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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休教師在吉林女子監獄遭受的殘忍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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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五月八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報導)吉林省磐石市第四中學退休教師、法輪功學員劉霞,二零零八年七月十日遭警察綁架、電擊、坐老虎凳等酷刑,二零零九年九月份被非法判刑七年,在吉林省女子監獄遭受殘酷迫害致嚴重傷殘,呼吸困難,不能獨立行走,生活不能自理。原本一米六五的個頭,現在還不到一米五,骨髓天天疼,腿也抽筋,怕冷怕熱。

在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監獄轉化法輪功學員的所謂「教育監區」裏,監區隊長張淑玲等慫恿刑事犯人(包夾人)對法輪功學員進行長時間、長年的折磨,如罰坐小凳子,罰蹲(同時也有雙手上舉)罰站,限制大小便、憋屎憋尿等毒招。暴力手段隨時進行,用棒打、水杯子打頭部、用洗衣板立起來壓切大腿,用掃床的塑料製品打人的頭部,用拖布打,用腳隨時踢或踹,用厚厚的書立起來砸人的額頭、砸出大包,掐擰大腿的肉,多次長時間的掐拽耳朵,有時拽出血或掐壞劉霞的耳骨,等等等許多迫害手段,這些酷刑折磨也是長期的、甚至是多年的,同時還根據氣候溫度的變化,在採用多種多樣的酷刑手段的同時,又在秋冬春的三個季節裏,採用冷凍加結合著酷刑:「綁、吊、壓」的多種酷刑,夏季採用「捂、悶、壓」的酷刑。

惡警郭霞在二零一一年的一年時間裏指使包夾人對法輪功學員進行不同程度的晝夜二十四小時迫害,隨心所欲的採取多種多樣的迫害手段:體罰、暴力、酷刑、不讓上廁所,不說污衊大法和大法師父的話就不許大小便,還有在春、秋、冬的寒冷季節裏採用多種冷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之事。二零一一年二月法輪功學員陳淑琴被迫害死於郭霞的四小隊三零五監舍包夾人馬岩、李雪娜(長春人);二零一二年四月三十日孫秀霞死於郭霞的包夾人韓麗麗(白山人)和田桂萍(長春人)手裏,黑嘴子監獄教育監區三樓三零七監舍。

在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零一一年裏,監區隊長張淑玲等慫恿刑事犯韓麗傑、汪秀芳等人加重迫害劉霞。張淑玲不斷的調惡警郭霞小隊的凶狠包夾人到二小隊強制劉霞轉化。在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到二零一一年一月一日上午,包夾人韓麗傑每天都使用木棒長時間的毒打劉霞,張淑玲隊長把劉霞弄五樓小號,在韓麗傑的謊言說騙下又將原四小隊包夾人物(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打手)錢莉調五樓配合韓麗傑轉化劉霞。錢莉手段非常狠毒,可是在郭霞的四小隊裏還有比韓麗傑、錢莉更惡之人汪秀芳(編號2877),此人凶惡在教育監區裏也是無人不曉,汪宣稱「在我(汪)的手裏沒有不轉化的,最長時間也就是兩個月保證轉化」。在郭霞的四小隊裏被汪秀芳、姜鳳英、韓麗傑、錢莉等惡人教出來的包夾人物都是非常的狠惡,如韓麗麗、張帆、李新琴、趙麗英等等的一些人。

以下概括的簡介一下郭霞的四小隊對法輪功學員劉霞的迫害手段,每一種酷刑一般都是實施多日,有的酷刑甚至實施了三個月的時間。

(一)四肢吊起折磨

在黑嘴子女子監獄(吉林女子監獄)教育監區五樓小號裏,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三十日上午,由韓麗傑、錢莉、田淑豔三個包夾人對劉霞進行酷刑迫害,她們把劉霞的四肢分別用床單撕成的四條布,把劉霞的兩個手脖子、兩個腳脖子全綁上,然後先把劉霞的雙腳的腳脖子綁在床的左右兩個柱子的高處。然後把劉霞身體抬起來,把雙臂的手脖子綁在人的頭上左右兩個柱子上,使人的身體懸空在床的上面。請看圖(1)、圖(2),而且每隔十多分鐘錢莉就要用棒子敲打被迫害的法輪功人的四肢,增加人的更大疼痛。韓麗傑還在實施此酷刑時往法輪功學員的嘴裏灌辣椒麵。

