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冤獄五年、姐姐被迫害致死 侯曼雲控告江澤民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瘋狂迫害法輪功後,河北省保定市淶源縣侯曼雲女士十幾年來為說一句真話,十二次被非法關押,累計長達五年;姐姐侯福雲被迫害致死;家人遭受株連迫害。侯曼雲女士二零一五年六月控告元凶江澤民。

侯曼雲女士在控告狀中說:「參與迫害我的人數一百多人,六十三人打過我……」「我的姐姐侯福雲被迫害致死,我的丈夫王福順多次被抓被打,被非法關押,被敲詐勒索。二十歲的大兒子在我和丈夫被非法關押期間,女朋友的父母因怕連累強行拆散他們,二人痛苦至今……我五歲的小兒子更是可憐,整天以淚洗面,穿著露腳趾的鞋在廢品裏撥來撥去想找能賣的東西,他說能賣兩毛錢就好了,買個本子明天上學用。」

下面是侯曼雲女士陳述的事實:

多次非法關押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為說一句真話去北京上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四日我被非法關押在淶源縣三中學,被打被罵,在烈日下暴曬罰站三天,受盡侮辱,以公捕的形式送進拘留所。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七日被非法關押在淶源縣拘留所十五天,因我們不放棄修煉,被淶源刑警隊三十多人,把我打暈死在武警院內。當時給我們都戴背銬,一年輕警察把我一腳踹跪下,他坐在椅子上打我了一百多耳光。期間把他累得喘著氣歇了三次,問我還煉不煉。後十幾個警察一哄而上,頭上、臉上、身上拳打腳踢,像雨點一樣,最後,打了三膠棍我一下上不來氣了。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日上午十一點多,一群惡警闖入我家,把我強行綁架到城關派出所,警察楊軍說:上午誰在你家煉功了?我說:大白天誰有時間煉功?楊軍照我胸前就是一拳,我仰面倒下砸倒了身後的電風扇。後把幾個來我家修家用電器的人弄到派出所一問(我是開家電維修部的),只有我和後泉坊李豔萍是煉法輪功的,當時她家彩電壞了,在前泉坊藺太平那修著,到我這來買配件,人證物證都有,楊軍就是不聽,強行把我倆綁架,張方一路罵罵咧咧把我倆送入拘留所,沒有任何手續,過了十多天,不知誰教他的,給我倆栽一個擾亂社會秩序的罪名,非法拘留李豔萍近五個月,淶源縣公安局羅東升,張方又敲詐李豔萍丈夫五千元,五個月的飯錢一千八百,共勒索六千八百元。到現在我都因對不起我的顧客李豔萍和他的家人深感內疚。

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五日由拘留所轉淶源縣看守所非法關押八個月。二十六日早上看守所惡警藺江華提著一大串鑰匙,對我說你過來站這,指靠牆站著。我不知道啥意思,他突然用穿著皮鞋的腳踢我小便。我本能兩手護著,他一邊瘋狂喊著「拿開手」,一邊瘋狂踹,把我兩手踹的流著血,兩大腿根和小腹都黑了。他看我不拿開手,氣急敗壞更瘋狂,用大串鑰匙在我臉上,頭上猛抽,打的我頭上鮮血直流、面目皆非。後那裏關押的犯人告訴,他叫藺江華,是個流氓變態,他老婆跟人跑了,他專拿被關押婦女的陰部出氣。

酷刑演示:背銬
酷刑演示:背銬

因不放棄修煉被淶源縣看守所所長徐振富,獄醫馬拴玉(女)面壁罰站一個月兩腿腫的走路艱難。同年農曆臘月十二日之正月初四被淶源縣看守所惡警徐振富、馬拴玉給我戴背銬二十二天,手銬的牙子都扎進肉裏兩手腫了消、消了腫,膿血交加,痛苦難以言表,銬子都陷入肉裏,兩臂失去知覺險些殘廢,直到現在傷疤還在。

在這期間天寒地凍,惡警經常剝掉我們的上衣,逼我們在雪地裏跪著,惡警馬拴玉揪頭髮、搧耳光,高跟鞋踹後背心,後跟踹掉讓我們賠,滿口污言穢語。我們反迫害要求無條件釋放絕食抗議,他們就一邊對外和家人造謠說我們要自殺圓滿,一邊強行灌食。看守所地上除了鮮血,就是血紙,那場面觸目驚心。

