輕的警察聽完佩服的說:「哎呀,你簡直比××還先進哪」。從此,再也不好意思來轉化我了,也知道這樣的事沒法再幹下去,自己都無法說服自己,如何去轉化好人?最後自己找了個藉口回勞教所了,不幹轉化了。

    非法勞教

    由於我不轉化,六個月後,我被他們非法勞動教養二年,這半年不算勞教期。這完全是非法的,沒有任何的手續、證據、事實依據等和決定書,只是宣布一下就完。勞教所的警察知道後都不敢吭聲,知道這樣做是違法。隨後他們又關了我二個多月,然後在十名武警的護送下,送我到另一個魔窟──勞教人員調遣處。到了那裏,國保的「眼鏡隊長」才給我一箱衣服,我一看原來是我在被抓後,公安根本不按法律通知家人,是外地家裏人到處找不到我,通過人打聽才知道我被關在看守所,打電話問,他們說是「國家機密」,拒絕提供任何信息。父母沒有辦法,只好寄了一箱衣服給國保預審,托他轉給我。但他們根本就不告訴我也不給我,使我在「法培」始終穿一件衣服,沒有任何的換洗,全身惡臭。這個眼鏡隊長也透露他神經痛,痛起來撞牆的心都有,我知道他是迫害法輪功學員遭了惡報。我到達調遣處後,恍惚如隔世,好像已經被關的不適應人世,身體非常虛弱,二十分鐘都無法站住,只能坐下。

    在團河勞教所,我在那裏也碰到了一些來自被「法培」迫害過的法輪功學員,他們也都遭受了「法培」的嚴重迫害。

    賈守新,是中科院的副研究員,研究生學歷,非常的善良、和藹、有教養、懂禮貌。他在「法培」被關押了半年,絕食近半年,始終不肯轉化,他認為關押是非法的,是不公正的,始終拒絕與轉化人員談話。在關押五個多月後,那些人對賈守新非常惱火。在一天夜裏,他們支走武警,把賈守新關押到一個房間內,幾個打手對賈守新大打出手,將賈守新暴打了一個晚上,強逼他寫「三書」,最後轉化失敗,賈仍聲明自己修煉。他們將賈勞教兩年。賈守新在團河勞教所也遭受了嚴重的迫害,因傳送經文,被關小號達半年之久,不能與外界通信和購買食品,被禁止與他人說話,禁止參加娛樂活動。

    白少華,是黑龍江人,人民大學的高材生,多才多藝,擅長繪畫,出身書香門第。在京講真相,被當作大案抓了進「法培」。被關押七個月,絕食四個月,被熬鷹十七天,直到白少華拼死撞牆,他們才害怕出人命而停止熬鷹,白不肯轉化,也被判處兩年勞教。白少華在團河勞教所也遭受了嚴重的迫害,因寫了嚴正聲明,被關押在集訓隊迫害。

    謝戈,上海法輪功學員,大學學歷,是個輔導員,在京講真相。被抓時,據說身上有三萬元,兩個手機和兩個呼機。國保認為抓了「一條大魚」,非要轉化他套取口供,對他進行了殘酷的迫害。謝戈在裏面絕食近一年,最後警察都佩服。他在「法培」被關押了一年,邪惡之徒無法轉化他,勞教他兩年。我在團河同班裏面有一個普教人員,曾經是謝戈在調遣處的包夾,他告訴我說謝戈那天被押送來調遣處時場面很「震撼」,調遣處戒嚴,不讓人出來,兩個國保和十二個武警陪伴謝戈到調遣處,其中有兩個武警舉著給謝戈輸液的吊瓶,原來他還在絕食。謝戈在團河也遭到了殘酷的迫害,被關押在一大隊攻堅班。後來,他被迫害的不能隨他人出早操,只能跟在後邊行走。

    張繼江,是一個近七十歲退休老工人,原先有多種疾病,通過煉法輪功恢復健康。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他和老伴兩人跑回山東老家躲避風頭,後來回到北京,結果被國保抓入「法培」,非要他交代幹了甚麼事。後來國保調查他確實沒有做甚麼,但也不放過他,非要他轉化,他不肯。結果那幫傢伙居然用電棍電老人,老人流淚求他們不要這樣做,他們堅持幹。老人最後承受不住被逼簽了所謂「三書」。他們還不罷休,將老人勞教兩年,說這是領導的「決定」。

    屈保良,北京武警中校軍官,因煉法輪功被強制轉業,在地方做生意。後被抓入「法培」,關押三個月後被非法勞教兩年。

    還有一位北京懷柔法輪功學員輔導員,不知姓名,也被法培迫害六個月,被勞教兩年。

    後來也知道,在「法培」被關押的還有許志廣、白莉莉、褚彤、王為宇、張連軍、吳相萬、崔湘君等人,都受到過殘酷的迫害,許多人都被判處重刑。

    在勞教所,遭受的迫害有被強逼轉化、強逼看污衊大法電視、材料、文章,不轉化就封閉起來,不能與他人接觸和說話,單獨洗漱和上廁所、保持軍姿坐姿,讓包夾看護,不能買賣食品,不能接見家人,和家人通信受限,不能暴露所內迫害情況,信件被違法檢查。被強逼勞動、做奴工、趕進度完成定額勞動,拔草、打掃衛生、踢正步、軍訓等。

    在勞教所,六十多歲的殘疾老人李海林抵制轉化,被強制隔離、坐小板凳、半夜才許睡覺、提前早起、不許和他人交談、不許購物、不許有任何娛樂活動,被包夾看管。李財華抵制轉化,遭到和李海林一樣的迫害;溫繼賢傳播經文,遭到和李海林一樣的迫害。高昌澤喊「法輪大法好」,被包夾長期隔離、監視、遭到和李海林一樣迫害。張永利抵制轉化,遭遇和李海林一樣的迫害。薛福春抵制轉化,被關進集訓隊遭受折磨兩個月。

    「北京法制培訓中心」帶給我和我家人的傷害,是我難以釋懷的噩夢。這樣的所謂「法制培訓中心」不知在中華大地還有多少,還在給多少善良的家庭帶來傷害,帶來痛苦、帶來災難。希望有更多的有良知的人站出來揭露它們的邪惡和迫害,曝光它們,直至徹底解體這些邪惡的黑窩。


    遭四年冤獄 河北衡水市原黨校講師控告江澤民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導)現年五十九歲的法輪功學員李振中,原河北省衡水市中共黨校講師,在中共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後,九九年七月二十七日被劫持,後被非法判刑四年;原本健康的身體被迫害的出現多種疾病:肺結核,胸積水,雙腳和小腿浮腫,走路打晃,嚴重脫相。出獄後仍遭衡水市「610」各種騷擾、恐嚇等迫害。

    二零一五年六月,李振中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請求最高檢察院對犯罪嫌疑人江澤民向最高法院提起公訴,依法追究其刑事責任和其它相關法律責任,還法輪大法的清白。

    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按照被控告人江澤民的指示,「中央處理『法輪功』問題領導小組」成立了其執行機構──610辦公室,該機構凌駕於國家憲法和法律和公、檢、法等任何部門職權之上,無視國家法律規定,非法抓捕、拘禁、殺害、虐待法輪功學員,並直接操控法輪功案件偵查、起訴與審判活動。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起,被控告人江澤民利用其權力,操控全國電視、廣播、報紙等,大肆誹謗法輪功創始人和法輪功學員,對法輪功進行妖魔化抹黑;各級「610辦公室」操縱公、檢、法、安全、武警等機構系統性地對數以千萬計法輪功學員實行了「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的群體滅絕政策。

    李振中控告說:「年邁的雙親知道我被迫害後,難以承受這突如其來的打擊,每天伴隨著眼淚、疾病和痛苦,無法過正常人的生活。我岳父看到電視上對我不公正的報導後,一下子病倒了,突發心臟病住院了,不久便離開了人世。」

    下面是李振中陳述的部份控告事實:

    法輪功(法輪大法)是由李洪志先生於一九九二年五月向社會公開傳出的佛家上乘修煉方法,以「真、善、忍」為修煉心性的指導原則,同時通過五套功法鍛煉強身健體。法輪功自一九九二年五月傳出後至一九九九年七月被非法鎮壓之前,在短短七年間,因其提升道德、祛病健身的獨特顯著效果深受社會各界歡迎,吸引了國內上億人修煉,並弘傳至香港、台灣、亞洲、澳洲、北美、歐洲等世界各地,榮獲各國政府、議會和社會團體上千項褒獎(法輪功書籍、功效調查報告和所獲褒獎見法輪大法明慧網:https://www.minghui.org)。

    我是衡水市委黨校的一名教師,一九九五年通過朋友告訴而接觸並開始修煉法輪功的。從走入真正修煉那一刻起,我就認定了法輪大法是自己多年一直尋找的正道真法。作為法輪功修煉者,我變得更加真誠、更加善良、更加寬容,工作也更加努力。在法輪功修煉中,我身心都獲得了很大的受益。二十年來,我見證了一個不可否認的最基本事實是:「法輪大法好」才使億萬民眾走入其中修煉,也才能弘傳世界!

