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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勞教酷刑 兒子被害死 王樹森控告元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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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二月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報導) 吉林市昌邑區63歲的王樹森,告訴世人法輪功真相,被綁架、非法勞教,遭殘酷迫害。兒子王建國堅持修煉法輪功,於二零零六年三月二日被以譚新強為首的船營區南京街派出所警察綁架、酷刑逼供後劫持到吉林市看守所,四十天被迫害致死,年僅三十歲。王樹森二零一五年九月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以個人意志凌駕於憲法和法律之上,在中國一手發動了針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造成數百萬人被非法勞教,數萬人被非法判刑,被迫害致死有姓名可查的已達三千八百六十一人,許多法輪功學員被活體摘取器官販賣牟取暴利;無數學員在身心上受到極大摧殘,在經濟上遭受巨大損失。這場迫害不僅給無數的法輪功學員和他們的家庭造成了難以承受的痛苦和不幸,同時也給中華民族帶來了空前的災難,使整個社會道德全面崩潰,罪惡叢生,危險至極。

王樹森的88歲母親陳淑華控告說: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發動了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後,我家三代人被迫害的家破人亡,妻離子散,我唯一的一個孫子王建國,因修煉法輪功二零零六年被非法抓捕,四十天後就被迫害致死,年僅三十歲。我的小女兒多次被非法關押,酷刑迫害,逼迫喝破壞中樞神經藥物,飯中下藥,至今精神失常,我這個高齡老人每天都承受著巨大的壓力與精神折磨。」

下面是王樹森在控告狀中陳述的部份事實與理由:

我叫王樹森, 今年63歲,在一九六零年鬧大飢荒時,一天早晨媽媽叫我起來時一個跟頭摔倒,眼前一黑就甚麼都不知道了,是用留下一把糊窗戶紙用的面,用開水沖了一碗糊糊灌到嘴裏才醒過來,因此得了一個很嚴重的胃病,時常眼前發黑,心裏忙亂,全身無力。四十歲左右時上樓到六層時就上不來氣,有點要休克,晚上睡覺半身疼痛,不能入眠,經常感冒,上醫院打針,吃了很多的藥,用了不少偏方,不見成效,脾氣也越來越兇。

一九九五年五月份,經人介紹買了一本法輪功主要著作《轉法輪》,看後明白了有病的根源,按照「真、善、忍」做好人,要善待一切,做事為別人著想,先他後己,做一個對社會有益的好人。對照大法書說的做,嚴格要求自己,我的脾氣,身體一天天的好起來了,多年醫治不見好的各種病也沒了,對家人和鄰居和睦相處了。認識我的人都說我變了,真是一個好人了。

做好人遭騷擾、綁架 兒子被勞教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出於妒嫉,利用手中的權力,瘋狂發動了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從此我們全家人都不安寧了,門前有人監視,村裏、鄉下、吉林市裏的人有時一天來三四趟找我們簽字,內容是:「不煉法輪功,不進京上訪,不和其他人串連」等。我說:修煉是我自願的,我將我修煉法輪功後身心的一切變化等等和來我們家的人講了一遍,當時他們也都贊同,不理解為甚麼打壓法輪功,也就不再逼我簽字了,還說自己在家煉別出去等話。

那個時候我想可能中央領導對法輪功還不了解,等了解了修煉法輪功對國對民有百利而無一害時,一定會還給我們公道的。今後一定向各級領導和不理解的世人講清我們的事實真相,不能叫他們身受其害,留下千古罵名。我就這樣的盼呀,盼來的是一天天打壓更嚴重了。

二零零零年秋後的一天,我們全家人正在吃晚飯,哈達灣派出所的蔡金和幾個警察突然堵住了我家的前後門,把我們正在吃飯的全家四口(我和老伴,兒子、兒媳)強行用警車押到派出所。當時我們能維持生活的食雜店前後門都沒來的及鎖上門。到派出所把我們分別關押在不同的屋裏,向審犯人一樣的對我們審問記筆錄等。幾個小時候,我們對他們說家裏小賣部都沒鎖門,我們沒犯任何法律放我們回家,在強烈要求下才放我兒媳趙秋梅一人回家去。到家後看到前後門全敞開著,店裏的錢和貨物也不知少了多少。

