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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長春黑嘴子勞教所電焦 李世霞控告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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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六日】吉林省樺甸市法輪功學員李世霞二零一五年六月十四日,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投寄《刑事控告書》,起訴十幾年來使他們一家人顛沛流離、生活在綁架、抄家和恐懼中的迫害元凶江澤民。

李世霞姊妹三人曾因為堅持信仰真善忍同被非法關押,大過年時,母親含著淚說:「人家過年都是高高興興的闔家團圓,咱家是三個男人(女婿)抱著三個孩子哭著回來過年。」

今年四十五歲的李世霞,在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後,她被非法勞教,在長春黑嘴子勞教所遭迫害。

下面是李世霞在《刑事控告書》講述的一家人遭受中共迫害的苦難歷程。

一、在長春黑嘴子勞教所遭受折磨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為了讓世人明白法輪大法真相,我和法輪功學員在本地小區內發放法輪大法真相資料,被樺甸市公安局警察綁架。當時,我包裏有一個兩萬多元的活期存摺,那是我家經營飯店的流動資金,而警察金哲憲、方清賀等強迫我交出存摺,被我拒絕後,全然不顧自己警察的形像,在樺甸市公安局政保科內幾個人圍著我搶存摺,我一個弱女子,哪裏是他們的對手,最終存摺還是被他們搶走,並被非法凍結,丈夫多次去要,很長時間後,才解凍歸還。

在看守所,我被非法提審時,警察方清賀為了逼供連續打了我四、五個嘴巴子,當時打得我眼睛發花,臉部腫起。一個半月後,我被劫持到長春黑嘴子勞教所。

在那裏,我經歷了地獄般的非人折磨。因為我不放棄對法輪大法的信仰和做好人的權利。從進勞教所那天開始,我就被連續四十多天不讓睡覺,甚至躺下休息一會兒,都不行。深夜,勞累了一天的其他人員都睡了,而我卻只穿著毛衣毛褲,被攆到走廊裏,接受強制「轉化」。獄警安排刑事犯輪班看著我及其他不放棄修煉的法輪功學員,只要稍一迷糊,就喝令讓我睜開眼睛。

東北的冬天很冷啊,尤其那年格外的冷,勞教所後半夜又不供暖氣,而我因為長時間的不讓睡覺,熬的身體格外發冷,尤其再不讓我穿棉襖棉褲,凍得我渾身發抖,冷困交加。

有時為了達到強制「轉化」的目的,警察甚至株連整個寢室的人都陪著我,不讓睡覺,讓眾多的人遷怒於我,用各種侮辱性刺激性的語言圍攻謾罵……

白天,有時不讓我穿棉襖,站在一個沒有取暖設施、窗戶上都是霜的屋子裏。上來一幫人,用大被子捂上我就開始打。我的腿跛了,手不好使了,後來脖子嚴重潰爛。我的脖子和身上的傷疤幾年後仍然可見。

演示圖:電棍電擊

期間罰站、睡覺,有包夾,站隊有包夾,不許洗澡洗衣服,不讓上廁所,每個月加刑三十天……這種精神上和肉體上的折磨,使我承受著難以言表的巨大壓力,多次幾近昏迷。最後,在我被迫害致心臟病後,勞教所怕出現生命危險承擔責任,將我釋放。

被綁架前,我和丈夫正經營一家飯店,因為我的被綁架,使飯店不能正常營業,最後被迫停業,造成直接間接經濟上的損失巨大,使本就不富裕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可憐我三歲半的孩子沒人照顧,寄養在姐姐家一段時間,後來由丈夫領回艱難度日,承受著巨大的來自經濟上的和精神上的痛苦。

二、被綁架洗腦班 使服裝店不能正常營業

二零零二年十月末,樺甸市啟新街派出所的警察楊峰等多人不穿警服,突然闖入我經營的服裝專賣店,欲綁架我去樺甸市蘇密溝洗腦班,憤怒的丈夫與他們理論,質問憑甚麼無理抓人,楊峰叫道:「你找江澤民去。」