    當本控告人得知江澤民把持的政府已對法輪功聯繫人下手打壓之時,毅然走上了進京上訪之路。衡水市委負責人與610人員給我單位和我家屬及其單位施壓,要求務必尋找到我儘快歸案。在一時找不到我的情況下,我家屬單位領導威脅她說:「你轉化不了他,你就不要來上班了!」就這樣由於我的被迫害,我家屬受到了株連,被迫失去了國家正式工作去給私人老闆打工,飽嘗了生活的無比艱辛與精神痛苦。

    一、被誣判四年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七日即我回到衡水的當天就被衡水桃城區公安局夥同本單位有關人員劫持到了「衡水賓館」進行所謂的「轉化」。第二天深夜以涉嫌非法持有國家絕密文件的名義被綁架到了衡水市看守所進行非法拘留迫害(附:衡水市公安桃城分局《對被拘留人家屬或單位通知書》)。九月六日被宣布正式批捕。不久我被開除公職。

    十二月十三日我接到了桃城區檢察院的第一份起訴書,誣稱我「洩露國家機密」「情節嚴重」,二零零零年一月十四日下午,桃城區檢察院又給了我第二份起訴書,這份起訴書與第一份起訴書的最大區別是把「情節嚴重」改為「情節特別嚴重」,據當時的知情人說:對法輪功人員的判刑裁定要由「上邊」說了算。

    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五日八點零──十二點四十在桃城區法院對我和種存傑、宋運所二位法輪功學員一起秘密審判,審判長是蕭峻月(女)、審判員是劉福生和韓振棟,非法庭審前沒有通知家屬,審判庭裏坐著的是衡水市610人員及警察。審理期間不准被告人提法輪功問題。

    二零零零年一月三十一日下午在桃城區法院六樓宣讀對我等的判決書,我被以莫須有的「故意洩露國家秘密罪」誣判四年有期徒刑。我不服此判決而提起上訴,但同年的五月三十日衡水市中級法院在未公開審理的情況下進行了維持原判裁定。

    同年六月中旬,衡水看守所警察把我送到了衡水勞改隊即現在的衡水監獄被迫服刑,在沒有通知家屬的情況下,於同年的七月份被押送至河北省第四監獄(石家莊北郊監獄)迫害,當家屬和老家的親人帶著我兒子在接見日去衡水勞改隊看我時,才被告知已被轉走。經過四年的非法拘禁後於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七日回家(附:《釋放證明書》)。

    法院裁定控告人故意洩露國家秘密,實屬江澤民犯罪集團的迫害。因為,一九九九年六月中旬,中辦、國辦負責人對法輪功上訪人員的一次談話簡稱「兩辦通知」(新華社北京一九九九年六月十四日電《中辦國辦信訪局負責人接待部份法輪功上訪人員時強調:不信謠言,維護穩定》),在新聞媒體中向世人作了公開報導。該通知第一條就是:不反對煉功,煉功就開除公職(或黨籍)是謠言,要求人們不要聽信和傳播謠言。之後不久,衡水市各單位在科級以上幹部中傳達了一個反對法輪功的文件即《衡辦發[1999]21號文件》,七月上旬,我與部份法輪功學員傳看了這個文件,發現這個地方文件的內容明確和中央「兩辦通知」相悖。後來有法輪功學員為了向世人說明情況,就把《衡辦發[1999]21號文件》傳到了互聯網上,而這就成了所謂的「犯罪事實」。

    有證據證明,這個衡水地方二十一號文件的主要精神內容是轉發的《省辦冀發[1999]21號文件》,而《省辦冀發[1999]21號文件》又來自於《中辦發[1999]19號文件》),即《關於印發「江澤民同志對中央政治局,中央辦公廳,和中央軍委的指示」的通知》,這份中辦十九號文件在一九九九年五月二十三日正式發出,內容是基於江澤民在五月八日對於法輪功問題的指令。文件的內容是關於如何秘密準備迫害法輪功(如何嚴厲處罰法輪功追隨者,使用甚麼樣的中共資源,誰來負責落實江澤民在這件事上的指示)。

    所以,這所謂的國家絕密文件,不過是江澤民密謀迫害法輪功的個人講話或個人意志而已,沒有任何法律依據。

    二、在監獄遭受嚴重傷害

    控告人在被非法監禁中,不斷遭受幫教、獄警和獄頭的以攻堅或轉化形式的迫害,整天生活在隨時被傳喚進行思想轉化的痛苦之中,本來非常健康的身體卻被迫害的心、肝、脾、肺、腎等內臟器官出現了嚴重疾病,造成心律加快到每秒一百五十次左右,出現了肺結核症狀,淋巴結核瘤,胸腔積水,雙腳和小腿浮腫,走路打晃不走直線,說話無力,記憶力減退,長時間無食慾,身體消瘦,嚴重脫相,體重由原來的一百五十斤下降至一百一十斤。期間,獄警把我送到了河北省第二醫院進行身體檢查,這次檢查的費用由我自己承擔,他們讓我家屬捎去了人民幣近二千元。

    獄方看到我病情很嚴重害怕承擔責任就通知我家屬給我辦保外就醫,但突如其來的非典使獄警們都去自我保命了,也就不管我的死活了,遂使保外就醫未能辦成。出獄後,我家屬出於對我的關心,帶我去了衡水傳染病醫院等診所進行檢查治療,但均無明顯效果,而在法輪功修煉中我很快就恢復了身體健康。

    在被非法監禁中,獄警採用各種形式對控告人進行強制轉化的精神折磨。首先要求控告人「認罪服法」。說甚麼「你說沒罪不行,唯一的出路就是認罪轉化」,強迫背念「罪犯行為規範」,背不過就罰站。獄警指使犯人數名嚴密監視控告人的一舉一動,甚至不准坐著,以為坐著就是在煉法輪功。不准法輪功人員相互接觸、交談,更不準和其他犯人談及法輪功的事。

    其次,強迫參加各種形式的攻堅班和洗腦班,經常被強迫觀看抹黑或詆毀法輪功的錄像、強迫參加污衊法輪功的演講會或外地轉化者宣講邪悟言論的會議;包教人員(包括監獄長、政委)強迫轉化的個別談話一直不斷,說甚麼要「天天談,日日講」,這種所謂「談話」,每次長達兩三個小時,常常持續到深夜十二點以後,嚴重影響了控告人的正常休息,損害了身體健康;二零零二年過年以後,獄裏制定了強制轉化攻堅招數,揚言「轉也得轉,不轉也得轉,違心的轉也行,不轉不行」,控告人多次被送洗腦班強制攻堅轉化。

    另外,其它形式的迫害,包括:(一)惡語中傷大法與師父。那些包教人員明明知道大法與師父在大法弟子心中的崇高位置,卻故意謾罵、中傷和詆毀,從而在精神上折磨本控告人等大法弟子。(二)強迫對天安門自焚等謊言報導進行人人過關式表態。當控告人指出自焚者、殺人者不是法輪功學員,因為師父沒有這樣教導法輪功學員時,一個獄頭惡狠狠的大叫「你不要講了,這裏沒有甚麼師父,絕不給你們法輪功提供市場!」表現的十分邪惡、蠻橫。(三)恐嚇與利誘。某包教人員在洗腦班上大叫大嚷:「我們掙著共產黨的錢,就得給共產黨辦事!」「上邊有人說我們對你們太好了,當初要像鎮壓某某某那樣對待你們就對了」,還說甚麼「上邊有政策,轉化後可以給你們減刑,恢復公職」。江澤民流氓集團的打手們妄圖通過打壓和利誘的手段迫使法輪功學員放棄真善忍大法。

    三、騷擾、監視和抄家

    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七日,是我從監獄回家的日子,五六名監獄警察把我直接送到了原單位衡水市委黨校校長辦公室,當時在場人員有衡水市610的幾個人員、黨校校長和黨校保衛處長等。610人員指示:要把看好他(本控告人)「當作一項政治任務」。於是,原單位派了專人監視本人的一切活動。

    我是帶著嚴重疾病從監獄回到家中的,就在我恢復身體期間,經常接到居委會、原單位有關人員的電話騷擾,說甚麼「你不能和鄰居煉法輪功」、「你不要去北京」,卻根本不管我的生活與死活,表現的很沒有人性。

    江澤民犯罪集團把河北定為迫害法輪功的重點省份,對衡水大法弟子迫害的比較嚴重。在二零零六年入春以後,衡水市委及610多次召開會議,貫徹、實施河北省610針對法輪功所謂「春雷行動」的進一步迫害,對法輪功學員採取逐個重新登記造冊、非法進家檢查、監視居住、加大力度監控網絡以及採取綁架、勞教等方式迫害。在這次大規模的迫害中,衡水市康復街派出所七八個警察手持電棍,在衡水市委黨校保衛處長的帶領下,對控告人的住宅進行了非法搜查,抄走大法書籍、師父法像和本人寫的「真善忍」書法作品一幅及其它資料。抄家時沒有出示任何的法律證件。

    他們抄家時,正好趕上孩子中考衝刺複習功課,當時距中考還有二十天,他們去孩子的屋裏進行搜查,孩子據理力爭,他們就對孩子進行威脅,揚言不讓孩子上學,抄家過後我的孩子精神恍惚,學習靜不下心來,嚴重影響了考試成績,沒有考上理想的學校。同時由於他們的非法抄家騷擾,致使我家屬心臟病發作。第二天下午該派出所警察又夥同市局警察上門騷擾,未遂。

    在二零零八年北京奧運前夕,市610指使康復街派出所警察夥同原單位保衛處四處尋找我,看我是否去了北京。時值我家屬手術住院治療,在深夜一點多鐘,警察親自到市二院住院部病房查看我是否在醫院陪護,當時我家屬剛剛做了大手術,本該靜養,由於他們的騷擾,給我家屬的身心造成了極大的傷害,至今還心有餘悸。

    由於江澤民犯罪集團下屬的騷擾、跟蹤、監視和抄家,我們的家庭電話被監聽,使我們全家所有親人們都承受了巨大的精神打擊,每天生活在提心吊膽、恐懼和痛苦之中。

    這場由被控告人江澤民一手發起、策劃、組織、推動的對上億法輪功學員大規模、系統的滅絕性迫害,已構成人類文明史上最為嚴重的群體滅絕罪、酷刑罪和危害人類罪!其不僅給法輪功學員及家屬造成巨大的傷害和痛苦,更是對人類尊嚴、人性和道德底線的公然踐踏和破壞。被控告人江澤民及其犯罪集團成員的主要犯罪行為不僅觸犯了國際法、憲法,還同時觸犯了刑法規定的若干項罪名。

    為早日結束這場罪惡的迫害,伸張正義,重建我們民族的道德良知,請予儘快立案偵查,查明犯罪事實,將首惡江澤民及其犯罪集團的主犯抓捕歸案,繩之以法。


    行惡者遺禍子孫

    文:大陸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一日】「行善者則百姓悅,行惡者則子孫怨。是以明者,可以致遠,否者以失近。」(《陸賈新語》)意思是說,行善事,百姓就會愉悅;作惡行,子孫都會埋怨。明白此理者,可以使遠人歸順;反之近人也會失去。