除了上述的迫害方式以外,在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二零一一年一月一日,在這五天裏,包夾人韓麗傑連續的每天都要長時間的用棒子打劉霞的臀部、大腿、小腿、腳,少數打在劉霞的雙臂上,還有時用棒子往劉霞的胸部搥,打的劉霞疼的在地下亂動,有一次疼的劉霞一下蹲在地上,此時田淑豔又惡狠狠的往劉霞的胸部猛踢一腳。這一腳踢在劉霞被打斷的左胸下部的肋骨上,此時肋骨再一次的被踢斷,田淑豔穿的鞋的鞋尖進入劉霞的胸腔內,疼的劉霞大聲的慘叫。

暴行從十二月二十九日午飯後開始,一直打到晚上天黑,劉霞支撐不住了,呼吸也困難了,感覺床也晃,牆也晃,眼前一黑倒在地上,韓麗傑還繼續手持棒子打,此時棒子幾乎落在腳上、腳心處,少數落在小腿上,打得劉霞在地上翻來翻去。韓麗傑說:「你哭你嚎沒有用,人死了只是填一個自然死亡的表。」 三十一號晚上,劉霞被打得不行了,大口大口的喘氣,錢莉(刑事犯)蹲下來摸劉霞的脈搏對韓麗傑說:「人不行了,別打了」,韓麗傑才停手。

在這連續五天的毒打中,邪惡的包夾人一邊打一邊問:「你轉不轉化?」劉霞不回答。韓麗傑越打越來氣,邊打邊問。每天毒打都在不停的逼問,轉不轉化之事。二零一一年一月一日下午至三日,包夾人扒去劉霞身上的棉衣,把劉霞塞在寒冷的五樓小號最冷的地方桌子底下凍著、冰著,而且靠牆一面都是霜和雪。

二零一一年一月七日至十一日這幾天,錢莉在夜晚與李新琴,還有一個犯人扒去劉霞全身上下的棉衣,打開五樓的窗戶和門通風,把劉霞按在打開的窗戶處進行通風冷凍,並強迫劉霞寫轉化保證。

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二日,隊長張淑玲又把劉霞調到四隊在郭霞監管下,強迫劉霞轉化。一月十二日晚,郭霞對劉霞進行訓話,首先說清她郭霞與二小隊的楊羲不同,郭霞威脅說:「你這青那紫的別告,告也不管,而且我(郭)也不會去看你(劉霞),你流氓我比你還流氓。你甚麼時候不青不紫了,我(郭霞)再去看你(意思是你告我也沒有證據)。」包夾人是用甚麼手段,弄到甚麼程度,甚麼青了紫了,在她郭霞的那裏都可以。

惡警郭霞的邪惡態度使四小隊的包夾人放心大膽的隨便折磨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陳淑琴和孫秀霞兩個人死於郭霞的包夾人手裏,迫害致瘋的有何華,還有一位不知姓名。劉霞也是被迫害的生活不能自理、多次呼吸困難和出現嚴重心慌。

