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負責人,是神不讓我做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七日】我從二零零七年開始參與神韻(當時還不叫神韻)的推廣工作,感觸實在太多。本文僅就其中一個與負責人配合和發生矛盾的事情與大家交流,不當之處請指正。

二零零七年開始,我就有幸去紐約參與其中的一項工作。後來幾年也陸續在本地和外地參與相似工作。該工作可極大滿足我個人的執著──有機會見師父,所以自己幹的也很起勁兒,認為是天賜良機。但是在過程中,並沒有嚴肅對待或者是急迫的要修去自己的這個執著,而是放任,然後心中慶幸「是師父安排的」等等。如果能見到師父的時候,就是興奮、激動、熱淚盈眶,琢磨著怎麼能多看幾眼師父;見不到的時候,就會遺憾啊、想見師父啊、是不是自己(或整體)做的不好師父不願意見我啊,等等。總之就是一個宗旨,圍著自己能否見師父為主題。

過了幾年,神韻管理等各方面更加成熟,當地負責人按規定禁止我繼續參與這個工作,而改做其它的工作,而那些工作都是我之前認為不適合我的,或者是我認為沒有機會見師父的。心中接受不了,對負責人也有怨恨,認為負責人「做事情太絕對」,「不懂得變通」,「就是阻止我見師父」,等等。然後聯想到負責人其它事情也這麼處理,心中充滿了委屈與不平衡。每每想到這裏,還有一種絕望,似乎這一輩子再也看不見師父了。唉,各種人心、執著、對師父的常人情,別提了。人表面的這些不純的東西遮住我的正念,讓我哭,讓我傷心,讓我做其它項目的時候都提不起興趣,救人的事情也變的不是第一重要的,就想著不能在師父身邊了,等等。

連續幾年如此。一方面也知道自己執著,要修自己;另一方面也要按師父要求的去無條件配合協調人;再一方面又委屈,不斷的用常人心去衡量,去想師父為甚麼這麼安排……如此種種。

在這幾年的過程中,我逐漸的在其它工作中修自己,在修煉上更加成熟。我看到其它每一個我之前「看不上」的工作其實也都是一樣重要的,而且經常在參與其中時感慨連連,真切感受到師父對我的鼓勵。經常正念告訴自己分配給我去做的就是師父讓我做的,把救人放到第一位,而不是見師父。親眼見了又如何,平時做不好,用心不正,見了師父也不敢抬頭啊!

二零一五年神韻巡演的時候,由於一些人員變動,我突然又有機會參與這個工作並且見到了師父。其中細節不費篇章了,但是慈悲的師父再一次讓我看到了自己的不足與殘餘的執著和有求。

二零一六年神韻巡演,我仍然負責去年的事情,但是態度上更加端正、嚴肅,心底更加純淨,一心想著如何做好,而不再執著見師父。我做的事情比較需要體力,事無巨細要管很多細節,一天下來也確實感到很疲乏,尤其神韻巡演後期,大家都是全力以赴,在衝刺階段。自己煉功經常跟不上,身體其實很疲乏。

最後幾天間歇休息煉第五套功法時,哪裏是在煉功,而是一直淚流滿面。切切實實感受到,師父來了,師父就在我身邊!只要我做好,做正,無條件修自己,師父就在我身邊!這才是真正的待在師父身邊。有個同修和我分享:也許有些人能經常跟在師父身邊,但他們不一定真的和師父在一起;而踏踏實實做好工作,用心完成自己的誓約的同修,雖遠在天涯海角,卻時時與師父在一起。我感覺說的太對了。我要真正的和師父在一起,而不再追求在人這個空間見師父。