    佛家講因果,種瓜得瓜,種豆得豆,自作自受是一條因果的鐵律。那為甚麼自己作惡,還能禍殃子孫呢?因為每個人的子孫就是每個人的血脈傳承、生命的延續,也就會帶有部份他生命的信息。一個人做了壞事,就首先從他自己的福分上扣,從官祿上削,從壽命上減。如果一個人做的壞事太大了,人間有父債子還的理,作惡太多人的罪業還會落在他親人身上,就會從親人的福祿壽上消減。這也就是俗語說的──遠報兒孫近報身。

    自從中共迫害法輪功群體以來,一些人就追隨中共政策積極地參與到迫害運動中,成為了中共的喉舌和打手。他們以為有中共為他們撐腰,就可以通過迫害法輪功而得到中共的嘉獎,領導的賞識,然後步步高升,飛黃騰達。可是,在他們詆毀佛法、欺壓修煉人之後,沒有好運相伴,而是惡報連連了。

    華玉芳,山東青島即墨市華山鎮龍河莊村書記。他仇視大法,惡毒攻擊大法弟子,派人看管、監視大法弟子,曾瘋狂叫囂:「煉法輪功的就應該家破人亡!」華玉芳退休後,將書記一職傳於兒子,二零一四年,華玉芳之子因嫖娼時服用藥物過量死亡。他兒子死亡半年後,華玉芳的妻子承受不住打擊,心臟病發作死亡。二零一三年,華玉芳的養子因賭博輸錢,入室搶劫殺人,被判死刑。如今的華玉芳不僅家破人亡,自己還重病纏在身。

    郭喻,四川省眉山市丹稜縣610辦公室主任,專管迫害法輪功,幹些搞洗腦班、綁架、強制轉化、罰款、非法判刑的事。公安局的人都說,她對煉法輪功的人不客氣得很。郭喻迫害善良,給家人帶來了災禍,丈夫羅國偉車禍死亡,大哥羅國輝腦瘤,大姐羅國平被葡萄枝條打瞎了眼。二零一二年七月,丹稜法院非法判了兩個大法弟子李海平和梁月珍重刑;八月,郭喻的丈夫羅國偉就出了車禍。在從眉山到丹稜的大路上,他開的轎車飛了起來,摔了個四輪朝天。送去醫院的路上就死了,直接去了火葬場。據說都沒有讓家屬看,因為死相太慘。

    羅國偉的大哥羅國輝是大隊秘書、會計,在迫害法輪功時,不管是抓人,還是晚上巡邏,他都很積極。二零一四年的一天,他頭痛到醫院檢查結果出腦瘤,轉到成都軍區醫院手術。出院回家後,在一次飯後騎摩托車時摔了一跤,又到眉山醫院治療。現在,他在家裏還是頭臉腫大,生活不能自理。羅國輝的小兒子初中剛畢業,有天在家突然叫著他媽媽的名字「李淑容,李淑容,老子打死你,老子要把你殺了。」還把他的哥哥打得昏死休克。從此見人就打,見人就罵,後來被送進了精神病院。羅家的大女兒羅國平,也支持弟弟、弟妹們的「工作」,一次她到田裏綁葡萄枝條,被枝條彈到眼睛上,花了二萬多元,結果還是瞎了。

    父母作惡,子孫和親戚可能也要受累而遭殃。這是因為親戚、子孫都得到過父母、兄長的恩澤,所以也就有責任義務替還一部份業債,這樣的因果法則也是合理的。俗話說,「積善之家有餘慶,積不善之家有餘殃」。這樣看來,一個人作惡,就不是一個人損德惡報的問題,可能影響子孫,可能波及整個家族。華玉芳的妻兒死去了,他自己在孤苦伶仃中掙扎。郭喻的丈夫死去了,哥哥病倒、姪子瘋了、大姐瞎了,她自己在生不如死中煎熬。

    緊跟中共迫害法輪功的人,可以為虎作倀,心狠手辣,可以羅織罪名、構陷良善,可以逞兇一時,威風一陣。最終等待他們的不僅僅有自己的狼狽下場,更有結髮夫妻的悲慘,親生骨肉的厄運。真是一人造孽,全家遭殃啊。當親人們明白過來時,作惡之人將要面對的將是整個家族的抱怨、唾棄與仇恨。

    不要讓華玉芳、郭喻的家族悲劇成為自己的悲劇,就要吸取他們的教訓。棄惡從善,不參與迫害,就不會使子孫背上深重的業債,把親人拉入深淵,讓家族衰敗覆滅。明辨是非,不仇視佛法,善待修煉者,善行就會得到親朋的認可,更會有福報綿綿。

    「行善者則百姓悅,行惡者則子孫怨。」行善的父母,才有幸福愉悅的孩子,行惡的父母,只能得到孩子的抱怨與仇恨。愛孩子,愛子孫,我們就從善行開始吧。


    娘家和婆家的故事:中共是殺人嗜血的魔鬼教

    文:湖南農村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一日】我娘家在南縣荷花嘴鄉,爺爺十年挖藕辛勞持家,掙下一份殷實家業。爺爺有個表弟,自小失去父母,因無人教養而落草為寇,在南縣紅旗五哥土匪窩做大哥。一九四六年左右,爺爺的表弟為紅軍「丟斐喊款」籌軍糧──即晚上將紅軍要多少糧食的紙條塞入富裕人家的門縫裏。表弟親自「丟斐喊款」到我爺爺家,要爺爺上繳十擔糧食。後來爺爺四處請客求人,勉強繳了八擔。

    一九四九年中共篡政之前,土匪窩解散了,表弟無處可去,寄住在親戚家的柴房。一九五一年左右的一天,來了兩個穿軍裝的士兵,自稱是縣組織派來的,說因表弟對黨有功,特地來請表弟去享福,原來當甚麼官現在還當甚麼官。表弟和親戚信以為真,高興地一同前往,走到荷花嘴鄉,見堤坡上在開萬人大會,表弟才明白中共卸磨殺驢的事實要落到自己頭上了,嚇得腿一軟,癱倒在地。兩士兵用腳踢了一下表弟,然後就從綠軍包中掏出一個「斬立決」的竹籤,往表弟肩胛骨一插,頓時鮮血如噴,兩軍人一人抓住表弟一隻腳,倒拖著往堤上跑,萬人大會台上又跑下兩人,四人飛快地將表弟抬到堤坡下,槍決了他。

    三年後的一天晚上,爺爺夢見表弟,說他還債來了。爺爺醒後百思不得其解。第二天早上去牛棚,母牛產下一崽。爺爺常嘆息:為它(中共)作惡送命,還得變牛變馬為它還債。

    我大女兒二零零六年修煉法輪功後,看了《九評共產黨》書裏說中共是殺人嗜血的魔鬼教,她還不太相信。我婆婆──她九十多歲的奶奶就對她講了一九四九年前村裏發生的歷史。奶奶說:那年頭苦啊,跑了東洋兵跑紅軍。女兒問為啥跑紅軍?奶奶告訴她,本地有一劉姓人家,家人被紅軍捉肥豬(綁活票),因家裏沒有送錢去就被撕票了,屍體被紅軍蒸熟後送回來。當地鄉親們恐懼這個魔鬼(紅軍),在每年正月十五用燒稻草、放鞭炮(叫趕毛狗)的方式來驅趕邪靈。


    對如何學好法的一點體會

    文/澳洲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一日】學好法是實修的基礎,如何學好法呢?我想我們每個大法弟子都認真思考過。我梳理了一下自己的思想,想從三個方面和同修交流。

    一、靜心學法

    每次打開大法書的時候,我都在內心告誡自己,一定要靜心學,一定要學進去。可是有的時候能做到,有的時候做不到。靜心學法,那是個狀態,那是個目標,而不是方式,在某種程度上跟煉靜功有類似之處,一味的求靜是靜不下來的是一個道理。

    那怎樣才能做到靜心學法呢?我悟到首先要做到敬師敬法。師父在《法輪功》中說:「欲正其心,先誠其意。」我理解了一點,就是個「敬」字。有一天,同修們交流的時候說:尊敬的「敬」和靜心的「靜」是一樣的讀音,其實還不止如此:乾淨的「淨」也是這個讀音。我悟到,只有恭恭敬敬的心態,才能讓自己靜下心來,才能學法學進去,才能把自己的心一點一點修煉乾淨。

    說到「敬」字,那涉及的面可多了!自己能認識到甚麼程度,能做到甚麼程度,當然也是自己修煉狀態的表現,同時也還有一個度的把握問題在裏面。從表面上看,學法之前手是否洗乾淨了,學法的時候坐姿是否端正了,學法的過程中思想有沒有溜號等等,不一而足。其實,我的體會是關鍵的還不在表面,而在於自己有沒有珍惜每次學法的機緣。為甚麼這麼說呢?大家都知道,正法修煉真的到最後了,看似簡單的事情,其實不一定有那樣的條件去做。舉個例子,上個月我正好學完所有的講法,我想看看師父在大連的講法光碟。在看的過程中,有一次思想溜號了,等我意識到的時候,我就在心裏對自己說,怎麼這麼不珍惜呀,因為現在真的很難找到大塊的時間去看師父的講法光碟。想到這,我眼睛裏充滿了淚水,也體會到一點「珍惜」二字的分量。

    二、對照自己

    有的時候,我在想,修煉啊,到底怎樣做才能精進呢?手裏拿個東西,你說放下,那很容易,一鬆手就放下了。可是我有多少執著心,有多少常人心,怎樣放下呢?捫心自問,真的不知道。起先,我以為不去想它了,好像就放下了,其實沒有,那不是放下,那是淡忘了,或者說掩蓋起來了,埋藏的更深了。後來,我想不對,不能迴避,得想明白,分清哪些是真我,哪些是後天觀念,覺的分清了就能去掉它。怎麼分清呢,當然是用法來對照啊。能不能去掉呢,發現有些去的掉,有些去不掉。最近,我悟到了一點,執著心的大小和自身業力的多少是相關的。之所以放不下,之所以去不掉,是因為業力沒有消掉。繞了一圈,從精神上的東西又回到物質上來了。