(二) 坐小凳折磨

為了讓更多的人了解吉林省女子監獄裏迫害法輪功學員真相實情,這裏簡單介紹的是劉霞個人所經歷過的迫害手段。獄警惡徒們的迫害手段花樣太多,真是罄竹難書,以下是惡警郭霞的四小隊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二日開始,劉霞被四小隊包夾人汪秀芳進行迫害。開始的一些天,汪秀芳對劉霞實施的是坐一個特小的紅色小凳子(這個小凳子是汪特有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專用工具此凳子四寸來高,平面五寸長、四寸寬),強制坐在這個小凳子上,雙腳要放在兩個高凳子疊放在一起的凳子上,人的身體呈現,如圖(3)一頭高一頭矮的狀態,人的腿上要壓放上沉重的箱子,數量也是隨著時間每天都在增多,重量是越來越沉,雙手還要上舉。迫害持續兩天的時間後,又強制人雙手舉著箱子,這種坐姿人很難坐住,雙腿上又壓放沉重的箱子,數量一天比一天多,雙腿的疼痛和包夾人的加重迫害(從早五點到晚上十一點)疼的人整日淚流滿面。包夾人在每天的迫害時間裏,常常是每當雙腿疼的受不了的時候,邪惡之人馬上過來防止箱子掉下,而且又踏上一隻腳,使勁的一下一下的踩,讓人疼的更厲害,此時強迫人說誣陷大法和師父的話。日子多了沉重箱子也放不下了,就用繩子綁在人的腿上,人疼痛的受不了時,發出的一聲聲慘痛的叫聲,那也是撕心裂肺的疼痛聲,立刻又被另一個包夾拿起的毛巾、枕巾之類的東西立刻把嘴和鼻子捂住、悶上,反覆的捂、悶,多次置人於死亡的邊緣。如圖(4)。

(三)綁、捂、悶

圖(5)展示的酷刑,是把法輪功學員的雙臂弄到後背去,把雙臂的小臂在後背上緊緊地綁在一起,疊在一起,用繩子綁上另一端從床的高處串過來,使勁的猛的一拉、拽,這邊人疼的瘋了似的掙扎亂動,此時的汪秀芳早就騎在人雙腿上放的箱子上,捂住箱子,夾住箱子,同時還在一下一下的使勁下壓,讓人更疼更受不了。人發出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聲,錢莉的速度特快,繫緊上邊,馬上抓起毛巾捂住法輪功學員的鼻子和嘴,禁止聲音傳出,汪秀芳在此時不斷的一下一下的下壓,同時強迫法輪功學員按照她的要求說誣陷大法和大法師父的話,不說就這樣折磨法輪功學員,反覆的多次捂、悶使人時刻處於死亡的邊緣了。可是她又不讓人死,就是天天這樣折磨堅持大法的學員。

劉霞說:「由於我被長期的天天使用坐著的酷刑折磨,四十多天後,我的身體就不能直立了,就是在有的時候離開那個小凳時,我的身體依然呈現坐著的姿勢,怎麼也不能直立,如圖(6)。」包夾人汪秀芳又根據劉霞身體情況採用床上的酷刑迫害手段。

(四)強制躺在床上捂、悶、壓

這些是躺著實施的酷刑,天天二十四小時躺在床板上,雙腿要叉開,放在左右兩邊的床邊上,雙腳不許往裏去,如有時腳離開床邊,被汪秀芳或錢莉發現,就是惡狠狠的踹上一腳和砸上一腳後跟。五樓小號裏,錢莉一腳把劉霞的左臉踹出血,汪秀芳馬上過來擦掉劉霞臉上的血,每被踹上一腳或突然的砸上一腳,都是一個劇痛和一次的驚嚇,心要跳一陣子。時間長了,心慌心痛的症狀也越來越多、越來越重,後來出現每次被驚嚇後,心慌心跳得全身都散了架子,開始要十分鐘後才能緩過來,可是後來越來越嚴重,到劉霞出監的二零一五年的時候,這種散架的症狀要兩個多小時的時間才能緩過來。

