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蒙古第四監獄的暴行
赤峰第四監獄為了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使用的酷刑邪惡至極,監獄專門焊製刑床,用多道繩索捆綁法輪功學員,或者反銬,致使健康的法輪功學員傷痕累累,甚至傷殘;吊銬、電擊、毒打,更是普遍使用的手段;毫無人性的迫害手段還有:耳朵裏放進蟲子、菜裏吐痰、往嘴裏抹屎等。
很多主流社會的精英在赤峰監獄遭受暴行折磨,畢業於成都理工大學的赤峰法輪功學員陳佔國被折磨致殘,清華學子張連軍在這裏被迫害長達八年之久,通遼監獄優秀警察李殷傑在第四監獄遭受種種酷刑。李殷傑曾是內蒙古監獄第五監區監區長,在赤峰監獄被殘酷迫害,包括站軍姿、坐巴掌大的小板凳、戴手銬腳鐐,抱大樹等等,每天只給一個饅頭,並有專人看管。
本文曝光的是內蒙古赤峰第四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種種暴行。內蒙古赤峰第四監獄對善良法輪功學員的非人性迫害,其慘烈程度用何種語言來形容都顯得蒼白無力,已經遠遠的超出了人類的道德底線。
由於邪黨的封鎖、打壓,此文曝光出來的案例僅僅是一部份,更多的詳實情況需要調查、補充。
一、駭人聽聞的酷刑
◇馬清海冤刑九年,獄中遭酷刑折磨
二零零五年十月三十一日,流離失所三年的馬清海,被赤峰市敖漢旗公安局國保大隊警察綁架。
二零零六年一月十二日,馬清海被劫持到了內蒙古赤峰監獄非法關押。赤峰監獄特意焊製了一張刑床,將馬清海用多道繩索牢牢的捆綁在刑床上。
二零零六年六月開始,赤峰監獄開始用暴力「轉化」法輪功學員,入監隊監區長曾凡文,親自指揮並不斷給警察和犯人施加壓力。
教育科長宋文濤對犯人潘黎明、周春貴、孫立坤、謝輝、王亞春、李東峰、張某等開會,說:「‘轉化’一個法輪功學員就給你們減一年刑。」
警察錢有存、張樹軍、陳佳寧、李松嶺更是積極參與,用多種酷刑迫害、折磨馬清海。十三日中午,錢有存、張樹軍指使犯人把馬清海抬到多年無人居住的破舊樓房裏,雙手從背後用手銬銬住,錢有存命令兩個年輕的犯人謝輝、李東峰從兩側高架馬清海的胳膊,瞬間,馬清海的全身汗水直流,如水洗一般,沒幾分鐘便昏死過去。醒來後,他們又將他雙手反背銬住、像捆粽子一樣捆綁在老虎凳上,把耳麥用膠帶死死的纏在頭上,強行看污衊法輪大法的光碟,雙耳被硌破,至今雙耳上的疤痕清晰可見。手銬勒進肉裏,鮮血直流,現在馬清海的手腕處還有九處傷痕。
錢有存還將馬清海綁在床上,揉搓馬清海的肚子,說你不是有法輪嗎?還有的犯人包夾抓蟲子塞進馬清海的耳朵裏,再用東西堵上耳朵。
酷刑演示:老虎凳 |
坐老虎凳
獄警把馬清海用多根繩子捆綁在老虎凳上,雙手反銬在老虎凳背後,兩腿伸直,在雙腳跟下墊一木凳,再往木凳上加磚,直到加不上為止,然後在雙腿上橫一帶稜木棍,下面用布兜吊上六塊磚,就這樣長期坐著。不許睡覺,只要一打瞌睡,謝輝就用二寸釘子扎腳心十下(釘子帽去掉,尖朝外鑲嵌在拖布把上),而王亞春是用拖布把打雙腿十下。
馬清海周圍還坐著四五個犯人,只要一打瞌睡就是一頓狠踢,雙腿腫得錚亮,小腿像大腿,後來的三個多月都不消腫,上廁所不敢下蹲。這種刑罰可以把人的臀部坐爛。
不許上廁所、大小便都在老虎凳上
馬清海絕食抗議反迫害,警察、犯人就給他灌高濃度食鹽水,食鹽水灌下後,舌頭僵硬不好使,說話不清,幾分鐘後大便排出的全是鹽水,口渴的十分厲害,極其痛苦,卻不給一點水喝。
電棍電擊
一幫犯人將馬清海摁倒在地上,獄警張樹軍、陳佳寧把椅子騎在馬清海身上,坐在上面同時用兩根高壓電棍按小時電擊。將馬清海電擊得大小便失禁。身體像火燒,像蛇咬,一股烤肉的糊焦味都飄出去很遠。
受曾凡文和其他警察的撐腰和在減刑獎勵的誘惑下,一天夜裏,犯人周春貴將馬清海靠牆按住,用手掌使勁砍嗓子不知道多少下,一直到現在馬清海的嗓子還沒有完全恢復,說話聲音嘶啞。
吊銬火燒手指、再用釘子扎
將馬清海的兩胳膊反綁在鐵棍上,雙腳吊在暖氣管上,身體懸空,再用人踩吊繩,此酷刑可以使人殘廢,馬清海雙臂神經被拉壞,抬不起胳膊,現在雙手已出現萎縮。由於雙臂神經被拉壞,手抬不起來,他們還說裝的,便讓五六個犯人將馬清海按在桌子上,用蠟火燒十指,或將棉花燒著夾在手指上(因胳膊神經拉壞手指不會動)手指上燒的全是大泡,然後用釘子把大泡全挑破了,後來馬清海被送到監獄醫院時,裏邊所有見到的警察和犯人全都震驚了。
菜裏吐痰、往嘴裏抹屎
他們還往馬清海吃的菜裏吐痰、往嘴裏抹屎等等侮辱人格及各種酷刑,整整折磨馬清海了四十八天,期間,馬清海多次昏倒,獄警就指使犯人用釘子扎兩腳腳心,說是搶救。至今馬清海的渾身上下,傷痕累累,清晰可見。
獄警大隊長曾凡文,見馬清海不屈服,已瘦得沒了人樣,可他還用燒雞、豬肘等改善伙食、給犯人多開獎分、讓警察在工作期間喝酒、允許犯人看黃色光碟等方法,刺激獄警、犯人加強對馬清海的迫害。
有個叫麻方立的犯人當時喝酒都喝多了,警察給他們限定時間「將馬清海拿下」。一天早上,馬清海雙腳掌火燒火燎般的疼痛。上午,謝輝問我:「你腳疼嗎?」馬清海說:「疼啊,怎麼了?」謝輝說:「你黑夜昏死過去了,用釘子扎你腳心好半天,才醒過來呢」。