    此外,只是分清了還不行,只是明白了也不行,關鍵的是要做到。我還悟到,自己明白的法理比自己做到的要多一點,等自己把這在法理上明白的多出的一點又實實在在的做到了,更高的法理才會顯現。說是更高的法理,其實很多時候我覺的是更簡單。那種感受就好像是在黑夜中航行一樣,遠遠的看到了燈塔的亮光,越來越近,那層法理也越來越明,同時會發現師父在很多地方都講到了,只是自己沒有理解而已。自己真的做到了,下一個燈塔的亮光又會展現,有的時候最先表現的是在學法的時候有新的疑問,也有的時候是一下子明白的,其實那是自己提高的表現。

    師父在《洪吟》〈實修〉中說:「學法得法 比學比修 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以前我在理解「比學比修」的時候,總是覺的跟精進的同修比,跟做的好的同修比,或者跟自己的過去比。突然有一天,我一下子明白了另外一層意思,就是把自己領悟的法理與自己能做到的比一比,對照對照,很多時候就能發現自己的修煉卡在哪裏了。在《精進要旨》〈何為修煉〉中師父說:「我為甚麼叫你們學、念、記《轉法輪》呢?目地是指導你們修煉哪!」師父已經說的非常明白了,就是照著做了,就看能做到還是做不到。

    其實,說到底,非常簡單,就是學法,用自己理解的法來對照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分清哪些是真的我,哪些是後天的觀念,剩下的就看自己想不想割捨,想不想提高了,信還是不信,或者說悟還是不悟了。這是修煉根本的問題,沒有捷徑,真的要在一點一滴上理性的管好自己,我覺的那就是提高。

    談到觀念,再舉個例子。《轉法輪》中講:「達摩都講他只能傳六祖,以後就不行了。」我的問題是,既然達摩已經知道他的法只能傳六祖,那他為甚麼不再往前走一步呢?很多時候,我也有同樣的迷茫,對自己悟到的理,悟到的法,總是固守著,不敢放下,或者說不願放下,因為自己悟到那些法理的時候,曾經是那樣的喜悅,那樣的震動,甚至淚流滿面,所以捨不得放下。可是這種「捨不得」的心態,同樣是人心,是觀念,只不過那個被我執著的東西高出常人罷了。

    三、不走極端

    明慧網最近有篇文章,題目是《中和之美》。第一遍我看完了,沒有太明白,我又看了第二遍,發現文章寫得非常好,談到凡事都該遵循一個「度」,這也是我修煉中掌握不太好的地方。

    師父在《精進要旨》〈取中〉經文中告誡我們不要走極端。不走極端,表面上好像很簡單,其實那個「度」的拿捏是很難的。就拿如何學好法來說吧,每天學法多少,讀的快慢,集體學與個人讀的比例,怎麼把握呢?如果你的思想跟的上,你可以讀的快一些,快慢不是標準,能在學法的時候得到法是標準。

    再舉個例子。大家都知道,我們要順著常人的執著講真相。在講的時候,根據他的接受能力,不能講高了,我們得把握好這個度,講的恰到好處,引導他善的一面,讓他升起正念來,才能把這個人救了。如果固守自己的某一種方式,某一種做法,往往講真相的效果就不好。說白了,我們不要過多的在講甚麼和技巧上用心,而是要在「常人想聽甚麼、能聽進去甚麼」上多用心,平衡好這個度就會有好的效果。在講真相的過程中,有的人要勸解,但不要強加;有的人要敲打,但不要敲過頭了;有的人要拉一把,但不要拉斷了,等等。簡而言之,就是要把握好這個「度」。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啦!最後,請讓我恭讀《法輪大法義解》最後一句話來結束我今天的交流:「希望大法弟子能以法為師,排除干擾,紮紮實實的修,這就是精進。」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全村人都知道法輪大法好

    文/大陸大法弟子:李慧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一日】我們村東有一個橋,村裏人的必經之路,然而路面堆了好多玉米稈,行人過往很不方便,村裏人罵聲一片,可是誰也不去清理,我和同村的大法弟子在一起商量後在晚上清理了橋面,因為玉米稈在橋面碾壓的非常堅硬,很難清理,弄壞了好幾個叉把。村民都說:「還是人家煉法輪功的,把橋清理的乾乾淨淨。」

    我們村有一條一千五百多米長的道路,到了下雪天,路上的積雪特別厚,被車輛壓得就像鏡子一樣光滑、堅硬,一不小心就滑倒,老人和孩子不敢走,都繞著彎走,我和大法弟子們一起把路上的積雪清理掉了。全村三千多人讚不絕口,都說煉法輪功的人就是好,村支書激動的說:「我獎勵煉法輪功的人兩條煙吧!可人家煉法輪功不吸煙。」

    現在世風日下,唯利是圖,道德敗壞。在家庭當中,我對兒女們也按照真善忍的法理來勸導他們,讓他們處處做一個好人,處處為他人著想,對錢對物不爭不搶,兒女們都知道「法輪大法好」,雖然他們沒有修煉,但是在生活當中,他們都是按照真善忍法理做的。

    女兒結婚了,婆家就是自己村的,婆家有弟兄兩人,我女婿老大,老二也結婚了,婆婆家人就商量著分家的事,家裏有三片宅基,已經蓋好兩片。一片是新式瓦房,相當漂亮,一片是祖輩爺爺留下的房屋,年久失修,破爛不堪,還有一片閒置著,婆家分家的時候說:「誰要住新房就往舊房子上貼錢」,可是在分的過程當中,老二要住新房子,並且還不拿錢,如果不這樣,老二媳婦就不過了,回娘家,以至於分了三次家都沒分成。

    我們家弟兄六個,而且在村裏也是數得上的大戶,女兒到婆家也非常孝順,作為婆家人也於心不忍把舊房子分給女兒,可是公平分家分不成。老二給父母施加壓力,老二說:「媳婦已經回娘家了,你們看著辦吧!」女兒的公婆愁的就像天要塌似的。女兒回家跟我商量這個事,因為我和丈夫都是煉法輪功的,多次勸說女兒,把大法法理給女兒講,不失不得,不要讓公婆為難。女兒回到婆家把這個事一說,公婆被感動的不知說甚麼好。公婆說:「要不是我大兒媳婦抬手,讓這麼一步,我就真上吊了。」公婆看這事確實對女兒不公,就要求把那片閒置的宅基給女兒,又被老二霸佔了,我女兒說:「我就要這一片舊房子,甚麼也不要,你們別作難了」。

    公婆對這事非常的感動,女兒的公婆領著他們家族主要成員專門來我們家道謝,我和丈夫都說如果我們不是學大法的,我們也不會這樣做,是我們學了大法,是師父教我們做到先他後我,遇事先考慮別人,你們要謝就謝謝我們師父吧!

    師父說:「不失不得」[1]。現在女兒也在大法中得到了福報,在市裏買到房了,生活也幸福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9/16/158936.html>


    高校教師:把真誠和善良傳遞給學生

    文/大陸高校教師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一日】《禮記﹒文王世子》寫道:「師也者,教之以事,而喻諸德者也。」說的是師不僅要傳授知識,而且要滲透德行於其中。那麼要教書育人,作為「師者」必須是品行端正,德高飽學的人。教師是一個特殊的職業,因為教師擔負著更重要的任務,就是道德精神的傳承,也是未來希望的引導者。

    放眼目前的中國,教育系統的貪腐,倫理道德的全面崩潰,私慾與利益的誘惑下,讓無數教師不僅迷失了本性,也喪失了作為教師的基本操守。

    現在高校的課堂上,認真聽課的學生少之又少,多數都在幹其它事情。面對這樣的狀態,很多老師就開始敷衍,都說:「我認真上課,他們也不聽啊,白費功夫,還是把精力用在科研上,掙點錢是現實的。」也有的老師學術不專,自己都不太理解這門課的內容,怎麼去教學生呢?學生不學,老師不負責,這種惡性循環愈演愈烈。很多企業反饋,畢業生專業素質差,道德也糟糕。當我站在講台上,望著這些年輕人,心裏無比難過,因為從他們身上,我絲毫看不到這個民族走向未來的希望。

    在這污濁的社會中,如何重塑教師的德行,如何擔起我的責任呢?法輪大法「真、善、忍」就是一盞明燈,讓我成為一名處處為他人著想的教師。

    我剛開始上課的時候,發現學生的素質良莠不齊,很多學生前期的基礎課學的很差,我在課堂上講的東西根本就聽不懂。我開始思考,如果我按照教學規定來教這門課,一個學期下來,學生將一無所獲。為了學生能學到東西,我不斷修改上課的內容,工作量增加了好多倍。我對學生說:「每個人的時間都是珍貴的,我現在從零基礎開始講起,只要你認真學,你一定能聽懂。在我的課堂中,我希望你們能有所收穫。哪怕只懂得課程中的一個問題也好。」學生們從低頭幹別的事,漸漸抬起了頭,慢慢地聚精會神。我把他們原來覺得枯燥、抽象的知識用簡單的故事講述出來,並將這些知識蘊含在解決周圍事情的方法和態度上,學生們開始對這門課產生了興趣。講課的內容也開始由淺入深,學生們覺得收穫不小。有個老師對我說;「你的課吸引力太大了,我上課的時候,很多學生都在看你那門課的書。」我笑著說:「我下次和他們說說。」

    這些本科生畢業的時候,對我說:「老師啊,您都不知道,您的課,是我在大學期間唯一沒有逃課的。要是別的老師像您這樣就好了。」「做畢業論文的時候,您一遍一遍地給我們改論文和圖紙,其他指導老師根本就不管自己的學生,我們寢室的同學在答辯前都沒有和老師見過幾次面,有個同學還是花錢讓槍手給寫的呢。每次給我們改完,都十一、二點了,您太認真了,我們特別感動。」我說:「我教你們的不僅是書本的知識,那些東西很有限,我教你們的是遇到問題如何解決的方法,和做事情的態度。如果因為我的不負責、行為不端,對你們造成影響,那麼以後你們人生中的過失,都有我的罪過。所以你們在今後的人生中,應秉持認真負責的心態。」

