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龍江七台河市勃利縣馬愛喬獄中遭受的迫害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四月三十日】一位善良婦女就是為了祛病健身做好人而修煉法輪功,就被非法判三年,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被打的頭部鮮血直流,孩子們在家裏也飽受了生活的艱辛,到現在孩子們心靈造成的創傷都無法癒合。

她就是黑龍江省七台河市勃利縣今年五十九歲的馬愛喬。以下是她自述修煉法輪功受益和堅持修煉被迫害情況。

一、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

我是一九九九年正月十四開始修煉法輪功的。我原來身體不好,我生了四個孩子,還得上地裏幹活,一點點就身體不好了,有腰疼病、腎結石、盆腔炎、婦科病等疾病,腰疼起來走不了多遠的路,就得蹲著歇一會兒才能接著走。我還有個頭疼病,是在生三姑娘時坐月子時得的,我頭兩個生的是姑娘,本想這回能生個兒子,沒成想又是個姑娘,我老婆婆就不樂意,我也挺上火,恨自己不爭氣,就那天晚上吃了兩個雞蛋喝一碗糖水,以後一個月就沒吃雞蛋,就喝點爛糊麵條子。來一個人到家看看我生個啥,我就覺得難受,就哭,坐月子這一個月總哭,就哭出頭疼病,以後不哭沒事,一哭就頭疼,頭像裂開似的,不光頭疼,眼睛也往外鼓,脹的乎的疼。

生完孩子,我還得做飯還得上地裏幹活,那時我丈夫在東北打工,我領著三個孩子跟公公婆婆在關裏生活。當時我可好苦,活不少幹,公公基本不幹啥活,婆婆說公公歲數大了(當時也就六十歲左右)不讓公公幹活了,就這樣公公婆婆也不滿意,公公願意吃雞蛋炒饅頭,不是嫌我油放少了(那時沒錢買油),就是婆婆用話敲打我,說他們兩口人的地(三畝多)還得養活我們四口人(我和三個孩子)。

生完老兒子後我就上東北了。我身體有病,家裏困難,也沒錢看病,也捨不得花錢看病,難受就硬挺著,丈夫在外面打工,家裏的裏裏外外都是我幹。丈夫有時回來我就哭,我說孩子還小,我這一身病不好怎麼辦?丈夫勸我也不管用。

到了一九九九年大年前,有人叫我煉法輪功,說對身體好,我說我現在沒空,等過完年,孩子開學了,天也長了,我再學。正月十三,我上我原來的鄰居家,她學法輪功,我找她學。她說:你明天到大橋公園吧,有很多人煉法輪功,有人教你學。第二天上午我就到公園了,有好多的人煉功了,有人教我學。學完後,我這個鄰居就領我到書店,請了一套法輪功師父的《濟南講法》錄音帶,因為我沒有文化,不識字,不能看書,從這一天,我就正式修煉法輪功了。

一開始我也聽不懂師父講的是啥,但就是聽著心裏舒服好受,後來就知道了師父教我們做好人,以後就能上個好地方去,不受苦了;以後再聽師父的講法我漸漸明白了,我們修煉是萬古機緣,不能錯過,我就非常珍惜。

修煉法輪功後,我身體不知不覺都好了,啥病也沒有了,走道渾身發輕,幹活也渾身是勁。我心情好了,家裏大人孩子也都高興。雖然我公公婆婆以前對我那樣,但我對公公婆婆可是一流的孝順,沒有怨恨,只要來我家,好吃的先緊著老人吃,我要燉小雞,雞胸脯和雞大腿專挑給老人,做老人願意吃的東西。我知道公公願意吃饅頭炒雞蛋,他上我家,我現去買饅頭和雞蛋回來做,還暄乎還煎的黃烊的,兩個老人都吃一、二大碗。老公公和婆婆只要一到我家來,我都給他們買好吃的,沒有說不買的時候,一家人可快樂了。

二、第一次被綁架

我才煉了幾個月,不到半年,這江澤民就妒嫉法輪功,不叫煉了,就開始鎮壓。我一個家庭婦女,一開始迫害的時候,街道和派出所不知道我煉法輪功,到了二零零一年六月一日,派出所也不知道從誰那聽說了。這一天,我在屋裏沒出屋,後來聽我後院鄰居(是鮮族人,現已搬走)告訴我們,城西派出所的黃斌問我鄰居:前院(指我家)是不是姓袁(我丈夫的姓)?鄰居說:這家是才搬來的,我不認識,不知道。鄰居告訴我派出所的人在我家附近監視一天了,這我在屋裏一點也不知道。