被非法關押淶源縣看守所一年

二零零零年春,我回家後,才知道李豔萍之事,自己的生意也做不成了,別人說可別去她家修家電了,公安抓了又坐牢又罰款。就這樣,我近二十年的心愛事業和飯碗沒了,冤枉的淚水和連累顧客而負債累累的痛苦,我去了縣政府,想為自己討個說法,並要求歸還李豔萍的全部錢財,這也是我二入冤獄的原因。這次的罪名也可能是擾亂社會罪,一位政府人員把我支到610辦公室,有一年輕男子不知叫啥,我說明來意,他說,只要你煉過法輪功就不冤,共產黨就是要鎮壓你們,把你們弄的家破人亡。同樣的話,公安惡警張方在一九九九年九月十日送我倆去拘留所的路上也罵過:共產黨就是要把你們罰的傾家蕩產,家破人亡,你們的命都沒一條狗值錢,我要是江澤民我把你們都槍崩了。後610辦公室打電話惡警羅東生將我強行綁架塞進看守所一年,公道沒討到又進冤獄。

二零零一年三月三日從看守所轉淶源縣西關電大洗腦班非法關押三天,每天強迫看侮辱大法誹謗師尊的錄像,強迫唱歌功邪黨的歌,黑夜罰跑多少圈。

二零零一年三月六日從西關洗腦班轉淶源鎮(瓦窯溝)非法關押四十五天,把我非法關押在一樓後的一間庫房裏,把僅有的南窗用木板釘死,屋裏整天點著燈,也不知道白天黑夜。農曆二月,天還是那麼冷,屋裏又陰又冷,凍的我圍著被子打顫,看我的鄉幹部把我鎖在屋裏,他們去暖和的地方賭錢,通知家裏三五天送一次飯。真是飢寒交迫,想去廁所叫半天門,後來他們還嫌我麻煩,買了個尿盆讓我在屋裏方便,真是求生不能,求死又捨不得我那兩個可憐兒子(此時丈夫為了要我找他們評理早被關押)。也有善良的人,到他們值班時拿電暖器讓我取暖,我永遠也忘不了他們。到種子下地的時候了,我多次寫申請放我回家照顧孩子和種地,鎮書記說:上邊不讓放,我們沒權利,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語,在二零零一年四月十四日晚我逃出了淶源鎮。

二零零一年五月八日我被非法關押在淶源縣看守所七十天。當時只有兒子給我的三十元錢,上哪去呀,我連夜從白石山走到銀坊,到川裏坐車去了保定。舉目無親,後經中介介紹,去劉大伯家侍候生活不能自理、小腦萎縮的大媽。由於想念孩子,思念家鄉的一草一木,把實情告訴了劉大伯,想去北京請信訪幫助回家。大伯說:孩子,大伯不是不讓你走,是怕你又遭罪。」我把大伯家的被套、枕套、床單、衣服等都洗了。把蜂窩煤搬上三樓,走時大伯拿出二百元錢給我。我說來您家吃了半個月的飽飯,我做的不夠好,請大伯原諒,給我一百五十元就行了。

七號到了北京,天已黑了,我坐在道邊等天亮,有一個流氓過來說,到我家去吧,咱聊聊天,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那個人嚇的掉頭就跑。後來有位善良人說:你快走吧,九點封天安門廣場,十一點封北京大小街道。一會兒,警察就要開始抓人了。我被陶然亭派出警察抓走,我說要見信訪辦的人,不然我不說我是哪的人,快中午了,有個自稱信訪辦的人來了,我哭訴被冤枉迫害的全部過程。並希望他能幫助我回家。我講了淶源縣610和公安惡警迫害我的過程,我想我的孩子,我想回家。他說這都是你們地方政府胡來,上邊也沒讓他們這樣幹。警察說:這山區小縣的公安真是無法無天,胡來,我聽著都冤,你說出你的姓名住址,我們是最可信的,我們一句話他們就得放你。我問:你們能管他們嗎?他說:我們是上級他們敢不聽?你先回去,隨後我派人去查,你要相信政府。我說是淶源縣公安羅東升張芳幹的。看他們和顏悅色的說話態度,我很感動,我想還是北京警察好,素質高,我很感激,我終於可以回家了。我跟自稱信訪辦的人要了姓名,電話號碼,他叫張志甚麼的想不起來了,他說如果不放你給我打電話。