    我以前教過的一名研究生畢業幾年後,回到學校來看我。她對我說:「老師,您那個時候剛生完孩子不久,在您家,您抱著孩子給我一遍一遍地講畢業答辯的內容。那個畫面我至今都記得非常清楚,感觸特別深。現在我也是一名老師了,每當我面對我的學生時,總會想起您,所以我也這樣認真負責地對待我的學生。」

    我把真誠和善良傳遞給了我的學生,通過學生又傳遞給了更多的人。

    在給研究生上課的時候,除了知識和方法之外,我啟悟學生更多的是人應擁有的寬闊眼界和開放的思維。這個宇宙太龐大了,而我們的實證科學所能洞見的東西太少太少。無神論和進化論把人們的思想都禁錮在一個非常小、非常小的狹隘空間,使人不僅變得自私自利,而且狂妄自大,為所欲為。其實現代科學的很多證據都不斷地在否定無神論和進化論。在法輪大法的修煉中,我真切的看到了人的渺小和無知。我常常用一些淺顯易懂的專業知識告訴學生無神論的荒謬。茫茫宇宙中,無數星系,無數星體,怎麼可能就只有人這種生物呢。剛出生的嬰兒,完全不能獨立生活,更不可能在弱肉強食的進化中得以生存,如果按照進化論來推斷,人能存活的幾率為零。所以我上課的時候,講述的東西經常跳出書本的框框,學生都愛聽。我對他們講:「現代科學是瞎子摸象,我們認識的東西非常侷限,不要把我講的知識當作鐵律,有一天在你們的研究中,會發現它可能完全是錯誤的。一個智慧的科研工作者,要有謙卑的心態,有容納百川的胸懷,對自然的敬畏,對天地萬物的感恩。」

    有一次,我的選修課上來了好幾位沒有選這門課的學生。我問他們:「你們選這門課了嗎?」他們說:「同學們都說您講的好,我們就都來了。」全班學生都笑了起來。

    法輪大法教我,一定要善待遇到的所有人,處處為別人著想,我認真的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我自己。有一次,因為一位研究生做實驗不思考,我批評了她,這位女生哭了。事後,我深深地自責,固然她有她的問題,而我對她也不善啊。從那以後,我對自己說,一定要對別人好,與人為善。

    現代人在利益面前的紛爭更是無處不在。有一次,領導要申請一個科研獎項,用的成果主要都是我們課題組的內容。答辯稿一直不理想,於是讓我來寫答辯稿。因為事情很緊急,第二天就要交。我從下午一直忙到第二天凌晨四點,答辯稿基本完成,我發給領導後才去休息。領導們都非常滿意,後來這個項目獲得了一等獎。而我的名字排在最後,有的老師為我打抱不平說:「你看看,工作都是咱們做的,領導都在前面,你還在最後。」我笑了笑說:「沒有關係啊,只要工作有人做就行。」類似的事情很多,我從未放在心上。

    有的老師說:「你做的那麼好,不求名,不求利,是個特別善良,特別正直的老師,我遇到的人中,沒有像你這樣的,不為自己考慮。」我說:「你看到我的好,就知道法輪功有多麼好。法輪功真的是特別好,我只是在實踐『真、善、忍』。」

    利益中的爭搶,會使人迷失自己的本性,我就算這濁世的清蓮吧。而我僅僅是億萬法輪大法修煉者中的一員,這些修煉者也在通過他們的言行傳遞著「真、善、忍」普世價值。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9/3/158538.html>


    聽同修交流文章 找到根本執著

    文/大陸大法弟子宇清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一日】很多年我都不看電視了,前幾天無意中看了一個綜藝節目,是現在很火的「相親」節目。一群男女在台上選來選去的,我很快進入其中,一連看了兩期半,差不多兩個半小時,知道不該看,就是挪不動。最後看的眼睛木了,也有點噁心了,才決定關了吧。可是我的心還沉浸在節目氣氛中,久久不能平靜。

    第二天一整天人都昏昏沉沉的,完全干擾我靜心學法了。我趕緊向內找,這是情啊,再往深挖下去,原來我還追尋著一個溫馨美好的生活啊!晚上睡覺夢中我被一群變異的年輕男女纏著並有生命危險,最後我掙脫。又到了一個山洞裏,旁邊一個大魔在穿盔戴甲,它掐住我不放,我喘不上來氣,就使自己變小,它掐不住我了,我喘了一口氣,跳出來,喊著師父,然後它不見了。我出了洞,飄向一座翠綠的山上。夢醒後,我知道受干擾了,干擾的還很厲害,都招來魔了。

    第二天,我聽了第十二屆法會交流錄音文章,還剩最後一期沒聽了,有一篇是這樣講的:一個同修各方面修的都很好,就是身體方面總是遭到迫害,痛的受不了,一次次的,她很困惑。她向師父說自己是真修啊,哪裏出現了問題呢?師父慈悲點化使她回憶起以往的一幕幕。她找到了想得人中的好,利用大法過人的美好生活這個根本的執著。當她明白的那一剎那,身體上的疼痛基本消失。

    當我聽到這裏,我一下明白了,這說的不是我嗎?這些年遭受迫害,我總是悶悶不樂,還跟同修說「我怎麼就不高興呢」,我怨恨丈夫,看他這不對,那不好,不精進,還有望子成龍等等。原來我是想得他們的好,滿足我人的要求,嚮往著人中美好的生活。還有怕這怕那,怕失去,怕吃苦,怕出醜,怕損害我在別人心目中的美好形像。原來名利情、妒嫉、顯示、虛榮、怕心都是表面,就像樹枝,枝剪了,根還在,還能長,關鍵是追求人中的美好生活這個根子上的問題呀。

    師父說:「那麼甚麼是根本的執著哪?人在世間養成了許多觀念,以至被觀念帶動著,追求著嚮往的東西。然而人來在世上是由因緣決定著人生的路與人生中的得失,怎麼能由著人的觀念決定人生的每一過程呢?所以那些所謂美好的嚮往與願望也就成了永遠也得不到的痛苦執著的追求。」[1]

    這些年,聽同修說渾身有用不完的勁兒,可我總是疲憊不堪,身體或其它方面的干擾大小不斷。回想起一關一難,都與這個追求美好的人的生活有關哪!我的內心既喜悅又平靜,我知道了,深層空間裏我一直有執著人的美好生活這顆人心和希望自己強勢的觀念,這人間的反理怎麼使自己成神呢。我利用大法證實著自我,達到人中美好的生活目地,認為學大法了就應該有人中的福份了,總認為自己比別人強,這骯髒的人心讓舊勢力抓住不放了。

    謝謝同修的交流共勉,謝謝師尊在正法的最後時刻讓弟子找到了這個根本執著,使我一下坦然了許多,對困難和苦難好像沒有那麼怕了。

    今天,一位多日不見的同修來找我,跟我講了許多,我悟到,這是師父借她的口點悟我還有很多的問題,如懶惰、懷疑、怕麻煩、黨文化、負面思維等,這些都需要歸正,讓我周圍的一切同化法,順應法,讓我世界裏的眾生沐浴在大法的佛光之中。

    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二》〈走向圓滿〉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9/5/158562.html>


    修一思一念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一日】多年以前看到同修們交流時說要修自己的一思一念,但當時自己所在層次有限,並沒有完全理解甚麼才是修自己的一思一念以及這樣做的重要性。

    在修煉初期,我經常能在睡夢中夢到一些以後要發生的事情,而這些事情也都在後來應驗了。還記得有一次,我去一個朋友家找朋友出去玩,她和她姥姥在屋裏,讓我在門口等她。我看著她披上外套,她姥姥過來幫她整理衣角,那一瞬間,突然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因為這個場景在我的夢裏出現過,而且我還清晰的記得夢裏她姥姥還說了一句話,而讓我在下一秒愣住的是,在我面前的她姥姥真的就說出了和我夢境裏一模一樣的話,一個字都沒有變。

    以前,我一直以為人世間的事情是按照安排好的在走、在上演,卻沒有認識到,你所說的每句話,甚至做的動作,都是經過精心設計的。也是這件事讓我明白了為甚麼同修在交流時提到要注意修自己的一思一念才能徹底否定舊勢力,因為舊勢力曾對每個大法弟子都做過周密的安排,你的每個念頭如果不在法上都很可能已經進入了舊勢力安排的思維模式,而很多時候你還以為這念頭是你自己發出的,分辨不清甚麼是真正的自己,甚麼是舊勢力,也就更無從談起否定它的安排了。

    悟到一思一念的重要性之後,我開始注意我們日常的想法中有多少念頭是真我發出的,真的是非常少。舉一個簡單的例子,我打工的餐館,平時生意不大景氣,人很少,但突然有一天人爆滿,我覺得很有趣,所以縱深想了一下原因。那一天餐館裏面坐滿了人,而外面路過的客人看到這麼多人都在這家餐館裏吃飯,就認為這家店應該會很好吃,也想走進來嘗嘗,就這樣顧客越來越多。其實這個事情看似小事,但如果你仔細的分辨一下,餐館裏吃飯的人多和他做的東西好不好吃其實沒有必然聯繫,而你為甚麼會認為餐館人多就代表它好吃呢?這其實是你形成的觀念在左右你的行動,而不是你真正的自己。而進去吃飯的那些人其實就成功的被觀念支配著自己的身體去幹這幹那。

    師父曾經說:「就是因為人的思想來源和思想本身是極其不穩定的。人有主元神、副元神,還有人的後天形成的各種觀念,善惡兩性、還有外來因素都在起作用。」[1]而在日常生活中我們的一思一念很可能就摻進了舊勢力強加給你的思想、自己形成的觀念、或是外來空間的干擾,當你沒能認清哪一念是真正的自己,就非常容易走了舊勢力安排的道路,或是受著其他東西的支配,耽誤了做三件事,白白浪費了自己的時間。