劉霞被強制躺在床上,雙腳之間有時汪秀芳在劉霞的雙腳之間放上整理箱的蓋支著雙腳,身上胸部被壓放上沉重的一個個冰涼的箱子,同時還強迫劉霞雙手上舉,舉箱子,時間是天天的,長期的舉,如圖(7)。雙手舉箱子時間一長,人的雙臂也是累的、痛的到後來怎麼也舉不了了,兩手臂軟軟的,無力支撐。汪秀芳此時強迫劉霞趴著,如圖(8),把劉霞按趴下後,把劉的雙臂緊緊的臂疊放一起,綁在後背上、纏上,再把繩子的另一頭從頭前拉過來,用力一拽,此時疼劉霞的亂動,一人按著、一人繫好繩子,接著又往劉霞的後背上壓放沉重的一個個箱子。箱子不准弄掉了,掉了就馬上增加箱子的數量,或者是換上大的。此酷刑壓的人呼吸困難,雙臂又特別的疼痛,都交織在一起,汗水從頭上流下來,時間一長劉霞胃裏的食物常常被壓下來,雙腳還是要放在床的左右邊上。如果被包夾日發現有動的現象,就立刻遭到被踹、被狠狠的砸上一腳,這當時又是一個劇烈的疼痛和一個驚嚇、一陣心跳。

到了二零一一年的四月中旬至八月立秋前,這段時間的夏季裏,包夾人汪秀芳對劉霞採用捂、悶、壓的酷刑迫害。

在汪秀芳開始採用此酷刑時,劉霞難受的不行,就抽出來手一點一點的推掉沉重的被和其它的褥子。汪和其他三、四個人一齊上來,將劉的雙手綁在床板左右兩邊的鐵欄上,然後又重新在劉的身上(必須是平躺的身子),壓上那些有二百多斤重的沉重褥子兩個和一個大被,如圖(9)。有時包夾人張帆還要往被褥裏放上裝滿水的大瓶子,增加重量。那日劉霞的左腳腳脖子被壓的疼痛難忍,叫聲不斷,腳的腳骨好像壓碎了的疼痛。在劉霞的身體下邊又是光光的床板,腳骨的疼痛勁、人身體胸部壓的呼吸困難,身體下也被床板咯的骨頭疼。而且室內悶、不透風,難受的人頭上、臉上的汗水一條條的流下來,此時的汪又強迫她說法輪功如何,不說就加重迫害。那日劉霞左腳腳骨被壓壞,整個腳脖子悠盪著,腳不能走,有時去廁所都是一瘸一拐的忍受著腳骨的疼痛。

從二零一一年四月末腳骨被壓壞,到二零一三年後,劉霞的腳還常有一瘸一拐的症狀。還有在汪秀芳的包夾期間,一腳踹塌劉霞的右側胸部下方肋骨好幾根,胸部前面肋骨塌陷,後面肋骨支出來了。

到五月二十多號了,汪秀芳走了。李雪娜、韓麗麗、姜鳳英等繼續採用此酷刑一直迫害到八月立秋後,又改換綁吊壓的酷刑繼續迫害。在被姜鳳英迫害期間,姜說「你讓我不高興,我就讓你沒好日子過。」

(五)綁吊壓

二零一一年的八月立秋之後,因天氣的溫度越來越低,包夾人在前段時間(四個來月)裏採用的「捂悶壓」的酷刑不用了,變成了綁吊壓的酷刑措施,如圖(10),這種「綁吊壓」的酷刑,首先是把人按趴在光光的床板上,一般都是三個人上來一起動手,通常是兩個包夾和一個幫教,按著把劉霞的雙手,把手脖綁在人體的後背上,再用線褲的兩個腿分別綁在法輪功堅持者的兩個腳脖上。綁好這頭再把線褲的另一端從上床的床欄上串過來,用力一拉一拽,把法輪功學員的腿和腹部胸部都不同程度的提起來了。此時也只有人的臉能挨著床板時,就繫好上邊,接著搬來沉重的褥形壓在劉霞的身上(後腰上),此時立刻疼痛難忍,慘痛的叫聲出來,又立刻被捂、悶上人的鼻子和嘴,反反復復的捂、悶使聲音發不出去,同時強制人說誣陷大法和師父的話。此酷刑的主謀是姜鳳英,還有積極配合者韓麗麗、幫教俞雪微。

每一種酷刑一般都要實施一段時間後,又換一種酷刑繼續苦苦的折磨法輪功堅持者。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法輪功,按照中共江澤民團夥的謊言去說去寫誣陷大法和大法師父的話。

