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在中國大陸被邪惡抓去關押迫害、在邪惡的環境中沒有向內找,在壓力中寫過「保證書」的同修,在那種極端環境中,未能發現自己的問題清醒過來,出來之後又用手機講真相比較多、面對面講真相比較少,心態依然鎖定在「我是被迫害的」,怨恨心、爭鬥心、妒嫉心不去,那麼很可能修煉十多年了,家庭環境和工作環境依然矛盾重重,給個人修煉和證實法造成干擾。
我工作的單位、同事領導算是比較明白真相的,所以環境一直比較好。最近新來了一位同修(同事們基本都不知道她是大法弟子),工作了近一年,從整個的工作方法和取得的成效來看,存在很大的不足,在其他同事提出改進意見和建議的時候,她不肯接受,一味強調自己的想法和做法,認為自己是對的,別人都不理解、不清楚她的做法,她也比較喜歡指揮和安排其他同事,工作中配合度比較低,跟她合作的同事有幾個被氣哭過,有的心裏有意見也不敢溝通,覺得同修「完全聽不進別人的意見」。同修上班經常遲到,遲到的理由也很充足,其他同事看了心裏就產生了負面的評價。
我也無法與這位同修溝通,因為當時修的慈悲心不夠,在發現她那個「自我」那麼強大,已經形成了一種頑固固執的屏障,一旦遇到相反的意見,或者別人對她態度強硬不好,她就馬上反彈,激烈的指責別人時,發現我也有這種執我的強勢因素,多次溝通未果,也就不去溝通了,不然戧著解決問題,只能使矛盾更激化。
我感到苦惱,為自己也為同修。
有一天,單位領導對我說:「其實,從她來的那天起,我就知道,她跟你有一樣的信仰,就是因為這一點,我就一直等,總覺得她有這個信仰,遲早會做好。如果她是一個常人,我早就把她炒掉了。我知道她也煉,但是我沒把她報上去,這也是在保護她。」這話說得我眼淚都掉下來了。一方面覺得這個常人,這個生命,是對大法有正面認識的,我想他生命明白的一面,一定對師父對大法有著正信;另一方面,一個大法弟子,要常人去包容,真是太慚愧了。然後他說我:「其實你有時候也是說不動的,但是你會反省,只不過你反省的快,她反省的慢嘛!你們這些人,都是很直的,有甚麼說甚麼,沒甚麼心機,做人本來也該這樣,坦坦蕩蕩。我在想,是不是有你們這種信仰的人,都這樣,比較強硬。」
我說:不是的。有非常多修的好的。我屬於修的不好的。比如一個老師有一千個學生,其中九百九十八個都非常優秀,就那兩個不夠好的,讓你碰上了。但是,老師是老師,學生是學生,即便很差的學生,也在努力。你千萬別受甚麼影響啊!我也知道我有那種強勢和自我,這種心可能在面對邪黨施加的壓力中,使我能夠頂住壓力,堅持下去,可是,在修煉中,這種強勢是不對的,是要去掉的。我會努力去掉的。我也不想這樣。他說:「我不會受影響。」我說:「那你是有智慧的人。有一天,也走進來吧。」他說:「好。」
我經常想,師父慈悲,大法無邊,所以我周圍的同事對大法的態度都比較溫和善良,只是我修的不夠,沒有真正的證實法,讓他們更深入的了解大法,不然,也許他們都會想修煉了吧。
這些年來,由於單位領導能夠對大法有正面認識,對大法弟子也信任,所以曾經來過很多同修,遺憾的是,由於同修都比較執著於自己的觀點和認識,比較強勢,同時還很「無畏」,不畏懼權威,同時黨文化比較突出,跟領導頂著來,跟常人同事爭是非對錯,這不僅給工作帶來一些負面的東西,更給眾生明真相帶來了一些阻力,不同程度消磨著我們辛苦付出了的那一部份。我發現有這種心態的同修,在寬鬆的環境裏雖然無所顧忌,可是在一個邪惡的、處處迫害大法弟子的工作環境裏,反而很「安分」,力爭做好。寬鬆的環境,也許更考驗修煉人。
我自己修煉前,是一個極度自以為是、剛愎自用的人,脾氣極度暴躁。修大法之後,依然有這些東西,只是越來越少。我記得自己多年前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時,已經「沒辦法」對任何人暴躁了,因為那時候心裏想的是師父的法,是救人,發現真正救眾生的善心確實可以改變環境,哪怕是在勞教所那種邪惡的環境,一天到晚想著如何救那些被矇蔽的警察和犯人,師父在保護,他們也就沒有怎樣惡毒的迫害我。那時最令我感佩的就是:在大法中修煉,我終於可以慢慢的做到,在任何環境裏、在任何情形下,哪怕生命受到威脅時,所動的第一念,都先想到別人。真、善、忍賦予我的是一顆無私的心。我感到自己生命深處被師父改變了。所以當我讀到「大法是創世主的智慧。」[1]那種感恩與敬佩、那種幸福與震撼,是無以言表的。
願和我一樣,還有那種自我、自以為是、處事強勢的同修,都能夠真正在大法中實修,在生活的點滴中向內找,慈悲眾生、為眾生負責吧。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論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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