    後來我發現,很多被迫害的同修,都是在平時沒有認真的去修一思一念,任其發展,任其支配自己去做這做那,導致問題堆積成山,被舊勢力抓住了把柄,從而達到迫害的目地。

    自己的體會,日常生活中,每個念頭在頭腦閃過,都應該主動的去分辨下這個念頭是不是真我,是你自己發出的還是其它的甚麼東西,如果發現是不好的東西,就要主動發正念清除它。如果做不到每時每刻清醒,也可以在晚上睡覺前一個小時回想一下今天自己做的每件事,想想當時哪個念頭是不在法上的,哪個行為是順著舊勢力去做了,找到之後就要有意的去修。比如第一天你找到了自己強烈的怕心,不敢與人面對面講真相,或者害怕、厭煩與別人搭話。那麼第二天,你就可以針對自己的執著心去提高,比如你原來非常抗拒與陌生人講話,那麼第二天,你就隨便找幾個路人去搭話,聊甚麼內容都行,哪怕只和他說兩句話,這也是針對這顆心的突破和提高。那麼第二天晚上再反思,今天哪裏做的不好,當時哪個念頭出的不對,第三天就爭取比第二天做的更好,就這樣,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有進步、有提高。每一天都在主動的修去自己相應的執著心。師父說:「學法得法 比學比修 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2]。我理解這裏的「比學比修」,還有一層意思,就是對照大法看自己的念頭和言行,自己有沒有每個念頭、每件事都去對照法、做到實修,並通過不斷反思和改正使自己每一天距離法對你的要求更近,使自己越來越接近於宇宙特性。

    個人所在層次的體悟,望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實修〉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8/25/158410.html>


    師父洪大的慈悲讓我清醒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一日】在修煉中,師父洪大的慈悲使我在修煉的路上能夠清醒,從而提高,走正自己修煉的路。現寫出最近發生的兩件小事,以感謝師父對弟子的良苦用心。

    我是情特別重的男性。走入修煉後,我發現這顆心就注意修去它,師父也經常在我身邊點化,所以修去了許多情。但是對外孫的情始終沒去。外孫是小弟子,在我身邊長大,特別聽話。離開我之後,我在做完證實大法的事後,也常抽點時間過去看看他。

    今年六月十五日,當地高中自主招生,外孫考上了,並提前近兩個月上學,獎勵他們在校用午餐。在校午睡的有老師管,不在校午睡的回家。因學校離他爺奶家近,就告訴他去爺奶家午睡。要回他自己的家,也有一條近路,走定時開的學校後門。

    開始兩天,外孫聽話去了爺奶家。後來,就不去了,在校打籃球(初二時就因玩球影響了學習成績,後來我發正念求師父,表面上是他媽看住了,實際上是師父在管,學習成績才上來,考上了自主班)。因不在爺奶家長大,所以爺奶就不說他,他媽脾氣不好,爺奶也不告訴他媽,怕她說孫子。等他媽知道後,就劈頭蓋臉的說他一通,外孫不吱聲,也不買賬,逆反心理更嚴重了。於是,他媽把我搬出來,和他嘮嘮。

    一個週六下午,外孫洗漱回家的兩個小時,我見到了他,說:咱不是來校打球來的,要打球何必起早貪黑,花著錢,父母又搭著功夫,在家就打去唄!另外,考大學也不考打籃球,學業不好你是上不了大學的,而且時間只是三年,你要失去了那後悔呀來不及了,況且你是這塊料,家裏才下功夫培養你,現天這麼熱,出一身汗,又不能洗,下午能聽好課嗎?最後,我還誇他兩句,特別聽話,結束了談話。別說還真管用了幾天,之後又反彈了。

    於是在七月九日(週六)下午三點半鐘,女兒讓我做點外孫愛吃的紅燒肉給送過來,再和他嘮嘮。紅燒肉送過來,等到四點鐘沒見人影,因十分鐘就能到家。我問女兒「怎麼沒回來呀?」女兒說:「這肯定又打球了。」我說:「那癮上來,肯定打到上晚自習,晚飯都不想吃了。」

    這時,我的怨心就起來了,說:「我到學校找他,好好說他一頓,怎麼這麼不聽話。」而不找自己對情的執著不去,是不能改變外孫對球的執著。

    於是,我帶著不平衡的心,騎自行車抄近路去了。當提著車通過深溝上面水泥框架沒鋪板的另一端時,踏一塊浮擱著的板,板一栽歪,我將車甩了過去,人摔在車子的下半部,右眼眶當時撞到對面樓的牆面上,左腿摔在台階的水泥稜上,當時我就說了一句:「沒事,我有師父保護。」扶起車子騎上,直奔校後門去了。

    到了籃球場,很多學生在搶籃球,我一眼就看見汗流滿面個高的外孫,喊了他一聲,他忙不迭就跑了過來,他看我右眼眶有一點血,我說:「沒事!剛才過溝時,搬車摔了一下,你趕快回家吃飯去。」

    摔的時候,我就知道了是這執著情的心不去造成的。回到女兒家,我就坐下來發正念,一看腿起了像小饅頭那麼大的包,發完後下去一半。然後,我就跟外孫只說了一句:「姥爺回家了。」

    到家後,我就想:師父用自己巨大的承受,延續時間是讓弟子修煉、救人的。不是讓自己過家庭生活、照顧外孫的,自己明知道就是不想去,在外孫身上,白白浪費了許多救人的時間,使應該得救的人因自己此時沒能去給他們講真相,不能得救,你說這是多大的罪吧!師父看我在外孫身上沒有去執著的決心,所以,就叫我重重的摔了一大跤。讓我清醒。我知道,就在我摔跤的同時,師父慈悲的又保護了我,不然的話,七十來歲的人,那腿肯定骨折。

    打那以後,真的去了這個情,一心把時間用在個人修煉和面對面講真相救人上,還整體配合同修去農村貼真相粘貼、掛條幅和樹掛等。所以,一週多時間,不僅腿好了,於七月十九日,還在我臥室的玻璃窗上開滿了優曇婆羅花。我知道:這是師父對我摔跤後,清醒了,又確實精進了,給予的鼓勵。

    我的修煉環境非常好,除了個人生活那點事,都是跟大法修煉救人有關的事,也沒有外來干擾。因此,除了整體需要我配合參加的項目和小組集體學法外,其餘時間打印真相資料,出去面對面的講真相救人,都是我單獨去做。

    就這樣,再面對面的講真相,我就騎自行車,帶上一些護身符放在車筐文件包裏,送人時從包中往外拿。有時出去時間短,拿三、五個的,量少就不帶包了,就放襯衣上兜裏,取時也挺方便。一天,女兒給我姑爺從網上買了一件襯衫,樣式好看,但沒有上衣兜,姑爺穿著瘦,讓我試一下,挺合身,女兒就讓我拿來穿。因上衣沒兜不想穿,可怕女兒不高興,就穿上了。

    再出去講真相時,不帶文件包時,就將少量的護身符揣到褲兜裏,當時也沒有想到這是不嚴肅的,因做神聖的大法事,做法上也是不妥的。後來,我就寫了一篇稿,將地區同修做此護身符講真相救人的故事發給了明慧,隔了兩天,我上明慧信箱再發稿時,看到了明慧同修發來的「把這揣在褲兜裏,不嚴肅,不該做。」的信息。當時我就納悶:文稿根本沒寫「揣在褲兜裏」的文字,別的同修也不會知道我怎麼去做的,怎麼明慧信箱發來此信息?

    突然我一下子想到了師父,我才明白:肯定是師父叫明慧同修發給我的,讓我在做這件事上應該清醒:在做神聖的大法事時,一定要修自己覺察不到或根本都可能不察覺的人心,只有這樣才不會有漏,才不會讓舊勢力鑽人心的空子。恰恰就在這個嚴肅的問題上,師父看到了我不可能去找,而且也找不到,所以,慈悲的讓明慧同修往我信箱發了此信息。如果沒有此信息,我真的是永遠也不會察覺到的。

    此時真的感到師父在我身邊,用心良苦的看護著我,師父洪大的慈悲讓我清醒的在修煉的路上走正。同時也讓我清醒的認識到:從今以後,要特別重視、認真對待自己一言一行,一思一念上的修煉,因為大法的修煉是嚴肅的,只有做到才是對法負責、對自己修煉負責。

    叩拜師父!感恩師父對弟子慈悲苦度、操盡了心!

    以上是個人的一點認識,如有不妥請慈悲指正。


    信師信法 走在神的路上

    文/湖北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一日】我今年八十歲了。一九九三年,我五十七歲,但看上去比八十歲的人還老,因為當時我一身是病,下身總流血,而且渾身疼痛難忍,不想活下去了。我找壽衣店做壽衣,準備辦後事。在壽衣店裏,我碰到一個河南老鄉,她問我:「人好好的為甚麼做壽衣?」我把原因告訴了她,她說:「青少年宮來了一位氣功大師,傳授的功法非常好,我明天帶你去。」

    第二天,我到了青少年宮的煉功點,輔導員叫我第二天到某某高幹樓同修家中去看師父的講法錄像帶。我嘴裏答應著,心裏想:我下身流血,去別人家中怕把他家裏搞髒了。這為他人的一念,我還沒聽課,偉大的師父就管我了。第二天,我下身不流血了,乾淨了。我想:這功真神奇。

    萬古機緣見師尊

    得法不久,聽說師父在廣州最後一次講法,我也想去。當時的票很緊張,輔導員說我病重,不讓到煉功點煉功,也不讓我去廣州聽法,別人送來的票,他也沒收了。但是,我就是想見師父,聽師父講法。我還是坐火車到了廣州。沒有票進不去會場,我就在門外求師父幫助。真巧,一個河南老鄉走過來送我一張票,輔導員又要阻擋。老鄉說:「這是師父要我送給她的。」輔導員不敢沒收了。

    我進去後,輔導員把我的位置調到最角落邊。可是,我這是最好的位置,師父從我旁邊走上講台,我在最近處看到了師父的面容,無比激動。聽著聽著,我肚子疼痛難忍,快暈過去了,要上廁所。這時,會場上有個小插曲,師父中斷了講法,等我回到會場,師父又開始接著講法。