在迫害期間,不知道馬清海多少天沒喝水了,每天只給他灌食高濃度鹽水,從來就沒讓他喝過水,那天的暖壺裏剛好還有一碗水,那水已不知有多少天了,馬清海就坐在地上,將暖壺靠在暖氣上,用雙腳把暖壺夾住,往外倒水。因那時雙手已不好使,連胳膊都抬不起來了,人如果胳膊不好使,再用兩腳去幹甚麼,人就像不倒翁一樣,來回張個,有五、六個犯人在旁邊看著,馬清海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倒出一碗水,卻被周春貴拿起來給倒掉了。
經過他們四十八天慘無人道的折磨,馬清海已骨瘦如柴,沒有了人形,原本四十歲的他走路要用人攙扶。期間父母與妻子多次看望他,警察總以各種謊言不允許會見。那時的赤峰監獄在離市裏十多公里的山溝裏,打出租車需要四十五到五十元錢,家人不知花了多少冤枉錢,無論嚴寒酷暑,冰天雪地一等就是一天卻見不到他。有很多次,等到天黑沒車了,七十多歲的父親要走十多公里的山路趕到市裏。
在監獄漫長的九年,獄警張樹軍從未放棄對他的迫害。在這裏由於篇幅有限,只能說幾個典型的例子。
二、社會精英遭酷刑折磨受盡羞辱
◇清華學子張連軍被迫害成植物人癱瘓在床八年
張連軍,家住內蒙古赤峰市松山區太平地鄉太平地村。二零零三年一月份,張連軍在北京被綁架,二零零四年四月被冤判八年徒刑。二零零四年七月十六日,赤峰當地派出所的人突然來到張家說,張連軍被送回赤峰四監了,人已全身癱瘓,成了植物人。七月二十日他全家人去赤峰四監探視張連軍,父母見到癱瘓在床的張連軍,無論怎樣的搖晃,哭叫、問話,張連軍全無一個正常人的表情,四肢不能動,呆呆的躺著。父母和妹妹見狀悲痛不已,全家人籠罩在極度的悲哀中。
張連軍從二十八歲起在獄中躺了八年,無任何應對和保護能力,全身赤裸,白天有時全身赤裸地晾著,有時給蓋個布簾或蓋個被子,身上多處褥瘡。有時尿床了,不給換褥子就一直溻著,有時還有下流的犯人對赤裸的張連軍進行羞辱、褻瀆、取樂。張連軍一直用僅有的能力抗議,拒絕進食。
聽一個給法輪功學員張連軍天天擦身洗刀口的犯人包夾說:北京來了兩個人直接給張連軍做手術,掐斷了張連軍的腰部神經,致使張連軍只能躺著,在監獄裏一直躺了七年。
八年的非法刑期到了,張連軍的家人於二零一一年一月到監獄接人時,赤峰四監獄卻拒不放人,說延期至七月十八日,後又推遲到二十五日,聲稱北京方面有指示。
二零一一年七月,張連軍被抬回家後,中共不法人員依然監視張家、跟蹤張家人,赤峰政法委、「六一零」、公安等還登門騷擾,並布置便衣晝夜監視,有時突然衝進屋裏,看一看躺在床上的張連軍才離去。
◇具有中醫藥發明專利的周金鵬被電擊、站軍姿、奴役
內蒙古通遼市法輪功學員周金鵬,男,原是通遼發電總廠職工,為人正直善良,多才多藝,曾經發表過文學作品,有一項中醫藥發明專利。二零零四年九月二日,周金鵬在真相資料點被綁架,在通遼市河西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半年。在二零零五年二月十九日,周金鵬被非法判重刑七年。
被嚴管被罰站軍姿二十九天
二零零五年六月九日早上八點,周金鵬被秘密送往赤峰監獄。當天周金鵬就受到入監隊的」嚴管」,白天四個犯人監管他,晚上也是四個犯人。對周金鵬吃喝拉撒睡全程監控、全程緊貼,不允許漏掉任何細節。並始終保持不少於一米左右的貼身距離。
當天晚上八點,犯人頭目李中軍對周金鵬說:「從現在開始別脫衣服,以後天天會有幹部陪你說話。你脫衣服就麻煩了。」果然不到十分鐘,惡警劉剛找周金鵬談話,從晚上八點多一直談到凌晨四點,才讓他回號裏睡覺;第二天是惡警葛彥謐,也是談到很晚才讓回去;第三天就是惡警張宏偉;第四天就進了」攻堅隊」。
在「攻堅隊」,周金鵬被關進了小耳樓子。攻堅隊組成人員有:原教育科長宋文濤,原入監隊大隊長曾凡文,教導員葛彥謐、幹事劉剛、錢有存、分隊長張宏偉等。
周金鵬一天只能睡四個小時,其他時間全部面壁罰站軍姿。具體就是兩腳並攏,挺胸,抬頭,面牆而立,上廁所是上午一次,下午一次,沒有午休,全天站立接近二十小時。不准走動,不准說話,白天是兩個犯人監視著。周金鵬的雙腿腫脹,膝以下嚴重充血,青筋浮露,靜脈曲張,腰也疼的厲害,有幾次差點暈倒。
一直站到第二十九天。那天入監隊來了幾大車豆子,開始挑豆子了。每公斤豆子挑選費二角,巨大的利益讓獄警把一切都可以拋在腦後,周金鵬因此得到解脫。就這樣,周金鵬被罰站二十九天,又被逼迫挑豆子。
被三十萬伏高壓電棍電擊
二零零五年七月十五日上午十點,惡警張宏偉讓周金鵬背報告詞,周金鵬不背。張宏偉讓犯人按倒周金鵬,用剛剛充足電的三十萬伏電棍,對周金鵬的腦袋、耳朵、後背、特別脖子等部位進行電擊,電擊時發出的火苗足有半米長,電流產生的巨大的熱量和撕裂人體般的疼痛、難受,真的無可形容。好幾年都過去了,他的脖子後面仍然清晰可見電燙的痕跡。壓著他的犯人都被電流衝擊的唉呀唉呀的。
張宏偉當時就像發了瘋一樣,周金鵬被電傷的皮膚發出了焦糊氣味,一個小時後,張宏偉才停下手。
張宏偉還逼迫他挑豆子、完成不了的,晚上就背著豆袋子到監舍裏去挑。
長時間坐小凳子
坐小凳子就意味著正式嚴管開始,這個小凳子需要說明一下,只有巴掌大小,高度不足二寸,坐上十分鐘,就會感到臀部疼、腰疼、膝蓋骨疼、肚子也窩得噁心難受,比站立還難受。同時還會讓人感到無比的羞辱。這樣的惡物,恐怕只有中共惡黨才能想出來。
中共體罰演示圖:碼坐(長時間罰坐小凳子) |
周金鵬被迫坐在小凳子上,而且是一坐就是後半夜一點多鐘。
