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學教師:教書不忘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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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七月九日】因嚴重的關節炎和肝臟先天性腫大,我肝臟一直不健康,二十二歲時,我在母親的影響下走入大法修煉。修大法後,身體變得無病一身輕。

當年那北方的小學工資低、待遇差,瓦房教室一到下雨天外面下大雨、屋裏面下小雨,有些老師甚至停薪留職出外打工,我選擇留下來了。大法開智開慧,就在我所任教的那個破陋的小學校裏,我和我的學生分別在省、市裏獲得獎項。

二零零零年的冬天,我背著不滿週歲的兒子和同修進京為法輪大法鳴冤。沒想到,上訪信剛交上,我們就被當地駐京辦的人帶回關押了幾個月。在看守所的幾個月裏,我們在一起集體學法、煉功,沒有煉功音樂,我就學著師父的口令喊,大夥隨著做。北方的大冬天在號子裏用冷水洗澡,吃的跟豬食一般的東西,可是回家後,妯娌嫂子還說我比在家裏變得好看了。我說:這是法輪佛法的力量。

一、在北方農村的經歷

在北方農村教書的時候,我先用書信的方式跟校長主任講真相,明白真相後的校長、主任將信又交到我手上,說他們不會交到上面去,校長還說他年輕的時候也是個很有理想的人,後來在政治運動中消沉了。那時還是迫害非常嚴重的時期。後來我帶的班,一個六年級一個四年級,跟孩子們講明真相後,他們一個個舉起他們入少先隊的右手,齊刷刷的退隊了。

我們那裏有個習慣,打完上課的預備鈴後還要唱課前一支歌,我就教小孩們唱大法弟子創作的歌《登歸途》等等。六年級的孩子聽完真相,寫作文中後悔不該把大法弟子放到家門口的真相資料毀掉。男孩子甚至直接聲討、大罵江澤民。有個女孩子的文筆很好,寫得很是感人,就像散文一樣,後悔沒替她保存下來。我還帶著孩子們去山上煉打坐的姿勢給大家看,孩子們就跟著學。

每個星期乘坐往返學校的麵包車上,都是我講真相的好機會。記得有一次一個吃酒宴的人喝得醉醺醺的在車上聽了我講真相後,竟然對我說:今天幸虧遇見你了,要不然就岔了(當地方言完蛋了的意思)。要知道這人是被人扶上車,上車後一直嘟嘟囔囔,不清醒的。但是我知道他說的是明白話。

後來偶有機會接觸了一下部隊,看到每日荷槍實彈的兵仔把部隊大門守得緊緊的,覺得這些當兵的也可憐,接觸不到真相還天天被中共邪教洗腦。有一次,晚上發完十二點正念後,我沿著一條小河溝上去,進入了一個部隊的幹部樓,家屬住的。把裏面發資料發了個遍。後來聽部隊裏面的說查了好久,沒查出個名堂就不了了之。

二、在南方小城裏的故事

後來,我來到南方的某個小縣城教書。兩千來個學生的公辦學校,人生地不熟,我就是堅定發正念、學法煉功,將學校教職員工的電話號碼發上明慧網,讓別的同修也來講真相。然後我給每次帶的班裏的小朋友用神傳文化鋪墊。

小學語文課本上入選的課文很多作者都在中共的歷次政治運動中給整死、整殘的,我就在作者簡介中加入被教學大綱蓄意隱瞞的部份,揭露中共的邪惡。慢慢引入大法被中共迫害的真相。班裏除了個別人不同意退隊外都退了。

我想,我來到這一塊土地,學生及家長遇到我是他們的幸運。學生家長有送錢送物的,我去家訪退回去,說:愛子重先生,感謝你們對老師的尊重,你們送的錢我還回來給孩子買書看,孩子喜歡閱讀,這比送錢給我更開心!送來的禮品,我會還回去稍貴重一點的禮品,說是看望孩子的爺爺奶奶的,然後給家長們的電腦裝上破網軟件。

有一年去鄉鎮學校支教,我也是開門見山的先給學校校長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曾受過怎樣的迫害等等真相。我給孩子們講真相,放真相光盤和同修們做的適合小孩看的光盤,講各種神傳文化的故事,善惡有報等等。農村的孩子更淳樸,個個都退隊,一有點甚麼事就知道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別的班因為小孩之間好動引發的安全問題,學生家長扯皮的事屢屢發生,我班的即使有,我叫小朋友們念「法輪大法好」,看著很嚴重的事也不嚴重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在鄉下支教時,晚上沒事我也偶爾騎單車十幾里路去鎮上發資料。離開那所學校時,那個曾是全鎮倒數第一的班,變成了前幾名,總計分數提高了一百多分,那裏的學生家長還提議叫我不要走,在那裏繼續將孩子們帶到六年級。那裏的教育主管領導在明明知道我是受過迫害的修煉人的基礎上還是把年度優秀的名額直接給了我,說這個不需要投票產生。一同去支教的那麼多人,有的書教得比我還好,可只有我一個人得到這個人中的榮譽。我心裏當然深深地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的鼓勵。

另外,我也曾抽晚上的時間把小城的角角落落資料發個遍,小區電梯房都去了。出門之前發好正念請師父加持。白天也會去,尤其下雨天,背上包包塞滿救人的寶貝,拿把傘,提著一把青菜到有門衛的小區裏,像回家一樣的感覺,請師父把要做的樓棟定住,在我送救人寶貝之時,不許有人上來下去,那一刻我是這樣的選擇,師父就給予這種能力給我,我總是速戰速決,快去快回。有時大冬天出去,回來時內衣都汗的濕透了,可心裏很開心!

有時也一個人做到郊外很遠的地方去。有一次,在外面迷了路,朝離縣城、相反的方向走到很荒涼的地方去了。夜深了,越走越不對勁,後來遇到一個騎著三輪摩托到城裏一些飯店拉剩菜剩飯餵豬的人來經過我身邊,我向他說明情況,那人二話不說就拉著我進城了。給他錢還不要,我硬塞了5塊錢給他,並且給了他真相資料囑咐他回去一定要好好看。那人接了後又反方向向郊區駛去。深更半夜的,沒有師父分分秒秒的呵護,這種事能發生嗎?

有時晚上一個人騎著山地車,背了一大袋救人的寶貝去了離縣城有段距離的小鎮上,那裏工業區較多,來自各地的打工仔們的宿舍裏,一棟棟的出租房裏,我都去了。那一次,上到一棟樓的頂層時,在樓梯口,一抬頭,好傢伙,一條大狼狗穩穩的蹲在那,舌頭伸得長長看著我,我想我進第一層你都沒叫,說明你要得救,你現在也別叫,讓我安全的下樓吧! 它果然一聲未出。我就安安全全的走了。

一路能安全的走到現在都是師父給予的,沒有大法的力量,一個小小的肉體凡胎能做得了甚麼呢?因為選擇主動同化大法,我們在某種意義上說也不是甚麼肉體凡胎了。神通功能這些,師父也給予了,就怕我們不相信不去運用。一切榮耀源於師尊、歸於師尊!窮盡人類的語言也讚頌不盡對師尊的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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