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重燙傷 三天消腫 七天痊癒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十七日】我是二零一零年走入大法修煉的。

二零一零年,我因子宮肌瘤,做了附件切除手術,後來導致甲亢,每週跑北京軍區醫院,做血相化驗檢查。三個多月,花掉了五千多元,各項指標還是不穩,白血球偏低。

同事告訴我說:煉法輪功吧,治病效果挺好的。法輪功?這個敏感話題,一般人都是避而不敢提到。心想「國家」不是有規定不讓煉嗎?心裏頓時有些害怕,也有些抵觸情緒。後來同事給我送來一本《轉法輪》,我看了看,由於多年受邪黨無神論影響、中毒較深,對功能、神通、元神、修煉大法的內涵全不理解,接受不了。

過了一段時間,同事又送來一本帶有煉功圖的《大圓滿法》,叫我煉,我在家裏悄悄煉了起來,到年底,身體不知不覺恢復了正常,甲亢全好了,我很高興。

同修告訴我,要多看書,提高心性,按大法要求做,效果會更好。從此我每天堅持學法煉功、修心性,正式走入了大法修煉。

二零一二年三月一天傍晚,我坐老伴的三輪車回家,走到紅綠燈拐角處,一輛狂奔的三馬車橫衝過來,撞在了我們的車尾上,車翻了,人摔出去了,跟前做買賣的一些人,先是起哄,後圍了過來,有人說送醫院檢查去吧;有人說打110,有人說叫「城管執法隊」……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們有師父保護沒事的。我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動動腰,還好。零五年我做過腰椎滑脫,椎管狹窄手術,又試試沒事。看看老伴,老伴有驚無險。我想我是修真、善、忍的,師父叫我們要慈悲,處處為他人著想。我說:小伙子,你走吧。

小伙子有二十歲左右,早已嚇懵了,一怕我訛他、二怕「城管來了」就等於是閻王爺來了。那個階段,「城管」見三馬車就沒收,隨後就銷毀。小伙子一聽我讓他走,二話沒說,開車就跑了。圍觀的人嗷的叫了起來,很是不平。有人說:你怎麼不管他要錢哪,要他五百元,他得乖乖的給你。我說他也不是有意的,人沒傷著已是萬幸了,人要傷著,要多少錢還不是受罪嗎?車子壞了都是小事。人們聽我一說,不言語了。由於怕心,沒有告訴大家,我是煉法輪功的。後來想想,真是對不起師父。是師父保護了我們,使我們免遭一切劫難;是師父叫我們做好人,我才沒有計較個人得失的。

二零一二年那時,我雖然修大法兩年多了,但是甚麼是執著,怎樣修去執著,並不明白。只知道修大法了,就應該做好人,街坊鄰居有事幫忙;走在大街上,誰有困難幫點,看到要飯的給點。我特別注重親情、友情,尤其是兒女情,兒子媳婦有了矛盾,我被牽扯的心慌意亂的,結果被邪惡鑽了空子,招來了災禍。一天早上,我在灌暖瓶時,思想一溜號,把暖瓶打碎了,滾開的水噴在臉上、脖子上,頓時火辣辣的。兒子、老伴聽到暖瓶爆炸聲,跑了過來,說上醫院吧。我說沒事,我有師父管哪,休息一會就好。說是沒事,心裏還是不穩,走進臥室,兒子給我塗了一些芝麻油。我打開了MP3播放機,聽老師講法。

一會臉上就起了大泡,到中午連成一片。午飯後,我還是聽師父講法,整點發正念,求師父加持弟子。師父說:「你干涉不了別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別人的命運,包括妻子兒女、父母兄弟他們的命運,那是你說了算的嗎?」「你就執著於那些東西,你就修不出來。」[1]是呀,我執著這些東西,被這些東西拽著走,神魂不定的,他們的命運不是我說了算的,放吧,把情放下,把自己交給師父吧!下午臉還是腫成大臉盆似的,兒子、老伴都說必須得去醫院,感染沒法辦,我還是那句話,我修大法了,我有師父管,你們給我三天時間,不好再去醫院不遲。

晚飯後,臉上開始不斷的往外淌水珠,我用紙巾不斷的沾擦,第二天早上三點四十五分照常起床後,我發現腫脹的臉已經消下去一些了。我繼續煉功發正念。早飯後,照常聽老師講法,一天時間,沒縫隙的眼睜開了,晚上能看電視了。第三天腫脹的臉全消了,開始一塊一塊脫皮,沒吃一粒藥,沒打一針,沒用大夫看一眼,燙傷膏只用了半袋。

七天後燙傷痊癒,整個臉粉白、紅潤,全家人都很高興,老伴說:「如果去醫院檢查、化驗、輸液……幾千元藥費不說,結果也不一定怎樣。」兒子說比做美容漂亮多了。我們全家再次見證了大法的超常。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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