第二天,我被610的張偉、淶源鎮的書記、派出所所長接到公安,張芳問口供,我一看張方又要往冤獄送我,我拿出電話號碼要求打電話,可是打不通。張芳哈哈大笑:你這傻子被別人騙了還不知道。(我想這中共是完了,都是一群騙子,沒說理的地方了。)

被非法勞教兩年又延期十五天

二零零一年我被淶源縣公安局請客送禮送進保定勞教所,勞教所採用各種酷刑手段逼迫學員放棄修煉。二零零二年春,我絕食抗議強制轉化,勞教所惡醫杜某某將我的手、腳銬在椅子上,五、六個流氓犯撲上去將我按住,杜姓惡醫將我的頭髮薅住用鉗子在我臉上猛打一陣撬開嘴,用尖刀向我的口腔猛刺,一邊刺一邊叫「叫你不吃,叫你不吃,叫你想吃都吃不了!」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我的舌頭下、被扎出半寸多長的血口子,內嘴唇刺掉玉米粒大一塊肉鮮血直流,外衣、毛衣、內衣全被鮮血染透。隨後,杜姓獄醫,薅住我的頭髮脖子卡在椅子靠背上,將頭向後下方按下去,使氣管、食管都被卡死,讓流氓犯捏住我的鼻子,然後往口腔中灌食,將我活活憋得昏死過去,直到呼吸停止,惡醫才擺手讓流氓犯鬆開我,用手在我前胸用力擠壓做人工呼吸。待我甦醒過來後,我用全身力氣急促的喘著氣。(和酷刑給臉上貼紙和水一樣)杜姓惡醫又揮手讓流氓犯們一擁而上,再一次用同樣的手段將我折磨的昏死過去。我就這樣被折磨得活過來死過去,那種痛苦才是真正生不如死,是人難以想像的,就這樣每回折磨七、八次。杜惡醫陰險的一笑說:怎麼樣不舒服吧?咱們明天接著來!隨後,惡警又逼奄奄一息的我將臉上的血,衣上的血跡洗掉,自那以後,我心臟嚴重受損,經常心慌、心悸,呼吸困難。(內血衣是證據)

二零零二年秋季,因我當場向閆慶芬(勞教所指導員)指出勞教所造假。(說明:勞教所用四分之一W的小電阻作芯,冒充大功率電阻坑害用戶)後被勞教所惡警唆使幾個流氓犯將我拖到會議室一頓暴打,我被發了瘋一樣的流氓犯們拳腳並用,頭髮被踹的落得滿地都是。我把地上的頭髮收拾一下保存起來,被惡警將頭髮搶了去。

第二天我出現頭痛、頭麻。頭暈。記憶力視力急劇降,血壓高壓偏高。低壓偏低,保定市2512醫院診斷,供腦的血管被頸椎骨頭錯位卡死。得不到很好的治療用不了半年小腦萎縮就傻了。我對惡警陳亞娟說是你們打的,她威脅我「你要敢告勞教所,你丈夫也是煉法輪功的,把你丈夫也抓來勞教」。

(八個月後)我被迫害的已重病纏身,走路不會測步,不會躲車,記憶喪失,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三日總算活著回到了我日思夜想的家鄉,見到我久別的親人和鄉親。大兒子哭訴;江澤民一手發動的這場邪惡的迫害對他的傷害最重,五年來,多麼想全家人能在一起吃頓團圓飯。在父母被迫害的過程中又失去了心愛的戀人,把五歲小弟送出後,在家躺了三天三夜,在母愛的感召下才放棄了自殺的念頭(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我和丈夫被非法關押大兒子二十歲,小兒子五歲。)我們本是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被迫害的成這樣。這一切都是罪魁禍首江澤民造成。