周金鵬在入監隊一共關押折磨了長達一年二個月,以上所披露的只是一小部份而已,更多的痛苦如經常不能洗漱、天天都是白菜湯、像蒸籠一樣擁擠的監舍……種種艱辛,難以言表。
◇優秀公務員吉曉東被迫害致腦血栓
吉曉東,赤峰市敖漢旗地稅局公務員,是全局上下所有職工公認的好人,業務好,人品好,是局裏的重點培養對像。他的業務可以說是全局最好的,多次在全赤峰市業務考試中名列前茅,被評為市級稽查能手。可是,就是這樣一個出名的好人,卻一再受到中共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底,吉曉東被非法勞教,在赤峰市勞教所和圖牧吉勞教所被非法關押,二零零一年七月才被釋放。其後,吉曉東因傳播真相被非法判刑五年,在赤峰監獄遭關押迫害。二零一四年四月吉曉東再次被赤峰市松山區檢察院、法院非法判刑七年,關押在內蒙古四監獄。
吉曉東在第四監獄受盡虐待和迫害。教育科科長宋文濤、入監隊大隊長曾凡文、一中隊隊長錢有存以「轉化」為藉口,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中旬,六一零派猶大張英、張莉以‘教員’的身份來到赤峰監獄。在特殊的監舍內,她們見法輪功學員個個意志堅定,威武不屈,就聲嘶力竭的對學員們大吼‘蹲下’!學員們不服從,警察就強行把學員們的雙臂背在後面,伸進鐵床的欄杆裏,然後用手銬銬住雙手,讓他們坐不下又站不起,一吊便是幾天幾夜。
酷刑演示:鞭子抽打 |
在「教員」和惡警們的監督下,由臨時請來輪流看管的二十多名服刑罪犯強行把學員們用戴著手銬的雙手抱著頭長期蹲在地上,晝夜不許睡覺。此外,所謂的「教員」還動手打學員嘴巴,用皮帶抽打學員。警察用高壓電棍電學員等等。吉曉東承受以上種種酷刑的迫害,被連續折磨了十天十夜,腿腳都腫了,襪子沾在腳上,和肉連在一起,惡警劉剛還用皮帶瘋狂的抽打他的雙手和頭部。吉曉東還遭受過坐小板凳的酷刑。
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手段就是不讓睡覺。再就是利用刑事犯罪人員,以減刑為誘餌,讓他們進行迫害。幾年時間,吉曉東受盡非人的奴役、折磨和迫害。而他的家人也承受了邪黨帶來的巨大痛苦。
二零一四年吉曉東被赤峰市松山區國保人員徐國峰等綁架,二零一四年四月被赤峰市松山區檢察院、法院非法判刑七年,再次身陷內蒙古第四監獄。
二零一五年八月吉曉東被迫害致腦血栓。在「治療」過程中,不法人員給他穿患梅毒病的犯人的衣服,被傳染上梅毒性病。直至現在吉曉東仍然被囚禁。
◇成都理工大學校友陳佔國被摧殘致瘋
陳佔國,男,身高一米七二,原籍內蒙古赤峰市,一九九七年於成都理工大學本科畢業,畢業後分配到內蒙古包頭市薩拉旗一零六地質隊工作。陳佔國堅持對法輪功的信仰、向民眾傳播法輪功真相,被中共當局惡警數次綁架,先後被非法勞教和判重刑,備受折磨,最終被江蘇省洪澤湖監獄摧殘致精神失常,送回蒙古老家,即赤峰赤峰第四監獄繼續加重迫害,以致傷殘。至今情況不明。
◇教師齊洪樹在赤峰監獄的遭遇
法輪功學員齊洪樹是赤峰市教師。二零零五年六月十四日,被非法關入赤峰第四監獄〝轉化〞班。齊洪樹被罰站,他的腿全都腫了。六月十六日夜間十一點鐘,惡警在耳樓上用電棍電他,他那淒慘的喊叫聲將整個大樓的犯人全都喊醒了。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據說,那晚被電擊的齊洪樹一聲慘烈的喊叫,把迫害他的主要犯人嚇得從凳子上掉到地上,第二天該犯人連拉帶吐。
十六日、十七日、十八日連續三天,邪惡的警察和犯人不分晝夜的殘害他。先是犯人打他,然後惡警再去折磨。
一次,在赤峰監獄二大隊晚上點名時,齊洪樹當著二、三百名犯人、惡警的面講法輪功受迫害的真相,警察曾電擊齊洪樹。齊洪樹還受到過犯人曲志彬的毒打。齊洪樹被多次銬在四監獄的籃球架子上,有時一天只給一個饅頭吃。
在看守所時齊洪樹絕食抗議迫害,惡警在給他灌食時,還給他灌過大便。
二零一六年六月,齊洪樹又被非法判刑六年零六個月。
◇師範院校教師宋開軍長時間被罰站被剝奪睡眠腳趾甲被踩掉
內蒙古赤峰師範學員講師宋開軍,是紅山區法輪功學員。宋開軍在第四監獄被迫害過兩次:第一次是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判刑三年,被開除公職。第二次是二零零八年被冤判四年。
在赤峰四監獄裏,監區的教育科長等人找他談話後,決定將宋開軍弄到體力活最重的監區:第二監區。在那裏宋開軍被強迫在磚廠做苦力,每天被強迫幹十四五個小時的活,中午不讓休息。
有一次,市六一零的人來到赤峰監獄,給警察開會,預謀迫害法輪功學員,警察又找了幾個犯人,讓犯人看「轉化」法輪功學員的所謂經驗錄像,警察告訴犯人:這些人很頑固,要敢動手。然後開始部署迫害法輪功學員,一開始是找法輪功學員談話,用偽善的手段給法輪功學員洗腦,幾天後見沒有效果,警察就撕去了偽善的面紗,露出了猙獰的面孔,開始動手迫害法輪功學員。比如長期不讓睡覺,戴著背銬下蹲,周圍圍一圈犯人,按著頭,踩著被銬法輪功學員的腳,蹲到極限直到妥協為止。宋開軍在四監獄的小白樓裏曾戴著背銬蹲了三天三夜,他大腳趾甲被踩掉,幾次昏厥過去,之後只能被人架著走。有一個警察說,這樣也沒效果,怎麼辦呢,警察高群說:那就折磨到極限唄。