到了晚上七、八點鐘,勃利縣城西派出所警察黃斌領七、八個人來到我家就敲門,一幫人進我家就開始翻東西,哪都翻。他們沒有搜查證,我二姑娘當時是十七歲,已經不上學了,學理髮,我二姑娘看他們翻東西就跟警察吵吵,你們憑甚麼到我家翻東西?他們不管這個,大屋、小屋、鍋爐房、門市房甚至連黑天棚都不放過,一陣亂翻,我丈夫當時沒在家、在外打工,把我和兩個小孩子都驚嚇的不得了。警察沒翻著東西,就把我帶到了派出所,扣押到了半夜,後來經親戚去要人才勉強把我放了,但逼我在一張紙上按手印,黃斌叫我第二天上午八點還到派出所。我到家是夜裏十二點半,進家一看,二姑娘在院子裏的沙果樹下焦急的等著我沒睡覺。

第二天我親戚嫂子打電話,叫我到她家去。我去了後,她就把四本大法書和師父的一套講法錄音帶和煉功帶,叫我拿走。我親戚哥哥叫我送到派出所,他說不交派出所就判你刑,這啊,那啊給我施加壓力,威脅我嚇唬我。我不想交到派出所,我騎自行車拿走後也不敢放回家,在離家不遠的一個僻靜的小道上,我下了車,想把書放在草棵中,哪成想我親戚哥哥騎他的小摩托,在我身後跟著我,他對我破口大罵:你死還想讓我給你墊背啊!他逼著我把大法的東西扔到附近的小河裏。我在前邊走,他在後邊罵。到了小河,他在河岸看著我把大法的東西扔到河裏,又看我上岸騎車回家了,我親戚哥哥才走了。

第三天,我親戚哥哥還不死心,他又到我老鄉他家,恐嚇給我老鄉看家的我表侄,說看看有沒有我的大法的東西放在老鄉家,要有就都送到派出所,要不送就是窩藏罪,得判個十年八年的。他威脅我表侄:你要是發現有書不交到派出所被抓起來我可不管你。其實我親戚嫂子原來也煉法輪功,比我還早,煉了後身體一身的病也好了,我親戚哥哥當時也不反對,我親戚嫂子還勸我煉呢,後來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我嫂子害怕就不煉了。就是因為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我親戚哥哥怕自己受牽連,才變成這樣的。

我親戚哥哥逼著我把大法的東西扔到河裏我到現在心裏都很難受,覺得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

三、在林口被綁架

江澤民一夥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這天開始迫害法輪功,不准我們修煉法輪功;而且還在電視裏污衊法輪功,污衊我師父,我就覺得電視裏說的不對勁,我心裏可難受了,這麼好的功法不讓煉,老百姓還受到江澤民一夥對法輪功抹黑、散布謊言欺騙的毒害。

為了讓老百姓不受江澤民的毒害,法輪功學員開始冒著生命危險利用各種辦法讓老百姓知道真相。勃利縣的法輪功學員多,做真相的人也多,一名法輪功學員看到鄰縣林口縣的法輪功真相幾乎沒有,因為那裏的法輪功學員少,她就找到我,讓我跟她去林口縣張貼法輪功真相傳單。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七日這天晚上,我和這個同修坐火車去林口縣散發真相資料,貼「法輪大法好」標語。那時沒有不沾貼,是用漿糊粘,快做完了被邪惡警察發現了,我們被當地惡警綁架了。

當天晚上在林口縣南山派出所,惡警惱怒的說:你們好大的膽,要貼就在你勃利貼,還敢到我們林口縣張貼法輪功傳單。他們逼問我:來幾夥人?傳單從哪來的?都接觸誰?……我甚麼也不說。惡警氣急敗壞,四個年輕警察就開始打我。惡警一邊打我一邊說:就打這個高個的,她長得又高又膀(壯)。他們用書打我頭頂,砸的我頭嗡嗡的有多大;用鐵鏈子鎖打我的後背及屁股。我後背和屁股被打的黑紫,沒有好地方,手面被打的青紫腫起來像個大饅頭。打完後給我銬在鐵椅子上一夜,手腳都被固定住,後來打開後,兩個腳脖留下印子。

第二天,也就是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林口縣公安局將我倆刑事拘留,非法關押到林口縣看守所。

惡警他們提審我,讓我說出資料的來源,讓我說出其他同修,我沒有按照惡警的要求做,邪惡沒招,非法將我判刑三年。

下面是從林口縣檢察院和林口縣法院對我的非法起訴書和判決書中知道的事:

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八日林口縣檢察院非法批准林口縣公安局逮捕我倆。二零零二年三月十四日林口縣檢察院代理檢察員金明學向林口縣法院對我倆提起非法起訴,起訴書文件號是:「林檢刑訴(2002)28號」。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七日林口縣法院對我倆下達非法刑事判決書,文件號是:「(2002)林刑初字第31號」。非法冤判我三年刑期。審判長是杜海臣;審判員是丁希臣、牟立功;書記員是王曉丹。依據的所謂法律是刑法第三百條第一款,所謂的「證據」是張貼了法輪功宣傳單七百餘張(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二日晚在林口縣古城鎮和林口林業局住宅區張貼四百餘張;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七晚上七時在林口鎮南山辦居民區張貼三百餘張,還有未貼完的六十餘張)。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三日一大早,林口縣法院將我倆非法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迫害。

四、在黑龍江女子監獄遭受殘忍迫害

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先是在「新收」(集訓隊),在這裏能有一個月左右,主要是逼迫法輪功學員聽、看污衊法輪功的廣播和電視,學習污衊法輪功的材料,逼迫法輪功學員轉化,放棄信仰。在這裏還逼迫法輪功學員走隊列。我沒上過學,一個家庭婦女,我不會走,遭到惡警的訓斥。有一次讓我獨自一人在外面站著被曝晒,不讓進屋,我心裏非常委屈難受,我哭了。在監獄期間,由兩名刑事犯包夾我。我的一切人身自由都被剝奪,不准學法煉功。包夾人員形影不離,包括上廁所、睡覺。

後來我被分到了四監區,在這裏就是逼迫法輪功學員做奴工,每天加班加點超強度勞動,早上五點進入車間,晚上多數是十點半收工,有時要加班到半夜十二點多。我在監獄這三年裏,親身經歷有好多次為了獄方能按期交貨,好多次幹通宵。第二天還接著幹,人幹著幹著就睜不開眼睛睡著了。在女子監獄很長一段時間吃的很差,一天三頓飯,每頓只給一個能有蘋果大小的棒子麵窩窩頭,根本吃不飽。早晨是鹹菜,中午和晚上是菜湯,不好喝很難咽下。

二零零二年大法弟子在監獄還幹活,認為在哪裏都要做個好人。後來大法弟子悟到,不應該幹活,我們沒有罪,我們不是犯人,我們要證實法。

那是在二零零三年十一月的一天我所在的四監區五十多名大法弟子,由於抗議超強度勞役進行罷工,被警察強行拖到外面,在零下二十七、八度的溫度下,不讓戴手套、帽子,罰站、罰凍。我親眼目睹了有一名齊齊哈爾學員被凍僵硬,警察指使刑事犯把她拖進屋緩過來之後再拖出去凍。我們被凍兩天之後,第三天早上起床,犯人李梅讓大法弟子到一起站著,大法弟子不聽從她的指揮,她就和犯人對大法弟子拳打腳踢,肆意辱罵。大法弟子五十多人齊聲背《論語》,以示抗議。這時李梅用帽子抽打大法弟子的頭部、臉部,大法弟子就手聯手站到一起喊「法輪大法好」。大隊長吳豔傑、陶書萍聽到,急忙領著十幾名幹警、還有巡邏隊的男幹警楊子峰、王亮拎著電棍就衝過來了。發了瘋的惡警們像野獸般的向大法修煉者們施暴。大法弟子大家抱在一起。惡警們就狠毒的打大法弟子。黃麗萍被打昏在地,閻淑芬背部被打傷,哈爾濱的同修石麗兩手被打的手面腫的老高,後來手攥不住拳頭,拿饅頭都拿不住,用兩手捧著吃,甚麼也幹不了,我幫她洗了一年的衣服」。

我為了保護同修不被打,我上去擋住。警察楊子峰、王亮用塑料方凳猛砸我頭部,把凳子都砸碎了,把我頭打破了,同修看到能有一寸長的大口子(後來縫了四針),鮮血很快流出來,我頭上的血沾滿了褚力的臉,血流滿地。被擋住的同修抱著我哭。把一旁的刑事犯都嚇呆了。

惡警然後將我拖入小號。我在的小號,屋裏有十平方米大小,沒有窗戶,屋裏有一個坐便,沒有床,就是地板鋪,鋪上有兩個鐵環。鋪上沒有被褥,警察讓我把內衣內褲脫掉,只讓穿筒子棉襖棉褲。讓我坐在地板上,雙腿平伸,雙手背在後面用手銬緊銬在地環上。那天從早晨十點多鐘給我銬到地板的鐵環上,因我頭部失血過多,不知甚麼時候,我昏迷過去,銬到晚上甚麼時候我就不知道了。當天晚上警察從屋裏的監控上看我耷拉著頭已經無力抬頭,就讓刑事犯進來把我雙手拿到前胸再銬在鐵環上,銬了一夜,但我是昏昏沉沉甚麼也不知道,就是昏迷不醒,第二天就甚麼也不給我銬了。