辛苦經營二十七年的電器修理家底被洗劫一空

二零零七年七月十六日晚上七點左右被淶源縣公安局非法關押十一個小時。這天正是我小兒子的生日,淶源縣公安局張方勾結保定市公安六人像幽靈一樣串到我家大門口,說有事進屋去談,我說當著鄉親們的面大街上說去!不敢見人,把我截在距大路五~六米的胡同口,看到越來越多圍上來的人群,他們害怕了,我坐在地上,他們銬上我左手,魏金魁指揮抬我上車,抬不動,他氣急敗壞的打電話急忙叫他的同伙,我被台上車時聽見一女警罵罵咧咧……,還搞電視插播,這一下提醒了我,他們是早有預謀的陷害。

我辛苦經營二十七年的電器修理家底被洗劫一空,成本價值四萬多元的東西拉了兩車,公安四樓大辦公室擺的滿滿的。我的財產沒有一件有法輪功的文字和內涵,機器、設備、小家電、電子元器件、耗材、修理工具、吊燈等,數量品種難以統計,搶劫一空。

審訊中,魏金魁讓我承認上網,下載網上消息都是我發的。可我確實不會,他左右耳光打我,打的手疼了他又抄起凍成冰棒的礦泉水瓶砸我頭,砸的我耳聾眼花。自稱市公安局的人在一邊恐嚇威脅:你等著明天再好好收拾你。凌晨三點他們打累了,去睡,把我的手穿過床欄杆銬上。幾年的迫害中我深深知道,這是一夥不講法律沒有人性的惡魔。早上六點多我逃出了淶源公安局。

再次被綁架關押、幫忙送東西的女孩被勞教

二零零七年九月五日晚十點,在涿州朋友家,一群身穿便衣的公安破門而入,在主人不在家的情況下,翻箱倒櫃,搶走了不少財產,連我的筆記本電腦,二千多元現金和手機,電子書,MP3等搶走把我三人(陳淑豔,王秀芝)帶到洲百尺竿派出所,後強行把我們塞進涿州監獄(陳淑豔是紅泉人)。)

我外甥女的同學九月五日去北京打工,外甥女讓她順路給我捎來小米和錢,因堵車,晚七點才到,三小時後被抓,當天車票為證,提審她的涿州警察說我們一看就知道你不是煉法輪功的,那天你態度不好不配合,罵我們,還想動手打我們,煉法輪功的人是不打人也不罵人的。年輕姑娘穿著旗袍,非讓蹲著,她要求換褲子都不讓,上去抓住頭髮就打,與綁匪無異。後被涿州公安惡警楊玉剛因態度不好不配合送石家莊非法勞教一年。

二零零七年九月八日,惡警魏金魁、張芳一夥從涿州看守所把我押回,戴著大鐐背銬光著腳步履艱難,人們奇異的眼光問,幹甚麼的?惡警張芳回答:殺人犯,沉重的大鐐磨的傷疤現在還在。

酷刑演示:腳鐐
酷刑演示:腳鐐

上午,他們把電棍充好電,等著下午給我用,在我戴的背銬中又加一銬在椅子底下,(惡警張芳幸災樂禍的說:人家都戴一個銬子給你戴兩個)下午魏金魁說:讓你說啥你就說啥,免受皮肉之苦。惡警魏金魁問,為甚麼逃走?我說,怕你們打死我,我不想死。張芳問:把她的手銬弄哪裏去了,我說扔垃圾堆。他讓我陪他五千元錢。我身體不好已經三天沒有吃喝,口供也沒看,這些張芳和在場的人都知道。十日,張方又來問口供,編造謊言栽贓被我當場揭穿。

檢察院提我時說:你曾經三次被刑事拘留,一次勞教,我們只給你寫了兩次,那意思你得感謝我們,這次給法院提供的證據,只按兩次量刑,我們向著你,讓法院少判你幾年。我說,我有一個問題問你,你是人民檢察官還是中共的檢察官?是中共的檢察官我無話可說。他愣一下說,我是人民檢察官,可是在共產黨領導下。

三個多月後,檢察院因沒有證據案子退回公安,搶劫的東西至今一件未還。惡警魏金魁張方不死心,常到我家騷擾。

這一切都是江澤民一手挑起了針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造成的,導致十六年來我和眾多法輪功學員廣泛遭受酷刑折磨、被活摘器官、及被其它方式迫害致死等。江澤民及其政治流氓集團,對這場迫害的發生、推行和延續,有著不可逃脫的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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