◇監獄優秀警察李殷傑在第四監獄遭受種種酷刑
李殷傑原是通遼監獄五監區監區長,年年被監獄評為優秀警察。因李殷傑堅持修煉真、善、忍,被撤銷職務,在監區中擔任一般警察。他為人和善、品行端正、風趣幽默、寬容大度,從不與人斤斤計較。是左鄰右舍中公認的好人;是親屬朋友中首屈一指的模範丈夫。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六日晚,李殷傑在自己家中,被通遼市公安局惡警邵軍、王波等強行脫下他的警服,並給他戴上手銬。他年僅十六歲的女兒也被幾名惡警強扭胳膊戴上手銬,當時十六歲的女孩雙手被手銬勒得鮮血淋漓,至今雙手還留下兩道深深的疤痕。
李殷傑被非法判刑三年,關押到通遼市河西監獄。後在內蒙古通遼市監獄有關領導的強烈要求下,才從通遼市公安局惡警手中要回了十六歲的孩子。妻子被迫流離失所遭通緝,孩子托人照顧,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就這樣支離破碎。
後李殷傑被轉入位於赤峰市的第四監獄。遭受過嚴管:包括站軍姿、坐巴掌大的小板凳、上手銬腳鐐,抱大樹等等。每天只給一個饅頭,並有專人看管。
◇私營企業主劉福安被強制做奴工從未休息過
赤峰紅山區法輪功學員劉福安和郝萍夫婦曾經營養殖業,被當地譽為優秀龍頭企業。二零零二年夫妻倆被非法判刑:郝萍被冤判七年,劉福安被冤判五年,被投入赤峰第四監獄迫害。
在第四監獄裏劉福安被強迫走正步,拔軍姿。在四監獄的三大隊被強制出苦力,無休止的織地毯,被迫害的五年時間裏天天勞動,一天都沒休息過,身心受到嚴重摧殘。每天早四五點起床,晚八點下班,每天必須得完成警察下達的任務,如果完不成任務,就加班。監獄裏有規定:織地毯技術與質量(雙高)達到排名在前三十名的,給減刑。但是劉福安幹的又快又好,三監區排名第七,本應該夠減十個月的時間,但最後卻沒有減刑。
有一次別人將地毯織壞了,賈姓警察卻電擊劉福安,還有一次因為弄斷了自來水的水管,劉福安又遭到電擊。
在監獄裏法輪功修煉者遭受侮辱性對待,警察強制法輪功修煉者脫掉衣服進行所謂的查監,脫得只剩內褲。
◇商業老闆賈鳳玉被餓的只剩皮包骨
賈鳳玉在批發市場經營過大車生意,後來又在兩個批發市場經營包裝物批發生意,生意紅紅火火。
二零一一年七月三日,賈鳳玉被紅山區公安局再次綁架,被紅山區法院冤判四年,被非法關押在赤峰第四監獄。賈鳳玉一進去,普通犯人(俗稱小崗)薅著他的衣服,欲打他。後被一個稱作吳老二的隊長叫到辦公室談話。賈鳳玉絕食反迫害,絕食七天,因而被銬在死人床上,被插鼻飼管灌食。被銬在一個能裝一百多人的大教室裏,賈鳳玉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絕食抗議無理的迫害。
二零一三年的一天,賈鳳玉為了不浪費糧食,把沒吃完的半個饅頭放在飯箱裏,打算下頓再吃,被警察鄭英軍查房發現,鄭英軍就以監獄規定不許吃剩飯此為藉口,從此就不許賈鳳玉吃飽飯。鄭英軍指使犯人每頓只給一個饅頭,打菜也只給一點點菜湯,至多也就五六口湯,一直九個多月,餓得賈鳳玉只剩皮包骨頭,骨瘦如柴。而那些和鄭英軍有特殊關係的犯人隨便打飯打菜,尤其在改善的伙食的時候,竟能吃好幾天。那時鄭英軍也不顧監獄規定不許吃剩飯了。
◇敖漢旗老中醫齊景林被迫害總計七年
法輪功學員齊景林是中醫大夫,被迫害時已經六十多歲。他因為修煉法輪功,被兩次冤判,第一次被迫害三年,第二次被迫害四年。
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六日,敖漢旗貝子府鎮派出所所長孫海軍等多人和村長白永生再次非法闖入齊景林家中將其綁架,並進行非法搜查,齊景林被非法關押在敖漢看守所。後被非法判刑四年,被投進在赤峰第四監獄迫害。
四監獄的警察錢有存曾得了重病,善良的老中醫齊景林將自己的祖傳秘方給了錢有存,治好了錢有存的病。病好後的錢有存找齊景林談話,欲給齊景林洗腦。齊景林說:我對你那麼好,你還要迫害我,你不是個好種。錢有存悻悻離去,又去迫害其他法輪功學員付秀山。
◇翁牛特旗王青林遭受多種酷刑折磨
王青林是赤峰翁牛特旗供銷社幹部,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判刑三年,在赤峰市第四監獄被迫害。
二零零一年七月王青林被關押在赤峰四監獄入監隊,被強迫挑豆子、幹基建活等。奴工時間每天長達十二小時左右,有時達二十個小時。二零零一年十一月,赤峰市六一零組織派人進駐入監隊,四監獄教育科長任振志、入監隊指導員恩格圖、一監區主任錢有存和副主任劉剛等多人直接參與使用酷刑迫害在那裏關押的十一名法輪功學員。劉剛他們用手銬把王青林的雙手反銬在鐵床上,蹲不下站不起,或雙手抱頭蹲在地上。十幾個服刑犯人二十四小時看著,不配合就收拾服刑犯,七天七夜不許他睡覺。現在王青林的左腿仍數處瘀血和腫脹。遭受過坐小板凳的酷刑。
◇建築技校退休校長劉珍富被冤判三年遭受電擊酷刑
赤峰紅山區法輪功學員劉珍富,於二零零二年三月被迫害,被迫害時已經六十五、六歲,被非法判刑三年,在赤峰第四監獄遭受過電擊酷刑。
◇工程師趙輝在第四監獄被迫害兩次計七年,
紅山區法輪功學員趙輝是某單位的工程師,因為修煉法輪功兩次在第四監獄遭受迫害:第一次是三年,第二次是四年。迫害詳情待查。