我在裏面有四天四夜昏迷不醒,吃飯都是刑事犯扶著我吃。四天以後我才甦醒過來。在小號被關押了十二天,每天二頓飯,每頓飯半碗糊塗粥。他們看我沒有生命危險了,才讓我回到四監區參與勞動,由於我被打的失血過多,跟刑事犯一塊上工時走路腿發軟,渾身無力。

後來牡丹江的同修李雪蓮對我說:「把你們關小號後,就把我們拉到外面凍,我們在外面吃的苦更大,早晨天不亮就被拉出去凍,一直到晚上天黑了星星都出來了才讓進屋,凍了一個星期,在外面站著,手露出來,吃飯在外面吃」。

我在女子監獄這三年,由於不轉化,丈夫和我侄去看我,監獄不讓接見。我侄給我留下的五百元錢被他們扣下沒給我;我丈夫給我留下二百元,他們只給我一百元。

我是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七日被放回家,一天不少,一天不多正好在女子監獄被迫害了三年。

五、家人遭受的苦難

在我被迫害的這三年,家人受到了極大的傷害,主要是苦了孩子。當時家裏三個孩子最小的才十二歲,就是我寶貝小兒子,孩子失去了母愛,哭喊著找媽媽,學習成績下降,我丈夫即當爹又當娘,家裏一團糟。

我一共四個孩子,大姑娘在外地上學,二姑娘在理髮店學藝,三姑娘讀初中,小兒子正上小學,都是正需要錢的時候。我丈夫工作的企業不景氣,他沒辦法只好離崗,單位每月只給三百元的生活費。我丈夫只能找點零活或到外地打工維持一家的生活,我在家操持家務,給孩子們做飯。我婆婆當時八十多歲了,正患病,我把老人接到家本想照顧照顧她,沒想到剛兩天,我就被綁架,沒人照顧她了,無奈老人又回家了。我在獄中非常惦記婆婆,俺老婆婆願意吃我做的手擀面,我也不能給她做了,我兒女多,在關內老家的時候,我婆婆幫了我不少忙,幫助帶孩子養孩子。沒想到我從獄中回來不長時間,我婆婆就離世了,我心裏非常難過。

我被綁架關押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後,為了照顧家和孩子,我丈夫也沒法打工了,家中生活非常困難。孩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我丈夫為了節省錢,不捨得買菜,買一塊大豆腐算是給孩子改善生活了。可是我丈夫是怎麼給孩子做的呢?二姑娘看到鄰居她李姨哭著說:「我爸爸把豆腐做的可咸了,燜一鍋大米飯能吃好幾頓,冬天沒錢買菜,吃點夏天曬的豆角絲,爸爸還讓少吃點,給小弟留著」。我受冤三年,孩子們在家沒見過多少肉,我丈夫也就是過年過節買點肉包包餃子,但是我丈夫不會做飯,把餃子包的個大,煮不熟,孩子們都吃傷了,多少年不想吃餃子。孩子們願意吃魚,那就是更不可能了。

我家的房子大,冬天我丈夫不捨得燒煤,屋裏可冷了,後牆都上霜了,有一次暖氣片都凍壞了,孩子們在屋裏穿羽絨服都冷。由於火燒的少,煙囪裏掛霜結冰,把煙囪堵了,我丈夫不知道,燒火時煙出不去,把炕都崩壞了,滿屋子是煙塵。

有一年冬天,丈夫去監獄看望我,家裏只剩下孩子們,不會燒爐子,把孩子凍得夠嗆。

我修煉法輪功被江澤民一夥迫害,它們還牽連我孩子,我從黑龍江女子監獄回來後,有一年我大姑娘要辦護照出國,就是因為我修煉法輪功,公安局派出所不給辦。我們本來和親戚家都相處的很好,當我被江澤民迫害後,他們大多都變樣了,特別是我親戚哥哥,當他知道我在林口被抓後,一天晚上打電話問我二姑娘她爸在沒在家,姑娘說沒在家,沒想到,親戚哥哥很快就到了我家,看到我丈夫在家,他氣沖沖的進屋就要揍我丈夫,我丈夫那時正穿著襯衣襯褲,還沒顧的上穿棉衣棉褲,嚇得急忙從地下道跑了,那正是三九大雪天。我親戚哥哥沒打著我丈夫,惱怒的打了我二姑娘兩耳光,我姑娘氣的委屈的嗚嗚大哭。以後我親戚哥哥總拿話敲打我們,我們受他的氣。

孩子們怕我們修煉法輪功再受迫害,成天為我們提心吊膽的,這究竟是誰造成的?我們修煉法輪功做好人,還身體好,還不拖累兒女,我們修煉法輪功合理合法,我們究竟錯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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