    師父的一句話深深烙在我心裏。從此以後,我遇到甚麼難事,就向師父訴說,只要是為法、為別人、為眾生,心念純淨,師父都能幫助化解,每件事都很靈。

    看破病業假相

    得法初期,我消業狀況很特別,經常頭腫、身體腫,幾個煉功點的輔導員都勸我在家煉功,不要到煉功場去,怕影響大法。我就一個人在家學法、煉功,每天師父都幫我淨化身體。有一次,我渾身上下腫得像水桶,別人看到都嚇死了。但我不怕,我連續二十四小時學法煉功,只一天腫就消下去了。每次遇到消業,我都把當成是好事、高興的事:快點消除生生世世的業力,重返天堂,跟師父回家。

    十幾年的正法修煉,使我明白了許多法理,知道師尊的法身時時刻刻就在我身邊。在正法修煉階段,有同修出現病業假相,我就上門告訴他們我的體會,在法上與他們切磋,叫他們信師信法,闖出病業關。同修也愛到我家學法切磋。

    一次,一個同修病業關沒過好,上醫院了,回家後又沒有守住心性,跟媳婦吵了一架。那天她到我家學法,沒說兩句話就昏死過去了。我立刻求師父:師父啊,這影響多不好啊,求師父讓她活過來吧。我求了三次,第三次求完師父後,就聽她在我背後長舒了一口氣,活過來了,距她昏死過去有一個多小時。

    一次我到外省,有個同修肚子疼痛,痛的在地上打滾了二十五天,不能吃飯。我看此情況後,蹲下身來跟他說:「你是不是大法弟子啊?怎麼在地上呢?你應該起來學法呀,我數三聲,你就起來。」等數到第二聲時,他就一咕嚕爬起來了。通過幾天的學法、煉功、發正念、切磋交流,他的肚子疼痛就全好了。同修感謝我,我趕快制止說:「這不是我有多大的能耐啊!都是師父的威德,一切都是師父的法身引導在做,是師父的法身親自在做,我們只要信師信法,就沒有闖不過去的難關。」

    找回昔日同修

    外省同修到我市跟我講了一個情況:他們那有個山村比較偏僻,一九九九年七月前有許多人煉法輪功,迫害後許多同修就放棄了。周邊市區的同修都曾勸他們走回大法修煉中來,但是都沒有勸動他們。

    聽了這一情況後我想:我聽到的事都不是偶然的,師父叫我們叫醒身邊的同修,我有責任啊!我立刻決定跟外省同修去那個山村。那裏山路崎嶇,只能騎摩托車去,我坐在摩托車後座上,一個山窪一個山窪的趕,跋山涉水。我也沒有考慮到自己的年齡,坐在摩托車後面有沒有危險。

    到了那個山村,我一個一個的上門勸同修說:這個大法是千年不遇、萬年不遇的高德大法,師父親自下世救度眾生,這世得法的大法弟子更是萬分榮幸,與師父的緣份很大,學法會永遠幸福,不修了是要下地獄的。好多同修聽勸後回到大法中來了。本市開著天目修的同修說,我帶回了好多人,山村天空晴朗。

    回到本市後,我有時為了節約時間,也經常坐同修的摩托車後座,穿街走巷做三件事,看望被病業迫害中的同修,兌現自己的誓約。

    走在神的路上

    在修煉中,我聽師父的話不打折扣,時時向內找。我每天問自己:怎麼樣聽師父的話;怎麼樣多救人。今天哪兒沒做好,明天再做好。一天學兩、三講法不落,凌晨三點四十起床參加全球集體煉功,五套功法一步到位。每天都快快樂樂的做著三件事,紅光滿面,臉上沒有皺紋,與同齡七八十歲的老人比起來年輕許多。

    雖然我看著年輕,可是滿口的牙齒都掉光了。牙掉了,嘴不好看,影響講真相,影響吃東西。我攢了幾個錢準備到醫院去鑲假牙。但是當我聽到某資料點經費不足時,就毫不猶豫的把錢捐給了資料點。真玄妙,以後我再吃東西就像有牙齒一樣,甚麼東西都可以吃,不鑲假牙也沒有嘴癟的老相。大院的人都說:「這婆婆越活越年輕,越活越神啦!沒有牙齒,可一個蘋果一會就啃完了。」

    在迫害最厲害期間,「六一零」、派出所警察經常到我家布控,想綁架我。可是往往警車來時,我不在家;警車走了,我又回來了。

    有一次,我同一個同修背著兩大包真相資料到小區發放,發完了走出小區快到車站時,幾個警察把同修攔下,往路旁的警車上拽。我趕上前說:「不管她的事,都是我做的。」他們不理我,還是拽她、拖她。這時,我停下來求師父:「師父呀!救救同修某某某。」突然,警車那邊發生的事不可思議:警察把已經拖到警車上的同修放下來了,然後開著幾輛警車就跑了。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9/7/158581.html>


    提高心性 一分錢不少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一日】五月初五端午節,早晨八點去換真相幣,B同修放假,沒找到他,我就和A同修一起去講真相救人,過節人不太多,十點多我們就回家了。二天後我又和A同修去講真相,順便我又去換5000元的真相幣,B同修換給我錢後我沒查,我給B同修的錢他也沒查。我們信任對方,都認為錢差不了。

    第二天上午八點多鐘一進屋,B同修就說:「張姐,錢不對呀,少了850元,您查查。」我一拿就發現不對勁了,因為我的東西我知道怎麼捆的,我沒說甚麼就查了查,是少了850元。我說:「明天給你送來,沒事的,我先出去一趟。」我一出門就對舊勢力說:「同修是沒錯的。舊勢力你干擾我救人,我就滅掉你。你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有一個美好的未來,能去新宇宙。」

    接著我去買西紅柿,沒看見有五毛錢一斤的,都是一塊五一斤的。我猶豫了一下,然後覺的有點可笑,「這點小錢還在乎上了,850塊錢都不在乎,850能買多少車西紅柿呀?」我這麼想著,就和A同修講真相救人去了。

    快到下午兩點的時候,A同修說:「咱們回去吧,今天我婆婆住院了,我回家做飯,得送過去。」分開之後我回到B同修那兒,B同修正在把好的錢和殘舊的錢分開。我說我來幹吧,你再查查換錢的總數,B同修就又查了查。然後他有點驚訝的對我說:「哎?怎麼不差了呢?」

    我始終都沒動心,我邊幹邊說:「再好好查查,真不少的話我明天就不給你拿了。」B同修說:「姐這錢怎麼又不少了呢?這5000塊錢我過節前明明都數多少遍了,不會錯的……」

    我每月打工就1000多塊錢,少850,對別人也許不算啥,對我來說數目就不小,我自始至終沒動心。師父說:「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為那是你們修煉了才出現的。」[1]試想我要是動那麼一點點心,事情也許就不會是這樣了。提高心性,一分錢都不會少。

    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芝加哥法會》


    由打印機引發的矛盾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一日】二零一六年新年過後,一天夜裏我的打印機突然沒有任何徵兆的電源燈熄滅,墨車停在中間不工作了。開始我沒重視,以為先停一停,下次再開機應該沒事。可是第二天一試,仍然沒有動靜。這時我才驚醒問題大了。我痛心之餘也在找自己,或者像別的同修那樣多發發正念,和打印機溝通,但是仍然無濟於事。後來找技術同修幫忙看看,同修告訴我主板、打印頭都燒了,修起來麻煩多了。我的心更沉重了,內疚佔用同修寶貴時間的同時,更羞愧自己的修煉狀態。雖然當時對自己的問題還認識不清,也隱約感覺打印機的燒壞證明自身存在不小的漏洞。

    消除邪黨文化思維

    後來去學法點上碰上一位遠路常來此地學法的同修Z缺乏資料,渴求學習技術,有想開朵「小花」的願望,於是我滿口答應下來,等她把電腦系統裝好,我來教她如何打印,以減輕技術同修的負擔。於是約好時間來了我家,技術同修用車把打印機送到我家。同修Z一點基礎也沒有,從零開始,我剛剛告訴她如何用鼠標,如何開機和關機,丈夫(未修煉法輪功)回來了。正是晚飯時間,等同修走後丈夫滿臉的怒氣質問我同修Z是哪兒的,失去理智的狂喊,怪我領同修來家,還充當「骨幹分子」,我一聽這種誣蔑的說辭一點正念都沒有,全是以惡制惡的想法,頂了他一句,激發了他更大的魔性,抱起裝在紙箱裏的打印機就扔到院子裏了。面對突如其來的暴風雨,真如晴天霹靂,剜心透骨,正如師父所說:「可是往往矛盾來的時候,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1]

    而我當時滿腦子不是正念,全是委屈、怨恨、氣憤……想到的是丈夫每到冬天就不掙錢,打麻將,他想玩就走,半夜三更才回家,想我自己帶兩個孩子如何累,被孩子絆著出不去,把兩個孩子送奶奶家住一個星期,他就罵我成天不著家。我心裏的不平和氣憤無以言表,陷在情中越想越委屈,而他看著電視和沒事人一樣自己嘿嘿的笑。我知道又被邪惡因素利用了,對他而言,利用了他還得讓他造業;對我而言,阻礙了我做正事,還讓我陷在邪惡的圈套裏不可自拔。當時真的是覺得自己沒能力面對了,心裏難受的坐立不安,扔下飯攤子我就跑到同修家了,好幾個同修都在,法理和道理都說了一大堆,晚上還一起學了《轉法輪》,我一邊學一邊還在嘆氣。

    幸好有師父的點化和同修的幫助,我稍微意識到一些自身的問題,感觸最深的是我隱藏的黨文化因素。我一直覺得婆婆一家包括丈夫都是黨文化毒害最深的,丈夫更是在部隊五年,黨文化和無神論把他包裹的難以相信大法中的神跡。此時矛盾中我表現出來的全是黨文化思維,以惡制惡、用「鬥」的方式解決問題、甚至還有「離婚」的想法。還有隻想改變別人,不想改變自己,看不上別人。回想平時在家的言行也都是居高臨下、不善的言辭、命令式的語氣、經常用反詰的語句、還挖苦諷刺的和丈夫吵架。雖然修煉之前我也不會罵髒話,但是黨文化的罵人不帶髒字、損人不利己……想想真是可怕。我雖然生來內向,膽小,安安靜靜的性格,外人從來不相信我會生氣,沒想到自己竟然藏著這麼多骯髒的心。

    除去怨恨,用心體悟善

    丈夫是外向性格的人,一點都不喜歡安靜,更不會安安靜靜呆在家裏,而我就討厭他成天不著家,再往深發現是妒嫉心在起作用,妒嫉他和外人打成一片,好像比對我都好。矛盾中他魔性的一面更是讓我「傷心」,嘆息「情」的不可靠,好的時候甜言蜜語,翻臉比翻書還快。面子心、自尊心極大的被傷害。那個包藏最深的「自我」被觸動了。這不是舊宇宙的東西嗎?師父要的是先他後我,直至無私無我,而我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舊觀念不放,怎麼能達到新宇宙的標準呢?