◇原財政局職工白亞平被罰站等
赤峰紅山區法輪功學員白亞平,原是赤峰紅山區財政局職工。二零零一年白亞平被綁架,非法判刑七年。有一次監獄裏查監,搜出了經文,白亞平被弄到小黑屋子裏被罰站一夜。
三、在第四監獄被迫害的赤峰各旗縣法輪功學員
據明慧網報導不完全統計,至少有四十五名赤峰各旗縣的法輪功學員,在赤峰第四監獄被警察、犯人殘酷迫害。近期被投入赤峰監獄的有赤峰法輪功學員魏國玉(被冤判三年)、屈亞忠(被冤判三年半)。
現在已被非法判刑的有松山區法輪功學員高崇和胡俊友(各被冤判三年)、松山區教師齊洪樹(被冤判六年半),也面臨著被送到赤峰監獄繼續迫害。
目前仍然在赤峰監獄遭受迫害的有運海森、賈彬、李文志、白吉達多名法輪功學員。
前文中敘述的遭受赤峰監獄迫害的馬清海、張連軍、宋開軍、吉曉東、齊洪樹、劉珍富、賈鳳玉、白亞平、劉福安、趙輝、齊景林、陳佔國、王青林均是赤峰法輪功學員。
◇松山區王志東被赤峰監獄警察野蠻迫害
二零一零年大年初一,內蒙古赤峰市法輪功學員王志東結束了七年的冤獄回到家中。二零零三年他被非法判刑時只有二十一歲。
當年二十一歲的王志東連遭七天酷刑折磨,被非法判刑七年。在看守所被劫持迫害六個月後,王志東被劫持到內蒙古赤峰第四監獄迫害。
王志東一被投進監獄,就被送到入監隊被強制訓練一個月。期間王志東被帶到一個近二十平米的屋子,裏面滿是警察,估計最少有二十多人。這些警察姿勢各異,有翹腿的,摟肩的,歪戴帽子的,掐著腰斜倚在窗台上,有的斜躺在床上,而腳卻搭在窗台上,還有一個一隻手拿著警棍一直拍打著另一隻手的,這些姿態各異的警察將王志東團團圍在中間。王志東的感覺好像是進了黑社會的地盤。這些警察七嘴八舌的訓話,誹謗法輪功,誹謗法輪功創始人,不斷辱罵,蓄意製造一種恐怖氣氛,整整持續了一上午。
警察劉剛在哪裏表現得都很邪惡,對普通犯人他是連打帶罵,他當時每洗腦一個法輪功學員就得到一定數額的獎金,所以對法輪功學員的態度更是殘忍暴惡,他每天都誹謗法輪功,誹謗法輪功創始人,在外面他請了一個叫朱志燕的女猶大,給法輪功學員洗腦。王志東在入監隊待了一個月。兩個包夾長期的監視跟蹤王志東,寸步不離。晚上睡覺時,兩個犯人都輪番的看守王志東。
王志東被強制洗腦,警察從外面請來一個被教唆好的幫教,強制給王志東灌輸歪曲法輪功事實的言論,與此同時,劉剛對王志東謾罵威脅,王志東的精神受到殘酷的摧殘。這種殘酷的精神折磨持續一個月。王志東還被強迫做奴工,挑豆子。
後來王志東被關在主樓的一個陰面的小房子裏,見不著陽光,在這不足四平米的小房子裏,王志東被非法迫害一個月,小屋子有一個窗戶正對著一個操場平台,那裏有人玩,他們有時喊王志東,但是卻不允許王志東說話。在小屋子裏沒人和王志東說話,沒人理王志東,只是偶爾有人來看一看,看王志東還在,還活著而已。用那種難耐的寂寞的痛苦折磨法輪功學員,也是邪惡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之一。
一個月後,王志東被從小屋子裏放出來,開始強制訓練,走正步,拔軍姿。後來王志東被分到五大隊,五大隊的住宿條件非常惡劣,非常寒冷,冬天沒有暖氣,王志東住在靠一個窗子邊的床鋪,整個冬天窗戶上的霜都不化,早上醒來一摸被子都是潮濕的。吃的土豆都是壞了的,沒有油性,吃完後碗底是一層泥,饅頭髮粘,根本不熟。
在五大隊王志東被強迫幹活,編製地毯,地毯出口日本和一個阿拉伯國家。王志東每天都在高壓和恐怖下進行長時間超負荷勞動,警察下達任務後,早上五點已經開始幹活了,一直到中午,吃完飯,接著幹活,如果晚上還沒幹完活,就接著加班,每天幾乎都幹十五小時的活。那時的大腦那根緊張的弦永遠是繃著的,心裏的那種痛苦感覺無法用語言描述。警察拿著電棍在過道走廊裏,按著電棍劈啪作響,製造恐怖氣氛。他們每天都有任務,給法輪功學員的任務比別人多。別人幹活有減刑,而對法輪功學員則不同,那時監獄有規定,幹活第一的能減刑一年半,王志東幹活得了好幾次第一,但是王志東如果要實行減刑的話必須簽字,認罪服法,寫洗腦的三書,王志東拒不屈服,就這樣被剝奪了本應該得到的二年多的減刑。當時監獄長是康正行,他當時有一句話:讓他們幹活,都累的不行了的時候,沒有體力了,他們就啥也不想了,就只想睡覺了。
王志東抗議對自己的迫害,拒絕勞動,被一個叫衛建國的警察叫到辦公室訓話,威脅恐嚇必須幹活,每過一段時間就威脅一次。宋文濤也是每過一段時間就找王志東談話,問王志東是否還煉法輪功等等。
有人來檢查了,警察就把王志東和其他法輪功學員藏在一個亂七八糟的房子裏,防止喊冤。就是在這樣人間地獄一般的環境裏,一群善良的法輪功修煉者承受著非人的折磨。
◇松山區徐振清被冤判八年被罰站被挨餓
內蒙古赤峰松山區法輪功學員徐振清,二零零二年八月被綁架、折磨,被強制遊街侮辱後,被非法判刑八年,在赤峰第四監獄遭受迫害。
一進入監獄,法輪功學員一人一個屋,有兩個包夾監視法輪功學員的一切行為。一個叫鮑文克圖的入監隊大隊長,在他任職期間幾乎迫害了當時被送進四監獄的所有法輪功學員,強迫徐振清等法輪功學員看污衊法輪功的視頻和監獄自己編的內部污衊法輪功的材料,連續循環播放,精神上折磨法輪功學員。
教育科長宋文濤謾罵徐振清,幾年不讓徐振清往家裏打電話。有一次警察讓法輪功學員給四監獄提意見,徐振清就把不讓打電話的事提了上去,一個姓夏的警察看見後竟然說:你還把這事當真了呢?