第二天,同修告訴我這次不會見到師父的時候,我的鼻子一酸,眼淚又默默掉了出來。不同的是,我心中升起的根本不是失望與遺憾,一點點也沒有,而是一陣巨大的暖流湧向身體,精神為之一震。那是一種強烈的責任感與被信任感。思緒似乎飛回到古代。當面對一場戍守邊關的重要戰役時,皇上往往需要御駕親征鼓舞士氣。而我卻強烈的感受到,我就是一位威武的大將軍,皇上對我充滿了無比的信任,而無需親往。我似乎在對師父說「不用勞煩師尊督戰,請師尊放心去處理其它眾多的事情,這裏就交給我吧!」我全身充盈著「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與正念。

神韻巡演過後一段時間,一天負責人給我電話,上來就開門見山問我這兩年做神韻有甚麼體會。我腦子一時發懵,急速的搜索自己的體會。剛要交流,負責人打斷我直截了當的問我:以後就讓你負責這個工作了,怎麼樣?我不知道有多久,說不出話來,似乎做夢一樣不能相信。雖然不是甚麼大工作,但我之前已經被禁止參與了,這兩年能讓我當個小跟班兒的參與已經很知足了,怎麼現在突然大反轉,還要讓我負責?!一開始感覺責任太大,推脫不想擔當,只想做個聽使喚的就行了,不想去協調。在和負責人交流的過程中,心情很快平靜下來,意識到這是我的責任,該我去承擔。告訴負責人:「好,我來做!」

然而這話卻不僅僅是說給負責人的,更是對師父的鄭重承諾。

放下電話,心中感慨萬千。不是興奮、不是感激、不是驚恐,更不是如願以償。回想之前幾年在這方面的修煉過程,那些同修間的磕磕碰碰,那些流不完的眼淚,那些不斷暴露、被一層層去掉的人心,那些逐漸修出的正念、那個在修煉、配合、矛盾中日益成熟的我……

看了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錄像,我悟到,以往不讓我參與的不是負責人,是神看我不配,心不純,要修去、洗淨才有資格做這個事;而現在讓我參與的也不是負責人,還是神,看到我在這方面的心性與修煉狀態達到了一定的標準,有資格用純正的正念去承擔這個責任才讓我做的。說白了,最後的最後,也都是師父的安排,一步步非常有序的。原來的曲折跌宕,不過是師父在有意成就著我。

所以我就在想,自己真的在其中能夠體會到師父的用意時,同修間的矛盾還是矛盾嗎?恩怨還存在嗎?想明白了都是師父暴露給我們讓我們修的更純淨的時候,心中只剩下「一味的修自己」的正念,與完成誓約多救人的責任了。

即便在具體的矛盾當中,確實存在表面的原因與人的表現,容易讓人陷在評論表面對錯的怪圈中。如果用人心看問題,無法想通。但是我們知道,人的理是反的。作為大法弟子,在矛盾中,哪怕對方表現出了更大的甚麼執著,更不講理,但是師父要求我們「向內找」!再小的事情,再看似不平的事情,都要去看看自己其中有甚麼哪怕是芝麻大點的執著心。我告訴自己,這就是師父對我的要求,要求我在這一關中修去這一點點不純的地方。讓自己變的更加純淨,更有正念,說出的話能量更微觀,更能滅掉常人腦中不好的因素,救人更有實效,更抓緊完成自己的使命與誓約。

這些矛盾中的磕磕碰碰,也更加讓我感到要珍惜每一位同修。師父兩億年的奠定,簡單算一下,那就是四萬次的五千年人類文明興衰。我們在其中生生世世的輪迴也許都有幾萬次甚至更多次了吧?那恩怨情仇恐怕數都數不清了。最後一場大戲,我們就是來救人的,就是來完成對師父用生命擔保的莊重承諾的。人與人之間的事情,沒有甚麼放不下去爭執的了。我喜歡聽師父作詞作曲的那首歌《洪吟 四》〈大海是我的胸懷〉:「大海是我的胸懷 藍天下都是我的舞台」。面對矛盾,師父要求我要擁有「大海的胸懷」;面對眾生,師父賦予我完成自己久遠誓約的舞台!

執著於同修間矛盾的同修,我們一起振作起來,珍惜最後的每一位相互扶持的同修,走在師父給我們安排的「神的路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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