我和老伴被關在冰涼的屋子裏凍了一宿,我兒子王建國被手銬扣在鐵柵的棚裏一宿,一個警察蒙著大被和大棉襖而睡,兒子穿著半截袖內衣整整凍了一宿,全身發抖,手吊的腫的像個小麵包。看著這情景,父母親的心都碎了。第二天八點鐘後昌邑分局一夥警察又把我兒子押到分局去了,幾天後得知,兒子被劫持到吉林市歡喜嶺勞教所非法勞教二年。

告訴世人法輪功真相被綁架遭酷刑、恐嚇

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八日,我在沙河子曉光村路邊的電線桿上粘貼大法真相標語時,在磚廠門前被村裏跑出的十幾個人圍住,強行帶到村委會裏,婦女主任馬上打電話叫來了越北鎮派出所四名警察將我強行推到警車上帶到派出所,扣留了我的所有真相資料。強行搜身,戴手銬,然後劫持我回到家,把我各個屋全搜了一遍。因在以前哈達灣派出所經常來家搜查,搜走過大法書和真相資料,這次沒搜到甚麼,只好強行把我押走。在路上車裏一警察拔出手槍,說要打死我,指著我的腦門兒,用槍敲打我的頭說到派出所一定好好整整你,看你有多硬。

到派出所後把我銬在鐵柵棚裏,晚九點前後,他們四人喝的酒氣熏熏的把我押到一個住所,對我施行酷刑。用一根鞋帶在我的背後交叉的勒住兩指頭用力緊勒,蹲下不讓動,頭頂牆,用力從背後往上掰兩臂,用手槍把打我頭,拳打腳踢,直到他們都累了,又把我押到通風的一個小鐵柵棚裏叫蚊子咬到天亮,手銬都扣到肉裏了,疼痛難忍,那滋味無法用語言形容。我被凍的全身發抖。

第二天的上午看大門的人給我一個麵包,說:是用昨天在我身上搜走的九十八元錢買的,拿走了我新買的褲腰帶,還讓我感謝他。下午又把我帶到船營分局,又照像,印指紋,錄口供,一個科長帶兩個人對我進行提審,讓我在甚麼單上簽字,就放我回家,我說我不能簽字,和他們講了,學法輪功後的變化,他們對我說:你說的很好,已經做到洪法了,不簽字就被勞教了。然後我被送到吉林市第三看守所。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冰水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冰水

在看守所期間,我被冷水一盆盆的澆,直到抖個不行才停,家人送進的棉被和衣物都被犯人搶去,看守所這個屋有五十多人,還是冰冷的水泥地面,睡覺時人要一顛一倒的側身兩頭一個人抱一個人的腳,一動都動不了,要是去廁所,回來就沒地方了。每天三餐吃的是三個咬不動的帶煤渣的窩窩頭,一點油都沒有的鹹蘿蔔湯,都不洗的。我在看守所被折磨了二十八天。

在勞教所遭殘酷迫害又被奴役幹活

二零零一年九月末的一天,那個手握手槍的警察押我到歡喜嶺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一個姓趙的警察帶來叫梁峰的犯人給了我一個「見面禮」,拳打腳踢。屋子不大關押了十三個煉法輪功學員,有五、六個犯人白天黑夜的輪班看著我們,每晚還有警察在門口值班。因為我一直不簽字,不放棄信仰法輪功,一直被嚴管,不讓睡覺,長期坐板屁股都爛了,身上長了很多疥瘡。還逼我盤腿坐直再讓兩個人坐在腿上,他們叫疊羅漢,逼我用手摳被堵的糞便。一個警醫帶我到走廊讓我脫光衣服把臀部揚起頭朝下,屁股長滿了疥瘡,這個獄醫穿的是帶尖的皮鞋,狠狠的踢一腳,疼的我撕心裂肺,長時間才喘過氣來。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份的一天,那天特別冷,警察挎著衝鋒槍,把我們一百多人押到吉林省九台飲馬河勞教所,在大院裏不許戴帽子和手套足足凍了我們兩個小時。

在九台飲馬河勞教所被奴役幹活。上百畝的農田和水稻都是人工來種、拉車、拉犁、翻地,早晨三點多鐘警察騎車或坐車叫一幫犯人拿著棒子小跑式的到田地,幹活時不許說話,不能抬頭,幹活一點都不能停,稍慢一點棒就打過來了。警察還經常在我們幹活的現場在眾人面前向樹上土牆上連著開槍威脅。每天晚七點左右才收工,回來還罰坐板,到了天氣最寒冷和最炎熱時體罰我們跑步、走正步走幾個小時。