警察扒光法輪功學員的衣服搜身,侮辱人格。有一次警察在接見的東西裏搜出一張條子,開始加重迫害徐振清,當時徐振清被罰站七天,從早上五點一直站到晚上九點左右,不讓吃飽飯。
◇蒙古族青年才子白吉達被冤判五年
赤峰市青年才子白吉達是蒙古族人,擅長寫作。他的母親胡素華因為修煉法輪功在呼和浩特市被迫害致死,白吉達在網上利用QQ講法輪大法的真相,被惡人監控,於二零一二年一月二十七日(正月初五)左右,被赤峰市松山區公安局惡警徐國峰等人綁架。後白吉達被非法判刑五年,被送入赤峰第四監獄迫害。
◇紅山區丁勝利被重判六年做奴工等
丁勝利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六日被非法判刑六年,被劫持到內蒙古赤峰第四監獄遭受迫害。在四監獄被強迫無休止的做奴工,曾遭受過坐小板凳的酷刑。
◇紅山區李文志被冤判七年遭受電擊
赤峰市紅山區紅廟子鎮聶胡地村法輪功學員李文志、紀淑榮夫婦及他們十六歲的孩子,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四日中午被紅山區惡警布仁等人綁架。
後李文志夫婦各被冤判七年,紀淑榮在內蒙古女子監獄被迫害,李文志在第四監獄被迫害。
因警察鄭英軍給李文志強行洗腦,李文志拒不接受,鄭英軍把他帶到辦公室用電棍電擊。
◇敖漢孫國榮被判三年家破人散
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五日,法輪功學員孫國榮、姜智利夫妻,因收留被惡警宮傳興等迫害得的無家可歸的法輪功學員吉曉東,各被判刑三年。孫國榮在赤峰第四監獄遭受迫害,他們家中只剩年近七十歲的老母親,帶著十三歲的女兒和十歲的兒子艱難度過了一千多個日日夜夜,沒有固定的生活來源,只靠親戚、朋友接濟。
姜智利、孫國榮被釋放後,家中早已債台高築,後來在親朋好友的資助下,以賣小吃維持生計,但好景不長,二零零五年六月三十孫國榮再次被綁架,小吃部被迫停業,只好轉讓他人。在敖漢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兩月後,於八月二日連同其他兩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送往巴盟五原縣勞教兩年。
◇松山區田鳳成被冤判四年被毆打被剝奪睡眠
田鳳成於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二日被松山區公安局綁架。後被松山區法院冤判四年,在內蒙古第四監獄迫害。一進四監獄就有兩三個包夾,看著不讓睡覺,放污衊法輪功的視頻。放的時候有包夾在旁邊看著。二零一二年六月,從呼市女子監獄來了一個叫康建偉的,帶著兩個猶大牙克石的郭文秀和姓徐的和其他幾個包夾,徐姓的猶大給田鳳成洗腦,一開始就是康建偉和包夾和田鳳成嘮嗑,田鳳城給他們講法輪功真相,後來康建偉惱羞成怒,惡狠狠地打田鳳成胸部,打的田鳳成一直胸疼達半個多月。田鳳成在黑屋裏被關迫害二十五天,被銬過一天一夜,罰站三天兩宿,不讓睡覺,有兩個包夾面對面站著看著,六七個人輪班。
期間他的妻子被大棚的捲簾機致殘、兒子患癌症病危,監獄都拒不放人。
田鳳成結束冤獄回家的第十三天,他的兒子不幸去世。
◇松山區二十一歲的蘇佔奎被強制承擔超負荷的奴工勞役
蘇佔奎,二零零四年七月被冤判三年,被非法關押在赤峰第四監獄,當時他二十一歲。
他抱著一個要讓世人都知道法輪功是好的這樸素的一念,開始張貼澄清法輪功受迫害真相的不乾膠,被蹲坑的便衣抓捕。被捕後被松山區政府的守門員和其他警察嚴酷毒打。在松山區看守所被迫害七個月後,被送入赤峰四監獄,在入監隊的四樓,有四五個犯人包夾蘇佔奎,二十四小時監控蘇佔奎的行為,包括吃喝拉撒的事,還有晚上說的夢話是甚麼都彙報。當時在四監獄每週都允許接見家人,但是蘇佔奎要是接見家人,需要送禮,經過百般刁難才允許見。目的就是不讓法輪功學員接觸外人。
蘇佔奎回家後聽家人說,每到接見日,家人打電話警察允許家人接見了,但是一到監獄卻不讓見了。在入監隊蘇佔奎被強迫挑豆子,在地毯廠纏過線,在磚廠幹過活,織過中國結,擼沙參。都有任務,完不成任務就不讓吃飯,不讓睡覺。
劉剛和錢有存用偽善的方式誘騙蘇佔奎,給蘇佔奎洗腦。
在入監隊裏,吃的菜裏有老鼠屎,腌的酸菜裏有淹死的老鼠被泡的鼓鼓的,吃的饅頭半生不熟,吃的東西連豬食都不如。
◇松山區黃亞德被謾罵洗腦親情、精神折磨並用
二零零七年松山區國保警察綁架了黃亞德,六月二日被送到松山區看守所非法關押,二零零八年一月十四日被送進赤峰四監獄迫害三年半。當時的監獄長叫康正行,後期是張軍,曾凡文是入監隊的監區長,吳佔民(吳老二)是副監區長。在四監獄,一直有包夾監視黃亞德的一切行為,黃亞德沒有任何人身自由,如果不配合包夾的,包夾劉佰祥就罵黃亞德。在監獄裏有規定每個月可以接見一次或兩次家人。但是有五個月的時間警察宋文濤不允許黃亞德接見家人,後來聽說家人來了,警察卻不讓黃亞德和家人說話,如果說話,就只能允許家人說幫助警察洗腦的話,警察利用親人作幫教來迫害黃亞德,讓黃亞德放棄信仰,用親情折磨黃亞德的精神,當時黃亞德的心裏痛苦無比。
◇松山區安慶溝法輪功學員盧志國被冤判三年
盧志國於二零零五年十月十三日凌晨被綁架、關押,被冤判三年。
◇松山區穆家營子楊景誠被迫害三年六個月
楊景誠於二零零九年被迫害三年六個月。
◇松山區八家村孟姓法輪功學員也在四監獄遭受過迫害。
◇紅山區付秀山被冤判三年
二零零九年九月被綁架,後被非法判刑三年,
◇敖漢旗好人張國強被冤判八年
二零零八年三月六日法輪功學員張國強,被敖漢國保大隊姚振廷和金廠溝梁鎮派出所所長郭長江等惡人綁架,被搶走現金和數據設備,被非法關押在敖漢看守所。遭非法關押、審訊、毒打迫害。同年九月份被非法判刑八年,於十月份被非法送往赤峰市第四監獄迫害。