二零一一年九月初,姜鳳英又實施一種酷刑,如圖(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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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酷刑也是把人首先按趴下,趴在光光的床板上,把劉霞的雙腳的腳脖子用線褲分別綁好。把線褲的另一頭還是從上床的床欄上串過來。用力一拉一拽把劉的雙腿、腹部、胸部都不同程度的提起來了,也是只有臉能挨著床板,姜鳳英(包夾人)繫好上面。(這種酷刑沒有把雙臂綁在後背上,但強迫劉用雙臂的肘子,把頭和胸部支撐起來,再用雙手在頭下床板的本子上,寫姜鳳英要求寫的誣陷大法的話。

這種酷刑她們強迫劉霞好長時間,讓肘子支撐身體,抬起頭和胸部寫字,包夾人姜鳳英拿來本子和筆,可這種酷刑劉霞怎麼也不行,肘子支撐不了,劇烈的肘子的疼痛無法忍受,而且劉霞的雙臂早已被她們折磨迫害的無力。每當她們強迫劉霞支撐時,肘子的劇烈疼痛,疼的她撕心裂肺的嚎叫。姜鳳英幾次的折磨劉霞,強迫她都是不行的,撐不了。

在吉林省女子監獄裏,獄警利用的包夾人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手段那真是罄竹難書,無論是哪一種體罰,哪一種暴力手段、酷刑手段、憋屎憋尿的毒招,還有那春、秋、冬的季節裏二十四小時不斷地、長期的、多年的,還有同時的進行冷凍手段,所有的迫害都是為了讓法輪功學員放棄對大法的信仰,必須按照中共編造的誣陷去說去寫。二零一一年三月,包夾人汪秀芳自己對劉霞說:「在我(汪)的手裏沒有不轉化的,最長也就是兩個月的時間,都轉化。」後來汪秀芳在包夾劉霞期間,對劉說:「我汪秀芳才不像韓麗傑那樣傻,用棒子打你,把你打的全身紫紫的,讓人看出來,你等我用四根繩把你抻起來(束縛),讓你更疼、更苦,時間更長,你更受不了,讓你說甚麼你就得說甚麼!」

二零一一年六月至十一月,劉霞在郭霞的四小隊被包夾人姜鳳英折磨期間,姜鳳英曾說:「你(劉霞)讓我(姜鳳英)不高興,我就讓你(劉霞)沒好日子過。」在惡警郭霞的四小隊包夾人眼裏和心裏,就是誰不轉化都不好使,就是整死、整瘋了也得轉化。

在監獄的殘酷迫害時,劉霞立刻想到法輪大法「真、善、忍」三個字,「真、善、忍」。劉霞堅決不轉化,甚麼都沒寫。

在黑嘴子女子監獄,教育轉化法輪功的監區樓裏,三樓西側八個監舍還有一個活動室,都是專門強制轉化的監舍,如果在三樓裏長期不轉化者就弄到五樓(整個樓層只有一個小層)小號裏進行更加殘酷的迫害手段。三樓的各個監舍和五樓小號,專職轉化法輪功的禁區內的所有門上都是用雙層的白布蒙上,用不乾膠貼上四邊,防止迫害手段被人看見,也防止被迫害的人在被迫害時慘痛的叫聲傳出,所以在迫害嚴重時門窗都是關上的,也禁止外舍人進入。姜鳳英對劉霞採用的冷凍手段,那是晝夜開門、開窗通風還不准劉霞添加衣服,夜間十一點以後允許躺下時,也是天天躺在光光的床板上,不允許動,必須是一直保持平躺,兩腿叉開,雙腳依然放在床的兩邊,兩腿之間放上凳子支上,如果發現有動的現象,姜鳳英就叫值崗的刑事犯們狠狠的踹劉霞。當時劉霞被踹時都是突然的一驚一嚇一個巨痛,而且心跳很長時間,還有每天早四點四十五起床時,汪秀芳和張帆都是惡狠狠的用腳踹劉霞等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

這篇文章只記述了劉霞在二零一零年的十二月到二零一一年的十一月,十個多月的時間在吉林女子監獄轉化監區遭受的非人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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