我一年多都被嚴管,幹的都是最髒最累的活,吃的大多數都是玉米帶皮、帶皮粉碎後蒸的狗都不吃的粘糊糊餅,菜是洗不淨,帶泥帶小蟲的湯,過年過節時,就用我們洗腳、洗臉盆和麵打菜。因為我一直不配合他們寫甚麼悔過書、揭批書、不煉功保證書等。勞教所一直不讓我的家人會見我。家裏人來了,叫我走到接見屋門口說:「你轉化就叫你見你家人」,我轉身就回去了。後來我聽家人說,那天家人看到我了。

流離在外,噩耗傳來,獨子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日我家人自己找的車,村裏「610」姓檜的把我接回來,暫時呆在家裏,一切行動都得向他彙報。二零零三年過中國傳統新年那天,虹園村裏來了四人還要搜查,帶我到村裏看管,派出所更是經常來家騷擾抓人,躲慢了就被帶走,就這樣每天都提心吊膽的過日子,走到現在。

二零零五年的一天晚上,村裏「610」姓檜的,村長葉富,於金水,派出所付斌兩人,一共六七個人,闖到我家把門堵住強行要帶我走,我說我甚麼法律都沒犯,為甚麼綁架我,我和他們足足講了半個小時真相,他們沒有理由了,就說你找江澤民吧,都是上邊指示的,我一看怎麼說都不行了,我就借拿件衣服時從後窗走脫,流離失所在外地。

兒子王建國和兒媳趙秋梅二零零二年從勞教所回來後,在吉林市第五中學南門開了一家麻辣燙館,維持生活。二零零六年三月二日,被南京街派出所惡警綁架、抄家,搶走財物、電腦、電器等,兒子和兒媳又被關押在看守所。我們家人去見也沒見到。兒媳就被送到長春黑嘴子勞教所。

二零零六年四月十日我在外地接到家人打來的電話,說我唯一的兒子王建國在吉林市看守所被迫害致死。我如五雷轟頂,急忙從外地趕回家中,我直接找到吉林市看守所副所長叢茂華,讓他說出王建國被迫害致死的死因,叢茂華一直推脫責任,說王建國的死和吉林市看守所沒有任何關係,是自殘而死。

王建國
王建國

按當地習俗,我為兒子搭了靈棚悼念,輓聯:「做好人反遭迫害天理難容,白髮人送黑髮人冤情誰知,四十天慘死看守所」。鄉鄰們知道我兒子四十天就被迫害死在看守所都不敢相信。因兒子會修家電,在當地有求必應,助人為樂,善待一切,吊唁的人為其落淚都說一個不到三十的棒小伙,最好的人都被抓,被害死,這是啥世道哪?!八十一歲的老母抱著孫子遺像整天哭個不停。

我那八十一歲的老母親,得知自己的孫子被迫害致死的消息後,心疼自己的孫子,到吉林市看守所門前大哭,抱著孫子的遺像到吉林省政府和市政府去告狀,上告無門時,就到火車站和汽車站,到人多的地方告訴世人,自己的愛孫只是因為修煉法輪功,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就被吉林市看守所給迫害致死,吉林市政府不但不把死因告訴家人,連王建國的遺體也不歸還家人,還把孫子的靈棚搶走。

一個八十多歲的老人怎麼能承受得了。老人家整天哭個不停,白天在大街上抱著孫子的遺像走,晚上抱著孫子的遺像哭個不停,整日整夜睡不著覺。有時會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走,走著走著就走丟了,找不到自己的家了,好心人就會把老人送回家。二零一四年四月初老人又再次走丟,好心人怕老人被壞人騙,就把老人家送到派出所, 後來我妹妹到派出所才把老人帶回家。因為承受的打擊和壓力太大,哭得太傷心,老人家那明亮的眼睛也花了許多,有時看不清東西。

我們先後到看守所,到省裏信訪辦,市政府,公安局,喊冤,不但不給答覆,還到處找抓我們,大有趕盡殺絕之勢。獨生子沒了,做父母又是啥心情,想討公道,我和老伴都不能露面,想要回兒子遺體,都不給,到現在都不知兒子的遺體在哪,是否還存在。當時給兒子搭的靈棚幾天後闖來了幾十名警察,一塊板都沒給留都搶走了,有誰聽說過古今中外,歷朝歷代有搶靈棚的。土匪,強盜,暴君等我看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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