◇敖漢旗法輪功學員阮丹舶被冤判五年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六日,阮丹舶被綁架,被迫害時二十五、六歲,在赤峰四監獄被迫害五年,在二監區磚廠做過苦力。在耳樓子裏遭受過迫害,耳樓子的每一個房間裏只有一個法輪功學員,被兩個包夾監視一切言行,沒有任何人身自由。
◇敖漢旗運海森被重判八年
法輪功學員運海森二零一一年八月十二日,被敖漢旗公安局國保大隊吳建中及110警察劫持綁架。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三日,運海森被敖漢旗法院冤判八年。二零一二年十月末被劫持到赤峰監獄迫害。
◇元寶山區賈廣林被冤判三年零六個月
元寶山區元寶山鎮法輪功學員賈廣林,於二零一二年十月十八日在家中被中共惡警綁架。二零一三年一月十六日被非法開庭,對賈廣林判三年半。當家屬拿到非法判決書時,已經錯過了上訴期。賈廣林被非法關在赤峰第四監獄。
◇翁牛特旗江學農被冤判三年
二零零九年四月七日早五點多,劉彩軍等五名惡警闖入法輪功學員江學農家,綁架了他。江學農被非法判刑三年,被劫持在赤峰市第四監獄迫害。
◇翁牛特旗王學軍被迫害三年零十個月
翁牛特旗王學軍二零一零年八月十一日被翁牛特旗國保大隊綁架。被誣判三年零十個月,於二零一一年五月十日被劫持到赤峰四監獄。
◇翁牛特旗劉豔豐被冤判三年
二零零九年八月劉豔豐再次被綁架,後被冤判三年在第四監獄遭受迫害。一進監獄就被兩個包夾監視一切言行,二十四小時不離前後,連上廁所也跟著。在八大隊被關押四五個法輪功學員,都不允許互相說話,不允許有任何聯繫。錢有存迫害法輪功學員很邪惡。劉豔豐就遭受過警察錢有存的迫害,一開始錢有存假惺惺的找法輪功學員談話,看你態度不好就開始迫害了。八監隊頂樓(好像是五樓)沒有監控,錢有存經常就在那迫害法輪功學員。
◇寧城縣法輪功學員李祥玉被冤判五年
李祥玉,四十多歲,原寧城縣石佛鄉人。二零零零年六月,在寧城縣洗腦班被洗腦迫害半個月。二零零一年九月九日被非法判刑五年,在內蒙古第四監獄遭受迫害。
◇寧城縣彭景山被兩次冤判共六年不讓上廁所不讓吃飯不讓睡覺
彭景山是蒙古族,六十歲,家住天義鎮五間房村。二零零零年六月,法輪功學員集體在寧城縣中京廣場煉功,彭景山被寧城縣公安局非法抓捕後判刑三年,時間是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八日至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八日,在內蒙古第四監獄遭受殘酷迫害。第四監獄的警察不讓法輪功學員彭景山喝水,不讓上廁所,不讓吃飯,不讓睡覺。
二零零四年六月三十日,赤峰市六一零夥同寧城縣六一零惡人、惡警到天義,將彭景山騙出,綁架到赤峰市六一零非法強行洗腦迫害。後在四監獄被迫害三年。
◇寧城縣呂銅鋼被冤判三年
呂銅鋼,四十歲左右,寧城縣大明鎮城後東村人。於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一日因惡人構陷,被寧城縣公安局局長王文慶,劉文舉,國保大隊隊長翟向陽等四人綁架到寧城縣看守所迫害。二零零九年九月十四日被非法判刑三年,在四監獄被迫害。被非法關押期間,其親屬多次要求見面都不讓見。其年邁的母親多次到監獄要求見上兒子一面都被拒絕。
◇寧城縣王鳳才被冤判三年:
王鳳才是寧城縣天南村人。二零零四年十一月,鄉下發放真相資料,被惡人跟蹤舉報,被非法判刑三年,在第四監獄關押迫害。
◇紅山區付秀山於二零零九年九月被綁架,被冤判三年。
◇巴林左旗賈斌被冤判五年
賈彬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在敖漢旗被綁架,後被非法秘密判刑五年。
四、在赤峰第四監獄被迫害的外省法輪功學員
◇遭八根電棍同時電擊遼寧李海東被判重刑
遼寧法輪功學員李海東在敖漢被綁架。惡警使用種種酷刑、用八根電棍同時電擊李海東,連續幾天幾夜。後來李海東被判八年(有人說十年)重刑,被關押在赤峰第四監獄,在第四監獄曾被關進黑屋子迫害,一切言行都受到包夾的監視。李海東在國安曾遭受上大掛酷刑。
◇凌源市劉殿元多次被判刑
凌源市小城子鎮肖杖子村劉殿元於二零零一年七月十日被綁架,後劉殿元被枉判七年,被關押到位於赤峰市的內蒙第四監獄遭受迫害。
劉殿元在赤峰四監獄老病殘監區,被非法逼迫勞動,臨出監的十個月,他被強行非法關進精神病院嚴管室,非法剝奪通電話、通信、接見、強迫吃不明藥物。到二零零八年七月三十一日放回家時,劉殿元已被迫害折磨的骨瘦如柴,大量吐膿,吐痰,復發嚴重時,大量吐膿血。
◇遭五十盆冷水澆頭河北圍場縣張鳳祥被冤判三年
張鳳祥是河北省承德圍場縣興聚德鄉楊家灣村人,因躲避當地警察的迫害,同妻子於彩蓮(大法弟子)流離到赤峰。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六日,在奧運會前期,赤峰市國保大隊惡警周春宇等人非法闖入租住的房中,將夫妻二人及其女兒和兒子一起綁架。後來張鳳祥被冤判三年,從松山區看守所被劫持到赤峰第四監獄。