    第二天中午我找同修Z,一起發了中午十二點的正念,整整十五分鐘的立掌和蓮花手印我都在流淚,我突然發現我一點都不聽師父的話,真、善、忍一點都沒做到,對待自己的家人都沒有善念,何談救人呢?!遇到矛盾從不想「忍」,師父的教導都當成耳邊風,這麼多年學法沒有得法,還拿師父的慈悲當兒戲。發完正念我們兩人一輛電動車抱著打印機去了有方便條件的同修家教她打印,一路走走停停,到了同修家,碰巧電用完了,要充電費還得等人家中午上班才能充。種種的坎坷我認識到該先放下做事的心了,於是我說:啥也別做了,學法吧。

    我們靜心學起法。師父說:「當你覺的別人做的不好的時候,你心裏頭過不去的時候,你就要想一想了,為甚麼我心裏過不去?他真的有問題嗎?還是我自己心裏有問題?要仔細想一想。說真的自己沒有甚麼問題,確實他做的有問題,那你就善意的跟他去講,這就沒有矛盾,保證是這樣的。」「所以千萬注意,你們無論在任何環境下,特別是你們在常人中修煉,必然是在矛盾中,必然是在心性的干擾下才能提高心性。我在每一次講法當中都談到這個問題。當時你們坐這兒聽法時都挺明白,但一走出去就不行了,就忘了。」[2]

    師父的話字字句句都敲在我的心上,我覺得我就是那個完全忘記了自己是個修煉者的人。我靜下來反問自己那麼難受的原因到底是為甚麼,到底是完全為別人著想?為丈夫造業而難過?為救不了家人和眾生難過?還是為自己受委屈了受傷害了難過?我猛然發現很大一部份,應該說絕大部份原因是為自己受傷害而難過。我驚醒了,羞愧的無地自容。

    通過學法我才好像真的清醒了許多,心裏的怨恨少了許多,身上好像卸下了多少重擔一樣的輕鬆。晚上回家我第一次親自說出來道歉的話,承認做事不考慮家人的感受,這在以前我是不可能做到的,而他也說出了自己的擔心,害怕被迫害,害怕自己沒有老婆、孩子沒有母親。

    破「情網」

    對於我往家裏放打印機的事,丈夫仍然不退讓。而我心裏積壓的各種執著我發現還有,因為當他這麼強烈的反對我做大法的事,我仍然馬上心裏的火騰一下竄得老高,只不過我比以前能壓住了,但還是做不到大善大忍的去和他講真相。

    當我把自己溶於法中,赫然發現自己在「情」中泡著已經辨不清方向了,對自己父母的愧疚、對婆婆家的不滿、對丈夫的怨恨、對孩子的牽掛和無奈……種種的「情感」,我好像承認那就是自己的感受了,無奈的被它們包裹著,透不過氣來。矛盾來的時候才被「棒喝」清醒。

    我為甚麼會被常人帶動?原來自己沒有跳出這個情。當我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從新審視自己,這個情真的帶動不了我了,回想以前種種的執著,已經特別的微不足道了,師父又幫我蛻了一層「殼」。

    悟到要做到

    修煉的路還在繼續,正法的進程不可能因為誰沒修好而停止,通過學法能認清各種人心和執著,圓滿不是喊口號喊圓滿的,所以只有踏踏實實的實修才能做好。弟子的一切都源於法。

    真是羞愧於自己的悟性和修煉狀態,以上不足之處和不在法上的地方,敬請同修指正。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9/17/159187.html>


    退休教師:師父給了我一雙明亮的眼睛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一日】我是一名退休教師,現年七十歲,我修煉大法多年,現在視力和年輕時一樣,也不眼花。我感恩師父給了我一雙明亮的眼睛。

    二零一四年上半年,我六十八歲這年,眼睛視力下降,配了副老花鏡也不太頂事。後來視力更是急速下降,好像視力每天都下降一樣,視物較模糊,看書一片片的黑,看字越來越不清楚。

    當時正念不足,去到北京找名醫檢查,一查是眼底病變。連續治了三個多月,做了兩次手術,視力也不見改善。最後醫生告訴我:「不能治了,現在你這種情況在世界上都沒辦法。」

    開始治的時候,是因看不清書上的字,我壓力非常大,怕失明,怕看不了書、學不了法。現在知道不能治了,我頭腦反倒清醒了,把心放下了。能用電子書看就湊合著用電子書看,後來逐漸用書看。我抓緊時間看,抓緊時間看,甚麼也不想,就想看書,能多看就多看。同時向內找,並抓緊做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事。

    就這樣,我的眼睛一天天好起來了,能看書了,小字也能清楚的看了。而且我的血糖值也降下來了,完全正常了。我知道這是師父又給我淨化了身體,又給了我一雙明亮的眼睛。

    我經常背師父這段法:「你說這都是假相、舊勢力干擾,我修了這麼多年大法,不可能出現這個情況。你真的發自內心的一念,馬上甚麼都沒有。」[1]確實是這樣的。請和我有同樣狀態的同修,不要走彎路,要相信師父,相信大法,在學法修心上下功夫。我現在正下功夫背法,把法裝在心裏才踏實。

    我感恩師父又給我修煉的機緣,我再次叩拜師父!

    不妥之處,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師尊慈悲呵護 躲過劫難

    文/大陸大法弟子曉青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一日】我是一名裁縫,今年六十七歲,於二零零三年得法。這裏講一次師父慈悲呵護,使我躲過一場劫難的經歷。

    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一日夜裏,我正睡到半夜,突然像有人猛拍了我的肩頭,只聽耳邊有人急喊:「你還睡!」我翻身起來一看,屋內沒有動靜。但此時也睡不著了,我就準備趕做縫紉活。可是奇怪的是,當我拿起尺子、畫粉在面料上劃線時,卻怎麼也畫不成,像是有人在無形中用手打掉我的尺子,不讓我畫線。我看著面料上畫得亂七八糟的線條,突然悟到,可能有甚麼事情將要發生。因為當時我正在協助同修傳遞、轉送大法真相資料,家中堆放的大法資料到處都是。於是我趕緊放下活計,將大法資料整理好,裝入紙箱,馬上叫人將這些資料運走了。

    剛處理完此事,就聽到門外有敲門聲,說是叫我開門給接縫紉活。我知道來者不善,沒打算給他們開門。門外的人就使勁的砸門,並大聲喊叫。我心中求師父加持我的正念:我是未來的佛、道、神,邪惡生命不配見我。就在木門快被來人砸破、掀倒時,只聽我的鄰居開門喊道:「你們這是在幹甚麼?這堵牆都快被你們掀倒了。」來的那群人說:「我們找裁縫。」鄰居說:「裁縫昨天晚上就走了,我看見了。」這時我聽到與我聯繫的那位同修的聲音(他遭到警察綁架)說:「我告訴你們她不在家,你們還不相信。」門外的警察這才停止了砸門。隨之,十幾個人的腳步聲「咚咚咚」的下樓去了。

    我從樓上的窗戶看到,便衣警察一直在我家小區門口蹲坑,準備抓我。我被困在家中整整二十幾天,家中僅有的東西吃完了,最後幾天,我就靠喝自來水加點鹽維持生命。晚上不能開燈,為了不發出響聲,我在屋裏光著腳走路,憑著手摸著縫紉機的轉輪,一針一針的將幾十樁縫紉活計做完,並在每件衣物上縫上標籤,註明姓名、地址。二十幾天後,門口的便衣警察撤了,我打電話給兒子讓他給我送點吃的。隨後,我叮嚀兒子將縫紉好的衣物分別送去各家。

    那一次我們當地多位同修被綁架,有的還被判了重刑。我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躲過了這場劫難。我修煉大法十幾年能平穩的走到今天,全憑師父的慈悲呵護,沒有任何人類的語言能夠表達弟子對師尊的感恩。謝謝師父。合十


    53人聲明從新開始修煉

    【明慧网2016年8月11日】编者注:“严正声明”是在压力下曾给邪恶写过“不炼功保证”的法轮功学员宣布重返修炼的声明。为保持严肃性,声明必须用真名实姓发表。如发现使用化名的“严正声明”,将予以删除。在明慧网上发表严正声明,必须写清(1)自己写给邪恶的“保证书”作废;(2)郑重宣布从新修炼、弥补损失。

    * * * * *

    声明人:张安财 高霞 王晓梅 星秀萍 漆小平 徐建荣 李立君 孔繁荣 庞茂林 张洪利 赵淑琴 罗世昭 王松芬 闫秀明 韩萍 赵玉庆 于书芹 张平娥 张雪娥 周俊臣 韩子腾 曾凤英 郝秀文 王玉薇 刘养丽 梁秋媛 张冬梅 张振发 王艳芬 张凤荣 罗月娥 刘阵芬 李连风 李桂华 王俊华 陈炳庚 管凤兰 张振艳 朱润好 王云霞 李秉岩 曹丽平 赵忠 周凤琴 李殿兰 邓忠平 张爱强 杜维贞 李通 郭金彩 张相贵 彭显敏 章淑志


    明慧地方期刊(貴州省、黃岡市、江蘇省、無錫市、雲南省、內蒙古自治區、上海市)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一日】

    http://qikan.minghui.org/display.aspx?category_id=9&start_date=2016-08-11&end_date=2016-08-11


    彩信:《希望》第25期節選版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一日】

    http://qikan.minghui.org/qikan.aspx?id=178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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