接著他們就開始強行搶人,他們幾個人把丈夫按倒在地,另外幾個人強行把我抬走。我掙扎大喊,他們用毛巾堵住我的嘴,讓我發不出聲音。在掙扎的過程中,我的左手中指和無名指嚴重受傷,血流不止,造成至今中指仍然指尖麻木,無名指伸不直,蜷不上。混亂中,過世的婆婆留下的一對純金耳環也不翼而飛。

丈夫追到洗腦班要人,我在洗腦班隔壁聽有人說(不知是誰說的):「江澤民讓(抓人)的,你找江澤民去。」丈夫憤怒要人,質問憑甚麼?總得給個理由吧?他們就耍無賴說:「急眼,把你也抓起來。」三天後,我從洗腦班走脫,但有家不能回,服裝店因為無人進貨,不能正常營業,從而造成相當程度的損失。

三、被迫流離失所 丈夫、孩子艱難度日

二零零四年端午節的前一天晚上,我和兩位法輪功學員在樺甸市大壩下面掛帶有法輪大法好字樣的漂亮燈籠,這本是一個善良舉動,僅是展示法輪大法的美好,對任何人沒有傷害,相反,是大善之舉,然而被樺甸市啟新街蹲坑警察構陷,過程中,兩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後被非法勞教三年。我雖然當時走脫,但有家回不了。

當地片警經常去我經營的服裝店騷擾,以伺機迫害。丈夫承受著巨大的壓力,一個大男人不但得照顧七歲孩子的生活起居,洗洗涮涮,接送孩子,還得在服裝店賠錢甩貨。

一次,孩子不小心踩在了一個打破了的玻璃罐頭瓶上,鮮血直流,孩子疼的哭了好幾天,打了多天的吊瓶才好。當我聽到這個消息時,心裏難過極了,如果不是江澤民發起的這場迫害,我正常在家打理買賣,照顧孩子,孩子哪能受這種委屈?

為避免再遭迫害,我們全家不得不流離外地。期間住房問題、孩子上學問題、生活來源問題等的艱辛無法一一表述,用全部家當投入的服裝專賣店最終就以這種形式被迫停止。經濟上的、精神上的損失無法估算。

四、再遭綁架 重病中的丈夫遭恐嚇

二零一四年四月,同是老鄉的王小虎因修煉法輪功七年冤獄到期,我和其他幾個親屬朋友去吉林監獄接王小虎回家,卻遭到荒唐無理的綁架。吉林市船營區公安局和歡喜派出所警察搶走我的包,並用包裏的鑰匙打開我的家門無理抄家,身患腦血栓、高血壓等多種疾病的丈夫看到突然闖進的警察驚恐不已,受到驚嚇。我被劫持到吉林市拘留所拘留。

因為惦念家裏多病的丈夫和上學無人照料的孩子,我身體不適,心跳加速,七天後,我被釋放。當時搶走的帶字的錢、從家裏抄走的手機、打印機、硬盤和大法書籍等至今尚未歸還。

五、多年被非法剝奪身份證

多年來,我一直沒有身份證,給我生活中帶來了方方面面的不便。原因是我修煉法輪功做好人,需放棄修煉「轉化」才能給辦,而且是樺甸市六一零越權直接操控。直到二零一五年的四月份,我才辦理了身份證。

六、家人身心遭損害

多次的中共迫害,給我及家人的身心造成極大的損害,丈夫因為承受不了一次又一次的迫害,曾經要與我離婚,他說,我知道你學法輪功是好的,但我實在受不了這種擔驚受怕的日子。孩子學校讓在表格上填家長名字時,孩子不敢在媽媽欄裏寫上我的名字,怕別人知道,再把我綁架。每次家裏有敲門聲,都會很警惕的看好,再開門。

一次,我被綁架後回來,孩子擁著我喜極而泣,我知道不善言辭的孩子那種沒有母親的痛苦和失而復得的喜悅,分別恍若隔世。

母親曾經流著淚說:「人家過年都是高高興興的闔家團圓,咱家是三個男人抱著三個孩子哭著回來過年(當時我們姐妹三人都因修煉大法被中共非法關押)。」母親因為我們姐妹的多次無理關押擔心受怕,身體每況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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