被綁架進松山區看守所時,張鳳祥一進去,警察就指使犯人澆了他五十多盆冷水,一盆接一盆的澆讓人根本沒有喘氣的機會;一個外號叫王鐵錘的警察和犯人王學會(王學會就是警察豢養的一個打手,被警察教唆的甚麼壞事都幹)輪番打張鳳祥,打的張鳳祥眼睛充血,眼睛被封死了,連台階都不敢下,直到現在眼睛看東西還模糊,眼睛一模糊大腦就好像有些麻木空白。回來後直到好長時間都因為眼睛的原因不敢幹自己的瓦匠本行,怕把活幹壞。警察李(周)春雨提審張鳳祥,後來周春雨和另一個警察將張鳳祥的上衣掀起來,用鞋底抽張鳳祥的後背,抽完後又用手搓捏後背,像擀餃子皮(裏面的犯人稱之為那麻或擀皮)。有一次犯人還將牙刷把夾在張鳳祥的兩手指間,再捏住夾住牙刷把的手指用力一擰,當時就被擰掉一塊肉,直到現在手指還留有疤痕。一個姓劉的副所長電擊過張鳳祥。
七個月後被帶入第四監獄,那時看東西還模糊不清。一直在入監隊雕刻車間被迫害,警察指使四個包夾看著張鳳祥,監視他的一切行為,包括上廁所都有人看著,幾乎是寸步不離的跟著,不讓接觸任何人。
有一次包夾不讓張鳳祥上水房,包夾睡著後張鳳祥去了水房,被包夾看見後大罵一通。
五、赤峰第四監獄參與迫害的部份獄警
迫害最邪惡的時候康正行是監獄長。有一次監獄院裏掛上了迫害法輪功的橫幅,在廣場擺開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架勢,氣勢囂張,預計一個中隊去二百人,參加邪會的人預計達到一千多人,但是不到幾分鐘,竟然下了一場大雨,致使迫害的場面撤退到屋子裏,參加的人也銳減。
普通犯人減刑只需赤峰市中級法院審批,但是法輪功學員減刑要經過內蒙古公安廳批准。
在四監獄裏,那些懶得幹活的,家人給警察送禮的犯人,就充當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包夾,被警察指使著幹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勾當。
二零零三年教育科的警察劉剛想向上爬,總結出很多洗腦辦法,當時在監獄報上刊出了八步洗腦法,有一個記者來監獄時拿走了一張監獄報,監獄怕把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真相洩露出去,被監獄的警察趕緊追回。
教育科長宋文濤和監區的一個外號叫張黑子的警察也參與了當時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張黑子在法輪功學員面前曾親口承認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所謂轉化率就是共產黨強制警察造假。
二監區的中隊長武林中,高群都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其中之一號稱組成強有力的隊伍,將所有的警察都調到一起坐一屋子人,震懾法輪功學員,其實其他警察也都不願參與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後來參與的警察就越來越少。只有劉剛、高群,武林中等幾人執行迫害政策。
赤峰市檢察院駐監獄檢察室來人了解法輪功學員被洗腦迫害的情況,通過和法輪功談話後明知道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手段也不作為。檢察院的人走後劉剛就將法輪功學員與其他人隔離繼續迫害。然後偽善的再看望法輪功學員的家人,以誘騙洗腦。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四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發起了新一輪的殘酷迫害,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嚴酷的所謂「轉化」,先找談話,然後就開始動手迫害,警察和犯人共同參與,這場迫害致使法輪功學員承受電擊,坐小板凳,毒打等種種酷刑,這場迫害是副監獄長閻建中指揮,迫害之前監獄管理局曾來第四監獄,當時的監獄長是康正行,閻建中在各監區巡迴看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情況,等待看法輪功學員被洗腦的結果,後來第四監獄將迫害的經驗上報給內蒙,內蒙古女子監獄來第四監獄學習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經驗,當時的第四監獄獲得了好多獎項和獎金
劉剛由此開始成為地道的打手,被調入內蒙古女子監獄專門從事迫害法輪功。現在劉剛是內蒙古女子監獄迫害法輪功的骨幹打手。
二零一二年,赤峰市六一零的人曾冒充監獄管理局的人,去第四監獄給法輪功學員洗腦,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
警察錢有存是赤峰四監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打手。錢有存是某大學畢業的,他家人都是有點社會地位的,錢有存自己曾做點小買賣,在監獄裏錢有存也想用錢弄個一官半職的,但是花錢也不好使,用各種手段也升不了官,平時總是牢騷滿腹的,他就想通過迫害法輪功學員高升。他提前釘個鐵籠子放在沒有監控的屋子,迫害法輪功學員時用的,用完鐵籠子就拆掉,用的時候再釘上。
警察讓犯人隨便使用各種手段折磨法輪功學員:坐小板凳,電擊,不讓吃飯,不讓睡覺,謾罵等等。這些強姦犯和盜竊犯將在刑警隊裏警察對付他們的手段全都用在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身上。
附錄:相關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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